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章 龙战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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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公平的对决，现在才开始！”——章前语
等待.
张晓顾去了卫生间已经快9分钟了，如果不是便秘，我觉得正常人早该出来了。不过人到中年，大概这样的毛病确实不少。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小优也有些着急了，要是再等一会，张晓顾就会因为超时而导致输掉比赛。
“该不会没带纸吧。”师父调侃着。
“好像……”我仔细想了想，“真的没带。”
“去去去！”小优挤着眼道，“我们店的卫生间是有纸的。”
说话间耳朵也竖了起来，她头上的脑电感应的猫耳朵确实能反映出真实的内心状况，这样恐怕就是生气了吧。要是诋毁她师父太厉害，说不定会被挠的感觉。
“要不你去看看？”夏天拍了拍我。
我则把头甩得像拨Lang鼓：“不去！不去！”
我才不想被再打翻在卫生间里，要是和他单独在那里面，指不定会出现什么问题，我才没那么傻。
时间还在减少，我们几人等待间，时间已经跳到了2分钟，也不知道张晓顾到底有多少存货得排。直到最后1分钟，我才见到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然后在前台要了杯白水，然后端了过来。
他走路有些漫不经心，眼睛也不看路，不知在想些什么。几乎是走到桌子边的时候，我们都给他让开了路，他将桌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却不知道咋的，那杯子竟然碎裂开来。水溅射了满桌，吓得良子赶紧将一边站起，一边将手举了起来。
但那瞬间，张晓顾的右手一缩一举，一个水柱跃入空中，他左手紧随，将那水柱从下而上收入手心，而后一把抓住了良子的右手手套，紧接着右手往桌边一扶，将那些要滴落的水全部抹向了自己。
这一瞬的动作我看得分明，他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怎么回事这杯子就碎了。”
“你的手机！”我好心提醒道。
“没事，防水的，潜水深度200米。”他回道，随即看着良子：“倒是你没事吧？”
良子突然脸色惨白，眼皮直跳，怔了一下：“没事。”
“那我就先下了，毕竟我马上就没时间了。”他说完立即坐下，直到苏星儿将抹布找来，张晓顾的那一手也下了下来，时间仅剩一秒，差点就因为超时输棋。
良子也应了一手。
苏星儿擦了桌子，便拽着抹布和我们一同围观，却见两人连走8手后忽然道：“怎么黑方的棋力突然软了？”
执黑说的便是良子，这几手之后，她已经被吃了两子，先前的优势也被拉低了些。
良子并未说话，努力看着棋盘，她现在走棋似乎比之前更紧张，汗又爬上了她的脸颊。
“怎么了？”张晓顾一边说着，一边吃掉了良子的一个象，“现在才是真正公平的对局啊，多的场面就算我让你的好了，你可不要就此认输。”
的确，现在他们的时间几乎都所剩无几，而张晓顾也没有再使用他那种一秒一步的神速走法，保持8秒左右下一步。
一秒一步？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张晓顾昨天运用手机准确挡下了那枚子弹的时候，刚才他用左手接住空中水的时候，那种惊人的手法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胡乱推测。
难道说，他能够让时间变慢？就像《黑客帝国》里躲子弹的那段慢镜头。不对！更像是《加速世界》，让自己的思维和反应速度加快到百倍千倍，以至于让周围的时间再自己的脑海里如同停止一般？
不可能，现实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但那眼球颤抖又怎么解释？
眼球的移动只能是来自于大脑对所看目标的定位，如果他一秒不断转移视线，的确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我几乎相信了自己的推理，只是不敢去问他。在他面前，还是管好这张嘴的好。
