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39 鉴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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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很简单，就是一排走廊，几个房间一次并列，按照功能流水线划分，第一个是交钱的地方，刷卡，交钱，然后拿着牌子就去下一间，出于好奇，陆有前没有直接进房间，而是把走廊上，每一个房间的名字都看了一遍。
第一个房间写的是会计室，第二个是A测室，第三个是B测室，最里面那间是资料室。A测室门口有一个人正在排队，B测室门口更多一些，但有一点眼尖的卫择很容易看出来，A测室门口排队的人的脸色，明显是轻松、兴奋和期待的，但是在B测室门口，那些人脸上多少显得有些沉重，不少人都在彼此交头接耳。
大概是A测室测试的都是A类能力，B测室都是B类，或者以下的的吧？陆有前想到那个小册子，在心里猜测到，同时心里也在庆幸，自己被分到了A测室，是不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有更高的超能力天赋呢？
陆有前不知道，他只是跟那个排在他前面的家伙一样，看着B测区门口的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轻松着，想象着。
“你知道吗？”这时候，排在他前面那个人回过头来跟他说，“在我前面，已经有好几个过去了！”
“什么过去了？”陆有前不明白。
“A测没测出来，好多人就会去B测。”
“B测和A测有什么区别？”陆有前好奇的追问。
“你看你在楼下很长时间了，都没听说吗？”这个人小声道，“A测是粗测，测不出来不收钱，B测是收费项目，只有A测测不出来的人，才会花钱去再详细测。”
“啊？”陆有前还真不知道，他又担心起来，“那公司不会故意……故意测不出来吗？骗你去花钱？”
“你要不信可以不花，”那人说，“不过大部分测出来的人，都是A测出来的，愿意花钱去B测的人，都是心里不甘心的。”
陆有前摇着头：“要是我，才不会花那个冤枉钱，测不出就回家好了。”这也是陆有前愿意来这个鉴定中心的最大原因——反正不会吃亏。
门很快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20出头的姑娘，开门就忍不住喊了出来，一路跑下楼梯，然后陆有前就听到她喊：“A！我是A！”
下面的人群又是一阵鼎沸，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排在陆有前前面的那个家伙深呼吸了一口气，对陆有前说：“我们祝彼此好运吧。”
“嗯，”陆有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你肯定也是A！”
然后他就进去了，陆有前在门口等着，很快，他身后又来了一个排队的人，看起来不过是个学生，大概也就是个初中生，还戴着眼镜，一脸的稚气。看了陆有前一眼：“哥，你什么超能力？”
“还没测。”陆有前说。
小孩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B区：“那里是干什么的？”
“说是没测出来的人，再去测的地方。”
“哦……我还以为要测好几次呢，这里测一下要多长时间？”
“十几分钟吧，”陆有前说，转过头说话，“你是……”然后他的话就停了，眼睛瞪的老大——陆有前知道小孩就在他身后，就在面前，但却看不到他。陆有前伸出一只手去，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果然在空气中，接触到了衣服的质感。
“你……已经有超能力了？”这是陆有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超能力，还是毫无疑问的A类能力隐身。
“哈哈，不错吧，”小孩再次出现，笑道，“我爸妈非要花这个钱，说是拿个证，以后可能用的到。”
陆有前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总之，酸酸的，接着又是强烈的期待——我的超能力，总不会比这么一个毛孩子还差吧！
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正是刚才陆有前祝他好运的人，但看起来陆有前的祝福并不管用，他一脸的失望，本来脸上的兴奋现在已经无影无踪，陆有前想问他什么，他直接把报告一展开——结论那里没有任何字母，只有一行字，开头的三个正是“潜伏期”，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我一定不会像他这样！陆有前进门之前，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
陆有前本来以为测试间会像一个面试台，测试人员在另一边问问题，或者拿着一堆仪器测指标，然后自己负责回答问题，或者做出指定的测试动作之类，但是进门之后，发现这里，更像是他曾经去过的3院的心理谈话室。
