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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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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进入到了61年，缺粮更为严重了。
就京城这边，已经正式的开始在实行“定量”的6年之后，首次的发放粮票了。
没办法，不管什么原因吧，原先京城的仅凭粮本的机制有点效率低、手续繁、差错多了。
现在，从61年1月份开始，京城的验证机制改成了粮本加粮票的双验证。
而且，所发放的粮票也只是京城本地粮票，还是当月有效的那种。
这下，让原本躲在后勤大院的何雨柱不得不偶尔回南锣鼓巷那边去处理粮票的问题了。
可这，也让四合院的邻居找了上来。
现在，就别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了，就说整个巷子，谁不知道何雨柱这个原先的小厨子跟了个好师父，摇身一变的成了军队里的干部。
而且，娶了个媳妇也是可以叫成是干部的技术员。
就这样的双“干部”家庭，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羡慕？
尤其是现在这种正是缺衣少食的时候。
这不，有些人脑袋有点太活了，开始舔着个大脸上门了。
总是要求何雨柱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支援点这支援点那的。
说好听点，叫支援。
说不好听的，就是明要。
而且，一张嘴，不是几十块钱，就是几十斤粮食。
还有的人，也不说要东西，而是直接带着一家老小上门了，很“委婉”的要求“拜师”。
说的也很客气，看好哪个就收哪个。
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想让何雨柱帮忙给他家里人安排工作。
得，这是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现在的何雨柱，可算是知道后世为什么有些人一旦上岸，就会挥剑斩亲友了。
属实是这些人有些太不着四六了。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从来都没有个好脸。
直接放出一身的杀气，冷面的赶出家门。
不过，哪个地方都有滚刀肉。
哎，你不给，我就不走了。
好在，何雨柱“小阎王”之名，也不是徒有虚表的。
动起手来，那真的叫一个疼啊。
可这，也让何雨柱的“不近人情”的名声，一度在巷子里传开了。
不过，巷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传“瞎话”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传着传着，也就消失了。
而且，何雨柱还在孙师傅的建议下，做起了必要的面子工程。
每个月，给街道捐点粮，再捐点钱，除了算是响应号召，剩下的，就当买名声了呗。
反正他们一家的定量肯定是吃不了。
不光如此。
像有些上门的人，只是客客气气的询问能不能用细粮换粗粮。
就比如前院的闫埠贵，和中院的贾东旭家，何雨柱还是会间隔几个月跟他们换一次的。
现在的闫家，说实话，可能还真的不算太穷。
现在，闫家老大闫解成已经上班了。
听说进厂了，每个月怎么说也有20多块钱能支援家里了。
再加上闫老三的工资，外加闫老三两口子的“吝啬”，他家还是能过的下去的。
只不过何雨柱听闫埠贵叨咕过，他家老大，也就是闫解成准备结婚了，最近正在攒钱呢，也就过的很艰苦。
对于此，何雨柱也就呵呵一笑。
他家，什么时候不在攒钱？
而中院的贾家，真论起来，可能在明面上过的比闫家好，可实际上，却没有闫家有家底。
现在的贾家，因为贾张氏前几年，也就是58年，在上户口的时候，偷奸耍滑了，为了保留老家的那几分地，上了个农村户口，致使现在的贾张氏没有定量。
说真的，其实，这真不怪贾张氏。
任谁也想不到，最近几年的不断变革，能让在农村的地没了，而且在城里还落个没有定量呢？
好在贾家也就贾张氏自己一个没有定量的。
秦淮茹这个很“传统”的女人，在58年上户口的时候，硬顶着贾张氏的“投机”的想法，选择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贾东旭上了城市的户口。
这样，从58年开始，秦淮茹也是一个可以拿定量的城里人了。
根据“随母”的原则，别管是52年出生的棒梗，还是59年出生的小当，都是有定量的城里人。
这也让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睡都得自己扛的贾东旭还能松快一点。
这要是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有定量的话，贾东旭还是趁早死了吧。
要不，一家老小五口人，谁都别想活。
至于只存在小说里，而剧里一点没提过的贾东旭的师父易忠海。
也不知道现在是还没确定养老人选，还是因为什么的。
虽然也跟着贾东旭过来换粮的时候，来找过几回何雨柱。
不过，关于“捐助贾家”，易忠海是提都没提。
