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有他在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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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对皇庭的事了解得比我还清楚？”皇庭在做APC峰会招标的事也就是最近才传出来，因为已经不在原来的部门工作，言谨希也没份参与其中，对这件事的了解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却没想到，她只是有所耳闻的事某人竟已经是了如指掌。
“我并没有刻意打听，只是猜测皇庭肯定会对承办这次重要峰会非常有兴趣。这一次的峰会要到九月之后才开，你还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方案，最好能早做功课，给陆辰枫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知道皇庭没了你就是不行。”有容某人这个免费的超级‘幕僚’在，陆辰枫想不被‘吓到’都难。
“我可没你这么自恋，这世上哪有公司是没了谁就转不下去的。”即便是在皇庭还姓言的时候，言谨希都不敢这么想。
“确实没有那间公司没了谁就转不下去，但会有人因为失去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而从此觉得生无可恋、暗无天日。”容*oss还真是一位会谈情说爱的好手，好好地谈着公事，话锋突然一转就绕到了含蓄的表白上。
言谨希不傻也不笨，而且大清早起来又是脑子最清醒的时候，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绕大弯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个时候，除了露出害羞又幸福的笑、趁着四下无人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上印下一吻之外，她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昨天晚上帮你选的几间备选写字楼大概介绍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你抽空看看，我先走了。”已经吃过很多次亏的言谨希生怕某人不依不饶地扑过来，几乎是一边走一边说，在容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人已经钻进了车里。
顾南越回来之后，封毅几乎就成了言谨希的专用司机，今天早上送未来容太太上班的重任自然也落到了他身上。
按照言谨希的指引，封毅直接将车子看到了皇庭东区侧门的工作人员停车专区。巧的是，做了她几天上司的沈曼正好和她同时抵达。
“一个在大堂做迎宾的，居然坐着价值几百万的S600上班，这世界可真是玄幻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经年近三十的沈曼最近几年几乎是拼了老命往上爬，为了上位，背地里也做了不少潜规则的事。可即便如此，她只能开着一辆不到二十万的雪佛兰上班，看到言谨希有豪华专车接送，自然是分外眼红。
言谨希非常清楚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越发不会把沈曼的刻薄之言放在心上，只当没听到似的微笑着跟她问好道：“沈经理早上好。”
“今天是周一，上班之前要提前十五分钟开早会，别忘了。”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沈曼就算有满肚子的火气也没处撒，冷冷地回了这一句之后便趾高气扬地从言谨希身边擦肩而过。
“要不要给她点教训？”跟着容*oss混了这么就，封毅同学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他眼睁睁看着*oss的女人被如此刻薄却坐视不理，难。
“由她去吧，她把话说得再难听我也不会少块肉，为这样的人费神生气实在不值得。你要有其他事就先去忙，工作上的事我自己能应付，刚才看到、听到的回去之后别告诉容铮。”以前的言谨希无依无靠，受了委屈连个倾述的人都没有也没怕过沈曼，现在好歹也算是有强硬‘后台’的人，更是不会将这些无关痛痒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沈曼这边是卯足了劲想在周一的晨会上给言谨希难堪，却没想到已经过了正式上班的时间，却连她的人影都没见到。
心情极度糟糕的沈曼只能把气都撒在一向忍气吞声的手下蔡敏身上，“你是怎么办事的，已经过了这么久，大堂那边还是没消息传过来？”
“五分钟前给的回复是没见到言谨希在大堂迎宾处出现，我是想等正式上班时间到了之后再打过去问问。”跟着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上司，小蔡同学也是够悲催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再打去……”气急败坏的沈曼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个问字，秘书室那边突然传报，说大老板亲自致电过来说从今天开窍，言谨希重新回到了公关营销部工作，而且还是做高级经理的位置。也就是说，职务等级来说，比沈曼这个一般经理还要高一级。
