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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年前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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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何雨柱作为“主厨”和“帮厨”，连着干了好几天了。
现在，何大清已经习惯了何雨柱每天早上吃完饭就出门，直到晚上搁那边吃完饭才回来。
甚至，偶尔天气好，没风的时候，何大清还能抱着何雨水出门上何雨柱这边溜达溜达。
不过，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大街上，经过这几天的抢工，垃圾什么的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下午吃完饭，这边也就给大家解散了。
何雨柱拿着一小布口袋粮食，悠悠的回家了。
“哟，这是谁家少爷回来了啊，还知道有个家啊。”
还别说，一脸面。。。呃。。。面无表情的何大清说这话，有点违和了。
何雨柱都忍不住的想笑了。
好在，何雨柱受过专业训练，忍住了。
“爹，这是我的工资，给。”
原本，何雨柱以为他能借机岔开话头呢。
可是，话头是岔开了，不过也算是没怎么岔开。
“没看见老子忙着准备东西呢啊，不会自己放啊，还得等人伺候啊。”
可能何大清感觉说的不过瘾了，又继续了。
“你现在要不帮老子一起准备东西，要不就回屋带你妹妹玩会，别在老子面前臭得瑟。老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拿大洋了，就你这点口粮，都不够塞牙缝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得，这是被何大清瞧不起了。
既然何大清都给自己两个选择了，那何雨柱选择。。。。。。
小孩子才做选择呢，何雨柱肯定全都要啊。
放下“工资”，何雨柱跑里屋跟何雨水玩了一会。
可能老父亲的心态吧。
这几天何雨柱就算晚上回来了，何大清那边都躺下了，那也得跑正屋里跟何雨水玩一会。
甚至有一回，何雨柱回来晚了，何雨水都睡着了，硬生生的被何雨柱给弄醒了。
气的何大清差点又追出二里地去。
现在的何雨水，马上过第四个生日了，正是奶香奶香最好玩的时候。
等过几年，何雨水8、9岁之后，那可就是真真的猫嫌狗弃的年纪了。
看着一口一个“哥哥”叫着，玩的可开心了的何雨水，何雨柱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等再过十几年，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片子可别在坑哥了。
跟何雨水玩了一会，何雨柱就出外屋了，跟着何大清一起准备着明天过年要做的食材。
“哟，你小子，行啊，这几天在外边没少干啊，基本功见长啊。”
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这是在嘲讽，还是真心说自己的基本功不错。
也就只能“嗯”的一声，算是回应了。
何大清也没在意何雨柱的反应。
“等过完年，要是那边还要你去帮工，你就去。你那个师父白案不错，多学点对你没坏处。”
“嗯。”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答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
“嗯？”
“嗯什么嗯，干你的活。”
何大清也不给何雨柱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让何雨柱干活。
何雨柱也就开始闷头干着活了。
他才不会给何大清说孙师傅只是师傅，而不是师父。
更不会说孙师傅是样子菜出身的。
在这个年代，平民百姓家过年，也就是那些个东西。
就算何大清是厨子，多也没多几样。
有了何雨柱的上手，爷俩很快的就把食材预备出来了。
“行啦，一会我就不做饭了，你给老子掂对两个下饭菜，再给你妹妹弄点啥吃食，算是考验一下你的手艺了。”
把东西都归拢好了，何大清给何雨柱撂下一句，就回里屋了。
要是搁原先，何雨柱可能还会怕被何大清考验手艺。
可现在，有着清晰的记忆，何雨柱一点都不怂。
很快，何大清的两道下饭菜，还有给自己和何雨水吃的吃食就做好了，也端进了里屋的桌子上了。
何大清先是用筷子尝了尝何雨柱专门做给何雨水的菜，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给何雨水喂起饭来。
