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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浪起 嫡庶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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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以为没有爱的婚姻,无欲无求是最幸福的。但是,没有爱,明明是他的妻子,却要大方地看着他去追那旧情人。

    这感觉很讽刺,很让人不爽。

    “若惜!”纳兰褚旭急切喊了声。

    白若惜跑到荷花池畔停下来,回过身看追上来的他责问:“你不是要跟她回去吗?追上来做什么?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逢场作戏,只要是个女人就能吻?”

    “我与她,并非逢场作戏。”纳兰褚旭忽然低沉道。

    白若惜眉头轻皱,迷惑看着他。

    他紧接着说:“之前误会她是聂云庭的女人,其实不然。所以,我会真心待她。”

    “真心待她?”白若惜低念了声,看着他抱歉的神情,冷哼道,“那我呢?”

    纳兰褚旭侧过身去,不再看她,若有意味道:“朋友。我们只能是朋友。”

    “那你之前给我的承诺算什么?”白若惜不悦责问,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比聂云庭变脸还快,男人真都不是个东西!

    纳兰褚旭回过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给你的承诺不变,我还是会对你好,很好很好,除了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话音未落,白若惜踮起脚尖向他的唇吻去。

    纳兰褚旭忙到退半步躲开她的吻。

    白若惜退回来冷冷道:“你不是说除了名份什么都可以给我吗?却连一个吻都吝啬?”

    纳兰褚旭略带抱歉说道:“这是名份之内的事情。”

    白若惜骤感委屈羞愧,转身就跑了。

    纳兰褚旭没有继续追过去,看着她渐远的倩影,微冷的眸底浮起志在必得的玩味。

    回到缘境,白若惜直奔自己的房间,美莲端过热茶来看她通红的双眼,连忙问道:“小姐,谁让你受委屈呢?”

    白若惜别过脸去不说话。

    美莲试探问道:“纳兰大少爷?”

    白若惜抬眸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对自己忽冷忽热,更不明白那香瑟瑟到底有什么能耐迷住他。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更加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被聂云庭瞧不起,这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以后也别在我跟前提他,让他与那女人双宿双栖去。”白若惜冷声道。

    美莲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小姐您定然误会了什么。”

    白若惜侧头看她没有说话。

    美莲忙跪下来若有意味低念:“其实,美莲并没有失去记忆。”

    白若惜讶然吃惊。

    美莲紧接着说:“只是,当日被那大少奶奶算计,差点身死悬崖,因为害怕,才假装失去记忆。”

    白若惜细细打量着她试探问道:“你随我到这来……”

    美莲迫切解释:“美莲自然是真心追随小姐,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否则也不会冒着身命危险回到旭王府!”

    白若惜琢磨了会,也不跟她计较,反问道:“你刚才说,误会了什么?”

    美莲连忙爬起来诡秘笑道:“这些年来奴婢一直在大少爷身边侍候,大少爷时不时就会买些珠花,不为别的,就是想念您呀。很多时候,他都一个人出神地看着那些珠花,很痴很忧伤,大少爷是真的痴迷于您。”

    “是吗?”白若惜下意识把手摸到发髻的珠花上,迷惑低喃,“既然如此,他为何对我忽冷忽热?”

    美莲摇摇头不说话。

    白若惜眉心轻蹙,在心里琢磨:莫非他是故意在报复我?还是因为自己太过主动,所以他放肆了。是呀,男人都不会珍惜太过主动的女人。或许,之前是自己太过着急才弄巧成拙。

    美莲瞅了瞅白若惜,虽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但她也在默默盘算。

    当日被白若惜救起,知道她就是纳兰褚旭心尖上的那个人,便选择了跟随在她身边。因为,她可以助她报复。

    凝晖堂这边

    “若惜……若惜……别走……若惜……”

    香瑟瑟被睡在身旁的男人的梦呓声吵醒,她看着他时而难受时而偷欢的神情,下意识把手摸到自己的心房去,这并非第一次听见他夜半呼唤别的女人的名字,为何此刻会有点莫名的难受。

    又回想刚才被他松开的手,香瑟瑟深深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绕过他落地。

    听见响声,纳兰褚旭醒来,侧头便发觉身边的人儿不见了,身子探起,瞧见她在屏风后更换衣服,他眸色微敛又不动声色故作酣睡。

    待她离开后房间后,他忙披了衣服暗地跟出去,一路随着她来到僻静的柳巷,他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女人大半夜跑到这烟花之地做什么?