“不可能，陆总不可能让她继续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遭遇当头棒喝的沈曼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准备亲自向老板确认。
秘书小婉已经跟了沈曼一年多，对她的脾气多少也有些了解，赶紧跟过去提醒道：“陆总还说让你马上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也好，我当面问他。”在电话里说怎么也没有当面问来得直接，这么想着，沈曼才极力将狂躁不安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她的平静心情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等到去了老板办公室看到言谨希也在之后，她的反应就像是被点着了爆竹，“你怎么也在这里？”
“注意一下说话的语气，怎么说她现在的职务等级也高过你，而且还有我在。”虽然陆辰枫心里一直都没忘记他能顺利拿下皇庭有沈曼很大的功劳，但并不意味着他会容忍她恃才傲物。
“陆总，刚才我的秘书告诉我你打算调言谨希回公关营销部，而且还保留了她原来的职务，是不是有这回……”
“我叫你上来就是想跟你说让你抽时间配合她准备APC峰会招标方案的事，六月底必须递交方案，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并不多，在这段时间内，你手上能交出去的工作尽量安排给手下的人做，拿下这个标是眼下的首要任务，不能有丝毫怠慢。”
“让我抽出时间配合她的工作？我没听错吧？”沈曼似乎还没完全从言谨希调回公关营销部的意外打击中缓过神来，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
“陆总你也看到了，以沈经理现在的态度，我恐怕很难和她有很好的合作。”沈曼不想帮言谨希打下手，言谨希又何尝喜欢和她一起共事。俩人不仅一直有积怨，而且行事作风也是迥然不同，把她们俩硬拉在一起恐怕只会事倍功半。
“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你只管做好任务分工，大家各司其职，谁的工作没做好就找谁问责。我这里只看结果，不看关系。”陆辰枫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沈曼听，之前沈曼已经不止一次跟他提过希望调到公关营销部的事，他一直没给明确答复。一方面是不想让她变本加厉地居功自傲的，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觉得她的能力不到这个程度。
“OK，人事安排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但我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公关营销部是酒店最讲究团队合作的部门，请陆总务必在人事安排上谨慎考虑，如果一个团队里的人不能精诚合作，办事效率会大打折扣不说，恐怕也做不出太好的成绩。几天要先拟出进程表初稿，我先告辞。”陆辰枫非要一意孤行把沈曼硬塞进来的真正原因言谨希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就是不放心她，想找个人时刻在旁‘监视着’，尽管如此，出于对皇庭未来发展的考虑，她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清楚。
“你先去做事，其他事我自会安排妥当。”陆辰枫也担心沈曼和言谨希继续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点头让言谨希先离开。
几乎是在言谨希离开后关上门的一瞬间，早已忍得心头滴血的沈曼终于爆发：“陆辰枫，你到底什么意思？让言谨希官复原职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调我去给她打下手？”
“皇庭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短期内很难找到能堪大用又非常熟悉皇庭运作的人才，APC峰会这么大的案子，除了言谨希，其他人根本接不下来。让你跟着她做事就给你学习的机会，别不识好歹。”陆辰枫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沈曼留，毫不避讳地点出她不如言谨希的事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突然改变态度都是因为言谨希找了容铮这个大靠山，这个人你得罪不起，只要他一句话，别说是让她官复原职，就是让她坐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你也不敢说个不字。”想要沈曼坦白承认自己不如言谨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最后，她还是会把归结点都落在容铮身上。
“其中确实有容铮的牵制我也不否认，但是你扪心自问，APC峰会这么大的招标案你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拿得下来？”
陆辰枫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杀气，甚至还带了几分轻松的戏谑之意，但就是这一句看似不温不火的问话，却让沈曼乖乖闭上了嘴。
