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飞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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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飞机声，的确让人感到惊魂未定，不知这是哪里的飞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胡向前提醒战友们：“我们是否隐蔽？”杨大光愤恨地说：“还需要隐蔽吗？是我们的飞机我们上去，不是我们的飞机我们把它打下来……”
胡向前说：“有关敌人的飞机声我听见几次了，没有一次是真的，如果是我们的飞机怎么办？”杨大光心直口快：“是我们的飞机算我们幸运呀……”肖强劲说：“我看没这样容易，敌人的飞机能进来说明附近地区有秘密据点……”胡向前说：“是呀我们必须找到爱你，找到袭击她们的敌人，否则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杨大光说：“可能这是一种办法……”
飞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是敌人的，还是我们的。在当时谁也没有想到，然而事出有因，还是有人想到了。杨大光忽然说：“不是我们的飞机，如果是我们的飞机声响不是这种样式……”胡向前询问：“你怎么知道，能判定吗？”杨大光听了又听：“能，千真万确。”肖强劲说：“还等什么准备战斗……”杨峰朝身后战友招呼：“准备战斗……”胡向前小心翼翼：“还是小心一些吧，等等看……”杨大光说：“没必要等了，过一会儿你们就会看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几分钟后，果然看见直升飞机朝一个地方飞去，胡向前询问：“知道直升飞机在哪个地方降落吗？”杨大光仔细观看：“好象上前面的一片树林，敌人会不会隐藏在树林？”胡向前说：“不能，如果隐藏一定是附近地区有洞穴……”
胡向前的脑子里马上呈现出一个洞穴，他对战友说：“走，我们奔飞机降落的地方走，或许会找到洞穴……”杨峰说：“就是找不到我们也消灭敌人的直升飞机……”肖强劲说：“如果能拦住飞机变成我们的飞机是最好的选择了……”
就在这时，直升飞机忽然盘旋，几个人心里马上警惕起来，为什么要盘旋呢，难道发现了什么。胡向前说：“你们隐蔽，我去观察一下……”杨大光说：“有什么好观察的，打下它就是了……”说着端枪就要扫射，胡向前把枪一抬斥责：“你怎能这样盲目，你看见是敌人的飞机还是自己的飞机，在没有搞清楚是敌是友情况下怎能随随便便射击呢……”
杨大光问：“你说怎么办？”胡向前说：“我不是说了吗，等我观察一下再说，你等待就是了……”胡向前有些不满，杨大光的素质就是差，到底是当兵的出身，训练无素。胡向前说罢，自己悄无声息朝前靠上去，他想贴近观察。
杨大光不满地对杨峰说：“你看胡向前太看不起我们了，他一来就把队伍分成若干，他当指挥，也不知我们同意不同意？”杨峰说：“论级别他是我们军官中最高的，不听他的听你的？”杨大光笑逐颜开：“听我的就上前打掉直升飞机……”杨峰问：“如果是我们的直升飞机怎么办？”杨大光又乐：“哪能有这种巧事，世上的事都没了也不可能有这种巧事……”
话音未落，胡向前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不是敌人的飞机，是我们的飞机……”杨大光问：“我们的飞机为什么盘旋？”胡向前说：“找人，打了这样大的仗能不死人吗？何况有人已经把打仗的事向上级通报了，直升飞机就是找人的……”杨大光问：“谁能把这种事通知上级？我看这是不可能的……”胡向前说：“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跳伞后突击队能不向上级汇报吗？上级领导能不派出直升飞机寻找我们吗？其实你忘记了这是在我们中国自己的土地上，直升飞机来去是自由的……”
