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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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虽添了两位侧妃，但到底两个人的吃穿用度也不算太大，所以和之前一样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由于王爷身体不适不能圆房，所以两位侧妃也并没有急于一时，每天请安倒也是十分勤快。这也让轩辕染黛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本来以为不能和平共处，现在想来倒也没什么，倒似自己真的多了两个妹妹一般。
崔梦茹虽然平素有些嚣张跋扈，但是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娇生惯养惯了，时常会闹一些大小姐脾气。而薛灵鸢本来个性就内向，除了来请安闲聊之外便甚少出门，平素里便坐在那些梧桐树下绣花，手艺倒真能称得上一绝。
轩辕染黛看着王府里并无什么事烦心，倒是最近发出去的密信却没见到风栖桐回复，心中便有些着急，之前去胤南客栈也得知穆尔齐格也搬走了，顿时觉得他们是不是撇下自己先去找圣器了。
正想着，只见红萼推门进来道：“王妃，萧将军求见。”
轩辕染黛从榻上直起身，正了正头上的冠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见到萧岳进了沐雨阁，身后还跟着一人，轩辕染黛定睛一看，正是穆尔齐格。心下诧异，问道：“萧将军怎么带着大叔来了？之前我去胤南客栈的时候，掌柜的只道大叔不在，问去哪儿了他也不清楚，想不到倒是和将军在一起。”
穆尔齐格上前拉起轩辕染黛的手，道：“本来想提前和你说一声的，但是想到若是一个人来这里或许会对你不好，便找了个由头让萧将军带我进来。”
轩辕染黛笑道：“大叔你还有觉得不太好的时候？”
萧岳拱手道：“既然人已经送来了，那萧某先去拜见王爷，一会儿出府时再来接他。”
“萧将军请自便。”
待萧岳走后，轩辕染黛突然问道：“大叔，最近你可见到过栖桐？我最近似是找不到他，我的密信也不曾见他回复过，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穆尔齐格道：“之前我一直没和你说，但是现在和你说下也无妨，我和他在城郊打了一场，我将他弄晕后就并没管了。谁知道第二天不放心让萧将军去看看时，他已经不在那儿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把他带走了，还是他自己醒转了离开了。”
轩辕染黛惊道：“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穆尔齐格低头，道：“有些你不知道的往事，是我同他之间的问题，必须这样解决。”
轩辕染黛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必定说的是实话，想必这一次他心里也不好受，便也不再深问，只道：“以我的了解，栖桐的武功并不在你之下，为何这次竟可以被你弄晕？”
穆尔齐格从胸前拿出那支白玉箫道：“因为这次他用了驭蛇灵箫。”
轩辕染黛心下不由得一紧，这驭蛇灵箫乃是风家珍藏的至宝，若非有重大行动绝不可乱用，加上使用此箫需要耗损大量的内力，所以一般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动用。且此箫召来的大都是剧毒蛇类，所以除非有深仇大恨，也很少会用这么阴毒的灵术。
穆尔齐格道：“若是他不用此箫，和我打起来，我倒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忘了我曾是西域人，对于防范蛇虫鼠蚁倒也有我们独到的方法。”
说完穆尔齐格张开手，手中赫然多了一个玲珑的小铃铛。
“这是……勾魂铃？”
“是，万事万物，必有魂魄。”穆尔齐格道，“勾魂铃正是通过这一点，可以让周围的人和动物晕眩。而如果这时候消耗太多的内力，或是因生病而身体虚弱，则会使勾魂铃的作用变得更大。我正是通过这一点，让他产生了幻觉。”
轩辕染黛看着那勾魂铃，心中却疑窦丛生，道：“据说这勾魂铃是西域王室才会有的驭兽圣宝，怎么会在大叔你的手上。”
穆尔齐格微微一笑道：“王室的那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轩辕染黛骇道：“大叔你居然瞒我们这么久！要不是我识得这勾魂铃，你还要瞒我们多久？这么说来，当年你的奶奶……”
