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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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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幕后

    窦天斗和玉良言的对话别人没有听见,却瞒不过夏夜之的听觉,刚两人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尽收耳中,按理说无论玉良言要杀赵三爷还是要屠尽东江黑道精英,与他自身都没有太大关系,但是就在玉良言被窦天斗击倒的时候,有一样东西从玉良言口袋里滑落出来,夏夜之再次确认没有看错,惊出一身冷汗,也让他下了决心今晚必须除掉玉良言。.

    打定主意,夏夜之闪身而出,速游走在掩体之间,逼近两个持微冲的男人,没来由地心底忽生警兆,自从与帝王加纳一役功力全失后,这种感觉越发的灵敏起来,他如今身体状态让他不敢疏忽大意,猛一俯身蹲俯在地上,白驹过隙的刹那,他前方一个想逃进掩体里的肥硕男人脑袋霍地爆炸了,红瓤四溅。

    “小心!有狙击手!”

    夏夜之朝着厅门那边林天骄喊了一声,林天骄尚未反应,修炼成精的龙假倒先反应过来,弓背弯腰,四肢蜷缩贴在地上,砰地一声,十几公分厚重的木门被弹崩开了一个缺口。

    “妈的,连狙击手也布下了,看来今晚是真要把我龙假变成龙虾了!”

    龙假扭过头,看到萧老太爷身旁的保镖惨哼了一声,倒在血泊中,另一个用身体护住萧敬亭,将他一把推了出去,萧老太爷算是捡了一条命。龙假心底里很是羡慕,暗叹若是自己有这样的死忠,今晚脱险不难。看了看窦天斗,嘴上蔫了,以窦天斗的身份和自己的关系,实在说不出让他挡弹的话,稍微往前探了下手,一颗弹差点把他的手打飞。黔驴技穷的龙假努力平静,嘴里颂经,口念佛号,可能是平日里坏事做太多了,杀孽太重,死到临头,脑里佛不成佛,全是那些被他弄死的魑魅魍魉晃悠的画面,吓得他闭上眼睛。

    茫然间,顿觉脖领一紧,耳边风声大作,听得一个声音不屑道:“龙假,就凭你这德性还敢嚣张,不是自讨苦吃么?”

    倏忽,里面的嘈杂已经远了些,龙假这睁开眼睛,扫了扫周围,再摸摸没有搬家的脑袋,长出了一口气。面前长身站立的不是林天骄又是谁,一身风衣被窗口的风吹得猎猎飞舞,迎着月光的脸宛如神魔。龙假看不得别人比他牛逼,顿时五脏生烟,六腑岔气。

    “纵使你我两方一贯不合,仍不计前嫌,搭救小龙,林兄真是义薄云天,请受老夫一拜!”窦天斗是被林天骄两个壮硕的保镖搀出来的,此刻脱险,惊魂甫定,说实话,他一身功夫较传统,单挑群战都不在话下,唯独枪械这种东西甚少涉及,要不是有林天骄帮忙,他还真不敢冒然犯险。

    林天骄一拖窦天斗手腕,颇为客气:“举手之劳,窦老言重!”

    “不管如何,窦天斗在这里谢过了,日后若有需要,可以派人知会,定当全力以赴!”

    龙假撇撇嘴,“谢什么谢啊,他这是走狗屎运,那面傻肯定没弹了,不然早被爆头了,说不好他妈连老也连累了!”

    “住口!”

    窦天斗面沉如水,龙假这点他是看不上,鲜有地冷喝道。

    接着,歉疚地对林天骄抱抱拳:“林兄,先行告辞了,请!”

    “请!”

    看着窦天斗带着不屑一顾的龙假走远,永昶凑上来道:“老板,这等不近人情的货色,救他干吗?”

    林天骄抽出一支烟,永昶立刻送火点上,林天骄淡淡一笑:“龙假这人难成大器,死与不死都没有关系,与其说救他不如说让窦天斗欠个人情,日后便有多周旋的余地,再者,龙假虽然令我生厌,入不了我的眼睛,但东江少了他也是万万不行,没他制衡,萧家便会集中力量对付我们,到时可就不是今天的小儿科,头顶之上不知道要留多少分的小心了!”

    “说来也是,刚若不是赵雷霆的手下为老大报仇,乱了他们分寸,咱们也没这么容易出来,真想不到,有那样身手的人会甘愿折服在赵雷霆那种饭桶手下!若老板有兴趣,我可以去游说!”

    “我可以向你担保,你不会有再见到他的机会了!”

    林天骄说着,对刚从大厅里出来的池城道:“如何了?”

