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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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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到底要找到什么书？苏文从书架上不停地翻找，按照女孩所说那他唯一能够逃脱这个空间的办法就是找到那本书，可是是什么样的书？《月亮与六便士》，他记得这本书是自己攒了好久的钱才从一旁的书店里买来的，语文老师说这本书很治愈他买回来看了确实很治愈，思考了一个晚上的人生回学校顶着两圈的黑眼眶昏昏欲睡。《春雪》，三岛由纪夫的禁忌之作，明明松枝清显和绫仓聪子可以走到一起可那怪异的所谓自尊心和性格却最终造就了一个悲剧。总不至于是这本书吧？把春雪扔给奥丁看然后说你和你的妻子天后弗丽嘉的爱情就像春雪一样富有文学性.......苏文毫不怀疑等一会儿又会空降一位北欧主神弗丽嘉要把他剁成剁椒鱼头。
可是到底是什么书啊？书，书，书.......
苏文捡起一本摊开在地上的书，他记性一直都很好，他记得这是何灵书送给他的书。说是一本书倒不如说是一本文学集，是林清玄先生的文学合集。何灵书很热爱文学，难以想象似她那般的暴力狂也会有如此文艺的一面，下课后总是会跨过好几个班找到陈雯雯一起探讨文学问题。
“找到了啊。”背后响起了女孩疲惫不堪的声音。苏文只觉得那女孩又站立在他的肩膀上俯视众生。
“书，灵书，别人送的书。”苏文叹了口气，“何灵书。我猜的对吗？”
“聪明。”女孩趴在他的耳边轻轻扰动他的黑发，苏文回头，瞬间女孩的身影又消失不见，“别想啦，我们是不可名状......者，没有形体的啦。”
“我们？”苏文疑惑。
“Oops。别你发现啦。”女孩并没有在意自己话语中的漏洞百出，明明是她想告诉苏文却被说成是她不小心说漏嘴。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她也深陷进来了。”苏文的语气逐渐趋于平静。女孩顽皮一笑：“怎么可能，奥丁是来找你的。”
“他来找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吗？”苏文暗自吐了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他吐出的气飞出了体外，“可不要跟我说什么我是神话中什么什么的转世啊，那玩太大了我绷不住。”
“你这脑子里平常都在想些什么啊。”女孩无奈地拍了拍脑袋，“来，我告诉你逃离这里的办法。拿好这本书。”
“然后呢？”苏文毕恭毕敬像是小太监抱手捧宫廷太子用书。
“然后好好睡一觉。”女孩叹气，一巴掌扇晕了苏文。苏文两眼一黑，只感觉一颗保龄球从远处飞正中自己脑门，然后就彻底失去知觉。双眼变黑前似乎看到女孩灵动的身影，一蹦一蹦，像是何灵书那只小山雀。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头有会飞的垃圾桶，蜗牛在海里游泳。变不回王子的青蛙王子的呱呱呱地企图和他交流。苏文严重怀疑自己真的是发高烧了不然根本见不到这等明显是硅基生物才能描绘的画面。
可梦里还是有他所熟悉的东西，看那样子应该是何灵书忽然冲上来给了他蓄力一拳他被打飞出去老远，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飞出去那么远，跌倒了地上明明会摔的粉身碎骨，可轻悄悄落入谁的怀抱中。是小天女，然后小天女就开始哭，哭到长城底下比孟姜女还能哭。他睁眼从小天女怀中起来，看见了路明非和老唐和网吧老板一起在说些什么，路明非身后站着谁啊那是，矮矮的还穿着西服，如果是他弟弟那可比他哥有气质多了。金发的外国友人冯思林一脸我中弹了快来救我的痛苦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让人泪崩的壮烈牺牲画面却总是想笑。那是谁啊，哭泣的巫女，哭泣的青蛙怎么又是你青蛙......柱子，顶天而立的十二根青铜柱，上面刻满了形如罗马文的字体。龙，好多龙在天上飞，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厮杀在一起，好多咆哮，他看见了咆哮而不是听见了。那些又是什么，樱花，刀光，穿着和服出刀的武士，流水，断光，顶着橡皮鸭的小巫女，红头发，谁啊这是？那个又是谁，背后屹立不倒着一轮黑色的太阳。这又是什么，一颗参天大树，一半生一半死，连树根都腐烂了，怎么还有个小黑点在啃树根。
靠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又梦到好多好多金发褐发的国际友人，有人穿着病号服有人穿着打扮得体的西服，那是谁啊，脚下踩着估摸直立起来能碰到云层的大蛇，蛇鳞闪闪发光，也在咆哮。
真.......漫长啊。女孩捧起他的脸，悲伤的泪无声无息划过她扭曲的面容。她愤怒，如漫山春和爬墙虎蜿蜒在四季的山中。
梦做够了，就该醒了。
少年睁开那流淌着鎏金般的双眼，黄金瞳巍然高亮好似暗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
