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终是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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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呼延瀚海栽倒，司徒博开口道：“传御医，给老太师抬一张胡床来躺着。”
只是一句话而已，冷冰冰毫无关切，更没有对钱益的半点责罚。
钱益见这老头吐血栽倒，其实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但听着司徒博的话语，心中便是一定。这国君明显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嘛。
整了整衣衫，钱益对着国君躬了躬身道：“启禀国君，当日小子随紫烟公主回京暂时落脚庞各庄，便听闻小王爷在雁回楼身死。紫烟公主立刻带我等返京，并命小人彻查。
经过小人查探得知，雁回楼当日确实是有人死，但是死的不是小王爷。
翌日，王爷入得楼内，大肆屠戮楼内之人，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杀人灭口，二是暗度陈仓。他搬走的尸身，是小王爷杀死之人。而小王爷则是混在尸堆之内，伺机躲入西市。
至于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嘛，是因为死的人背后势力太大，王爷承担不起。”
“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司徒荡铁青着脸打断钱益的话。
“王爷莫急，听我说下去。”钱益微笑看向司徒荡，这神态就如在安抚一个小娃娃一般。
“以上所述自然有人可以作证，那被杀之人，实则是卫国太子。”
“哗！”一阵喧哗之声响起，大殿之内的大臣们又开始骚动起来。这小王爷若是真的与卫国太子接触，那说明什么？别说死的是不是卫国太子，便是这私下相会，那王爷一家可都坐实了里通外国意图不轨，等同造反啊。
“哈哈哈……”司徒荡突然大笑了起来，眉眼间全是得意之色。
“大哥，你找来的这位小捕快真是能干，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他啊。”司徒荡看着钱益点头道：“这小捕快所言不虚，那日我儿确实在不知情之下见了卫国太子，但在得知他身份之后，便果断出手击杀。
事后，我两父子觉得此事决不能公开，以免两国再起刀兵，于是极力隐瞒。此事，实则是我两父子忠心为了大烎国的基业所想，天地可鉴啊。”
司徒荡这番话说完，大殿上又一次恢复平静。所有人的目光从司徒荡的身上移向司徒博。
此时的朝堂之上，俨然成了司徒荡与司徒博博弈的舞台，两人第一次明刀明枪地针锋相对。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前题便是司徒博必须完胜。一旦这次司徒荡胜了，那么大烎国必将面临分裂。而且，司徒博除了动用刀兵之外的其他手段，根本无法阻止。
司徒博的手指轻叩龙椅的扶手，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其他地方，而是盯着钱益在看。
钱益自然知道司徒博不开口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来说，小人物的优势就是能无所顾忌。
“哈哈，王爷厉害，如此善于颠倒黑白还真是出乎小子意料。”钱益打了个哈哈道：“王爷，你莫非忘了我前面说过，你们两父子搞得这些破事，可都是有证人的哦。迪莉娅是一个，还有一人便是卫国问世斋的副阁主，千人斩影空。”
“影空？他能给你这小屁孩作证？他一个堂堂问世斋的副阁主会听你的？你见过影空吗？他现在在哪里你大概都不知道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司徒浩海突然开口，语气充满不屑。
“很好，小王爷认识影空便好。”钱益笑嘻嘻道：“请国君传影空上殿吧。”
“好，把影空带上来。”司徒博点头应允。
“什么？影空竟然被抓住了？”司徒浩海惊讶道。
“对啊，给我师傅抓了，还把两只手砍了。”钱益盯着司徒浩海阴测测说道：“我师父说了，凡是想在大烎国搞事的人全都要留下点什么。”
“留下点什么？”司徒博也来了兴趣，探身问道。
“这个不一定，手啊、脚啊、或者……把命留下。”钱益说的轻松，但是听的人却是感觉背后发凉。
问世斋，名头十分响亮。能把他们副阁主双手砍下的人，这要多恐怖？很多人开始明白了今天大殿上这出戏是为什么了。
那即是司徒博在立威，借着这件事情立威，立给所有人看。
“叮铃当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影空被铁链锁着由十几人牵着上殿。
