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决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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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阅人无数，当然知道这后生不是坏人，他还懂得些礼数，我也知道他豁达不羁，必定对人生有着不同的见解，可他毕竟跟你不对路子，早晚会为你带来灭顶之灾，交对的朋友才对你有益。”
“师尊爱徒之心，城儿都明白，可城儿不想只考虑自己。”
“你在暗示我自私？”
“城儿不敢。”
“城儿啊，我们很弱小，在这里谁都不能得罪，先不说这个后生早晚会给我咱们惹来麻烦，就说你从石清潭手中救得那个重伤的，你救他，必然得罪石清潭，而且他日相见，师父必然矮他一头，石清潭什么背景？那是三十三宫中最强大的几宫之一，是握有一分灭字真谛的。”
顾人城只回答了简单的一句话：“这个人是疯王的后代。”
尹天衣眉头一皱：“李唐的疯王？”
“没错，星君他老人家几年前与北极宫星君一战，对方不死寒冰术留下的伤如今依然还在，大威火德经至刚至烈，应该能驱走冰伤，这些年咱们想找修明字真谛的修士，可惜始终没有遇到过，所以我将他救了下来。”
“你做的好。”尹天衣点了点头，帐篷外，可以看到尹天衣的影子慢慢走近顾人城，拍了拍对方的肩，那柔和且威严的声音，另沈方听起来格外刺耳。他现在就在帐篷外一处断墙上坐着，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城儿，你心里在生师尊的气。”
“不敢，城儿只求师尊能看在城儿的面子上，留住二楞兄，千万不可拒之门外啊。”
“此事莫要再提了，我去看看那个疯王的后人，至于你的朋友，明日之后所有的修者会往那处圣地聚集，我还要去拉拢一些不错的散修，那些少年我一定会争取到，以为臂助，我们没有精力去保护这个人。”
“师尊，二楞兄绝非池中之鱼。”
“哦？”尹天衣缓缓走向帐篷出口，轻声道：“你从不说谎的，竟然为了一个陌生人跟师尊撒谎，你让我很失望。”
尹天衣走出帐篷，下意识的往这里看来，沈方毫无顾忌迎上他的目光，四目相对，沈方微微一笑，对方则面无表情冷冷离开了。
小小的空地上，地毯上的李好逐渐醒来，正碰上尹天衣关切的目光，他立刻往四周看了看，正见到顾人城在微笑看着他。
他正欲起身答谢，尹天衣按了按他的胸口，柔声道：“你现在还不能起来，还须修养一些时辰，你受的伤太重了，我拔去了你身上的灭神指劲，但你身上还有七处指伤，这个就需要你自己调理了。”
“多谢前辈关心，多谢这位兄台救命之恩。”李好感谢道，轻呼了一口气躺了下去，侧着脸看过来，瞳孔一缩，双拳猛地握紧，咬牙道：“是你！”
“是我啊，李兄。”沈方微微一笑，抱了抱拳：“别来无恙。”
“好，你没死，好，这就好。”李好目眦欲裂，想起自己被沈方坑害成了这样，到处被石清潭追杀，李唐王朝的高手也不停的搜索他的下落，要置他于死地，这一切不是沈方造成的，还能是谁？
“哦？你们认识？”尹天衣饶有兴趣道，他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当中的猫腻，于是看向沈方的眼神更加的不友好，更将这种情绪迁到了顾人城的身上。
顾人城哪里想到沈方和李好还是认识的，惊讶的看着两人，再看看自己的师尊，垂手为难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二楞兄，你们？”
“我们认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如此窘迫，我恨不得一锤砸死他！”李好咬了咬牙，重重地咳嗽起来，他知道这次是杀不了沈方了，而且沈方早跟他们认识，动起手来，反而没有礼貌。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吕仙瞳不知道从哪冒出头来，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灵镜。吕仙瞳来了，这里还能不热闹？
“你被那个老混蛋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这个混蛋还要准备出手救你呢，要不是顾人城出现，救你的人就是这个混蛋了，是不是，混蛋？”
“槽——”沈方心里郁闷了一句，仍然笑了笑，道：“我是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没有实现。”
“谁让你救？你以为你是谁？”李好完全不领情。
沈方讪讪一笑，摸了摸人中，道：“咱们可能有些误会。”
“唉——”吕仙瞳长长叹了口气，小嘴嘟着，长长的睫毛像是说着哑语，她叹了口气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像是在等着沈方把话接下去。
沈方道：“你叹什么气？”
吕仙瞳又叹了口气：“我是为你叹气啊。”
沈方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我了？连你都觉得我委屈，看来我真的很冤枉。”