“我知道你肯定会问为什么我能确信言谨希就一定能拿下，问题的关键最后还是要回到容铮身上。这世上确实没有绝对的事，即便是经验丰富言谨希也不可能百分之百保证一定能拿下竞标，但如果有容铮在，不可能就会变成可能。另外，我劝你最近还是老实点，别处处找言谨希的麻烦。容铮的手段我们都没领教，如果他哪天突然想起调查皇庭易主的前后始末，你跟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说到底，这才是陆辰枫最忌惮的事。当初，他能耍手段从言振宽手中抢得皇庭的所有权；以后，容铮就有可能用同样的手段再抢回去。所以，他现在只有乖乖顺从，尽量不给容铮翻旧账的机会。
“你会不会把容铮想得太神了，我们不是已经把所有证据都毁了，他还能查出什么？”和陆辰枫的过度谨慎相比，沈曼明显要宽心得多。
“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总有我们算漏的地方。所以，我派你去跟着言谨希做事也是希望你能在她身边多看着点，现在是敌人在暗，什么时候出招都是未知，我们要是再不主动点肯定会死得更快。”陆辰枫毕竟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比沈曼更懂得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想得也更远、更开阔。
“可是……上个星期她还是我手下最底层的虾兵蟹将，过了一个周末回来她就变成了我的上司，这口气要我怎么咽得下去！”归根结底，让沈曼耿耿于怀的还是一口气和面子问题。
“这一点你可是不如言谨希，比起她从皇庭继承人到大堂迎宾的落差，你这点改变算什么。做大事的人，就要懂得能屈能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想不明白吧？”
听了陆辰枫刚才一席话之后，沈曼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能屈能伸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知道了，我会努力调整好心态，尽量克服。”
言谨希‘官复原职’的消息很快就在皇庭传开，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就连‘远在’顶尖的季铭哲也收到了风声，第一时间致电给她道贺，“你这官复原职来得可真是时候，我正好有个朋友和你是同行，想介绍她去皇庭工作，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走走私人关系。”
“人事安排的事你还是直接找陆辰枫比较好，而且你也知道，我做事一向公私分明，只看能力不走关系，也不可能因为是你的朋友就放低要求。”咳咳，言大小姐的铁腕作风还是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放心，简历我已经看过，人也特别聪明出众，而且人家还是在DA工作过的海归，工作能力方面绝对符合你的要求。你这边要是时间方便，能不能抽空见见她？”雷赫今天一早就去顶尖报了到，出于‘投桃报李’的考虑，季铭哲也想尽快把他女朋友的工作落实。
“这样，你先跟陆辰枫打声招呼，然后找人事部约个时间，下午我应该能抽出一个小时。”官复原职之后，言谨希又开始恢复到连轴转的工作模式，最缺的永远是时间。
－－－－－－题外话－－－－－－
是的，‘秦嫣’小姐来了。
“你怎么对皇庭的事了解得比我还清楚？”皇庭在做APC峰会招标的事也就是最近才传出来，因为已经不在原来的部门工作，言谨希也没份参与其中，对这件事的了解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却没想到，她只是有所耳闻的事某人竟已经是了如指掌。
“我并没有刻意打听，只是猜测皇庭肯定会对承办这次重要峰会非常有兴趣。这一次的峰会要到九月之后才开，你还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方案，最好能早做功课，给陆辰枫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知道皇庭没了你就是不行。”有容某人这个免费的超级‘幕僚’在，陆辰枫想不被‘吓到’都难。
“我可没你这么自恋，这世上哪有公司是没了谁就转不下去的。”即便是在皇庭还姓言的时候，言谨希都不敢这么想。
“确实没有那间公司没了谁就转不下去，但会有人因为失去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而从此觉得生无可恋、暗无天日。”容*oss还真是一位会谈情说爱的好手，好好地谈着公事，话锋突然一转就绕到了含蓄的表白上。
言谨希不傻也不笨，而且大清早起来又是脑子最清醒的时候，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绕大弯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个时候，除了露出害羞又幸福的笑、趁着四下无人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上印下一吻之外，她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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