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从未见你喝醉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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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展颜跳上了岸,举目四望,四周荒凉一片,“这是哪里啊?”
“我也不知,待明早再往下游去,寻个城镇购置一匹马,我们便往边关去了。”
完颜赫说完,复又上船,从船舱里取出锅灶,柴火,舀了清水,加了米,到岸边生了火,开始煮饭。
夏展颜在一旁愣愣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欠完颜赫的越来越多,便道:“待我到了边关,寻了安哥哥,让他把这一路的盘缠算给你。”
“莫要记挂着这点银两之事,我早跟你说过,我完颜赫不是贪财之人,”完颜赫看着火,淡淡冷笑了下,又道:“你便那么自信能见到他?”
一句话问的夏展颜失了底气,她本来就对前路忐忑。
见夏展颜茫然的样子,完颜赫又道:“见不到他也无妨,有我完颜赫在,你便无需忧心。”
“我一向痛恨大金,料不到今日搭救我的,却正是大金的人。”夏展颜语气嘲弄道。
“大金也有好人,就好比郑国也有坏人,诬陷令尊的可是你们郑国人。”完颜赫沉声说道。
完颜赫此言有理,夏展颜只得叹口气道:“是我太狭隘了。”
夏展颜如此自省,引得完颜赫不禁莞尔,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染了一层红霞,美极了,令完颜赫目光流连不已。
熬好了粥,完颜赫又去船舱拿了一碟咸菜,而后在夏展颜坐的地方铺了个小席子,自己却席地而坐。
荒天野地,江边杂草丛生,夏展颜道:“这世间仿佛只剩你我了。”
完颜赫听了,温柔一笑,“那也甚好。”
“不会觉得孤独无趣吗?”夏展颜奇怪地问道。
“不会。”完颜赫肯定答道。
“我觉得我会。”夏展颜轻声嘀咕了句。
完颜赫抬头看了看夏展颜,又四处望望这广袤的荒野,顿了顿问道:“我不是个好伙伴吗?”其实,他想问的是:我不是个好伴侣吗?
听到这问话,夏展颜抬眼看着完颜赫的脸,她从未如此细致地端详他的脸,落日余晖将他脸部冷峻的线条渲染得柔和,加之他目光里流露出的温柔,与第一次见到他冷硬的印象相距甚远,他竟是个好看又温和的男人。
“你是。”夏展颜由衷回答道。
“那为何你认为你会孤独无趣?”完颜赫看着夏展颜,嘴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我只是觉得,一生如此漫长,要多深爱的两个人才能相看两不厌呢?”夏展颜委婉道。她的意思是,你我并不相爱,如何不孤独无趣?
“若我此生对着你,定会相看不厌。”完颜赫轻声道。
夏展颜的心砰地一跳,忙垂下眼帘,装作未听见完颜赫的话,心却乱了,完颜赫这样说是何意思?难道他爱慕自己?夏展颜忙抑制住这个念头,让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而完颜赫说完这句话后,却一派云淡风轻,面无表情的继续用餐。
夏展颜这才松了口气,只当自己刚刚听错了,不然,往后日日相对,该多尴尬。
用完餐,夏展颜忙抢着收拾了碗碟,到江边刷洗,又用清水漂净,放好。
完颜赫这次没有抢去夏展颜的活计,他站在岸边,看着夏展颜如小媳妇一般忙碌着,觉得一切都那般美好。
忙碌完,趁着最后一缕天光,夏展颜便去野地里采起了野花。
野地里野花繁茂,不一会儿便采了满满一抱,夏展颜这才回身往完颜赫这边走回来,“放在木桶里养着,又好看又闻得到花香。”
完颜赫未言,只是笑着点点头。
待放好了花儿,暮色便罩了下来,完颜赫与夏展颜回到渔船上,和往常一般坐在船板上沉默着。偶尔聊几句。
“你口中那个安哥哥,你见过他?”完颜赫忽然问道。
“自然见过。”夏展颜奇怪地看了一眼完颜赫。
“你们汉人不都是在成亲那日才能见到自己嫁娶之人吗?”完颜赫又问。
“我与安哥哥自然是不同的,杨家与我们夏家是世交,我与安哥哥定的是娃娃亲,我出生那日,安哥哥也在呢,他形容第一次见到我时,小小的,丑丑的,还吵着不要我给他做媳妇,但后来他对我很好,他长我五岁,小时候我常常跟在他身后玩耍,他还教我识字,有好吃好玩的都是第一个想着我……后来,他长大了,随杨伯父驻守边关去了,原本入秋之后我们便成婚的……”夏展颜愈说愈没了声音,念起自己的父母亲人,鼻子一酸,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完颜赫见了,心里一紧,伸出胳膊想要把夏展颜搂进怀里,但到底还是怕吓到她,胳膊僵在半路,只沉声对夏展颜道:“想哭便哭吧,反正这里只有你我。”
