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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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凡清在头痛中醒来。当他恍惚地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脖子、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的时候，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然后被一个枕头打了一脸。
“别发愣了，快点起来。”沈燃一手拿着浴巾擦头发，一手摁开了卧室的灯。
“怎么回事？呃……我昨天，怎么回来的？”陆凡清起来套了件t恤，稍微地回想起来昨晚的场景。
“詹妮弗打电话给我的。”沈燃坐到陆凡清的床边，将他按在床上，与陆凡清面对着面，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
“你，你发什么神经啊。”陆凡清看着沈燃弱弱地说道，眼神不停地瞟向别的地方。
“嗯，如果我没去，恭喜你今早就会被别的男人这样床咚了。”沈燃冷冷地说完，收回手站了起来，慢悠悠地穿上自己的制服。
“你什么意思啊？”陆凡清一头雾水，记忆的最后好像是——自己醉倒在一个男人身上？不会吧？
“我去接你的时候，你身边是一个成年男子。我的忠告是以后和詹妮弗他们玩，注意点分寸。”沈燃淡淡地说完，从桌上拿了几本书，打算等下去图书馆。
“呃……沈燃，谢谢你。”陆凡清想到一些不好的后果后，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朝沈燃道了谢。
“不用，我去图书馆了。我记得你等下还有个音乐社团的活动，你得加快速度了。”沈燃瞥了陆凡清一眼，从椅背上拿过外套朝陆凡清挥了挥手就走了。
陆凡清看着关上的房门，发了会儿呆，才起身走进了浴室。
不管了，今天就是新的一天了，不是么？等下音乐社团的活动才头大呢，每次自己表演的时候艾森都会录制视频发到网站上去，今天估计得穿得好看一点才行。陆凡清冲着澡的时候如是想到。
陆凡清穿搭好拿着曲谱夹到底音乐室的时候，社团全员基本上都到了。和众人都打了招呼后，陆凡清就见艾森果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了过来。
“威廉，你这次又写了什么好歌？”艾森兴奋地问道。
“《当我坠落时请抓住我》，依旧老样子？”陆凡清问完，艾森立即点点头，飞速地架好了麦克风和dv。
“从曾经走到的顶端缓缓坠落，让人觉得失去一切。
有谁在那里.有谁能够看得见。
有时候，孤独只是我身体里头的一部分，除不去。
于是，谁能在我坠落的时候拯救我？”
陆凡清弹着钢琴，深情地唱着歌，不少社员都停下了他们的动作静静聆听。一曲完毕，大家都纷纷鼓掌。
“威廉，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你唱歌有种感动人心的力量。”艾森将dv收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陆凡清。
“当然，我是天才嘛，哈哈。”陆凡清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但是内心的一个*却在蠢蠢欲动，那颗名为梦想的种子好像就要破土而出。
——————
“沈燃，恭喜你啊，你的论文在《学术》上发表了。”陆凡清回到公寓，看见沈燃在地上做俯卧撑的时候，才察觉两人似乎很久没有闲下来好好说说话了。想起早上艾森惊讶地说着自己的舍友在大名鼎鼎的论文杂志上发表了论文的时候，陆凡清才察觉自己和沈燃似乎走上不一样的路。
“是的，汤姆森教授帮我向《学术》投稿的，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沈燃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说道。
“就算是在默克也很了不起啊。艾森他们都说我是学霸的舍友呢。”陆凡清从椅子上拿过毛巾递给沈燃。
“说的好像你是学渣？”沈燃擦了擦汗，眉毛轻挑，瞄了一眼陆凡清调侃道。
“沈燃，你觉得梦想是什么？”陆凡清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语气有些飘忽。
“梦想？怎么突然找我做人生导师了？”沈燃有些意外陆凡清会问到这个问题，在他的理解中，篮球和学业似乎才是陆凡清的标签。不过从这一年陆凡清的行踪看来，似乎还得加上一个标签，就是音乐。
“以前，我想过成为科比一样的球星，可是在遇见你之后我发现自己没有超高的天赋。家人都以我上默克为荣，我也想过，就这样循规蹈矩，凭我的智商，考名校真的不是太难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发现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陆凡清的声音闷闷的，充满了迷茫。
