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盗亦有道不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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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的钞票何止百万，冷云平静的收起15万随便抽出一叠扔在桌面上，丢下一句：“赔老板的门钱”，转身就走。
“兄弟，请留步。”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发胖的男人叫住冷云，冷云将钢管扛在肩上回过身保持高度警惕冷冷的问道：“有何指教？”
“兄弟不要误会，我姓金，‘不夜城’是我开的。”冷云想到了，这个人应该就是‘秃子’口中的金老大。
“有话请讲。”冷云依然冷冷的表情。
“按说在明北区没有谁敢在我金老大的场子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我很欣赏兄弟你，不但不怪罪你，还想关照你一单生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金老大面目凶狠，令人望而生畏。
“只要有钱赚，冷云也能胜任，我会不计后果。”冷云不知道金老大底细，如今的冷云已经走投无路，死都不怕。
“有个人欺人太甚……”金老大凶狠的看着冷云，冷云眯起眼长出口气。
“我冷龙步入江湖有三种人……绝对不动。”
“请讲。”
“第一，廉洁奉公的国家公务人员我不动。第二，老幼病残我不动。第三，女人不动。”
“正好都不是。”
“六子，把金哥电话记一下。”冷云冲金老大一笑：“等我电话。”
谁都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谈论的，不管金老大有什么目的，毕竟在人家的场子里，最重要的是要全身而退，事情不能说死但也不能一口回绝。
“我送你。”金老大满脸堆笑：“我的门刚好要换，拆门的劳务费我就不给了，不过这赔门的钱冷云兄弟也要收起来啊，哈哈。”金老大和冷云有说有笑仿佛多年好友，‘秃子’被晾在一边十分尴尬，冷云也没有推脱把钱装了。
一行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楼下大厅却要炸锅了，猛龙等人正与赶来的金老大的小弟对峙，千钧一发之际，金老大与冷云携手并肩走下楼。猛龙领会了‘冷云的暗示’尾随而来，本来是置身于‘不夜城’之外以防不测，楼上传来动静，土匪等人本想冲进去，但是马上又风平浪静，正在大家为冷云担心的时候各个方向聚集了有三四十人，在一个足有185厘米的人带领下想要进入‘不夜城’，猛龙一见不好，马上带人手持钢管堵在门口，眼看一场实力更为悬殊的血战就要开始，金老大及时喝阻众人。
冷云终于出来，猛龙急忙上前握住冷云小声问：“大哥，没事吧？”冷云笑着摇摇头搂着猛龙向外走，傻六土匪等兄弟跟在后面，冷云的集团已经初具规模。
金老大的高个子小弟没有让路，冷云止住脚步，钢管不停的敲打自己的脖子，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狠狠的说：“挡我者死。”金老大及时赶到：“大强子，还不给冷云哥让道？”大强子恶毒的瞪着冷云极不情愿的闪到一边，目送冷云他们扬长而去。
“够嚣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大强子咬牙切齿的样子。
“金老大，你不仗义，在你的地盘你不罩我。”‘秃子’狼狈跟来，本以为金老大的小弟会和冷云一场大战，谁知道金老大有意放走冷云，秃子只好委屈的抱怨。
“这么好的一块钢，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太可惜了？‘秃子’，你也不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像这样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什么都看重，就是不看重他那条贱命，你我兄弟什么身家？跟他们争一日短长？傻了，你啊？”金老大转头看一眼大强子，“大强子你也不要怪大哥，有很多事还要这样的穷小子替我们卖命，花点小钱能办大事多好啊……不要担心以后没有机会整治他，哈哈哈，来一起宵夜。”
一路上兄弟们几近疯狂的围在冷云周围，七嘴八舌的极尽兴奋。
“大哥真是太猛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大哥已经放倒三个了，等我冲上去大哥又放倒两个，要不是大哥及时解围我猛龙就要变成残龙了，哈哈。”猛龙对大家说。
“大哥，我太崇拜你了，我这个膀子上最少挨了四刀，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多亏大哥帮我绑的竹片了，呵呵。”小胖跑上来，边说边比划。