杨大光不满地反驳：“自由的还要这样慢腾腾的，该来不能来，不该来的偏偏来了……”久未说话的肖强劲说：“你就是脑子单纯，在这种地方是高原反应，直升飞机不方便，加上我们来时遇到的是风雪天，越是高原越是有风雪的……”杨峰也说：“是呀我们对自己的土地了解得比敌人不是强多了，敌人的直升飞机不是被我们打下几架了吗？”胡向前看出杨大光有些不服气，他反戈一击：“明告诉你吧，我们来时乘的确飞机就是敌人的，是我们突击队抢的，如果不是我跳出来肯定会有好戏……”
“好吧我相信你们说的，下一步我们干什么？”杨大光终于心服口服，胡向前说：“帮助我们的直升飞机寻找伤员，要知道我们有很多伤员是生是死都难说，我们帮忙寻找吧……”杨大光不安地问：“如果遇上敌人呢？”杨峰说：“打呀，你傻呀？”
胡向前对大家说：“走吧我们帮他们找战友找伤员……”胡向前带头在前走，其他人马上跟随，这种时候还是胡向前说得对，帮助直升飞机寻找伤员是当务之急。然而，在路上，胡向前还是嘱咐身边的杨峰：“注意到周围的动静……”杨峰说：“你放心我们悄无声息走没有人会发现……”肖强劲说：“如果当初我们突击队也悄无声息走路就好了，谁也没有想到会遇突然袭击……”胡向前说：“这就是我最近几天反复思考的问题，我们现在的军人应当如何打仗，还要不要打仗……”
一说打仗，杨大光马上拼搏精神：“打仗好呀，我就愿意打仗……”胡向前说：“就你这种想法是要吃哑巴亏的，哨所的战友为什么牺牲了？就是因为平时没有注意到敌人会突然袭击，更没想到敌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越境，而且是大批武装，结果我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杨大光辩解：“这不怪我们，是敌人太狡猾了……”胡向前说：“不是敌人太狡猾了，是我们警惕性不够，如果有人事先发现能受骗上当吗？如果事前想到敌人会突然袭击能吃这种哑巴亏吗？要怪只能怪我们军人……”
“难道上级领导没责任？”杨峰反问，胡向前说：“上级领导有什么责任，我们这些军人不是被派出来了吗？不是有哨所吗？这是我们自己的责任，怪不得上级领导……”胡向前的话让所有军人心有余悸，面对现实，还有很多他们未知世界。
前面的路不算好走，昨夜下了一场大雨，路上很滑，走路总是歪歪斜斜的。胡向前对战友说：“我们伪装一下吧……”杨大光又嘀咕：“伪装有用吗？遇到敌人打就是了……”杨峰斥责：“你少说几句吧，一路上都听你嘀咕了……”杨大光充满埋怨地说：“我们一大早上了也没饭吃，还要伪装，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胡向前说：“这不是没事找事，这是防患于未然……”
不管愿意不愿意，杨大光还是按要求做了，胡向前看了看战友：“让同志们委屈了，不这样会有危险的……”
又走了半个小时，也没跟上直升飞机，杨大光又嘀咕：“我说不是我们的直升飞机吧，如果是怎能不顾我们呢？”胡向前解释：“驾驶员在空中是看不见我们的……”杨大光说：“看不见怕什么，喊一声就是了……”杨峰嘲弄：“敌人听见怎么办，打我们的突然袭击吗？”杨大光知道自己说错了，吐了一下舌头，悄无声息跟随胡向前，其他战友也悄无声息。
又是半小时后，杨大光累了，他问胡向前：“我们是不是吃了饭再行军？”胡向前反问：“你认为我们有吃饭的时间吗？”杨大光并没听出胡向前的意思：“时间在我们手里不是想吃就吃吗？”杨峰嘲弄：“你是吃了，可是小命在谁的手里呀？”