而且，每回都得夸几句何雨柱“仁义”，知道帮助大院的邻居。
这给何雨柱腻味的啊。
还偏偏说出不来啥。
闹心。
不知不觉的，大半年过去了。
立秋了。
本该新粮下来的时候，可现在，众所周知，依然还是那样。
又到该给贾家换粮的时候，何雨柱还是像往常那样，回了四合院。
可没想到，这回，等换完粮了，贾东旭竟然没走。
反而是回屋拿了一瓶酒过来。
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易忠海。
两人手里，一人端着一盘花生米，一人端着一盘凉拌猪耳朵。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了。
这是有事要求自己啊。
要知道，这个三年，花生米和猪耳朵，都可以算是奢侈品了。
就连孙师傅他们现在喝酒，都不敢保证花生米和猪耳朵这两样能同时上桌。
现在，贾东旭和易忠海竟然端过来了。
这求的，得是多大的事啊。
果然，在何雨柱推辞了好几次也没推辞掉，喝上了之后，还是贾东旭先开口了。
“柱子，我听说上面下文件了，厂子要开始精简了？”
贾东旭问的这事，何雨柱还真知道。
从6月16号，上面发布《关于减少城镇人口和压缩城镇粮食销量的九条办法》，到6月28号发布的《关于精减职工工作若干问题的通知》以后，上面就开始正式的精简了。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仅仅知道而已。
毕竟何雨柱他们不归厂子管，也不想去管厂子里的事。
所以，文件下来了之后，何雨柱扫了两眼，就放办公桌上了。
现在，贾东旭问了，何雨柱也就只能端起酒杯，跟贾东旭碰了一下。
“东旭哥，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知道有这事。”
可没想到贾东旭根本没管何雨柱说的“具体的不太清楚”，直接又问上了。
“那柱子，我听说家里只要有农村的，就一律都精简回农村，是不是真的？”
而一旁的易忠海放下了酒杯，也开始了。
“是啊，柱子，你东旭哥家里情况你也知道，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你东旭哥留下来。就他家的这种情况，回农村就是死路一条了。”
何雨柱皱着眉瞟了一眼易忠海，然后才看向了贾东旭。
“东旭哥，具体的情况，我也说了，我不太清楚，你得去问你们厂子的人事或者是工会。”
“我去问了啊，可是那边说的含糊不清的打着官腔，我听不明白。”
贾东旭郁闷的说了一句，然后一脸恳求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哥知道你难，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去厂子那边问一声。哪怕是精简呢，也提前跟哥说一声，哥这一家老小的，也算是有个提前的准备。”
“东旭，你~~~”
易忠海一脸的不敢置信。
可随即，也就叹了口气。
“唉~~~”
然后，一口酒灌了下去。
“柱子，你跟东旭俩人虽然差着5岁，不过怎么说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就像东旭说的，不求你能让东旭留下来，就提前说一下，好让东旭他们家有个准备也好。”
说着，易忠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冲着何雨柱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
“柱子，你易叔我一辈子都没求过人，这回，求求你了，算是帮你东旭哥一下吧，去问问吧。”
“唉~~~”
面对着两张恳求的脸，何雨柱叹了口气，也就答应了下来。
“行，我明天去厂子那边问一下吧。”
在何雨柱答应了之后，贾东旭和易忠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端酒的频率也快了许多。
不多时，一瓶酒就被三个人喝完了。
等易忠海和贾东旭走了之后，何雨柱这才回孙师傅家。
毕竟媳妇和孩子都在那边呢。
“这回咋回来这么晚，还喝酒了，有事啊？”
面对着石晓娜，何雨柱也没多想，直接就把刚才的事给说了一遍。
可没想到一旁在逗弄小何文的孙师傅一下子就急眼了。
“说你是傻柱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傻柱子了啊？你什么身份？小名不计，那也叫驻厂军需少校，你过去不问别人，就问你邻居，那让厂子里的那些人怎么想？怎么，这点事你都不懂？”
“啊？”
被孙师傅这么一骂，何雨柱也合计过来味了。
原谅何雨柱这么的。。。这么的不自知。
毕竟后世的何雨柱只是个小吃部的老板，没当过官。
而现在，别看已经是个少校了。
可是，因为跟在孙师傅身边久了，也没这个概念了。
一直都以为他自己还是个普通人呢。
这下，何雨柱急了。
“tmd这俩瘪犊子算计我。”
“该，谁让你不动脑子呢，活该叫人算计。”
孙师傅喷了一句，然后开始笑呵呵的逗弄起小何文了。
“小文乖哈，以后可别跟你爸学。你爸就是傻子，知道嘛？”
而一旁的逗弄小何文的何雨水也是一脸的嫌弃。
“哥，以后出去了可别说你是我哥啊，真笨啊你。”
只有石晓娜一头雾水。
“咋回事啊，怎么就算计了？”
“噗嗤。”