    池城摇摇头:“杀手全部死了,应该是被狙杀的,看来是不想留下活口,那些人死伤了一大半,还有,赵雷霆的手下不在现场,应该是从另外的出口逃走了!那接下来怎么做?需要追击刚逃走的人,查出幕后主使么?”

    玉良言刚走的时候,从赵三爷手上取走了一个匣,也不知道是什么,林天骄点点头,蓦地,狭长的甬道尽头传来了丁铃铃清脆的声音,一道身影被穿窗而入的月光拉得修长,池城和永昶提起戒心,直到那人出现在近前,看到原来发出响声的是来人脖上挂着的十字架。^/非常文学/^

    这人也就三十出头,一头亚麻色的头发,带着一副圆框金丝眼镜,见到林天骄微微躬身,道:“在下奉秘结社东塔三主之一梭罗帝格之命邀请您前往梵蒂冈,商议抵御圣修会大计!今次梭罗帝格大人本欲亲来,无奈俗事缠身,特意让我代他向您致歉,希望西塔能不计前嫌,共同护卫秘结社。”

    “东塔西塔断绝来往已久,不知此番是梭罗帝格个人意愿,还是东塔意愿?要知道单单是帝王加纳已经非常难缠,这样与圣修会争锋相对,恐怕会引来秘结社空前未有的危机,事关重大,非我一人所能做主!”

    “您之所虑确实周祥,就如同梭罗帝格大人考虑到一样。若是寻常小事,主人也未必决心拿秘结社千年声望涉险,实在是迫不得已……”他看了看林天骄身后的永昶和池城,没有往下说,林天骄挥了挥手,让两人退开一段距离,然后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日前据可靠消息,圣修会之主已亲下手谕给代行者杰克菲利特,要他派人去梵蒂冈,开启教皇之墓!”

    “教皇之墓?”林天骄微微惊诧,纵使以他见闻,仍旧把握不到个中细节。教皇自然是指第一任教皇彼得,也就是神耶稣第一位门徒,彼得死后,安葬在梵蒂冈,梵蒂冈就此成为了全世界政教朝拜的地方,圣修会为何突发奇想,打起教皇陵墓的主意?”

    “也难怪大人不知,其实早在中世纪,圣修会就曾派中间人斡旋,企图开启教皇陵墓,但是因为当任圣主与秘结社东塔渊源甚深,所以硬将此事按下。据说教皇陵墓里藏有开启机枢之谜的后关键,千年来圣修会一直觊觎,无奈处于衰落期的他们无力侵犯,直到此任圣主韬略惊天,又重提此事!东塔几百年来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也一直与各方势力相安无事,今次,内线密报,杰克菲利特已经发出了召集令,不久之后圣修会怕是会有大动作了!”

    来人顿了下又道:“我在来之前,梭罗帝格大人已经说服了其余两位主人,可以肯定与西塔联合非梭罗帝格大人一人意愿,这是其一。另据我们安插在圣修会的卧底传出来的密报,前些时日帝王加纳身负重伤,已经绝迹于阴影,圣修会正全力寻找他的行踪!”

    “此事当真?”

    林天骄一皱眉:“让帝王加纳负伤,当世真的有这样的人物?会不会是圣修会放出的烟雾?”

    “据内线回报确实如此,而且牵涉其中的有基纽特种学堂和玫瑰十字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梭罗帝格大人还是希望东西塔联合,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其二,假如帝王加纳参与开启教皇之墓行动,西塔方面不用担心,梭罗帝格大人亲口许诺,帝王加纳由东塔三主牵制,西塔只须负责其他人。至于西塔方面,梭罗帝格大人已经会见了其中四座,并且得到西塔两位大人支持,此番来东江,就是寄希望得到您宝贵的一票,使得联合提案能在西塔圆桌会议上顺利通过,那么对付圣修会开启教皇之墓把握大增,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既然如此……,好吧!那我便随你回转秘结社!”

    来人闻言,推了推眼镜,注视着林天骄的手,“大人既然受伤,稍等两天也行!”

    “无妨,皮肉伤而已!”林天骄说着,一摊手,白色的手套已经全部被血染成红色,在手掌之中安静躺着一颗弹,林天骄屈指一弹,将弹扔出了窗外,来人再深鞠一躬,由衷道:“临行时,梭罗帝格大人曾言以您的身手,足登阴影大名录前十,若是此番得您相助联合成功,他有一份大礼相送!”

    ――――――――――――――

    夜幕已深,一辆轿车飞速穿行在林间小道之上,整个车身被杂草乱枝划得不成样,但是速度仍旧不减。

    坐在后排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布拉格不满道:“夏夜之,你想玩飚车也换个地方啊!”

