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起来真的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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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听了一愣：“这……”在古玩商店里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被人问有没有高仿品。谁不想买到正品，谁都最怕买到高仿品，如果你承认了自己店里有高仿品，那么别人就要怀疑在你这买的古董会不会正好就是高仿品呢？
小锦毕竟是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而另外几个有经验的又不愿意帮她，于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那位顾先生走了过来：“小妹妹，你为什么想买高仿品呢？”
小敏见这位可能是老板的人，忙回道：“叔叔，我们想给爷爷买生日礼物，但是真正的古董我们买不起，高仿品的话要便宜些，而且我爷爷也不怎么在意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摆在家里看的东西。”
其实吧他们完全可以去一般的瓷器商店里买个普通的瓷器就行了，可是那样就显得太敷衍了，仿冒的虽然也是假的，但至少它的工艺比起商店里卖的普通瓷器要精美许多，而且看着就像古董，真正懂行的人少，外人看到这样一件东西摆在那，没准还会以为是真的呢。
所以礼物真假到在其次，主要是为了应和老爷子爱面子的心理。再说他们两个孩子都还在念书呢，老爷子说了不许他们再买礼物，但是李睿觉得不买不孝顺，买贵了又没那么多钱，于是取了个折中的办法，看着体面其实也不太贵的假古董。
当然这话不能跟面前这位顾先生说，只是想看看有没有高仿品。
顾先生笑道：“小妹妹。到我们这的人都是买真品，没有假东西，你要是想买假的，前面直走就是自由市场，你去那看看估计能找到你需要的。”
小敏和李睿听出对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好，虽然面上带着微笑，可是那话怎么听着都像赶人的。
两人有些不愤。但是却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没钱又想买假货呢。到人家古玩店里问这样的话，与疑于砸人招牌了。
走出店铺时。李睿的面色都是沉的，以往他们都到过这潘园，只是当时两人衡量着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走进街道两边的店铺，而是直接去的自由市场。不成想这些店铺还是看人下菜的。
“哥，没什么好气的，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进这样的店铺。”
“他们狗眼看人低。”李睿的脸色一直不好。只是听了小敏的话后没再说什么。
两人来到自由市场，这里还真是热闹，两边一溜的地摊。都贴着什么童叟无欺，什么明码标价。随处可听到买卖双方互相侃价的声音。还有的大骂摊主黑心什么。这样的事在这里十分常见，一点都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小敏和李睿两人慢慢沿着街道走，不时指着某个摊位上的东西讨论着真假。
想到老爷子有鼻炎，小敏想着还是给老爷子买个鼻烟壶吧。虽然老爷子不爱用。但说不定哪天就喜欢上了呢。
李睿却说想给老爷子买把仿古的剑，毕竟老爷子是爱武的人，买剑送他最合适。
两人各有各的主意，最后商定各买各的，到时候看老爷子最喜欢谁的礼物。
小敏看中了一个老头摊位上的鼻烟壶。他这卖的鼻烟壶还不少。但是许多一看就是假的。太新颜色太艳。小敏也没想着买到真的东西，于是蹲下来一个个的拿起来看。
那老头看到小敏这样的小姑娘买鼻烟壶，便笑着问道：“小姑娘是买来送长辈的吧？”
“是啊，老爷爷，您这的鼻烟壶真好看。”
那老头显然很高兴，小敏一看就是不懂行的。但是小敏有一点让他喜欢，那就是她没有不懂装懂。来潘园的人大部分都冲着捡漏来的，懂行的人是有，但是大部分都是不懂行的。基本上每个人蹲下来挑选东西的时候，总是喜欢卖弄几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懂”一样。
而小敏，蹲下来一个个看，而且那动作神态一看就是不懂的，也没上来就挑剔他的东西，也没一来就问价格，只是说他的东西好看，然后慢慢选，他就喜欢实在的。你喜欢就买，不喜欢就拉倒，最不耐烦那些不懂又要装懂，然后不停试探的人了。他老头子要真是有真古董，还能留给别人捡漏，早就自己卖了发财了。这些人就是个傻的，以为现在还像前几年，能让人经常捡漏的，就他所知，这潘园自由市场里能有一两件真的就不错了。
“小姑娘，我这的鼻烟壶可都是假的。”
