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方志标的慧眼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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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李老将军的一句提醒，方志标可就麻烦了。本来他的棋艺比李老将军还要稍差一点点，在洛奇全力以赴之下，哪里还有招架之力，连续下了三盘，三局皆墨。最后方志标摸了摸额头上汗水死死盯着洛奇道：“小子，真想劈开你的小脑瓜子，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
李老将军趁机道：“方小子，你还真说对了，这小子脑子里的构造还真与一般人不一样呢。”
“哦，怎么个不一样？小侄我倒想听听。”方志标知道李老将军不会无的放矢，忙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老将军自从知道洛奇的计划之后，便成天想着怎么样给洛奇最大的助力，他对方志标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老奸巨猾，但还有自己坚守的东西，其人品性不错。所以，李老将军就打算撮合他与洛奇紧密合作。于是他开诚布公地将洛奇的一切遭遇，包括遭受核辐射之后的变化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方志标。
洛奇的经历听得方志标不时的扼腕，他看洛奇的眼光也逐渐从欣赏变成了佩服。当他听到省肿瘤医院五位副院长为一个小小的院长之位设计谋杀洛奇时，顿时大怒，大喝一声：“畜生，猪狗不如的一群畜生！”
“方小子，实话告诉你，我家与奇儿母子本来无亲无故，只因为在奇儿最艰难之时，伸手帮了他一把，现在他将我李家、还有同病房和咱们一样照顾过他的张家认做亲人，这才成为一家人，跟至亲一样。你很不错，老头我看中的是你的操守。所以，老头子我才愿意将奇儿毫无保留的介绍给你，这是奇儿的机会，同样也是你的机会，至于你们能不能合作成功，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李老将军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什么虚头巴脑的。
“我想听听奇儿的具体打算行不？”方志标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
“说不如看，老方你跟我进书房，我让你看看奇儿亲手写的一些文件资料。”李力帆知道方志标要看看洛奇的具体能力如何才能做决定，毕竟做生意不是儿戏，也不能单凭洛奇的一些感人事迹就将宝压在他身上。于是，李力帆就让方志标亲眼看看洛奇的能力到底怎么样。
在李力帆书房里，方志标越看越激动，他在商场打滚几十年，被业界称之为“妖狐”，可见其心智之高，论商业造诣，他又比江如海高了好几个层次，当然看得出洛奇的那些文件资料之价值了。
“怎么样？读后感如何？”待方志标看完那些文件资料，李力帆才发问道。
“两个字：‘天才’！如此看来，核辐射不但能射死人，也能造就不世出的天才啊！”方志标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感叹道。
两人从书房出来，方志标看着洛奇直接就道：“小子，你说吧，要方叔和你怎么合作？”
“呃，方叔，我原来是这样想的……”洛奇先将他玩空手道那一套告诉了方志标，方志标听得冷汗淫淫，他知道凭洛奇的智商结合目下的市场环境，洛奇那一套空手道的成功率极高极高，如果大家不是开诚布公的谈，他方志标十有**会成为洛奇的跳板，那他这个业界的“妖狐”只怕是要被嘲笑死了。当然，说到底，他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就只是面子上的损失而已。但像方志标这种人这种地位，面子往往比金钱还要更加重要。
“你小子，从今以后，你方叔‘妖狐’这个绰号免费送给你了。如果我今天不过来一趟，真会被你给坑死啊。”方志标摇头苦笑道。
“呃，‘妖狐’你真会被坑？”李力帆不信地问，“妖狐”称号可不是凭空得来的，那是无数的胜利堆积而成的，有那么容易被坑么？
“老李啊，你不知道奇儿这小子，将别人所有的反应都算进去了。我问你，如果他要租凭你的裙楼，而且对你开出的条件也不拒绝，就说大的方面没有问题，只是还需要好好商谈，以求达到双方全面共识，你会怎么样？”方志标不答反问道。
“当然是继续商谈了。”李力帆答道。
“那在谈判期间，这小子要带供货商来看地盘你是什么态度？”方志标接着问。
“那当然是欢迎了，这表示对方看好这块地盘呀。我一定会主动安排接待人员好好接待那些供货商，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对后面的谈判有利。”李力帆答道。
“那双方谈判达成了大部分共识，只有小部分还各自坚持，你会阻止后面的供应商来看场地么？”方志标继续问。
“当然不会，眼看就谈判成功了，怎么会去做自绝后路的事呢？”李力帆摇头道。
“好啦，洛奇小子经过这段时间，他利用这块地盘吸引供应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时候他跟你提出不直接出钱租凭，要跟你用合作共股的方式占用这块地盘，你会有什么反应？”方志标继续问。