    到了一间普通的宅子外,香瑟瑟敲了敲门,轻喊道:“三娘子。”

    紧随在后的纳兰褚旭躲在暗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甚是纳闷:这女人怎么到处都是狐朋狗党?

    屋子内,一对痴男怨女正狂热地剧烈摇晃的床上翻云覆雨。

    许久才听见外边传来的喊声,女子迷惑皱下眉头喃喃道:“瑟瑟?这么晚怎么过来呢?”。

    虽然好奇,但享受着这男人粗暴的温柔,她并不打算理会,继续沉沦。

    听到“瑟瑟”二字,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皱下夹汗的眉头,试探问道:“香瑟瑟?你跟她认识?”

    女子忙搂着他着脖子暧昧道:“她是我的知己,但是,只要我不应她,她很快就走了。”

    这男人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机会。

    男人推开她的手,随手扯过搭在案头的衣服,若有意味道:“既然深夜找你,定有要事。”

    女子见他没了刚才的澎湃**,也不再强求,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太粘人,便忙拿过自己的衣服,侧头看他问:“你要从后门离开吗?”

    男人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钳住她的下巴戏谑道:“本皇子只是给一盏茶的时间你打发她,待会继续。”

    听见这话,女子乐了,忙披了衣服向外走去。

    这男人不是他人,而是聂云庭。

    “来了!来了!”这三娘子只是简单穿好衣服,故意竖着领子、散着头发遮挡脖子上的吻痕,便跑去开门,开门见了香瑟瑟,戏笑道,“大半夜的丢下相公跑这来做什么?”

    “别跟我提他,心里正烦着。”香瑟瑟叨喃了句,大步走进去,也没又留意她脸上的红潮。

    三娘子把门关上,跟上去笑问:“怎的,该不会跟纳兰大少爷吵架了,自个跑出来了吧?”

    香瑟瑟进了屋子坐下来,不以为然说道:“与他无关,只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才想着来跟你说说。”

    三娘子还没见过她这个多愁善感的样子,马上严肃起来,给她倒了杯酒,关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来。”

    香瑟瑟喝了口酒,琢磨了会,若有所思低念:“很小的时候,爹娘天天吵架,后来,我娘说忍受不了这种没有爱情的生活,撇下我们父女便走了。从此,很多人取笑我是个没有娘的孩子。我爹……”

    郁郁而终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那是在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她的爹,护国公还活着。

    三娘子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房内的聂云庭侧耳探听,屋外的纳兰褚旭也到了檐下。

    香瑟瑟苦笑一声说道:“那时候我就觉得,爱情婚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从小就对自己说,将来我要是嫁人了,我绝对不会爱上那个男人,我也不稀罕他爱我。结婚只不过是两个陌生人搭伙过日子罢了,没有爱情才是幸福的。”

    三娘子仍旧没有说话,给她倒了一杯酒。

    香瑟瑟喝了半口酒,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或许因为心中的苦恼,越发激动道:“所以,尽管纳兰褚旭利用我、算计我、甚至想杀了我,我都忍了。因为我要证明给我娘看,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么就坚持不下去呢?只要嫁了一个人,我管他做什么,我就是要坚持!”

    三娘子听完这话微吃一惊,迫切问道:“瑟瑟,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想要杀你?”

    “他脑子有病。”香瑟瑟无奈道了句,搁下酒杯说,“我现在才发现是我把婚姻想得太简单了,也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

    她抬头看略带着急的三娘子笑问:“就为了争一口气,就为了证明我娘是错误的,你说,我是不是太傻呢?”

    “的确太傻了。”三娘子连忙说道,“瑟瑟,你向来是最理智的,现在怎么为了上一代人的恩怨搭上自己呢?你这人有时候就是太钻牛角尖了。那个男人害你如蜜,就是根本没有把你当作妻子,你若还固执下去,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那岂不证明你娘是对的?要坚守,也得看那个男人值不值得。强扭的瓜不甜,可别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香瑟瑟忽笑,忙倒了两杯酒,举杯笑道:“我是不择手段地驯服他呢?还是一脚把他给踹呢?”

