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第一百九十章 针尖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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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看着收拾走食盒的士兵虽然关上了门，却没有落锁，呆坐了会儿的穆静染，被断断续续的声音搅得心烦，忍不住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了没几步，视线所及的范围一片漆黑，想了想她折回取下墙上的火把，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是谁？”
突然右手边传来嘶哑的苍老声。
穆静染被骇的手一抖，差点儿把火把扔出去。举起火把细看，只见漆黑的散发着幽光的铁笼里，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纠缠着几乎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依靠着墙壁苟延残喘。
“你、你又是谁？”
下意识的穆静染脱口而问。
“小、小丫头，老、老夫瞧、瞧你这般闲庭胜步的气度，必然、必然和皇宫脱不了干系，嘿嘿！你是不是轩辕泽明的妃子？”
“不是！我和你一样是被关押在天牢里的犯人。”
牢房里的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研判这句话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正当穆静染欲向前走时，监牢里的老人才低哑地说到。
“小丫头，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是我自己要求关进来的。”
“呵呵呵！小丫头果然非同一般。老夫被关这里许久了，终年不见天日，老夫很好奇小丫头的奇闻，丫头，能不能说给老夫听听，顺道着解解乏？”
老人诚恳的语气一下子拉住了穆静染的步伐。
“这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看不得有些人张狂、忤逆的嚣张，情愿陪着她被关牢房，也不愿赦免像她那样的无耻小人！”
“姑娘好气度！”
“呵呵呵！您是不是笑我傻瓜一个吧！”穆静染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轩辕泽明任由你这般胡闹？”
“老伯伯，有句话不是无欲则刚嘛！我并不为一己之私，更何况他又不傻，自然不会把黑锅往自个儿身上背啰！”
“呃呃！呵——”
痛苦的呻吟再次传来。
“对了，老伯伯，您知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的事情？”好奇心害死猫！穆静染并不知道，自己又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小姑娘，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白发老人幽幽地问。
“咦！”
有人来了！穆静染轻喟。“老伯伯，等有机会我再来听你说你的故事，好不好？”
“你、你怎么了？”
老人话语里的一丝焦急，可惜穆静染并未注意到。
“我、我内急！”
说完，穆静染小跑着往回走。一室的黑暗中，徒留下嘴角抽搐的白发老人哭笑不得。
“三王爷，这边请！”
呼！好险！
刚放好火把，回到监牢的穆静染才喘口气，就听见崔谨的声音传来，可他说的话，让刚松懈的穆静染僵直了身体。
“崔侍卫，本王想和王妃叙叙旧，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三王爷，您请！属下就在外边，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一声。”崔谨拱手后脚步匆匆地退出了大牢。
轩辕赫抬头打量着背对着自己的纤弱身影，心里非常忐忑，刚刚的冲劲，此时倒踌躇了起来。虽说嘴上不介意是不是穆静染，临到了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紧绷的心跳。
“小染······”
记忆中熟悉的温柔，一下子击破了穆静染努力建设的保护盾，她努力压回满眶的泪花。“三王爷怎么有雅兴来这么晦气的地方，难不成你也犯错，被皇上打入天牢了！”
嗤嗤······
轩辕赫刚刚升起的满腹希望，在女人冰刀似的讥讽中，一点点地泄气。“于情于理轩辕赫都该来看看你的。”
“哼！原来三王爷被京城的花街柳巷熏陶着，也变成了一个善感多情之人！”
“你！”
连吃闭门羹的轩辕赫被刺激的有些恼火。
“转身就是门，三王爷想发火，请回家发火去，我没有请你来，所以没有义务听你唠叨！”
不行了！
气黑了脸的轩辕赫有种快吐血的刺痛。
“贵为一国公主，原来你也和市井小民一般会撒泼！”
“呵！三王爷不会今天才知道，本公主的前身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吧！可惜啊！威名远播的堂堂三王爷也只是个金玉其表之人！”
“你、你······”
