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试探女帝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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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国方圆千里奇珍无数，女帝当政，上行下效，国富民丰。——《上古史·珍国记》
云都和原湘君闲聊了一会儿，被宫女告知她要去见女帝。云都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做皇帝。她内心充满了好奇。
在珍国皇宫走了很久云都都没有走到女帝的寝宫。途中换了几个宫女。据说珍国等级森严，一个宫的宫女，绝不允许到另外一个宫去，除非和主人出行，否则会被判死刑。那些宫女走在地上都是低着头的。因为在宫中除了女帝还有许多皇妃。皇妃是男的。珍国开过皇帝害怕这些皇妃和宫女通奸，就在宫女设置了很多宫规。
其中一条宫规是宫女不准单独穿裙子。她们穿裙子里面穿裤子。这些规定当然只是表面的规矩。在珍国皇宫还有大大小小三百条宫规来约束皇妃的行动。相对而言皇夫的自由就大很多。比起皇妃来，皇夫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宫外。并且和皇妃不同，皇夫有进出女皇寝宫的权利。
相对的自由，在珍国就是权势的象征。当然珍国并非一个权利治国的国家。很多情况新政都和百姓的建议有关。故而百姓非常喜欢和官府的官员沟通。
这些都是云都从领路宫女口中得到的消息。
她还从宫女口中得知，女帝对帝公主极好。帝公主的吃穿用度和女帝几乎相似。在齐国老听说女帝如何了不起，珍国是个宝地。真正到了珍国云都才知道，空穴不来风说的就是珍国这样的福地。
“母皇。”云都在女帝还没开口就先叫了声女帝。女帝转过头来，见到一个完全不是自己女儿样子的人，她先愣了一下，道：“你真的是江渺？”
云都没想到一向在女帝心中极其重要的人，会被女帝称之为江渺。她道：“母皇您难道不认识皇儿了么？我是您的女儿啊。”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云都并没有观察到。
“渺儿此刻进宫来，换了一身行头和样貌。母皇都认不出你来了。对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身上有没有受伤？”女帝很快和云都寒暄起来。云都突然发现女帝也没有这么可怕。传说中的女帝和众多母亲没有分别。一见面就问孩子的身体健康。
云都回道：“母皇儿臣那次路过齐国，被盗贼所擒获。后来又被阳关的徐家小姐所威胁，因未能巡回随身玉佩，故而去找了那个玉佩落入圈套，摔落悬崖。等到儿臣寻回玉佩已经花了一年的功夫。”
女帝脸上有些担忧，听着云都说起遭遇又是一声叹息：“母皇早跟你父后说过不让你去齐国。可是你父后说你要想学好就要去齐国。”
听了女帝的话云都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什么叫要学好就要去齐国。那么不去齐国就是不学好了么？显然这句话不能这么理解。可是女帝的话只有以前的江渺能懂。现在的江渺可是完全不懂。
云都只能跪在地上叫了声“母皇”。女帝并没有扶云都起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穿帮，没想到女帝却在这个时候道：“那齐国的绣品再怎么了不起。也没有母皇的宝贝女儿重要。”
云都觉得江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有这么一个好的母亲。她不知道江渺曾经是如何去了齐国的。再怎么珍国的公主也没有齐国的技艺重要。这是女帝对江渺所诉的原话。因为江渺的父亲特别怀念家乡的手工。
女皇为了讨他开心，就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齐国。
云都完全没听明白女帝在说什么。她以为是女帝心中自然而然说起来，也没有太注意。大抵上是因为女帝曾经见过换脸的女子。她深刻的知道即使再丑之人也能换成好看的。不过这换脸要经历很多痛苦，也不可能像天生的脸那样自然。
