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灵儿，你爱哲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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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小雨刚才和你说什么了？”轻轻地坐到叶灵对面，兰如微笑着，看似随意的问道。
“没说什么啦，只是小聊了会儿而已。”叶灵对兰如笑了笑，敷衍着说道。
刚才南宫雨和自己说的话，就这么埋在自己心里好了。反正刚才已经给了她答案，又何必再去麻烦其他人呢？
“真的吗？”兰如皱了皱眉头。她可没这么好骗，何况她也不认为小雨那丫头会有兴趣来和‘情敌’聊天。至少，她不会抽这么个时间去找不熟的人玩儿吧。
“真的啦！也没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小雨姐姐就是问我在南宫家住的怎么样而已。”叶灵补充着说道。对兰如妈妈隐瞒这些事情，叶灵心里有些愧疚。但是，自己说也也算是实话吧？反正南宫雨刚才确实说过那样的话。
“对了，妈妈。小雨姐姐和我说话，有什么问题吗？”生怕兰如继续问下去，叶灵抢先问道。
“呃，没什么啦！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听到叶灵的问题，兰如摆了摆手。她哪能告诉这乖巧的女儿，南宫雨来这里的目的呢？而且，以她所知道的灵儿的性格，即使是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感情，她也一定不会去和其他的女孩子争抢的。
“对了，灵儿。那个许月和你是什么关系？”想起了自己来的目地，兰如小声的问道。“恐怕不会像你说的‘同学’那么简单吧？嘻嘻，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了？”
“妈妈，你……”听到兰如的话，叶灵愣了愣。以为被兰如识破了心思，叶灵吓了一跳。她连忙抬起头来，却对上了兰如严肃的目光。心里猛地一颤，叶灵不敢和兰如对视。慌张地低下头来。
“从刚才你提出这件事情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看着叶灵这心虚地样子。兰如更加证实了心里的猜测，“灵儿你刚才所说的事情，大多都是很重要地秘密。灵儿你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得到这些消息的，而如果真地是那个叫许月的告诉你的话，那就很值得怀疑了。因为如果只是一般的同学，他不可能也不敢告诉你这么多消息。”
“这……”听着兰如妈妈的分析，冷汗从叶灵的额头上滴了下来。她完全没有想到。仅仅因为这么点小方面，兰如妈妈就猜到了这么多。而且，居然在这里堵住自己，开始逼供了。
“但是灵儿你确实是知道了，而且还能够拿出那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来，所以我相信灵儿你地话，消息是从许月那里传过来的。可是灵儿你又说他提出要帮助天宇是有条件的。这么说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许月应该是个可怜的、灵儿的追求者吧？没办法得到灵儿你的欢心，于是就决定拿天宇作为威胁。是不是这样？”兰如一点点慢慢的分析着，居然将整个事实都猜了个**不离十。
“呃，妈妈。你都知道了吗！那还问我干什么。”叶灵脸一红，不敢再看兰如一眼。不过，她说出这句话也算是间接肯定了兰如地猜测。
“真的是这样？”这下轮到兰如吃惊了。她原本只是想凭借这点猜测来诈呼叶灵的话。想不到叶灵居然真的承认了。兰如有些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用这么恶劣的方式来追求灵儿？可恶啊！兰如在心里咒骂着。南宫家地老头子们用这个方法逼南宫哲也就罢了，毕竟南宫哲是男孩子。他也是天宇的总裁，天宇的存亡确实是他应当担起的责任。但是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用这来威逼灵儿！灵儿她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啊！和天宇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自己的女儿，南宫哲的妹妹而已。居然有人，连这个也要利用！可恶啊！
“差不多吧。”叶灵红着脸点点头。倒不是因为被妈妈发现有男孩子追求自己而害羞，叶灵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毕竟，自己刚才算是隐瞒或者说是欺骗了大家。而且现在居然还被兰如妈妈给抓了个现行。呜……倒霉。
“灵儿，如果你相信妈妈的话，把整件事情告诉我好不好？”看到叶灵的表情。兰如大概猜出了叶灵的意思。不过。对于灵儿地追求者这么严重地事情，兰如可没时间再等灵儿害羞了。现在事情已经够糟糕了。完全没想到灵儿和哲儿，两个人居然都有了‘压力’。