“你喜欢音乐。你参加音乐社团，选修声乐课和音乐史，乐在其中，不早就说明了这点了么？”沈燃坐在椅子上，冷静地说道。
“可是音乐的道路太艰难了，我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掌控它。做音乐不像是学知识，需要智商就够的。”陆凡清闭上了双眼，内心充满了纠结。
“你看过fan_music节目单吗？艾森帮你建的网站频道。”沈燃点开笔记本上的网页，“播放总次数是1.3亿次，评论有成千上万条，你的才华，已经得到了认可。”
“真的吗？”陆凡清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冲到了沈燃笔记本的屏幕前，不停拉动着手中的鼠标，“我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喜欢我的音乐。”
“所以，想要做什么，就大胆地做吧。”
“沈燃，真的，谢谢你。”陆凡清用力地抱住沈燃，眼泪不停地落下。这是沈燃和陆凡清同住两年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激动。
“你可以考虑进修一下绿光裕森的课程，他的交响乐团在国际上很有名，得到他的肯定你在未来的音乐道路上也可以少很多麻烦。”沈燃拍了拍陆凡清的背，柔声地说道。说实话，他很久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温情了，来到这个世界后，似乎因为一些事情的纾解，他越来越不像修真时期的他，反而越来越贴近一个普通人。
“燃，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样。真的，除了谢谢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陆凡清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燃。
“追求自己的梦想就好。”
“嗯，追求梦想。”
——————
“嘟嘟，你看你去默克，整个人都瘦成一根竹竿了，再多吃一点。”从默克回到家后，沈燃每天吃饭的时候，沈母都会如此唠叨。
“妈，我在吃。”沈燃无奈地又接过一碗饭。
“嘟嘟，以前你大姨整天说着她家靓靓学习多好多好，我把你获的那些奖，发表的那些论文一亮，你大姨那脸色哦，顿时就黑了。我看她还敢不敢说我们送你去默克是浪费钱了。你之前生病住院，她们一家没有问候过一句也就罢了，还整天对我们冷嘲热讽的，现在你这么优秀，估计要气死她。”沈母一念叨起来，就东扯西扯地不停说着话。
“你少说几句，让嘟嘟好好吃饭。”沈父也受不了沈母的念叨，赶紧朝沈母的碗里夹菜，“吃饭吃饭。”
沈燃点了点头，他对沈母说的家事并不是很感兴趣，认真地吃着碗里的红烧肉。就在这时，沈燃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凡清？”沈燃放下碗筷，接起电话。
“燃燃！燃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机会发行我的音乐了！”陆凡清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叫喊。
“是正规的发行渠道吗？”沈燃冷静地问道。
“是的，就是那家星娱公司，他们打算签下我，而且他们很看好我的音乐，大概下半年我就有机会发行我的音乐了。”陆凡清依然很激动。
星娱？沈燃回想了一番，才在记忆中想起来玉石书中曾经提及的一个陆凡清人生中重要的转折点，就是进了星娱当了明星。
“你怎么会和星娱有关系？”沈燃有些奇怪，按照剧情的话，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一年后才对。不过现在剧情早就被改得面目全非，陆凡清又怎么会和星娱扯上关系的？
“我和你说过我有个表妹么？她对星娱公司的扬洋非常迷恋，今天非要我带她去星娱给扬洋应援新戏首播。我带她去首映记者会后，就溜出来了，结果居然遇到了星娱的经纪人。对方说看过我的音乐视频，希望我可以签约星娱……天呐，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不过真的太棒了，我没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应该打电话给艾森感谢他的……”陆凡清说话明显有些兴奋过头了。
“陆凡清，calmdown。你已经确认过对方的身份了么？”
“是的，他说他叫许泽，对我印象特别深刻。”
许泽？沈燃蹙了蹙眉头，剧情似乎以另外一种形式让两人相遇了。陆凡清会就此走上演艺的道路吗？
“你们还没签订合约吧？”
“当然，我还需要说服我爸妈。我现在和表妹在星娱附近的海天广场，你要不要过来？”
“好，我等下过去。”沈燃挂下电话，和沈爸沈妈打了声招呼，套上外套出了门。
——————
海天广场。
“唉？就算我们在室外，你居然能这么快找到我们也太神奇了吧？”沈燃刚坐到陆凡清旁边的木藤椅上，旁边的女生就惊奇地说道。