“母皇儿臣在外这一年多，皇姐怎么样了？”云都问道，她出了害怕云霄前来杀她。她还怕那个江渺的同母异父的姐姐江令姗。江令姗可是把江渺也弄得个半死的。
女皇诧异地看着云都，道：“你怎么问起你皇姐了。你在齐国难道不知道你姐姐已经做了齐王的妃子？”
江令姗一度忤逆女帝的意思。跑到齐国去当什么齐王的妾。这已经足够让女帝生气了。还在一年之后写密信要求回来。女帝根本就没有心思回这个女儿的消息。她最得意的女儿始终都不是江令姗。江令姗如此做，完全没有将珍国的皇族放在眼里。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实在令女帝无法接受。
“这个儿臣也听说过。皇姐去做齐王的妃子，好像是因为爱上齐王了。”云都不怕添油加醋。更觉得这样好的机会，让女帝和江令姗断绝来往才是好的。
女帝本就痛恨江令姗出去做了人家的妾，还是在别国。她根本就管不了！听完云都的话，女帝直将殿内宫女手中的托盘给打翻了。
“你的皇姐可真是好样的。想珍国用锦衣玉食将她养大。她竟然去齐国去做了妃子。这让珍国的百姓怎么看孤。孤已经昭告天下，从此不再有这个女儿。这个女儿的生死都与孤无关！”女帝言罢直接坐到了寝宫的椅子上。
“母皇息怒，儿臣觉得皇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齐王若是愿意迎娶皇姐，皇姐定不会答应给齐王做妃子的。”云都这么就是在火上浇油。现在她才是珍国的帝公主。她要先排清眼前的障碍，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只听女帝冷笑道：“渺儿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你皇姐这样你还帮她说话。母皇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的想的那样。”
江令姗倘若没有做伤害自己姐妹的事情也就算了。偏偏这件事情被她知道了。女帝想在自己眼前生活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她都不知道的性子。这能不让她感到害怕么？
“皇姐这样让母皇操心了。现在儿臣回来了，儿臣一定会为母皇分忧。”云都言归正传，脸上始终保持着严肃。
女帝背对着她点了点头，道：“真是母皇的好女儿。等会就跟着原将军去看看军务吧。”
珍国方圆千里奇珍无数，女帝当政，上行下效，国富民丰。——《上古史·珍国记》
云都和原湘君闲聊了一会儿，被宫女告知她要去见女帝。云都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做皇帝。她内心充满了好奇。
在珍国皇宫走了很久云都都没有走到女帝的寝宫。途中换了几个宫女。据说珍国等级森严，一个宫的宫女，绝不允许到另外一个宫去，除非和主人出行，否则会被判死刑。那些宫女走在地上都是低着头的。因为在宫中除了女帝还有许多皇妃。皇妃是男的。珍国开过皇帝害怕这些皇妃和宫女通奸，就在宫女设置了很多宫规。
其中一条宫规是宫女不准单独穿裙子。她们穿裙子里面穿裤子。这些规定当然只是表面的规矩。在珍国皇宫还有大大小小三百条宫规来约束皇妃的行动。相对而言皇夫的自由就大很多。比起皇妃来，皇夫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宫外。并且和皇妃不同，皇夫有进出女皇寝宫的权利。
相对的自由，在珍国就是权势的象征。当然珍国并非一个权利治国的国家。很多情况新政都和百姓的建议有关。故而百姓非常喜欢和官府的官员沟通。
这些都是云都从领路宫女口中得到的消息。
她还从宫女口中得知，女帝对帝公主极好。帝公主的吃穿用度和女帝几乎相似。在齐国老听说女帝如何了不起，珍国是个宝地。真正到了珍国云都才知道，空穴不来风说的就是珍国这样的福地。
“母皇。”云都在女帝还没开口就先叫了声女帝。女帝转过头来，见到一个完全不是自己女儿样子的人，她先愣了一下，道：“你真的是江渺？”
云都没想到一向在女帝心中极其重要的人，会被女帝称之为江渺。她道：“母皇您难道不认识皇儿了么？我是您的女儿啊。”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云都并没有观察到。