“这就要看对方的实力了，像奇儿这种刚起步的公司，应该被拒绝的几率比较高吧。”李力帆想了想回答道。
“那好，你同意双方共股合作，洛奇小子取得了最大的成功；你不同意洛奇提出的条件，那么对不起，不是洛奇没有诚意，是你不接受洛奇小子的条件，那么就白白吧，结果洛奇小子借用地方招商成功，功成身退，到头来你明知道被他利用了，你还无话可说。”方志标最后总结陈词道。
“呃，还真是这样，从头到尾，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最后连退出都占理呢。厉害呀厉害！”李力帆回过头想了想，还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结果只是双方没有达成共识而已。但是，洛奇利用场地招商的目的却完全达到了。
“小子，就冲你的这番坦白，你说吧，只要你的条件不是太离谱，你方叔我都答应你。”方志标回过头来对洛奇道。
“方叔，都已经说道这里了，想拿您做跳板也不可能了，但小子我手里只有八百来万的资金，要现金支付您的租金恐怕还有些难度，不如这样，咱们还是合作，这家店您占大股，但对外得以洛氏商业投资为主，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家店啊。”洛奇诚实地对方志标道。
“你小子也太小看你方叔我了吧，我看过你的那些文件资料，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公司应该很快发展壮大起来，所以，方叔也不怕亏我，这样吧，还是按照你的规矩，咱们合作，你51%的股份，我49%的股份。但我有个附加条件，你必须将你方叔我手里的十九个裙楼全部都做起来。你放心好啦，这些裙楼不会影响到你的布局的，这些裙楼大部分都分布在不同的城市，即便是个别城市有几处裙楼的，也都相隔较远。如果你帮你方叔解决了这个让我最头痛的大麻烦，到时候，你方叔我，送你一份大礼。”方志标其实在看过洛奇的文件资料之后就已经想好啦，要跟洛奇合作最大化，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成为商界传奇的，与他在微末之时搭上线，乃是一件很合算的远期投资。
“方叔，您这是在帮小侄我呀，哪里是我帮您呀！”洛奇知道方志标一方面是真心想解决手里积压的裙楼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在帮助洛奇起步。谁都知道做生意起步阶段是最艰难的。
“你帮我，我帮你，这本来就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事情，你也甭跟我虚头巴脑的，把生意给我做好，比什么都强。”方志标与洛奇谈到现在，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生意谈判轨迹，所以，他这个闻名于江南的“妖狐”也难得有一次不用去精心算计，双方都坦坦诚诚地把生意给谈成了。这感觉远比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要来得爽利。
“请方叔放心，小侄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洛奇面色郑重的肃声道。
“好啦，开饭了。大家洗手准备吃饭吧。”厨房里的陆娟出来招呼大家道。
“小子，你会喝酒么？”方志标站起身准备去洗手，突然又回过头问洛奇道。
“志标，奇儿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喝酒呢？”袁苑瞪了丈夫一眼，嗔怪道。
“呃，抱歉，我忘了这小子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本想总有一样会赢这小子，看来没有办法了。”方志标脸上故意表现的十分郁闷的道。
开席了，李家众人吃过一口菜之后，纷纷表示还是洛奇做的菜更好吃。
“呃，奇儿这小子还精通厨艺？”方志标惊奇地望着李家众人询问道。
“爹爹，诗琪说过，奇哥哥做的菜比她妈妈做的好吃多了呢！”看到父亲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李家人，方若曦忙给父亲爆料道。李家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不行，奇儿，你小子有这么好的厨艺怎么还藏着掖着，改天你得专门为你方叔做一桌好菜犒劳犒劳你方叔的胃，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方志标趁机发话道。
“这样吧，奇儿，你去再给你方叔他们做几道菜，以庆祝你们合作成功。”李老将军对洛奇含笑道。他真当洛奇是自家人了，也不客气，直接指使道。
“好的，李爷爷，我去看看还有什么材料再做。”洛奇应声下桌进厨房去了。
“我去帮忙。”陆娟也连忙跟去道。
“我也去偷学奇儿的厨艺。”袁苑也下桌跟去了。
方若曦也想跟去，不过被眼疾手快的方志标给拉住了。
“爹爹，您拉住我干什么？我也去给奇哥哥帮忙呢。”方若曦抗议地对父亲道。
“拉倒吧，你去帮倒忙还差不多，给我乖乖地坐着吃饭。”以方志标对女儿的了解，怎会上她的当？将方若曦牢牢地按在身边的座位上，无论方若曦怎么说，就是不让她去。