“呵呵，我以为我快，现在我才知道如果我快似闪电，那么大哥就是雷电，我就看见远远的白影一闪，妈呀，开打了，哈哈哈，爽。”土匪算是五体投地了。
“草，谁说的雷电比闪电快？雷电和闪电就是一个玩意，对吧大哥？”猛龙讥讽土匪道。
“呵呵，反正大哥比我快，不要笑，也比你快。”土匪不服气的顶了猛龙一句。
“云哥是我见过最勇猛最讲义气的老大，对兄弟也最信任，我六子彻彻底底服了。”傻六憨憨说道。
“开始我以为大哥文质彬彬的像我一样不能打，没想到大哥这么能打，呵呵。”眼镜很是得意的样子。
“哪位兄弟辛苦拿把铁锹来。”大家没有明白，冷云接着说：“我好挖条地沟钻进去……兄弟们可有点言过其实了啊，让我说句公道话，今天兄弟们都是好样的，以后我们一定能战无不胜，记住，团结共进。”冷云的口号引起一阵欢呼。
回到猛龙住处，冷云让傻六把所有的钱倒到茶几上，对于他们这些人，15万可不算小数目，大家忘记伤痛开始沸腾。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收成，看起来还不错，呵呵，大家先疗伤。”兄弟们全部挂了彩又累又痛，所幸伤的都不算太重，只有眼镜的一条手臂不能自由活动，小黑在给他擦跌打酒，阿文没怎么挨打，倒是打人的时候自己把腰扭了。
“啊？真没想到啊，还有收入……这就是混社会的好处，所以才有人前赴后继，哈哈哈。”猛龙兴奋大笑。
“秃子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今天还在不夜城闹事，金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啊……”阿文吓得厉害。
“靠，怕这怕那还不如回家种地。”猛龙说话从来不留情面，阿文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是冷云，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明天给你确切答复。”冷云拨通了金老大的电话。
“好，一会儿有人会告诉你，以后有好事金哥一定关照你，呵呵。”
“先谢了。”冷云一撇嘴。
很快有电话打来，只有一句：和平街片警，伍建。
“老狐狸。”放下电话，冷云自语。
“什么事？”猛龙递来跌打酒。
“我正要和兄弟们商量，金老大要摆平一个叫伍建的片警，你怎么看？”
“以后有什么事大哥做主我们干活就完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老大，我们所有兄弟为你马首是瞻，兄弟们说是不是？”猛龙问话，大家异口同声说“是”。
“也好，现在社团没有成型，我就暂且再装一下老大，有不对的地方兄弟们尽管说千万不要留情，因为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十几个兄弟的生死存亡，压力还是蛮大的哦，呵呵。”冷云打趣道。
“大哥，伍建这个祸害我早就知道，就没见过那么贪的东东，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东东，反正不是个东西……这个人可不好动啊，他可是一个警察，这么些年伍建得罪的人数也数不清，恨不得他死的人太多了，可谁动得了他了，伍建在黑白两道的实力太大了。”阿文心底有些发凉补充道：“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
“靠，就你没胆，不要忘了我们是黑社会，管他什么五建六建，有人出钱就他妈扎他两剑。”猛龙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反驳阿文。
“我现在关心的就只有，他到底是不是个好警察。”
冷云脸上显现坚毅，阿文有些畏惧，话音有些颤抖：“百分之百……的败类。”说完阿文有些后悔，说到底伍建不过白嫖过两次阿文的小姐，勒索过他几千块钱，可现在也许就是他一句话，伍建要遭受多大的报应就难以想象了，冷云不只够义气也的确够狠，阿文感到寒冷。
“土匪，六子明天跟我去‘不夜城’。”
第二天早上冷云单独给小红打一个电话，并且叮嘱小红不要和阿文讲。
伍建，男，39岁，因有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老爸初中毕业就给警界领导当勤茶员，伍建为人机灵能说会道深得领导赏识不久进编，又给领导开了几年小车，本来可以安排当个副所长但是精明的伍建选择了管区片警这一‘辛苦’工作，美其名曰“下基层锻炼”，深受领导赞赏，锻炼没几年已经腰缠万贯了。伍建极度贪婪，极度好*色，尤其好吃白食，但是因为一身警服，很多社会大哥也要仰其鼻息受其盘剥。
平安街上‘不夜城’有一定影响力，规模够大，也够档次够豪华，金老大在社会上名气不小，诸如阿文之流根本靠不上边。
冷云来到不夜城，金老大身后的大强子始终一脸敌意，冷云不以为然。
“昨天的活儿兄弟我想了解了解。”冷云有意无意的搓着手，面带微笑。