房间里摆着几张沙发，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房门，脚下铺着很厚的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倒是让人感觉像KTV。显然这里的隔音很不错，关上门之后，外面的嘈杂动静几乎一点也听不到，只有房间里，放着很小声的轻音乐，这小量的声音反而显得房间里更加的安静。
两个测试人员一男一女，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情侣，但陆有前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男的很快自我介绍：“我是阮彬，这是我妹妹阮淑。”
陆有前点点头，略带紧张的坐下了：“我是陆有前。”
“名字不错，好兆头，比我们俩的强多了，”阮彬说，“下面我说一下测试。其实很简单，就是谈话，不过有几个地方，要先说明。”
然后阮彬示意了一下他妹妹，阮淑继续道：“我们接下来问的问题，可能会冒犯到你的隐私，但……不要排斥，因为问题的细节很可能跟超能力有关，你说的越多，我们能帮你找到超能力的概率也就越高，你放心，在这里你说的每一个字，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我知道。”陆有前点头，事关超能力，有什么隐私值得珍藏呢？就算是他们要调查自己看A片的频率，陆有前也会如实回答。
阮淑又说：“如果我们帮助你找到超能力，你必须按我们的要求予以展示，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明明发现了自己的超能力，而装作自己不知道，想借此来免交鉴定费……”阮淑顿了顿，“我们会知道。”
陆有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辩解，但阮淑抢先一步又先说：“你先不要解释，我知道，很多人只是心里有想法，不会付诸行动，我们只是提前提醒，有这些想法很正常，每个人心里，无时不刻都会有各种蠢主意。但还有一句话我要先提醒你，一个人真正聪明与否，不是取决于他们能不能产生主意的好坏，而是取决于他们最后会不会去实施那些蠢主意，骗付鉴定费，就是一个蠢主意。”
陆有前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没有鉴定出结果，却说我藏私呢？”
阮淑神秘的笑笑：“放心，我们这会有办法弄清楚的。”
陆有前点了点头，但心里的那点小聪明也被扔到脑后去了，他隐约能够猜到——这个女人，似乎有读心术类似的能力，或者之前已经有人这么尝试过了，所以他们很有经验。不管是哪一种，自己都没有必要再去冒险，这显然不是个明智的主意。
“那好吧，现在开始，”阮淑问，“1月12日的晚上12点，你在哪里？”
“1月12日……”陆有前回忆，“今天是几号？”
“就是超能力大爆发的那天晚上，”阮淑提醒，“也就是8天以前。”
“哦，”陆有前很快就回忆起来了，“那天12点，我在家里睡觉。”
“几点睡到几点？”
“差不多是11点半，到早上5点钟，6点钟我去交接班。”陆有前之前的生活很规律。
“晚上做梦了没有？”
陆有前仔细回忆，又摇头：“不记得了……应该没有，那天睡的挺好。”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开出租车。”
“那你早上起床之后干什么？”
“吃早饭，交接班……”
“你是什么时候听到超能力爆发的消息的？”
“大概是早上8点，”陆有前说，“有个客人说的。”
“你信了吗？”
“没信，我当时觉得那是扯淡。”
“那你是什么时候信的。”
“9点钟？”
“你为什么又信了？”
“因为我看到飞人了。”超能力大爆发之后的第二天，几乎每个城市上空都有飞行超能力的人出现，他们是大部分人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超能力并不是网上流传的，一个荒诞不经的谣言。
“那从8点到9点之间，你都在开出租车？”
“对？”
“脑袋里想没想过超能力？”
“没。”
“那你脑袋里想过什么没有？这样，你就回忆你那天开车的情形，越细越好。”
于是陆有前就开始回忆，说上车的客人多唠叨，说那一带的路况多差，说车子的油耗偏高，说为了找地方上厕所又有多麻烦，甚至回忆厕所里的卫生状况多糟糕，还有尿尿时的水柱形状……
“有必要问这么细么？”陆有前不明白。
“根据我们的数据，超过百分之20的人，我是说，已经产生超能力的人，他们的超能力内容，跟上厕所时的想法关系密切，所以，这很重要。”
“这……有科学根据吗？”
“因为上厕所是人难得的放松阶段，放松才能产生想象，而想象，关键时候的想象，和超能力的产生密切相关。”
“可我什么都没想。”陆有前说。
“所以你是那大多数的百分之80，”阮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试过飞行？”
“试过！”这是肯定的，所有看见空中飞人的人，几乎都会下意识自己尝试一下，“但没用。”
“哦，那就这样吧。”阮淑一敲桌子上那个笔记本的回车键，房间角落的一台打字机就开始工作，然后很快一份报告就出来了。
“就……这样？”陆有前几乎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他几乎能够肯定的猜到报告上的结果。