“可是……”叶灵有些犹豫。如果告诉妈妈了的话，那自己地‘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我绝对不会告诉南宫哲那小子的！妈妈发誓！”猜了那么多，兰如自然明白叶灵刚才那么做的用意。暗笑叶灵一边说不喜欢哲儿一边却在试探他的心思。兰如说笑着，举起了右手。
“哎呀！讨厌啦！妈妈，我告诉你就是了，发什么誓吗！”叶灵被兰如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跑近，一把将兰如的右手拉下来。真是的，一件小事而已！干吗搞成这个样子！
“这件事是这样的……那天……”被兰如牵住手，叶灵乖乖坐到兰如旁边的凳子上。而不知不觉之间，太阳略微有些偏斜了，连温度也似乎降下来了一些。阳光从葡萄叶子的缝隙中穿过，悄悄在脸上形成一个个形状不规则的光点儿。阳光映在眼睛里，稍微有些刺眼，却又火热地十分舒服。
一点一滴地，从高敏晕到的那天早上开始，叶灵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兰如。包括何威和高敏之间的事，看到南宫哲和莉莉医生亲吻以及晚上南宫哲的解释，也包括今天早上许月的那番话。但是，叶灵却没有将刚才南宫雨和自己地谈话告诉兰如。也许是没有必要吧？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对南宫雨说了自己的答复。
虽然叶灵极力隐藏。但是兰如还是从她的话里隐约听出了点意思。至少，灵儿现在对哲儿还是有感情的吧？超越了兄妹感情的心情。只是，谁也不知道灵儿心里究竟埋藏着怎么样的秘密。记得从一开始见到她起，就觉得她一直在逃避着什么。逃避着女孩子的身份，逃避一切和感情有关地心意。似乎是因为过去一直孤独的关系，但是又好象不止是这样。包括自己在内没有人知道灵儿地心思，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有什么痛苦。是什么让她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
“你这算是给哲儿的选择题吗？哲儿答对了会怎么样呢？如果错了呢？灵儿，你究竟是怎么决定的？”不再去想那复杂的事情。毕竟灵儿自己无法解开心结的话，谁也帮不了她。只是有点意外就是了，灵儿居然会想出这种主意来。这是在考验哲儿吗？但是……
“妈妈！说真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是怎么想地，忽然就这么做了，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兰如的话，叶灵叹了口气。她何尝又明白自己的心思呢？明明告诉自己千万次。不能够和南宫哲有太深接触的。可是，不知不觉的时候却又kao在了他的身边。明明早已经明确了‘兄妹’这个关系的，偏偏总是不由地莫名其妙做出意外的事情来。为什么呢？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傻丫头啊！看着叶灵皱着眉头地样子，兰如在心里叹了口气。灵儿在心底早已映上了哲儿的影子，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如果真心喜欢的话，或许会很简单地发觉。但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灵儿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思。这如何能不矛盾？至少，在解开心结之前。灵儿是不会认同自己的感情的吧？
“灵儿，你爱哲儿吗？”停顿了会儿，兰如忽然单刀直入地问道。她没有那么多地时间继续等待了。无论是许月还是南宫雨，都像那眈眈的猛虎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过来。为了这对明明知道心意却不能说明白的孩子，她不得不开导灵儿了。
“我……我……”被兰如的问题吓到了。叶灵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这应该算是兰如妈妈第二次问这种问题了吧？上次还含蓄一点，只是说南宫哲喜欢自己什么的。想不到，兰如妈妈这次居然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但是该怎么回答呢？叶灵‘我’了半天，却再也说不下去。
天哪！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啊！我……我这样一个身份，真的可以吗？我真的有这个权利么？只有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能够继续想下去吧。什么爱不爱的，我哪里有权利去想这些！叶灵有些悲观地想着。她何尝又不知道自己地心思，但是‘男变女’这个问题却好象一道坎一样横在那里，不允许自己跨过去啊！
而且。这样真地好么？假如有一天。南宫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又会怎么看自己呢？怪物？人妖？恶魔？变态？……
