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粮食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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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周建国刚起来的时候，看到荣易蹲在鸡笼面前。
“荣少爷，你干么，又惦记着我家的鸡啊？”周建国警惕的说道。
“建国，哪里搞得羊啊？”荣易忽视了鸡笼的鸡，指着旁边的羊，关心的问道：“这么肥的羊，小100斤吧？特等羊肉啊？”
“答应张海洋他们的。”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烤全羊，到时候，请你出手啊？”
“烤全羊？”荣易摇头的说道：“那很费油的，要不停的刷油，这么大的一只羊，至少一斤食物油，你有那么多食物油吗？”
“荣少爷，你变小气了啊？”周建国讥笑的说道。
“切，口气那么大？”荣易不屑的说道：“我出钱，你负责解决油的话，不管你怎么吃，我都不说一个字。”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油的问题。
哎，一斤菜籽油，不到三块钱，相对荣易来说，三个钱算个屁啊。
可是，问题是，你拿着三块钱，买不到菜籽油啊。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生活的难题。
“那你说怎么吃啊？”周建国无奈的说道。
“火锅啊，简单方便，又省事啊。”荣易建议的说道。
火锅？
嗯，那个办法也行。
不过，自己还是喜欢烤全羊。
上辈子，一只没有机会吃，这辈子，有机会了，当然不想错过。
嗯，吃了早饭，周建国直接去了阳山村。
阳山村的老乡，非常忙，都忙着插秧呢？
周建国看着远处的秧田，心里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搞点秧苗，在空间种一块水田，解决口粮的问题呢？
自己的口粮，问题不大，可以将就对付，可是，如果加上乡下的弟弟，还有周建兰她们的话，那个口粮，头疼了。
可是，秧苗好种，怎么解决蓄水的问题呢?
水稻又不是小麦，需要水田才行，自己怎么办呢？
算了，等到秋天的时候，自己多种一点小麦，种植小麦比较简单，撒撒种子就行了，没有那么复杂。
陆家二大爷听到周建国来了阳山村，急匆匆跑过来，热情的说道：“建国，你来的正好，又有不少桃子，真准备给你送过去呢？”
“二公公，桃子的事情不急，我问问，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啊？”周建国直奔主题的问道。
“建国，油菜籽的事情，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陆家二大爷摇头说道：“田是我们种，油菜籽也是我们收，可是，那个油菜籽，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就算我们自己，想要打油的话，也是听从上面的安排。”陆家二大爷无奈的说道：“我们的食物油指标，每月才3两呢，还比不上你们城里呢？”
“那你们乡下，有没有多余的食物油啊？”周建国期待的问道。
“哎，建国，说句不怕丢人的话。”陆家二大爷叹气的说道：“我们乡下的食物油，你们城里人还真的看不上啊？”
“为什么啊？”周建国不解的问道：“不都是一样吗？”
“一样？”陆家二大爷摇头说道：“我们乡下的食物油，都是棉籽油，又称卫生油，从来没有菜籽油？”
“棉籽油？”周建国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油啊？”
“棉花籽的打的油，那叫棉籽油。”陆家二大爷介绍的说道：“和你们城里的菜籽油，真的没法比的。”
啊？
棉花籽也能打油吗？
农村不是有很多花生么，为什么不打油呢？
“花生油呢？”周建国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种了很多花生吗？”
“花生油？”陆家二大爷惊叹的说道：“花生多贵啊，谁舍得把花生拿去打油啊？”
乡下的食物油，不管从数量上，还是档次上，和城里人的供应的食物油，那是真的没法比的。
这个年代，土货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城里的东西，都是精加工出来的好东西，农村的老乡，只有羡慕的份。
就拿口粮来说，看起来，农村的老乡，因为高强度体力劳动，每年的口粮有680斤，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城里人更加让人羡慕。
吃商品粮的人，这个六个字，就能表达出其中浓浓的羡慕和妒忌。
“二公公，那你拜托你买小麦的事情，怎么样了？”周建国希望的问道。