    房内的聂云庭听到此话,眸底顿时来了趣味,这个女人总是与别不同。

    屋外的纳兰褚旭却是黑了脸,这个女人总是爱挑衅他的极限。

    三娘子接过杯子与她碰杯,戏谑笑道:“自然一脚把他给踹了。”

    把酒饮尽后,她坐下来略带慎重提醒:“这几天来月戏班子的客人都在议论嫡庶的事情,那矛头正指向那欺负你的男人。说什么庶子要动摇正统,嫡子又组成了联盟要去讨伐庶子。这事听上去可严重了。本想这两天找个机会让你提防着,没想到你就来了。既然那个男人不是真心待你,那你还是早做打算,否则,我怕你会被这件事情连累。”

    “嗯。”香瑟瑟轻声回应,若有所思道,“早已回不去了,我在这固执挣扎,又与她何干。的确该为自己打算了。当初玉面走的时候,说要带我去流浪,其实我挺心动的。但是,我又舍不得四姐姐。现在四姐姐嫁人了,有了归宿。我可以放心离开了。”

    无奈的纳兰褚旭瞬间皱下眉头,怎么又多了一号人物,听上去就知道又是个男的!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可招蜂引蝶的功力怎那么厉害了?

    “那你就舍得我呢?”三娘子略带醋意道。

    “一起,如何?你不想着玉面吗?”香瑟瑟笑问。

    再寒暄了几句,香瑟瑟便离开了。

    碍于房中还有男人,三娘子也没留她。

    聂云庭从房里走出来,若有意味问道:“玉面是什么人?”

    三娘子以为他吃醋了,忙笑道:“就一个常到戏班子听曲的人,无关紧要。”

    “你怎么认识刚才那女人的?”聂云庭紧接着问。

    “怎的,你对她感兴趣?”三娘子别有意味问道。

    聂云庭若有意味冷笑道:“一个纳兰褚旭想要弄死的女人,本皇子自然有兴趣。”

    三娘子敛了笑意,恳切说道:“她是我的朋友,唯一的知己。三皇子可否手下留情?”

    “你放心,只是对付纳兰褚旭罢了,并不取她性命。”聂云庭说着,一把将她搂了起来急步往房间走去。

    香瑟瑟回到房间,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纳兰褚旭,回想三娘子劝慰的话,正欲转身往书房走去,却被抓住了手腕。

    她心下轻颤,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

    “大晚上去哪呢?“纳兰褚旭冷声质问。

    香瑟瑟缩回手,淡然道:“睡不着,到处走走。”

    “睡不着么?”纳兰褚旭缓和了语气,温声道,“要不我陪你到秋千架那去?”

    香瑟瑟摇摇头说:“现在困了。”

    两人各自躺下来,香瑟瑟侧过身去闭目思忖。

    纳兰褚旭下意识侧头看她,这女人答应下嫁真的只为了争一口气吗?

    他知道,这个女人此刻定然在想办法离开,看了她的背影许久,却还是想不出一个法子将她留下,哪怕是恐吓。

    他恨这种无可适从的烦恼,恨这个女人竟像个水中月,让他抓不住、毁不得。

    天没亮他就离开旭王府,吩咐阿虎即刻派人找出一个叫玉面的人来,杀。

    没过几天,嫡庶之争越演越烈,城中嫡子联合讨伐庶子,庶子为了争取自己的权利频频反击,朝里朝外都不得安宁。

    这场争论的源头来自那日皇帝训斥纳兰北峰,说纳兰褚旭可以取而代之。

    为了平息这场争论,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让纳兰北峰为代表的嫡系跟纳兰褚旭代表的庶系来一场正式的比赛。

    双方可以各请两个人帮忙,但都必须是旭王府的人。

    若纳兰北峰输了,则退位让贤。若纳兰褚旭输了,则终身不得再过问政事。

    大夫人得了圣旨,马上就带上儿子去找纳兰明珠请求郑白出赛。

    纳兰明珠心里还咒恨这个无用的男人,正想找地方发泄,便以郑白刚刚进入旭王府不便与人发生冲突为由,自己出赛。

    这纳兰明珠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得了她的应承,大夫人感激涕零说了许多恭维的话。才刚准备离开,就看见赵姨娘带着她的二儿子纳兰维美过来了。

    大夫人瞬间沉下脸来,不悦责问:“你们到这来做什么?”

