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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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她”上官秋雪安慰我道。
“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孩，记得一起上学时，她曾经骗我说，老虎是百兽之王，所以她们姓王的，别人问贵姓，都不用说免贵”我突然记起来小雪和我之间的一件趣事儿，就分享给了上官秋雪听。
人有时候很奇怪，总是和爱的人吵架，和陌生人说心里话，我和上官秋雪根本就不认识，甚至她这个名字我都怀疑是假的，我也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但是，却给她说了从来没向人提起过的小雪。
“哈哈，庄老师，能骗了你，那也是你甘心让骗的，这么浅显的骗局你都没识破。”上官秋雪在打趣我。
“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嘛”
“庄老师，你都认输了，能答应我一件事作为补偿吗？”上官秋雪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
“只要不让我花钱，都行”我又补充道“违法乱纪也不行啊”
“绝对不让你当坏人去，对你来说不难，你那么善于讲故事，就再给我讲一个故事”
“这个可以答应你”我一口承诺，后俩上官秋雪给我提的要求，让我从此记住，以后一定要等别人先提出具体要求，再考虑答应不答应，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上官秋雪：“君子一言”
我：“小狗汪汪”
129
“给我讲讲你忘不掉的人，王姑娘的故事吧”
我实在没想到上官秋雪会提出这个要求，和小雪分手后，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们的故事，不管我心里给小雪说过多少自言自语，都是我一个人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我都没有勇气从头到尾回顾那段时光，我怕，怕每一个回忆都是一把刀子在身上划过，有甜蜜的刀子，有伤心的刀子。
可是这才刚刚答应人家，立刻食言也太不君子。
“这个，咱俩这样碎片聊天，讲故事难以连贯”我虽然心里已经答应，可还是在做无谓的抵抗。
“不是让你现在就给我讲，你给我发邮件吧”上官秋雪似乎事先已想好办法。
“说来话长，絮絮叨叨，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故事，只有唠叨”我继续敷衍
“我不怕唠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况且，她只是我不曾谋面的网友，和我生活素无交集，说说倒也无妨，所谓不吐不快，也许向外倒倒心中苦水，就此解脱也未可知。
“好吧，我给你写邮件吧，不过你也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想给她也做个约定。
“但说无妨”上官秋雪发来一个抱拳的表情。
“我想到哪，就写到哪，按时间顺序，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写，故事我一定会讲完，但你不准催”
我实在难以保证按时按点地完成这个任务，一来懒散管了，二来我预测这一定是一个痛苦的梳理过程，一口气说太多，我估计自己都受不了。
“不急，你慢慢写，写快了我不一定消化得完，需要我每一封邮件都回复吗？”上官秋雪同意。
“无所谓的，兴起而往，兴尽而归吧”我也随缘地说道。
“还有一个事情，每天这么晚聊天实在影响我的颜值，万一变丑，难以嫁人，咱以后就这样邮件联系，庄老师意下如何”上官秋雪补了一句。
“好啊，为你貌美考虑是应该的，成交，那晚安吧”我看看时间不早了，提议说。
“成交，不过，比起晚安，我更喜欢明天见，就好像得到了肯定，明天你一定会出现一样”我知道上官秋雪是想让我再给个肯定的承诺。
“哈哈，那明天，邮箱见”我打出这句话，就以为这晚安了。
130
开会如同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没有最好。钱海燕说的。
可惜大街上的女人还都是穿裙子的，就像大学里的会还是要开的一样，更可惜的是，会议却没有向女人裙子学习的趋势，且反其道而行之，越开越长。
祸不单行，老天爷是存心想玩我，昨天刚替老师讲了课，今天新的折磨就来了，很不幸，一大早接到通知，我和岳靖承蒙“皇恩浩荡”去参加一个关于精神文明的宣讲会议。
精神文明？
学校不让抽烟，可是只要你没把棉被烧着引起火警哇哇乱叫，学校不介意；学校禁止谈恋爱，但只要你没把女生的肚子搞大，学校也装作视而不见；学校禁止在外住宿，但只要你不找个野姑娘被扫黄找到上新闻头条，破坏学校清誉，学校也装作不知道；学校禁止打架，但只要不把110招来，学校可以把它看成弘扬中华武术；……
“为何让咱俩去参加这个倒霉的会”岳靖一脸不平。
“那是学校对你小子的信任，总比去挨批斗，强到天上了吧”我假装正经地气他。
“那废话连篇的场面，你真受得了？”他还不死心地问。
“这点小事都不能忍，我们还算新世纪的接班人嘛？”我继续装下去。
“你今天没发烧吧！”岳靖伸出右手摸我额头。
“以后摸我的时候，用你那只没擦过屎的左手”我夸张地拉下他的右手。
“我也用左手擦过屎，怎么着？”他无耻到家了。
“那以后就别碰我，等到了会上摸校长吧”我说着拉他从床上起来。
我就喜欢岳靖说不过我的的样子，和我斗嘴他从未一次赢过。
131
会上讲的具体内容说实在的，我早就忘光了，会议实在太长，我都憋尿难忍了，最后又出来一个赵科长做总结发言。倒是赵科长结尾的一段讲话，令我记忆犹新，那真是千古奇才呀，很早就听说赵科长是学校升职最快的老师.