“我就知道没有兄弟你不敢接的活，呵呵。”金老大借机吹捧。
“只有我不想做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在兄弟眼里，所有事没有能不能做只有该不该做，呵呵。”冷云淡淡一笑。
金老大脸色稍有异样马上恢复原状：“有魄力有原则，金哥就是欣赏你，以后我们兄弟可要常来常往啊，呵呵。”金老大看了土匪和傻六一眼，冷云立刻明白，浅笑一下：“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那个杂碎过分贪得无厌，我自己的兄弟又不方便动手，所以只能烦劳冷云兄弟了，我欣赏你有胆量，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不过万一走漏什么风声牵扯到我……任谁我金老大也不会给面子，嘿嘿。”金老大回头看一眼大强子，有意恫吓冷云。
“呵呵，金哥好像扯远了。”冷云脸沉下来。
“兄弟，开个价。”金老大点燃雪茄，好似若无其事，其实一直偷偷观察冷云的反应。
“要死还是要活？”
“要残。”
“哪方面？”
“一条腿，我要他后半生离不了拐杖。”
“金哥能出多少？”
“五万。”金老大稍作犹豫。
“我最少得出动五个兄弟。”冷云未置可否，仿佛在自语。
“六万。”
“事情不小不大可也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冷云依旧。
“八万。”
“他好像是个警察？”
“十万。”金老大语气加重。
“左腿是你要买的，右腿是我要送的，下半生离不了拐杖难以让金哥消气，干脆坐轮椅……不过最好给兄弟提供一点相关资料也好尽早交工。”冷云站起身，金老大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脸堆笑靠过来：“千万不要搞出人命，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拾残局。”不自主的金老大额头见了汗水。
“金哥尽管放心，冷云就是捅出来天大的窟窿也保证不会伤到金哥半根汗毛。”冷云不屑的一笑。
“讲究，呵呵，先付一半定金，只要我收到消息马上把剩下的钱送到……”
“等伍建进了重症监护室一起算好了。”冷云的笑很可怕，金老大尴尬的附和道：“和冷龙兄弟合作就是愉快啊，哈哈。”
冷云起身要走，金老大上前相送，“有句话兄弟别多心……兄弟和伍建有仇？”
“呵呵，兄弟我初来乍到，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外不认识任何人，兄弟需要钱，伍建跟钱有仇。”冷云一声冷笑，金老大两声干笑。
桌面上的钞票何止百万，冷云平静的收起15万随便抽出一叠扔在桌面上，丢下一句：“赔老板的门钱”，转身就走。
“兄弟，请留步。”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发胖的男人叫住冷云，冷云将钢管扛在肩上回过身保持高度警惕冷冷的问道：“有何指教？”
“兄弟不要误会，我姓金，‘不夜城’是我开的。”冷云想到了，这个人应该就是‘秃子’口中的金老大。
“有话请讲。”冷云依然冷冷的表情。
“按说在明北区没有谁敢在我金老大的场子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我很欣赏兄弟你，不但不怪罪你，还想关照你一单生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金老大面目凶狠，令人望而生畏。
“只要有钱赚，冷云也能胜任，我会不计后果。”冷云不知道金老大底细，如今的冷云已经走投无路，死都不怕。
“有个人欺人太甚……”金老大凶狠的看着冷云，冷云眯起眼长出口气。
“我冷龙步入江湖有三种人……绝对不动。”
“请讲。”
“第一，廉洁奉公的国家公务人员我不动。第二，老幼病残我不动。第三，女人不动。”
“正好都不是。”
“六子，把金哥电话记一下。”冷云冲金老大一笑：“等我电话。”
谁都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谈论的，不管金老大有什么目的，毕竟在人家的场子里，最重要的是要全身而退，事情不能说死但也不能一口回绝。
“我送你。”金老大满脸堆笑：“我的门刚好要换，拆门的劳务费我就不给了，不过这赔门的钱冷云兄弟也要收起来啊，哈哈。”金老大和冷云有说有笑仿佛多年好友，‘秃子’被晾在一边十分尴尬，冷云也没有推脱把钱装了。
一行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楼下大厅却要炸锅了，猛龙等人正与赶来的金老大的小弟对峙，千钧一发之际，金老大与冷云携手并肩走下楼。猛龙领会了‘冷云的暗示’尾随而来，本来是置身于‘不夜城’之外以防不测，楼上传来动静，土匪等人本想冲进去，但是马上又风平浪静，正在大家为冷云担心的时候各个方向聚集了有三四十人，在一个足有185厘米的人带领下想要进入‘不夜城’，猛龙一见不好，马上带人手持钢管堵在门口，眼看一场实力更为悬殊的血战就要开始，金老大及时喝阻众人。
