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冲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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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坐飞机，看见什么都觉得很新奇。但我知道陈子箫心情不好，所以不敢说太多的话，只好压抑着兴奋的情绪。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云风轻说要带我坐飞机。我想，如果第一次坐飞机真的是和他的话，我一定会叽叽喳喳个没完。而他呢，肯定会不厌其烦地给我挨个讲解。可是陈子箫不是云风轻，我不敢随便说话。在他的身边我会不自觉地拘束和紧张……
我跟着陈子箫上了飞机。他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而我挨着过道。
就在我刚刚坐下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云风轻。
“我家小孩儿，上飞机了吗？”电话另一端传来他清亮好听的声音。
“哦，刚刚上飞机的。你要是再晚一点儿打，就要关机了。”
云风轻接着问：“东西都带齐了吗？是不是背着我给你买的包啊？沉不沉？”
“恩，东西都装在包包里了。不是很沉，我能背动的。”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我只得一一作答。
“哦，一会儿飞机起飞的时候你可能会感觉耳朵不舒服，有没有口香糖？嚼着口香糖会缓解很多的。”
“嗯，我带了。”我边说边摸了摸裤子口袋。
“到那边不要吃太多的海鲜，会拉肚子的。哎呀，有没有带拉肚子的药啊？”云风轻继续唠叨。
“带了，带了！”我无奈，“云氏健康讲座”好像又开始了。
“哎，对了，到了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我皱了皱眉，看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打断他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飞机要起飞了，我挂了啊！”
没等他说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陈子箫一边把一个随身背着的小包放到身侧，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男朋友？”
我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哥！我没男朋友！”
我说完就感觉脸开始发烧——拼命跟人家解释自己是单身，这意图太明显了吧！
陈子箫似乎并没在意我的窘迫，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慢慢翻着。
为了掩饰尴尬，我转移了一下话题：“呃，你们应该认识的。他也是中影毕业的，还是蓝叶的同班同学……对了，他就是《雕刻时光》的男主角。”
“哦？”陈子箫的身子一抖，偏过头用探寻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云风轻？”
我感觉这是今天我第一次引起他的注意。我把他的行李箱弄坏的时候，他都是心不在焉的。而此刻，他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我有些疑惑，云风轻对他来说很特别吗？可之前吃饭的时候，云风轻明明都不记得陈子箫了。为什么陈子箫对他的名字这样敏感？
后来我想应该是因为云风轻这个纨绔子弟当时在中影太有名了。蓝叶不是说连校领导都要给他面子吗？他爸还给学校盖了个礼堂，想必当时很轰动吧……
“嗯。”我笑着点点头，“对，就是他。”
“你是云风轻的妹妹？”陈子箫扬起浓黑的眉毛，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亲妹妹，”我急忙解释，“就是认的妹妹。我们就是拍《雕刻时光》时认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我故意将我和云风轻的关系说得没那么亲密。不过想一想，我跟他好像真也就是这样的关系。
飞机开始缓缓向前滑行。我歪过头看着窗外慢慢向后移动的景物，眼角的余光扫过他完美的侧脸。如果我的眼睛可以像摄像机一样定焦的话，我想此时的画面肯定是前景是实的，而背景是虚化的。但陈子箫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他，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本书。
“哇，要起飞了吗？”我感觉飞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可语气中明显有兴奋和紧张。
“第一次坐飞机吗？”陈子箫低着头问道。
“恩。”我点点头，心想他不会笑话我没见过世面吧？
他侧了侧身：“要不要跟我换位置？一会儿升到上面，可以看见很美的云层。”
“很美的云层……”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这个美丽的画面。可想了想，我却摇摇头说：“不用了，在这去洗手间比较方便。”
其实，我是藏了个小心眼——我在这个位置如果像刚才那样假装看向窗外，就可以趁机偷看他好看的侧脸，那鼻子到下巴完美的轮廓。还有如果他笑的话，我还可以偷偷看见他左边脸颊上的酒窝……云层会有他好看？
飞机开始加速，耳边传来阵阵轰鸣。我紧张地握住了座位的把手。耳膜果然开始一鼓一鼓的，很不舒服。我有点儿后悔，刚刚应该听云风轻的话，嚼块口香糖。
陈子箫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仍旧随意地翻看着那本书。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书页间划过，偶尔在那些我不认识的文字上稍作停留。