这给何雨柱看的，是一脸黑啊。
很快，给何雨水喂完了之后，爷俩也开始吃上了。
要不，怎么说何大清的大手子呢。
原本，何雨柱以为何大清都点头，那就是自己算是过关了。
可没想到，何大清边吃还边给着何雨柱挑毛病。
一会说菜切的连刀了，一会又说何雨柱偷懒了，该翻勺的没翻，致使有些菜火候不一致。
可偏偏何雨柱还说不出来什么。
因为，何大清说的，还真是他的一些毛病。
这顿饭吃的，何大清没说十个毛病出来，也得说了八个。
等何雨柱收拾完桌子，外面的天都有点见黑了。
“柱子，柱子，军爷找你。”
屋外边，也不知道谁的这一嗓子，让原本挺吵闹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静了。
何大清制止了想要出去的何雨柱，一脸严肃却又面无表情的挑帘出屋了。
等何大清出来看清楚是孙师傅之后，也不觉的松了口气。
“柱子，出来，你师父来找你了。”
“哦，好的。”
在屋里本来就扒门缝的何雨柱答应了一声就出来了。
这可是在大院里面，而且还是当着大院邻居，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何雨柱能放过就出鬼了。
“师傅，你来了啊，快，进屋坐。”
“是啊，老哥哥，进屋暖和暖和。”
何大清也顺势的一挑门帘，冲着孙师傅让着。
该说不说的，爷俩这一套动作配合的是极其的顺滑，根本就给孙师傅插话的机会。
而孙师傅看着这爷俩，也不恼，笑呵呵的点点头。
“老弟啊，进屋就不进屋了，我那边还有事呢。这不，我听柱子说他学过卤肉，我就想借柱子过去帮我们弄点，你看方便不？”
“卤肉？”
何大清还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而现在，何雨柱已经有点脑门见汗了。
要知道，他这是属于两头瞒。
跟孙师傅说拜师学过熏酱卤是为了给自己东北口音找借口。
可是何大清不知道啊。
因为他跟何大清说的是他现在说话带东北口音完全是被孙师傅他们拐带的。
现在，被孙师傅这么一说，全都漏了。
正当何雨柱还想说什么找补一下呢，没想到何大清先一步说话了。
“哎，老哥哥，看你说的，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柱子这小子从小就学的杂，但是都不精，能帮上你们还是他的荣幸呢。”
说完，拍了何雨柱一巴掌。
“柱子，还不赶紧跟你师父去。”
“啊？哦，哦，好。”
既然何大清都说了“从小学的杂”，那也就算糊弄过去了。
何雨柱赶紧走到了孙师傅的身边。
“爹，那我就先帮师傅他们去了，你早点睡哈，不用等我了。”
见状，孙师傅也没说什么，笑呵呵的冲着何大清点点头。
“老弟，麻烦你了哈，那就先带柱子回去了哈。”
“行，老哥哥，一会要是没事的话，等我把女儿安顿好了，也过去帮忙。”
见俩人越扯越远，何雨柱也就安心了。
孙师傅和何大清又扯了一会，也就带着何雨柱回到了他们连队的临时驻地。
“柱子，这是上面给我们连队送过来的野猪，你看看，香料什么的，都在这呢，你就说该怎么弄吧。”
何雨柱看着案板上那差不多得有七、八十斤，已经被分解好了的野猪，有点麻爪了。
说实话，在后世，何雨柱的熏酱卤在他那一片，也算是出了名的。
但是，那也只是猪身上的部位，或者是鸡和一些豆制品之类的。
撑死酱一些牛肉，也是到头了。
像这么一整头的野猪，何雨柱一点把握都没有。
要知道，家猪和野猪，完全是两个概念的。
就算后世的家猪身上再瘦的肉，里面也是有肥膘的。
卤的时候，肥油炖出去了，香味也就起来了。
可是，眼前的野猪肉，不说肥膘了。
就那看肉质呗，就能知道这玩意弄不好不说味道了，就光口感，就能柴上天了。
甚至，牙口不好的，都可能嚼不烂。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不干也得干了。
“师傅，咱们丑话可说在前面，野猪这玩意，我没弄过，要是弄不好，你可别怨我。”
何雨柱挽了挽袖子，先跟孙师傅打着提前量。
“哈哈，放心吧，没人会说你。”
孙师傅笑着给何雨柱保证着，然后指着身后那五、六个战士，冲着何雨柱介绍道：
“这几个，是我们连队炊事班的，让他们给你打下手，也省着你力气小，摆弄不过来。”
等孙师傅介绍完了，何雨柱也明白过来了。
原本，何雨柱还纳闷呢，孙师傅他们连队100多号人，难道就一个炊事员么？
要不，那个炊事员崴脚了之后，只能直接是这个刚从连长“贬到”的司务长直接上了呢。
现在，何雨柱明白了。
原来他们都是分段分出去了，每个人负责一个段的伙食。
而孙师傅这个段，本该是那个倒霉的炊事员负责的。
对于此，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感谢这位提供机会给他的倒霉蛋了。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桌子上摆放的香料，点了点头。