    倏地,夏夜之猛然刹住车,在前方盘山公路之上,一辆suv正向这边驶来,在后方间隔几百米的地方,跟着另一辆车。

    夏夜之侧头对后面道:“布拉格,你和文华留在这里,对方有狙击手在,一定不要让他活着离开,枪在后备箱!”

    布拉格摸摸光头,看夏夜之也没心情开玩笑,嘱咐了两句要他小心,然后和文华下车拿枪,夏夜之带着安已然冲下了山坡。

    “呆会可能有风险,但是收获定然也不少,你若害怕也可在这里!”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安已然摇摇头。

    “东西准备好了么?”

    安已然点点头。

    夏夜之熄灭了车灯,静待着那辆车经过,足足一分钟,夏夜之猛踩油门,借着高度优势加速冲下,分毫不差撞在了卡宴车身上,轰然巨震下,两辆车朝着山崖边划去,幸好驾驶卡宴的人技术了得,硬顶着别克翻进了另一侧的树林之中,避免了坠谷的厄运。

    夏夜之和安已然弃车,摸向卡宴,卡宴上面三个人也下了车。不得说话,夏夜之闪电出手,点射了其中两人,都是一枪致命。

    安已然摸过去,又各自补了一枪。

    喘着粗气的玉良言一阵苦笑:“原来是你们!”

    “一字如金果然好眼力,那么多人之中也能注意到我们这些小角色!”

    “我与窦天斗之间的说话声音已经够低,还能被你听到,果然暗藏了高手,想必我那些手下也都死了,不知可否留下名姓?”

    夏夜之冷笑一声,“名姓就算了,我可不想被你日夜惦记!”见玉良言手摸进怀里,喝道:“别动,再动一下,要了你的命!”

    玉良言也不惧,只是手上的速度放缓,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正是从赵三爷手里拿到的匣。

    “放下你手中的枪,不然我死是小,一旦手指不稳触动了机关,这里面的东西瞬间化为乌有,到时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数三下,放下你们手中的枪!”

    “一!”

    “二!”

    “三……”

    夏夜之略一思索,扔掉枪,对安已然道:“放下枪!”

    安已然随手将枪扔在远处池塘里,玉良言那一对凤目在两人脸上打量半天,见平平无奇,怪道:“你们是如何知晓此物的?难不成你们是赵老三手下的人?不不不,应该不是,说,你们幕后的人是谁?”

    夏夜之顾左右而言他道:“玉良言,你不必等待后援了,如果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自救,那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砰!

    一声枪响回荡山谷,落在树林之中的乌鸦哗哗扇动翅膀飞向空中,玉良言一惊,满脸刻毒道:“你们安插了狙击手?”

    “不错!这一枪是对刚的回报!”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假如我们不是冲着你手里之物而来的呢?”

    玉良言似乎抓到了一线曙光,道:“那是为何?”

    “把东西给他!”夏夜之对安已然微微颔首。

    安已然拿着一张照片走过去,在身体接触不到的距离探手将照片递给玉良言,“为她!”

    “哈哈哈,原来是同道中人,莫非下也惦记上了林天骄的女儿?”

    夏夜之眯了眯眼,“你为何会有她的照片?”

    “啧啧,既然你听了我和窦天斗之间的对话,你该明白我过去的那些事!如果你笨到连这也猜不出来,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来东江既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名利,不是为了手上这破玩意,我为的就是她,你难道不觉得这么美貌的女人是上天恩赐的礼物么?”

    “美貌不假,但在偌大的中国,比她美貌的未必没有!”夏夜之道。

    “没错,的确如此!但是,说到血统尊贵,其他人差之千里!你可知道如果四十年前林家不发生那场不合时宜的僭越行为,今日的林语雪在中国会是什么样的人物?虽然在今天看来历史决定了一切,但是我始终认为这样的她加迷人,就像断臂的维纳斯。我一生都在追求做出一件杰出的艺术品,而她就是我的终极目标,你看她明亮如星的眼睛,雪白的肌肤,无处不透露着贵族的气质,”玉良言将照片送到唇边,动情地吻着,一股异香吸入鼻中,令人悠然神往,“真香!”

    玉良言表面看似变态,实则心深似海,他身上带着追踪器,用不了多久真正的后援便会到这,那时候别说眼前的两个人就是十个窦天斗也是白给,他这些挑衅言辞完全是为了激起对方好奇,拖延时间。玉良言的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但是对手似乎不在预料,一步步走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

    “你别跟我说不是为了我手上的东西,连岭下风城也为之奔命的东西,你没有理由不想要!我再说一遍,你再走上前一步,我就毁了它!”

