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往哪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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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慕容寒薇和杨冰这两个大美女陪着，为枯燥的查案过程增加不少趣味。
s局那边传来消息，说他们把所有的监控资料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图像资料表明杨局长进过机密室，而且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s局的人根本不知道水晶头骨曾经就存放在他们这里。
至于那个厚绒布包，在s局倒是很常见，不少国宝级的宝物都是装在它里面，然后放进保险柜的。
看完s局送来的材料，罗雷和慕容寒薇陷入沉思。
“这个杨局长做事挺谨慎的，竟然能躲得过监控，把水晶头骨从保险柜里拿走！”慕容寒薇说。
“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罗雷说：“他是s局的老一，自然很清楚那些监控摄像头有没有拍摄死角，除了他之外，我想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最关键的是，他到底要把东西交给谁？”
虽说水晶头骨这件事属于机密，但作为经手人的杨局长，不应该不知道这件东西的重要性，是什么让他铤而走险的？
而且已经排除了用水晶头骨赚钱这个可能。
罗雷一拍桌子，说：“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说说看！”慕容寒薇赶紧问道。
“呵呵，其实很简单，这是官场上的通病！”罗雷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而是问道：“薇薇老婆，如果有人想用钱在你这里获取某些情报，你会怎么做？”
“言辞拒绝，甚至追究对方的法律责任！”慕容寒薇想也不想的说！
“嗯，薇薇老婆是个正直的人，这点毋庸置疑！”罗雷又问：“如果这个人是你的好朋友，关系很好的那种，你怎么办？”
“那……还是严词拒绝，至于追究法律责任，如果真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我会放他一马的！”慕容寒薇这种说法倒也符合人之常情这个规律，也是大多数人的做法。
“再问，如果这个人不跟你谈钱，而且这个人还是你的上司或者是领导，一个你惹不起、还必须给面子的人！”罗雷说出最后一种可能，问道：“他向你打听某件机密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就比如说若干年后的郑局长，他已经不是咱们局的局长了，被调到国安部当部长，向你询问情况，你会怎么样？”
慕容寒薇眉头一皱，思索几秒钟，说：“我很有可能失去原则，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又是顶头上司……”
“那就对了！”罗雷笑着说：“在咱们华夏国，除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外，还有一种抹不开的面子，就是人情！既然姓杨的没有接受任何的财物贿赂，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水晶头骨从s局偷出来，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有道理！”慕容寒薇茅塞顿开。
“那就别闲着了，赶紧查一查这段时间姓杨的跟什么人联系，相信可以找到线索的！”罗雷笑着说。
慕容寒薇竖起大拇指，马上命令手下的人把姓杨的一个月内的通讯记录拿过来。
至于一个月前，水晶头骨还没有交给他保管呢，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姓杨的电话可真不少，手机加上办公室座机，一个月竟然有两千多通，平均一天80通左右。
先排除掉以前三百多通内部电话，然后是近一百通家人之间的通话，还剩下九百多条。
对于那些通话超过十次以上的号码，也统统排除，凶手不可能傻到留下如此明显线索的地步。
最后还剩下三百多条，逐一进行排查。
费时费力，最后这三百多条竟然没有问题。
这让慕容寒薇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罗雷挠着头说：“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咱们给忽略了！你让我想想，姓杨的身份机密，按理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机密……对了……”
罗雷脑袋里灵光一闪，说：“对方用的肯定也是秘密的联络方式，甚至是非正常的通讯手段，根本不会留下通讯记录！”
“既然没有留下通讯记录，咱们又怎么查呢？”慕容寒薇说。
“通讯公司那边没有留下记录，但他的手机上肯定会记录下来的，不是吗？”罗雷笑着说。
“对啊，就算是再隐秘的通讯方式，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慕容寒薇拿起面前的电话，吩咐道：“通知技术科，对死者的手机进行全面的调查，任何一点儿线索都不能放过！”
技术科的人马力全开。
