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傲慢的狮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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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怎么吵翻天,苏凉都不会知道。她把一盆热腾腾的酸菜鱼端出来,很是纠结上面少了一点绿色,香菜这个季节是没有的,不过有葱也好啊。
“能吃了吗?”韩夷光握着筷子问。
“吃吧吃吧~”苏凉放下手里的盆。
下面没铺什么菜,只是煎过的鱼头。上面是漂浮的鱼片,用辣椒炒出来的红油,卖相上勉强及格分。
韩夷光将信将疑地把筷子伸过去捞了一片,后来上锅煎的时候,苏凉把他赶出了厨房。虽然看着还不错,不过他心底总有些惴惴不安的。放进嘴里,鱼肉的鲜嫩口感,混合着酸菜的香味,涌入口腔。以及层层的烫意,就算是这样,韩夷光还是舍不得把鱼片给吐出来。
“好烫!……好好吃!”
韩夷光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模糊不清。苏凉也抬起筷子,沉沉的乌木筷,一点也不急。
没做饭的两人只吃了个半饱,苏凉只吃了鱼片和煎得金黄的鱼骨,韩夷光却是把鱼头都啃了。他很不好意思地问:“凉凉,你能教我做吗?”
其实少年想说的是你能再做给我吃吗,不过少年现在的脸皮还没厚到直接说出这句话来。苏凉却是懂了,“没问题!”
另外一边,章花怒气冲冲地扔下一句“你要卖女儿你就别做我儿子”,站起来带翻了凳子,刚好砸在杨梅酒的瓶子上,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苏金魁也摇头离开,苏沧转头看妻子,才发现曹爱霞冒了一头汗。
声音焦急:“爱霞,怎么了爱霞?”
曹爱霞的嘴唇一点血色也无,她的声音发抖:“疼……”
“哪里疼?”苏沧急,“是不是要生了?”
回头喊人:“娘,娘!爹!”
章花在灶台下,她不耐烦地答:“叫魂呀?我还没死呢!怎么了,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不认我这个娘了?”
“娘,爱霞要生了!”
苏沧拖来自行车,苏凉出生的时候,曹爱霞还是坐自行车去的。这次却明显是不行了,她的身形大了几乎一倍,而且似乎比之前要疼。
冷汗大颗大颗地滚下来,章花拍了下儿子的背:“自行车不行!你发什么愣呀?赶紧去你嫂子那儿把三轮车给拖来!”
“哦……哦!”苏沧急急忙忙地往外面跑。
章花抱怨:“我说要多动动多动动吧,这么大肚子,能好生吗!苏沧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曹爱霞耳朵里,似乎变得特别遥远。坐在小三轮里,腿都伸不开。靠在苏沧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丈夫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一下她,“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真要说起来,第二胎终归是比第一胎要来的顺利。推进产房,医生说立刻安排接生。苏凉可是来回周折了好几次,每次宫缩去医院,医生都说还不能生,又回家。曹爱霞被折腾的够呛。
苏沧在产房外烦躁地转来转去,时不时停下来往里面张望,想透过厚玻璃看见里面的情景。天色微微暗下来,医院里的灯亮起来。
安屏手上拿着食堂打来的饭,准备拿回去给小狗馒头吃。走过转角时感觉似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倒退回去,发现是苏沧。
“你怎么在这里?”安屏走上前去,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产房,猛然想起,“啊,算时间是差不多了,这是要生了?”
“安医生……”苏沧的脑子一时间有些钝,很快反应过来,“是呀!这推进去有一会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苏凉呢?”
“她在外婆家呢!哎,这次的肚子这么大,可千万别出什么好歹!”
安屏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别紧张,梁医生的医术可是冉城里有名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产房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非常洪亮。
苏沧的心情顿时一松,露出笑脸:“安医生,真是借你吉言啊!到时候请你来吃满月酒,正好谢谢你上次帮我们凉凉!”
门从里面推开,护士伸出头:“哪位是父亲?”
苏沧急忙上前:“是我是我!是儿子还是女儿?她妈妈好不好?”
护士笑:“是个大胖小子哦!八斤六两,特别有精神!母子均安,等下你就可以看见了!”
苏沧忍不住裂开嘴,无限放大的笑意,嘴里说着:“谢谢谢谢!”
那时候没有手机,苏沧心里的喜悦得不到分享,只是默默攥紧拳头,那一瞬间有无数句话想脱口而出。
晚上抽空回了家一趟,已经很晚了,章花还是没睡,也舍不得开灯。苏沧听见黑暗里忽然响起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怎么样?是不是儿子?”
“是!八斤七两呢!”
