第12章 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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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材真好看。”常劭阳在迷雾般的湿汽里抬眼看着，目光火辣而肆无忌惮地紧紧看着程沐非，自上而下扫射。
他的身材更好看。
桑拿小屋内热汽氤氲，高温之下壮硕的身体布满汗水，头发湿漉漉滴着汗珠，厚实的微微嘟起的嘴唇透着水红色，亮晶晶像涂了蜜，更加性感诱人，本就壮硕的身体添了几分狂野，视觉的强烈冲击令程沐呼吸急促，心跳加剧。
也许有200次/m的心跳频率，像失去控制的赛车在夜路上飞驰，道德、顾忌、压抑像路边的树木被远远抛在背后，某种被点燃的激情在体内焚烧。
不用低头看，程沐非也知道，自己某个部位在常劭阳的视线里抬头了。
不该来这种地方。
常劭阳抬步走了过来，程沐非忍不住想夺门而逃。
“来，戴上帽子。”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给程沐非戴上帽子，而后扶着他在最高处的椅子坐下，让他双脚向下悬垂，“你第一次蒸，不舒服就喊我，等会蒸完出去记得不能用冷水洗澡，得用温水，还有，一会儿咱们得喝矿泉水或是蔬菜汁平衡流失的水分，补充矿物质，你喜欢喝什么跟我说……”
他絮絮说，像个话唠的老太太。
程沐非是医生，即使没蒸过桑拿，基本注意事项也懂的，被他叨念得哭笑不得。
尴尬和冲动也在瞬间消于无型。
这个二世祖纨绔子弟，其实蛮可爱。
这么一闪念，程沐非悚然一惊。
高温蒸汽像烈火在皮肤上熏烤，心口凉浸浸，冰火两重天。
蒸了桑拿出来后还有按摩服务，程沐非道听途说，把桑拿中心和色情挂上勾，以为按摩就是特色服务，憋着一股子闷火，见常劭阳在房间里的两张床上的其中一张趴下，没有要另开房的意思，微微有些了悟，学着他的样子趴了下去。
两个按摩师走进来时，程沐非有些意外。
两人穿着板正的制服，没有半点曝露的地方，显而易见，不会有色-情服务。
自始至终，常劭阳没离开过视线，不见他交待过什么，他经常来这种地方，没有特殊服务，是不是表示……他以前也从不要？
程沐非在心中暗抽自己一耳光，觉得自己想太多。
按摩师指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
房间不知何时喷了香水，清新浅淡，全身心毛孔舒展开后这么一按，分外舒服，不多时，程沐非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程沐非醒来时耳边有轻细的说话声。
“不去，程沐非睡着了，我不走，我得守着他。”常劭阳的声音。
“哥们，就算是老婆，也不用这么奴相吧？”闻新明的声音。
程沐非悄悄睁开眼看去，闻新明手里弹纸牌一样翻着一张酒店的房卡，哭笑不得的神情看着常劭阳。
“少废话，在哪睡不是睡，我在这里趴一晚就行了，赶紧滚你的，别在这说话吵到程沐非。”常劭阳朝闻新明飞起一脚。
闻新明走了，房间沉沉寂寂，只有墙上挂钟嘀嗒嘀嗒声响。
疲惫无力充斥满血管各处，程沐非侧转身，头斜歪出按摩床，光鉴如镜的白色地砖照出他微有变形的脸，那张脸没有刚从桑拿屋出来沐浴后的生机勃发，满满的都是焦躁，眼泪快掉出来的样子，压抑到无法呼吸。
“你醒啦？是不是闻新明吵到你了？”常劭阳听到动静走过来，离按摩床还有两三步时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程沐非，“咋了？”
“咋了还用问吗？”程沐非霍地坐了起来，跳下床，指着墙上的挂钟厉声说：“十一点了，为什么不喊醒我？”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没舍得喊。”常劭阳被他疾颜厉色吓到了，委屈地扁嘴。
他的嘴唇偏厚，扁嘴时更显得肥嘟嘟，像是在邀人亲吻，程沐非深吸了口气控制住，冷冷道：“我还要值夜班，这么一睡耽误多少事你知道吗？我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
“对不起啊，那个……奖金多少我赔给你行不行？”常劭阳赔笑，蹭到床前拉起程沐非的手摩挲，“别生气了，不就千八百块钱么？我爸，不，应该说咱爸了，咱俩搞同性恋，你就是我老婆，我爸也是你爸，咱爸很有钱，够咱俩挥霍几辈子了。”
“不求上进，没有你老子，你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程沐非怒喝，用力抽回手，穿衬衣裤子，摔门而出。