“建国，我们费尽心思，也只凑够了2000斤小麦。”陆家二大爷愧疚的说道：“缺的数量，要不下半年给你补齐了？”
周建国拜托陆家帮忙卖粮食的事情，可把陆家和钱家的人，给愁怀了。
集体土地的粮食，谁也不敢惦记着，所以，只能盯着自留地，可是，个人自留地的里面，哪有多少粮食呢？
就算有少许的小麦，可是，谁舍得卖呢？
那些老家伙，都是饥荒和战乱年代熬过来的，把粮食看的比命都金贵，如果不是条件非常宽裕，绝对不会卖粮食的。
陆家和钱家，找了多少关系，费了多少人情，也只是凑够了2000斤小麦。
“今年上半年，秋黄不接，家家户户，基本都断粮了？”陆家二大爷解释的说道：“就算分了粮食，都不愿意卖啊？”
“等到秋收，那个时候，分的粮食多，而且，自留地的收成，更加多。”陆家二大爷期待的说道：“到时候，愿意卖粮食的老乡，比较多。”
秋收，秋收，秋天才是收获的季节，到了那个时候，家家户户的粮食，才有富余，那个时候，如果有婚纱嫁娶之类的人生大事，老乡才会舍得卖粮食。
“二公公，你们不是进行集体化了么？”周建国不解的问道：“家里的粮食，如果不卖的话，不是充公了吗？”
“谁说啊？”陆家二大爷疑惑的问道：“集体化是财产和劳动方式，吃饭又没有集体化，还是各吃各的啊？”
啊？
各吃各的？
还没有吃大锅饭？
哦，集体化是有一定的过程，难道一开始，就是大锅饭吗？
难怪买不到粮食呢，原来自己搞错啦。
“行，2000斤也不错了。”周建国满意的说道：“以后再说吧，，二公公，2000斤小麦，总共多少钱啊？”
“建国，不要钱。”陆家二大爷讨好的说道：“你是帮忙介绍了四个工作名额么，按规矩，一个名额160元，四个名额就是640元，我们还要倒给你钱呢？”
“别别别，工作名额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周建国拒绝的说道：“二公公，工作名额的事情，过去了，不提这茬。”
这个卖名额的钱，周建国绝对不会拿。
这个钱烫手啊，而且，天底下没有透风的墙，一旦捅出去，那些长辈，谁也不会护着自己。
因小失大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如果缺钱的话，周建国宁可选择倒卖几只羊或者几头猪，投机倒把的事情，就算捅出去，那些长辈，肯定会护着自己的。
“咦，不对啊，你们的人，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啊？”周建国关心的问道：“我刚才好像看到陆有成了啊？”
不是换名额么，钢铁厂那边，好像已经报到了，怎么这边，还没有动静呢？
“哦，钢铁厂那边，已经报到了。”陆家二大爷解释的说道：“我们这边，已经开始办理好手续了，等到夏种之后，就能报到了。”
“二公公，这个互换的事情，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周建国关切的问道。
“建国，只要钢铁厂那边没有意外，我们这里，肯定没有意外。”陆家二大爷信心十足的说道：“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求之不得呢，不会节外生枝的。”
从乡镇上不入流的小单位，到了省城一流的钢铁厂，这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呢，怎么可能节外生枝呢？
“那行。”周建国果断的说道：“二公公，工作名额的事情，那就不提了。”
“买粮食的钱，该多少就多少？”周建国坚持的说道：“你们能卖粮食给我，已经是人情了，该出的钱，一分不能少？”
“建国，你这么说，那不是我们乱了规矩么？”陆家二大爷急切的说道：“要是传出去的话，我们陆家的脸面，没有地方搁啊？”
“二公公，这个事情，在城里，不是光彩的事情，不能再提。”周建国警告的说道：“如果传出去，一旦严查的，工作都不能保住？”
“所以，正常招工，肯定是正常招工。”周建国坚定的说道：“走的是人情，不存在金钱交易，人情而已，谁还没有人情关系吗？”
“行行行，我们乡下人，不懂规矩，都听你的。”陆家二大爷歉意的说道：“那我们陆家，欠你人情了，天大的人情。”
“人情么，多吃几顿饭好了。”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二公公，小麦的事情，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说实话，我也不缺这个钱？”
“二公公，如果你担心我缺钱的话，下次有猪肉或者羊肉的话，卖几只给我，我就不缺钱了。”周建国暗示的说道。
“建国，集体的猪和羊，我们可不能卖，而且，卖给你那是给你找麻烦。”陆家二大爷精明的说道：“以后，个人养的羊和猪，能卖的话，都卖给你。”
“对么，二公公，就这么说定了。”周建国鼓励的说道：“小麦的价格，按照公道价来算，不要让老乡吃亏。”
一斤小麦，乡下的统购价一毛二分钱，2000多斤小麦，总共不到300元，周建国一次性全部付给了陆家，至于这笔钱，陆家和钱家怎么分，那就不是周建国的事情了。