那是苏文，女孩轻轻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怀抱这个孤独流浪的人。
她说。
“言灵·无尘之地。这是属于你的权柄。”
“不可名状之人。不可名状.......者。”那是缕缕哀鸣，鸿鹄哀叹自己的志向腐烂在泥土里，在即将腐朽前畅快高歌，那是英勇的赞礼，也是绝望的哀歌。
女孩给了苏文一个有力的怀抱。苏文模模糊糊间似是明白自己那游离于世人之外的孤独感是从何而来。他掌握了那个力量的权柄，犹如永夜中降临的帝王。
“这是什么情况，言灵是什么，无尘之地又是什么。”苏文哀叹一声不太能明白自己心中的悲怆是从何而来。像是丑小鸭没有变成美丽的白天鹅而是惨死在稻田里的那种悲怆，无缘无故的愤慨和落寞，躬身而不知要举刀相向何处的刀客。
“你没有觉得你本来就和常人不太一样吗。”女孩叹息，“记忆力非凡，学习能力一等一的强，如果不是上课老睡觉你估摸着应该早就被看中提拔到什么重点大学去了吧？就连打游戏都如此，除了路明非你干不过他以外你还有谁干不过？惊世骇俗的反应力和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有疑惑。”
“其实星际我还有个那个叫诺玛的人我打不过。”苏文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路明非也在游戏中拥有远超常人的反应力，因此他也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能解释我为什么会习惯性地找他一起玩游戏，因为是同类总会互相吸引。”
“纠正一下，诺玛不是人。还有，路明非顶多算是个衰仔吧。跟你不是一类人。”小女孩和他背靠着背说道。苏文琢磨了一下那个诺玛不是人的含义，但好半天都没有结论：“为什么你觉得他是衰仔而我不是衰仔。”
“我说啊，你不觉得他真的很衰啊。唯一的知心朋友只有你了吧。”
“我唯一的知心朋友也只有他。”苏文说。
“可你还有女孩倒追啊。想给你递情书的人很多吧？你要是开个店叫苏文情书传递站估计外面可以排好长一条对吧。有何灵书有苏晓樯，都是非常不错的女孩子啊。哎呀哎呀真羡慕。”女孩道，“而且你还是有唯二的朋友呐，比如那个楚子航？”
“我只是和他有过几面交集。”苏文紧接道，“偶尔打球的时候会碰在一起，他投三分很准，我的投篮还是和他学的。跟校外人打架也是，他第一个打头阵发起冲锋，我在后面防止他背后受敌。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这还叫没有什么交集啊。放古代这不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吗？哇咔咔乱军丛中取敌将首级。酒且斟下去去就回，你和楚子航两人把欺负路明非的校外人全给揍趴下了，几十号人呢。是不是还有个叫夏弥的啦啦操队队长献礼送花来着？”女孩说到兴奋处神情激动。
“你能看到我的记忆？”苏文从没有感觉自己这般冷静过，好似血管里流过的是冰块，低温犹如壁虎般黏附在他身上。
“是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神话还是现实？”苏文一口气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我的名字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女孩将他的视线转移到那本书上，苏文微微一愣，轻声说：“灵书。这就是你的名字。不可名状者的，名字。”
“不是这个世界疯了，而是这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面目。不是神话也不是现实，权且当作一场美好的梦吧。所以苏文。”女孩的声音愈发激昂，世间万物齐鸣合奏亡灵的序曲静候她揭露真相的一角，“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
“轰！”
整栋楼都摇摇欲坠，那是焚毁一切的高温与火焰冲击着这间安全屋。奥丁来了，带着那杆神枪昆古尼尔来杀他了。苏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追杀，他现在只知道他要逃。即便是获得了那个力量的权柄，名为言灵·无尘之地，号令万物的权力他也没有办法跟神硬碰硬。
“快跑吧，苏文！！”
女孩迎风狂笑，她的袖子被风吹得鼓涨，她嚣狂地站立在楼顶上俯视神明。
“迎着你的命运......热烈地跑吧！”
苏文在这栋楼即将坍塌前的一刻跳出窗外。落魄的流浪者在高温中杀出一条血路，迎来他盛大的逃亡之幕。
所以是到底要找到什么书？苏文从书架上不停地翻找，按照女孩所说那他唯一能够逃脱这个空间的办法就是找到那本书，可是是什么样的书？《月亮与六便士》，他记得这本书是自己攒了好久的钱才从一旁的书店里买来的，语文老师说这本书很治愈他买回来看了确实很治愈，思考了一个晚上的人生回学校顶着两圈的黑眼眶昏昏欲睡。《春雪》，三岛由纪夫的禁忌之作，明明松枝清显和绫仓聪子可以走到一起可那怪异的所谓自尊心和性格却最终造就了一个悲剧。总不至于是这本书吧？把春雪扔给奥丁看然后说你和你的妻子天后弗丽嘉的爱情就像春雪一样富有文学性.......苏文毫不怀疑等一会儿又会空降一位北欧主神弗丽嘉要把他剁成剁椒鱼头。
可是到底是什么书啊？书，书，书.......