阳光和阴影交替地葡萄树下。叶灵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苦涩，无奈，悲伤，失望，伤心等等一系列悲观的表情就好象走马灯一样轮换出现。脸色渐渐变地惨白，眉头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看着神情痛苦的叶灵，兰如知道她的心里正在做着争斗。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但是过了许久，叶灵的神情依旧没有安稳下来。兰如有些慌了，连忙说道。“好了，灵儿！我们先不谈这个了！”
“妈妈！对不起！”听到兰如的话，叶灵松了口气。不敢再去想这些，叶灵干涩地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滴。
“为什么要道歉呢？灵儿，本来就是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逼你的，无论喜不喜欢，妈妈都不应该干涩灵儿的选择的。灵儿，原谅妈妈好不好？”兰如拿出手帕来，帮叶灵擦去脸上的汗水。她后悔了，明明知道灵儿心里有道伤口，自己偏偏为了这事情去揭开它。无论灵儿究竟喜不喜欢哲儿，自己都不应该这样做啊。
“没什么啦！妈妈，我没有在意。”一下子想了那么多，叶灵有些虚弱。不过，她不明白就是了。为什么兰如妈妈会这么急着撮合自己和南宫哲呢？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叶灵忽然想到了南宫雨所说的话，难道……
听到叶灵的话，兰如松了口气。总之无论怎么样，灵儿没事就好了。南宫哲是个男孩子，他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但是灵儿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而已，如果她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真的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对了，灵儿。其实……”兰如有些犹豫了。既然放开了手，不再cha手灵儿对哲儿的感情。那么，究竟该不该告诉灵儿呢？
“什么？”兰如的话只说了一半，叶灵有些好奇了。今天的兰如妈妈真的很奇怪哦？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兰如妈妈今天才刚刚回来，就变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其实我现在过来是要告诉你……”思考了会儿，兰如还是决定将整件事告诉叶灵。毕竟，怎么决定还是在她，自己不干涉就好了。“小雨这次跟我回来，其实是准备和哲儿订婚来的。”紧紧盯着叶灵，兰如慢慢把话说完。有些担心，不知道灵儿听到这件事后会怎么样。如果……
“真的啊！妈妈，哥哥已经决定和小雨姐姐订婚了啊！”让兰如失望的，叶灵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就好象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一样，叶灵笑了起来。“哥哥已经答应了吗？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就会多一位嫂子了吧？太好了！”
叶灵的态度让兰如十分意外。不明白她究竟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兰如有些犹豫地问道：“灵儿，你不觉得伤心吗？”
“不啊！为什么要伤心呢？这是好事情啊！”叶灵笑着站了起来，“妈妈，我们进去吧！我都还没恭喜哥哥呢！对了，哥哥和许月谈的事情也该结束了，我们去听听结果吧！”说完，不等兰如反应过来，叶灵就牵起兰如的手，拉着她站起来，往屋那边走了过去。
“哎！灵儿，你慢点！干吗走这么快啊！哎，灵儿小心一点，不要在院子里跑啊！”走了几步，叶灵居然放开步子跑了起来。被她牵着的兰如无法跟上她的步伐，连忙叫了起来。边叫着，心里越发疑惑。
灵儿，她真的没一点感觉吗？哲儿订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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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灵儿，你慢点！干吗走这么快啊！哎，灵儿小心一点，不要在院子里跑啊！”走了几步，叶灵居然放开步子跑了起来。被她牵着的兰如无法跟上她的步伐，连忙叫了起来。边叫着，心里越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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