2000斤小麦，八一面的标准，那就是1600斤。
嗯，不错，解决了口粮问题。
回头给许灵韵发个电报，让她把周建兰给送回来，还有乡下的那个弟弟周建武，也可以回城了。
一大早，周建国刚起来的时候，看到荣易蹲在鸡笼面前。
“荣少爷，你干么，又惦记着我家的鸡啊？”周建国警惕的说道。
“建国，哪里搞得羊啊？”荣易忽视了鸡笼的鸡，指着旁边的羊，关心的问道：“这么肥的羊，小100斤吧？特等羊肉啊？”
“答应张海洋他们的。”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烤全羊，到时候，请你出手啊？”
“烤全羊？”荣易摇头的说道：“那很费油的，要不停的刷油，这么大的一只羊，至少一斤食物油，你有那么多食物油吗？”
“荣少爷，你变小气了啊？”周建国讥笑的说道。
“切，口气那么大？”荣易不屑的说道：“我出钱，你负责解决油的话，不管你怎么吃，我都不说一个字。”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油的问题。
哎，一斤菜籽油，不到三块钱，相对荣易来说，三个钱算个屁啊。
可是，问题是，你拿着三块钱，买不到菜籽油啊。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生活的难题。
“那你说怎么吃啊？”周建国无奈的说道。
“火锅啊，简单方便，又省事啊。”荣易建议的说道。
火锅？
嗯，那个办法也行。
不过，自己还是喜欢烤全羊。
上辈子，一只没有机会吃，这辈子，有机会了，当然不想错过。
嗯，吃了早饭，周建国直接去了阳山村。
阳山村的老乡，非常忙，都忙着插秧呢？
周建国看着远处的秧田，心里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搞点秧苗，在空间种一块水田，解决口粮的问题呢？
自己的口粮，问题不大，可以将就对付，可是，如果加上乡下的弟弟，还有周建兰她们的话，那个口粮，头疼了。
可是，秧苗好种，怎么解决蓄水的问题呢?
水稻又不是小麦，需要水田才行，自己怎么办呢？
算了，等到秋天的时候，自己多种一点小麦，种植小麦比较简单，撒撒种子就行了，没有那么复杂。
陆家二大爷听到周建国来了阳山村，急匆匆跑过来，热情的说道：“建国，你来的正好，又有不少桃子，真准备给你送过去呢？”
“二公公，桃子的事情不急，我问问，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啊？”周建国直奔主题的问道。
“建国，油菜籽的事情，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陆家二大爷摇头说道：“田是我们种，油菜籽也是我们收，可是，那个油菜籽，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就算我们自己，想要打油的话，也是听从上面的安排。”陆家二大爷无奈的说道：“我们的食物油指标，每月才3两呢，还比不上你们城里呢？”
“那你们乡下，有没有多余的食物油啊？”周建国期待的问道。
“哎，建国，说句不怕丢人的话。”陆家二大爷叹气的说道：“我们乡下的食物油，你们城里人还真的看不上啊？”
“为什么啊？”周建国不解的问道：“不都是一样吗？”
“一样？”陆家二大爷摇头说道：“我们乡下的食物油，都是棉籽油，又称卫生油，从来没有菜籽油？”
“棉籽油？”周建国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油啊？”
“棉花籽的打的油，那叫棉籽油。”陆家二大爷介绍的说道：“和你们城里的菜籽油，真的没法比的。”
啊？
棉花籽也能打油吗？
农村不是有很多花生么，为什么不打油呢？
“花生油呢？”周建国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种了很多花生吗？”
“花生油？”陆家二大爷惊叹的说道：“花生多贵啊，谁舍得把花生拿去打油啊？”
乡下的食物油，不管从数量上，还是档次上，和城里人的供应的食物油，那是真的没法比的。
这个年代，土货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城里的东西，都是精加工出来的好东西，农村的老乡，只有羡慕的份。
就拿口粮来说，看起来，农村的老乡，因为高强度体力劳动，每年的口粮有680斤，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城里人更加让人羡慕。
吃商品粮的人，这个六个字，就能表达出其中浓浓的羡慕和妒忌。
“二公公，那你拜托你买小麦的事情，怎么样了？”周建国希望的问道。
“建国，我们费尽心思，也只凑够了2000斤小麦。”陆家二大爷愧疚的说道：“缺的数量，要不下半年给你补齐了？”
周建国拜托陆家帮忙卖粮食的事情，可把陆家和钱家的人，给愁怀了。