    赵姨娘忙笑道:“姐姐莫恼,比赛的事情,妾身都听说了。这都是褚旭的错,是妾身教子无方。特意过来赎罪,希望姐姐给我们母子一个补偿的机会。”

    “赎罪?你打算如何赎罪?”大夫人冷声责问。

    赵姨娘忙把纳兰维美拉到身旁,恭维笑道:“小儿维美虽然才能不及北峰,若姐姐不弃,他可以助北峰出赛。”

    “嗬,助北峰出赛,谁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大夫人冷哼一声道,听见赵姨娘的话,她打心眼不高兴,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纳兰维美才华出众,论诗文才艺,在府中仅次于纳兰明珠。

    她恨,这赵狐狸精怎么生得个个儿子都那么聪明。

    “妾身哪有什么居心?”赵姨娘一脸委屈,哽咽道,“这次比赛,关乎正统问题,褚旭那孩子是不可能取胜的。妾身让维美过来帮忙,只是想讨个好。日后褚旭一无所有,希望姐姐不要计较今日之事。”

    “算你还识时务。”纳兰明珠冷哼一声从屋子里走出来,睨向站在台阶下的纳兰维美。

    此人清清秀秀,五官端正,看上去是个干净的孩子,年岁十九,看上去已有几分世子爷气势。

    她转向大夫人说的:“第二个人选,就他吧。”

    “可他是个庶子!”大夫人连忙说道。

    赵姨娘紧接着说:“正因为维美是庶子,才能体现出北峰的能耐。北峰能让府中庶子甘愿俯首,不整堵了众人的嘴吗?”

    “没错。”纳兰明珠欢喜应声。

    纳兰北峰虽然很不愿意,但碍于大夫人的厉色,不敢反驳。

    另一边,聂云怒双手负后,踱了许久,扭头看向似是在沉思的纳兰褚旭说道:“那本来只是父皇的一句玩笑话,肯定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才闹得满城风雨。现在的矛头指向你,如无意外,肯定是聂云庭动的手脚!”

    “既来之则安之。”纳兰褚旭看着窗外的秋千架轻淡道。

    聂云怒迫切走到他跟前,喜出望外笑问:“你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

    “没有。”纳兰褚旭淡淡道。

    “那你还如此气定神闲?”聂云怒心急如焚惊醒,“你可知道,这一次你输了,就什么都没有;赢了,颠覆正统,必死无疑!”

    “既来之则安之。”纳兰褚旭又是平淡地道了句。

    聂云怒险些没燥跳起来。

    纳兰褚旭抬头看他提醒:“此事闹大,矛头指向我之外,太子也在其内。所以,在这件事未解决之前,我们尽量不要再见面,免得被有心人抓到把柄。”

    “嗯。”聂云怒慎重点点头。

    另一边,白若惜在厢房里等了许久,聂云庭才姗姗来迟,她迫切站起来说:“太君把我认作她的曾孙女,让我助纳兰褚旭出赛,他也答应了。我可以让他输……”

    “本皇子要他赢,他必须赢,你想尽办法助他赢!”聂云庭郑重说道。

    白若惜微愣,霎时说不上话来。

    聂云庭坐下来若有意味道:“只有纳兰褚旭赢了,这场戏才会更精彩。看那皇帝老子是维护正统呢,还是保住这个谋士。”

    白若惜琢磨了会他这番话,才明白个中深意。

    纳兰褚旭乃庶子,若他赢了,皇帝则要判决庶可取代嫡,这样一来,不就是动摇太子的地位吗?

    “嗯,我明白了。”白若惜慎重点点头,胸有成竹说道,“纳兰北峰那边是纳兰明珠和纳兰维美出赛,上次在梨园的聚会上我见识过纳兰明珠的厉害,我可以与她匹敌。”

    聂云庭侧头看了她良久,试探问道:“若惜,你真的甘愿成为一颗棋子留在我身边?”