“这是沈燃，我室友。这是庞琳，我表妹。”陆凡清对沈燃这样神一样的找人速度早就不奇怪了，所以只是笑了笑就给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
不过表妹的话倒是让陆凡清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
还在默克的时候，陆凡清写歌的时候爬到了花房的屋顶上，哼着歌的曲调走神了，踏了空直接从屋顶上掉下来，结果崴了脚。无法翻墙回去，陆凡清便给沈燃打电话求助。说实话，陆凡清也搞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学校里的具体方位，但是沈燃就是能凭借着“花房屋顶”“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可以听到琴声”等关键词找到陆凡清。
得知陆凡清摔下屋顶的经过后，沈燃很是佩服对方的四次元思维，不过最后还是背着陆凡清回了公寓。
“哥，你要是在星娱当艺人，那我能不能去当扬洋的助理啊？”庞琳的声音将陆凡清从回忆中拉回来。
“你现在好好准备中考吧，当什么助理。”陆凡清对自己的花痴表妹有点无语地扶了扶额头。
“不管，你要是去星娱也要带我去啦。”庞琳咬着奶茶的吸管卖萌道。
“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对我爸妈说这件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之前那次逃了将近一个月的课后，我爸妈就对我除学习以外的事情特别敏感。”陆凡清苦恼地抓着头发。
“好好沟通一下吧，兼顾学业和音乐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沈燃慢悠悠地搅动着手中的巧克力沙冰，轻飘飘地说着。在他看来，陆父陆母应该不会阻碍陆凡清追求梦想，毕竟在原剧情中陆凡清当演员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
“对奥，我只要向他们保证我功课不要落下就好了。燃燃你真是我的小天使。”陆凡清听了沈燃的话后，腻味地抱了抱沈燃的肩膀，结果惹得邻桌的女生不停地尖叫。
沈燃略带嫌弃地避开了陆凡清，继续吃着自己的沙冰，而陆凡清只好顺势收回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顺便用余光看了看杯子注意自己的造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自恋啊，真是够够的了。”注意到陆凡清动作的庞琳忍不住吐槽了。
沈燃则是挑了下眉眼，想起了当初初遇的场景，陆凡清还确实是挺符合“自恋”这个评价的。
翌日，陆凡清在头痛中醒来。当他恍惚地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脖子、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的时候，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然后被一个枕头打了一脸。
“别发愣了，快点起来。”沈燃一手拿着浴巾擦头发，一手摁开了卧室的灯。
“怎么回事？呃……我昨天，怎么回来的？”陆凡清起来套了件t恤，稍微地回想起来昨晚的场景。
“詹妮弗打电话给我的。”沈燃坐到陆凡清的床边，将他按在床上，与陆凡清面对着面，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
“你，你发什么神经啊。”陆凡清看着沈燃弱弱地说道，眼神不停地瞟向别的地方。
“嗯，如果我没去，恭喜你今早就会被别的男人这样床咚了。”沈燃冷冷地说完，收回手站了起来，慢悠悠地穿上自己的制服。
“你什么意思啊？”陆凡清一头雾水，记忆的最后好像是——自己醉倒在一个男人身上？不会吧？
“我去接你的时候，你身边是一个成年男子。我的忠告是以后和詹妮弗他们玩，注意点分寸。”沈燃淡淡地说完，从桌上拿了几本书，打算等下去图书馆。
“呃……沈燃，谢谢你。”陆凡清想到一些不好的后果后，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朝沈燃道了谢。
“不用，我去图书馆了。我记得你等下还有个音乐社团的活动，你得加快速度了。”沈燃瞥了陆凡清一眼，从椅背上拿过外套朝陆凡清挥了挥手就走了。
陆凡清看着关上的房门，发了会儿呆，才起身走进了浴室。
不管了，今天就是新的一天了，不是么？等下音乐社团的活动才头大呢，每次自己表演的时候艾森都会录制视频发到网站上去，今天估计得穿得好看一点才行。陆凡清冲着澡的时候如是想到。
陆凡清穿搭好拿着曲谱夹到底音乐室的时候，社团全员基本上都到了。和众人都打了招呼后，陆凡清就见艾森果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了过来。
“威廉，你这次又写了什么好歌？”艾森兴奋地问道。
“《当我坠落时请抓住我》，依旧老样子？”陆凡清问完，艾森立即点点头，飞速地架好了麦克风和dv。
“从曾经走到的顶端缓缓坠落，让人觉得失去一切。
有谁在那里.有谁能够看得见。