刹那间轩辕赫有种想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
“怎么王爷起杀机了，反正这天牢里暴毙一两个人，凭你三王爷又怎么会摆不平！”
“好！算你狠！”
气昏头的轩辕赫指着女人的背影，“是我自己一时头昏，听信母后和皇兄的鼓惑，就你这泼妇般的模样，给我的小染提鞋都不配！”
“呵呵！原来王爷还有属意之人，既然如此，干脆王爷回去写个修书，我乐意成全你们！”穆静染痛楚地闭上双眸，强压着心碎的泪滴。
“好！好！既然你想要，本王这就回去成全你！”
被叮的一身狼狈的轩辕赫恼怒地甩袖而去。
“砰！”
随着摔门声不断地在空荡的天牢里回响，穆静染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砸落进尘埃里······
“王妃本不是这样的人，却为何独独对赫百般讥讽！”
轩辕泽明的声音打断了穆静染伤心的回忆。
“怎么皇上舒服惬意的晋阳殿住腻了，也想来感受感受天牢的滋味！”
“呵呵呵！”
轩辕泽明不怒反笑，径直拉了张凳子坐下，“在你之前，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女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她常常把朕气的跳脚，却拿她无可奈何。刚刚看着赫同样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糗样，朕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畅快！”
“原来皇上也是个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人！”
穆静染恼火地讽刺。
“咦！被你这么一回，朕到突然想起当初在邺安城时，那个女人总喜欢像个马蜂似的不时蜇朕一下，原来她是心里敞亮地替她夫君打抱不平呢！”
活该！谁让你这么笨的！穆静染心里不屑。
“对了，王妃，如果你不是青魈国的公主，朕几乎怀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了。”
“皇上，天晚了，难道您家的那张龙床硌人吗？”
受不了轩辕泽明若有若无的试探，穆静染黑下脸撵人。
“啪啪！”
轩辕泽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算了，逐客令都下了，人家道行太深，今儿朕是没办法剥下这身狐狸皮了，还是留给她的主人自己来动手吧！不过呢，朕到特别期待那一天的精彩呢！”
“好走！不送！”
怎么看都碍眼的穆静染，有种一脚将他踢飞的冲动。
* * *
明月如玉，夜色如洗，不胜酒力的辛婉莹早早地退席去休息了，派小德子送柏清芸回宫歇息后，轩辕泽明拉着一直闷头喝酒的轩辕赫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中。
“赫，别一个劲地喝闷酒了！”
轩辕泽明拦着依然一个劲海灌的轩辕赫。“皇兄突然发现你家王妃对你了解的非常透彻。”
“砰！”
重重地砸下酒杯的轩辕赫，瞪大黑眸，“别给我提那个女人！”
“哈哈哈······”
轩辕泽明爽朗地大笑，“赫，难得见你被一个女人气的失去理智！”
“皇兄似乎很开心！”
轩辕赫危险地眯起黑眸。
“对！”
轩辕泽明实诚地点头，“跟你家王妃学的！”
“皇兄！”
轩辕赫暗自咬牙。
“赫，你不觉得当初朕在邺安之时，不也被气的像你一样闹心呕血嘛！”
轩辕赫一震！往事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对！当初为了替自己鸣不平，小染把皇兄气的够呛！如今号称青魈国公主的女人，不也像小染一样的咄咄逼人嘛！
“是女人都会介意，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的男人去救另外一个女人，小染虽是个奇女子，但是，她对你的深情，想必最能感受的是你，所以她心里不可能一点儿芥蒂都没有。而且，青魈和邺安只隔着一座凤磬山，依两人这么高的相似度，小染和青魈国公主是同一个人的几率非常大，对了，两个名字中都有一个静字，这也很不平常呐！”
“皇兄，那个青魈国公主叫什么名字？”
“什么？”
轩辕泽明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你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臣、臣弟没、没看、看。”
呵呵呵！轩辕泽明一脑门黑线。“赫，皇兄虽然站在你一边，但就这事，皇兄只能说你活该吃苦！”
“皇兄，臣弟这就再去探探。”
“怎么，你以为皇兄的天牢是戏园子呐，没事去溜达溜达！再说了，如果真的是小染，就今天这架势，人家肯定是余火未消，你想现在去火上浇油的怎么着！”
“皇兄教训的是！”
“依皇兄看，这件事你也别心急，眼下你先回府去，看看王府里的人对你家王妃的感受，鲁冠、封杰楠他们不都在吗，多问问他们，尤其是封杰楠和小玉，今儿早朝的事情不就是为了替他们俩出头的吗？朕猜测封家夫妻一定知道点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