小敏愣了下，没想到这老爷子居然如此坦白，不过她没多想，只是笑道：“我知道啊，我也没想过买到真的，老爷爷，我不懂这些的。就是想买个礼物送长辈。真的我还买不起呢。”
老头笑了：“恩，那你慢慢挑，挑中什么，爷爷我给你便宜些。”
小敏立刻惊喜道：“那谢谢老爷爷了。”
小敏选来选去，觉得那些太新的也太扎眼了，你要送假的也要假得“真”一些，不然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就挑选几个假得比较“真”的。其实她就是按照惯性思维，选旧的和脏的。
拿起一个最旧最脏的来，还没凑近就闻到一股怪味：“老爷爷，这鼻烟壶是什么味儿啊？怎么那么臭？”
那老头似乎脸上有些赧色：“那个啊……嘿嘿。”笑着就要收回来：“估计是把我以前用过的鼻烟壶放到里面了，你看其他的，这东西是要丢了的。”
“诶，诶，诶，别啊，老爷爷，这东西看着很像真的哦。”
老头笑了：“你还能看出它是真的啊。”估计是觉得小敏很可爱，也觉得她说话真。因此有了和小敏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看着像啦，我拿回去洗洗，然后喷上些香水，不就又干净又香了吗？”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行，你要是喜欢就五十块钱拿走吧。”
小敏一听，心里觉得有些贵了。这东西又旧又脏，怎么还那么贵。老头估计也看出来了。不过因为小敏投他的缘，于是解释道：“我们这里买卖的东西都基本是这个价，虽然东西不真。但是价格是不能便宜的，指不定买回去就是真的呢？来这里买东西的就是为了个赌，你要是觉得贵了。可以看看其他的。”
小敏想想五十块钱买个像“真”的鼻烟壶，也还是值得的，也许真像老爷爷说的那样，买回去以后就成真的了呢？虽然她认为那样的可能性不大。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来递给老头。就转头去找李睿。
李睿个头高，而且衣服是浅蓝色的衬衫，在这条街道上十分显眼，小敏一眼就看到他了。
小敏刚要朝李睿走去，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李睿身边，那人赫然是龙妤晴。也不知道龙妤晴和李睿说了什么，李睿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表情凶狠地说了几句话。龙妤晴一脸的哀求，似乎很伤心的样子，接着掩面哭着跑开了。
小敏赶紧转头装做在买东西，这时李睿已经走了过来：“敏敏，东西买好了吗？”
小敏假装才听到他的话：“恩。哥，我买了个鼻烟壶，你看很像真的对吧？”
“怎么这么脏？”
“拿回去洗洗就干净了。”反正吴爷爷也不一定用。这东西就是摆着好看的。
晚上回到家，小敏一直在想着龙妤晴当时和李睿说了什么。她敲了敲自己的头，当时自己怎么就假装没看到了呢，如果直接上前去问。哥哥难道还能瞒她什么，她怎么那么笨啊。
只是现在去问，貌似又不好，白天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问，现在去问不就说她不相信哥哥吗？小敏纠结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键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时李睿洗好了澡走进来：“敏敏，别玩太晚了啊。”
“哦……”接着咬了咬嘴唇道：“哥，你觉得那天甜甜看到的人会是那个女人吗？”
听到小敏提起丘岳琳，李睿想了想道：“恩，应该是了，今天白天我遇到了龙妤晴。”
听到李睿主动提起龙妤晴，小敏心里暗松了口气：“是吗？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她妈妈现在提前放出来了，而且她也知道过去做错了，希望我们家能够接纳她们。”
小敏明显愣了下：“她们不是有龙家做后盾吗？怎么就想起我们这门‘穷’亲戚了？”
李睿冷笑道：“你不知道吧，龙夫人有了儿子傍身，自然看不上私生女了，更何况还是母亲坐过牢的私生女，这说出去对龙家的名声也不好。要不是龙飞跃觉得丘岳琳有些用……”说到这李睿停下不说了。
“有什么用？”小敏追问道。
李睿忙摇头：“这事儿你不用担心，反正现在已经不同过去。也许过去她丘岳琳还有几分能力，但是现在十年过去，许多事已经不是她能掌握的，想要博取同情拿捏我们，她也得掂量自己的分量。龙家也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龙夫人肯定第一就提出反对。”李睿不愿意多说，怕小敏担心，而且他真的很喜欢小敏能够把过去的事彻底忘记，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和父母来处理，只做一个快乐的小公主就行了。
想到这揉了揉小敏的头发：“好了，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呢。对了，你买的鼻烟壶洗了没？让我看看？”