吕仙瞳点了点头：“是啊，你还不如继续当你的大坏蛋，多好？想打打，想杀杀，看谁不顺眼就揍他一顿，看谁漂亮就……”
“就什么？”沈方坏坏一笑。
“去死！”吕仙瞳狠狠踩了一脚，沈方嗷地一声，连连蹦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尹天衣正冷着眼看着他，也看着吕仙瞳，道：“你们闹够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老实了下来，尹天衣这才继续道：“敢问如何称呼？”
李好道：“晚辈姓李，名叫李好。”
尹天衣点了点头：“我姓尹。”
“前辈就是天衣无缝尹天衣？”李好又要起身行礼：“听人说过，除了三十三宫的星君不可撼动，东泽还有不少宗师级别的也很非凡，尹前辈就是其中之一，晚辈有幸结识。”
尹天衣微微一笑：“李贤侄不必客气，待养好了伤，我亲自跟李唐的七公子说说，把误会澄清。”
说完，瞥了一眼沈方，目光中有一些讨厌和忍耐，像这样的人，是不会亲自出口赶别人走的。
沈方顿觉留在此地也不自在，有了离开的意思，但是看到顾人城为难的脸色，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冷冷笑了笑，拍了拍吕仙瞳肩膀。
“干嘛？”
“能不能陪我走走？”沈方嘿嘿笑了笑。
吕仙瞳白了一眼：“我都不认识你，凭什么陪你走走？”
“吕姑娘，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还是不要再次打扰李兄休息了。”灵镜善解人意，暗中帮了一下沈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灵镜一开口，顾人城也道：“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反正也睡不着，明天还有大事要发生，不如出去放松一下，我也陪你们走走吧。”
他拜别师尊，投过来一个颜色，沈方立即会意，转身跟着离开了这里，所以吕仙瞳顿觉无趣，也只好跟着离开了。
夜风吹拂，天际隐隐有些雷声，但不是很明显，天空依然还是晴朗的，只不过还带着些阴沉的感觉。
为了给沈方创造条件，顾人城和灵镜找了个借口却另寻他路散步去了，所以沈方和吕仙瞳再次来到了溪边，坐了下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顾人城和灵镜打得什么主意，但我只不过是无聊所以才跟你们出来，你千万不要想多了。”
“你千万也别想多了，我也不过是闲着无聊，我想的事情很多，所以没时间去猜你心里想的什么。”沈方叹了口气，躺在了草丛上，看着吕仙瞳坐着的背影，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的腰肢，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和初恋在学校附近的小溪看月亮。
他忽然有些想家了，想念那个虽然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却到处充满着平和和萧散，总不至于让人有这么多的顾忌和不安。
轻柔的风中，两人沉默了许久，沈方倒不介意这种沉默，毕竟他总会觉得难得能沉默，并且沉默才是最舒服的状态，除非有十分紧张的事情发生时，他才会不停的说话，不停的笑，来转移这种紧张的情绪。
“你这家伙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吕仙瞳先开口。
沈方默默看着她美丽的背影，道：“想我从前的心上人。”
吕仙瞳笑道：“谁啊？漂不漂亮？”
沈方道：“很多年了，已经忘了她的样子，不过她比你还是差远了。”
“那当然了。”吕仙瞳哼了一声，突然嗔道：“你少跟我油嘴滑舌的，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放过你了，明天你就跟我去找我师父。”
沈方笑道：“你是不是傻了，我跟你去找死？我傻？”
吕仙瞳道：“反正我不管。”
“这个时候你还有大小姐脾气，我还真佩服你，咱们举个例子，假如你去打猎，遇到一只老虎，老虎咬了你一口，你跟老虎说，虎虎，你跟我走吧，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师父可以，你去让他打死好不好……一样的道理。”
“呵呵。”吕仙瞳眯上了眼睛，思考了一下，觉得沈方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仔细一想，不对。“我不怕老虎，我一脚就能踢死它，何必还要我师父出手？”
“我去！”沈方为之头疼，这时候吕仙瞳又问道：“后来呢？那个心上人有没有跟你？”
“有啊，可是后来又跟了别人。”
“那一定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大好年华就被你耽误了。”
沈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是啊，跟着我这种毫无成就，又不知死活的人，还不是浪费青春？所以她离我而去，并非是件坏事。
“喂——”吕仙瞳道：“是你让我来放松一下，怎么又不说话了。”
沈方正要说话，忽听一个沉厚的声音道：“我跟了你许久，这次你还能跑么？”