“真的是儿子?我们老苏家有后了啊!”章花嚎了一声,引得邻里的狗乱叫,“要给亲戚家送月月酒,通知这个喜讯!可惜阿海没在家啊!”
苏沧沉浸在喜悦里,满口答应。
章花又加了一句:“对了,你去你丈人家说一声,我一个人照顾月子可顾不过来!”
“好!”
“明天起来杀鸡炖鸡汤,你爹以前拿回来的人参也要找出来…”章花自个碎碎念了好一会。
第二天还没到午饭,东苏全村上下都得知苏金魁的小儿子有儿子了,八斤六两呢!
苏凉也在午后不久得知了这个消息,表面上很喜悦,内心早已风起云涌:“我去!说好的妹妹呢!说好的身娇体软易推倒萌萌哒很温柔的妹妹呢!不是说吃多吃蔬菜会是妹妹的吗?我摔!可爱的妹妹变可恶的弟弟是闹哪样!”
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抱那小朋友的时候,他狠狠咬了她一口。老人都说6岁相冲,这话还真是没错。
曹甜在拍手:“奶奶,是不是说凉凉也有弟弟了,跟天天一样的弟弟?”
罗绮眉目温柔:“对啊,一样的哦!这样的话,你们这一辈都是儿女双全了呢!”
“儿女双全?”曹甜不理解,微微歪着头。
“就是有姐姐有弟弟,这都不明白?”曹天鄙视姐姐。
曹甜却更加开心:“弟弟好聪明哦!”
如同苏凉记忆中的那样,她弟弟名字取的是“苏冽”,踩着狮子座的尾巴,又靠近处女座。所以苏冽有着这两个星座的共同特质,又是男孩子,90后的第一批,苏凉一直就没弄明白过他在想什么。
因为苏冽的出生,苏凉认干亲的事就这样拖延下来。再见到苏凉的韩夷光,觉得她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凉凉,你不开心吗?”韩夷光手上举着他最喜欢的一个玩具,“喏,这个给你玩,你不要不开心!”
“韩夷光,忽然塞给你一个妹妹,是不是挺郁闷的一件事?”苏凉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台。
“不会!”韩夷光马上否认,“我觉得特别好,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妈妈给我添了一个弟弟……”
韩夷光理解到别的地方去了:“凉凉,你是怕有人跟你抢爸爸妈妈吗?没事,我爸爸不也是你爸爸吗?我不跟你抢!”
苏凉笑,伸手揉揉韩夷光的头,配上少年呆萌的表情,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韩夷光觉得苏凉的笑容里有很多东西,不过他看不懂。
都说80年代是迷惘的一代,而90年代是垮掉的一代。苏冽是个男孩子,出生时给苏家带来了莫大的喜悦。苏凉记得自家小弟三四岁时又漂亮又乖巧,某次打雷下雨父母没有回家,他就在家里哇哇大哭,说他爸爸妈妈没回来,要淋雨了。
三岁看到老这句话真是不牢靠,这样窝心的一个孩子,是怎么样成长到偷家里的钱去上网彻夜不回来、曹爱霞就找了他整整一夜的程度。
苏凉那时候是高中,住校,妈妈怕影响她学习根本就没告诉过她。后来去外地上学,寒暑假勤工俭学,更是顾及不到。
现在回过神来想想,父亲长年不在家,母亲又忙,对儿子是实打实的溺爱。慈母多败儿,而且男生似乎都会被游戏所吸引。最开始是小镇上的游戏厅,后来是大街小巷的网吧,各种网游,虚幻世界,很容易就沉溺进去。
原本想着如果是妹妹的话,能好一点。苏凉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所以说,专家就是伪科学。
“什么伪科学?”韩夷光一头雾水。
苏凉这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没解释,反而继续蹂躏韩夷光的头发。
“唉唉,明明我才是哥哥好不好?为什么我一点没有兄长的感觉?”说的是抱怨的话,话里却是笑意十足。
韩旭站在门后,笑眼看两人互动,也得到苏凉多了个弟弟的消息。
家里的葡萄可以吃了,卖玉米那段时间没及时管理,因而遭受了严重的虫灾。有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从苏凉家门口经过,拉住章花问:“大妈,你知不知道苏潜是那户人家?”
“苏潜?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你找他们家有什么事?”
“嗯,是有一点事…”女子语焉不详。
“大姑娘,你不是东苏人吧?”
女子掩嘴笑:“大妈你真是好眼力!”
章花骄傲:“那当然了,我们村上有谁我不认识啊?苏潜家你往前面走,从那边上去,再下来,围着围墙的那幢二楼的就是了!”
“谢谢大妈!”
