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有些人情不能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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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到中午了，但是二人顾不上吃午饭，直接将肥水拉回警局交给了标叔，将事情和他一说立刻得到高度重视，连忙进行审讯，在得知了肥水仿真枪的沉水地点后，派遣蛙人前去打捞，能不能捞到就看运气了，虽然说是装货的袋子里面加了石头。
黄子歇也是醉了，想弄把玩具枪也能搞出军火案子来，标叔在接受肥水后有些头疼，去了署长办公室就半天没出来，估计陈家驹可能又要被坑了。
很快大嘴那边传来消息，爆炸案的匪徒打来电话进行勒索，要求一千万的赎金，不然昨天的事就会在来一次。
说实在的这么奇葩的匪徒还是第一次见，昨天商场的损失都快两千万了，哪怕大部分都是保险公司买单，但是爆炸造成的影响让他们的股份不断下跌，估计也有三四千万损失。
你要一千万？还是现金？这种案子的赎金，你拿了现金都用不出去，号码全都是被登记过的，至于拿去洗洗，别说有没有人敢接这种活，就是接了大部分也打算黑吃黑，就算一切顺利钱洗完了，能剩下多少都不一定……
虽然不是十块变五毛，但是十块钱能剩下三块就不错了，如果是熟客的话能加五毛，不能再多了。
一千万的现金，满打满算到劫匪手里也就三百多万，说句难听点的，他们干这么大的事，冒着挨枪子的危险搞来的钱，还不如人家动动手指，随便就能拿刀子割他一大块肉，你还不敢叫疼，不然下次割的更狠。
他们有策划炸上场的时间，还不如去搞去搞金店，那样东西容易出手，哪怕宝石什么的不能出，金子融了也一样卖不是，不过这个时候就要看好手下，万一有二笔顺走两件，送情人或者偷偷卖掉，那就容易暴露了，一般警匪片线索都是这样出现的。
按照黄子歇他们分析，这帮匪徒的智商是存在一定问题的，虽然领头的有脑子，但是情商不太够，你直接把金主爸爸的店给炸了，在去要赎金，还还抠抠搜搜的只要一千万，你看不起谁呢！
这帮匪徒的做法也的确引起了银河地产的不满，黄子歇被标叔叫出办公室，告知如果能够尽快破案，银河地产将捐给西九龙警署二十辆小车。
“哎呀，怕了你啦，保证有你一辆，行了吧！”
可是黄子歇却觉得不对，继续看着标叔不说话。
“我给你留一台最好的，OK。”
标叔虽然经常和署长联合算计家驹，但并不是他们的计谋有多么高明，而是家驹实在是看不出来，而且哪怕事后反应过来了，他也不会问为什么，这就是为什么会习惯性坑他的原因。
但是黄子歇不一样啊，这家伙爱动脑子，而且够果断，为了钓出文建仁连上司（陈家驹）都说坑就坑，虽然打死文建仁的是朱韬手下，但是怎么看都感觉古怪。
---------
“我可没说啊，标叔，其实你不如问问，如果三天内破案，是不是车型任选啊！”
黄子歇调笑道，其实商场爆炸那天被炸飞的那辆三代帕杰罗就很不错（如果没看错的话好像是二代，但根据时间轴改成三代），虽然车型还是比较土，但是比现在警局那些车帅多了，而且车子的空间够大，不用现在一样坐上半个小时车，浑身累得要死。
“赶紧回去做事，我还要去几机场。”
标叔连忙将黄子歇推回屋子，越说越离谱！炸弹勒索案那么好破的嘛！银河地产公司那些人也真是抠门，五辆车也拿得出手！切！如果不是署长留了保安的供词，那些家伙怎么会加到二十辆，如果让市民知道他们接到了商场有炸弹的电话，而不去疏散民众，估计银河地产就要破产了。
雷蒙其实是打算公布于众的，毕竟这种企业生死和他无关，但是上面一个电话，有人给他们讲情，这才让雷蒙改变心思狠敲他们一笔，并且警告他们，那些遇难市民的赔偿工作一定要做到最好，不然市面上出现小道消息可不管。
“时间差不多了，走！”
黄子歇带着变装姚拎着包走出警署，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个钟点房，换完衣服打车前往海王酒吧。