“嘻嘻，若曦，方叔叔跟我妈妈一样，就是不肯让我去给奇哥哥帮忙。”李诗琪笑嘻嘻望着不断挣扎的方若曦，方若曦此时的遭遇，仿佛让她有了同病相怜的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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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将军趁机道：“方小子，你还真说对了，这小子脑子里的构造还真与一般人不一样呢。”
“哦，怎么个不一样？小侄我倒想听听。”方志标知道李老将军不会无的放矢，忙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老将军自从知道洛奇的计划之后，便成天想着怎么样给洛奇最大的助力，他对方志标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老奸巨猾，但还有自己坚守的东西，其人品性不错。所以，李老将军就打算撮合他与洛奇紧密合作。于是他开诚布公地将洛奇的一切遭遇，包括遭受核辐射之后的变化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方志标。
洛奇的经历听得方志标不时的扼腕，他看洛奇的眼光也逐渐从欣赏变成了佩服。当他听到省肿瘤医院五位副院长为一个小小的院长之位设计谋杀洛奇时，顿时大怒，大喝一声：“畜生，猪狗不如的一群畜生！”
“方小子，实话告诉你，我家与奇儿母子本来无亲无故，只因为在奇儿最艰难之时，伸手帮了他一把，现在他将我李家、还有同病房和咱们一样照顾过他的张家认做亲人，这才成为一家人，跟至亲一样。你很不错，老头我看中的是你的操守。所以，老头子我才愿意将奇儿毫无保留的介绍给你，这是奇儿的机会，同样也是你的机会，至于你们能不能合作成功，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李老将军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什么虚头巴脑的。
“我想听听奇儿的具体打算行不？”方志标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
“说不如看，老方你跟我进书房，我让你看看奇儿亲手写的一些文件资料。”李力帆知道方志标要看看洛奇的具体能力如何才能做决定，毕竟做生意不是儿戏，也不能单凭洛奇的一些感人事迹就将宝压在他身上。于是，李力帆就让方志标亲眼看看洛奇的能力到底怎么样。
在李力帆书房里，方志标越看越激动，他在商场打滚几十年，被业界称之为“妖狐”，可见其心智之高，论商业造诣，他又比江如海高了好几个层次，当然看得出洛奇的那些文件资料之价值了。
“怎么样？读后感如何？”待方志标看完那些文件资料，李力帆才发问道。
“两个字：‘天才’！如此看来，核辐射不但能射死人，也能造就不世出的天才啊！”方志标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感叹道。
两人从书房出来，方志标看着洛奇直接就道：“小子，你说吧，要方叔和你怎么合作？”
“呃，方叔，我原来是这样想的……”洛奇先将他玩空手道那一套告诉了方志标，方志标听得冷汗淫淫，他知道凭洛奇的智商结合目下的市场环境，洛奇那一套空手道的成功率极高极高，如果大家不是开诚布公的谈，他方志标十有**会成为洛奇的跳板，那他这个业界的“妖狐”只怕是要被嘲笑死了。当然，说到底，他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就只是面子上的损失而已。但像方志标这种人这种地位，面子往往比金钱还要更加重要。
“你小子，从今以后，你方叔‘妖狐’这个绰号免费送给你了。如果我今天不过来一趟，真会被你给坑死啊。”方志标摇头苦笑道。
“呃，‘妖狐’你真会被坑？”李力帆不信地问，“妖狐”称号可不是凭空得来的，那是无数的胜利堆积而成的，有那么容易被坑么？
“老李啊，你不知道奇儿这小子，将别人所有的反应都算进去了。我问你，如果他要租凭你的裙楼，而且对你开出的条件也不拒绝，就说大的方面没有问题，只是还需要好好商谈，以求达到双方全面共识，你会怎么样？”方志标不答反问道。
“当然是继续商谈了。”李力帆答道。
“那在谈判期间，这小子要带供货商来看地盘你是什么态度？”方志标接着问。
“那当然是欢迎了，这表示对方看好这块地盘呀。我一定会主动安排接待人员好好接待那些供货商，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对后面的谈判有利。”李力帆答道。
“那双方谈判达成了大部分共识，只有小部分还各自坚持，你会阻止后面的供应商来看场地么？”方志标继续问。
“当然不会，眼看就谈判成功了，怎么会去做自绝后路的事呢？”李力帆摇头道。
“好啦，洛奇小子经过这段时间，他利用这块地盘吸引供应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时候他跟你提出不直接出钱租凭，要跟你用合作共股的方式占用这块地盘，你会有什么反应？”方志标继续问。
“这就要看对方的实力了，像奇儿这种刚起步的公司，应该被拒绝的几率比较高吧。”李力帆想了想回答道。