罗雷伸个懒腰，提议说：“叫上茵茵和筱雨，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没问题，我感觉这件案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水落石出！”慕容寒薇笑着说。
“那是，哥都出马了，焉有破不了案的可能！”罗雷一脸臭屁，他拨通了筱雨的号码：“晚上没事儿吧，回家一起吃饭……什么，有应酬，什么应酬啊？”
“我也不知道，是孙姐安排的，说是一次很重要的应酬！”筱雨说。
“哦，好吧，那就明天！”罗雷知道当个艺人不容易，就没有勉强，说：“别太晚，快结束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嗯，知道啦！”筱雨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孙姐，心道什么应酬啊，问了你好几次，每次都恰巧被岔开话题，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在筱雨的心里，她还是很愿意回家吃饭的。
她转过头之后，孙姐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让人不易琢磨的表情。
……
纳瓦霍躲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山沟沟，他抬头看着天空，伸开双臂用玛雅语说：“伟大的祖先，你们的后代正在等着你们的降临！”
天空中带着一丝阴霾，好像要下雨似的。
……
再说特勤局这比那，技术科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从姓杨的手机里找出几十通秘密通话记录。
这些通话几率涵盖的面很广，而且多是中央政府机构，或者是在政府机构担任要职的人。
“哇咔咔，就连田老爷子都给这家伙打过电话，s局还真是个重要的部门呢！”罗雷一眼就从报表上看到了田光华这个名字。
“不光有田老爷子，还有一位更重要的人物呢！”慕容寒薇用手指着一个林姓的人名。
“林副主席？”罗雷对林副主席的本名并不是十分的熟悉，做出这样的判断，是以慕容寒薇之前的语气为根据的，比田老爷子还重要的人，整个华夏国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没错，就是林副主席！”慕容寒薇在报表上扫了一遍，说：“他们只有一次通话记录，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等等，这个号码是他秘书的，竟然在24个小时之内，跟姓杨的有三次通话记录！最后一次距离杨局长的死，只有一个多小时的间隔！”
罗雷顺着慕容寒薇指向的位置看去，第一次通话是前一天的上午，紧接着几个小时后，又有一次通话记录，最后一次则是凌晨四点，而杨局长死于黎明，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据杨局长的夫人回忆，天快亮的时候，杨局长好像是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起床离开了家，因为这样的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所以她没当回事，也是因为习惯了，所以从始至终都在迷迷糊糊的睡着。
“这么说来，林副主席的秘书很有嫌疑！”罗雷眉头微皱，道：“而且当初林副主席对水晶头骨一直很感兴趣，还在南哥的办公室里亲眼见过，作为他的秘书，知道头骨到了咱们华夏人手里，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慕容寒薇点点头，说：“要不要对他采取行动，先抓起来再说！”
“不太合适，毕竟这只是咱们的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罗雷摇摇头，说：“林副主席风头正盛，咱们抓他的秘书，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要我说，还是先监视吧，就算是露馅儿了，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大不了到时候让南哥出面澄清一下不就得了！”
“好吧，那就先这么办！”慕容寒薇答应了。
罗雷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对了，林副主席的儿子现在什么地方？”
慕容寒薇摇摇头，说：“不清楚。你不是怀疑茵茵他在茵茵那边吗，这段时间倒是没听茵茵提起他，估计是吃不了苦，退出了吧！”
应该没这么简单。
虽说这些证据指向的是林副主席的秘书，但罗雷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跟林副主席也存在某种联系，杀掉杨局长的人肯定不是异族，那到底是谁呢？
“老家伙，出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罗雷开始呼唤闭关中的老家伙。
不一会儿，老家伙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小子，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想让你帮忙找个人！”罗雷先问道：“你现在的感应区域是多大？”
老家伙傲声回答说：“方圆十公里！”