今日一见终于明白个中缘由，真是太他妈有才了！
讲话内容录下以供大家奇文共欣赏：
程秘书要我讲话，我没什么好讲的，他再三邀请，我推辞不掉，我就随便讲几句。我说得可能不对，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本来嘛这个会我是不该来的，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犹豫再三，还是来得好，来了可以向大家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嘛，何况我还没老，当不了专家，学一点知识还是很好的，在座的许多领导都来学习，我更应该学习，不来，岂不错过了这么好的学习机会，所以我就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倒霉得很，下楼摔了一脚，当时我想，这腿要摔断了，可来不了了，万幸没摔断，连皮也没蹭破，所以我就来了。谁想急急忙忙出了门，又找不到车钥匙，车开不成，就非迟到不可，关键时刻，我女儿给我找到了，有个女儿真好，所以呀我来得还是准时的。
刚才听了王副校长的发言，我觉得他讲得非常好，非常透彻，把问题全说明白了，我完全赞同他的观点，我认为他说明了几个问题第一……第二……第三……不知我概括得对不对，对了，那是王校长讲得好，不对，那是我水平太低，请各位原谅。刚才李副校长也讲得很好，非常有水平，高瞻远瞩，抓住了要害，又生机勃勃，精彩异常。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他说出我许久想说又没机会说的话，我认为他的基本思想是……张处长的讲话最合我心，当然我不是说王副校长、李副校长讲得不合我心，我刚才已经说过我赞成他们的观点。
最后我想说这个会开得非常好，非常有意义，别的会我可以不参加，以后这样的会我还要参加，哪怕摔断了腿也要来，我讲完了，谢谢大家。
我报以平生最热烈的掌声。
不为别的，就为了庆祝我精神的折磨和长时间憋尿的终结，真的，我早已憋不住了，尿意汹涌。
我和岳靖都狂奔入厕……
132
人一生中貌似很痛苦，实则很幸福的有两件事——作爱，拉屎！
只有经过长期精神与肉体双重压迫的人，才可深刻体会什么叫做“如释千钧”，这也许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刻。
岳靖说：“其实还有一件幸福的事情，就是花钱”
“花钱幸福，赚钱痛苦，我先把钱赚了再说，下午我去倩如家赚钱，你一个人在宿舍不害怕吧？”我俩从厕所出来，边向食堂走边说。
“我不害怕一个人在宿舍，我害怕一个人，我总担心付烟莎瞧不上我，她条件实在太优秀了”岳靖黯然地说。
“别人越是瞧不上你，你就越要努力，别人越是打击你，你就要做出成绩来。要像石灰一样，别人越泼冷水，你越沸腾”别看平时我和岳靖互相挖苦，关键是时刻，我还是得给他打气，人都是需要信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继续坚持？你估计得坚持多久啊？”岳靖问我
“心理学上说，对一个人的好感超过四个月，那就是爱了。你要坚持有好感”我诚恳地说
“那我就一直坚持下去”岳靖信誓旦旦。
“心理学上还说，两个人在一起四个月，如果没有产生爱情，那以后就也不会产生了”我依旧诚恳。
“能不能说点人话？就是人能听懂的话”岳靖愤愤地在我肩膀怼了一拳。
“意思就是说，要保持新鲜感，趁热打铁”我换了通俗的说法。
“早这样说，我不就明白了嘛，绕来绕去的。对了，上午咱俩一直在这耗着，你也不备课，给你小美女讲啥，别误人子弟咯”岳靖这个时候，还不忘关心我的事儿。
“澄清一下，不是我的小美女，是我学生。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就冲着请咱吃炒菜米饭的份上，讲课我也得多卖一分力气”我揽着岳靖进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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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她”上官秋雪安慰我道。
“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孩，记得一起上学时，她曾经骗我说，老虎是百兽之王，所以她们姓王的，别人问贵姓，都不用说免贵”我突然记起来小雪和我之间的一件趣事儿，就分享给了上官秋雪听。
人有时候很奇怪，总是和爱的人吵架，和陌生人说心里话，我和上官秋雪根本就不认识，甚至她这个名字我都怀疑是假的，我也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但是，却给她说了从来没向人提起过的小雪。
“哈哈，庄老师，能骗了你，那也是你甘心让骗的，这么浅显的骗局你都没识破。”上官秋雪在打趣我。
“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嘛”