穆尔齐格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已经离开族人很久了，当时的权力斗争使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想必现在西域也是另一番景象了。既然当初离开之时就没有打算回去，现在又何必提及以前，徒增那些回忆带给我的悲伤呢？”
“不管怎样，我这边还是会先找到栖桐，大叔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之后若是你要找我，便直接来府中找我便是。栖桐那边我若是找到他也必有安排，这把箫就先放在我这儿吧。”
穆尔齐格点点头：“也好，放在你这里，也终究比我成天放在身上安全。”
又闲聊了几句，便看到萧岳远远地走来，轩辕染黛笑道：“有人来接你了。”
穆尔齐格看了看正走来的萧岳，起身对轩辕染黛道：“那我便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你现在出门不便，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托我给你捎来？”
轩辕染黛道：“一时三刻让我想，我倒还真想不出来，不如我慢慢想，下次你来了，我再同你说吧。”
穆尔齐格听此，抱了抱拳便转身下楼，叫住萧岳，两人便一起离开了。
出门时，正见到两位侧妃前来请安，为首的崔梦茹看到萧岳，忙行礼道：“萧哥哥好。”薛灵鸢看她如此，虽不认识萧岳，却也行了个礼。
萧岳看了眼崔梦茹，道：“想不到不过数月没见，崔妹妹倒已经贵为玥蓉夫人，让萧某好生意外。以后在胤城，倒还要请您多多关照了。”
穆尔齐格见他俩倒似很熟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诧异。
崔梦茹看到萧岳背后的穆尔齐格，突然惊诧道：“呀，箫哥哥，这位公子是何人？之前在京城到不曾见过呢，看这眉眼，倒与前几日来朝觐见的西域王子有几分相似呢。”
萧岳转头看了看穆尔齐格，穆尔齐格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萧岳转身对崔梦茹道：“妹妹怕是认错了，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已经在中原很长一段时间了，或许是妹妹甚少见到西域人，才会觉得他们容貌都有几分相似吧。”
“若是如此，倒是妹妹唐突了。”
“若是崔妹妹没有别的事，萧某就先告辞了。”
崔梦茹和薛灵鸢双双作揖，目送萧岳离去后，便一同进入了沐雨阁。
轩辕染黛见她俩过来，倒很是热情，拿出之前花非花给的几包点心，摆在桌上，道：“之前得了几道点心，妹妹来时倒一时忘了拿出来分享，现下便拿出来，望妹妹们不要嫌弃才好。”
崔梦茹看到当中的一款倒甚是喜欢，拿起来道：“我看这个，看起来倒像是小小的桃酥一般，却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吃。”放入口中轻咬下去，只见那外皮酥脆立刻碎开，里面竟是软糯如年糕一般的馅儿，最里面又是一层芝麻糖浆，吃完口齿留香，倒是令人啧啧称奇。
崔梦茹笑道：“果然这个好吃的紧，多谢王妃。不知妹妹可否再吃几个？”
“若是妹妹喜欢，便尽管吃便是。”
转眼看到薛灵鸢，她却并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站在一边，脸上浮着笑容。
“薛妹妹不吃么？”
“回王妃，妾身从小便不喜欢吃这些甜食，如今是夏天，有时候吃多了，倒觉得甜腻腻的难受，便只看姐姐吃就好了。”
轩辕染黛笑了笑，抿了口茶，道：“真想不到原来薛妹妹倒是不喜欢甜食之人，我还以为薛妹妹平素温婉贤淑，嘴也似抹了蜜的甜，必然是喜甜之人。”
薛灵鸢笑了笑，没说什么。
崔梦茹看在眼里，倒是有些忿忿不平，道：“薛妹妹不吃这点心，倒是糟蹋了王妃的一片心意呢。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位分，怎么就轮到你拒绝了？”
薛灵鸢起身行礼道：“并非妾身有意不吃，还请王妃明鉴。”
轩辕染黛笑道：“两位妹妹性格迥异，吃与不吃都随自己意愿便是。就好比这请安，其实也不用日日来请，若是想同我说说话便来。不想的话，也大可以不必过来，王府虽然人不多，到底也是很大的，妹妹们每日奔波也倒是挺劳累。”
崔梦茹道：“正是因为王府人不多，才想到王妃这里说说话，一来可以了解了解王府和王爷，二来也可以打发时间。”
“妾身也是这样想。”
轩辕染黛看着面前这两个女孩，苦笑一声，和她们聊了一会儿，便借故说要休息，让她们先行离去了。
回赤霞居的路上，紫玉问薛灵鸢：“小姐刚刚为何不吃王妃的点心，莫不是怕那点心不好？还是怕王妃对小姐不利？”
薛灵鸢道：“他为何要对我不利？他现在要位分有位分，要宠爱有宠爱，何必多此一举？”
“那小姐为何……”
“现在我们的敌人，难道你还认不清么？无论王妃多么受宠，他终究也不过是个男妃，是无所出的，而这个府中，能够为王爷诞下子嗣的，就只有两个人，若是除掉了另一个，那么若是能有子嗣，无论我的位分如何，我的孩子，便是这府内唯一的孩子。到时候即便位分是庶出，但和其他王室的嫡出，又有什么区别呢？”