何雨水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嫂子，你可真是我亲嫂子啊。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啊，还真这么回事。”
“你也笑话我。”
石晓娜一下子就笑着过去跟何雨水闹了起来。
抱着小何文的孙师傅看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何雨柱，把怀中的小何文交给了正在大闹的石晓娜和何雨水，走到了何雨柱旁边坐了下来。
随手递给了何雨柱一支烟，然后自己点上了烟袋锅子，抽了一口。
（注意啊，各位，这里是小说，是平行世界，现实，有小孩的地方，还是不要抽烟注意点素质哈。）
“怎么，在想怎么报复回来啊。”
何雨柱摇摇头。
“没，我没打算报复。”
可没想到孙师傅却很欣慰的点着头。
“对，你不亲自动手报复是正确的。毕竟你现在这个级别了，也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卡他们上面几手，在他们上面知道怎么回事了，有的是人会帮你动手的。”
“嗯？”
何雨柱都懵了好吧。
原本，何雨柱说的不报复，是基于剧情的走向。
毕竟，按照剧情，过不了一年，贾东旭就该下线了。
报复一个死人，何雨柱还没那么没谱。
至于易忠海。
就先不说他老了以后没人送的问题。
就算以后，他能赖上贾家。
可是，那也得几十年之后。
几十年之后，按照现在何雨柱的发展，早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那，一只大象踩死一只蚂蚁，有意思么？
可没想到孙师傅领会错了意图。
甚至，还给何雨柱打开了一道新大门。
“那，师父，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或者说，我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了？”
“对，什么都不用做。”
孙师傅点点头。
“只要你把跟那个谁的换粮给停了，变成都换给你们大院里的另外一家。那你们大院里的厂子的工人就会把这事传到厂子里。再加上不影响上面的任务的情况下，卡他们几手。过不了多久，他们厂子的领导就会给你答案了。”
“啧啧啧。”
被孙师傅说的，已经心情大好的何雨柱，甚至还调侃上了。
“还别说，玩战术的，心都脏啊。”
没想到孙师傅竟然没生气，反而理所应当似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也有孩子了。以后啊，你做什么事，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小家了。毕竟能上来的，谁不是踩着一群人的肩膀爬上来的？哪有几个心不脏的？”
“唉~~我知道了。”
随着时间进入到了61年，缺粮更为严重了。
就京城这边，已经正式的开始在实行“定量”的6年之后，首次的发放粮票了。
没办法，不管什么原因吧，原先京城的仅凭粮本的机制有点效率低、手续繁、差错多了。
现在，从61年1月份开始，京城的验证机制改成了粮本加粮票的双验证。
而且，所发放的粮票也只是京城本地粮票，还是当月有效的那种。
这下，让原本躲在后勤大院的何雨柱不得不偶尔回南锣鼓巷那边去处理粮票的问题了。
可这，也让四合院的邻居找了上来。
现在，就别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了，就说整个巷子，谁不知道何雨柱这个原先的小厨子跟了个好师父，摇身一变的成了军队里的干部。
而且，娶了个媳妇也是可以叫成是干部的技术员。
就这样的双“干部”家庭，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羡慕？
尤其是现在这种正是缺衣少食的时候。
这不，有些人脑袋有点太活了，开始舔着个大脸上门了。
总是要求何雨柱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支援点这支援点那的。
说好听点，叫支援。
说不好听的，就是明要。
而且，一张嘴，不是几十块钱，就是几十斤粮食。
还有的人，也不说要东西，而是直接带着一家老小上门了，很“委婉”的要求“拜师”。
说的也很客气，看好哪个就收哪个。
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想让何雨柱帮忙给他家里人安排工作。
得，这是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现在的何雨柱，可算是知道后世为什么有些人一旦上岸，就会挥剑斩亲友了。
属实是这些人有些太不着四六了。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从来都没有个好脸。
直接放出一身的杀气，冷面的赶出家门。
不过，哪个地方都有滚刀肉。
哎，你不给，我就不走了。
好在，何雨柱“小阎王”之名，也不是徒有虚表的。
动起手来，那真的叫一个疼啊。
可这，也让何雨柱的“不近人情”的名声，一度在巷子里传开了。
不过，巷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传“瞎话”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传着传着，也就消失了。