冷云终于出来，猛龙急忙上前握住冷云小声问：“大哥，没事吧？”冷云笑着摇摇头搂着猛龙向外走，傻六土匪等兄弟跟在后面，冷云的集团已经初具规模。
金老大的高个子小弟没有让路，冷云止住脚步，钢管不停的敲打自己的脖子，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狠狠的说：“挡我者死。”金老大及时赶到：“大强子，还不给冷云哥让道？”大强子恶毒的瞪着冷云极不情愿的闪到一边，目送冷云他们扬长而去。
“够嚣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大强子咬牙切齿的样子。
“金老大，你不仗义，在你的地盘你不罩我。”‘秃子’狼狈跟来，本以为金老大的小弟会和冷云一场大战，谁知道金老大有意放走冷云，秃子只好委屈的抱怨。
“这么好的一块钢，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太可惜了？‘秃子’，你也不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像这样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什么都看重，就是不看重他那条贱命，你我兄弟什么身家？跟他们争一日短长？傻了，你啊？”金老大转头看一眼大强子，“大强子你也不要怪大哥，有很多事还要这样的穷小子替我们卖命，花点小钱能办大事多好啊……不要担心以后没有机会整治他，哈哈哈，来一起宵夜。”
一路上兄弟们几近疯狂的围在冷云周围，七嘴八舌的极尽兴奋。
“大哥真是太猛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大哥已经放倒三个了，等我冲上去大哥又放倒两个，要不是大哥及时解围我猛龙就要变成残龙了，哈哈。”猛龙对大家说。
“大哥，我太崇拜你了，我这个膀子上最少挨了四刀，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多亏大哥帮我绑的竹片了，呵呵。”小胖跑上来，边说边比划。
“呵呵，我以为我快，现在我才知道如果我快似闪电，那么大哥就是雷电，我就看见远远的白影一闪，妈呀，开打了，哈哈哈，爽。”土匪算是五体投地了。
“草，谁说的雷电比闪电快？雷电和闪电就是一个玩意，对吧大哥？”猛龙讥讽土匪道。
“呵呵，反正大哥比我快，不要笑，也比你快。”土匪不服气的顶了猛龙一句。
“云哥是我见过最勇猛最讲义气的老大，对兄弟也最信任，我六子彻彻底底服了。”傻六憨憨说道。
“开始我以为大哥文质彬彬的像我一样不能打，没想到大哥这么能打，呵呵。”眼镜很是得意的样子。
“哪位兄弟辛苦拿把铁锹来。”大家没有明白，冷云接着说：“我好挖条地沟钻进去……兄弟们可有点言过其实了啊，让我说句公道话，今天兄弟们都是好样的，以后我们一定能战无不胜，记住，团结共进。”冷云的口号引起一阵欢呼。
回到猛龙住处，冷云让傻六把所有的钱倒到茶几上，对于他们这些人，15万可不算小数目，大家忘记伤痛开始沸腾。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收成，看起来还不错，呵呵，大家先疗伤。”兄弟们全部挂了彩又累又痛，所幸伤的都不算太重，只有眼镜的一条手臂不能自由活动，小黑在给他擦跌打酒，阿文没怎么挨打，倒是打人的时候自己把腰扭了。
“啊？真没想到啊，还有收入……这就是混社会的好处，所以才有人前赴后继，哈哈哈。”猛龙兴奋大笑。
“秃子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今天还在不夜城闹事，金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啊……”阿文吓得厉害。
“靠，怕这怕那还不如回家种地。”猛龙说话从来不留情面，阿文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是冷云，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明天给你确切答复。”冷云拨通了金老大的电话。
“好，一会儿有人会告诉你，以后有好事金哥一定关照你，呵呵。”
“先谢了。”冷云一撇嘴。
很快有电话打来，只有一句：和平街片警，伍建。
“老狐狸。”放下电话，冷云自语。
“什么事？”猛龙递来跌打酒。
“我正要和兄弟们商量，金老大要摆平一个叫伍建的片警，你怎么看？”
“以后有什么事大哥做主我们干活就完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老大，我们所有兄弟为你马首是瞻，兄弟们说是不是？”猛龙问话，大家异口同声说“是”。
