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传说中的主角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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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走在路上，苏凉有一种想抽自己的冲动。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苏沧带曹爱霞去产检了，千叮咛万嘱咐让苏凉老实在家呆着。苏沧还和章花说了好几遍，到后来章花极其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会看着一点还不行吗？”
曹爱霞这胎比怀苏凉的时候闹腾多了，六个月了，经常能感觉到他在肚子里动来动去。苏沧说这是他儿子在游泳呢，曹爱霞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好吧好吧，这姑娘可真活泼！”
苏沧和曹爱霞很早就出门了，苏凉被奶奶从被窝里拖起来，喝了一碗米糊。苏凉嫌弃地皱眉，章花没控制好火候，这米糊是焦的。
章花没注意到，催促道：“快喝！我田里还有事呢！种什么玉米，种水稻多好！”
最后一句俨然成了章花的口头禅。苏凉眼一闭，心一狠，咕咚咕咚吞下肚，反上来的味道难闻得想吐。
之后一个人留下看家，脑子一抽，就跑到外面来了。那时候想什么来着，对了，想看看自己的运气有多好，她这也算是重生了。这么低的概率都发生在她身上，不知道老天爷有没有给她加持主角光环。
事实证明，主角光环大概是没有，一连串的DeBuff却是金光闪闪的。她可是才7岁，手臂纤细地成年人用上劲就能折断，一个人对抗一个团伙，完全是异想天开。
绕着村走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苏凉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幸好没遇到还是居然没遇到。春天里路边开了许多小花，蓝色的一小朵，朵朵成片，像是上好的锦缎铺陈在大地上。
别人家院子里的月季开了，还有慵懒攀爬着的蔷薇，苏凉跟着一只蝴蝶，视线落在骑着三轮车的卖货郎身上。像东苏村这样的村子，一般都没有菜市场，早饭铺也是没有的。镇上的路说远又不远，这时候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和人腿。夏天批点棒冰，冬天棉花糖爆米花或者豆腐，生意还不错。
等到交通工具日新月异，以此谋生的人们才逐渐消失不见。卖货郎戴了一顶狗皮帽，脸藏在帽子里，骑着他的小三轮，慢慢从苏凉边上经过。
苏凉会注意到他，是因为这是她第三次看见这个卖货郎了。
第一次是在比较久以前，大概一个月的样子，卖的是豆腐和豆腐脑。第二次是差不多中间的时间，距离现在两周左右，苏洁苏净失踪以前，卖的是豆腐乳。上两次勉强还能说的过去，可这次，他车上摆的是粉丝和年糕。
要知道那个年代在农村里，普遍都是自产自销，偶尔也有自产外销。游走在村子里的卖货郎一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卖的也基本是同一种东西。这个狗皮帽，出现的频率似乎高了一点。
苏凉直盯着他的眼神，让狗皮帽一愣，随后堆起满脸的笑：“小妹妹，要买粉丝和年糕吗？”
帽子底下是一张很老实巴交的脸，没什么特色，属于过眼就忘的类型。苏凉在感叹，难道她的主角光环已经加身了吗！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呢？叔叔，你要不要跟我玩？不对不对，叔叔，你给我糖吃吧，我跟你走！
简直跟迫不及待被拐卖的小红帽一样。苏凉心里冒出个擦汗的表情，跟狗皮帽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狗皮帽突然嘀咕一句：“居然是个傻的。”
你妹！你才傻，你全家都傻的没边！
“呵呵，叔叔，你妈妈没教过你做人要含蓄吗？”苏凉的嘴角微抽。
狗皮帽明显怔了一下，又重新笑容满面，转头不经意地打量四周，正好旁边有株香樟，遮掉了视线。“小妹妹耳朵真好！你是这个村的人吗？要不要吃糖？”
苏凉被他的笑腻味了一下，“叔叔你不是卖年糕的吗？怎么会有糖？”
“因为你很可爱，所以叔叔就能把糖变出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狗皮帽伸出左手来，“没有吧？”
又伸出右手，“当当当，糖果出现了！”
那是不同的两只手吧，你当我是白痴吗？苏凉的脸瘫了，看了下他掌心，居然是比较少见的奶糖，上面的兔子别提多可爱了。
