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各怀心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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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凝听着她有些颤抖的声音努力露出微笑。“这么晚了，姨娘怎么来了？”
“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也刚巧老夫人听说你回来了，让我过来看看！你老实告诉姨娘，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千凝叹了口气，眼眶通红，“姨娘，只恨我不知何时做了别人的挡路石，没有好好防备罢了！”
“凝儿，你是说苏……”柳姨娘话没说完，夜千凝便捂着她的嘴。
“姨娘可莫要乱猜，不是，不是她做的！”夜千凝表面为苏姨娘解释，却一副恐惧的模样，大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任谁都不会觉得和苏姨娘没关系。
但是一旁的墨竹却急了起来，万分委屈的说道：“小姐怎么说不是她做的，那刺客都招任了，并且是玄夜先生骗他们说喂了他们毒药如果不说实话就不给他们解药，他们才开口的，那还有假话，小姐，你明明知道的，怎么还信她？”
“什么？”柳姨娘虽已经猜到是谁，但真的告诉她她还是有些惊讶，谁能想到那苏姨娘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暗杀嫡女，更何况还是在京都附近。惊讶过后已经是满满的愤怒了！
“墨竹，”夜千凝大声叫了一声墨竹，墨竹却还是仰起小脸不肯认输，不过看着夜千凝的严肃表情，终是勾下头。
“你喊她做什么？我问你你还不肯说，可是出去一趟和我见外了，不认我这个姨娘了！”夜千凝见她语气严厉，便连忙拉着她的手臂，眼睛一眨，泪水便滑落脸颊。
“姨娘，凝儿从小便没了娘亲，一直把你当做娘亲看待的，姨娘疼我宠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不认姨娘呢？”
柳姨娘见她这个模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强硬，心疼的把她抱入怀中。
“凝儿，姨娘知道你害怕什么！别担心，姨娘会帮你解决的！有姨娘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不，姨娘，这是我和苏氏的恩怨，以前是我一直忍让，没想到她竟如此得寸进尺，今后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只是姨娘，父亲就只有若翔一个儿子，以后这夜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你若和苏氏闹翻，到时候那苏氏欺负姨娘，姨娘可怎么办？”
柳姨娘叹了口气，竟是不知怎么说她好了，“凝儿，都是姨娘福薄，要是当初那个孩子好好的，如今你也不会处处先为姨娘着想了！
是姨娘拖累了你啊！但是，凝儿，你让我该怎么做？看着苏氏如此欺负你，让姨娘袖手旁观吗？你把我当成娘亲，我又何尝不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哪有女儿受了欺负，娘亲就白白看着的，那不是比割我的心还要疼吗？
你说这样的话，知道姨娘是该有多心疼吗？”柳姨娘说着哭了起来，她知道夜千凝是为了她好，但她怎么也不可能让夜千凝一个人去面对的。
夜千凝见柳姨娘竟提起那个孩子，连忙说道，“嗯，姨娘，凝儿知道了，凝儿以后不说了，姨娘快别哭了！”
“姨娘没事！”柳姨娘擦了眼泪，露出微笑。“凝儿，姨娘知道你自小聪慧，心思机敏，如今知道她的真面目，必定不会再受欺骗。
只是那苏氏一直都装作对你极好，你父亲也因此对她疼爱又加，甚至把管家的权利都给了她，我前几天还在老爷面前提着把她的儿子过继到夫人名下，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如今竟然这样对你？”
“姨娘，我如今还有五个月便十五了，她那个女儿，只比我小两天而已啊！等夜若瑶十五岁及笄以后，也就该嫁人了！夜若瑶虽名声在外，但终归还是庶女。
想必她不满足的是她女儿的身份吧！父亲多年来不是因为对母亲的深爱，才不娶继房的吗？