一进门酒吧的环境看起来还不错，而且酒吧的年纪也不笑了，估计以前是做那些水手生意的，墙上还挂着一些老照片，不过这些和黄子歇他们没关系，一楼一扫没有，直接上了二楼，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单身男人，背朝着他们在那喝啤酒，偶而停下那小眼睛向下方看去。
“太保！”
黄子歇一把按住面前男人的肩膀，让他连动的机会都没有，同时变装姚已经来到他面前，拨开了夹克的一侧。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早啊！两位阿sir！”
太保本来就瘦的脸一笑，五官凑到一起别提多...呕！
“石辉来了吗？”
变装姚去找酒吧老板，询问后门在那！
“还没的，不过他最近泡的那个马子喜欢吃这里的牛排，今天有人告诉我石辉去找她了，他们看完电影估计就会来了。”
太保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黄子歇了，以他当线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讲，这个看起来十分难对付，嗯！其实主要是他也收集到了黄子歇的一些资料，虽然表面上升职速度快，运气看起来很好，但是两三个案子在他手上死伤十多个，太保看到本人后，决定回家将那份资料全部销毁，要是让面的阿sir知道自己收集他的资料，搞不好自己就容易被人间蒸发，从这点就看出来太保的精明程度，做线人能干过五年的，都可以称之为精英。
“那好，我在下面坐，他来了告诉我！”
说完黄子歇将兜里的一个信封拿出来丢在太保面前。
“阿sir，这就不用了，算我送的，毕竟你能负责这么大案子，以后肯定大有作为，多关照我一下就行了。”
太保笑眯眯的，虽然面前信封的厚度让他心动，但是他还不想得罪一个前途无量的阿sir。
“规矩就是规矩，你拿着吧，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记得帮我用心办事就好了。”
慢慢悠悠黄子歇走到楼下，要了杯啤酒做了坐了下去，太保这种线人也可以说是拿命换钱，说不定哪天他给出的消息就引来杀身之祸，万一哪天挂了，他做鬼在找我怎么办，所以这种人的人情不能欠。
----------
很快酒吧里就逐渐热闹起来，看似情侣的男女也有好几对，但是太保都没有表示，黄子歇也只能耐心等待，又过了十分钟黄子歇去吧台又要了一瓶啤酒，回来的时候看到二楼的太保站了起来，将杯子放在了他旁边的扶手上，黄子歇目光移动到他下方的那对男女身上。
给了太保一个闪人的眼神，黄子歇走了过去将酒瓶放到桌子上，坐在那一脸痞气的搂住女子，把塞进外套兜的左手放在了桌子上。
“你干什.....”
石辉还没说完就看到那外套兜的形状不对，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里面时枪，外形不是点三八，那......
“兄弟那条道上的！”
给了自己女人一个眼神，十分戒备的问道。
“听人说您石老大有门路搞到鱼炮，兄弟想买上一点。”
黄子歇操着一口普通话说道。
“兄弟看起来不像在水里讨生活的人啊！”
石辉一听黄子歇说话，顿时就心里一惊，没有弯弯人说话的那股味，难道是大圈仔！
“我要的是金鱼，普通鱼值几个钱啊！”
听到这话在看其行事作风石辉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但是货不是我的！”
说完石辉就打算起身去打电话，至于女朋友，呵呵，等自己保住命在找她吧，被大圈仔盯上，看来自己要躲上一阵了。
“好的！”
黄子歇根本没放在心上，看着他向电话那里走去。
“老姚，目标穿着一个牛仔夹克，跑出去就放到他，不要暴漏身份。”
黄子歇从衬衣里拽出一根耳机挂在耳朵上，石辉跑就表明身份抓他回去，不怕就顺藤摸瓜。
哟呵！这家伙居然没跑，在电话那像模像样的打了起来，看来还是打算让警察来试探一下。
“不好意思，我朋友早就不做了，他可以帮你问问...”
