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章 赶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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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还丹虽然其貌不扬，但效果真的没得说。没过一刻钟，路虎痛哼一声，睁开了双眼。
“耶，你感觉怎么样？”小乞丐兴奋地站在床前问道。
路虎感受了一下，觉得除了右肩有些隐隐作痛，脑袋也有些痛之外，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不但如此，胸腹之间好像还有一股暖流向四肢游荡，十分舒服，令他忍不住想继续睡一会。
“好了，臭小子。赶紧起床吧。”东流水一脸肉痛的样子说道，他还在为大还丹的事情郁闷呢。要是小乞丐吃了，他当然不会说什么，但一个毫不相识的家伙吃了，这就令他相当不爽了。
路虎看了看东流水，发现眼前这个中年人慈眉善目的不像坏人，于是勉强坐起身子，谢道：“是你救了我吗？多谢了。”
“你还是谢他吧。”东流水指着小乞丐淡淡地说道。
“谢啦。”路虎轻轻一拳打在小乞丐的胸前，豪爽地笑道。
小乞丐被路虎一拳轻轻捣在左胸，好像触了电一般迅速退后两步，脸上升起一片红晕之色。
“咦？怎么那么有弹性？难道……”路虎暗自想了想，目光投向小乞丐喉咙处，“有喉结！看来是我想多了。”小乞丐退到一旁，抿着嘴，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花猫，心里有些乱：他没发现什么吧？恩，应该不会。东流水教给我的易容术可没那么容易被拆穿，让他看看我的假喉结，应该可以蒙混过关。没错，就这样。
“行啦，你也睡了三天了，我的床可以还我了吧？”东流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金黄色的烤鸡腿，油腻腻、香喷喷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三天？！”路虎起身拍着脑袋自责道：“完了，完了，我三天要去警局报道一次，迟了的话保释金就难保了！”
小乞丐从胸部被袭的尴尬感觉中恢复了过来，看到路虎利索地站起身子，心里很满意：东流水的大还丹效力果然强，他刚才还一副蔫蔫的样子，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了。恩，改天得想办法再讹两颗以备不时之需。
路虎左右看了看，一把收起自己的身份证和手机，扭头道了声谢，飞一般冲出房门。
东流水老神在在地躺到床上，随口笑道：“茹儿，要追的话就快点，不然那小子一会跑远啦。”
没错，小乞丐就是茹儿，全名叫赵茹。大约一年前，古灵精怪的她偶遇东流水，发现了对方的一些秘密，于是惊为天人，坚持要拜师。东流水不喜欢收徒弟，最后耐不住她死缠烂打外加美食、美言的诱惑，终于答应：任由她跟着自己一年，能赚到什么好处全看她的悟性。不过这一年中，她只能穿朴素的衣服，且不能和家人、朋友联系，更不能要家里一分钱。
赵茹做得很干脆，不但直接换上了乞丐服，而且行为举止都向乞丐靠拢，不知道的恐怕真会以为她是个小乞丐呢。
到今天为止，一年之约正式结束，虽然她和东流水都不承认，但他们间好似孙女与爷爷般的亲情已然存在，这恐怕是他们一年前未曾想到的。
“还用你说。”赵茹眉头一挑，顽皮地笑了笑，拔腿向外追去。
两人拦下了一辆的士，直奔市中心警局。
路虎坐在车里，掏出手机一看竟没开机，于是立刻打开，发现母亲竟在这三天里打了近百通电话。
到底怎么了？老妈这么急找我，难道是有什么急事？想到这，路虎赶紧拨打母亲的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手机谁关的？”路虎等待拨通时，扭头望着身旁的赵茹，皱眉问道。
“哦，你昏迷不醒时，我呆着无聊，从你手机里找到些有趣的东西，后来看快没电了，就帮你关机了。”赵茹玩味地一笑，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路虎的手机是高端机，里面游戏很多，还能上网联机，所以赵茹玩得爱不释手很正常，路虎也能理解。但一想到母亲因此而担惊受怕，路虎还是觉得有些气愤。
“你……”路虎瞪眼刚要出声呵斥，就听手机里传来母亲焦急欲哭的声音：“小虎，你爸病危，正在手术室抢救，你快来吧……”
路虎一听这话，呆了几秒钟，心脏好像被系上了一根麻绳，感觉越来越紧，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妈，我马上过去，等我。”