“那好，你同意双方共股合作，洛奇小子取得了最大的成功；你不同意洛奇提出的条件，那么对不起，不是洛奇没有诚意，是你不接受洛奇小子的条件，那么就白白吧，结果洛奇小子借用地方招商成功，功成身退，到头来你明知道被他利用了，你还无话可说。”方志标最后总结陈词道。
“呃，还真是这样，从头到尾，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最后连退出都占理呢。厉害呀厉害！”李力帆回过头想了想，还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结果只是双方没有达成共识而已。但是，洛奇利用场地招商的目的却完全达到了。
“小子，就冲你的这番坦白，你说吧，只要你的条件不是太离谱，你方叔我都答应你。”方志标回过头来对洛奇道。
“方叔，都已经说道这里了，想拿您做跳板也不可能了，但小子我手里只有八百来万的资金，要现金支付您的租金恐怕还有些难度，不如这样，咱们还是合作，这家店您占大股，但对外得以洛氏商业投资为主，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家店啊。”洛奇诚实地对方志标道。
“你小子也太小看你方叔我了吧，我看过你的那些文件资料，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公司应该很快发展壮大起来，所以，方叔也不怕亏我，这样吧，还是按照你的规矩，咱们合作，你51%的股份，我49%的股份。但我有个附加条件，你必须将你方叔我手里的十九个裙楼全部都做起来。你放心好啦，这些裙楼不会影响到你的布局的，这些裙楼大部分都分布在不同的城市，即便是个别城市有几处裙楼的，也都相隔较远。如果你帮你方叔解决了这个让我最头痛的大麻烦，到时候，你方叔我，送你一份大礼。”方志标其实在看过洛奇的文件资料之后就已经想好啦，要跟洛奇合作最大化，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成为商界传奇的，与他在微末之时搭上线，乃是一件很合算的远期投资。
“方叔，您这是在帮小侄我呀，哪里是我帮您呀！”洛奇知道方志标一方面是真心想解决手里积压的裙楼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在帮助洛奇起步。谁都知道做生意起步阶段是最艰难的。
“你帮我，我帮你，这本来就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事情，你也甭跟我虚头巴脑的，把生意给我做好，比什么都强。”方志标与洛奇谈到现在，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生意谈判轨迹，所以，他这个闻名于江南的“妖狐”也难得有一次不用去精心算计，双方都坦坦诚诚地把生意给谈成了。这感觉远比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要来得爽利。
“请方叔放心，小侄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洛奇面色郑重的肃声道。
“好啦，开饭了。大家洗手准备吃饭吧。”厨房里的陆娟出来招呼大家道。
“小子，你会喝酒么？”方志标站起身准备去洗手，突然又回过头问洛奇道。
“志标，奇儿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喝酒呢？”袁苑瞪了丈夫一眼，嗔怪道。
“呃，抱歉，我忘了这小子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本想总有一样会赢这小子，看来没有办法了。”方志标脸上故意表现的十分郁闷的道。
开席了，李家众人吃过一口菜之后，纷纷表示还是洛奇做的菜更好吃。
“呃，奇儿这小子还精通厨艺？”方志标惊奇地望着李家众人询问道。
“爹爹，诗琪说过，奇哥哥做的菜比她妈妈做的好吃多了呢！”看到父亲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李家人，方若曦忙给父亲爆料道。李家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不行，奇儿，你小子有这么好的厨艺怎么还藏着掖着，改天你得专门为你方叔做一桌好菜犒劳犒劳你方叔的胃，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方志标趁机发话道。
“这样吧，奇儿，你去再给你方叔他们做几道菜，以庆祝你们合作成功。”李老将军对洛奇含笑道。他真当洛奇是自家人了，也不客气，直接指使道。
“好的，李爷爷，我去看看还有什么材料再做。”洛奇应声下桌进厨房去了。
“我去帮忙。”陆娟也连忙跟去道。
“我也去偷学奇儿的厨艺。”袁苑也下桌跟去了。
方若曦也想跟去，不过被眼疾手快的方志标给拉住了。
“爹爹，您拉住我干什么？我也去给奇哥哥帮忙呢。”方若曦抗议地对父亲道。
“拉倒吧，你去帮倒忙还差不多，给我乖乖地坐着吃饭。”以方志标对女儿的了解，怎会上她的当？将方若曦牢牢地按在身边的座位上，无论方若曦怎么说，就是不让她去。
“嘻嘻，若曦，方叔叔跟我妈妈一样，就是不肯让我去给奇哥哥帮忙。”李诗琪笑嘻嘻望着不断挣扎的方若曦，方若曦此时的遭遇，仿佛让她有了同病相怜的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