小敏赶紧拿出鼻烟壶来给李睿看：“哥，你看是不是很有古董的感觉？”
李睿好笑不已：“什么叫很有古董的感觉？你又知道什么是古董了？”
小敏吐吐舌头：“我虽然不懂，却感觉这东西很有古韵呢。”
小锦听了一愣：“这……”在古玩商店里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被人问有没有高仿品。谁不想买到正品，谁都最怕买到高仿品，如果你承认了自己店里有高仿品，那么别人就要怀疑在你这买的古董会不会正好就是高仿品呢？
小锦毕竟是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而另外几个有经验的又不愿意帮她，于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那位顾先生走了过来：“小妹妹，你为什么想买高仿品呢？”
小敏见这位可能是老板的人，忙回道：“叔叔，我们想给爷爷买生日礼物，但是真正的古董我们买不起，高仿品的话要便宜些，而且我爷爷也不怎么在意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摆在家里看的东西。”
其实吧他们完全可以去一般的瓷器商店里买个普通的瓷器就行了，可是那样就显得太敷衍了，仿冒的虽然也是假的，但至少它的工艺比起商店里卖的普通瓷器要精美许多，而且看着就像古董，真正懂行的人少，外人看到这样一件东西摆在那，没准还会以为是真的呢。
所以礼物真假到在其次，主要是为了应和老爷子爱面子的心理。再说他们两个孩子都还在念书呢，老爷子说了不许他们再买礼物，但是李睿觉得不买不孝顺，买贵了又没那么多钱，于是取了个折中的办法，看着体面其实也不太贵的假古董。
当然这话不能跟面前这位顾先生说，只是想看看有没有高仿品。
顾先生笑道：“小妹妹。到我们这的人都是买真品，没有假东西，你要是想买假的，前面直走就是自由市场，你去那看看估计能找到你需要的。”
小敏和李睿听出对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好，虽然面上带着微笑，可是那话怎么听着都像赶人的。
两人有些不愤。但是却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没钱又想买假货呢。到人家古玩店里问这样的话，与疑于砸人招牌了。
走出店铺时。李睿的面色都是沉的，以往他们都到过这潘园，只是当时两人衡量着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走进街道两边的店铺，而是直接去的自由市场。不成想这些店铺还是看人下菜的。
“哥，没什么好气的，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进这样的店铺。”
“他们狗眼看人低。”李睿的脸色一直不好。只是听了小敏的话后没再说什么。
两人来到自由市场，这里还真是热闹，两边一溜的地摊。都贴着什么童叟无欺，什么明码标价。随处可听到买卖双方互相侃价的声音。还有的大骂摊主黑心什么。这样的事在这里十分常见，一点都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小敏和李睿两人慢慢沿着街道走，不时指着某个摊位上的东西讨论着真假。
想到老爷子有鼻炎，小敏想着还是给老爷子买个鼻烟壶吧。虽然老爷子不爱用。但说不定哪天就喜欢上了呢。
李睿却说想给老爷子买把仿古的剑，毕竟老爷子是爱武的人，买剑送他最合适。
两人各有各的主意，最后商定各买各的，到时候看老爷子最喜欢谁的礼物。
小敏看中了一个老头摊位上的鼻烟壶。他这卖的鼻烟壶还不少。但是许多一看就是假的。太新颜色太艳。小敏也没想着买到真的东西，于是蹲下来一个个的拿起来看。
那老头看到小敏这样的小姑娘买鼻烟壶，便笑着问道：“小姑娘是买来送长辈的吧？”
“是啊，老爷爷，您这的鼻烟壶真好看。”
那老头显然很高兴，小敏一看就是不懂行的。但是小敏有一点让他喜欢，那就是她没有不懂装懂。来潘园的人大部分都冲着捡漏来的，懂行的人是有，但是大部分都是不懂行的。基本上每个人蹲下来挑选东西的时候，总是喜欢卖弄几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懂”一样。
而小敏，蹲下来一个个看，而且那动作神态一看就是不懂的，也没上来就挑剔他的东西，也没一来就问价格，只是说他的东西好看，然后慢慢选，他就喜欢实在的。你喜欢就买，不喜欢就拉倒，最不耐烦那些不懂又要装懂，然后不停试探的人了。他老头子要真是有真古董，还能留给别人捡漏，早就自己卖了发财了。这些人就是个傻的，以为现在还像前几年，能让人经常捡漏的，就他所知，这潘园自由市场里能有一两件真的就不错了。
“小姑娘，我这的鼻烟壶可都是假的。”
小敏愣了下，没想到这老爷子居然如此坦白，不过她没多想，只是笑道：“我知道啊，我也没想过买到真的，老爷爷，我不懂这些的。就是想买个礼物送长辈。真的我还买不起呢。”
老头笑了：“恩，那你慢慢挑，挑中什么，爷爷我给你便宜些。”
小敏立刻惊喜道：“那谢谢老爷爷了。”
