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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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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多年来游玩FPS游戏带来的拉枪肌肉记忆与反应能力，苏文在背后惊起一片汗毛竖立鸡皮疙瘩遍布全身的一瞬间右手侧着身边拔出那杆枪口已经冷却下来的麦林枪，如荒野之中骑马游荡与沙漠为伍与仙人掌为伴的西部牛仔，转身的瞬间顶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扣下了扳机。
一场关乎死亡与生存的战斗，苏文开枪的瞬间后坐力像一头发狂发怒的公牛挣脱了缰绳，死命地晃动着苏文的手臂。枪口上抬高高举起，笔直地指向天花板。白色的烟火自那黑漆漆的枪口中弥漫，苏文的眼中只剩下一片惊骇，那一枪空了，人形怪物以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角度在那一瞬间扭开了身体，仿佛一堵墙般正面平推撞上苏文。
苏文胸口一闷到飞出去数米远，毫无挣扎而言地跌倒在地上。他自觉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顽石从三千米高的高空坠落正中胸口。只能说第一枪炸碎了怪物的脑袋和爪子，不然此刻他的尸体应该被那坚硬的钢爪穿透高高举起，鲜血从他身上垂落渗透，灵魂就此消失。
一个脑袋都被崩掉了的生物怎么可能还如此生龙活虎？这已经违反了最基本的生物学定则，一个没有了神经中枢的生物如何做出这种需要大量身体肌肉组织协调才能做出来的动作？这样想来他的控制中心根本不在大脑，或者说不在他的头部。而他真正的“大脑，”应该藏在......
苏文吃力地从地上爬起，眼中的虚弱泛滥开浸透他的全身。他死死盯着那头怪物的胸口，那里正跳动着一颗蕴含力量的心脏，像是气缸燃烧汽油般将血液与动力输送到全身。这个怪物身上披满了能够骗过无数顶尖猎人锐利的双眼，让他们在无数次厮杀中取得胜利的伪装，他们将他们的大脑藏在了心脏旁边。
这本身便是个悖论，可他们的存在本身也是个悖论。
“下次记得要补枪啊，这一下子被撞的可疼了吧。”灵书幸灾乐祸咯咯笑着。吃薯片的手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清脆的咬嚼声从她红润的嘴唇中传开，“真是一种狡猾的生物。”
“记得补枪吗。犯过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苏文冷着神色双手握住了那杆麦林枪，他说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就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作为新世纪少有的游戏死宅和骨灰级玩家他曾不止一次试过触碰自己的极限——竞速。他在玩通关的每一款游戏中除了手打纯白金拿下全部奖杯成就，多余的时间就用来打速通。他曾在国外SpeedRun竞速网站上将自己的排名打到第一，还因此拿下了一些板块的版主位置。练习竞速通关的过程是枯燥无味的，所需要投入的时间根本难以想象与统计。因而减少每一次错误都是极为必要，他在第一遍速通练习时所犯下的错误会一个不漏地印刻在脑海中，在下一次练习中他会一步步踏过这些曾经犯下的错误，在每一个回合中超过曾经的自己零点几秒，最终超越自己，拿下最新的世界纪录。
他说过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那就绝没有下次可言。
弹匣采用7+1发供弹模式，最后一颗子弹藏在枪膛中，在手枪弹匣耗尽了所有储备之后这一发子弹将成为扭转战局的存在。
怪物咆哮着挂起一阵狂风再度发起进攻。只是身体组织的残缺使得他的行动不再如先前迅速，前进的过程所带起的声音就如他发狂的咆哮声般充满愤怒和无能为力。他本可以在一瞬间击倒眼前这个弱小的生物，可弱小的猎物击伤了他，露出那一嘴锋利的犬齿，局势似乎正在逆转。
“你的速度是劣势啊。”灵书歪着脑袋说道。苏文没有理她，脚步飞速挪动向后退去，拉开二者的距离。尽管如此死侍的速度却比他快上一大截，紧紧跟在后面死咬不放，只需要一个简单的飞扑就可以将苏文撕成碎片。
二者的距离拉进到那个极限安全距离，死侍想怒吼却怒吼不出来一脚踏在地面上，恐怖的反作用力将他脚掌炸飞向前飞去，二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血肉模糊的前肢即将重演历史再次如攻城木撞上苏文。
可眼前的人影忽然消失在了视线中，从视野的底角处滑了出去。惊天动地的枪声雷鸣般审判，死侍的胸腔被那离谱口径的子弹洞穿，就连周围的血肉也被炸碎。最终它变成了一块会飞的肉块，最终无力地躺在地上，再也翻不起身。