“庄老师，你都认输了，能答应我一件事作为补偿吗？”上官秋雪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
“只要不让我花钱，都行”我又补充道“违法乱纪也不行啊”
“绝对不让你当坏人去，对你来说不难，你那么善于讲故事，就再给我讲一个故事”
“这个可以答应你”我一口承诺，后俩上官秋雪给我提的要求，让我从此记住，以后一定要等别人先提出具体要求，再考虑答应不答应，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上官秋雪：“君子一言”
我：“小狗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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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讲讲你忘不掉的人，王姑娘的故事吧”
我实在没想到上官秋雪会提出这个要求，和小雪分手后，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们的故事，不管我心里给小雪说过多少自言自语，都是我一个人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我都没有勇气从头到尾回顾那段时光，我怕，怕每一个回忆都是一把刀子在身上划过，有甜蜜的刀子，有伤心的刀子。
可是这才刚刚答应人家，立刻食言也太不君子。
“这个，咱俩这样碎片聊天，讲故事难以连贯”我虽然心里已经答应，可还是在做无谓的抵抗。
“不是让你现在就给我讲，你给我发邮件吧”上官秋雪似乎事先已想好办法。
“说来话长，絮絮叨叨，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故事，只有唠叨”我继续敷衍
“我不怕唠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况且，她只是我不曾谋面的网友，和我生活素无交集，说说倒也无妨，所谓不吐不快，也许向外倒倒心中苦水，就此解脱也未可知。
“好吧，我给你写邮件吧，不过你也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想给她也做个约定。
“但说无妨”上官秋雪发来一个抱拳的表情。
“我想到哪，就写到哪，按时间顺序，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写，故事我一定会讲完，但你不准催”
我实在难以保证按时按点地完成这个任务，一来懒散管了，二来我预测这一定是一个痛苦的梳理过程，一口气说太多，我估计自己都受不了。
“不急，你慢慢写，写快了我不一定消化得完，需要我每一封邮件都回复吗？”上官秋雪同意。
“无所谓的，兴起而往，兴尽而归吧”我也随缘地说道。
“还有一个事情，每天这么晚聊天实在影响我的颜值，万一变丑，难以嫁人，咱以后就这样邮件联系，庄老师意下如何”上官秋雪补了一句。
“好啊，为你貌美考虑是应该的，成交，那晚安吧”我看看时间不早了，提议说。
“成交，不过，比起晚安，我更喜欢明天见，就好像得到了肯定，明天你一定会出现一样”我知道上官秋雪是想让我再给个肯定的承诺。
“哈哈，那明天，邮箱见”我打出这句话，就以为这晚安了。
130
开会如同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没有最好。钱海燕说的。
可惜大街上的女人还都是穿裙子的，就像大学里的会还是要开的一样，更可惜的是，会议却没有向女人裙子学习的趋势，且反其道而行之，越开越长。
祸不单行，老天爷是存心想玩我，昨天刚替老师讲了课，今天新的折磨就来了，很不幸，一大早接到通知，我和岳靖承蒙“皇恩浩荡”去参加一个关于精神文明的宣讲会议。
精神文明？
学校不让抽烟，可是只要你没把棉被烧着引起火警哇哇乱叫，学校不介意；学校禁止谈恋爱，但只要你没把女生的肚子搞大，学校也装作视而不见；学校禁止在外住宿，但只要你不找个野姑娘被扫黄找到上新闻头条，破坏学校清誉，学校也装作不知道；学校禁止打架，但只要不把110招来，学校可以把它看成弘扬中华武术；……
“为何让咱俩去参加这个倒霉的会”岳靖一脸不平。
“那是学校对你小子的信任，总比去挨批斗，强到天上了吧”我假装正经地气他。
“那废话连篇的场面，你真受得了？”他还不死心地问。
“这点小事都不能忍，我们还算新世纪的接班人嘛？”我继续装下去。
“你今天没发烧吧！”岳靖伸出右手摸我额头。
“以后摸我的时候，用你那只没擦过屎的左手”我夸张地拉下他的右手。
“我也用左手擦过屎，怎么着？”他无耻到家了。
“那以后就别碰我，等到了会上摸校长吧”我说着拉他从床上起来。
我就喜欢岳靖说不过我的的样子，和我斗嘴他从未一次赢过。
131
会上讲的具体内容说实在的，我早就忘光了，会议实在太长，我都憋尿难忍了，最后又出来一个赵科长做总结发言。倒是赵科长结尾的一段讲话，令我记忆犹新，那真是千古奇才呀，很早就听说赵科长是学校升职最快的老师.