天花板四周的小射灯灯光柔和温馨，周围静静的，这样一个环境下对峙，难以坚持。
“你等等我。”常劭阳大叫，扯掉浴巾急忙穿裤子，一边提拉链一边往外冲，扑咚一声，一头撞到门框上。
程沐非前行的脚步顿了一下。
常劭阳捂着头几步蹿到他面前。
“我怎么做你才能不会瞧不起我？”
额头那一撞力道不轻，硕-大一个包凸起，像怪兽的崎角，配着委委屈屈的神情，微红的眼眶，程沐非心口被狠狠撞了一下。
什么条件都不想说，也不应该说。
带着晦涩悲悯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常劭阳，从他睁得极大的虎目里黑黝黝的瞳仁里看自己，程沐非说：“你要是能脱离你父亲的羽翼，不靠你的出身给你带来的好处，仅凭你自己能立身创业，那才算男人。”语毕，大踏步离开。
常劭阳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托生在他妈肚子里，生下来就是他爸的儿子，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他想不要也不行啊，这不是刁难他吗？
难道要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跟父母断绝关系？
常劭阳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虽然只知终日胡混，却不至于连感恩的心都没有。
都怪这死脑筋，干嘛那么没眼色，还有这嘴巴，怎么就笨得不会讨好人呢？
常劭阳站在洗浴中心大门前又拍头又自抽耳光，把大堂经理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常大少要是泡桑拿泡成疯子，他的饭碗也保不住了。
怎么办好呢？
这事儿不解决，别说睡觉，连打哈欠都没力气。
常劭阳电话轰炸，把闻新明半夜从酒店香暖的被窝拉了出来，拖到酒吧陪他借酒消愁。
不就长得俊模样迷人么？四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漂亮男人还不容易。
闻新明悄悄夸自己有先见之明，已经做好准备打好美男等着给常劭阳临幸了。
一只手给常劭阳倒酒，一只手掏手机打电话。
酒液在灯光下色如黄金，上面的气泡咕咕噜噜很有活力，常劭阳喝了几大杯，嫌倒酒麻烦，抓过啤酒瓶仰起脖子喝。
喝醉了酒后乱那什么的，然后就扔掉程沐非那棵树，回到森林里来了，闻新明贼笑，朝酒保打了个响指，让再上几瓶啤酒。
常劭阳一口气灌了七瓶啤酒，醉眼迷朦，在闻新明示意下转头看酒吧大门，愣住了。
门廊上方的灯光比酒吧里面要亮眼些，灯光下的男孩身体修长俊挺，五官精致，漂亮得像女人，却又不显得娘气，看到他看自己，男孩腼腆地冲他笑了笑，一双眼睛明亮干净，皮肤很好，白皙干净。
跟常劭阳对视了一会儿，男孩错开目光，望向他身边的闻新明，喊道：“闻哥。”看一眼闻新明，视线又回到常劭阳脸上，眼里露出一丝赧然和兴奋的意味。
“怎么样？看呆眼了吧？”闻新明看常劭阳眼珠子都不转的样子，极是满意，站了起来，拍拍那男孩肩膀，“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苏洋，m大大四学生。”
指向常劭阳，笑嘻嘻道：“我哥们常劭阳，特爷们是不是？”
苏洋轻抬眼皮看常劭阳，随即羞涩地低下头。
闻新明得意，塞给常劭阳一张房卡，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给你开的房间还没退房，*一刻值千金，拉上人家赶紧去。”
常劭阳看看手里的房卡，看看面前青春张扬的男孩，脑袋有些糊涂。
“常哥，我们走吧。”苏洋轻拉起常劭阳。
闻新明给开的酒店在市郊乌山脚下，房屋依山而建，木结构二层楼房，苏洋事先听闻新明介绍过了，拉着常劭阳熟门熟路来到一个房间前。
门卡插入，灯亮了，一色的原木味道家具，原木小方几上一捧玫瑰鲜艳如火。
“常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苏洋问，看着常劭阳的眼神特别温软。
“啊？”常劭阳呆呆看他。
“一起？”苏洋微微一笑，抬臂脱衣服。
流畅完美的胸膛，洁白的皮肤，两粒小红豆色泽润泽，红艳得可爱。
程沐非的那两粒没有这么红，常劭阳在心中作对较，继而，头皮一炸。
天啊！自己在干什么？
虽然男人敞胸露臂是平常，大街上晃眼过都会看到男人的胸肌，可是这会儿地点和气氛都不对。
这是出轨的节奏啊！
常劭阳魂飞魄散，丢下苏洋没命跑。
背后有吸血狂魔紧追着般，常劭阳屁滚尿流，嗷嗷叫着，楼梯两级并一级跳，最后还有六级时，嗖一下跳出去，在地上摔了一跤急急爬起来，夺命狂奔。