这时，直升飞机已经没有踪影了，刚刚盘旋的愉快马上变成了杨大光的借口：“我说不是我们的飞机吧，如果是能不降落吗？我看我们吃饭吧……”胡向前听后也没说话，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大家的确累了，不妨休息一下，喘口气。然而话出口的不是原意，而是冷若冰霜地硬话：“现在不能吃饭，谁饿了吃野菜，吃水果，吃压缩饼干，晚饭另有安排……”
“晚上才有饭吃呀？”杨大光不明白，更不理解，可是胡向前就是这种安排，他必须服从。杨大光没人再说东道西，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提意见时候，刚刚提拔排长他还有些不适应，勇往直前他可以，勇挑重担可能会不行，缺少领导艺术。行进的途中，杨大光总想询问胡向前有关打仗的事，可是胡向前就是不说话，悄无声息朝前走，似乎被人发现小心翼翼。
终于，杨大光忍不住了：“胡向前指挥，我们这样走不是事呀，为什么不能休息？”胡向前斩钉截铁：“我也想休息，可是敌人并不让我们休息呀，我们的任务是寻找伤员帮直升飞机，不走如何找到他们……”杨大光反感：“可是按你说的我们并没找到，趁机休息不好吗？”胡向前严厉地斥责：“你这同志事怎么这样多是不是不想跟我们走了，不行你撤回……”
一听胡向前恼火了，杨大光嘀咕着：“不就是行军吗？走就是了，你们能走我也能走，谁怕谁呀……”杨峰见杨大光惹事生非，劝着：“你就不要没事找事了，胡向前说的是对的，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万一碰上敌人怎么办？”杨大光说：“打呀，难道我们怕打仗吗？”杨峰说：“不怕打仗你们的战友呢？一个哨所的人都没了难道你不心痛吗？”
“就因为心痛我才出来的，想不到碰到胡向前害年我们不能报仇雪恨……”杨大光肆无忌惮，杨峰斥责：“你不能乱扣帽子，我们现在对敌人了解不多，胡向前这样做也是正确处理，如果是你如何走？”杨大光振振有词：“如果是我肯定不能这样走了，见飞机打飞机，见敌人打敌人……”胡向前反戈一击：“如果飞机是自己的也打吗？如果敌人先打我们怎么办……”
杨大光马上傻眼了，不知如何回答，他这时似乎明白胡向前为什么一路上始终小心翼翼了。
突如其来的飞机声，的确让人感到惊魂未定，不知这是哪里的飞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胡向前提醒战友们：“我们是否隐蔽？”杨大光愤恨地说：“还需要隐蔽吗？是我们的飞机我们上去，不是我们的飞机我们把它打下来……”
胡向前说：“有关敌人的飞机声我听见几次了，没有一次是真的，如果是我们的飞机怎么办？”杨大光心直口快：“是我们的飞机算我们幸运呀……”肖强劲说：“我看没这样容易，敌人的飞机能进来说明附近地区有秘密据点……”胡向前说：“是呀我们必须找到爱你，找到袭击她们的敌人，否则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杨大光说：“可能这是一种办法……”
飞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是敌人的，还是我们的。在当时谁也没有想到，然而事出有因，还是有人想到了。杨大光忽然说：“不是我们的飞机，如果是我们的飞机声响不是这种样式……”胡向前询问：“你怎么知道，能判定吗？”杨大光听了又听：“能，千真万确。”肖强劲说：“还等什么准备战斗……”杨峰朝身后战友招呼：“准备战斗……”胡向前小心翼翼：“还是小心一些吧，等等看……”杨大光说：“没必要等了，过一会儿你们就会看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几分钟后，果然看见直升飞机朝一个地方飞去，胡向前询问：“知道直升飞机在哪个地方降落吗？”杨大光仔细观看：“好象上前面的一片树林，敌人会不会隐藏在树林？”胡向前说：“不能，如果隐藏一定是附近地区有洞穴……”