“就这样，测试结束了，”阮淑把报告递给他，果然，下面就是一排字，抬头的三个字正是那熟悉的“潜伏期”。
二楼很简单，就是一排走廊，几个房间一次并列，按照功能流水线划分，第一个是交钱的地方，刷卡，交钱，然后拿着牌子就去下一间，出于好奇，陆有前没有直接进房间，而是把走廊上，每一个房间的名字都看了一遍。
第一个房间写的是会计室，第二个是A测室，第三个是B测室，最里面那间是资料室。A测室门口有一个人正在排队，B测室门口更多一些，但有一点眼尖的卫择很容易看出来，A测室门口排队的人的脸色，明显是轻松、兴奋和期待的，但是在B测室门口，那些人脸上多少显得有些沉重，不少人都在彼此交头接耳。
大概是A测室测试的都是A类能力，B测室都是B类，或者以下的的吧？陆有前想到那个小册子，在心里猜测到，同时心里也在庆幸，自己被分到了A测室，是不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有更高的超能力天赋呢？
陆有前不知道，他只是跟那个排在他前面的家伙一样，看着B测区门口的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轻松着，想象着。
“你知道吗？”这时候，排在他前面那个人回过头来跟他说，“在我前面，已经有好几个过去了！”
“什么过去了？”陆有前不明白。
“A测没测出来，好多人就会去B测。”
“B测和A测有什么区别？”陆有前好奇的追问。
“你看你在楼下很长时间了，都没听说吗？”这个人小声道，“A测是粗测，测不出来不收钱，B测是收费项目，只有A测测不出来的人，才会花钱去再详细测。”
“啊？”陆有前还真不知道，他又担心起来，“那公司不会故意……故意测不出来吗？骗你去花钱？”
“你要不信可以不花，”那人说，“不过大部分测出来的人，都是A测出来的，愿意花钱去B测的人，都是心里不甘心的。”
陆有前摇着头：“要是我，才不会花那个冤枉钱，测不出就回家好了。”这也是陆有前愿意来这个鉴定中心的最大原因——反正不会吃亏。
门很快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20出头的姑娘，开门就忍不住喊了出来，一路跑下楼梯，然后陆有前就听到她喊：“A！我是A！”
下面的人群又是一阵鼎沸，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排在陆有前前面的那个家伙深呼吸了一口气，对陆有前说：“我们祝彼此好运吧。”
“嗯，”陆有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你肯定也是A！”
然后他就进去了，陆有前在门口等着，很快，他身后又来了一个排队的人，看起来不过是个学生，大概也就是个初中生，还戴着眼镜，一脸的稚气。看了陆有前一眼：“哥，你什么超能力？”
“还没测。”陆有前说。
小孩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B区：“那里是干什么的？”
“说是没测出来的人，再去测的地方。”
“哦……我还以为要测好几次呢，这里测一下要多长时间？”
“十几分钟吧，”陆有前说，转过头说话，“你是……”然后他的话就停了，眼睛瞪的老大——陆有前知道小孩就在他身后，就在面前，但却看不到他。陆有前伸出一只手去，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果然在空气中，接触到了衣服的质感。
“你……已经有超能力了？”这是陆有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超能力，还是毫无疑问的A类能力隐身。
“哈哈，不错吧，”小孩再次出现，笑道，“我爸妈非要花这个钱，说是拿个证，以后可能用的到。”
陆有前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总之，酸酸的，接着又是强烈的期待——我的超能力，总不会比这么一个毛孩子还差吧！
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正是刚才陆有前祝他好运的人，但看起来陆有前的祝福并不管用，他一脸的失望，本来脸上的兴奋现在已经无影无踪，陆有前想问他什么，他直接把报告一展开——结论那里没有任何字母，只有一行字，开头的三个正是“潜伏期”，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我一定不会像他这样！陆有前进门之前，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
陆有前本来以为测试间会像一个面试台，测试人员在另一边问问题，或者拿着一堆仪器测指标，然后自己负责回答问题，或者做出指定的测试动作之类，但是进门之后，发现这里，更像是他曾经去过的3院的心理谈话室。
房间里摆着几张沙发，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房门，脚下铺着很厚的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倒是让人感觉像KTV。显然这里的隔音很不错，关上门之后，外面的嘈杂动静几乎一点也听不到，只有房间里，放着很小声的轻音乐，这小量的声音反而显得房间里更加的安静。