“怎么了？”赵茹本等着路虎继续发问，好把自己发现的有趣的东西告诉对方，可她忽然发现，现在似乎不是时候。
路虎瞪了赵茹一眼，终于忍住没有发脾气。在他看来，要不是赵茹，自己的手机就不会关机，母亲也不会到现在才联系上自己。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果不是赵茹拜托东流水，估计现在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司机师父，掉头去市中心医院，我有急事，麻烦你快点。”路虎一手扒住司机座位的靠背，心急如焚地说道。
“好嘞，坐稳了。”司机师父是个爽快人，点头应了声，一轰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直奔目标而去。
市中心医院，手术室门外的过道上。
“胡硕？！你怎么来了？”路母皱着眉，脸上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
被称为胡硕的男子微微一笑，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四十多岁的脸上褶子堆成一片，笑道：“嫂子，我这不是听说大哥被车撞了，过来看看嘛。”
“猫哭耗子假慈悲。”路母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哪怕是装，她也不愿露出一副可怜相，让对方暗中得意。
胡硕摇了摇头，冲左右的小弟无奈地摊了摊手，叹道：“看吧，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四个人高马大、西服革履的汉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很有小弟觉悟地喝道：“我们老大来看你们是给你们面子，别不知好歹！”
路母眼中露出愤恨的目光，她心里明白，自己老公就是被眼前这个家伙找人撞得，可自己不能追究，因为他知道一些秘密，如果那些秘密揭开，自己的儿子也许会离自己而去。自己和老公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没了，这日子恐怕也就没什么好过的了。
“放肆！”胡硕冲四个小弟呵斥道，“这是我嫂子，二三十年的交情了，哪轮得到你们说话。”
四个小弟立刻禁声，待胡硕转过头去，方恶狠狠地瞪向路母。
“小虎，你在哪啊？快点回来啊。”路母势单力薄，忍不住暗暗想道。
大还丹虽然其貌不扬，但效果真的没得说。没过一刻钟，路虎痛哼一声，睁开了双眼。
“耶，你感觉怎么样？”小乞丐兴奋地站在床前问道。
路虎感受了一下，觉得除了右肩有些隐隐作痛，脑袋也有些痛之外，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不但如此，胸腹之间好像还有一股暖流向四肢游荡，十分舒服，令他忍不住想继续睡一会。
“好了，臭小子。赶紧起床吧。”东流水一脸肉痛的样子说道，他还在为大还丹的事情郁闷呢。要是小乞丐吃了，他当然不会说什么，但一个毫不相识的家伙吃了，这就令他相当不爽了。
路虎看了看东流水，发现眼前这个中年人慈眉善目的不像坏人，于是勉强坐起身子，谢道：“是你救了我吗？多谢了。”
“你还是谢他吧。”东流水指着小乞丐淡淡地说道。
“谢啦。”路虎轻轻一拳打在小乞丐的胸前，豪爽地笑道。
小乞丐被路虎一拳轻轻捣在左胸，好像触了电一般迅速退后两步，脸上升起一片红晕之色。
“咦？怎么那么有弹性？难道……”路虎暗自想了想，目光投向小乞丐喉咙处，“有喉结！看来是我想多了。”小乞丐退到一旁，抿着嘴，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花猫，心里有些乱：他没发现什么吧？恩，应该不会。东流水教给我的易容术可没那么容易被拆穿，让他看看我的假喉结，应该可以蒙混过关。没错，就这样。
“行啦，你也睡了三天了，我的床可以还我了吧？”东流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金黄色的烤鸡腿，油腻腻、香喷喷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三天？！”路虎起身拍着脑袋自责道：“完了，完了，我三天要去警局报道一次，迟了的话保释金就难保了！”
小乞丐从胸部被袭的尴尬感觉中恢复了过来，看到路虎利索地站起身子，心里很满意：东流水的大还丹效力果然强，他刚才还一副蔫蔫的样子，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了。恩，改天得想办法再讹两颗以备不时之需。