现在小幽的预测也不大准确了，良子很少能走在点上，倒是张晓顾的棋子每每被猜中。这只能看出张晓顾在走棋方面的确高于良子。
似乎这中场的一次事故让良子的水平大大倒退，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手套湿了发挥不好的缘故吧。
但很快，良子也重新进入了状态。和小幽的预判几乎一致。
“不错嘛！”张晓顾眼睛扫了一眼良子，“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一开始不好好下？”
良子还是没有说话，默默走棋。
张晓顾的子被越吃越少，但是他却没有太过悲伤。相反良子大好局面，总觉得能把对面杀得片甲不留。
我总觉得良子已经胜券在握。
“这棋，要和……”小幽在良子走了那一步后，突然开口。
紧接着，张晓顾开始拼命的将自己的子送吃。
不断将军！
却是送吃！
一送，再送！
“他这是干什么？”我以为张晓顾已经放弃治疗了。
但是那终盘之后，张晓顾将那最后的孤象对准了良子的王。
“Checkmate！”张晓顾下了这步棋以后站了起来，然后又走向了卫生间。
留给良子的考虑时间不多，她默默点起了王，吞掉了这个站在它嘴边的象。
“和棋！”屏幕上跳出了这样的提示，而张晓顾的棋盘上竟然只剩了一粒王！
“这怎么是和棋！”夏天指着屏幕不敢相信，这一颗孤王居然和棋了。
“的确是和棋。”苏星儿看着终盘，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棋局，“这是国际象棋的一种特殊的和棋方式，名为逼和。一方的王并未被将军，但除了把王推去送死以外没有别的子可走或者别的子都不能动即为和棋，这和中国象棋不同。哪怕就是只剩一颗王，也不一定就是输了。”
“竟然和棋了……”良子在那里看着棋盘摇了摇头，心情十分糟糕，“只是差一点就能招募到他了。”
“良子，你已经很厉害了，要不是我之前走得太烂，可能赢的是你吧。”我鼓励她道。
“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你一开始走的那几手，我根本撑不到现在，可能早就输了。张晓顾，不愧是我看中的副团长人选啊！这样都赢不了！”说完，她望着天花板。
感觉是在夸奖我似的。等一等！副团长！张晓顾！
之前良子说的副团长人选竟然是他！！！！！
“真正公平的对决，现在才开始！”——章前语
等待.
张晓顾去了卫生间已经快9分钟了，如果不是便秘，我觉得正常人早该出来了。不过人到中年，大概这样的毛病确实不少。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小优也有些着急了，要是再等一会，张晓顾就会因为超时而导致输掉比赛。
“该不会没带纸吧。”师父调侃着。
“好像……”我仔细想了想，“真的没带。”
“去去去！”小优挤着眼道，“我们店的卫生间是有纸的。”
说话间耳朵也竖了起来，她头上的脑电感应的猫耳朵确实能反映出真实的内心状况，这样恐怕就是生气了吧。要是诋毁她师父太厉害，说不定会被挠的感觉。
“要不你去看看？”夏天拍了拍我。
我则把头甩得像拨Lang鼓：“不去！不去！”
我才不想被再打翻在卫生间里，要是和他单独在那里面，指不定会出现什么问题，我才没那么傻。
时间还在减少，我们几人等待间，时间已经跳到了2分钟，也不知道张晓顾到底有多少存货得排。直到最后1分钟，我才见到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然后在前台要了杯白水，然后端了过来。
他走路有些漫不经心，眼睛也不看路，不知在想些什么。几乎是走到桌子边的时候，我们都给他让开了路，他将桌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却不知道咋的，那杯子竟然碎裂开来。水溅射了满桌，吓得良子赶紧将一边站起，一边将手举了起来。
但那瞬间，张晓顾的右手一缩一举，一个水柱跃入空中，他左手紧随，将那水柱从下而上收入手心，而后一把抓住了良子的右手手套，紧接着右手往桌边一扶，将那些要滴落的水全部抹向了自己。
这一瞬的动作我看得分明，他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怎么回事这杯子就碎了。”
“你的手机！”我好心提醒道。