集体土地的粮食，谁也不敢惦记着，所以，只能盯着自留地，可是，个人自留地的里面，哪有多少粮食呢？
就算有少许的小麦，可是，谁舍得卖呢？
那些老家伙，都是饥荒和战乱年代熬过来的，把粮食看的比命都金贵，如果不是条件非常宽裕，绝对不会卖粮食的。
陆家和钱家，找了多少关系，费了多少人情，也只是凑够了2000斤小麦。
“今年上半年，秋黄不接，家家户户，基本都断粮了？”陆家二大爷解释的说道：“就算分了粮食，都不愿意卖啊？”
“等到秋收，那个时候，分的粮食多，而且，自留地的收成，更加多。”陆家二大爷期待的说道：“到时候，愿意卖粮食的老乡，比较多。”
秋收，秋收，秋天才是收获的季节，到了那个时候，家家户户的粮食，才有富余，那个时候，如果有婚纱嫁娶之类的人生大事，老乡才会舍得卖粮食。
“二公公，你们不是进行集体化了么？”周建国不解的问道：“家里的粮食，如果不卖的话，不是充公了吗？”
“谁说啊？”陆家二大爷疑惑的问道：“集体化是财产和劳动方式，吃饭又没有集体化，还是各吃各的啊？”
啊？
各吃各的？
还没有吃大锅饭？
哦，集体化是有一定的过程，难道一开始，就是大锅饭吗？
难怪买不到粮食呢，原来自己搞错啦。
“行，2000斤也不错了。”周建国满意的说道：“以后再说吧，，二公公，2000斤小麦，总共多少钱啊？”
“建国，不要钱。”陆家二大爷讨好的说道：“你是帮忙介绍了四个工作名额么，按规矩，一个名额160元，四个名额就是640元，我们还要倒给你钱呢？”
“别别别，工作名额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周建国拒绝的说道：“二公公，工作名额的事情，过去了，不提这茬。”
这个卖名额的钱，周建国绝对不会拿。
这个钱烫手啊，而且，天底下没有透风的墙，一旦捅出去，那些长辈，谁也不会护着自己。
因小失大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如果缺钱的话，周建国宁可选择倒卖几只羊或者几头猪，投机倒把的事情，就算捅出去，那些长辈，肯定会护着自己的。
“咦，不对啊，你们的人，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啊？”周建国关心的问道：“我刚才好像看到陆有成了啊？”
不是换名额么，钢铁厂那边，好像已经报到了，怎么这边，还没有动静呢？
“哦，钢铁厂那边，已经报到了。”陆家二大爷解释的说道：“我们这边，已经开始办理好手续了，等到夏种之后，就能报到了。”
“二公公，这个互换的事情，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周建国关切的问道。
“建国，只要钢铁厂那边没有意外，我们这里，肯定没有意外。”陆家二大爷信心十足的说道：“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求之不得呢，不会节外生枝的。”
从乡镇上不入流的小单位，到了省城一流的钢铁厂，这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呢，怎么可能节外生枝呢？
“那行。”周建国果断的说道：“二公公，工作名额的事情，那就不提了。”
“买粮食的钱，该多少就多少？”周建国坚持的说道：“你们能卖粮食给我，已经是人情了，该出的钱，一分不能少？”
“建国，你这么说，那不是我们乱了规矩么？”陆家二大爷急切的说道：“要是传出去的话，我们陆家的脸面，没有地方搁啊？”
“二公公，这个事情，在城里，不是光彩的事情，不能再提。”周建国警告的说道：“如果传出去，一旦严查的，工作都不能保住？”
“所以，正常招工，肯定是正常招工。”周建国坚定的说道：“走的是人情，不存在金钱交易，人情而已，谁还没有人情关系吗？”
“行行行，我们乡下人，不懂规矩，都听你的。”陆家二大爷歉意的说道：“那我们陆家，欠你人情了，天大的人情。”
“人情么，多吃几顿饭好了。”周建国笑呵呵的说道：“二公公，小麦的事情，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说实话，我也不缺这个钱？”
“二公公，如果你担心我缺钱的话，下次有猪肉或者羊肉的话，卖几只给我，我就不缺钱了。”周建国暗示的说道。
“建国，集体的猪和羊，我们可不能卖，而且，卖给你那是给你找麻烦。”陆家二大爷精明的说道：“以后，个人养的羊和猪，能卖的话，都卖给你。”
“对么，二公公，就这么说定了。”周建国鼓励的说道：“小麦的价格，按照公道价来算，不要让老乡吃亏。”
一斤小麦，乡下的统购价一毛二分钱，2000多斤小麦，总共不到300元，周建国一次性全部付给了陆家，至于这笔钱，陆家和钱家怎么分，那就不是周建国的事情了。
2000斤小麦，八一面的标准，那就是1600斤。
嗯，不错，解决了口粮问题。
回头给许灵韵发个电报，让她把周建兰给送回来，还有乡下的那个弟弟周建武，也可以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