苏文挣扎着从地上站起，靠在了墙边，剧烈的喘着粗气。
拐角处。
这个地方有一处拐角向右边延伸。长度足够让苏文压低身体飞扑到一旁，以一个仰视的角度甩动手中的手炮轰飞死侍。只是这种做法实在太过危险，这条道路的尽头是杂乱无章的杂物间，门口封死，堆积着破旧的桌椅和家电。如果枪法不够好，那么这飞扑的一下将成为他死前最后的动作。
“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灵书点评道。苏文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她了，剧烈的疼痛感从胸腔处蔓延。本来就已经碎裂了数根肋骨，再被死侍这么一下痛击，他还没有生理性昏死过去真的感谢上天阿弥陀佛。
“这伤挂在我身上，真是烦啊。”苏文烦躁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胸前擦破的伤口泛着点点滴滴的渗红，密布着如爬上身的火红蚂蚁。
“那就教你一点其他的知识吧。战士英勇杀敌，淋浴着敌人的鲜血，也总归会受伤啊。”灵书哼哼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玻璃管，“对于别人而言死侍的血液是剧毒之物，尚还有无限秘密未被揭开。但对于我和你嘛，那可是绝佳的好材料啊。”
“好材料？”苏文一愣以为灵书要造个什么滴血认主的大杀器。
“想学炼金术嘛？”
苏文看着笑吟吟的女孩本想说点什么反驳的，但转念一想北欧神话里人家主神奥丁都起马来杀自己了，哪怕你就算在离谱说路明非家的马桶是地外生物重启宇宙的按钮他都信.......所以为什么要想到路明非家的马桶盖呢，想念以前混网吧的日子了吧。但其实他才刚进来这个世界没多久。
那些同学和朋友都还很开心地过着生活吧，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不知道建设局局长奥丁大人能不能善心大发树个信号塔在这里让他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
“死侍的血液啊，可是绝佳的药引。配合其他代表炼金元素的物质调配出来的药剂你可以很快回复你的伤势。哪怕是你身上的骨裂。”灵书一下子小白兔啃窝边草飞过来压在他身上，两只小手一阵乱摸掏出来个阿司匹林，“就先用这个啦。”
然后苏文眼见着死侍的血液，那宛如石油一般的液体浸没了阿司匹林，后者如泡腾片一样剧烈沸腾融化，无数的气泡上升，华丽的瑰丽的炫金色像一条鱼一样从底部飞跃到顶部。黑色蜕变成了淡淡的紫金色，犹如毛毛虫羽化成了蝴蝶完成了破茧。
“就叫他......蝴蝶吧。喝下去，你的身体会想蝴蝶一样迎来新生。”灵书将那瓶药剂递到了苏文眼前，“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啊。配方来自于古老的波兰世家，传说中在那个世界有一位孤独的老人在大陆游历，与各种异人族打交道，他的银剑斩下了无数水鬼的脑袋，顶尖一流的追踪能力使他找到了刺杀国王的刺客，他骑着一匹叫萝卜的马独自游浪，可以很热闹，也可以很孤独。”
“他与狂猎们有着一场宿命之战对吧。”苏文淡淡地抬起眼眸，“波兰小说《猎魔人》，由蠢驴CDPR改编为了大名鼎鼎的巫师系列，RPG游戏史的一座丰碑。那位老人活了五百岁，他是狩魔猎人，利维亚的杰洛特。独自游荡在孤山幽林的白狼。”
“哎呀哎呀这也知道，太博学了。”灵书不好意思地笑笑。苏文喝下那瓶药剂，感受着体内雨后春笋般焕发的生机。
“有一点忘记说了，他与狂猎的决战在巫师3才有提到。而他现在还没有发售。”苏文眼瞳闪过一抹银白，“你早就知道了？”
“你比谁都明白嘛。那种游离在所有人之外，举世人而无有可体会者，被这个世界所排挤所遗忘的根本原因。你一直很清楚。”灵书摇头嬉笑，充满了孩子间恶作剧的顽皮。
“是啊，所以这才是你称呼我们为不可名状者的原因？”
“但我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啊。”灵书笑的好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在笑，“只是你吧，算是地外生物？”
“一般而言的剧情展开应该是地外生物带着大量军火机械降神推平人类。而我这个外来物种差点死在本地土著上。”苏文指了指死侍的身躯，“这东西，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过能有这等奇异的生物出现。”
“你以后会经常遇见的。”灵书笑道。苏文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能站起来继续走着。
“别急着走啊，我给你收几个东西，都是挺有用的，以后炼金术会用到。”灵书从死侍身上摘下来了些什么，起身再匆匆忙忙跟在苏文身后，“接下来朝着那些红光标点出发吧。”