而且，何雨柱还在孙师傅的建议下，做起了必要的面子工程。
每个月，给街道捐点粮，再捐点钱，除了算是响应号召，剩下的，就当买名声了呗。
反正他们一家的定量肯定是吃不了。
不光如此。
像有些上门的人，只是客客气气的询问能不能用细粮换粗粮。
就比如前院的闫埠贵，和中院的贾东旭家，何雨柱还是会间隔几个月跟他们换一次的。
现在的闫家，说实话，可能还真的不算太穷。
现在，闫家老大闫解成已经上班了。
听说进厂了，每个月怎么说也有20多块钱能支援家里了。
再加上闫老三的工资，外加闫老三两口子的“吝啬”，他家还是能过的下去的。
只不过何雨柱听闫埠贵叨咕过，他家老大，也就是闫解成准备结婚了，最近正在攒钱呢，也就过的很艰苦。
对于此，何雨柱也就呵呵一笑。
他家，什么时候不在攒钱？
而中院的贾家，真论起来，可能在明面上过的比闫家好，可实际上，却没有闫家有家底。
现在的贾家，因为贾张氏前几年，也就是58年，在上户口的时候，偷奸耍滑了，为了保留老家的那几分地，上了个农村户口，致使现在的贾张氏没有定量。
说真的，其实，这真不怪贾张氏。
任谁也想不到，最近几年的不断变革，能让在农村的地没了，而且在城里还落个没有定量呢？
好在贾家也就贾张氏自己一个没有定量的。
秦淮茹这个很“传统”的女人，在58年上户口的时候，硬顶着贾张氏的“投机”的想法，选择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贾东旭上了城市的户口。
这样，从58年开始，秦淮茹也是一个可以拿定量的城里人了。
根据“随母”的原则，别管是52年出生的棒梗，还是59年出生的小当，都是有定量的城里人。
这也让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睡都得自己扛的贾东旭还能松快一点。
这要是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有定量的话，贾东旭还是趁早死了吧。
要不，一家老小五口人，谁都别想活。
至于只存在小说里，而剧里一点没提过的贾东旭的师父易忠海。
也不知道现在是还没确定养老人选，还是因为什么的。
虽然也跟着贾东旭过来换粮的时候，来找过几回何雨柱。
不过，关于“捐助贾家”，易忠海是提都没提。
而且，每回都得夸几句何雨柱“仁义”，知道帮助大院的邻居。
这给何雨柱腻味的啊。
还偏偏说出不来啥。
闹心。
不知不觉的，大半年过去了。
立秋了。
本该新粮下来的时候，可现在，众所周知，依然还是那样。
又到该给贾家换粮的时候，何雨柱还是像往常那样，回了四合院。
可没想到，这回，等换完粮了，贾东旭竟然没走。
反而是回屋拿了一瓶酒过来。
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易忠海。
两人手里，一人端着一盘花生米，一人端着一盘凉拌猪耳朵。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了。
这是有事要求自己啊。
要知道，这个三年，花生米和猪耳朵，都可以算是奢侈品了。
就连孙师傅他们现在喝酒，都不敢保证花生米和猪耳朵这两样能同时上桌。
现在，贾东旭和易忠海竟然端过来了。
这求的，得是多大的事啊。
果然，在何雨柱推辞了好几次也没推辞掉，喝上了之后，还是贾东旭先开口了。
“柱子，我听说上面下文件了，厂子要开始精简了？”
贾东旭问的这事，何雨柱还真知道。
从6月16号，上面发布《关于减少城镇人口和压缩城镇粮食销量的九条办法》，到6月28号发布的《关于精减职工工作若干问题的通知》以后，上面就开始正式的精简了。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仅仅知道而已。
毕竟何雨柱他们不归厂子管，也不想去管厂子里的事。
所以，文件下来了之后，何雨柱扫了两眼，就放办公桌上了。
现在，贾东旭问了，何雨柱也就只能端起酒杯，跟贾东旭碰了一下。
“东旭哥，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知道有这事。”
可没想到贾东旭根本没管何雨柱说的“具体的不太清楚”，直接又问上了。
“那柱子，我听说家里只要有农村的，就一律都精简回农村，是不是真的？”
而一旁的易忠海放下了酒杯，也开始了。
“是啊，柱子，你东旭哥家里情况你也知道，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你东旭哥留下来。就他家的这种情况，回农村就是死路一条了。”
何雨柱皱着眉瞟了一眼易忠海，然后才看向了贾东旭。
“东旭哥，具体的情况，我也说了，我不太清楚，你得去问你们厂子的人事或者是工会。”
“我去问了啊，可是那边说的含糊不清的打着官腔，我听不明白。”
贾东旭郁闷的说了一句，然后一脸恳求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哥知道你难，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去厂子那边问一声。哪怕是精简呢，也提前跟哥说一声，哥这一家老小的，也算是有个提前的准备。”
“东旭，你~~~”
易忠海一脸的不敢置信。