“石清潭！”沈方猛地窜了起来，喝道：“丫头，快离开这！”
“师父阅人无数，当然知道这后生不是坏人，他还懂得些礼数，我也知道他豁达不羁，必定对人生有着不同的见解，可他毕竟跟你不对路子，早晚会为你带来灭顶之灾，交对的朋友才对你有益。”
“师尊爱徒之心，城儿都明白，可城儿不想只考虑自己。”
“你在暗示我自私？”
“城儿不敢。”
“城儿啊，我们很弱小，在这里谁都不能得罪，先不说这个后生早晚会给我咱们惹来麻烦，就说你从石清潭手中救得那个重伤的，你救他，必然得罪石清潭，而且他日相见，师父必然矮他一头，石清潭什么背景？那是三十三宫中最强大的几宫之一，是握有一分灭字真谛的。”
顾人城只回答了简单的一句话：“这个人是疯王的后代。”
尹天衣眉头一皱：“李唐的疯王？”
“没错，星君他老人家几年前与北极宫星君一战，对方不死寒冰术留下的伤如今依然还在，大威火德经至刚至烈，应该能驱走冰伤，这些年咱们想找修明字真谛的修士，可惜始终没有遇到过，所以我将他救了下来。”
“你做的好。”尹天衣点了点头，帐篷外，可以看到尹天衣的影子慢慢走近顾人城，拍了拍对方的肩，那柔和且威严的声音，另沈方听起来格外刺耳。他现在就在帐篷外一处断墙上坐着，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城儿，你心里在生师尊的气。”
“不敢，城儿只求师尊能看在城儿的面子上，留住二楞兄，千万不可拒之门外啊。”
“此事莫要再提了，我去看看那个疯王的后人，至于你的朋友，明日之后所有的修者会往那处圣地聚集，我还要去拉拢一些不错的散修，那些少年我一定会争取到，以为臂助，我们没有精力去保护这个人。”
“师尊，二楞兄绝非池中之鱼。”
“哦？”尹天衣缓缓走向帐篷出口，轻声道：“你从不说谎的，竟然为了一个陌生人跟师尊撒谎，你让我很失望。”
尹天衣走出帐篷，下意识的往这里看来，沈方毫无顾忌迎上他的目光，四目相对，沈方微微一笑，对方则面无表情冷冷离开了。
小小的空地上，地毯上的李好逐渐醒来，正碰上尹天衣关切的目光，他立刻往四周看了看，正见到顾人城在微笑看着他。
他正欲起身答谢，尹天衣按了按他的胸口，柔声道：“你现在还不能起来，还须修养一些时辰，你受的伤太重了，我拔去了你身上的灭神指劲，但你身上还有七处指伤，这个就需要你自己调理了。”
“多谢前辈关心，多谢这位兄台救命之恩。”李好感谢道，轻呼了一口气躺了下去，侧着脸看过来，瞳孔一缩，双拳猛地握紧，咬牙道：“是你！”
“是我啊，李兄。”沈方微微一笑，抱了抱拳：“别来无恙。”
“好，你没死，好，这就好。”李好目眦欲裂，想起自己被沈方坑害成了这样，到处被石清潭追杀，李唐王朝的高手也不停的搜索他的下落，要置他于死地，这一切不是沈方造成的，还能是谁？
“哦？你们认识？”尹天衣饶有兴趣道，他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当中的猫腻，于是看向沈方的眼神更加的不友好，更将这种情绪迁到了顾人城的身上。
顾人城哪里想到沈方和李好还是认识的，惊讶的看着两人，再看看自己的师尊，垂手为难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二楞兄，你们？”
“我们认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如此窘迫，我恨不得一锤砸死他！”李好咬了咬牙，重重地咳嗽起来，他知道这次是杀不了沈方了，而且沈方早跟他们认识，动起手来，反而没有礼貌。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吕仙瞳不知道从哪冒出头来，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灵镜。吕仙瞳来了，这里还能不热闹？
“你被那个老混蛋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这个混蛋还要准备出手救你呢，要不是顾人城出现，救你的人就是这个混蛋了，是不是，混蛋？”
“槽——”沈方心里郁闷了一句，仍然笑了笑，道：“我是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没有实现。”
“谁让你救？你以为你是谁？”李好完全不领情。
沈方讪讪一笑，摸了摸人中，道：“咱们可能有些误会。”
“唉——”吕仙瞳长长叹了口气，小嘴嘟着，长长的睫毛像是说着哑语，她叹了口气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像是在等着沈方把话接下去。
沈方道：“你叹什么气？”
吕仙瞳又叹了口气：“我是为你叹气啊。”
沈方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我了？连你都觉得我委屈，看来我真的很冤枉。”
吕仙瞳点了点头：“是啊，你还不如继续当你的大坏蛋，多好？想打打，想杀杀，看谁不顺眼就揍他一顿，看谁漂亮就……”
“就什么？”沈方坏坏一笑。
“去死！”吕仙瞳狠狠踩了一脚，沈方嗷地一声，连连蹦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尹天衣正冷着眼看着他，也看着吕仙瞳，道：“你们闹够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老实了下来，尹天衣这才继续道：“敢问如何称呼？”