当初展玉和小染的感情最好，以小染的个性，知道展玉受惊委屈后，必然不会袖手旁观！轩辕赫果断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皇兄，臣弟这就告辞回府了，等事情水落石出后，臣弟必定会好好陪您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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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收拾走食盒的士兵虽然关上了门，却没有落锁，呆坐了会儿的穆静染，被断断续续的声音搅得心烦，忍不住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了没几步，视线所及的范围一片漆黑，想了想她折回取下墙上的火把，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是谁？”
突然右手边传来嘶哑的苍老声。
穆静染被骇的手一抖，差点儿把火把扔出去。举起火把细看，只见漆黑的散发着幽光的铁笼里，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纠缠着几乎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依靠着墙壁苟延残喘。
“你、你又是谁？”
下意识的穆静染脱口而问。
“小、小丫头，老、老夫瞧、瞧你这般闲庭胜步的气度，必然、必然和皇宫脱不了干系，嘿嘿！你是不是轩辕泽明的妃子？”
“不是！我和你一样是被关押在天牢里的犯人。”
牢房里的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研判这句话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正当穆静染欲向前走时，监牢里的老人才低哑地说到。
“小丫头，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是我自己要求关进来的。”
“呵呵呵！小丫头果然非同一般。老夫被关这里许久了，终年不见天日，老夫很好奇小丫头的奇闻，丫头，能不能说给老夫听听，顺道着解解乏？”
老人诚恳的语气一下子拉住了穆静染的步伐。
“这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看不得有些人张狂、忤逆的嚣张，情愿陪着她被关牢房，也不愿赦免像她那样的无耻小人！”
“姑娘好气度！”
“呵呵呵！您是不是笑我傻瓜一个吧！”穆静染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轩辕泽明任由你这般胡闹？”
“老伯伯，有句话不是无欲则刚嘛！我并不为一己之私，更何况他又不傻，自然不会把黑锅往自个儿身上背啰！”
“呃呃！呵——”
痛苦的呻吟再次传来。
“对了，老伯伯，您知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的事情？”好奇心害死猫！穆静染并不知道，自己又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小姑娘，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白发老人幽幽地问。
“咦！”
有人来了！穆静染轻喟。“老伯伯，等有机会我再来听你说你的故事，好不好？”
“你、你怎么了？”
老人话语里的一丝焦急，可惜穆静染并未注意到。
“我、我内急！”
说完，穆静染小跑着往回走。一室的黑暗中，徒留下嘴角抽搐的白发老人哭笑不得。
“三王爷，这边请！”
呼！好险！
刚放好火把，回到监牢的穆静染才喘口气，就听见崔谨的声音传来，可他说的话，让刚松懈的穆静染僵直了身体。
“崔侍卫，本王想和王妃叙叙旧，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三王爷，您请！属下就在外边，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一声。”崔谨拱手后脚步匆匆地退出了大牢。
轩辕赫抬头打量着背对着自己的纤弱身影，心里非常忐忑，刚刚的冲劲，此时倒踌躇了起来。虽说嘴上不介意是不是穆静染，临到了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紧绷的心跳。
“小染······”
记忆中熟悉的温柔，一下子击破了穆静染努力建设的保护盾，她努力压回满眶的泪花。“三王爷怎么有雅兴来这么晦气的地方，难不成你也犯错，被皇上打入天牢了！”
嗤嗤······
轩辕赫刚刚升起的满腹希望，在女人冰刀似的讥讽中，一点点地泄气。“于情于理轩辕赫都该来看看你的。”
“哼！原来三王爷被京城的花街柳巷熏陶着，也变成了一个善感多情之人！”
“你！”
连吃闭门羹的轩辕赫被刺激的有些恼火。
“转身就是门，三王爷想发火，请回家发火去，我没有请你来，所以没有义务听你唠叨！”
不行了！
气黑了脸的轩辕赫有种快吐血的刺痛。
“贵为一国公主，原来你也和市井小民一般会撒泼！”
“呵！三王爷不会今天才知道，本公主的前身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吧！可惜啊！威名远播的堂堂三王爷也只是个金玉其表之人！”
“你、你······”
刹那间轩辕赫有种想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
“怎么王爷起杀机了，反正这天牢里暴毙一两个人，凭你三王爷又怎么会摆不平！”