今日一见终于明白个中缘由，真是太他妈有才了！
讲话内容录下以供大家奇文共欣赏：
程秘书要我讲话，我没什么好讲的，他再三邀请，我推辞不掉，我就随便讲几句。我说得可能不对，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本来嘛这个会我是不该来的，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犹豫再三，还是来得好，来了可以向大家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嘛，何况我还没老，当不了专家，学一点知识还是很好的，在座的许多领导都来学习，我更应该学习，不来，岂不错过了这么好的学习机会，所以我就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倒霉得很，下楼摔了一脚，当时我想，这腿要摔断了，可来不了了，万幸没摔断，连皮也没蹭破，所以我就来了。谁想急急忙忙出了门，又找不到车钥匙，车开不成，就非迟到不可，关键时刻，我女儿给我找到了，有个女儿真好，所以呀我来得还是准时的。
刚才听了王副校长的发言，我觉得他讲得非常好，非常透彻，把问题全说明白了，我完全赞同他的观点，我认为他说明了几个问题第一……第二……第三……不知我概括得对不对，对了，那是王校长讲得好，不对，那是我水平太低，请各位原谅。刚才李副校长也讲得很好，非常有水平，高瞻远瞩，抓住了要害，又生机勃勃，精彩异常。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他说出我许久想说又没机会说的话，我认为他的基本思想是……张处长的讲话最合我心，当然我不是说王副校长、李副校长讲得不合我心，我刚才已经说过我赞成他们的观点。
最后我想说这个会开得非常好，非常有意义，别的会我可以不参加，以后这样的会我还要参加，哪怕摔断了腿也要来，我讲完了，谢谢大家。
我报以平生最热烈的掌声。
不为别的，就为了庆祝我精神的折磨和长时间憋尿的终结，真的，我早已憋不住了，尿意汹涌。
我和岳靖都狂奔入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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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生中貌似很痛苦，实则很幸福的有两件事——作爱，拉屎！
只有经过长期精神与肉体双重压迫的人，才可深刻体会什么叫做“如释千钧”，这也许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刻。
岳靖说：“其实还有一件幸福的事情，就是花钱”
“花钱幸福，赚钱痛苦，我先把钱赚了再说，下午我去倩如家赚钱，你一个人在宿舍不害怕吧？”我俩从厕所出来，边向食堂走边说。
“我不害怕一个人在宿舍，我害怕一个人，我总担心付烟莎瞧不上我，她条件实在太优秀了”岳靖黯然地说。
“别人越是瞧不上你，你就越要努力，别人越是打击你，你就要做出成绩来。要像石灰一样，别人越泼冷水，你越沸腾”别看平时我和岳靖互相挖苦，关键是时刻，我还是得给他打气，人都是需要信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继续坚持？你估计得坚持多久啊？”岳靖问我
“心理学上说，对一个人的好感超过四个月，那就是爱了。你要坚持有好感”我诚恳地说
“那我就一直坚持下去”岳靖信誓旦旦。
“心理学上还说，两个人在一起四个月，如果没有产生爱情，那以后就也不会产生了”我依旧诚恳。
“能不能说点人话？就是人能听懂的话”岳靖愤愤地在我肩膀怼了一拳。
“意思就是说，要保持新鲜感，趁热打铁”我换了通俗的说法。
“早这样说，我不就明白了嘛，绕来绕去的。对了，上午咱俩一直在这耗着，你也不备课，给你小美女讲啥，别误人子弟咯”岳靖这个时候，还不忘关心我的事儿。
“澄清一下，不是我的小美女，是我学生。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就冲着请咱吃炒菜米饭的份上，讲课我也得多卖一分力气”我揽着岳靖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