“喂，常哥，你去哪里？”苏洋紧追其后，走到楼梯口，常劭阳已绝尘而去。
“你的身材真好看。”常劭阳在迷雾般的湿汽里抬眼看着，目光火辣而肆无忌惮地紧紧看着程沐非，自上而下扫射。
他的身材更好看。
桑拿小屋内热汽氤氲，高温之下壮硕的身体布满汗水，头发湿漉漉滴着汗珠，厚实的微微嘟起的嘴唇透着水红色，亮晶晶像涂了蜜，更加性感诱人，本就壮硕的身体添了几分狂野，视觉的强烈冲击令程沐呼吸急促，心跳加剧。
也许有200次/m的心跳频率，像失去控制的赛车在夜路上飞驰，道德、顾忌、压抑像路边的树木被远远抛在背后，某种被点燃的激情在体内焚烧。
不用低头看，程沐非也知道，自己某个部位在常劭阳的视线里抬头了。
不该来这种地方。
常劭阳抬步走了过来，程沐非忍不住想夺门而逃。
“来，戴上帽子。”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给程沐非戴上帽子，而后扶着他在最高处的椅子坐下，让他双脚向下悬垂，“你第一次蒸，不舒服就喊我，等会蒸完出去记得不能用冷水洗澡，得用温水，还有，一会儿咱们得喝矿泉水或是蔬菜汁平衡流失的水分，补充矿物质，你喜欢喝什么跟我说……”
他絮絮说，像个话唠的老太太。
程沐非是医生，即使没蒸过桑拿，基本注意事项也懂的，被他叨念得哭笑不得。
尴尬和冲动也在瞬间消于无型。
这个二世祖纨绔子弟，其实蛮可爱。
这么一闪念，程沐非悚然一惊。
高温蒸汽像烈火在皮肤上熏烤，心口凉浸浸，冰火两重天。
蒸了桑拿出来后还有按摩服务，程沐非道听途说，把桑拿中心和色情挂上勾，以为按摩就是特色服务，憋着一股子闷火，见常劭阳在房间里的两张床上的其中一张趴下，没有要另开房的意思，微微有些了悟，学着他的样子趴了下去。
两个按摩师走进来时，程沐非有些意外。
两人穿着板正的制服，没有半点曝露的地方，显而易见，不会有色-情服务。
自始至终，常劭阳没离开过视线，不见他交待过什么，他经常来这种地方，没有特殊服务，是不是表示……他以前也从不要？
程沐非在心中暗抽自己一耳光，觉得自己想太多。
按摩师指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
房间不知何时喷了香水，清新浅淡，全身心毛孔舒展开后这么一按，分外舒服，不多时，程沐非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程沐非醒来时耳边有轻细的说话声。
“不去，程沐非睡着了，我不走，我得守着他。”常劭阳的声音。
“哥们，就算是老婆，也不用这么奴相吧？”闻新明的声音。
程沐非悄悄睁开眼看去，闻新明手里弹纸牌一样翻着一张酒店的房卡，哭笑不得的神情看着常劭阳。
“少废话，在哪睡不是睡，我在这里趴一晚就行了，赶紧滚你的，别在这说话吵到程沐非。”常劭阳朝闻新明飞起一脚。
闻新明走了，房间沉沉寂寂，只有墙上挂钟嘀嗒嘀嗒声响。
疲惫无力充斥满血管各处，程沐非侧转身，头斜歪出按摩床，光鉴如镜的白色地砖照出他微有变形的脸，那张脸没有刚从桑拿屋出来沐浴后的生机勃发，满满的都是焦躁，眼泪快掉出来的样子，压抑到无法呼吸。
“你醒啦？是不是闻新明吵到你了？”常劭阳听到动静走过来，离按摩床还有两三步时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程沐非，“咋了？”
“咋了还用问吗？”程沐非霍地坐了起来，跳下床，指着墙上的挂钟厉声说：“十一点了，为什么不喊醒我？”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没舍得喊。”常劭阳被他疾颜厉色吓到了，委屈地扁嘴。
他的嘴唇偏厚，扁嘴时更显得肥嘟嘟，像是在邀人亲吻，程沐非深吸了口气控制住，冷冷道：“我还要值夜班，这么一睡耽误多少事你知道吗？我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
“对不起啊，那个……奖金多少我赔给你行不行？”常劭阳赔笑，蹭到床前拉起程沐非的手摩挲，“别生气了，不就千八百块钱么？我爸，不，应该说咱爸了，咱俩搞同性恋，你就是我老婆，我爸也是你爸，咱爸很有钱，够咱俩挥霍几辈子了。”
“不求上进，没有你老子，你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程沐非怒喝，用力抽回手，穿衬衣裤子，摔门而出。
天花板四周的小射灯灯光柔和温馨，周围静静的，这样一个环境下对峙，难以坚持。
“你等等我。”常劭阳大叫，扯掉浴巾急忙穿裤子，一边提拉链一边往外冲，扑咚一声，一头撞到门框上。
程沐非前行的脚步顿了一下。