“好！算你狠！”
气昏头的轩辕赫指着女人的背影，“是我自己一时头昏，听信母后和皇兄的鼓惑，就你这泼妇般的模样，给我的小染提鞋都不配！”
“呵呵！原来王爷还有属意之人，既然如此，干脆王爷回去写个修书，我乐意成全你们！”穆静染痛楚地闭上双眸，强压着心碎的泪滴。
“好！好！既然你想要，本王这就回去成全你！”
被叮的一身狼狈的轩辕赫恼怒地甩袖而去。
“砰！”
随着摔门声不断地在空荡的天牢里回响，穆静染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砸落进尘埃里······
“王妃本不是这样的人，却为何独独对赫百般讥讽！”
轩辕泽明的声音打断了穆静染伤心的回忆。
“怎么皇上舒服惬意的晋阳殿住腻了，也想来感受感受天牢的滋味！”
“呵呵呵！”
轩辕泽明不怒反笑，径直拉了张凳子坐下，“在你之前，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女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她常常把朕气的跳脚，却拿她无可奈何。刚刚看着赫同样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糗样，朕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畅快！”
“原来皇上也是个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人！”
穆静染恼火地讽刺。
“咦！被你这么一回，朕到突然想起当初在邺安城时，那个女人总喜欢像个马蜂似的不时蜇朕一下，原来她是心里敞亮地替她夫君打抱不平呢！”
活该！谁让你这么笨的！穆静染心里不屑。
“对了，王妃，如果你不是青魈国的公主，朕几乎怀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了。”
“皇上，天晚了，难道您家的那张龙床硌人吗？”
受不了轩辕泽明若有若无的试探，穆静染黑下脸撵人。
“啪啪！”
轩辕泽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算了，逐客令都下了，人家道行太深，今儿朕是没办法剥下这身狐狸皮了，还是留给她的主人自己来动手吧！不过呢，朕到特别期待那一天的精彩呢！”
“好走！不送！”
怎么看都碍眼的穆静染，有种一脚将他踢飞的冲动。
* * *
明月如玉，夜色如洗，不胜酒力的辛婉莹早早地退席去休息了，派小德子送柏清芸回宫歇息后，轩辕泽明拉着一直闷头喝酒的轩辕赫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中。
“赫，别一个劲地喝闷酒了！”
轩辕泽明拦着依然一个劲海灌的轩辕赫。“皇兄突然发现你家王妃对你了解的非常透彻。”
“砰！”
重重地砸下酒杯的轩辕赫，瞪大黑眸，“别给我提那个女人！”
“哈哈哈······”
轩辕泽明爽朗地大笑，“赫，难得见你被一个女人气的失去理智！”
“皇兄似乎很开心！”
轩辕赫危险地眯起黑眸。
“对！”
轩辕泽明实诚地点头，“跟你家王妃学的！”
“皇兄！”
轩辕赫暗自咬牙。
“赫，你不觉得当初朕在邺安之时，不也被气的像你一样闹心呕血嘛！”
轩辕赫一震！往事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对！当初为了替自己鸣不平，小染把皇兄气的够呛！如今号称青魈国公主的女人，不也像小染一样的咄咄逼人嘛！
“是女人都会介意，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的男人去救另外一个女人，小染虽是个奇女子，但是，她对你的深情，想必最能感受的是你，所以她心里不可能一点儿芥蒂都没有。而且，青魈和邺安只隔着一座凤磬山，依两人这么高的相似度，小染和青魈国公主是同一个人的几率非常大，对了，两个名字中都有一个静字，这也很不平常呐！”
“皇兄，那个青魈国公主叫什么名字？”
“什么？”
轩辕泽明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你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臣、臣弟没、没看、看。”
呵呵呵！轩辕泽明一脑门黑线。“赫，皇兄虽然站在你一边，但就这事，皇兄只能说你活该吃苦！”
“皇兄，臣弟这就再去探探。”
“怎么，你以为皇兄的天牢是戏园子呐，没事去溜达溜达！再说了，如果真的是小染，就今天这架势，人家肯定是余火未消，你想现在去火上浇油的怎么着！”
“皇兄教训的是！”
“依皇兄看，这件事你也别心急，眼下你先回府去，看看王府里的人对你家王妃的感受，鲁冠、封杰楠他们不都在吗，多问问他们，尤其是封杰楠和小玉，今儿早朝的事情不就是为了替他们俩出头的吗？朕猜测封家夫妻一定知道点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
当初展玉和小染的感情最好，以小染的个性，知道展玉受惊委屈后，必然不会袖手旁观！轩辕赫果断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皇兄，臣弟这就告辞回府了，等事情水落石出后，臣弟必定会好好陪您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