王府虽添了两位侧妃，但到底两个人的吃穿用度也不算太大，所以和之前一样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由于王爷身体不适不能圆房，所以两位侧妃也并没有急于一时，每天请安倒也是十分勤快。这也让轩辕染黛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本来以为不能和平共处，现在想来倒也没什么，倒似自己真的多了两个妹妹一般。
崔梦茹虽然平素有些嚣张跋扈，但是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娇生惯养惯了，时常会闹一些大小姐脾气。而薛灵鸢本来个性就内向，除了来请安闲聊之外便甚少出门，平素里便坐在那些梧桐树下绣花，手艺倒真能称得上一绝。
轩辕染黛看着王府里并无什么事烦心，倒是最近发出去的密信却没见到风栖桐回复，心中便有些着急，之前去胤南客栈也得知穆尔齐格也搬走了，顿时觉得他们是不是撇下自己先去找圣器了。
正想着，只见红萼推门进来道：“王妃，萧将军求见。”
轩辕染黛从榻上直起身，正了正头上的冠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见到萧岳进了沐雨阁，身后还跟着一人，轩辕染黛定睛一看，正是穆尔齐格。心下诧异，问道：“萧将军怎么带着大叔来了？之前我去胤南客栈的时候，掌柜的只道大叔不在，问去哪儿了他也不清楚，想不到倒是和将军在一起。”
穆尔齐格上前拉起轩辕染黛的手，道：“本来想提前和你说一声的，但是想到若是一个人来这里或许会对你不好，便找了个由头让萧将军带我进来。”
轩辕染黛笑道：“大叔你还有觉得不太好的时候？”
萧岳拱手道：“既然人已经送来了，那萧某先去拜见王爷，一会儿出府时再来接他。”
“萧将军请自便。”
待萧岳走后，轩辕染黛突然问道：“大叔，最近你可见到过栖桐？我最近似是找不到他，我的密信也不曾见他回复过，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穆尔齐格道：“之前我一直没和你说，但是现在和你说下也无妨，我和他在城郊打了一场，我将他弄晕后就并没管了。谁知道第二天不放心让萧将军去看看时，他已经不在那儿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把他带走了，还是他自己醒转了离开了。”
轩辕染黛惊道：“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穆尔齐格低头，道：“有些你不知道的往事，是我同他之间的问题，必须这样解决。”
轩辕染黛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必定说的是实话，想必这一次他心里也不好受，便也不再深问，只道：“以我的了解，栖桐的武功并不在你之下，为何这次竟可以被你弄晕？”
穆尔齐格从胸前拿出那支白玉箫道：“因为这次他用了驭蛇灵箫。”
轩辕染黛心下不由得一紧，这驭蛇灵箫乃是风家珍藏的至宝，若非有重大行动绝不可乱用，加上使用此箫需要耗损大量的内力，所以一般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动用。且此箫召来的大都是剧毒蛇类，所以除非有深仇大恨，也很少会用这么阴毒的灵术。
穆尔齐格道：“若是他不用此箫，和我打起来，我倒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忘了我曾是西域人，对于防范蛇虫鼠蚁倒也有我们独到的方法。”
说完穆尔齐格张开手，手中赫然多了一个玲珑的小铃铛。
“这是……勾魂铃？”
“是，万事万物，必有魂魄。”穆尔齐格道，“勾魂铃正是通过这一点，可以让周围的人和动物晕眩。而如果这时候消耗太多的内力，或是因生病而身体虚弱，则会使勾魂铃的作用变得更大。我正是通过这一点，让他产生了幻觉。”
轩辕染黛看着那勾魂铃，心中却疑窦丛生，道：“据说这勾魂铃是西域王室才会有的驭兽圣宝，怎么会在大叔你的手上。”
穆尔齐格微微一笑道：“王室的那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轩辕染黛骇道：“大叔你居然瞒我们这么久！要不是我识得这勾魂铃，你还要瞒我们多久？这么说来，当年你的奶奶……”
穆尔齐格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已经离开族人很久了，当时的权力斗争使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想必现在西域也是另一番景象了。既然当初离开之时就没有打算回去，现在又何必提及以前，徒增那些回忆带给我的悲伤呢？”