    白若惜郑重点头。

    聂云庭没有说话,直接站起来吻上她的唇,继而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去。

    纳兰褚旭回到凝晖堂,进入书房就看见阿洛坐在书桌前画些什么,而香瑟瑟则站在她的身边细细碎碎说些什么,压根连眼角也没有看走进来的他。

    他从书架处拿了一本书,顺便往桌面上瞄了一眼,只见上边画了很多圈圈还有一些其他怪异的东西,没看懂。

    他走到软榻处坐下来,翻了几页书,再侧头看了香瑟瑟许久,轻声道:“瑟瑟,你陪我出赛。”

    还在指点的香瑟瑟稍抬眸看他,淡然道:“我六艺不精,你确定要我出赛?”

    “嗯。”纳兰褚旭轻作点头应声。

    “嗯,我自量,就负责纳兰北峰吧。”香瑟瑟回了句,又低头看阿洛说,“这里再添一笔。”

    “这里吗?”阿洛顺着她的手指方向,再画了一个圈。

    纳兰褚旭盯着这两个时而专注时而窃笑的人,他真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主仆二人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咳!”他闷咳一声,冷声道,“阿洛,你先行出去,我有些话与少奶奶商量。”

    阿洛略带扫兴的往他那边瞟了一眼,只好把东西收好,再侧头看香瑟瑟笑眯眯说:“小姐,我再回房间润色一下,待会拿给你看。”

    待阿洛出去后,香瑟瑟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商量什么?”

    纳兰褚旭忙搁了书本,向她走去,理所当然说道:“自然是关于比赛的事情。”

    香瑟瑟抬眸看他,微笑问:“另一个是谁?”

    “白若惜。”纳兰褚旭回答。

    香瑟瑟低下头去继续收拾东西,果不出所料,也对,人家是一大才女。

    “我若输了,一无所有……”纳兰褚旭忽然沉声低喃,“你愿不愿意陪我去流浪?”

    香瑟瑟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没有看他,许久,才嗤笑一声道:“待你去流浪那一天再来问我吧。”

    纳兰褚旭走进她身旁,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若有意味问道:“你可会一直呆在我身边,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香瑟瑟撑动,却被他搂得紧,抬眸碰上他炙热的双眸,她竭力挣开他的手,却一下子整个人被他抱到了桌面上。

    “少奶奶在屋子里吗?太君有请!”

    听见这句话,香瑟瑟如同抓到救命草,迫不及待挣开他的手从桌上跳下来急步向外跑去。

    到了缘境,太君让左右的侍婢退下,只剩下云婆在旁侍候着,沉默了会,她看向香瑟瑟若有意味问道:“旭儿可让你助他?”

    香瑟瑟轻作点头没有说话。

    沉默许久,太君才低沉道:“你想办法让他输。”

    香瑟瑟没有说话。

    再沉默了会,太君紧接着说:“我也已经吩咐若惜了。他不能赢,否则,输掉的是性命。”

    “嗯。”香瑟瑟只是淡淡应了声。

    太君再牵过香瑟瑟的手,语重心长说:“旭儿这孩子可能从此仕途无望,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就此一无所有。”

    “太君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香瑟瑟微笑应声。

    离了缘境,香瑟瑟又碰上了似是特意在等候的大夫人,她笑意恬淡迎上去,向她问安。

    “太君定然是找你去商量褚旭的事情吧?”大夫人若有意味道。

    香瑟瑟轻作点头没有说话,大夫人为什么在这里等候,她自然是知晓的。

    沉默了会,大夫人并不看她的眸子,沉声道:“太君定然是让你想办法让褚旭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嗯。”香瑟瑟轻声回应。

    大夫人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来塞到香瑟瑟的手里,恳切的目光夹杂着三分愧疚,随后只道了句:“劝劝他,别这么倔。”说罢,她便拂袖离去。

    香瑟瑟低头看了看,才知道是一张房契。

    她下意识往大夫人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才刚把房契收起来,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唤声。

    “大少奶奶,我家主子要见你!”

    香瑟瑟扭头看去,才知道是赵姨娘的侍女笑意盈盈走来。

    随着她到赵姨娘的住所,赵姨娘早已让侍女备下了茶点。

    挥退了侍女后,赵姨娘把茶点落到香瑟瑟跟前,微笑说道:“快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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