“哇！叔叔好厉害！我可以吃吗？”盯着想要的眼神不是假的。
“当然了！”狗皮帽下了车，离苏凉很近，把糖递出去，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苏凉接过，却没吃，放在手里看来看去。狗皮帽忍不住了，他问：“你不吃吗？”
平时那些孩子早就放嘴里了，里面加了点别的，糖化在嘴里，小孩也睡着了。
苏凉把奶糖抛高，又落回到手上，“叔叔，你这奶糖不正宗呀！”
“糖还有正宗不正宗的嘛。”这笑就有点勉强了，“你不吃就还我吧，我自己吃！”
那奶糖的包装纸是真的没错，可是明显就是回收再利用的。苏凉没给，塞进口袋，“叔叔你都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怎么还能要回去？”
狗皮帽想抢，伸出的手又换个方向，重重的朝苏凉的脖子上招呼。眼前的小孩软软地倒在地上，狗皮帽吐了口唾沫：“让你吃你不吃，好几块钱，才这一颗呢！”
说完连忙朝左右看看，没看见什么人，把晕倒的女孩抱起来。小三轮车的下面还有一格，小小的，放一个孩子正好。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苏凉想，这丫的手可真黑，老娘的脖子都要断了。所以说，她这小胳膊小腿到底是为毛啊！
三轮车动了起来，伴随着“年糕嘞上好的粉丝呐”的叫卖声往前滚动着车轮子。狗皮帽这两天都在附近一片转悠，专盯落单的小孩。可最近家长看得紧，他已经很久一直一无所获，在那对贪吃的双胞胎之后。本来他们是不会这样冒失，会一步一步引诱着小孩，只是这些日子上家催交货催的急，狗皮帽才会铤而走险。
他踩着小三轮，一边自鸣得意。还不是这样简单利索，又是糖又是一起玩的，丞相哥就是胆小。
所以说，苏凉的运气也是低到极点的。
曹爱霞在医院里，右眼皮一直跳。她摸摸眼睛，“苏沧，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是不是？我这右眼一直跳，别是出了什么事！”
苏沧陪在她身边：“不会的，你别胡想来胡想去。到我们了，进去吧！”
到家发现门虚掩着，曹爱霞的脚立马有点软，“苏沧，家里是不是没人？凉凉呢？”
“别急，没准是娘把凉凉带出去了！”
曹爱霞喊起来：“不！不会的！婆婆不会带凉凉去！”
“爱霞！”苏沧的声音提高，“你先别急，我现在去找把娘叫回来，你在这儿坐着！”
曹爱霞勉强点点头，在焦虑中盼着苏沧和章花回来。时间特别难熬，曹爱霞忍不住站起来，正好看见苏沧和章花的身影。来回望了望，没看见苏凉，曹爱霞的心顿时冷了一半。
“凉凉呢？我的凉凉呢？”曹爱霞扑上前去。
章花的脸色也不好看，嘴里却还是说着：“我怎么知道？我有让她好好在家呆着！谁知道她这么不听话！”
曹爱霞有些站不住：“你说你会看着一点的！你把她一个人留家里？你不知道洁洁净净已经丢了吗？”
章花立刻反驳：“脚长在她自己身上，你难道让我把她绑身上？”
“娘！”苏沧大叫一声，又缓和下来，“凉凉没准是出去玩了，我们先找一找！”
“对对，找一找，找一找！”章花无意识地重复了两遍。
“上哪找啊？”曹爱霞的眼泪已经下来了，“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把凉凉带上的，不管去哪里，都带上…”
苏沧的脸色铁青，深吸了口气：“都别自己吓自己，凉凉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出事的！”
曹爱霞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缓缓点了点头。
三轮车被路上的坑狠狠颠了一下，小格子里的苏凉撞到了头，她龇牙咧嘴地醒了过来。头很痛，脖子更痛，全身蜷曲在一个狭小的地方，放不开手脚，更更是难受得不得了。
外面的阳光不错，也有零星的光线射到格子里，苏凉揉了揉头，有一个大包了。透过细微的缝往外面看，能看到个大概，风景微微有些眼熟。看了这么一路，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幢高耸的水塔，苏凉才确定自己目前是在哪。
安溪镇上有座低矮的小山，旁边有许多水库，以前的自来水都是从这边引来的。转过这座豹头山，水库的后面，有间废弃的小房子。以前大概是守水库用的，或者守林。这边远离住宅区，平时来的人非常少。苏凉知道这间屋子还要归结于它里面死过人，是两个冉城技校的学生。那是对情侣，浪漫到荒郊野岭来，大概是两人在做某项运动，结果被人看到了。那人也想参加，女方不肯，他就把女生杀掉了。回头看见昏迷的男生，干脆好事成了双。