这话更令夏展颜心生悲伤,是啊,这里只有她和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她的父母,她此生再也见不到了,“这世间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了,我好想我爹娘。”夏展颜说着,泣不成声。
从家里忽然变故,她一路麻木地被推着走,仿若变成一个木头人一般,她从未哭过,这次一哭,便怎么也止不住了,直哭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完颜赫实在见不得夏展颜如此伤心,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夏展颜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给予安慰。
夏展颜整个人被悲伤笼罩,顾不得想太多,只贪恋身边这温暖的怀抱,便伏在完颜赫肩头结结实实哭了够。
泪水打湿了完颜赫的肩头,也仿佛打到他的心里,他怀里这个女人,哭得他心碎。
许久,夏展颜哭累了,浑身无力,就那样靠着完颜赫的肩头,沉默着。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很不妥,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但她不想动,这世间太凉薄了,完颜赫令她有种可依靠的温暖感觉。
又是良久,待完颜赫低头看向夏展颜时,发现她哭的太累,已经枕在自己怀里睡着了,不带半点*,完颜赫低头轻轻在夏展颜面颊上吻了一下,而后他轻轻将夏展颜抱进船篷躺好,和衣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心从未如此踏实柔软过。
第二日,完颜赫又是早早醒了,摇着渔船往下游去了。
夏展颜醒来,依旧虚弱的浑身无力,便翻身趴在褥子上,小脸压在手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完颜赫。
完颜赫回头见了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醒了?饿不饿?”
夏展颜摇了摇头,而后从船篷里钻出来,仰头看了看初升的太阳,“完颜大哥,我帮你摇一会儿桨吧。”
完颜赫明知夏展颜摇不动这桨,却也不拒绝,示意夏展颜到他身前去,而后,他教夏展颜如何摇桨的姿势,便放了手。
夏展颜使劲摇了几下,因为用力,小脸累的红红的,看得完颜赫忍俊不禁。
没过多久,夏展颜便一屁股坐到船板上,嚷道:“好累啊,为何我见你好似都不用力气般。”
“男人自然要有力气。”完颜赫说着,接过桨继续摇着。
“我从前不知道自己如此无用。”夏展颜叹口气道。
“你自有你的好,无需如此妄自菲薄。”完颜赫目视前方,淡淡道。
夏展颜听了,不由得笑了,“完颜大哥,你总是如此善于宽慰别人吗?”
“不是。”完颜赫利落答道。
他完颜赫何时曾宽慰过别人,在他眼里,别人的软弱,犯错,无法适从,皆是无能的表现,而夏展颜,另当别论。
“你在大金没有亲人吗?”夏展颜又问。她对他好奇已久。
“自然有的。”完颜赫答道,心里竟有些喜悦了,夏展颜终于好奇他的身世了,是否说明她想进一步了解他呢?
“那你为何独自隐居郑国?”
“说来话长,总有一日我会说与你听。”完颜赫如此道。
夏展颜听了,便也不再问,转而望向江两边壮丽的景色,因为想到将要与杨安哥哥见面,她的心情是雀跃与希冀的,此时看什么都美不胜收。
一直临近晌午,完颜赫终于将渔船靠在一个码头上。
“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在此上岸,入城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往边关去了。”完颜赫对夏展颜说完,便入了船舱,将自己的细软收拾到一个包裹里。又将船篷里的被褥叠好,放进船舱内。
夏展颜也将自己的用品用一个包袱包好,然后紧紧抱在怀里,与完颜赫一道下了船。
“这渔船便放在这里了?”走了几步,夏展颜不禁回头道。虽只在渔船上度过短短几日的时光,她竟有些不舍。
“暂且托放在这里罢,能不能见便看缘分了。”完颜赫也回头看了看那渔船,他在这渔船上度过了三年多的时光,它的意义简直能跟他的战马相提并论。
“你为我做的太多了。”夏展颜不禁感叹道。
“怎知我不是为了我自己?”完颜赫回过头看了看夏展颜,笑道。
夏展颜一时不明完颜赫的意思,也来不及去深思,便跟着完颜赫急急往城里去了。
当高大的城门现在眼前,完颜赫停住脚步,深深看了夏展颜一眼道:“现下只希望你的画像还未送达这里,万一有也不打紧,你只需跟紧我便好……另外,为赶路方便,从这刻起,你我便以夫妇相称。”
夏展颜跳上了岸,举目四望,四周荒凉一片,“这是哪里啊?”