有时候，孤独只是我身体里头的一部分，除不去。
于是，谁能在我坠落的时候拯救我？”
陆凡清弹着钢琴，深情地唱着歌，不少社员都停下了他们的动作静静聆听。一曲完毕，大家都纷纷鼓掌。
“威廉，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你唱歌有种感动人心的力量。”艾森将dv收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陆凡清。
“当然，我是天才嘛，哈哈。”陆凡清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但是内心的一个*却在蠢蠢欲动，那颗名为梦想的种子好像就要破土而出。
——————
“沈燃，恭喜你啊，你的论文在《学术》上发表了。”陆凡清回到公寓，看见沈燃在地上做俯卧撑的时候，才察觉两人似乎很久没有闲下来好好说说话了。想起早上艾森惊讶地说着自己的舍友在大名鼎鼎的论文杂志上发表了论文的时候，陆凡清才察觉自己和沈燃似乎走上不一样的路。
“是的，汤姆森教授帮我向《学术》投稿的，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沈燃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说道。
“就算是在默克也很了不起啊。艾森他们都说我是学霸的舍友呢。”陆凡清从椅子上拿过毛巾递给沈燃。
“说的好像你是学渣？”沈燃擦了擦汗，眉毛轻挑，瞄了一眼陆凡清调侃道。
“沈燃，你觉得梦想是什么？”陆凡清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语气有些飘忽。
“梦想？怎么突然找我做人生导师了？”沈燃有些意外陆凡清会问到这个问题，在他的理解中，篮球和学业似乎才是陆凡清的标签。不过从这一年陆凡清的行踪看来，似乎还得加上一个标签，就是音乐。
“以前，我想过成为科比一样的球星，可是在遇见你之后我发现自己没有超高的天赋。家人都以我上默克为荣，我也想过，就这样循规蹈矩，凭我的智商，考名校真的不是太难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发现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陆凡清的声音闷闷的，充满了迷茫。
“你喜欢音乐。你参加音乐社团，选修声乐课和音乐史，乐在其中，不早就说明了这点了么？”沈燃坐在椅子上，冷静地说道。
“可是音乐的道路太艰难了，我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掌控它。做音乐不像是学知识，需要智商就够的。”陆凡清闭上了双眼，内心充满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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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燃，真的，谢谢你。”陆凡清用力地抱住沈燃，眼泪不停地落下。这是沈燃和陆凡清同住两年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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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样。真的，除了谢谢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陆凡清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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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追求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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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你看你去默克，整个人都瘦成一根竹竿了，再多吃一点。”从默克回到家后，沈燃每天吃饭的时候，沈母都会如此唠叨。
“妈，我在吃。”沈燃无奈地又接过一碗饭。
“嘟嘟，以前你大姨整天说着她家靓靓学习多好多好，我把你获的那些奖，发表的那些论文一亮，你大姨那脸色哦，顿时就黑了。我看她还敢不敢说我们送你去默克是浪费钱了。你之前生病住院，她们一家没有问候过一句也就罢了，还整天对我们冷嘲热讽的，现在你这么优秀，估计要气死她。”沈母一念叨起来，就东扯西扯地不停说着话。
“你少说几句，让嘟嘟好好吃饭。”沈父也受不了沈母的念叨，赶紧朝沈母的碗里夹菜，“吃饭吃饭。”