    玉良言眼睛里布满血丝,嘴角稀稀拉拉淌着血,这时候别说让他战斗,就是这么大声说话,五脏六腑都疼得要命,唯一的把握就是手上的匣,眼看对方走过来,他黔驴技穷,只好鱼死网破,可是当想要捏碎匣时,发现手指想动却动不了分毫,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生根脚下,难移寸步。

    “你可能会觉得惊奇,为什么身体动不了,这是一种麻药,可以通过嗅觉和触觉干扰神经突触传递效应,大的优点在于见效迅速,大的缺点呢,就是持续时间短!”

    夏夜之走到玉良言近前,拿打火机点燃了他手中语雪的照片,又将玉良言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匣拿过来,只见上面用日文写着“输入密码错误超过五次以及任何解构方式都会导致其中物体腐蚀”。夏夜之将匣装进口袋,转到玉良言身后,拿起水果刀速在玉良言后背刺了几下,“我刺伤了你身体中痛的几个穴位直接传递到神经末梢,五分钟之后,涂在照片上的烈性麻药就会失去效力,那时候你就能感觉比凌迟还要痛苦的折磨,这是对你亵渎林语雪的惩罚,而这把刀我也留给你了,算对你坦白的一种宽恕!”

    “切,你以为我会信么?你不过是想套出我口中的秘密,想知道站在我背后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没错吧?若你想知道,就放我走,怎么样?”

    对于玉良言给出的交换条件,夏夜之乏味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我没兴趣!”

    玉良言慌了神,勉强提气,血顺着眼角滴滴答答流了出来,形容可怖,可是整个人就像被塑封在混泥土里,渐渐要石化了一般。

    夏夜之和安已然退在一旁,静静等候,五分钟眨眼即过,突然玉良言萎顿倒地,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用力抓挠着身体,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这双曾经将名媛贵妇折磨得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手将他自己撕扯抓挠的不成人样,终于几经翻滚,玉良言终究选择了夏夜之留给他的刀,朝着自己的肚,胸口,脸上胡乱扎了数十刀,渐渐不动了。

    夏夜之从玉良言身上翻出所有的东西,点了堆火,一把烧掉,树林之外,布拉格和文华已经搜索过来,借着火光,可以看到文华脸上兴奋和紧张交织的表情,也许是第一次狙杀的后效应,夏夜之招呼他们上车开着破烂不堪的别克冲上盘山路,驶离了盘山路。

    一刻钟后,又一辆车风驰电掣驶来,停在卡宴失事地点,从车上走下来两人,其中一个拿着接收器,道:“应该是这里了!”

    一连串急促的哔哔声发出,这人顺着公路走入树林,被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怔住了,不过显然他非是一般人,很恢复了冷静,对另一个穿着黑色t恤,面容苍白的青年男道:“我已叫他小心窦天斗了,他却不听。刚愎自用家伙若非被窦天斗要了半条命,何至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沦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何苦来由呢!”

    他在玉良言身上摸索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发觉,旁边的火堆里只剩一团焦灰,“唉,东西也被人拿走了,这个蠢货,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就死了,这叫我们如何寻找?岭下风城,今次行动我已经尽了全力,后的部署也是你一手操办,你既然选择让玉良言出马,就应该准备好承受他失败付出的代价。纸肯定保不住火,相信用不了多久杰克菲利特就会察觉,到时他手谕下来,我也只能据实回报,对不住了!”

    “恩!”

    被唤作岭下风城的青年男机械性地恩了一声,在玉良言周围逡巡了半天,喃喃道:“两个人,一个大概六十千克,另一个六十五千克,没有搏斗痕迹,玉良言也是自戮而死的,那么说起来,”岭下风城摸了摸玉良言的嘴唇,将混着唾液和血渍的手指凑近鼻端嗅了嗅,“好奇怪的复合麻醉剂,看来死的一点不冤,是一流刺客所为!”

    岭下风城起身,对同伴摇摇头,那人也是摇头叹气,显然在担心圣修会代行者杰克菲利特的怪罪,忽然在走出树林的一刻,岭下风城停下了脚步,步又走回现场,蹲下身捏住玉良言的面颊,果然在牙齿间有个锋利的棱角,刚就是这个棱角在他手指上留下了小小的划痕,岭下风城微一用力,嘎巴一声,将玉良言整个下巴拽拖,伸手进入玉良言嘴里,掏出一团纸。这纸材质很硬,仔细舒展开纸张,赫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孩清澈如雪,只是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岭下风城细细摩挲着照片上这张脸,之后,微微侧了侧头,道:“非常感谢能为我留下线索,放心,你的死将由我替你讨回!”

    即将到一百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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