“我也不知,待明早再往下游去,寻个城镇购置一匹马,我们便往边关去了。”
完颜赫说完,复又上船,从船舱里取出锅灶,柴火,舀了清水,加了米,到岸边生了火,开始煮饭。
夏展颜在一旁愣愣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欠完颜赫的越来越多,便道:“待我到了边关,寻了安哥哥,让他把这一路的盘缠算给你。”
“莫要记挂着这点银两之事,我早跟你说过,我完颜赫不是贪财之人,”完颜赫看着火,淡淡冷笑了下,又道:“你便那么自信能见到他?”
一句话问的夏展颜失了底气,她本来就对前路忐忑。
见夏展颜茫然的样子,完颜赫又道:“见不到他也无妨,有我完颜赫在,你便无需忧心。”
“我一向痛恨大金,料不到今日搭救我的,却正是大金的人。”夏展颜语气嘲弄道。
“大金也有好人,就好比郑国也有坏人,诬陷令尊的可是你们郑国人。”完颜赫沉声说道。
完颜赫此言有理,夏展颜只得叹口气道:“是我太狭隘了。”
夏展颜如此自省,引得完颜赫不禁莞尔,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染了一层红霞,美极了,令完颜赫目光流连不已。
熬好了粥,完颜赫又去船舱拿了一碟咸菜,而后在夏展颜坐的地方铺了个小席子,自己却席地而坐。
荒天野地,江边杂草丛生,夏展颜道:“这世间仿佛只剩你我了。”
完颜赫听了,温柔一笑,“那也甚好。”
“不会觉得孤独无趣吗?”夏展颜奇怪地问道。
“不会。”完颜赫肯定答道。
“我觉得我会。”夏展颜轻声嘀咕了句。
完颜赫抬头看了看夏展颜,又四处望望这广袤的荒野,顿了顿问道:“我不是个好伙伴吗?”其实,他想问的是:我不是个好伴侣吗?
听到这问话,夏展颜抬眼看着完颜赫的脸,她从未如此细致地端详他的脸,落日余晖将他脸部冷峻的线条渲染得柔和,加之他目光里流露出的温柔,与第一次见到他冷硬的印象相距甚远,他竟是个好看又温和的男人。
“你是。”夏展颜由衷回答道。
“那为何你认为你会孤独无趣?”完颜赫看着夏展颜,嘴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我只是觉得,一生如此漫长,要多深爱的两个人才能相看两不厌呢?”夏展颜委婉道。她的意思是,你我并不相爱,如何不孤独无趣?
“若我此生对着你,定会相看不厌。”完颜赫轻声道。
夏展颜的心砰地一跳,忙垂下眼帘,装作未听见完颜赫的话,心却乱了,完颜赫这样说是何意思?难道他爱慕自己?夏展颜忙抑制住这个念头,让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而完颜赫说完这句话后,却一派云淡风轻,面无表情的继续用餐。
夏展颜这才松了口气,只当自己刚刚听错了,不然,往后日日相对,该多尴尬。
用完餐,夏展颜忙抢着收拾了碗碟,到江边刷洗,又用清水漂净,放好。
完颜赫这次没有抢去夏展颜的活计,他站在岸边,看着夏展颜如小媳妇一般忙碌着,觉得一切都那般美好。
忙碌完,趁着最后一缕天光,夏展颜便去野地里采起了野花。
野地里野花繁茂,不一会儿便采了满满一抱,夏展颜这才回身往完颜赫这边走回来,“放在木桶里养着,又好看又闻得到花香。”
完颜赫未言,只是笑着点点头。
待放好了花儿,暮色便罩了下来,完颜赫与夏展颜回到渔船上,和往常一般坐在船板上沉默着。偶尔聊几句。
“你口中那个安哥哥,你见过他?”完颜赫忽然问道。
“自然见过。”夏展颜奇怪地看了一眼完颜赫。
“你们汉人不都是在成亲那日才能见到自己嫁娶之人吗?”完颜赫又问。
“我与安哥哥自然是不同的,杨家与我们夏家是世交,我与安哥哥定的是娃娃亲,我出生那日,安哥哥也在呢,他形容第一次见到我时,小小的,丑丑的,还吵着不要我给他做媳妇,但后来他对我很好,他长我五岁,小时候我常常跟在他身后玩耍,他还教我识字,有好吃好玩的都是第一个想着我……后来,他长大了,随杨伯父驻守边关去了,原本入秋之后我们便成婚的……”夏展颜愈说愈没了声音,念起自己的父母亲人,鼻子一酸,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完颜赫见了,心里一紧,伸出胳膊想要把夏展颜搂进怀里,但到底还是怕吓到她,胳膊僵在半路,只沉声对夏展颜道:“想哭便哭吧,反正这里只有你我。”
这话更令夏展颜心生悲伤,是啊,这里只有她和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她的父母,她此生再也见不到了,“这世间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了,我好想我爹娘。”夏展颜说着,泣不成声。