两个测试人员一男一女，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情侣，但陆有前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男的很快自我介绍：“我是阮彬，这是我妹妹阮淑。”
陆有前点点头，略带紧张的坐下了：“我是陆有前。”
“名字不错，好兆头，比我们俩的强多了，”阮彬说，“下面我说一下测试。其实很简单，就是谈话，不过有几个地方，要先说明。”
然后阮彬示意了一下他妹妹，阮淑继续道：“我们接下来问的问题，可能会冒犯到你的隐私，但……不要排斥，因为问题的细节很可能跟超能力有关，你说的越多，我们能帮你找到超能力的概率也就越高，你放心，在这里你说的每一个字，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我知道。”陆有前点头，事关超能力，有什么隐私值得珍藏呢？就算是他们要调查自己看A片的频率，陆有前也会如实回答。
阮淑又说：“如果我们帮助你找到超能力，你必须按我们的要求予以展示，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明明发现了自己的超能力，而装作自己不知道，想借此来免交鉴定费……”阮淑顿了顿，“我们会知道。”
陆有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辩解，但阮淑抢先一步又先说：“你先不要解释，我知道，很多人只是心里有想法，不会付诸行动，我们只是提前提醒，有这些想法很正常，每个人心里，无时不刻都会有各种蠢主意。但还有一句话我要先提醒你，一个人真正聪明与否，不是取决于他们能不能产生主意的好坏，而是取决于他们最后会不会去实施那些蠢主意，骗付鉴定费，就是一个蠢主意。”
陆有前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没有鉴定出结果，却说我藏私呢？”
阮淑神秘的笑笑：“放心，我们这会有办法弄清楚的。”
陆有前点了点头，但心里的那点小聪明也被扔到脑后去了，他隐约能够猜到——这个女人，似乎有读心术类似的能力，或者之前已经有人这么尝试过了，所以他们很有经验。不管是哪一种，自己都没有必要再去冒险，这显然不是个明智的主意。
“那好吧，现在开始，”阮淑问，“1月12日的晚上12点，你在哪里？”
“1月12日……”陆有前回忆，“今天是几号？”
“就是超能力大爆发的那天晚上，”阮淑提醒，“也就是8天以前。”
“哦，”陆有前很快就回忆起来了，“那天12点，我在家里睡觉。”
“几点睡到几点？”
“差不多是11点半，到早上5点钟，6点钟我去交接班。”陆有前之前的生活很规律。
“晚上做梦了没有？”
陆有前仔细回忆，又摇头：“不记得了……应该没有，那天睡的挺好。”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开出租车。”
“那你早上起床之后干什么？”
“吃早饭，交接班……”
“你是什么时候听到超能力爆发的消息的？”
“大概是早上8点，”陆有前说，“有个客人说的。”
“你信了吗？”
“没信，我当时觉得那是扯淡。”
“那你是什么时候信的。”
“9点钟？”
“你为什么又信了？”
“因为我看到飞人了。”超能力大爆发之后的第二天，几乎每个城市上空都有飞行超能力的人出现，他们是大部分人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超能力并不是网上流传的，一个荒诞不经的谣言。
“那从8点到9点之间，你都在开出租车？”
“对？”
“脑袋里想没想过超能力？”
“没。”
“那你脑袋里想过什么没有？这样，你就回忆你那天开车的情形，越细越好。”
于是陆有前就开始回忆，说上车的客人多唠叨，说那一带的路况多差，说车子的油耗偏高，说为了找地方上厕所又有多麻烦，甚至回忆厕所里的卫生状况多糟糕，还有尿尿时的水柱形状……
“有必要问这么细么？”陆有前不明白。
“根据我们的数据，超过百分之20的人，我是说，已经产生超能力的人，他们的超能力内容，跟上厕所时的想法关系密切，所以，这很重要。”
“这……有科学根据吗？”
“因为上厕所是人难得的放松阶段，放松才能产生想象，而想象，关键时候的想象，和超能力的产生密切相关。”
“可我什么都没想。”陆有前说。
“所以你是那大多数的百分之80，”阮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试过飞行？”
“试过！”这是肯定的，所有看见空中飞人的人，几乎都会下意识自己尝试一下，“但没用。”
“哦，那就这样吧。”阮淑一敲桌子上那个笔记本的回车键，房间角落的一台打字机就开始工作，然后很快一份报告就出来了。
“就……这样？”陆有前几乎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他几乎能够肯定的猜到报告上的结果。
“就这样，测试结束了，”阮淑把报告递给他，果然，下面就是一排字，抬头的三个字正是那熟悉的“潜伏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