只要我一死，父亲必定会很伤心，还有那苏氏到底是兰妃娘娘的庶姐，她怎么会不帮苏氏。
到时侯兰妃娘娘再给祖母些压力，父亲未必不会立苏氏为夫人。
到时，那夜若瑶可就是夜千瑶了，那可是正经夜家嫡女，唯一的夜家嫡女！那身份怎么会是一个庶女可比的。”
柳姨娘叹了口气，一想到兰妃娘娘，她就知道这必定和党争有关，她虽是后院妇人，关与朝堂之事她虽不是很了解，但因为夜丞相也或多或少给她提过几句，如今的形势她也是知道些的。
当今圣上有七个儿子，如今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也就只有三个王爷，最受皇上宠爱的墨王和凌王，还有战功赫赫的宸王。
不过听夜丞相说那宸王倒是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有战乱时他去领兵打仗，没战乱时便去兵营训兵，也不去上朝，除了皇上召见，否则连皇宫的门都不进。
除了这三个王爷和早夭的皇长子，其他几位王爷都被皇上当成透明人，或许等太子立了之后便会给了封地，从此无召不得进京吧！
而那兰妃帮的可是墨王啊！苏姨娘是兰妃娘娘的庶姐，她女儿成了嫡女，多半也是想嫁给墨王为正妃吧！
夜家嫡女嫁给墨王，那就等于把夜家和墨王捆在一起，墨王想得到储位，有了老爷的帮忙，肯定会多一些胜算。只是没想到，那苏氏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那你可要好好防着她们了，就这院里的丫鬟也要好好看着，谁知道哪个收了别人好处就干那些卖主的勾当。
这吃的用的也都要当心，那些后宅的阴毒事啊大多都是从吃穿用度着手。还有……”
夜千凝勾起唇角，打断柳姨娘的话，“好了，姨娘，我都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要去给祖母复命。祖母那这瞒是瞒不住了，就告诉祖母凌王及时赶到，我并无大碍，让她不要担心了，我明日便去看她！让她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了，你先歇会，等会那太医来了，可要好好看看，这女孩子留疤可不行，更何况还是那么明显的地方！我走了，”她见夜千凝想要开口，便连忙说道。
“行了，不用让墨竹送了，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路！”她说完又转头对墨竹说着，“墨竹，照顾好你家小姐！”
“是！”墨竹乖乖行了礼，柳姨娘便离开了！
夜千凝听着她有些颤抖的声音努力露出微笑。“这么晚了，姨娘怎么来了？”
“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也刚巧老夫人听说你回来了，让我过来看看！你老实告诉姨娘，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千凝叹了口气，眼眶通红，“姨娘，只恨我不知何时做了别人的挡路石，没有好好防备罢了！”
“凝儿，你是说苏……”柳姨娘话没说完，夜千凝便捂着她的嘴。
“姨娘可莫要乱猜，不是，不是她做的！”夜千凝表面为苏姨娘解释，却一副恐惧的模样，大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任谁都不会觉得和苏姨娘没关系。
但是一旁的墨竹却急了起来，万分委屈的说道：“小姐怎么说不是她做的，那刺客都招任了，并且是玄夜先生骗他们说喂了他们毒药如果不说实话就不给他们解药，他们才开口的，那还有假话，小姐，你明明知道的，怎么还信她？”
“什么？”柳姨娘虽已经猜到是谁，但真的告诉她她还是有些惊讶，谁能想到那苏姨娘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暗杀嫡女，更何况还是在京都附近。惊讶过后已经是满满的愤怒了！
“墨竹，”夜千凝大声叫了一声墨竹，墨竹却还是仰起小脸不肯认输，不过看着夜千凝的严肃表情，终是勾下头。
“你喊她做什么？我问你你还不肯说，可是出去一趟和我见外了，不认我这个姨娘了！”夜千凝见她语气严厉，便连忙拉着她的手臂，眼睛一眨，泪水便滑落脸颊。
“姨娘，凝儿从小便没了娘亲，一直把你当做娘亲看待的，姨娘疼我宠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不认姨娘呢？”
柳姨娘见她这个模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强硬，心疼的把她抱入怀中。