胡向前的脑子里马上呈现出一个洞穴，他对战友说：“走，我们奔飞机降落的地方走，或许会找到洞穴……”杨峰说：“就是找不到我们也消灭敌人的直升飞机……”肖强劲说：“如果能拦住飞机变成我们的飞机是最好的选择了……”
就在这时，直升飞机忽然盘旋，几个人心里马上警惕起来，为什么要盘旋呢，难道发现了什么。胡向前说：“你们隐蔽，我去观察一下……”杨大光说：“有什么好观察的，打下它就是了……”说着端枪就要扫射，胡向前把枪一抬斥责：“你怎能这样盲目，你看见是敌人的飞机还是自己的飞机，在没有搞清楚是敌是友情况下怎能随随便便射击呢……”
杨大光问：“你说怎么办？”胡向前说：“我不是说了吗，等我观察一下再说，你等待就是了……”胡向前有些不满，杨大光的素质就是差，到底是当兵的出身，训练无素。胡向前说罢，自己悄无声息朝前靠上去，他想贴近观察。
杨大光不满地对杨峰说：“你看胡向前太看不起我们了，他一来就把队伍分成若干，他当指挥，也不知我们同意不同意？”杨峰说：“论级别他是我们军官中最高的，不听他的听你的？”杨大光笑逐颜开：“听我的就上前打掉直升飞机……”杨峰问：“如果是我们的直升飞机怎么办？”杨大光又乐：“哪能有这种巧事，世上的事都没了也不可能有这种巧事……”
话音未落，胡向前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不是敌人的飞机，是我们的飞机……”杨大光问：“我们的飞机为什么盘旋？”胡向前说：“找人，打了这样大的仗能不死人吗？何况有人已经把打仗的事向上级通报了，直升飞机就是找人的……”杨大光问：“谁能把这种事通知上级？我看这是不可能的……”胡向前说：“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跳伞后突击队能不向上级汇报吗？上级领导能不派出直升飞机寻找我们吗？其实你忘记了这是在我们中国自己的土地上，直升飞机来去是自由的……”
杨大光不满地反驳：“自由的还要这样慢腾腾的，该来不能来，不该来的偏偏来了……”久未说话的肖强劲说：“你就是脑子单纯，在这种地方是高原反应，直升飞机不方便，加上我们来时遇到的是风雪天，越是高原越是有风雪的……”杨峰也说：“是呀我们对自己的土地了解得比敌人不是强多了，敌人的直升飞机不是被我们打下几架了吗？”胡向前看出杨大光有些不服气，他反戈一击：“明告诉你吧，我们来时乘的确飞机就是敌人的，是我们突击队抢的，如果不是我跳出来肯定会有好戏……”
“好吧我相信你们说的，下一步我们干什么？”杨大光终于心服口服，胡向前说：“帮助我们的直升飞机寻找伤员，要知道我们有很多伤员是生是死都难说，我们帮忙寻找吧……”杨大光不安地问：“如果遇上敌人呢？”杨峰说：“打呀，你傻呀？”
胡向前对大家说：“走吧我们帮他们找战友找伤员……”胡向前带头在前走，其他人马上跟随，这种时候还是胡向前说得对，帮助直升飞机寻找伤员是当务之急。然而，在路上，胡向前还是嘱咐身边的杨峰：“注意到周围的动静……”杨峰说：“你放心我们悄无声息走没有人会发现……”肖强劲说：“如果当初我们突击队也悄无声息走路就好了，谁也没有想到会遇突然袭击……”胡向前说：“这就是我最近几天反复思考的问题，我们现在的军人应当如何打仗，还要不要打仗……”
一说打仗，杨大光马上拼搏精神：“打仗好呀，我就愿意打仗……”胡向前说：“就你这种想法是要吃哑巴亏的，哨所的战友为什么牺牲了？就是因为平时没有注意到敌人会突然袭击，更没想到敌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越境，而且是大批武装，结果我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杨大光辩解：“这不怪我们，是敌人太狡猾了……”胡向前说：“不是敌人太狡猾了，是我们警惕性不够，如果有人事先发现能受骗上当吗？如果事前想到敌人会突然袭击能吃这种哑巴亏吗？要怪只能怪我们军人……”