苏凉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还感慨过尸体居然就丢到水库里，还好自来水不从那边接了，不然喝的都是什么了！事实上，那只是报纸刊载，也就是官方说法。那时候自来水普遍还是来自豹头山水库，是出了这件命案之后才全面改线的。
独自走在路上，苏凉有一种想抽自己的冲动。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苏沧带曹爱霞去产检了，千叮咛万嘱咐让苏凉老实在家呆着。苏沧还和章花说了好几遍，到后来章花极其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会看着一点还不行吗？”
曹爱霞这胎比怀苏凉的时候闹腾多了，六个月了，经常能感觉到他在肚子里动来动去。苏沧说这是他儿子在游泳呢，曹爱霞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好吧好吧，这姑娘可真活泼！”
苏沧和曹爱霞很早就出门了，苏凉被奶奶从被窝里拖起来，喝了一碗米糊。苏凉嫌弃地皱眉，章花没控制好火候，这米糊是焦的。
章花没注意到，催促道：“快喝！我田里还有事呢！种什么玉米，种水稻多好！”
最后一句俨然成了章花的口头禅。苏凉眼一闭，心一狠，咕咚咕咚吞下肚，反上来的味道难闻得想吐。
之后一个人留下看家，脑子一抽，就跑到外面来了。那时候想什么来着，对了，想看看自己的运气有多好，她这也算是重生了。这么低的概率都发生在她身上，不知道老天爷有没有给她加持主角光环。
事实证明，主角光环大概是没有，一连串的DeBuff却是金光闪闪的。她可是才7岁，手臂纤细地成年人用上劲就能折断，一个人对抗一个团伙，完全是异想天开。
绕着村走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苏凉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幸好没遇到还是居然没遇到。春天里路边开了许多小花，蓝色的一小朵，朵朵成片，像是上好的锦缎铺陈在大地上。
别人家院子里的月季开了，还有慵懒攀爬着的蔷薇，苏凉跟着一只蝴蝶，视线落在骑着三轮车的卖货郎身上。像东苏村这样的村子，一般都没有菜市场，早饭铺也是没有的。镇上的路说远又不远，这时候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和人腿。夏天批点棒冰，冬天棉花糖爆米花或者豆腐，生意还不错。
等到交通工具日新月异，以此谋生的人们才逐渐消失不见。卖货郎戴了一顶狗皮帽，脸藏在帽子里，骑着他的小三轮，慢慢从苏凉边上经过。
苏凉会注意到他，是因为这是她第三次看见这个卖货郎了。
第一次是在比较久以前，大概一个月的样子，卖的是豆腐和豆腐脑。第二次是差不多中间的时间，距离现在两周左右，苏洁苏净失踪以前，卖的是豆腐乳。上两次勉强还能说的过去，可这次，他车上摆的是粉丝和年糕。
要知道那个年代在农村里，普遍都是自产自销，偶尔也有自产外销。游走在村子里的卖货郎一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卖的也基本是同一种东西。这个狗皮帽，出现的频率似乎高了一点。
苏凉直盯着他的眼神，让狗皮帽一愣，随后堆起满脸的笑：“小妹妹，要买粉丝和年糕吗？”
帽子底下是一张很老实巴交的脸，没什么特色，属于过眼就忘的类型。苏凉在感叹，难道她的主角光环已经加身了吗！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呢？叔叔，你要不要跟我玩？不对不对，叔叔，你给我糖吃吧，我跟你走！
简直跟迫不及待被拐卖的小红帽一样。苏凉心里冒出个擦汗的表情，跟狗皮帽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狗皮帽突然嘀咕一句：“居然是个傻的。”
你妹！你才傻，你全家都傻的没边！
“呵呵，叔叔，你妈妈没教过你做人要含蓄吗？”苏凉的嘴角微抽。
狗皮帽明显怔了一下，又重新笑容满面，转头不经意地打量四周，正好旁边有株香樟，遮掉了视线。“小妹妹耳朵真好！你是这个村的人吗？要不要吃糖？”
苏凉被他的笑腻味了一下，“叔叔你不是卖年糕的吗？怎么会有糖？”
“因为你很可爱，所以叔叔就能把糖变出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狗皮帽伸出左手来，“没有吧？”
又伸出右手，“当当当，糖果出现了！”
那是不同的两只手吧，你当我是白痴吗？苏凉的脸瘫了，看了下他掌心，居然是比较少见的奶糖，上面的兔子别提多可爱了。
“哇！叔叔好厉害！我可以吃吗？”盯着想要的眼神不是假的。
“当然了！”狗皮帽下了车，离苏凉很近，把糖递出去，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苏凉接过，却没吃，放在手里看来看去。狗皮帽忍不住了，他问：“你不吃吗？”
