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祭祖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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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龙渊城。
天亮之前两个时辰，有够资格参加这次祭祖大典的官员跟宗族成员已经尽数等待在了皇宫之外。
一刻钟以后，斋戒宫初，太和钟响起，然后便是一阵，“起驾！”“起驾！”“起驾！”
声音由远而近，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宫门开启，洛生白带着郭芸出现，洛生白手持天子剑，郭芸手持凤来仪，身后则是两人的贴身太监陈公公，梅公公。
祭祖原因，众人并没有行礼，而是按规矩有序的结成队伍跟在后面，队伍晃荡前往祭祖地，圜园。
沈虞生也跟在队伍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如此浩大的祭典，也不敢马虎，跟着身边的人，有样学样。
圜园相隔并不远，就在龙渊城外十里处，只是平时园外都有专门的卫兵把守，至于园内也是留有不间断暗哨，除开少数能够参加祭典的人，鲜有人直到圜园全貌。
洛生白带众人进入园中，沈虞生发现园中所有建筑都有翻修的痕迹，就连草木都是换成了统一的标准。
而园中则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高八丈八，整体用沈虞生从没有见过的白色石料雕刻而成，石像可见是位男子，长袍短发，身后背着附有四把长剑的剑匣，剑匣上刻有红尘二字，犹如真物。
石像本身也雕刻的非同一般，看的出来出自名家之手，但是很奇怪的，石像脸部光滑，竟然是个无面人。
不过对此奇怪的应该也就沈虞生一人，毕竟这次祭祖大典只有他一个新人。
洛生白已经站到祭台之上，太常寺的人已经提前布置好了祭台，祭台最外层共设九个远古神祗的神牌，第二层又设日月星辰，风雨雷电按八方位置摆好，祭台之前则是宝玉，锦帛，整牛，正羊，瓜果佳肴等物，沈虞生粗略一看足足有八百件有余。
而参与祭天的众人两侧则陈设着编钟，编磬等数十种乐器，太常寺的人也已经就位。
已经临近监天司计算的日出时分，但是今天天气似乎不太好，黑云蔽空。
陈公公小声对洛生白说道：“皇上，时辰到了。”
闭幕养身的洛生白嗯了一声，然后睁眼，大袖一挥，腰间的镇国神器九霄环佩闪烁一番，空中乌云消散，拨云见日，正好赶上了日出紫金山。
洛生白横剑于胸，气势恢宏道：“迎祖神！”
礼乐齐鸣，郭芸手中的凤来仪当真化为一只火红凤凰围绕在石像周围飞舞。
众人行祭祖礼，而石像此时也开始变化，面部开始变出轮廓，只是依旧模糊不清。
迎祖神结束之后，洛生白开始按照章程开始奠玉帛，进俎，行初献礼，行亚献礼，行终献礼，相比而言，沈虞生除了跟着行礼以外，其他更多时候像观众一般。
沈虞生也在空隙间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洛青衣，洛青衣跟洛珏兄弟三人站在最前方，神情严肃，不敢像沈虞生这般懈怠。
撤馔结束以后，洛生白开始送祖神，他来到望燎位，看着祭品开始燃烧，最后化为青烟，凤来仪也重新回到了郭芸手中。
石像重新恢复原样，整个祭典也算是正式结束。
只等洛生白带众人返回，这持续了整早的祭典就完成了，沈虞生心想还不错刚好能赶上午饭。
众人开始按顺序走出圜园，只是刚出圜园一会，沈虞生就感到一阵心悸，书灵笑道：“好家伙，你又进阵法了，封天锁地大阵，沈虞生，你运气不错啊，什么阵法都能被你遇到。”
沈虞生没有搭话，显然不止沈虞生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件事，除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在场的武将都是大宣一等一的修行者，宗族成员也不乏好手，大家都意识到了不对，但是没人出声。
因为洛生白没有说话。
洛生白没有受伤时候就摸到了逍遥境门槛，虽然这几年被旧伤困扰，但毕竟眼界在那里，要说洛生白没有发现问题，在场的每一个人相信，至于洛生白为什么不提醒众人，只是因为洛生白有从容应对的方法。