“哼”司徒博一见就乐了，指着影空笑道：“看看，都看看。影杀，千人斩，问世斋副阁主。哈哈哈……这就是一条狗！一条没了牙的癞皮狗！”
影空默默走上殿，低着头一言不发。
“小捕快，该你了。”司徒博心情大好。
“遵命。”钱益躬身领命，走向影空。
“影空，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钱益说完，凑到影空耳边轻声道：“其实，这都是王爷的阴谋。他杀了你们太子，怕事情败露才让你来送死的。要不然，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等着杀你呢？”
“混蛋！你胡说，我家太子不可能会死！”影空喊道。
“我没胡说啊，不信你问王爷你家太子死了没有，他刚才还亲口说是他儿子亲自动手杀的呢。”钱益退后几步，指着司徒荡道。
“司徒荡，这小子说的可是真的？你们果真杀了我家太子？”影空咬牙问道。
“我、我们……没……”司徒荡此时有些结巴。现在他能怎么说？说没有，那就是欺君，要掉脑袋。说的话，那影空手上可是捏着他们两父子里通外国的证据。
“嗯？兄弟，你说什么？”司徒博突然问道。
司徒荡咽了口水神情慌张，根本不敢作答。
“你看，他默认了。嘿嘿，都说陈国的暗鸦最蠢，没想到卫国的问世斋更蠢。被我们玩弄在鼓掌上都不知道。”钱益用语言刺激着影空。
“好、很好，你们大烎国的人果然言而无信。我卫国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却在造反的节骨眼上反悔。还杀了我家太子。你等着，我卫国以及问世斋的报复吧！”影空瞪着司徒荡怒声道。
“你可别瞎说，我家王爷怎么可能和你们做交易？你们能给什么好处？我家王爷稀罕吗？”钱益不屑道。
“你个小娃娃懂什么？女人、金钱、甚至我们问世斋的功法以及灵丹妙药，你问问他收了多少？还有我国君封他的一字并肩王的诏书，以及将来与大烎国的盟约！”
“哦~”钱益拉着长音。
这一声哦，听在司徒荡耳朵里那是如穿心的利箭。完了、一切都完了。在影空出场之时，他就知道了。
影空被抓，那就等于给他们一家判了死刑。
“好了，将影空押下去吧。”司徒博衣袖一挥，立时影空便被押走。
只是影空依旧在咒骂着司徒荡，太子身死，那绝对是大事，对于卫国皇室与问世斋之间的关系，犹如地震。
“行了，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大理寺与宗人府都说说怎么判吧。”
“老臣觉得司徒荡与其子里通外国，谋逆犯上，当斩立决。其家室人等知情不报视为同罪，满门皆该问斩。”
“老臣附议，另外，司徒荡的家产应当查抄，全部归入国库。”
理寺与宗人府这两位说完，等于是盖棺定论，无人敢再出来为司徒荡辩驳。而那边躺着的呼延瀚海依旧紧闭着眼，现在装昏迷那是最好的选择。
“那好，这封圣旨是抄家的，就有你这个小捕快去办吧。”司徒博将一封圣旨丢给钱益。
钱益慌忙接住，但却皱眉道：“国君，我没抄过家，我不会啊。”
“哈哈哈哈……”司徒博大笑道：“你去找金算盘，这个他在行。”
“哦哦，谢谢国君。”钱益道谢。
“你下去吧，后面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就不要听了。”
“是，那小人告退。”钱益躬身行礼，转身跑出殿外。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没兴趣管，要不是自己师傅硬逼着自己出面，他才懒得管呢。
回到紫霄观，钱益立马找到金算盘，拿了圣旨要他帮忙。
金算盘一见之下，连忙跪下磕头后才接过圣旨。仔仔细细看完，便让钱益在观里等着，他自己则带着圣旨出门安排。
钱益一直等到午后才见金算盘回来。金算盘让钱益稍微等等，然后拿了一张纸急急交给紫烟看。
钱益好奇凑过去，一看之下当时就愣了。
这张纸上写着这么些内容，王爷司徒荡与其子司徒浩海密谋造反斩立决。王府内上下两百一十七口人，全部问斩，家产充公。
另，九门提督监察不力纵容司徒荡为祸京师，斩立决。刑部督查不力，左右侍郎斩立决。户部于外邦人事督查不力，左右侍郎斩立决……
“这、这怎么杀这么多人？”钱益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一个个斩立决，不由感到害怕。
“哼！很正常，朝堂之上原本就不是一条心。天天明争暗斗。拉帮结派的，我爹也不是真能事事都说了算的。”紫烟将纸放在桌上接着道：“这次只死了这些人算是好的，若是让我那叔叔成了事，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遭殃呢。这不死个几十、几百倍的，消停不了。”
钱益看着紫烟哀伤的神情，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世间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行了，走吧，去抄家去。”紫烟起身，拉了吧钱益。