女子走路走起来摇曳生姿,章花看了一会感叹:“这大姑娘真漂亮!那身段,那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家里怎么吵翻天,苏凉都不会知道。她把一盆热腾腾的酸菜鱼端出来,很是纠结上面少了一点绿色,香菜这个季节是没有的,不过有葱也好啊。
“能吃了吗?”韩夷光握着筷子问。
“吃吧吃吧~”苏凉放下手里的盆。
下面没铺什么菜,只是煎过的鱼头。上面是漂浮的鱼片,用辣椒炒出来的红油,卖相上勉强及格分。
韩夷光将信将疑地把筷子伸过去捞了一片,后来上锅煎的时候,苏凉把他赶出了厨房。虽然看着还不错,不过他心底总有些惴惴不安的。放进嘴里,鱼肉的鲜嫩口感,混合着酸菜的香味,涌入口腔。以及层层的烫意,就算是这样,韩夷光还是舍不得把鱼片给吐出来。
“好烫!……好好吃!”
韩夷光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模糊不清。苏凉也抬起筷子,沉沉的乌木筷,一点也不急。
没做饭的两人只吃了个半饱,苏凉只吃了鱼片和煎得金黄的鱼骨,韩夷光却是把鱼头都啃了。他很不好意思地问:“凉凉,你能教我做吗?”
其实少年想说的是你能再做给我吃吗,不过少年现在的脸皮还没厚到直接说出这句话来。苏凉却是懂了,“没问题!”
另外一边,章花怒气冲冲地扔下一句“你要卖女儿你就别做我儿子”,站起来带翻了凳子,刚好砸在杨梅酒的瓶子上,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苏金魁也摇头离开,苏沧转头看妻子,才发现曹爱霞冒了一头汗。
声音焦急:“爱霞,怎么了爱霞?”
曹爱霞的嘴唇一点血色也无,她的声音发抖:“疼……”
“哪里疼?”苏沧急,“是不是要生了?”
回头喊人:“娘,娘!爹!”
章花在灶台下,她不耐烦地答:“叫魂呀?我还没死呢!怎么了,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不认我这个娘了?”
“娘,爱霞要生了!”
苏沧拖来自行车,苏凉出生的时候,曹爱霞还是坐自行车去的。这次却明显是不行了,她的身形大了几乎一倍,而且似乎比之前要疼。
冷汗大颗大颗地滚下来,章花拍了下儿子的背:“自行车不行!你发什么愣呀?赶紧去你嫂子那儿把三轮车给拖来!”
“哦……哦!”苏沧急急忙忙地往外面跑。
章花抱怨:“我说要多动动多动动吧,这么大肚子,能好生吗!苏沧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曹爱霞耳朵里,似乎变得特别遥远。坐在小三轮里,腿都伸不开。靠在苏沧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丈夫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一下她,“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真要说起来,第二胎终归是比第一胎要来的顺利。推进产房,医生说立刻安排接生。苏凉可是来回周折了好几次,每次宫缩去医院,医生都说还不能生,又回家。曹爱霞被折腾的够呛。
苏沧在产房外烦躁地转来转去,时不时停下来往里面张望,想透过厚玻璃看见里面的情景。天色微微暗下来,医院里的灯亮起来。
安屏手上拿着食堂打来的饭,准备拿回去给小狗馒头吃。走过转角时感觉似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倒退回去,发现是苏沧。
“你怎么在这里?”安屏走上前去,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产房,猛然想起,“啊,算时间是差不多了,这是要生了?”
“安医生……”苏沧的脑子一时间有些钝,很快反应过来,“是呀!这推进去有一会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苏凉呢?”
“她在外婆家呢!哎,这次的肚子这么大,可千万别出什么好歹!”
安屏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别紧张,梁医生的医术可是冉城里有名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产房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非常洪亮。
苏沧的心情顿时一松,露出笑脸:“安医生,真是借你吉言啊!到时候请你来吃满月酒,正好谢谢你上次帮我们凉凉!”
门从里面推开,护士伸出头:“哪位是父亲?”
苏沧急忙上前:“是我是我!是儿子还是女儿?她妈妈好不好?”
护士笑:“是个大胖小子哦!八斤六两,特别有精神!母子均安,等下你就可以看见了!”
苏沧忍不住裂开嘴,无限放大的笑意,嘴里说着:“谢谢谢谢!”
那时候没有手机,苏沧心里的喜悦得不到分享,只是默默攥紧拳头,那一瞬间有无数句话想脱口而出。
晚上抽空回了家一趟,已经很晚了,章花还是没睡,也舍不得开灯。苏沧听见黑暗里忽然响起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怎么样?是不是儿子?”
“是!八斤七两呢!”