哇咔咔，这么厉害，都顶的上小型雷达的探测范围了！而且比雷达好用多了，罗雷面色一喜，水晶头骨，异族，这次看你们还往哪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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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局那边传来消息，说他们把所有的监控资料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图像资料表明杨局长进过机密室，而且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s局的人根本不知道水晶头骨曾经就存放在他们这里。
至于那个厚绒布包，在s局倒是很常见，不少国宝级的宝物都是装在它里面，然后放进保险柜的。
看完s局送来的材料，罗雷和慕容寒薇陷入沉思。
“这个杨局长做事挺谨慎的，竟然能躲得过监控，把水晶头骨从保险柜里拿走！”慕容寒薇说。
“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罗雷说：“他是s局的老一，自然很清楚那些监控摄像头有没有拍摄死角，除了他之外，我想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最关键的是，他到底要把东西交给谁？”
虽说水晶头骨这件事属于机密，但作为经手人的杨局长，不应该不知道这件东西的重要性，是什么让他铤而走险的？
而且已经排除了用水晶头骨赚钱这个可能。
罗雷一拍桌子，说：“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说说看！”慕容寒薇赶紧问道。
“呵呵，其实很简单，这是官场上的通病！”罗雷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而是问道：“薇薇老婆，如果有人想用钱在你这里获取某些情报，你会怎么做？”
“言辞拒绝，甚至追究对方的法律责任！”慕容寒薇想也不想的说！
“嗯，薇薇老婆是个正直的人，这点毋庸置疑！”罗雷又问：“如果这个人是你的好朋友，关系很好的那种，你怎么办？”
“那……还是严词拒绝，至于追究法律责任，如果真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我会放他一马的！”慕容寒薇这种说法倒也符合人之常情这个规律，也是大多数人的做法。
“再问，如果这个人不跟你谈钱，而且这个人还是你的上司或者是领导，一个你惹不起、还必须给面子的人！”罗雷说出最后一种可能，问道：“他向你打听某件机密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就比如说若干年后的郑局长，他已经不是咱们局的局长了，被调到国安部当部长，向你询问情况，你会怎么样？”
慕容寒薇眉头一皱，思索几秒钟，说：“我很有可能失去原则，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又是顶头上司……”
“那就对了！”罗雷笑着说：“在咱们华夏国，除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外，还有一种抹不开的面子，就是人情！既然姓杨的没有接受任何的财物贿赂，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水晶头骨从s局偷出来，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有道理！”慕容寒薇茅塞顿开。
“那就别闲着了，赶紧查一查这段时间姓杨的跟什么人联系，相信可以找到线索的！”罗雷笑着说。
慕容寒薇竖起大拇指，马上命令手下的人把姓杨的一个月内的通讯记录拿过来。
至于一个月前，水晶头骨还没有交给他保管呢，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姓杨的电话可真不少，手机加上办公室座机，一个月竟然有两千多通，平均一天80通左右。
先排除掉以前三百多通内部电话，然后是近一百通家人之间的通话，还剩下九百多条。
对于那些通话超过十次以上的号码，也统统排除，凶手不可能傻到留下如此明显线索的地步。
最后还剩下三百多条，逐一进行排查。
费时费力，最后这三百多条竟然没有问题。
这让慕容寒薇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罗雷挠着头说：“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咱们给忽略了！你让我想想，姓杨的身份机密，按理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机密……对了……”
罗雷脑袋里灵光一闪，说：“对方用的肯定也是秘密的联络方式，甚至是非正常的通讯手段，根本不会留下通讯记录！”
“既然没有留下通讯记录，咱们又怎么查呢？”慕容寒薇说。
“通讯公司那边没有留下记录，但他的手机上肯定会记录下来的，不是吗？”罗雷笑着说。
“对啊，就算是再隐秘的通讯方式，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慕容寒薇拿起面前的电话，吩咐道：“通知技术科，对死者的手机进行全面的调查，任何一点儿线索都不能放过！”
技术科的人马力全开。
罗雷伸个懒腰，提议说：“叫上茵茵和筱雨，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没问题，我感觉这件案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水落石出！”慕容寒薇笑着说。
“那是，哥都出马了，焉有破不了案的可能！”罗雷一脸臭屁，他拨通了筱雨的号码：“晚上没事儿吧，回家一起吃饭……什么，有应酬，什么应酬啊？”