苏文捡起一本摊开在地上的书，他记性一直都很好，他记得这是何灵书送给他的书。说是一本书倒不如说是一本文学集，是林清玄先生的文学合集。何灵书很热爱文学，难以想象似她那般的暴力狂也会有如此文艺的一面，下课后总是会跨过好几个班找到陈雯雯一起探讨文学问题。
“找到了啊。”背后响起了女孩疲惫不堪的声音。苏文只觉得那女孩又站立在他的肩膀上俯视众生。
“书，灵书，别人送的书。”苏文叹了口气，“何灵书。我猜的对吗？”
“聪明。”女孩趴在他的耳边轻轻扰动他的黑发，苏文回头，瞬间女孩的身影又消失不见，“别想啦，我们是不可名状......者，没有形体的啦。”
“我们？”苏文疑惑。
“Oops。别你发现啦。”女孩并没有在意自己话语中的漏洞百出，明明是她想告诉苏文却被说成是她不小心说漏嘴。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她也深陷进来了。”苏文的语气逐渐趋于平静。女孩顽皮一笑：“怎么可能，奥丁是来找你的。”
“他来找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吗？”苏文暗自吐了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他吐出的气飞出了体外，“可不要跟我说什么我是神话中什么什么的转世啊，那玩太大了我绷不住。”
“你这脑子里平常都在想些什么啊。”女孩无奈地拍了拍脑袋，“来，我告诉你逃离这里的办法。拿好这本书。”
“然后呢？”苏文毕恭毕敬像是小太监抱手捧宫廷太子用书。
“然后好好睡一觉。”女孩叹气，一巴掌扇晕了苏文。苏文两眼一黑，只感觉一颗保龄球从远处飞正中自己脑门，然后就彻底失去知觉。双眼变黑前似乎看到女孩灵动的身影，一蹦一蹦，像是何灵书那只小山雀。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头有会飞的垃圾桶，蜗牛在海里游泳。变不回王子的青蛙王子的呱呱呱地企图和他交流。苏文严重怀疑自己真的是发高烧了不然根本见不到这等明显是硅基生物才能描绘的画面。
可梦里还是有他所熟悉的东西，看那样子应该是何灵书忽然冲上来给了他蓄力一拳他被打飞出去老远，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飞出去那么远，跌倒了地上明明会摔的粉身碎骨，可轻悄悄落入谁的怀抱中。是小天女，然后小天女就开始哭，哭到长城底下比孟姜女还能哭。他睁眼从小天女怀中起来，看见了路明非和老唐和网吧老板一起在说些什么，路明非身后站着谁啊那是，矮矮的还穿着西服，如果是他弟弟那可比他哥有气质多了。金发的外国友人冯思林一脸我中弹了快来救我的痛苦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让人泪崩的壮烈牺牲画面却总是想笑。那是谁啊，哭泣的巫女，哭泣的青蛙怎么又是你青蛙......柱子，顶天而立的十二根青铜柱，上面刻满了形如罗马文的字体。龙，好多龙在天上飞，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厮杀在一起，好多咆哮，他看见了咆哮而不是听见了。那些又是什么，樱花，刀光，穿着和服出刀的武士，流水，断光，顶着橡皮鸭的小巫女，红头发，谁啊这是？那个又是谁，背后屹立不倒着一轮黑色的太阳。这又是什么，一颗参天大树，一半生一半死，连树根都腐烂了，怎么还有个小黑点在啃树根。
靠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又梦到好多好多金发褐发的国际友人，有人穿着病号服有人穿着打扮得体的西服，那是谁啊，脚下踩着估摸直立起来能碰到云层的大蛇，蛇鳞闪闪发光，也在咆哮。
真.......漫长啊。女孩捧起他的脸，悲伤的泪无声无息划过她扭曲的面容。她愤怒，如漫山春和爬墙虎蜿蜒在四季的山中。
梦做够了，就该醒了。
少年睁开那流淌着鎏金般的双眼，黄金瞳巍然高亮好似暗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
那是苏文，女孩轻轻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怀抱这个孤独流浪的人。
她说。
“言灵·无尘之地。这是属于你的权柄。”
“不可名状之人。不可名状.......者。”那是缕缕哀鸣，鸿鹄哀叹自己的志向腐烂在泥土里，在即将腐朽前畅快高歌，那是英勇的赞礼，也是绝望的哀歌。