“师傅，香料够了，那我现在动手？”
“嗯，你们几个帮忙。”
说完，孙师傅想到了什么，连忙找补道：
“放心，你下料的时候，他们不会看的。而且，桌子上那些香料，等你做完了，你直接都带走，省着担心他们能反推出来。”
一晃，何雨柱作为“主厨”和“帮厨”，连着干了好几天了。
现在，何大清已经习惯了何雨柱每天早上吃完饭就出门，直到晚上搁那边吃完饭才回来。
甚至，偶尔天气好，没风的时候，何大清还能抱着何雨水出门上何雨柱这边溜达溜达。
不过，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大街上，经过这几天的抢工，垃圾什么的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下午吃完饭，这边也就给大家解散了。
何雨柱拿着一小布口袋粮食，悠悠的回家了。
“哟，这是谁家少爷回来了啊，还知道有个家啊。”
还别说，一脸面。。。呃。。。面无表情的何大清说这话，有点违和了。
何雨柱都忍不住的想笑了。
好在，何雨柱受过专业训练，忍住了。
“爹，这是我的工资，给。”
原本，何雨柱以为他能借机岔开话头呢。
可是，话头是岔开了，不过也算是没怎么岔开。
“没看见老子忙着准备东西呢啊，不会自己放啊，还得等人伺候啊。”
可能何大清感觉说的不过瘾了，又继续了。
“你现在要不帮老子一起准备东西，要不就回屋带你妹妹玩会，别在老子面前臭得瑟。老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拿大洋了，就你这点口粮，都不够塞牙缝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得，这是被何大清瞧不起了。
既然何大清都给自己两个选择了，那何雨柱选择。。。。。。
小孩子才做选择呢，何雨柱肯定全都要啊。
放下“工资”，何雨柱跑里屋跟何雨水玩了一会。
可能老父亲的心态吧。
这几天何雨柱就算晚上回来了，何大清那边都躺下了，那也得跑正屋里跟何雨水玩一会。
甚至有一回，何雨柱回来晚了，何雨水都睡着了，硬生生的被何雨柱给弄醒了。
气的何大清差点又追出二里地去。
现在的何雨水，马上过第四个生日了，正是奶香奶香最好玩的时候。
等过几年，何雨水8、9岁之后，那可就是真真的猫嫌狗弃的年纪了。
看着一口一个“哥哥”叫着，玩的可开心了的何雨水，何雨柱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等再过十几年，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片子可别在坑哥了。
跟何雨水玩了一会，何雨柱就出外屋了，跟着何大清一起准备着明天过年要做的食材。
“哟，你小子，行啊，这几天在外边没少干啊，基本功见长啊。”
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这是在嘲讽，还是真心说自己的基本功不错。
也就只能“嗯”的一声，算是回应了。
何大清也没在意何雨柱的反应。
“等过完年，要是那边还要你去帮工，你就去。你那个师父白案不错，多学点对你没坏处。”
“嗯。”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答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
“嗯？”
“嗯什么嗯，干你的活。”
何大清也不给何雨柱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让何雨柱干活。
何雨柱也就开始闷头干着活了。
他才不会给何大清说孙师傅只是师傅，而不是师父。
更不会说孙师傅是样子菜出身的。
在这个年代，平民百姓家过年，也就是那些个东西。
就算何大清是厨子，多也没多几样。
有了何雨柱的上手，爷俩很快的就把食材预备出来了。
“行啦，一会我就不做饭了，你给老子掂对两个下饭菜，再给你妹妹弄点啥吃食，算是考验一下你的手艺了。”
把东西都归拢好了，何大清给何雨柱撂下一句，就回里屋了。
要是搁原先，何雨柱可能还会怕被何大清考验手艺。
可现在，有着清晰的记忆，何雨柱一点都不怂。
很快，何大清的两道下饭菜，还有给自己和何雨水吃的吃食就做好了，也端进了里屋的桌子上了。
何大清先是用筷子尝了尝何雨柱专门做给何雨水的菜，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给何雨水喂起饭来。
这给何雨柱看的，是一脸黑啊。
很快，给何雨水喂完了之后，爷俩也开始吃上了。
要不，怎么说何大清的大手子呢。
原本，何雨柱以为何大清都点头，那就是自己算是过关了。
可没想到，何大清边吃还边给着何雨柱挑毛病。
一会说菜切的连刀了，一会又说何雨柱偷懒了，该翻勺的没翻，致使有些菜火候不一致。