李好道：“晚辈姓李，名叫李好。”
尹天衣点了点头：“我姓尹。”
“前辈就是天衣无缝尹天衣？”李好又要起身行礼：“听人说过，除了三十三宫的星君不可撼动，东泽还有不少宗师级别的也很非凡，尹前辈就是其中之一，晚辈有幸结识。”
尹天衣微微一笑：“李贤侄不必客气，待养好了伤，我亲自跟李唐的七公子说说，把误会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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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顿觉留在此地也不自在，有了离开的意思，但是看到顾人城为难的脸色，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冷冷笑了笑，拍了拍吕仙瞳肩膀。
“干嘛？”
“能不能陪我走走？”沈方嘿嘿笑了笑。
吕仙瞳白了一眼：“我都不认识你，凭什么陪你走走？”
“吕姑娘，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还是不要再次打扰李兄休息了。”灵镜善解人意，暗中帮了一下沈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灵镜一开口，顾人城也道：“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反正也睡不着，明天还有大事要发生，不如出去放松一下，我也陪你们走走吧。”
他拜别师尊，投过来一个颜色，沈方立即会意，转身跟着离开了这里，所以吕仙瞳顿觉无趣，也只好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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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顾人城和灵镜打得什么主意，但我只不过是无聊所以才跟你们出来，你千万不要想多了。”
“你千万也别想多了，我也不过是闲着无聊，我想的事情很多，所以没时间去猜你心里想的什么。”沈方叹了口气，躺在了草丛上，看着吕仙瞳坐着的背影，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的腰肢，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和初恋在学校附近的小溪看月亮。
他忽然有些想家了，想念那个虽然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却到处充满着平和和萧散，总不至于让人有这么多的顾忌和不安。
轻柔的风中，两人沉默了许久，沈方倒不介意这种沉默，毕竟他总会觉得难得能沉默，并且沉默才是最舒服的状态，除非有十分紧张的事情发生时，他才会不停的说话，不停的笑，来转移这种紧张的情绪。
“你这家伙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吕仙瞳先开口。
沈方默默看着她美丽的背影，道：“想我从前的心上人。”
吕仙瞳笑道：“谁啊？漂不漂亮？”
沈方道：“很多年了，已经忘了她的样子，不过她比你还是差远了。”
“那当然了。”吕仙瞳哼了一声，突然嗔道：“你少跟我油嘴滑舌的，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放过你了，明天你就跟我去找我师父。”
沈方笑道：“你是不是傻了，我跟你去找死？我傻？”
吕仙瞳道：“反正我不管。”
“这个时候你还有大小姐脾气，我还真佩服你，咱们举个例子，假如你去打猎，遇到一只老虎，老虎咬了你一口，你跟老虎说，虎虎，你跟我走吧，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师父可以，你去让他打死好不好……一样的道理。”
“呵呵。”吕仙瞳眯上了眼睛，思考了一下，觉得沈方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仔细一想，不对。“我不怕老虎，我一脚就能踢死它，何必还要我师父出手？”
“我去！”沈方为之头疼，这时候吕仙瞳又问道：“后来呢？那个心上人有没有跟你？”
“有啊，可是后来又跟了别人。”
“那一定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大好年华就被你耽误了。”
沈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是啊，跟着我这种毫无成就，又不知死活的人，还不是浪费青春？所以她离我而去，并非是件坏事。
“喂——”吕仙瞳道：“是你让我来放松一下，怎么又不说话了。”
沈方正要说话，忽听一个沉厚的声音道：“我跟了你许久，这次你还能跑么？”
“石清潭！”沈方猛地窜了起来，喝道：“丫头，快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