“我也不知道，是孙姐安排的，说是一次很重要的应酬！”筱雨说。
“哦，好吧，那就明天！”罗雷知道当个艺人不容易，就没有勉强，说：“别太晚，快结束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嗯，知道啦！”筱雨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孙姐，心道什么应酬啊，问了你好几次，每次都恰巧被岔开话题，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在筱雨的心里，她还是很愿意回家吃饭的。
她转过头之后，孙姐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让人不易琢磨的表情。
……
纳瓦霍躲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山沟沟，他抬头看着天空，伸开双臂用玛雅语说：“伟大的祖先，你们的后代正在等着你们的降临！”
天空中带着一丝阴霾，好像要下雨似的。
……
再说特勤局这比那，技术科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从姓杨的手机里找出几十通秘密通话记录。
这些通话几率涵盖的面很广，而且多是中央政府机构，或者是在政府机构担任要职的人。
“哇咔咔，就连田老爷子都给这家伙打过电话，s局还真是个重要的部门呢！”罗雷一眼就从报表上看到了田光华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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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主席？”罗雷对林副主席的本名并不是十分的熟悉，做出这样的判断，是以慕容寒薇之前的语气为根据的，比田老爷子还重要的人，整个华夏国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没错，就是林副主席！”慕容寒薇在报表上扫了一遍，说：“他们只有一次通话记录，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等等，这个号码是他秘书的，竟然在24个小时之内，跟姓杨的有三次通话记录！最后一次距离杨局长的死，只有一个多小时的间隔！”
罗雷顺着慕容寒薇指向的位置看去，第一次通话是前一天的上午，紧接着几个小时后，又有一次通话记录，最后一次则是凌晨四点，而杨局长死于黎明，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据杨局长的夫人回忆，天快亮的时候，杨局长好像是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起床离开了家，因为这样的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所以她没当回事，也是因为习惯了，所以从始至终都在迷迷糊糊的睡着。
“这么说来，林副主席的秘书很有嫌疑！”罗雷眉头微皱，道：“而且当初林副主席对水晶头骨一直很感兴趣，还在南哥的办公室里亲眼见过，作为他的秘书，知道头骨到了咱们华夏人手里，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慕容寒薇点点头，说：“要不要对他采取行动，先抓起来再说！”
“不太合适，毕竟这只是咱们的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罗雷摇摇头，说：“林副主席风头正盛，咱们抓他的秘书，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要我说，还是先监视吧，就算是露馅儿了，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大不了到时候让南哥出面澄清一下不就得了！”
“好吧，那就先这么办！”慕容寒薇答应了。
罗雷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对了，林副主席的儿子现在什么地方？”
慕容寒薇摇摇头，说：“不清楚。你不是怀疑茵茵他在茵茵那边吗，这段时间倒是没听茵茵提起他，估计是吃不了苦，退出了吧！”
应该没这么简单。
虽说这些证据指向的是林副主席的秘书，但罗雷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跟林副主席也存在某种联系，杀掉杨局长的人肯定不是异族，那到底是谁呢？
“老家伙，出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罗雷开始呼唤闭关中的老家伙。
不一会儿，老家伙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小子，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想让你帮忙找个人！”罗雷先问道：“你现在的感应区域是多大？”
老家伙傲声回答说：“方圆十公里！”
哇咔咔，这么厉害，都顶的上小型雷达的探测范围了！而且比雷达好用多了，罗雷面色一喜，水晶头骨，异族，这次看你们还往哪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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