在众人脑中浮过想法的瞬间，封天锁地大阵中，杀机已现。
众人周围突兀的长出树苗，紧接着树苗便成长为了桃花树，不过片刻众人就已经深陷桃花密林之中，林中香气阵阵，桃花之无风摇曳，花瓣随处飘散。
“这花香有毒！”不知是谁最先沉不住气叫出声来，洛生白微微一笑，九霄环佩随心而动结成光圈将众人保护在内。
不料这边刚结束，下一波杀招便已经到来，众人脚下一阵奇怪声响，土中突然钻出无数老鼠，双目猩红，而且浑身毛发犹如钢铁，虽然有几位带有武器，但是丝毫不起作用，倒是狂暴的老鼠扑入人群搅乱了众人。
沈虞生也受到了老鼠围攻，不过好在这些老鼠虽然数量但是也能勉强应付，周围的文官也开始依靠武将保护，没出现伤亡。
沈虞生趁乱来到了洛青衣身边，洛青衣此时脸庞发白，看来是被老鼠吓得不轻，好在洛珏洛珹就在身边保护，也没什么事。
洛青衣看到沈虞生，悄悄拉住沈虞生的衣角，仿佛这样能让她安心一些。
不远处，洛生白随意碾死几只老鼠，护住郭芸，好像在等待什么。
一番闹腾无果，老鼠纷纷退回地洞。
光圈外，桃花开始凋零，桃树也开始枯萎，枯树仿佛成为了整个阵法的养料一般，沈虞生只觉得身体中聚灵阵凝滞下来，整个天地都仿佛把沈虞生视作仇敌。
上空也出现了三个身影，都是不人不妖的诡异模样，一个人头木身，一个鼠头人身，还有一个则是蛇身上长了人脸。
虽然模样古怪，但是他们身上散发的威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们都是相当于众生境的妖兽。
在场的众人没有丝毫懈怠，空中的三个妖物也开始攻击，随着上方法印结成，众人周围开始弥漫起七彩迷雾，迷雾触碰光照发出呲呲声，而地面也迸发出石柱直刺光罩，看来是想先击破众人保护。
而三妖中最强的人脸蛇身此时正念叨着古老的语言，空中也开始构建巨大的法阵，只要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绝非小可。
没人敢出光罩，洛生白也没有做什么，而这种战斗显然已经不是沈虞生能帮得上忙的了，反正天塌下来高个子盯着，沈虞生心大得很，伸手回去抓住了洛青衣的小手。
天空中，蛇妖的阵法即将构建完成，洛生白于此刻拔出手中天子剑。
剑光直冲云霄，不仅破开了光罩连带着把迷雾也破开，凌厉剑光直斩蛇妖法阵，在法阵完成前一刻将法阵击碎，剑光经历几次阻挡没有丝毫减弱，冲向天空。
天清地明，沈虞生感到身上那无形的枷锁消散，封天锁地大阵破了。
奇怪的是，上空中的三个妖物没有做出举动，反而继续刚才的行为，毒雾，石柱，蛇妖继续构建大阵。
洛生白挥出刚才那一剑以后明显有些神色疲惫，但只是一转眼又打起精神，说道：“收网吧。”
不知何处传来笑声，转眼间，阴阳二老就已经来到大家面前，两个各提着四个紫衣人凌于空中。
阳老问道：“你出风头还是我出风头？”
阴老骂道：“我可不想你这个爱出风头的糟老头人，你快点解决了。”
阳老毫不在意，只见他随意将紫衣人丢在空中，紫衣人居然没有掉落，仿佛被无形理想给拉住了。
看向面前三个奇怪妖物，阳老毫不客气，甚至没有试探，以手指天，接着对着三妖虚按，天空中突然出现两根岩浆包裹的指头，并指为剑，直接将三妖击入地下，深陷坑中。
洛生白拍了拍手，天干地支等人出现，开始清理现场。
“好了，诸位自行回去吧，朕现在有要事处理。”洛生白说道。
大臣们行李告退，沈虞生也松开了洛青衣准备离开，洛生白突然补充道。
“沈虞生，你，你留下来跟朕回宫一趟，朕有事问你。”
沈虞生疑惑的看向洛生白，洛生白问道：“看什么看，麻溜跟上。”
沈虞生哪能不从，赶紧跟上队伍。
回到皇宫，洛生白让郭芸带着沈虞生和洛青衣先回凤鸾殿，自己则在阴阳二老的陪伴之下去往飞霜殿。
飞霜殿中，洛生白坐下，两指捏着精明穴说道：“说说吧，都有什么收获。”
“这次一共发现嫌疑人等一百四十七人，其中死士共六十三人，尽数死亡，探子八人，已经交给锦衣卫，剩余七十人不知身份也已经全部交给了锦衣卫了，还有六人。”
阴老一顿，洛生白皱眉道：“阳老你说。”
阳老接过话茬，“剩下六人身份不一，但都是龙渊城官员，其中还有龙渊城的兆尹和左相，兆尹拒不伏法，已经死了，左相已经关押天牢。”
洛生白挑挑眉，左相已经告病在家许久，就连太医都说他时日无多，倒是没想到他会参与此事。