苏文沉默着，将麦林枪放在自己腰间，泛红的枪管已经冷却，硝烟退散。死侍倒在地上述说着刚刚发生过的故事，男孩走远，独行的野兽和布满荆棘的玫瑰，身边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也许是多年来游玩FPS游戏带来的拉枪肌肉记忆与反应能力，苏文在背后惊起一片汗毛竖立鸡皮疙瘩遍布全身的一瞬间右手侧着身边拔出那杆枪口已经冷却下来的麦林枪，如荒野之中骑马游荡与沙漠为伍与仙人掌为伴的西部牛仔，转身的瞬间顶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扣下了扳机。
一场关乎死亡与生存的战斗，苏文开枪的瞬间后坐力像一头发狂发怒的公牛挣脱了缰绳，死命地晃动着苏文的手臂。枪口上抬高高举起，笔直地指向天花板。白色的烟火自那黑漆漆的枪口中弥漫，苏文的眼中只剩下一片惊骇，那一枪空了，人形怪物以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角度在那一瞬间扭开了身体，仿佛一堵墙般正面平推撞上苏文。
苏文胸口一闷到飞出去数米远，毫无挣扎而言地跌倒在地上。他自觉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顽石从三千米高的高空坠落正中胸口。只能说第一枪炸碎了怪物的脑袋和爪子，不然此刻他的尸体应该被那坚硬的钢爪穿透高高举起，鲜血从他身上垂落渗透，灵魂就此消失。
一个脑袋都被崩掉了的生物怎么可能还如此生龙活虎？这已经违反了最基本的生物学定则，一个没有了神经中枢的生物如何做出这种需要大量身体肌肉组织协调才能做出来的动作？这样想来他的控制中心根本不在大脑，或者说不在他的头部。而他真正的“大脑，”应该藏在......
苏文吃力地从地上爬起，眼中的虚弱泛滥开浸透他的全身。他死死盯着那头怪物的胸口，那里正跳动着一颗蕴含力量的心脏，像是气缸燃烧汽油般将血液与动力输送到全身。这个怪物身上披满了能够骗过无数顶尖猎人锐利的双眼，让他们在无数次厮杀中取得胜利的伪装，他们将他们的大脑藏在了心脏旁边。
这本身便是个悖论，可他们的存在本身也是个悖论。
“下次记得要补枪啊，这一下子被撞的可疼了吧。”灵书幸灾乐祸咯咯笑着。吃薯片的手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清脆的咬嚼声从她红润的嘴唇中传开，“真是一种狡猾的生物。”
“记得补枪吗。犯过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苏文冷着神色双手握住了那杆麦林枪，他说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就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作为新世纪少有的游戏死宅和骨灰级玩家他曾不止一次试过触碰自己的极限——竞速。他在玩通关的每一款游戏中除了手打纯白金拿下全部奖杯成就，多余的时间就用来打速通。他曾在国外SpeedRun竞速网站上将自己的排名打到第一，还因此拿下了一些板块的版主位置。练习竞速通关的过程是枯燥无味的，所需要投入的时间根本难以想象与统计。因而减少每一次错误都是极为必要，他在第一遍速通练习时所犯下的错误会一个不漏地印刻在脑海中，在下一次练习中他会一步步踏过这些曾经犯下的错误，在每一个回合中超过曾经的自己零点几秒，最终超越自己，拿下最新的世界纪录。
他说过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那就绝没有下次可言。
弹匣采用7+1发供弹模式，最后一颗子弹藏在枪膛中，在手枪弹匣耗尽了所有储备之后这一发子弹将成为扭转战局的存在。
怪物咆哮着挂起一阵狂风再度发起进攻。只是身体组织的残缺使得他的行动不再如先前迅速，前进的过程所带起的声音就如他发狂的咆哮声般充满愤怒和无能为力。他本可以在一瞬间击倒眼前这个弱小的生物，可弱小的猎物击伤了他，露出那一嘴锋利的犬齿，局势似乎正在逆转。
“你的速度是劣势啊。”灵书歪着脑袋说道。苏文没有理她，脚步飞速挪动向后退去，拉开二者的距离。尽管如此死侍的速度却比他快上一大截，紧紧跟在后面死咬不放，只需要一个简单的飞扑就可以将苏文撕成碎片。
二者的距离拉进到那个极限安全距离，死侍想怒吼却怒吼不出来一脚踏在地面上，恐怖的反作用力将他脚掌炸飞向前飞去，二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血肉模糊的前肢即将重演历史再次如攻城木撞上苏文。
可眼前的人影忽然消失在了视线中，从视野的底角处滑了出去。惊天动地的枪声雷鸣般审判，死侍的胸腔被那离谱口径的子弹洞穿，就连周围的血肉也被炸碎。最终它变成了一块会飞的肉块，最终无力地躺在地上，再也翻不起身。
苏文挣扎着从地上站起，靠在了墙边，剧烈的喘着粗气。
拐角处。