可偏偏何雨柱还说不出来什么。
因为，何大清说的，还真是他的一些毛病。
这顿饭吃的，何大清没说十个毛病出来，也得说了八个。
等何雨柱收拾完桌子，外面的天都有点见黑了。
“柱子，柱子，军爷找你。”
屋外边，也不知道谁的这一嗓子，让原本挺吵闹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静了。
何大清制止了想要出去的何雨柱，一脸严肃却又面无表情的挑帘出屋了。
等何大清出来看清楚是孙师傅之后，也不觉的松了口气。
“柱子，出来，你师父来找你了。”
“哦，好的。”
在屋里本来就扒门缝的何雨柱答应了一声就出来了。
这可是在大院里面，而且还是当着大院邻居，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何雨柱能放过就出鬼了。
“师傅，你来了啊，快，进屋坐。”
“是啊，老哥哥，进屋暖和暖和。”
何大清也顺势的一挑门帘，冲着孙师傅让着。
该说不说的，爷俩这一套动作配合的是极其的顺滑，根本就给孙师傅插话的机会。
而孙师傅看着这爷俩，也不恼，笑呵呵的点点头。
“老弟啊，进屋就不进屋了，我那边还有事呢。这不，我听柱子说他学过卤肉，我就想借柱子过去帮我们弄点，你看方便不？”
“卤肉？”
何大清还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而现在，何雨柱已经有点脑门见汗了。
要知道，他这是属于两头瞒。
跟孙师傅说拜师学过熏酱卤是为了给自己东北口音找借口。
可是何大清不知道啊。
因为他跟何大清说的是他现在说话带东北口音完全是被孙师傅他们拐带的。
现在，被孙师傅这么一说，全都漏了。
正当何雨柱还想说什么找补一下呢，没想到何大清先一步说话了。
“哎，老哥哥，看你说的，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柱子这小子从小就学的杂，但是都不精，能帮上你们还是他的荣幸呢。”
说完，拍了何雨柱一巴掌。
“柱子，还不赶紧跟你师父去。”
“啊？哦，哦，好。”
既然何大清都说了“从小学的杂”，那也就算糊弄过去了。
何雨柱赶紧走到了孙师傅的身边。
“爹，那我就先帮师傅他们去了，你早点睡哈，不用等我了。”
见状，孙师傅也没说什么，笑呵呵的冲着何大清点点头。
“老弟，麻烦你了哈，那就先带柱子回去了哈。”
“行，老哥哥，一会要是没事的话，等我把女儿安顿好了，也过去帮忙。”
见俩人越扯越远，何雨柱也就安心了。
孙师傅和何大清又扯了一会，也就带着何雨柱回到了他们连队的临时驻地。
“柱子，这是上面给我们连队送过来的野猪，你看看，香料什么的，都在这呢，你就说该怎么弄吧。”
何雨柱看着案板上那差不多得有七、八十斤，已经被分解好了的野猪，有点麻爪了。
说实话，在后世，何雨柱的熏酱卤在他那一片，也算是出了名的。
但是，那也只是猪身上的部位，或者是鸡和一些豆制品之类的。
撑死酱一些牛肉，也是到头了。
像这么一整头的野猪，何雨柱一点把握都没有。
要知道，家猪和野猪，完全是两个概念的。
就算后世的家猪身上再瘦的肉，里面也是有肥膘的。
卤的时候，肥油炖出去了，香味也就起来了。
可是，眼前的野猪肉，不说肥膘了。
就那看肉质呗，就能知道这玩意弄不好不说味道了，就光口感，就能柴上天了。
甚至，牙口不好的，都可能嚼不烂。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不干也得干了。
“师傅，咱们丑话可说在前面，野猪这玩意，我没弄过，要是弄不好，你可别怨我。”
何雨柱挽了挽袖子，先跟孙师傅打着提前量。
“哈哈，放心吧，没人会说你。”
孙师傅笑着给何雨柱保证着，然后指着身后那五、六个战士，冲着何雨柱介绍道：
“这几个，是我们连队炊事班的，让他们给你打下手，也省着你力气小，摆弄不过来。”
等孙师傅介绍完了，何雨柱也明白过来了。
原本，何雨柱还纳闷呢，孙师傅他们连队100多号人，难道就一个炊事员么？
要不，那个炊事员崴脚了之后，只能直接是这个刚从连长“贬到”的司务长直接上了呢。
现在，何雨柱明白了。
原来他们都是分段分出去了，每个人负责一个段的伙食。
而孙师傅这个段，本该是那个倒霉的炊事员负责的。
对于此，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感谢这位提供机会给他的倒霉蛋了。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桌子上摆放的香料，点了点头。
“师傅，香料够了，那我现在动手？”
“嗯，你们几个帮忙。”
说完，孙师傅想到了什么，连忙找补道：
“放心，你下料的时候，他们不会看的。而且，桌子上那些香料，等你做完了，你直接都带走，省着担心他们能反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