“你们配合着好好查查吧，顺便查查妖物的底细，下去吧。”洛生白示意阴阳二老退下。
飞霜殿只剩下洛生白一人，洛生白咳嗽几声，缠着手用白丝擦去嘴角鲜血，然后整块丝帕燃烧起来，只留下焦味。
“再多活两天吧……”
大宣，龙渊城。
天亮之前两个时辰，有够资格参加这次祭祖大典的官员跟宗族成员已经尽数等待在了皇宫之外。
一刻钟以后，斋戒宫初，太和钟响起，然后便是一阵，“起驾！”“起驾！”“起驾！”
声音由远而近，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宫门开启，洛生白带着郭芸出现，洛生白手持天子剑，郭芸手持凤来仪，身后则是两人的贴身太监陈公公，梅公公。
祭祖原因，众人并没有行礼，而是按规矩有序的结成队伍跟在后面，队伍晃荡前往祭祖地，圜园。
沈虞生也跟在队伍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如此浩大的祭典，也不敢马虎，跟着身边的人，有样学样。
圜园相隔并不远，就在龙渊城外十里处，只是平时园外都有专门的卫兵把守，至于园内也是留有不间断暗哨，除开少数能够参加祭典的人，鲜有人直到圜园全貌。
洛生白带众人进入园中，沈虞生发现园中所有建筑都有翻修的痕迹，就连草木都是换成了统一的标准。
而园中则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高八丈八，整体用沈虞生从没有见过的白色石料雕刻而成，石像可见是位男子，长袍短发，身后背着附有四把长剑的剑匣，剑匣上刻有红尘二字，犹如真物。
石像本身也雕刻的非同一般，看的出来出自名家之手，但是很奇怪的，石像脸部光滑，竟然是个无面人。
不过对此奇怪的应该也就沈虞生一人，毕竟这次祭祖大典只有他一个新人。
洛生白已经站到祭台之上，太常寺的人已经提前布置好了祭台，祭台最外层共设九个远古神祗的神牌，第二层又设日月星辰，风雨雷电按八方位置摆好，祭台之前则是宝玉，锦帛，整牛，正羊，瓜果佳肴等物，沈虞生粗略一看足足有八百件有余。
而参与祭天的众人两侧则陈设着编钟，编磬等数十种乐器，太常寺的人也已经就位。
已经临近监天司计算的日出时分，但是今天天气似乎不太好，黑云蔽空。
陈公公小声对洛生白说道：“皇上，时辰到了。”
闭幕养身的洛生白嗯了一声，然后睁眼，大袖一挥，腰间的镇国神器九霄环佩闪烁一番，空中乌云消散，拨云见日，正好赶上了日出紫金山。
洛生白横剑于胸，气势恢宏道：“迎祖神！”
礼乐齐鸣，郭芸手中的凤来仪当真化为一只火红凤凰围绕在石像周围飞舞。
众人行祭祖礼，而石像此时也开始变化，面部开始变出轮廓，只是依旧模糊不清。
迎祖神结束之后，洛生白开始按照章程开始奠玉帛，进俎，行初献礼，行亚献礼，行终献礼，相比而言，沈虞生除了跟着行礼以外，其他更多时候像观众一般。
沈虞生也在空隙间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洛青衣，洛青衣跟洛珏兄弟三人站在最前方，神情严肃，不敢像沈虞生这般懈怠。
撤馔结束以后，洛生白开始送祖神，他来到望燎位，看着祭品开始燃烧，最后化为青烟，凤来仪也重新回到了郭芸手中。
石像重新恢复原样，整个祭典也算是正式结束。
只等洛生白带众人返回，这持续了整早的祭典就完成了，沈虞生心想还不错刚好能赶上午饭。
众人开始按顺序走出圜园，只是刚出圜园一会，沈虞生就感到一阵心悸，书灵笑道：“好家伙，你又进阵法了，封天锁地大阵，沈虞生，你运气不错啊，什么阵法都能被你遇到。”
沈虞生没有搭话，显然不止沈虞生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件事，除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在场的武将都是大宣一等一的修行者，宗族成员也不乏好手，大家都意识到了不对，但是没人出声。
因为洛生白没有说话。
洛生白没有受伤时候就摸到了逍遥境门槛，虽然这几年被旧伤困扰，但毕竟眼界在那里，要说洛生白没有发现问题，在场的每一个人相信，至于洛生白为什么不提醒众人，只是因为洛生白有从容应对的方法。
在众人脑中浮过想法的瞬间，封天锁地大阵中，杀机已现。
众人周围突兀的长出树苗，紧接着树苗便成长为了桃花树，不过片刻众人就已经深陷桃花密林之中，林中香气阵阵，桃花之无风摇曳，花瓣随处飘散。