“哦”钱益应了声边往外走，但是发现紫烟一直跟着自己，不由好奇问道：“紫烟姐，你跟着我干啥？”
“当然是一起去抄家了，要不然，有啥好东西，你敢拿吗？”紫烟白了钱益一眼，这小屁孩还真是啥都不明白。
眼见呼延瀚海栽倒，司徒博开口道：“传御医，给老太师抬一张胡床来躺着。”
只是一句话而已，冷冰冰毫无关切，更没有对钱益的半点责罚。
钱益见这老头吐血栽倒，其实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但听着司徒博的话语，心中便是一定。这国君明显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嘛。
整了整衣衫，钱益对着国君躬了躬身道：“启禀国君，当日小子随紫烟公主回京暂时落脚庞各庄，便听闻小王爷在雁回楼身死。紫烟公主立刻带我等返京，并命小人彻查。
经过小人查探得知，雁回楼当日确实是有人死，但是死的不是小王爷。
翌日，王爷入得楼内，大肆屠戮楼内之人，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杀人灭口，二是暗度陈仓。他搬走的尸身，是小王爷杀死之人。而小王爷则是混在尸堆之内，伺机躲入西市。
至于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嘛，是因为死的人背后势力太大，王爷承担不起。”
“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司徒荡铁青着脸打断钱益的话。
“王爷莫急，听我说下去。”钱益微笑看向司徒荡，这神态就如在安抚一个小娃娃一般。
“以上所述自然有人可以作证，那被杀之人，实则是卫国太子。”
“哗！”一阵喧哗之声响起，大殿之内的大臣们又开始骚动起来。这小王爷若是真的与卫国太子接触，那说明什么？别说死的是不是卫国太子，便是这私下相会，那王爷一家可都坐实了里通外国意图不轨，等同造反啊。
“哈哈哈……”司徒荡突然大笑了起来，眉眼间全是得意之色。
“大哥，你找来的这位小捕快真是能干，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他啊。”司徒荡看着钱益点头道：“这小捕快所言不虚，那日我儿确实在不知情之下见了卫国太子，但在得知他身份之后，便果断出手击杀。
事后，我两父子觉得此事决不能公开，以免两国再起刀兵，于是极力隐瞒。此事，实则是我两父子忠心为了大烎国的基业所想，天地可鉴啊。”
司徒荡这番话说完，大殿上又一次恢复平静。所有人的目光从司徒荡的身上移向司徒博。
此时的朝堂之上，俨然成了司徒荡与司徒博博弈的舞台，两人第一次明刀明枪地针锋相对。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前题便是司徒博必须完胜。一旦这次司徒荡胜了，那么大烎国必将面临分裂。而且，司徒博除了动用刀兵之外的其他手段，根本无法阻止。
司徒博的手指轻叩龙椅的扶手，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其他地方，而是盯着钱益在看。
钱益自然知道司徒博不开口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来说，小人物的优势就是能无所顾忌。
“哈哈，王爷厉害，如此善于颠倒黑白还真是出乎小子意料。”钱益打了个哈哈道：“王爷，你莫非忘了我前面说过，你们两父子搞得这些破事，可都是有证人的哦。迪莉娅是一个，还有一人便是卫国问世斋的副阁主，千人斩影空。”
“影空？他能给你这小屁孩作证？他一个堂堂问世斋的副阁主会听你的？你见过影空吗？他现在在哪里你大概都不知道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司徒浩海突然开口，语气充满不屑。
“很好，小王爷认识影空便好。”钱益笑嘻嘻道：“请国君传影空上殿吧。”
“好，把影空带上来。”司徒博点头应允。
“什么？影空竟然被抓住了？”司徒浩海惊讶道。
“对啊，给我师傅抓了，还把两只手砍了。”钱益盯着司徒浩海阴测测说道：“我师父说了，凡是想在大烎国搞事的人全都要留下点什么。”
“留下点什么？”司徒博也来了兴趣，探身问道。
“这个不一定，手啊、脚啊、或者……把命留下。”钱益说的轻松，但是听的人却是感觉背后发凉。
问世斋，名头十分响亮。能把他们副阁主双手砍下的人，这要多恐怖？很多人开始明白了今天大殿上这出戏是为什么了。
那即是司徒博在立威，借着这件事情立威，立给所有人看。
“叮铃当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影空被铁链锁着由十几人牵着上殿。
“哼”司徒博一见就乐了，指着影空笑道：“看看，都看看。影杀，千人斩，问世斋副阁主。哈哈哈……这就是一条狗！一条没了牙的癞皮狗！”
影空默默走上殿，低着头一言不发。
“小捕快，该你了。”司徒博心情大好。
“遵命。”钱益躬身领命，走向影空。