沈燃点了点头，他对沈母说的家事并不是很感兴趣，认真地吃着碗里的红烧肉。就在这时，沈燃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凡清？”沈燃放下碗筷，接起电话。
“燃燃！燃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机会发行我的音乐了！”陆凡清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叫喊。
“是正规的发行渠道吗？”沈燃冷静地问道。
“是的，就是那家星娱公司，他们打算签下我，而且他们很看好我的音乐，大概下半年我就有机会发行我的音乐了。”陆凡清依然很激动。
星娱？沈燃回想了一番，才在记忆中想起来玉石书中曾经提及的一个陆凡清人生中重要的转折点，就是进了星娱当了明星。
“你怎么会和星娱有关系？”沈燃有些奇怪，按照剧情的话，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一年后才对。不过现在剧情早就被改得面目全非，陆凡清又怎么会和星娱扯上关系的？
“我和你说过我有个表妹么？她对星娱公司的扬洋非常迷恋，今天非要我带她去星娱给扬洋应援新戏首播。我带她去首映记者会后，就溜出来了，结果居然遇到了星娱的经纪人。对方说看过我的音乐视频，希望我可以签约星娱……天呐，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不过真的太棒了，我没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应该打电话给艾森感谢他的……”陆凡清说话明显有些兴奋过头了。
“陆凡清，calmdown。你已经确认过对方的身份了么？”
“是的，他说他叫许泽，对我印象特别深刻。”
许泽？沈燃蹙了蹙眉头，剧情似乎以另外一种形式让两人相遇了。陆凡清会就此走上演艺的道路吗？
“你们还没签订合约吧？”
“当然，我还需要说服我爸妈。我现在和表妹在星娱附近的海天广场，你要不要过来？”
“好，我等下过去。”沈燃挂下电话，和沈爸沈妈打了声招呼，套上外套出了门。
——————
海天广场。
“唉？就算我们在室外，你居然能这么快找到我们也太神奇了吧？”沈燃刚坐到陆凡清旁边的木藤椅上，旁边的女生就惊奇地说道。
“这是沈燃，我室友。这是庞琳，我表妹。”陆凡清对沈燃这样神一样的找人速度早就不奇怪了，所以只是笑了笑就给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
不过表妹的话倒是让陆凡清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
还在默克的时候，陆凡清写歌的时候爬到了花房的屋顶上，哼着歌的曲调走神了，踏了空直接从屋顶上掉下来，结果崴了脚。无法翻墙回去，陆凡清便给沈燃打电话求助。说实话，陆凡清也搞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学校里的具体方位，但是沈燃就是能凭借着“花房屋顶”“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可以听到琴声”等关键词找到陆凡清。
得知陆凡清摔下屋顶的经过后，沈燃很是佩服对方的四次元思维，不过最后还是背着陆凡清回了公寓。
“哥，你要是在星娱当艺人，那我能不能去当扬洋的助理啊？”庞琳的声音将陆凡清从回忆中拉回来。
“你现在好好准备中考吧，当什么助理。”陆凡清对自己的花痴表妹有点无语地扶了扶额头。
“不管，你要是去星娱也要带我去啦。”庞琳咬着奶茶的吸管卖萌道。
“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对我爸妈说这件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之前那次逃了将近一个月的课后，我爸妈就对我除学习以外的事情特别敏感。”陆凡清苦恼地抓着头发。
“好好沟通一下吧，兼顾学业和音乐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沈燃慢悠悠地搅动着手中的巧克力沙冰，轻飘飘地说着。在他看来，陆父陆母应该不会阻碍陆凡清追求梦想，毕竟在原剧情中陆凡清当演员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
“对奥，我只要向他们保证我功课不要落下就好了。燃燃你真是我的小天使。”陆凡清听了沈燃的话后，腻味地抱了抱沈燃的肩膀，结果惹得邻桌的女生不停地尖叫。
沈燃略带嫌弃地避开了陆凡清，继续吃着自己的沙冰，而陆凡清只好顺势收回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顺便用余光看了看杯子注意自己的造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自恋啊，真是够够的了。”注意到陆凡清动作的庞琳忍不住吐槽了。
沈燃则是挑了下眉眼，想起了当初初遇的场景，陆凡清还确实是挺符合“自恋”这个评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