小敏选来选去，觉得那些太新的也太扎眼了，你要送假的也要假得“真”一些，不然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就挑选几个假得比较“真”的。其实她就是按照惯性思维，选旧的和脏的。
拿起一个最旧最脏的来，还没凑近就闻到一股怪味：“老爷爷，这鼻烟壶是什么味儿啊？怎么那么臭？”
那老头似乎脸上有些赧色：“那个啊……嘿嘿。”笑着就要收回来：“估计是把我以前用过的鼻烟壶放到里面了，你看其他的，这东西是要丢了的。”
“诶，诶，诶，别啊，老爷爷，这东西看着很像真的哦。”
老头笑了：“你还能看出它是真的啊。”估计是觉得小敏很可爱，也觉得她说话真。因此有了和小敏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看着像啦，我拿回去洗洗，然后喷上些香水，不就又干净又香了吗？”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行，你要是喜欢就五十块钱拿走吧。”
小敏一听，心里觉得有些贵了。这东西又旧又脏，怎么还那么贵。老头估计也看出来了。不过因为小敏投他的缘，于是解释道：“我们这里买卖的东西都基本是这个价，虽然东西不真。但是价格是不能便宜的，指不定买回去就是真的呢？来这里买东西的就是为了个赌，你要是觉得贵了。可以看看其他的。”
小敏想想五十块钱买个像“真”的鼻烟壶，也还是值得的，也许真像老爷爷说的那样，买回去以后就成真的了呢？虽然她认为那样的可能性不大。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来递给老头。就转头去找李睿。
李睿个头高，而且衣服是浅蓝色的衬衫，在这条街道上十分显眼，小敏一眼就看到他了。
小敏刚要朝李睿走去，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李睿身边，那人赫然是龙妤晴。也不知道龙妤晴和李睿说了什么，李睿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表情凶狠地说了几句话。龙妤晴一脸的哀求，似乎很伤心的样子，接着掩面哭着跑开了。
小敏赶紧转头装做在买东西，这时李睿已经走了过来：“敏敏，东西买好了吗？”
小敏假装才听到他的话：“恩。哥，我买了个鼻烟壶，你看很像真的对吧？”
“怎么这么脏？”
“拿回去洗洗就干净了。”反正吴爷爷也不一定用。这东西就是摆着好看的。
晚上回到家，小敏一直在想着龙妤晴当时和李睿说了什么。她敲了敲自己的头，当时自己怎么就假装没看到了呢，如果直接上前去问。哥哥难道还能瞒她什么，她怎么那么笨啊。
只是现在去问，貌似又不好，白天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问，现在去问不就说她不相信哥哥吗？小敏纠结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键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时李睿洗好了澡走进来：“敏敏，别玩太晚了啊。”
“哦……”接着咬了咬嘴唇道：“哥，你觉得那天甜甜看到的人会是那个女人吗？”
听到小敏提起丘岳琳，李睿想了想道：“恩，应该是了，今天白天我遇到了龙妤晴。”
听到李睿主动提起龙妤晴，小敏心里暗松了口气：“是吗？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她妈妈现在提前放出来了，而且她也知道过去做错了，希望我们家能够接纳她们。”
小敏明显愣了下：“她们不是有龙家做后盾吗？怎么就想起我们这门‘穷’亲戚了？”
李睿冷笑道：“你不知道吧，龙夫人有了儿子傍身，自然看不上私生女了，更何况还是母亲坐过牢的私生女，这说出去对龙家的名声也不好。要不是龙飞跃觉得丘岳琳有些用……”说到这李睿停下不说了。
“有什么用？”小敏追问道。
李睿忙摇头：“这事儿你不用担心，反正现在已经不同过去。也许过去她丘岳琳还有几分能力，但是现在十年过去，许多事已经不是她能掌握的，想要博取同情拿捏我们，她也得掂量自己的分量。龙家也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龙夫人肯定第一就提出反对。”李睿不愿意多说，怕小敏担心，而且他真的很喜欢小敏能够把过去的事彻底忘记，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和父母来处理，只做一个快乐的小公主就行了。
想到这揉了揉小敏的头发：“好了，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呢。对了，你买的鼻烟壶洗了没？让我看看？”
小敏赶紧拿出鼻烟壶来给李睿看：“哥，你看是不是很有古董的感觉？”
李睿好笑不已：“什么叫很有古董的感觉？你又知道什么是古董了？”
小敏吐吐舌头：“我虽然不懂，却感觉这东西很有古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