平时那些孩子早就放嘴里了，里面加了点别的，糖化在嘴里，小孩也睡着了。
苏凉把奶糖抛高，又落回到手上，“叔叔，你这奶糖不正宗呀！”
“糖还有正宗不正宗的嘛。”这笑就有点勉强了，“你不吃就还我吧，我自己吃！”
那奶糖的包装纸是真的没错，可是明显就是回收再利用的。苏凉没给，塞进口袋，“叔叔你都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怎么还能要回去？”
狗皮帽想抢，伸出的手又换个方向，重重的朝苏凉的脖子上招呼。眼前的小孩软软地倒在地上，狗皮帽吐了口唾沫：“让你吃你不吃，好几块钱，才这一颗呢！”
说完连忙朝左右看看，没看见什么人，把晕倒的女孩抱起来。小三轮车的下面还有一格，小小的，放一个孩子正好。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苏凉想，这丫的手可真黑，老娘的脖子都要断了。所以说，她这小胳膊小腿到底是为毛啊！
三轮车动了起来，伴随着“年糕嘞上好的粉丝呐”的叫卖声往前滚动着车轮子。狗皮帽这两天都在附近一片转悠，专盯落单的小孩。可最近家长看得紧，他已经很久一直一无所获，在那对贪吃的双胞胎之后。本来他们是不会这样冒失，会一步一步引诱着小孩，只是这些日子上家催交货催的急，狗皮帽才会铤而走险。
他踩着小三轮，一边自鸣得意。还不是这样简单利索，又是糖又是一起玩的，丞相哥就是胆小。
所以说，苏凉的运气也是低到极点的。
曹爱霞在医院里，右眼皮一直跳。她摸摸眼睛，“苏沧，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是不是？我这右眼一直跳，别是出了什么事！”
苏沧陪在她身边：“不会的，你别胡想来胡想去。到我们了，进去吧！”
到家发现门虚掩着，曹爱霞的脚立马有点软，“苏沧，家里是不是没人？凉凉呢？”
“别急，没准是娘把凉凉带出去了！”
曹爱霞喊起来：“不！不会的！婆婆不会带凉凉去！”
“爱霞！”苏沧的声音提高，“你先别急，我现在去找把娘叫回来，你在这儿坐着！”
曹爱霞勉强点点头，在焦虑中盼着苏沧和章花回来。时间特别难熬，曹爱霞忍不住站起来，正好看见苏沧和章花的身影。来回望了望，没看见苏凉，曹爱霞的心顿时冷了一半。
“凉凉呢？我的凉凉呢？”曹爱霞扑上前去。
章花的脸色也不好看，嘴里却还是说着：“我怎么知道？我有让她好好在家呆着！谁知道她这么不听话！”
曹爱霞有些站不住：“你说你会看着一点的！你把她一个人留家里？你不知道洁洁净净已经丢了吗？”
章花立刻反驳：“脚长在她自己身上，你难道让我把她绑身上？”
“娘！”苏沧大叫一声，又缓和下来，“凉凉没准是出去玩了，我们先找一找！”
“对对，找一找，找一找！”章花无意识地重复了两遍。
“上哪找啊？”曹爱霞的眼泪已经下来了，“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把凉凉带上的，不管去哪里，都带上…”
苏沧的脸色铁青，深吸了口气：“都别自己吓自己，凉凉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出事的！”
曹爱霞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缓缓点了点头。
三轮车被路上的坑狠狠颠了一下，小格子里的苏凉撞到了头，她龇牙咧嘴地醒了过来。头很痛，脖子更痛，全身蜷曲在一个狭小的地方，放不开手脚，更更是难受得不得了。
外面的阳光不错，也有零星的光线射到格子里，苏凉揉了揉头，有一个大包了。透过细微的缝往外面看，能看到个大概，风景微微有些眼熟。看了这么一路，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幢高耸的水塔，苏凉才确定自己目前是在哪。
安溪镇上有座低矮的小山，旁边有许多水库，以前的自来水都是从这边引来的。转过这座豹头山，水库的后面，有间废弃的小房子。以前大概是守水库用的，或者守林。这边远离住宅区，平时来的人非常少。苏凉知道这间屋子还要归结于它里面死过人，是两个冉城技校的学生。那是对情侣，浪漫到荒郊野岭来，大概是两人在做某项运动，结果被人看到了。那人也想参加，女方不肯，他就把女生杀掉了。回头看见昏迷的男生，干脆好事成了双。
苏凉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还感慨过尸体居然就丢到水库里，还好自来水不从那边接了，不然喝的都是什么了！事实上，那只是报纸刊载，也就是官方说法。那时候自来水普遍还是来自豹头山水库，是出了这件命案之后才全面改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