可随即，也就叹了口气。
“唉~~~”
然后，一口酒灌了下去。
“柱子，你跟东旭俩人虽然差着5岁，不过怎么说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就像东旭说的，不求你能让东旭留下来，就提前说一下，好让东旭他们家有个准备也好。”
说着，易忠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冲着何雨柱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
“柱子，你易叔我一辈子都没求过人，这回，求求你了，算是帮你东旭哥一下吧，去问问吧。”
“唉~~~”
面对着两张恳求的脸，何雨柱叹了口气，也就答应了下来。
“行，我明天去厂子那边问一下吧。”
在何雨柱答应了之后，贾东旭和易忠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端酒的频率也快了许多。
不多时，一瓶酒就被三个人喝完了。
等易忠海和贾东旭走了之后，何雨柱这才回孙师傅家。
毕竟媳妇和孩子都在那边呢。
“这回咋回来这么晚，还喝酒了，有事啊？”
面对着石晓娜，何雨柱也没多想，直接就把刚才的事给说了一遍。
可没想到一旁在逗弄小何文的孙师傅一下子就急眼了。
“说你是傻柱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傻柱子了啊？你什么身份？小名不计，那也叫驻厂军需少校，你过去不问别人，就问你邻居，那让厂子里的那些人怎么想？怎么，这点事你都不懂？”
“啊？”
被孙师傅这么一骂，何雨柱也合计过来味了。
原谅何雨柱这么的。。。这么的不自知。
毕竟后世的何雨柱只是个小吃部的老板，没当过官。
而现在，别看已经是个少校了。
可是，因为跟在孙师傅身边久了，也没这个概念了。
一直都以为他自己还是个普通人呢。
这下，何雨柱急了。
“tmd这俩瘪犊子算计我。”
“该，谁让你不动脑子呢，活该叫人算计。”
孙师傅喷了一句，然后开始笑呵呵的逗弄起小何文了。
“小文乖哈，以后可别跟你爸学。你爸就是傻子，知道嘛？”
而一旁的逗弄小何文的何雨水也是一脸的嫌弃。
“哥，以后出去了可别说你是我哥啊，真笨啊你。”
只有石晓娜一头雾水。
“咋回事啊，怎么就算计了？”
“噗嗤。”
何雨水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嫂子，你可真是我亲嫂子啊。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啊，还真这么回事。”
“你也笑话我。”
石晓娜一下子就笑着过去跟何雨水闹了起来。
抱着小何文的孙师傅看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何雨柱，把怀中的小何文交给了正在大闹的石晓娜和何雨水，走到了何雨柱旁边坐了下来。
随手递给了何雨柱一支烟，然后自己点上了烟袋锅子，抽了一口。
（注意啊，各位，这里是小说，是平行世界，现实，有小孩的地方，还是不要抽烟注意点素质哈。）
“怎么，在想怎么报复回来啊。”
何雨柱摇摇头。
“没，我没打算报复。”
可没想到孙师傅却很欣慰的点着头。
“对，你不亲自动手报复是正确的。毕竟你现在这个级别了，也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卡他们上面几手，在他们上面知道怎么回事了，有的是人会帮你动手的。”
“嗯？”
何雨柱都懵了好吧。
原本，何雨柱说的不报复，是基于剧情的走向。
毕竟，按照剧情，过不了一年，贾东旭就该下线了。
报复一个死人，何雨柱还没那么没谱。
至于易忠海。
就先不说他老了以后没人送的问题。
就算以后，他能赖上贾家。
可是，那也得几十年之后。
几十年之后，按照现在何雨柱的发展，早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那，一只大象踩死一只蚂蚁，有意思么？
可没想到孙师傅领会错了意图。
甚至，还给何雨柱打开了一道新大门。
“那，师父，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或者说，我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了？”
“对，什么都不用做。”
孙师傅点点头。
“只要你把跟那个谁的换粮给停了，变成都换给你们大院里的另外一家。那你们大院里的厂子的工人就会把这事传到厂子里。再加上不影响上面的任务的情况下，卡他们几手。过不了多久，他们厂子的领导就会给你答案了。”
“啧啧啧。”
被孙师傅说的，已经心情大好的何雨柱，甚至还调侃上了。
“还别说，玩战术的，心都脏啊。”
没想到孙师傅竟然没生气，反而理所应当似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也有孩子了。以后啊，你做什么事，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小家了。毕竟能上来的，谁不是踩着一群人的肩膀爬上来的？哪有几个心不脏的？”
“唉~~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