“影空，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钱益说完，凑到影空耳边轻声道：“其实，这都是王爷的阴谋。他杀了你们太子，怕事情败露才让你来送死的。要不然，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等着杀你呢？”
“混蛋！你胡说，我家太子不可能会死！”影空喊道。
“我没胡说啊，不信你问王爷你家太子死了没有，他刚才还亲口说是他儿子亲自动手杀的呢。”钱益退后几步，指着司徒荡道。
“司徒荡，这小子说的可是真的？你们果真杀了我家太子？”影空咬牙问道。
“我、我们……没……”司徒荡此时有些结巴。现在他能怎么说？说没有，那就是欺君，要掉脑袋。说的话，那影空手上可是捏着他们两父子里通外国的证据。
“嗯？兄弟，你说什么？”司徒博突然问道。
司徒荡咽了口水神情慌张，根本不敢作答。
“你看，他默认了。嘿嘿，都说陈国的暗鸦最蠢，没想到卫国的问世斋更蠢。被我们玩弄在鼓掌上都不知道。”钱益用语言刺激着影空。
“好、很好，你们大烎国的人果然言而无信。我卫国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却在造反的节骨眼上反悔。还杀了我家太子。你等着，我卫国以及问世斋的报复吧！”影空瞪着司徒荡怒声道。
“你可别瞎说，我家王爷怎么可能和你们做交易？你们能给什么好处？我家王爷稀罕吗？”钱益不屑道。
“你个小娃娃懂什么？女人、金钱、甚至我们问世斋的功法以及灵丹妙药，你问问他收了多少？还有我国君封他的一字并肩王的诏书，以及将来与大烎国的盟约！”
“哦~”钱益拉着长音。
这一声哦，听在司徒荡耳朵里那是如穿心的利箭。完了、一切都完了。在影空出场之时，他就知道了。
影空被抓，那就等于给他们一家判了死刑。
“好了，将影空押下去吧。”司徒博衣袖一挥，立时影空便被押走。
只是影空依旧在咒骂着司徒荡，太子身死，那绝对是大事，对于卫国皇室与问世斋之间的关系，犹如地震。
“行了，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大理寺与宗人府都说说怎么判吧。”
“老臣觉得司徒荡与其子里通外国，谋逆犯上，当斩立决。其家室人等知情不报视为同罪，满门皆该问斩。”
“老臣附议，另外，司徒荡的家产应当查抄，全部归入国库。”
理寺与宗人府这两位说完，等于是盖棺定论，无人敢再出来为司徒荡辩驳。而那边躺着的呼延瀚海依旧紧闭着眼，现在装昏迷那是最好的选择。
“那好，这封圣旨是抄家的，就有你这个小捕快去办吧。”司徒博将一封圣旨丢给钱益。
钱益慌忙接住，但却皱眉道：“国君，我没抄过家，我不会啊。”
“哈哈哈哈……”司徒博大笑道：“你去找金算盘，这个他在行。”
“哦哦，谢谢国君。”钱益道谢。
“你下去吧，后面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就不要听了。”
“是，那小人告退。”钱益躬身行礼，转身跑出殿外。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没兴趣管，要不是自己师傅硬逼着自己出面，他才懒得管呢。
回到紫霄观，钱益立马找到金算盘，拿了圣旨要他帮忙。
金算盘一见之下，连忙跪下磕头后才接过圣旨。仔仔细细看完，便让钱益在观里等着，他自己则带着圣旨出门安排。
钱益一直等到午后才见金算盘回来。金算盘让钱益稍微等等，然后拿了一张纸急急交给紫烟看。
钱益好奇凑过去，一看之下当时就愣了。
这张纸上写着这么些内容，王爷司徒荡与其子司徒浩海密谋造反斩立决。王府内上下两百一十七口人，全部问斩，家产充公。
另，九门提督监察不力纵容司徒荡为祸京师，斩立决。刑部督查不力，左右侍郎斩立决。户部于外邦人事督查不力，左右侍郎斩立决……
“这、这怎么杀这么多人？”钱益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一个个斩立决，不由感到害怕。
“哼！很正常，朝堂之上原本就不是一条心。天天明争暗斗。拉帮结派的，我爹也不是真能事事都说了算的。”紫烟将纸放在桌上接着道：“这次只死了这些人算是好的，若是让我那叔叔成了事，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遭殃呢。这不死个几十、几百倍的，消停不了。”
钱益看着紫烟哀伤的神情，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世间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行了，走吧，去抄家去。”紫烟起身，拉了吧钱益。
“哦”钱益应了声边往外走，但是发现紫烟一直跟着自己，不由好奇问道：“紫烟姐，你跟着我干啥？”
“当然是一起去抄家了，要不然，有啥好东西，你敢拿吗？”紫烟白了钱益一眼，这小屁孩还真是啥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