“也好，现在社团没有成型，我就暂且再装一下老大，有不对的地方兄弟们尽管说千万不要留情，因为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十几个兄弟的生死存亡，压力还是蛮大的哦，呵呵。”冷云打趣道。
“大哥，伍建这个祸害我早就知道，就没见过那么贪的东东，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东东，反正不是个东西……这个人可不好动啊，他可是一个警察，这么些年伍建得罪的人数也数不清，恨不得他死的人太多了，可谁动得了他了，伍建在黑白两道的实力太大了。”阿文心底有些发凉补充道：“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
“靠，就你没胆，不要忘了我们是黑社会，管他什么五建六建，有人出钱就他妈扎他两剑。”猛龙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反驳阿文。
“我现在关心的就只有，他到底是不是个好警察。”
冷云脸上显现坚毅，阿文有些畏惧，话音有些颤抖：“百分之百……的败类。”说完阿文有些后悔，说到底伍建不过白嫖过两次阿文的小姐，勒索过他几千块钱，可现在也许就是他一句话，伍建要遭受多大的报应就难以想象了，冷云不只够义气也的确够狠，阿文感到寒冷。
“土匪，六子明天跟我去‘不夜城’。”
第二天早上冷云单独给小红打一个电话，并且叮嘱小红不要和阿文讲。
伍建，男，39岁，因有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老爸初中毕业就给警界领导当勤茶员，伍建为人机灵能说会道深得领导赏识不久进编，又给领导开了几年小车，本来可以安排当个副所长但是精明的伍建选择了管区片警这一‘辛苦’工作，美其名曰“下基层锻炼”，深受领导赞赏，锻炼没几年已经腰缠万贯了。伍建极度贪婪，极度好*色，尤其好吃白食，但是因为一身警服，很多社会大哥也要仰其鼻息受其盘剥。
平安街上‘不夜城’有一定影响力，规模够大，也够档次够豪华，金老大在社会上名气不小，诸如阿文之流根本靠不上边。
冷云来到不夜城，金老大身后的大强子始终一脸敌意，冷云不以为然。
“昨天的活儿兄弟我想了解了解。”冷云有意无意的搓着手，面带微笑。
“我就知道没有兄弟你不敢接的活，呵呵。”金老大借机吹捧。
“只有我不想做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在兄弟眼里，所有事没有能不能做只有该不该做，呵呵。”冷云淡淡一笑。
金老大脸色稍有异样马上恢复原状：“有魄力有原则，金哥就是欣赏你，以后我们兄弟可要常来常往啊，呵呵。”金老大看了土匪和傻六一眼，冷云立刻明白，浅笑一下：“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那个杂碎过分贪得无厌，我自己的兄弟又不方便动手，所以只能烦劳冷云兄弟了，我欣赏你有胆量，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不过万一走漏什么风声牵扯到我……任谁我金老大也不会给面子，嘿嘿。”金老大回头看一眼大强子，有意恫吓冷云。
“呵呵，金哥好像扯远了。”冷云脸沉下来。
“兄弟，开个价。”金老大点燃雪茄，好似若无其事，其实一直偷偷观察冷云的反应。
“要死还是要活？”
“要残。”
“哪方面？”
“一条腿，我要他后半生离不了拐杖。”
“金哥能出多少？”
“五万。”金老大稍作犹豫。
“我最少得出动五个兄弟。”冷云未置可否，仿佛在自语。
“六万。”
“事情不小不大可也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冷云依旧。
“八万。”
“他好像是个警察？”
“十万。”金老大语气加重。
“左腿是你要买的，右腿是我要送的，下半生离不了拐杖难以让金哥消气，干脆坐轮椅……不过最好给兄弟提供一点相关资料也好尽早交工。”冷云站起身，金老大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脸堆笑靠过来：“千万不要搞出人命，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拾残局。”不自主的金老大额头见了汗水。
“金哥尽管放心，冷云就是捅出来天大的窟窿也保证不会伤到金哥半根汗毛。”冷云不屑的一笑。
“讲究，呵呵，先付一半定金，只要我收到消息马上把剩下的钱送到……”
“等伍建进了重症监护室一起算好了。”冷云的笑很可怕，金老大尴尬的附和道：“和冷龙兄弟合作就是愉快啊，哈哈。”
冷云起身要走，金老大上前相送，“有句话兄弟别多心……兄弟和伍建有仇？”
“呵呵，兄弟我初来乍到，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外不认识任何人，兄弟需要钱，伍建跟钱有仇。”冷云一声冷笑，金老大两声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