这个地方有一处拐角向右边延伸。长度足够让苏文压低身体飞扑到一旁，以一个仰视的角度甩动手中的手炮轰飞死侍。只是这种做法实在太过危险，这条道路的尽头是杂乱无章的杂物间，门口封死，堆积着破旧的桌椅和家电。如果枪法不够好，那么这飞扑的一下将成为他死前最后的动作。
“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灵书点评道。苏文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她了，剧烈的疼痛感从胸腔处蔓延。本来就已经碎裂了数根肋骨，再被死侍这么一下痛击，他还没有生理性昏死过去真的感谢上天阿弥陀佛。
“这伤挂在我身上，真是烦啊。”苏文烦躁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胸前擦破的伤口泛着点点滴滴的渗红，密布着如爬上身的火红蚂蚁。
“那就教你一点其他的知识吧。战士英勇杀敌，淋浴着敌人的鲜血，也总归会受伤啊。”灵书哼哼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玻璃管，“对于别人而言死侍的血液是剧毒之物，尚还有无限秘密未被揭开。但对于我和你嘛，那可是绝佳的好材料啊。”
“好材料？”苏文一愣以为灵书要造个什么滴血认主的大杀器。
“想学炼金术嘛？”
苏文看着笑吟吟的女孩本想说点什么反驳的，但转念一想北欧神话里人家主神奥丁都起马来杀自己了，哪怕你就算在离谱说路明非家的马桶是地外生物重启宇宙的按钮他都信.......所以为什么要想到路明非家的马桶盖呢，想念以前混网吧的日子了吧。但其实他才刚进来这个世界没多久。
那些同学和朋友都还很开心地过着生活吧，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不知道建设局局长奥丁大人能不能善心大发树个信号塔在这里让他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
“死侍的血液啊，可是绝佳的药引。配合其他代表炼金元素的物质调配出来的药剂你可以很快回复你的伤势。哪怕是你身上的骨裂。”灵书一下子小白兔啃窝边草飞过来压在他身上，两只小手一阵乱摸掏出来个阿司匹林，“就先用这个啦。”
然后苏文眼见着死侍的血液，那宛如石油一般的液体浸没了阿司匹林，后者如泡腾片一样剧烈沸腾融化，无数的气泡上升，华丽的瑰丽的炫金色像一条鱼一样从底部飞跃到顶部。黑色蜕变成了淡淡的紫金色，犹如毛毛虫羽化成了蝴蝶完成了破茧。
“就叫他......蝴蝶吧。喝下去，你的身体会想蝴蝶一样迎来新生。”灵书将那瓶药剂递到了苏文眼前，“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啊。配方来自于古老的波兰世家，传说中在那个世界有一位孤独的老人在大陆游历，与各种异人族打交道，他的银剑斩下了无数水鬼的脑袋，顶尖一流的追踪能力使他找到了刺杀国王的刺客，他骑着一匹叫萝卜的马独自游浪，可以很热闹，也可以很孤独。”
“他与狂猎们有着一场宿命之战对吧。”苏文淡淡地抬起眼眸，“波兰小说《猎魔人》，由蠢驴CDPR改编为了大名鼎鼎的巫师系列，RPG游戏史的一座丰碑。那位老人活了五百岁，他是狩魔猎人，利维亚的杰洛特。独自游荡在孤山幽林的白狼。”
“哎呀哎呀这也知道，太博学了。”灵书不好意思地笑笑。苏文喝下那瓶药剂，感受着体内雨后春笋般焕发的生机。
“有一点忘记说了，他与狂猎的决战在巫师3才有提到。而他现在还没有发售。”苏文眼瞳闪过一抹银白，“你早就知道了？”
“你比谁都明白嘛。那种游离在所有人之外，举世人而无有可体会者，被这个世界所排挤所遗忘的根本原因。你一直很清楚。”灵书摇头嬉笑，充满了孩子间恶作剧的顽皮。
“是啊，所以这才是你称呼我们为不可名状者的原因？”
“但我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啊。”灵书笑的好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在笑，“只是你吧，算是地外生物？”
“一般而言的剧情展开应该是地外生物带着大量军火机械降神推平人类。而我这个外来物种差点死在本地土著上。”苏文指了指死侍的身躯，“这东西，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过能有这等奇异的生物出现。”
“你以后会经常遇见的。”灵书笑道。苏文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能站起来继续走着。
“别急着走啊，我给你收几个东西，都是挺有用的，以后炼金术会用到。”灵书从死侍身上摘下来了些什么，起身再匆匆忙忙跟在苏文身后，“接下来朝着那些红光标点出发吧。”
苏文沉默着，将麦林枪放在自己腰间，泛红的枪管已经冷却，硝烟退散。死侍倒在地上述说着刚刚发生过的故事，男孩走远，独行的野兽和布满荆棘的玫瑰，身边再无其他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