石辉刚想好怎么说后，走了回来。
“你不老实，等我在找到你，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黄子歇看着走过来的变装姚，笑眯眯的对石辉说道。
接着两个人一起从正门走了出去，很快两个警察从后门走了进来，四处查看刚才举报电话中描述的可疑人员。
“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便衣过来了？”
变装姚刚才在后门抽烟，就看到两个便衣走过来查身份证，他出示证件后直接告诉他们，一会在进去，然后该怎么做怎么做。
黄子歇就是走的慢了点，不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警校的同期何尚生，还有那个几年后加入政治部和周星星争风吃醋的周探员。
“跟上他的车，直接去他老窝。”
没一会黄子歇就看到石辉带着他女朋友走了出来，上了一辆黄色面包车离开。
虽然已经到中午了，但是二人顾不上吃午饭，直接将肥水拉回警局交给了标叔，将事情和他一说立刻得到高度重视，连忙进行审讯，在得知了肥水仿真枪的沉水地点后，派遣蛙人前去打捞，能不能捞到就看运气了，虽然说是装货的袋子里面加了石头。
黄子歇也是醉了，想弄把玩具枪也能搞出军火案子来，标叔在接受肥水后有些头疼，去了署长办公室就半天没出来，估计陈家驹可能又要被坑了。
很快大嘴那边传来消息，爆炸案的匪徒打来电话进行勒索，要求一千万的赎金，不然昨天的事就会在来一次。
说实在的这么奇葩的匪徒还是第一次见，昨天商场的损失都快两千万了，哪怕大部分都是保险公司买单，但是爆炸造成的影响让他们的股份不断下跌，估计也有三四千万损失。
你要一千万？还是现金？这种案子的赎金，你拿了现金都用不出去，号码全都是被登记过的，至于拿去洗洗，别说有没有人敢接这种活，就是接了大部分也打算黑吃黑，就算一切顺利钱洗完了，能剩下多少都不一定……
虽然不是十块变五毛，但是十块钱能剩下三块就不错了，如果是熟客的话能加五毛，不能再多了。
一千万的现金，满打满算到劫匪手里也就三百多万，说句难听点的，他们干这么大的事，冒着挨枪子的危险搞来的钱，还不如人家动动手指，随便就能拿刀子割他一大块肉，你还不敢叫疼，不然下次割的更狠。
他们有策划炸上场的时间，还不如去搞去搞金店，那样东西容易出手，哪怕宝石什么的不能出，金子融了也一样卖不是，不过这个时候就要看好手下，万一有二笔顺走两件，送情人或者偷偷卖掉，那就容易暴露了，一般警匪片线索都是这样出现的。
按照黄子歇他们分析，这帮匪徒的智商是存在一定问题的，虽然领头的有脑子，但是情商不太够，你直接把金主爸爸的店给炸了，在去要赎金，还还抠抠搜搜的只要一千万，你看不起谁呢！
这帮匪徒的做法也的确引起了银河地产的不满，黄子歇被标叔叫出办公室，告知如果能够尽快破案，银河地产将捐给西九龙警署二十辆小车。
“哎呀，怕了你啦，保证有你一辆，行了吧！”
可是黄子歇却觉得不对，继续看着标叔不说话。
“我给你留一台最好的，OK。”
标叔虽然经常和署长联合算计家驹，但并不是他们的计谋有多么高明，而是家驹实在是看不出来，而且哪怕事后反应过来了，他也不会问为什么，这就是为什么会习惯性坑他的原因。
但是黄子歇不一样啊，这家伙爱动脑子，而且够果断，为了钓出文建仁连上司（陈家驹）都说坑就坑，虽然打死文建仁的是朱韬手下，但是怎么看都感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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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啊，标叔，其实你不如问问，如果三天内破案，是不是车型任选啊！”
黄子歇调笑道，其实商场爆炸那天被炸飞的那辆三代帕杰罗就很不错（如果没看错的话好像是二代，但根据时间轴改成三代），虽然车型还是比较土，但是比现在警局那些车帅多了，而且车子的空间够大，不用现在一样坐上半个小时车，浑身累得要死。
“赶紧回去做事，我还要去几机场。”
标叔连忙将黄子歇推回屋子，越说越离谱！炸弹勒索案那么好破的嘛！银河地产公司那些人也真是抠门，五辆车也拿得出手！切！如果不是署长留了保安的供词，那些家伙怎么会加到二十辆，如果让市民知道他们接到了商场有炸弹的电话，而不去疏散民众，估计银河地产就要破产了。
雷蒙其实是打算公布于众的，毕竟这种企业生死和他无关，但是上面一个电话，有人给他们讲情，这才让雷蒙改变心思狠敲他们一笔，并且警告他们，那些遇难市民的赔偿工作一定要做到最好，不然市面上出现小道消息可不管。
“时间差不多了，走！”
黄子歇带着变装姚拎着包走出警署，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个钟点房，换完衣服打车前往海王酒吧。
一进门酒吧的环境看起来还不错，而且酒吧的年纪也不笑了，估计以前是做那些水手生意的，墙上还挂着一些老照片，不过这些和黄子歇他们没关系，一楼一扫没有，直接上了二楼，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单身男人，背朝着他们在那喝啤酒，偶而停下那小眼睛向下方看去。