“这是……什么语啊？”待飞机平稳后，我探过头，盯着书上的文字问道。
外语，我就只学过英语。可这本书上的文字虽然也是字母，但不像英文。
“法语。”陈子箫没抬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两个字。
“好厉害，你连法语都会！”我感叹了一句。
陈子箫斜睨了我一眼，勾起唇角轻笑道：“我在法国呆了那么多年，会法语很奇怪吗？”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烧了——拍马屁都拍错了地方。他毕业就去法国留学了，看本法语书真的是再正常不过。
我吐了吐舌头，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看过道的另一边。一对情侣正在那里卿卿我我，十分甜蜜。
男生拿着个棒棒糖逗女生：“想吃啊？说句我想听的就给你！”
女生脸红红的，凑在男生的耳边说了一话。男生马上将棒棒糖塞进了女生的嘴里。
我猜她说的应该是那三个字吧……
忽然，我冒出了个小心思……
“呃……法语的‘我爱你’怎么说啊？”我转过头，斜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陈子箫。
“Je？t'aime。”他仍然看着那本书，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吐出了这几个音节。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法语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陈子箫说完这句法语的“我爱你”，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出花了。果然法语是全世界最动听的。
我轻轻抿起嘴唇，小心掩饰着“奸计”得逞的欣喜。
“哦，Je？t'aime……”我轻声重复了一遍。心中的喜悦便又翻了倍——我跟陈子箫互相说了一句“我爱你。”
为了掩饰我的“小伎俩”，我特意解释了一下：“恩，我在搜集每种语言的‘我爱你’……”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陈子箫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大脑飞快地转动，得赶紧编个理由啊！
“我想……将来说给我爱的人听，他一定很感动！”说完，我心虚地笑了。
陈子箫也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笑，可我终于看到了他左边脸颊那个浅浅的酒窝。
“这个想法不错，可以放到电影里。”陈子箫的目光还是没有从书上移开，但语气却比刚才要缓和许多。
“是吗？”我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为这个电影做了点儿贡献呢！”
陈子箫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塞给了我：“你看看剧本吧。”
我接过剧本有些惴惴不安——他是不是嫌我太吵了？
可马上我又兴奋起来。此刻拿在手里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电影剧本啊！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发现上面还有人在空白的地方做了标注。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和那本《雕刻时光》上的签名——“尘箫”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笔迹。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指尖竟然有丝丝触电的感觉。
可是，我马上又想到蓝叶。心倏地一紧。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对陈子箫的迷恋扼杀在摇篮里，可现在似乎又开始疯长了。
“蓝叶，对不起。”我在心中默念，“我努力过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陈子箫。不过……蓝叶，你放心……我只会默默地喜欢，不会让他知道的。而他……根本就不会喜欢我。就让我悄无声息地喜欢他吧……”
接着，我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剧本上。
这部叫作《沙滩恋曲》的电影讲述的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作曲家来到三亚找寻灵感。他在沙滩偶遇一位想要轻生的美丽女孩儿。他救了她，然后开始了浪漫的爱情。作曲家在爱情中找到了灵感，写出了一首非常动听的歌。他每天都在海边唱给女孩儿听。女孩儿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有一天，作曲家告诉女孩儿他的这首歌被唱片公司看中，所以他要回去了。他希望女孩儿跟他一起走。可女孩儿说她不愿意离开大海。作曲家经过一番挣扎后，还是离开了女孩儿。几年后，他功成名就回来找女孩儿的时候，却得知当年女孩儿就已经得了绝症，所以才不肯离开家乡。而他走后，女孩儿就病逝了。临死前，还哼唱着他写的那首歌……
剧情没什么特别之处。我想，如果要将这部电影拍得很成功，只能依靠导演的手法和演员的演技了。难怪陈子箫会担心那个韩国明星不会演戏。如男主角演技差的话，电影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娱乐公司应该不会考虑这些。他们主要是看市场，有当下大红的明星加入，电影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商业和艺术确实是很难取舍的。不过他那么厉害，应该能找到平衡点的。我偷偷看着陈子箫的侧脸，心中充满了期待……