“不管怎样，我这边还是会先找到栖桐，大叔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之后若是你要找我，便直接来府中找我便是。栖桐那边我若是找到他也必有安排，这把箫就先放在我这儿吧。”
穆尔齐格点点头：“也好，放在你这里，也终究比我成天放在身上安全。”
又闲聊了几句，便看到萧岳远远地走来，轩辕染黛笑道：“有人来接你了。”
穆尔齐格看了看正走来的萧岳，起身对轩辕染黛道：“那我便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你现在出门不便，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托我给你捎来？”
轩辕染黛道：“一时三刻让我想，我倒还真想不出来，不如我慢慢想，下次你来了，我再同你说吧。”
穆尔齐格听此，抱了抱拳便转身下楼，叫住萧岳，两人便一起离开了。
出门时，正见到两位侧妃前来请安，为首的崔梦茹看到萧岳，忙行礼道：“萧哥哥好。”薛灵鸢看她如此，虽不认识萧岳，却也行了个礼。
萧岳看了眼崔梦茹，道：“想不到不过数月没见，崔妹妹倒已经贵为玥蓉夫人，让萧某好生意外。以后在胤城，倒还要请您多多关照了。”
穆尔齐格见他俩倒似很熟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诧异。
崔梦茹看到萧岳背后的穆尔齐格，突然惊诧道：“呀，箫哥哥，这位公子是何人？之前在京城到不曾见过呢，看这眉眼，倒与前几日来朝觐见的西域王子有几分相似呢。”
萧岳转头看了看穆尔齐格，穆尔齐格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萧岳转身对崔梦茹道：“妹妹怕是认错了，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已经在中原很长一段时间了，或许是妹妹甚少见到西域人，才会觉得他们容貌都有几分相似吧。”
“若是如此，倒是妹妹唐突了。”
“若是崔妹妹没有别的事，萧某就先告辞了。”
崔梦茹和薛灵鸢双双作揖，目送萧岳离去后，便一同进入了沐雨阁。
轩辕染黛见她俩过来，倒很是热情，拿出之前花非花给的几包点心，摆在桌上，道：“之前得了几道点心，妹妹来时倒一时忘了拿出来分享，现下便拿出来，望妹妹们不要嫌弃才好。”
崔梦茹看到当中的一款倒甚是喜欢，拿起来道：“我看这个，看起来倒像是小小的桃酥一般，却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吃。”放入口中轻咬下去，只见那外皮酥脆立刻碎开，里面竟是软糯如年糕一般的馅儿，最里面又是一层芝麻糖浆，吃完口齿留香，倒是令人啧啧称奇。
崔梦茹笑道：“果然这个好吃的紧，多谢王妃。不知妹妹可否再吃几个？”
“若是妹妹喜欢，便尽管吃便是。”
转眼看到薛灵鸢，她却并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站在一边，脸上浮着笑容。
“薛妹妹不吃么？”
“回王妃，妾身从小便不喜欢吃这些甜食，如今是夏天，有时候吃多了，倒觉得甜腻腻的难受，便只看姐姐吃就好了。”
轩辕染黛笑了笑，抿了口茶，道：“真想不到原来薛妹妹倒是不喜欢甜食之人，我还以为薛妹妹平素温婉贤淑，嘴也似抹了蜜的甜，必然是喜甜之人。”
薛灵鸢笑了笑，没说什么。
崔梦茹看在眼里，倒是有些忿忿不平，道：“薛妹妹不吃这点心，倒是糟蹋了王妃的一片心意呢。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位分，怎么就轮到你拒绝了？”
薛灵鸢起身行礼道：“并非妾身有意不吃，还请王妃明鉴。”
轩辕染黛笑道：“两位妹妹性格迥异，吃与不吃都随自己意愿便是。就好比这请安，其实也不用日日来请，若是想同我说说话便来。不想的话，也大可以不必过来，王府虽然人不多，到底也是很大的，妹妹们每日奔波也倒是挺劳累。”
崔梦茹道：“正是因为王府人不多，才想到王妃这里说说话，一来可以了解了解王府和王爷，二来也可以打发时间。”
“妾身也是这样想。”
轩辕染黛看着面前这两个女孩，苦笑一声，和她们聊了一会儿，便借故说要休息，让她们先行离去了。
回赤霞居的路上，紫玉问薛灵鸢：“小姐刚刚为何不吃王妃的点心，莫不是怕那点心不好？还是怕王妃对小姐不利？”
薛灵鸢道：“他为何要对我不利？他现在要位分有位分，要宠爱有宠爱，何必多此一举？”
“那小姐为何……”
“现在我们的敌人，难道你还认不清么？无论王妃多么受宠，他终究也不过是个男妃，是无所出的，而这个府中，能够为王爷诞下子嗣的，就只有两个人，若是除掉了另一个，那么若是能有子嗣，无论我的位分如何，我的孩子，便是这府内唯一的孩子。到时候即便位分是庶出，但和其他王室的嫡出，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