路虎左右看了看，一把收起自己的身份证和手机，扭头道了声谢，飞一般冲出房门。
东流水老神在在地躺到床上，随口笑道：“茹儿，要追的话就快点，不然那小子一会跑远啦。”
没错，小乞丐就是茹儿，全名叫赵茹。大约一年前，古灵精怪的她偶遇东流水，发现了对方的一些秘密，于是惊为天人，坚持要拜师。东流水不喜欢收徒弟，最后耐不住她死缠烂打外加美食、美言的诱惑，终于答应：任由她跟着自己一年，能赚到什么好处全看她的悟性。不过这一年中，她只能穿朴素的衣服，且不能和家人、朋友联系，更不能要家里一分钱。
赵茹做得很干脆，不但直接换上了乞丐服，而且行为举止都向乞丐靠拢，不知道的恐怕真会以为她是个小乞丐呢。
到今天为止，一年之约正式结束，虽然她和东流水都不承认，但他们间好似孙女与爷爷般的亲情已然存在，这恐怕是他们一年前未曾想到的。
“还用你说。”赵茹眉头一挑，顽皮地笑了笑，拔腿向外追去。
两人拦下了一辆的士，直奔市中心警局。
路虎坐在车里，掏出手机一看竟没开机，于是立刻打开，发现母亲竟在这三天里打了近百通电话。
到底怎么了？老妈这么急找我，难道是有什么急事？想到这，路虎赶紧拨打母亲的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手机谁关的？”路虎等待拨通时，扭头望着身旁的赵茹，皱眉问道。
“哦，你昏迷不醒时，我呆着无聊，从你手机里找到些有趣的东西，后来看快没电了，就帮你关机了。”赵茹玩味地一笑，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路虎的手机是高端机，里面游戏很多，还能上网联机，所以赵茹玩得爱不释手很正常，路虎也能理解。但一想到母亲因此而担惊受怕，路虎还是觉得有些气愤。
“你……”路虎瞪眼刚要出声呵斥，就听手机里传来母亲焦急欲哭的声音：“小虎，你爸病危，正在手术室抢救，你快来吧……”
路虎一听这话，呆了几秒钟，心脏好像被系上了一根麻绳，感觉越来越紧，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妈，我马上过去，等我。”
“怎么了？”赵茹本等着路虎继续发问，好把自己发现的有趣的东西告诉对方，可她忽然发现，现在似乎不是时候。
路虎瞪了赵茹一眼，终于忍住没有发脾气。在他看来，要不是赵茹，自己的手机就不会关机，母亲也不会到现在才联系上自己。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果不是赵茹拜托东流水，估计现在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司机师父，掉头去市中心医院，我有急事，麻烦你快点。”路虎一手扒住司机座位的靠背，心急如焚地说道。
“好嘞，坐稳了。”司机师父是个爽快人，点头应了声，一轰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直奔目标而去。
市中心医院，手术室门外的过道上。
“胡硕？！你怎么来了？”路母皱着眉，脸上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
被称为胡硕的男子微微一笑，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四十多岁的脸上褶子堆成一片，笑道：“嫂子，我这不是听说大哥被车撞了，过来看看嘛。”
“猫哭耗子假慈悲。”路母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哪怕是装，她也不愿露出一副可怜相，让对方暗中得意。
胡硕摇了摇头，冲左右的小弟无奈地摊了摊手，叹道：“看吧，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四个人高马大、西服革履的汉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很有小弟觉悟地喝道：“我们老大来看你们是给你们面子，别不知好歹！”
路母眼中露出愤恨的目光，她心里明白，自己老公就是被眼前这个家伙找人撞得，可自己不能追究，因为他知道一些秘密，如果那些秘密揭开，自己的儿子也许会离自己而去。自己和老公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没了，这日子恐怕也就没什么好过的了。
“放肆！”胡硕冲四个小弟呵斥道，“这是我嫂子，二三十年的交情了，哪轮得到你们说话。”
四个小弟立刻禁声，待胡硕转过头去，方恶狠狠地瞪向路母。
“小虎，你在哪啊？快点回来啊。”路母势单力薄，忍不住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