“真的是儿子?我们老苏家有后了啊!”章花嚎了一声,引得邻里的狗乱叫,“要给亲戚家送月月酒,通知这个喜讯!可惜阿海没在家啊!”
苏沧沉浸在喜悦里,满口答应。
章花又加了一句:“对了,你去你丈人家说一声,我一个人照顾月子可顾不过来!”
“好!”
“明天起来杀鸡炖鸡汤,你爹以前拿回来的人参也要找出来…”章花自个碎碎念了好一会。
第二天还没到午饭,东苏全村上下都得知苏金魁的小儿子有儿子了,八斤六两呢!
苏凉也在午后不久得知了这个消息,表面上很喜悦,内心早已风起云涌:“我去!说好的妹妹呢!说好的身娇体软易推倒萌萌哒很温柔的妹妹呢!不是说吃多吃蔬菜会是妹妹的吗?我摔!可爱的妹妹变可恶的弟弟是闹哪样!”
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抱那小朋友的时候,他狠狠咬了她一口。老人都说6岁相冲,这话还真是没错。
曹甜在拍手:“奶奶,是不是说凉凉也有弟弟了,跟天天一样的弟弟?”
罗绮眉目温柔:“对啊,一样的哦!这样的话,你们这一辈都是儿女双全了呢!”
“儿女双全?”曹甜不理解,微微歪着头。
“就是有姐姐有弟弟,这都不明白?”曹天鄙视姐姐。
曹甜却更加开心:“弟弟好聪明哦!”
如同苏凉记忆中的那样,她弟弟名字取的是“苏冽”,踩着狮子座的尾巴,又靠近处女座。所以苏冽有着这两个星座的共同特质,又是男孩子,90后的第一批,苏凉一直就没弄明白过他在想什么。
因为苏冽的出生,苏凉认干亲的事就这样拖延下来。再见到苏凉的韩夷光,觉得她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凉凉,你不开心吗?”韩夷光手上举着他最喜欢的一个玩具,“喏,这个给你玩,你不要不开心!”
“韩夷光,忽然塞给你一个妹妹,是不是挺郁闷的一件事?”苏凉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台。
“不会!”韩夷光马上否认,“我觉得特别好,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妈妈给我添了一个弟弟……”
韩夷光理解到别的地方去了:“凉凉,你是怕有人跟你抢爸爸妈妈吗?没事,我爸爸不也是你爸爸吗?我不跟你抢!”
苏凉笑,伸手揉揉韩夷光的头,配上少年呆萌的表情,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韩夷光觉得苏凉的笑容里有很多东西,不过他看不懂。
都说80年代是迷惘的一代,而90年代是垮掉的一代。苏冽是个男孩子,出生时给苏家带来了莫大的喜悦。苏凉记得自家小弟三四岁时又漂亮又乖巧,某次打雷下雨父母没有回家,他就在家里哇哇大哭,说他爸爸妈妈没回来,要淋雨了。
三岁看到老这句话真是不牢靠,这样窝心的一个孩子,是怎么样成长到偷家里的钱去上网彻夜不回来、曹爱霞就找了他整整一夜的程度。
苏凉那时候是高中,住校,妈妈怕影响她学习根本就没告诉过她。后来去外地上学,寒暑假勤工俭学,更是顾及不到。
现在回过神来想想,父亲长年不在家,母亲又忙,对儿子是实打实的溺爱。慈母多败儿,而且男生似乎都会被游戏所吸引。最开始是小镇上的游戏厅,后来是大街小巷的网吧,各种网游,虚幻世界,很容易就沉溺进去。
原本想着如果是妹妹的话,能好一点。苏凉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所以说,专家就是伪科学。
“什么伪科学?”韩夷光一头雾水。
苏凉这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没解释,反而继续蹂躏韩夷光的头发。
“唉唉,明明我才是哥哥好不好?为什么我一点没有兄长的感觉?”说的是抱怨的话,话里却是笑意十足。
韩旭站在门后,笑眼看两人互动,也得到苏凉多了个弟弟的消息。
家里的葡萄可以吃了,卖玉米那段时间没及时管理,因而遭受了严重的虫灾。有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从苏凉家门口经过,拉住章花问:“大妈,你知不知道苏潜是那户人家?”
“苏潜?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你找他们家有什么事?”
“嗯,是有一点事…”女子语焉不详。
“大姑娘,你不是东苏人吧?”
女子掩嘴笑:“大妈你真是好眼力!”
章花骄傲:“那当然了,我们村上有谁我不认识啊?苏潜家你往前面走,从那边上去,再下来,围着围墙的那幢二楼的就是了!”
“谢谢大妈!”
女子走路走起来摇曳生姿,章花看了一会感叹:“这大姑娘真漂亮!那身段,那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