女孩给了苏文一个有力的怀抱。苏文模模糊糊间似是明白自己那游离于世人之外的孤独感是从何而来。他掌握了那个力量的权柄，犹如永夜中降临的帝王。
“这是什么情况，言灵是什么，无尘之地又是什么。”苏文哀叹一声不太能明白自己心中的悲怆是从何而来。像是丑小鸭没有变成美丽的白天鹅而是惨死在稻田里的那种悲怆，无缘无故的愤慨和落寞，躬身而不知要举刀相向何处的刀客。
“你没有觉得你本来就和常人不太一样吗。”女孩叹息，“记忆力非凡，学习能力一等一的强，如果不是上课老睡觉你估摸着应该早就被看中提拔到什么重点大学去了吧？就连打游戏都如此，除了路明非你干不过他以外你还有谁干不过？惊世骇俗的反应力和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有疑惑。”
“其实星际我还有个那个叫诺玛的人我打不过。”苏文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路明非也在游戏中拥有远超常人的反应力，因此他也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能解释我为什么会习惯性地找他一起玩游戏，因为是同类总会互相吸引。”
“纠正一下，诺玛不是人。还有，路明非顶多算是个衰仔吧。跟你不是一类人。”小女孩和他背靠着背说道。苏文琢磨了一下那个诺玛不是人的含义，但好半天都没有结论：“为什么你觉得他是衰仔而我不是衰仔。”
“我说啊，你不觉得他真的很衰啊。唯一的知心朋友只有你了吧。”
“我唯一的知心朋友也只有他。”苏文说。
“可你还有女孩倒追啊。想给你递情书的人很多吧？你要是开个店叫苏文情书传递站估计外面可以排好长一条对吧。有何灵书有苏晓樯，都是非常不错的女孩子啊。哎呀哎呀真羡慕。”女孩道，“而且你还是有唯二的朋友呐，比如那个楚子航？”
“我只是和他有过几面交集。”苏文紧接道，“偶尔打球的时候会碰在一起，他投三分很准，我的投篮还是和他学的。跟校外人打架也是，他第一个打头阵发起冲锋，我在后面防止他背后受敌。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这还叫没有什么交集啊。放古代这不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吗？哇咔咔乱军丛中取敌将首级。酒且斟下去去就回，你和楚子航两人把欺负路明非的校外人全给揍趴下了，几十号人呢。是不是还有个叫夏弥的啦啦操队队长献礼送花来着？”女孩说到兴奋处神情激动。
“你能看到我的记忆？”苏文从没有感觉自己这般冷静过，好似血管里流过的是冰块，低温犹如壁虎般黏附在他身上。
“是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神话还是现实？”苏文一口气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我的名字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女孩将他的视线转移到那本书上，苏文微微一愣，轻声说：“灵书。这就是你的名字。不可名状者的，名字。”
“不是这个世界疯了，而是这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面目。不是神话也不是现实，权且当作一场美好的梦吧。所以苏文。”女孩的声音愈发激昂，世间万物齐鸣合奏亡灵的序曲静候她揭露真相的一角，“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
“轰！”
整栋楼都摇摇欲坠，那是焚毁一切的高温与火焰冲击着这间安全屋。奥丁来了，带着那杆神枪昆古尼尔来杀他了。苏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追杀，他现在只知道他要逃。即便是获得了那个力量的权柄，名为言灵·无尘之地，号令万物的权力他也没有办法跟神硬碰硬。
“快跑吧，苏文！！”
女孩迎风狂笑，她的袖子被风吹得鼓涨，她嚣狂地站立在楼顶上俯视神明。
“迎着你的命运......热烈地跑吧！”
苏文在这栋楼即将坍塌前的一刻跳出窗外。落魄的流浪者在高温中杀出一条血路，迎来他盛大的逃亡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