我第一次坐飞机，看见什么都觉得很新奇。但我知道陈子箫心情不好，所以不敢说太多的话，只好压抑着兴奋的情绪。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云风轻说要带我坐飞机。我想，如果第一次坐飞机真的是和他的话，我一定会叽叽喳喳个没完。而他呢，肯定会不厌其烦地给我挨个讲解。可是陈子箫不是云风轻，我不敢随便说话。在他的身边我会不自觉地拘束和紧张……
我跟着陈子箫上了飞机。他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而我挨着过道。
就在我刚刚坐下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云风轻。
“我家小孩儿，上飞机了吗？”电话另一端传来他清亮好听的声音。
“哦，刚刚上飞机的。你要是再晚一点儿打，就要关机了。”
云风轻接着问：“东西都带齐了吗？是不是背着我给你买的包啊？沉不沉？”
“恩，东西都装在包包里了。不是很沉，我能背动的。”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我只得一一作答。
“哦，一会儿飞机起飞的时候你可能会感觉耳朵不舒服，有没有口香糖？嚼着口香糖会缓解很多的。”
“嗯，我带了。”我边说边摸了摸裤子口袋。
“到那边不要吃太多的海鲜，会拉肚子的。哎呀，有没有带拉肚子的药啊？”云风轻继续唠叨。
“带了，带了！”我无奈，“云氏健康讲座”好像又开始了。
“哎，对了，到了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我皱了皱眉，看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打断他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飞机要起飞了，我挂了啊！”
没等他说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陈子箫一边把一个随身背着的小包放到身侧，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男朋友？”
我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哥！我没男朋友！”
我说完就感觉脸开始发烧——拼命跟人家解释自己是单身，这意图太明显了吧！
陈子箫似乎并没在意我的窘迫，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慢慢翻着。
为了掩饰尴尬，我转移了一下话题：“呃，你们应该认识的。他也是中影毕业的，还是蓝叶的同班同学……对了，他就是《雕刻时光》的男主角。”
“哦？”陈子箫的身子一抖，偏过头用探寻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云风轻？”
我感觉这是今天我第一次引起他的注意。我把他的行李箱弄坏的时候，他都是心不在焉的。而此刻，他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我有些疑惑，云风轻对他来说很特别吗？可之前吃饭的时候，云风轻明明都不记得陈子箫了。为什么陈子箫对他的名字这样敏感？
后来我想应该是因为云风轻这个纨绔子弟当时在中影太有名了。蓝叶不是说连校领导都要给他面子吗？他爸还给学校盖了个礼堂，想必当时很轰动吧……
“嗯。”我笑着点点头，“对，就是他。”
“你是云风轻的妹妹？”陈子箫扬起浓黑的眉毛，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亲妹妹，”我急忙解释，“就是认的妹妹。我们就是拍《雕刻时光》时认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我故意将我和云风轻的关系说得没那么亲密。不过想一想，我跟他好像真也就是这样的关系。
飞机开始缓缓向前滑行。我歪过头看着窗外慢慢向后移动的景物，眼角的余光扫过他完美的侧脸。如果我的眼睛可以像摄像机一样定焦的话，我想此时的画面肯定是前景是实的，而背景是虚化的。但陈子箫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他，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本书。
“哇，要起飞了吗？”我感觉飞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可语气中明显有兴奋和紧张。
“第一次坐飞机吗？”陈子箫低着头问道。
“恩。”我点点头，心想他不会笑话我没见过世面吧？
他侧了侧身：“要不要跟我换位置？一会儿升到上面，可以看见很美的云层。”
“很美的云层……”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这个美丽的画面。可想了想，我却摇摇头说：“不用了，在这去洗手间比较方便。”
其实，我是藏了个小心眼——我在这个位置如果像刚才那样假装看向窗外，就可以趁机偷看他好看的侧脸，那鼻子到下巴完美的轮廓。还有如果他笑的话，我还可以偷偷看见他左边脸颊上的酒窝……云层会有他好看？
飞机开始加速，耳边传来阵阵轰鸣。我紧张地握住了座位的把手。耳膜果然开始一鼓一鼓的，很不舒服。我有点儿后悔，刚刚应该听云风轻的话，嚼块口香糖。
陈子箫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仍旧随意地翻看着那本书。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书页间划过，偶尔在那些我不认识的文字上稍作停留。
“这是……什么语啊？”待飞机平稳后，我探过头，盯着书上的文字问道。
外语，我就只学过英语。可这本书上的文字虽然也是字母，但不像英文。