“凝儿，姨娘知道你害怕什么！别担心，姨娘会帮你解决的！有姨娘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不，姨娘，这是我和苏氏的恩怨，以前是我一直忍让，没想到她竟如此得寸进尺，今后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只是姨娘，父亲就只有若翔一个儿子，以后这夜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你若和苏氏闹翻，到时候那苏氏欺负姨娘，姨娘可怎么办？”
柳姨娘叹了口气，竟是不知怎么说她好了，“凝儿，都是姨娘福薄，要是当初那个孩子好好的，如今你也不会处处先为姨娘着想了！
是姨娘拖累了你啊！但是，凝儿，你让我该怎么做？看着苏氏如此欺负你，让姨娘袖手旁观吗？你把我当成娘亲，我又何尝不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哪有女儿受了欺负，娘亲就白白看着的，那不是比割我的心还要疼吗？
你说这样的话，知道姨娘是该有多心疼吗？”柳姨娘说着哭了起来，她知道夜千凝是为了她好，但她怎么也不可能让夜千凝一个人去面对的。
夜千凝见柳姨娘竟提起那个孩子，连忙说道，“嗯，姨娘，凝儿知道了，凝儿以后不说了，姨娘快别哭了！”
“姨娘没事！”柳姨娘擦了眼泪，露出微笑。“凝儿，姨娘知道你自小聪慧，心思机敏，如今知道她的真面目，必定不会再受欺骗。
只是那苏氏一直都装作对你极好，你父亲也因此对她疼爱又加，甚至把管家的权利都给了她，我前几天还在老爷面前提着把她的儿子过继到夫人名下，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如今竟然这样对你？”
“姨娘，我如今还有五个月便十五了，她那个女儿，只比我小两天而已啊！等夜若瑶十五岁及笄以后，也就该嫁人了！夜若瑶虽名声在外，但终归还是庶女。
想必她不满足的是她女儿的身份吧！父亲多年来不是因为对母亲的深爱，才不娶继房的吗？
只要我一死，父亲必定会很伤心，还有那苏氏到底是兰妃娘娘的庶姐，她怎么会不帮苏氏。
到时侯兰妃娘娘再给祖母些压力，父亲未必不会立苏氏为夫人。
到时，那夜若瑶可就是夜千瑶了，那可是正经夜家嫡女，唯一的夜家嫡女！那身份怎么会是一个庶女可比的。”
柳姨娘叹了口气，一想到兰妃娘娘，她就知道这必定和党争有关，她虽是后院妇人，关与朝堂之事她虽不是很了解，但因为夜丞相也或多或少给她提过几句，如今的形势她也是知道些的。
当今圣上有七个儿子，如今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也就只有三个王爷，最受皇上宠爱的墨王和凌王，还有战功赫赫的宸王。
不过听夜丞相说那宸王倒是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有战乱时他去领兵打仗，没战乱时便去兵营训兵，也不去上朝，除了皇上召见，否则连皇宫的门都不进。
除了这三个王爷和早夭的皇长子，其他几位王爷都被皇上当成透明人，或许等太子立了之后便会给了封地，从此无召不得进京吧！
而那兰妃帮的可是墨王啊！苏姨娘是兰妃娘娘的庶姐，她女儿成了嫡女，多半也是想嫁给墨王为正妃吧！
夜家嫡女嫁给墨王，那就等于把夜家和墨王捆在一起，墨王想得到储位，有了老爷的帮忙，肯定会多一些胜算。只是没想到，那苏氏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那你可要好好防着她们了，就这院里的丫鬟也要好好看着，谁知道哪个收了别人好处就干那些卖主的勾当。
这吃的用的也都要当心，那些后宅的阴毒事啊大多都是从吃穿用度着手。还有……”
夜千凝勾起唇角，打断柳姨娘的话，“好了，姨娘，我都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要去给祖母复命。祖母那这瞒是瞒不住了，就告诉祖母凌王及时赶到，我并无大碍，让她不要担心了，我明日便去看她！让她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了，你先歇会，等会那太医来了，可要好好看看，这女孩子留疤可不行，更何况还是那么明显的地方！我走了，”她见夜千凝想要开口，便连忙说道。
“行了，不用让墨竹送了，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路！”她说完又转头对墨竹说着，“墨竹，照顾好你家小姐！”
“是！”墨竹乖乖行了礼，柳姨娘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