“太保！”
黄子歇一把按住面前男人的肩膀，让他连动的机会都没有，同时变装姚已经来到他面前，拨开了夹克的一侧。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早啊！两位阿sir！”
太保本来就瘦的脸一笑，五官凑到一起别提多...呕！
“石辉来了吗？”
变装姚去找酒吧老板，询问后门在那！
“还没的，不过他最近泡的那个马子喜欢吃这里的牛排，今天有人告诉我石辉去找她了，他们看完电影估计就会来了。”
太保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黄子歇了，以他当线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讲，这个看起来十分难对付，嗯！其实主要是他也收集到了黄子歇的一些资料，虽然表面上升职速度快，运气看起来很好，但是两三个案子在他手上死伤十多个，太保看到本人后，决定回家将那份资料全部销毁，要是让面的阿sir知道自己收集他的资料，搞不好自己就容易被人间蒸发，从这点就看出来太保的精明程度，做线人能干过五年的，都可以称之为精英。
“那好，我在下面坐，他来了告诉我！”
说完黄子歇将兜里的一个信封拿出来丢在太保面前。
“阿sir，这就不用了，算我送的，毕竟你能负责这么大案子，以后肯定大有作为，多关照我一下就行了。”
太保笑眯眯的，虽然面前信封的厚度让他心动，但是他还不想得罪一个前途无量的阿sir。
“规矩就是规矩，你拿着吧，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记得帮我用心办事就好了。”
慢慢悠悠黄子歇走到楼下，要了杯啤酒做了坐了下去，太保这种线人也可以说是拿命换钱，说不定哪天他给出的消息就引来杀身之祸，万一哪天挂了，他做鬼在找我怎么办，所以这种人的人情不能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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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酒吧里就逐渐热闹起来，看似情侣的男女也有好几对，但是太保都没有表示，黄子歇也只能耐心等待，又过了十分钟黄子歇去吧台又要了一瓶啤酒，回来的时候看到二楼的太保站了起来，将杯子放在了他旁边的扶手上，黄子歇目光移动到他下方的那对男女身上。
给了太保一个闪人的眼神，黄子歇走了过去将酒瓶放到桌子上，坐在那一脸痞气的搂住女子，把塞进外套兜的左手放在了桌子上。
“你干什.....”
石辉还没说完就看到那外套兜的形状不对，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里面时枪，外形不是点三八，那......
“兄弟那条道上的！”
给了自己女人一个眼神，十分戒备的问道。
“听人说您石老大有门路搞到鱼炮，兄弟想买上一点。”
黄子歇操着一口普通话说道。
“兄弟看起来不像在水里讨生活的人啊！”
石辉一听黄子歇说话，顿时就心里一惊，没有弯弯人说话的那股味，难道是大圈仔！
“我要的是金鱼，普通鱼值几个钱啊！”
听到这话在看其行事作风石辉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但是货不是我的！”
说完石辉就打算起身去打电话，至于女朋友，呵呵，等自己保住命在找她吧，被大圈仔盯上，看来自己要躲上一阵了。
“好的！”
黄子歇根本没放在心上，看着他向电话那里走去。
“老姚，目标穿着一个牛仔夹克，跑出去就放到他，不要暴漏身份。”
黄子歇从衬衣里拽出一根耳机挂在耳朵上，石辉跑就表明身份抓他回去，不怕就顺藤摸瓜。
哟呵！这家伙居然没跑，在电话那像模像样的打了起来，看来还是打算让警察来试探一下。
“不好意思，我朋友早就不做了，他可以帮你问问...”
石辉刚想好怎么说后，走了回来。
“你不老实，等我在找到你，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黄子歇看着走过来的变装姚，笑眯眯的对石辉说道。
接着两个人一起从正门走了出去，很快两个警察从后门走了进来，四处查看刚才举报电话中描述的可疑人员。
“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便衣过来了？”
变装姚刚才在后门抽烟，就看到两个便衣走过来查身份证，他出示证件后直接告诉他们，一会在进去，然后该怎么做怎么做。
黄子歇就是走的慢了点，不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警校的同期何尚生，还有那个几年后加入政治部和周星星争风吃醋的周探员。
“跟上他的车，直接去他老窝。”
没一会黄子歇就看到石辉带着他女朋友走了出来，上了一辆黄色面包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