“渺儿此刻进宫来，换了一身行头和样貌。母皇都认不出你来了。对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身上有没有受伤？”女帝很快和云都寒暄起来。云都突然发现女帝也没有这么可怕。传说中的女帝和众多母亲没有分别。一见面就问孩子的身体健康。
云都回道：“母皇儿臣那次路过齐国，被盗贼所擒获。后来又被阳关的徐家小姐所威胁，因未能巡回随身玉佩，故而去找了那个玉佩落入圈套，摔落悬崖。等到儿臣寻回玉佩已经花了一年的功夫。”
女帝脸上有些担忧，听着云都说起遭遇又是一声叹息：“母皇早跟你父后说过不让你去齐国。可是你父后说你要想学好就要去齐国。”
听了女帝的话云都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什么叫要学好就要去齐国。那么不去齐国就是不学好了么？显然这句话不能这么理解。可是女帝的话只有以前的江渺能懂。现在的江渺可是完全不懂。
云都只能跪在地上叫了声“母皇”。女帝并没有扶云都起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穿帮，没想到女帝却在这个时候道：“那齐国的绣品再怎么了不起。也没有母皇的宝贝女儿重要。”
云都觉得江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有这么一个好的母亲。她不知道江渺曾经是如何去了齐国的。再怎么珍国的公主也没有齐国的技艺重要。这是女帝对江渺所诉的原话。因为江渺的父亲特别怀念家乡的手工。
女皇为了讨他开心，就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齐国。
云都完全没听明白女帝在说什么。她以为是女帝心中自然而然说起来，也没有太注意。大抵上是因为女帝曾经见过换脸的女子。她深刻的知道即使再丑之人也能换成好看的。不过这换脸要经历很多痛苦，也不可能像天生的脸那样自然。
“母皇儿臣在外这一年多，皇姐怎么样了？”云都问道，她出了害怕云霄前来杀她。她还怕那个江渺的同母异父的姐姐江令姗。江令姗可是把江渺也弄得个半死的。
女皇诧异地看着云都，道：“你怎么问起你皇姐了。你在齐国难道不知道你姐姐已经做了齐王的妃子？”
江令姗一度忤逆女帝的意思。跑到齐国去当什么齐王的妾。这已经足够让女帝生气了。还在一年之后写密信要求回来。女帝根本就没有心思回这个女儿的消息。她最得意的女儿始终都不是江令姗。江令姗如此做，完全没有将珍国的皇族放在眼里。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实在令女帝无法接受。
“这个儿臣也听说过。皇姐去做齐王的妃子，好像是因为爱上齐王了。”云都不怕添油加醋。更觉得这样好的机会，让女帝和江令姗断绝来往才是好的。
女帝本就痛恨江令姗出去做了人家的妾，还是在别国。她根本就管不了！听完云都的话，女帝直将殿内宫女手中的托盘给打翻了。
“你的皇姐可真是好样的。想珍国用锦衣玉食将她养大。她竟然去齐国去做了妃子。这让珍国的百姓怎么看孤。孤已经昭告天下，从此不再有这个女儿。这个女儿的生死都与孤无关！”女帝言罢直接坐到了寝宫的椅子上。
“母皇息怒，儿臣觉得皇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齐王若是愿意迎娶皇姐，皇姐定不会答应给齐王做妃子的。”云都这么就是在火上浇油。现在她才是珍国的帝公主。她要先排清眼前的障碍，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只听女帝冷笑道：“渺儿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你皇姐这样你还帮她说话。母皇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的想的那样。”
江令姗倘若没有做伤害自己姐妹的事情也就算了。偏偏这件事情被她知道了。女帝想在自己眼前生活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她都不知道的性子。这能不让她感到害怕么？
“皇姐这样让母皇操心了。现在儿臣回来了，儿臣一定会为母皇分忧。”云都言归正传，脸上始终保持着严肃。
女帝背对着她点了点头，道：“真是母皇的好女儿。等会就跟着原将军去看看军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