“没事，防水的，潜水深度200米。”他回道，随即看着良子：“倒是你没事吧？”
良子突然脸色惨白，眼皮直跳，怔了一下：“没事。”
“那我就先下了，毕竟我马上就没时间了。”他说完立即坐下，直到苏星儿将抹布找来，张晓顾的那一手也下了下来，时间仅剩一秒，差点就因为超时输棋。
良子也应了一手。
苏星儿擦了桌子，便拽着抹布和我们一同围观，却见两人连走8手后忽然道：“怎么黑方的棋力突然软了？”
执黑说的便是良子，这几手之后，她已经被吃了两子，先前的优势也被拉低了些。
良子并未说话，努力看着棋盘，她现在走棋似乎比之前更紧张，汗又爬上了她的脸颊。
“怎么了？”张晓顾一边说着，一边吃掉了良子的一个象，“现在才是真正公平的对局啊，多的场面就算我让你的好了，你可不要就此认输。”
的确，现在他们的时间几乎都所剩无几，而张晓顾也没有再使用他那种一秒一步的神速走法，保持8秒左右下一步。
一秒一步？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张晓顾昨天运用手机准确挡下了那枚子弹的时候，刚才他用左手接住空中水的时候，那种惊人的手法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胡乱推测。
难道说，他能够让时间变慢？就像《黑客帝国》里躲子弹的那段慢镜头。不对！更像是《加速世界》，让自己的思维和反应速度加快到百倍千倍，以至于让周围的时间再自己的脑海里如同停止一般？
不可能，现实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但那眼球颤抖又怎么解释？
眼球的移动只能是来自于大脑对所看目标的定位，如果他一秒不断转移视线，的确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我几乎相信了自己的推理，只是不敢去问他。在他面前，还是管好这张嘴的好。
现在小幽的预测也不大准确了，良子很少能走在点上，倒是张晓顾的棋子每每被猜中。这只能看出张晓顾在走棋方面的确高于良子。
似乎这中场的一次事故让良子的水平大大倒退，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手套湿了发挥不好的缘故吧。
但很快，良子也重新进入了状态。和小幽的预判几乎一致。
“不错嘛！”张晓顾眼睛扫了一眼良子，“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一开始不好好下？”
良子还是没有说话，默默走棋。
张晓顾的子被越吃越少，但是他却没有太过悲伤。相反良子大好局面，总觉得能把对面杀得片甲不留。
我总觉得良子已经胜券在握。
“这棋，要和……”小幽在良子走了那一步后，突然开口。
紧接着，张晓顾开始拼命的将自己的子送吃。
不断将军！
却是送吃！
一送，再送！
“他这是干什么？”我以为张晓顾已经放弃治疗了。
但是那终盘之后，张晓顾将那最后的孤象对准了良子的王。
“Checkmate！”张晓顾下了这步棋以后站了起来，然后又走向了卫生间。
留给良子的考虑时间不多，她默默点起了王，吞掉了这个站在它嘴边的象。
“和棋！”屏幕上跳出了这样的提示，而张晓顾的棋盘上竟然只剩了一粒王！
“这怎么是和棋！”夏天指着屏幕不敢相信，这一颗孤王居然和棋了。
“的确是和棋。”苏星儿看着终盘，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棋局，“这是国际象棋的一种特殊的和棋方式，名为逼和。一方的王并未被将军，但除了把王推去送死以外没有别的子可走或者别的子都不能动即为和棋，这和中国象棋不同。哪怕就是只剩一颗王，也不一定就是输了。”
“竟然和棋了……”良子在那里看着棋盘摇了摇头，心情十分糟糕，“只是差一点就能招募到他了。”
“良子，你已经很厉害了，要不是我之前走得太烂，可能赢的是你吧。”我鼓励她道。
“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你一开始走的那几手，我根本撑不到现在，可能早就输了。张晓顾，不愧是我看中的副团长人选啊！这样都赢不了！”说完，她望着天花板。
感觉是在夸奖我似的。等一等！副团长！张晓顾！
之前良子说的副团长人选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