常劭阳捂着头几步蹿到他面前。
“我怎么做你才能不会瞧不起我？”
额头那一撞力道不轻，硕-大一个包凸起，像怪兽的崎角，配着委委屈屈的神情，微红的眼眶，程沐非心口被狠狠撞了一下。
什么条件都不想说，也不应该说。
带着晦涩悲悯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常劭阳，从他睁得极大的虎目里黑黝黝的瞳仁里看自己，程沐非说：“你要是能脱离你父亲的羽翼，不靠你的出身给你带来的好处，仅凭你自己能立身创业，那才算男人。”语毕，大踏步离开。
常劭阳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托生在他妈肚子里，生下来就是他爸的儿子，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他想不要也不行啊，这不是刁难他吗？
难道要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跟父母断绝关系？
常劭阳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虽然只知终日胡混，却不至于连感恩的心都没有。
都怪这死脑筋，干嘛那么没眼色，还有这嘴巴，怎么就笨得不会讨好人呢？
常劭阳站在洗浴中心大门前又拍头又自抽耳光，把大堂经理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常大少要是泡桑拿泡成疯子，他的饭碗也保不住了。
怎么办好呢？
这事儿不解决，别说睡觉，连打哈欠都没力气。
常劭阳电话轰炸，把闻新明半夜从酒店香暖的被窝拉了出来，拖到酒吧陪他借酒消愁。
不就长得俊模样迷人么？四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漂亮男人还不容易。
闻新明悄悄夸自己有先见之明，已经做好准备打好美男等着给常劭阳临幸了。
一只手给常劭阳倒酒，一只手掏手机打电话。
酒液在灯光下色如黄金，上面的气泡咕咕噜噜很有活力，常劭阳喝了几大杯，嫌倒酒麻烦，抓过啤酒瓶仰起脖子喝。
喝醉了酒后乱那什么的，然后就扔掉程沐非那棵树，回到森林里来了，闻新明贼笑，朝酒保打了个响指，让再上几瓶啤酒。
常劭阳一口气灌了七瓶啤酒，醉眼迷朦，在闻新明示意下转头看酒吧大门，愣住了。
门廊上方的灯光比酒吧里面要亮眼些，灯光下的男孩身体修长俊挺，五官精致，漂亮得像女人，却又不显得娘气，看到他看自己，男孩腼腆地冲他笑了笑，一双眼睛明亮干净，皮肤很好，白皙干净。
跟常劭阳对视了一会儿，男孩错开目光，望向他身边的闻新明，喊道：“闻哥。”看一眼闻新明，视线又回到常劭阳脸上，眼里露出一丝赧然和兴奋的意味。
“怎么样？看呆眼了吧？”闻新明看常劭阳眼珠子都不转的样子，极是满意，站了起来，拍拍那男孩肩膀，“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苏洋，m大大四学生。”
指向常劭阳，笑嘻嘻道：“我哥们常劭阳，特爷们是不是？”
苏洋轻抬眼皮看常劭阳，随即羞涩地低下头。
闻新明得意，塞给常劭阳一张房卡，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给你开的房间还没退房，*一刻值千金，拉上人家赶紧去。”
常劭阳看看手里的房卡，看看面前青春张扬的男孩，脑袋有些糊涂。
“常哥，我们走吧。”苏洋轻拉起常劭阳。
闻新明给开的酒店在市郊乌山脚下，房屋依山而建，木结构二层楼房，苏洋事先听闻新明介绍过了，拉着常劭阳熟门熟路来到一个房间前。
门卡插入，灯亮了，一色的原木味道家具，原木小方几上一捧玫瑰鲜艳如火。
“常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苏洋问，看着常劭阳的眼神特别温软。
“啊？”常劭阳呆呆看他。
“一起？”苏洋微微一笑，抬臂脱衣服。
流畅完美的胸膛，洁白的皮肤，两粒小红豆色泽润泽，红艳得可爱。
程沐非的那两粒没有这么红，常劭阳在心中作对较，继而，头皮一炸。
天啊！自己在干什么？
虽然男人敞胸露臂是平常，大街上晃眼过都会看到男人的胸肌，可是这会儿地点和气氛都不对。
这是出轨的节奏啊！
常劭阳魂飞魄散，丢下苏洋没命跑。
背后有吸血狂魔紧追着般，常劭阳屁滚尿流，嗷嗷叫着，楼梯两级并一级跳，最后还有六级时，嗖一下跳出去，在地上摔了一跤急急爬起来，夺命狂奔。
“喂，常哥，你去哪里？”苏洋紧追其后，走到楼梯口，常劭阳已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