“难道上级领导没责任？”杨峰反问，胡向前说：“上级领导有什么责任，我们这些军人不是被派出来了吗？不是有哨所吗？这是我们自己的责任，怪不得上级领导……”胡向前的话让所有军人心有余悸，面对现实，还有很多他们未知世界。
前面的路不算好走，昨夜下了一场大雨，路上很滑，走路总是歪歪斜斜的。胡向前对战友说：“我们伪装一下吧……”杨大光又嘀咕：“伪装有用吗？遇到敌人打就是了……”杨峰斥责：“你少说几句吧，一路上都听你嘀咕了……”杨大光充满埋怨地说：“我们一大早上了也没饭吃，还要伪装，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胡向前说：“这不是没事找事，这是防患于未然……”
不管愿意不愿意，杨大光还是按要求做了，胡向前看了看战友：“让同志们委屈了，不这样会有危险的……”
又走了半个小时，也没跟上直升飞机，杨大光又嘀咕：“我说不是我们的直升飞机吧，如果是怎能不顾我们呢？”胡向前解释：“驾驶员在空中是看不见我们的……”杨大光说：“看不见怕什么，喊一声就是了……”杨峰嘲弄：“敌人听见怎么办，打我们的突然袭击吗？”杨大光知道自己说错了，吐了一下舌头，悄无声息跟随胡向前，其他战友也悄无声息。
又是半小时后，杨大光累了，他问胡向前：“我们是不是吃了饭再行军？”胡向前反问：“你认为我们有吃饭的时间吗？”杨大光并没听出胡向前的意思：“时间在我们手里不是想吃就吃吗？”杨峰嘲弄：“你是吃了，可是小命在谁的手里呀？”
这时，直升飞机已经没有踪影了，刚刚盘旋的愉快马上变成了杨大光的借口：“我说不是我们的飞机吧，如果是能不降落吗？我看我们吃饭吧……”胡向前听后也没说话，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大家的确累了，不妨休息一下，喘口气。然而话出口的不是原意，而是冷若冰霜地硬话：“现在不能吃饭，谁饿了吃野菜，吃水果，吃压缩饼干，晚饭另有安排……”
“晚上才有饭吃呀？”杨大光不明白，更不理解，可是胡向前就是这种安排，他必须服从。杨大光没人再说东道西，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提意见时候，刚刚提拔排长他还有些不适应，勇往直前他可以，勇挑重担可能会不行，缺少领导艺术。行进的途中，杨大光总想询问胡向前有关打仗的事，可是胡向前就是不说话，悄无声息朝前走，似乎被人发现小心翼翼。
终于，杨大光忍不住了：“胡向前指挥，我们这样走不是事呀，为什么不能休息？”胡向前斩钉截铁：“我也想休息，可是敌人并不让我们休息呀，我们的任务是寻找伤员帮直升飞机，不走如何找到他们……”杨大光反感：“可是按你说的我们并没找到，趁机休息不好吗？”胡向前严厉地斥责：“你这同志事怎么这样多是不是不想跟我们走了，不行你撤回……”
一听胡向前恼火了，杨大光嘀咕着：“不就是行军吗？走就是了，你们能走我也能走，谁怕谁呀……”杨峰见杨大光惹事生非，劝着：“你就不要没事找事了，胡向前说的是对的，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万一碰上敌人怎么办？”杨大光说：“打呀，难道我们怕打仗吗？”杨峰说：“不怕打仗你们的战友呢？一个哨所的人都没了难道你不心痛吗？”
“就因为心痛我才出来的，想不到碰到胡向前害年我们不能报仇雪恨……”杨大光肆无忌惮，杨峰斥责：“你不能乱扣帽子，我们现在对敌人了解不多，胡向前这样做也是正确处理，如果是你如何走？”杨大光振振有词：“如果是我肯定不能这样走了，见飞机打飞机，见敌人打敌人……”胡向前反戈一击：“如果飞机是自己的也打吗？如果敌人先打我们怎么办……”
杨大光马上傻眼了，不知如何回答，他这时似乎明白胡向前为什么一路上始终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