“这花香有毒！”不知是谁最先沉不住气叫出声来，洛生白微微一笑，九霄环佩随心而动结成光圈将众人保护在内。
不料这边刚结束，下一波杀招便已经到来，众人脚下一阵奇怪声响，土中突然钻出无数老鼠，双目猩红，而且浑身毛发犹如钢铁，虽然有几位带有武器，但是丝毫不起作用，倒是狂暴的老鼠扑入人群搅乱了众人。
沈虞生也受到了老鼠围攻，不过好在这些老鼠虽然数量但是也能勉强应付，周围的文官也开始依靠武将保护，没出现伤亡。
沈虞生趁乱来到了洛青衣身边，洛青衣此时脸庞发白，看来是被老鼠吓得不轻，好在洛珏洛珹就在身边保护，也没什么事。
洛青衣看到沈虞生，悄悄拉住沈虞生的衣角，仿佛这样能让她安心一些。
不远处，洛生白随意碾死几只老鼠，护住郭芸，好像在等待什么。
一番闹腾无果，老鼠纷纷退回地洞。
光圈外，桃花开始凋零，桃树也开始枯萎，枯树仿佛成为了整个阵法的养料一般，沈虞生只觉得身体中聚灵阵凝滞下来，整个天地都仿佛把沈虞生视作仇敌。
上空也出现了三个身影，都是不人不妖的诡异模样，一个人头木身，一个鼠头人身，还有一个则是蛇身上长了人脸。
虽然模样古怪，但是他们身上散发的威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们都是相当于众生境的妖兽。
在场的众人没有丝毫懈怠，空中的三个妖物也开始攻击，随着上方法印结成，众人周围开始弥漫起七彩迷雾，迷雾触碰光照发出呲呲声，而地面也迸发出石柱直刺光罩，看来是想先击破众人保护。
而三妖中最强的人脸蛇身此时正念叨着古老的语言，空中也开始构建巨大的法阵，只要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绝非小可。
没人敢出光罩，洛生白也没有做什么，而这种战斗显然已经不是沈虞生能帮得上忙的了，反正天塌下来高个子盯着，沈虞生心大得很，伸手回去抓住了洛青衣的小手。
天空中，蛇妖的阵法即将构建完成，洛生白于此刻拔出手中天子剑。
剑光直冲云霄，不仅破开了光罩连带着把迷雾也破开，凌厉剑光直斩蛇妖法阵，在法阵完成前一刻将法阵击碎，剑光经历几次阻挡没有丝毫减弱，冲向天空。
天清地明，沈虞生感到身上那无形的枷锁消散，封天锁地大阵破了。
奇怪的是，上空中的三个妖物没有做出举动，反而继续刚才的行为，毒雾，石柱，蛇妖继续构建大阵。
洛生白挥出刚才那一剑以后明显有些神色疲惫，但只是一转眼又打起精神，说道：“收网吧。”
不知何处传来笑声，转眼间，阴阳二老就已经来到大家面前，两个各提着四个紫衣人凌于空中。
阳老问道：“你出风头还是我出风头？”
阴老骂道：“我可不想你这个爱出风头的糟老头人，你快点解决了。”
阳老毫不在意，只见他随意将紫衣人丢在空中，紫衣人居然没有掉落，仿佛被无形理想给拉住了。
看向面前三个奇怪妖物，阳老毫不客气，甚至没有试探，以手指天，接着对着三妖虚按，天空中突然出现两根岩浆包裹的指头，并指为剑，直接将三妖击入地下，深陷坑中。
洛生白拍了拍手，天干地支等人出现，开始清理现场。
“好了，诸位自行回去吧，朕现在有要事处理。”洛生白说道。
大臣们行李告退，沈虞生也松开了洛青衣准备离开，洛生白突然补充道。
“沈虞生，你，你留下来跟朕回宫一趟，朕有事问你。”
沈虞生疑惑的看向洛生白，洛生白问道：“看什么看，麻溜跟上。”
沈虞生哪能不从，赶紧跟上队伍。
回到皇宫，洛生白让郭芸带着沈虞生和洛青衣先回凤鸾殿，自己则在阴阳二老的陪伴之下去往飞霜殿。
飞霜殿中，洛生白坐下，两指捏着精明穴说道：“说说吧，都有什么收获。”
“这次一共发现嫌疑人等一百四十七人，其中死士共六十三人，尽数死亡，探子八人，已经交给锦衣卫，剩余七十人不知身份也已经全部交给了锦衣卫了，还有六人。”
阴老一顿，洛生白皱眉道：“阳老你说。”
阳老接过话茬，“剩下六人身份不一，但都是龙渊城官员，其中还有龙渊城的兆尹和左相，兆尹拒不伏法，已经死了，左相已经关押天牢。”
洛生白挑挑眉，左相已经告病在家许久，就连太医都说他时日无多，倒是没想到他会参与此事。
“你们配合着好好查查吧，顺便查查妖物的底细，下去吧。”洛生白示意阴阳二老退下。
飞霜殿只剩下洛生白一人，洛生白咳嗽几声，缠着手用白丝擦去嘴角鲜血，然后整块丝帕燃烧起来，只留下焦味。
“再多活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