从家里忽然变故,她一路麻木地被推着走,仿若变成一个木头人一般,她从未哭过,这次一哭,便怎么也止不住了,直哭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完颜赫实在见不得夏展颜如此伤心,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夏展颜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给予安慰。
夏展颜整个人被悲伤笼罩,顾不得想太多,只贪恋身边这温暖的怀抱,便伏在完颜赫肩头结结实实哭了够。
泪水打湿了完颜赫的肩头,也仿佛打到他的心里,他怀里这个女人,哭得他心碎。
许久,夏展颜哭累了,浑身无力,就那样靠着完颜赫的肩头,沉默着。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很不妥,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但她不想动,这世间太凉薄了,完颜赫令她有种可依靠的温暖感觉。
又是良久,待完颜赫低头看向夏展颜时,发现她哭的太累,已经枕在自己怀里睡着了,不带半点*,完颜赫低头轻轻在夏展颜面颊上吻了一下,而后他轻轻将夏展颜抱进船篷躺好,和衣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心从未如此踏实柔软过。
第二日,完颜赫又是早早醒了,摇着渔船往下游去了。
夏展颜醒来,依旧虚弱的浑身无力,便翻身趴在褥子上,小脸压在手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完颜赫。
完颜赫回头见了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醒了?饿不饿?”
夏展颜摇了摇头,而后从船篷里钻出来,仰头看了看初升的太阳,“完颜大哥,我帮你摇一会儿桨吧。”
完颜赫明知夏展颜摇不动这桨,却也不拒绝,示意夏展颜到他身前去,而后,他教夏展颜如何摇桨的姿势,便放了手。
夏展颜使劲摇了几下,因为用力,小脸累的红红的,看得完颜赫忍俊不禁。
没过多久,夏展颜便一屁股坐到船板上,嚷道:“好累啊,为何我见你好似都不用力气般。”
“男人自然要有力气。”完颜赫说着,接过桨继续摇着。
“我从前不知道自己如此无用。”夏展颜叹口气道。
“你自有你的好,无需如此妄自菲薄。”完颜赫目视前方,淡淡道。
夏展颜听了,不由得笑了,“完颜大哥,你总是如此善于宽慰别人吗?”
“不是。”完颜赫利落答道。
他完颜赫何时曾宽慰过别人,在他眼里,别人的软弱,犯错,无法适从,皆是无能的表现,而夏展颜,另当别论。
“你在大金没有亲人吗?”夏展颜又问。她对他好奇已久。
“自然有的。”完颜赫答道,心里竟有些喜悦了,夏展颜终于好奇他的身世了,是否说明她想进一步了解他呢?
“那你为何独自隐居郑国?”
“说来话长,总有一日我会说与你听。”完颜赫如此道。
夏展颜听了,便也不再问,转而望向江两边壮丽的景色,因为想到将要与杨安哥哥见面,她的心情是雀跃与希冀的,此时看什么都美不胜收。
一直临近晌午,完颜赫终于将渔船靠在一个码头上。
“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在此上岸,入城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往边关去了。”完颜赫对夏展颜说完,便入了船舱,将自己的细软收拾到一个包裹里。又将船篷里的被褥叠好,放进船舱内。
夏展颜也将自己的用品用一个包袱包好,然后紧紧抱在怀里,与完颜赫一道下了船。
“这渔船便放在这里了?”走了几步,夏展颜不禁回头道。虽只在渔船上度过短短几日的时光,她竟有些不舍。
“暂且托放在这里罢,能不能见便看缘分了。”完颜赫也回头看了看那渔船,他在这渔船上度过了三年多的时光,它的意义简直能跟他的战马相提并论。
“你为我做的太多了。”夏展颜不禁感叹道。
“怎知我不是为了我自己?”完颜赫回过头看了看夏展颜,笑道。
夏展颜一时不明完颜赫的意思,也来不及去深思,便跟着完颜赫急急往城里去了。
当高大的城门现在眼前,完颜赫停住脚步,深深看了夏展颜一眼道:“现下只希望你的画像还未送达这里,万一有也不打紧,你只需跟紧我便好……另外,为赶路方便,从这刻起,你我便以夫妇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