“法语。”陈子箫没抬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两个字。
“好厉害，你连法语都会！”我感叹了一句。
陈子箫斜睨了我一眼，勾起唇角轻笑道：“我在法国呆了那么多年，会法语很奇怪吗？”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烧了——拍马屁都拍错了地方。他毕业就去法国留学了，看本法语书真的是再正常不过。
我吐了吐舌头，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看过道的另一边。一对情侣正在那里卿卿我我，十分甜蜜。
男生拿着个棒棒糖逗女生：“想吃啊？说句我想听的就给你！”
女生脸红红的，凑在男生的耳边说了一话。男生马上将棒棒糖塞进了女生的嘴里。
我猜她说的应该是那三个字吧……
忽然，我冒出了个小心思……
“呃……法语的‘我爱你’怎么说啊？”我转过头，斜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陈子箫。
“Je？t'aime。”他仍然看着那本书，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吐出了这几个音节。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法语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陈子箫说完这句法语的“我爱你”，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出花了。果然法语是全世界最动听的。
我轻轻抿起嘴唇，小心掩饰着“奸计”得逞的欣喜。
“哦，Je？t'aime……”我轻声重复了一遍。心中的喜悦便又翻了倍——我跟陈子箫互相说了一句“我爱你。”
为了掩饰我的“小伎俩”，我特意解释了一下：“恩，我在搜集每种语言的‘我爱你’……”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陈子箫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大脑飞快地转动，得赶紧编个理由啊！
“我想……将来说给我爱的人听，他一定很感动！”说完，我心虚地笑了。
陈子箫也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笑，可我终于看到了他左边脸颊那个浅浅的酒窝。
“这个想法不错，可以放到电影里。”陈子箫的目光还是没有从书上移开，但语气却比刚才要缓和许多。
“是吗？”我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为这个电影做了点儿贡献呢！”
陈子箫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塞给了我：“你看看剧本吧。”
我接过剧本有些惴惴不安——他是不是嫌我太吵了？
可马上我又兴奋起来。此刻拿在手里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电影剧本啊！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发现上面还有人在空白的地方做了标注。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和那本《雕刻时光》上的签名——“尘箫”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笔迹。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指尖竟然有丝丝触电的感觉。
可是，我马上又想到蓝叶。心倏地一紧。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对陈子箫的迷恋扼杀在摇篮里，可现在似乎又开始疯长了。
“蓝叶，对不起。”我在心中默念，“我努力过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陈子箫。不过……蓝叶，你放心……我只会默默地喜欢，不会让他知道的。而他……根本就不会喜欢我。就让我悄无声息地喜欢他吧……”
接着，我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剧本上。
这部叫作《沙滩恋曲》的电影讲述的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作曲家来到三亚找寻灵感。他在沙滩偶遇一位想要轻生的美丽女孩儿。他救了她，然后开始了浪漫的爱情。作曲家在爱情中找到了灵感，写出了一首非常动听的歌。他每天都在海边唱给女孩儿听。女孩儿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有一天，作曲家告诉女孩儿他的这首歌被唱片公司看中，所以他要回去了。他希望女孩儿跟他一起走。可女孩儿说她不愿意离开大海。作曲家经过一番挣扎后，还是离开了女孩儿。几年后，他功成名就回来找女孩儿的时候，却得知当年女孩儿就已经得了绝症，所以才不肯离开家乡。而他走后，女孩儿就病逝了。临死前，还哼唱着他写的那首歌……
剧情没什么特别之处。我想，如果要将这部电影拍得很成功，只能依靠导演的手法和演员的演技了。难怪陈子箫会担心那个韩国明星不会演戏。如男主角演技差的话，电影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娱乐公司应该不会考虑这些。他们主要是看市场，有当下大红的明星加入，电影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商业和艺术确实是很难取舍的。不过他那么厉害，应该能找到平衡点的。我偷偷看着陈子箫的侧脸，心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