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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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黑市里一通闲逛，趁着黑羽殿放假玩了个尽兴。
“武器？姑娘，那你得去黑市东头阿。”
“老板，我怎么不知道黑市还有东头。”林雅拎着东西，问着摊子上的老板。
“一看你就是新人，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都不会告诉你。东头阿，就是锦荣街的阁。阁的武器都是他们店主亲手锻造的，价格不菲，成品也不错，最主要的还是按照客人的意愿来定制。”
林雅和秦鸠对视了一眼，林雅一笑：“还真是没白来。老板，小费！”
林雅掏出钱袋子，拿出银子递给老板。
老板欣喜的接过银子，“姑娘，您如果要买药草一定要来我这阿，给你算便宜。”
“好，知道了。”
“走吧，殿主。看来这下是不得不去阁了。”林雅无奈的来到秦鸠身边，两人开始前往阁。
“无碍。”
“阁的老板苏柒真的好神秘，又会锻造武器又有钱。唉，我们把他收了吧。”
“黑羽殿不缺人。”
秦鸠暗着眼睛，苏柒确实要神秘很多，她见过他凭空消失，也见过他在火力毫发无损。那次大火之后，她浑身烧伤，但是苏柒似乎没有大碍，换个地方也能过的悠闲。
黑羽殿，是大齐最大的杀手组织。以其敬业的杀手和密布大齐的情报网闻名，任务必完成，一人不行下一人。一旦被黑羽殿盯上，这个人必死无疑。
现在在秦鸠看来，苏柒却是个例外。
说话间，两人走到阁。林雅掀开帘子，和秦鸠走进阁。妤一坐在柜台里，磕着王二家的瓜子，旁边还放了一串冰糖葫芦。
妤一见有客来，放下瓜子，走出柜台，“你们想要些什么？”
“一把武器。”秦鸠开口说道。
“阿柒，有人买武器。”妤一说道，“我带你们上楼。”
林雅将东西放在茶桌上，随着妤一上楼，同时还不忘四处观察阁的内部。她看的出来，店主不是一个喜欢闹的人，整个店也很安静。
苏柒似乎很喜欢阁的二楼，他习惯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头长发松散的绑在脑后，没有发冠，只有一根绳子。身上也都是万年不变的黑衣。
“是你阿。”苏柒看到秦鸠，勾唇一笑。从她一出现在黑市他就知道，他一直在等她。
秦鸠只当是苏柒认出是自己当初要杀他的，微微点了点头。
三人坐下。
林雅打量了一下苏柒，跟想象中的差很多嘛。没想到倒是个半大不大的小伙子，还长得挺好看。
“想要什么样的武器？”苏柒接过妤一递过来的毛巾擦手。
“你觉得呢？”秦鸠反问，刚见面的时候也是苏柒看出自己的武器不趁手。
苏柒从怀里掏出图纸，递给秦鸠，“看看吧。”
秦鸠半信半疑的接过图纸，看着图纸。林雅伏在她身边，两人细细观摩。
“就它。”秦鸠将图纸放在桌子上，她看上这把武器了。
苏柒想为秦鸠打造一把扇子，扇面由尖锐的刀刃组成，扇柄为铁制。每一把刀都可以随着主人力道的大小而发射出去，远程近程攻击都可由主人控制。而且，触按机关会出现一把完整的匕首。完成这些操作最需要的就是人与武器心意相通。
秦鸠对于苏柒的设计很满意，目光灼灼的看向苏柒。对于苏柒她还是不相信极了，半晌在做心里斗争。
苏柒似乎很懂她心里的疑惑，开口说道：“我自然不会害你。”
秦鸠琢磨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
苏柒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还没想好。”
林雅环抱着胸，看着苏柒：“多少钱？开个价吧。”
“拿钱衡量不了。”妤一添茶，放在秦鸠和林雅跟前，“阁的货的交易全凭阿柒定夺。”
林雅破格多看了几眼苏柒，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秦鸠倒是觉得没什么，苏柒奇怪极了，不管阁有什么样的规定她都不会奇怪。再怪也没有苏柒怪，不是吗？
苏柒很为难，他确实没想好跟秦鸠要什么，“想好了再说罢。”
“也罢，你想好告诉我们。”林雅起身，“打扰了。”
“不会。”苏柒说道：“好看的女孩子做什么都不会麻烦。”
妤一蔑视的看了一眼苏柒，果然是个老色鬼，看见女孩子就红眼。
林雅觉得新鲜，从没人敢这么给她们说话。
秦鸠知道苏柒神秘，也越发觉得苏柒难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吗？怎么还能张口说出这种话。
“我送你们下去。”妤一为了让两个女孩子逃离苏柒的魔爪，说道。
秦鸠起身，整理好裙子，跟着妤一下楼。
“有空常来。”苏柒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弹，语气像极了青楼里招揽客人的妓女。
林雅只觉得好笑，她见过千奇百态的人，对于苏柒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妤一只觉得丢脸，这个老狗不能要了。她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秦鸠，发现她没什么异样，才放心。她真的害怕苏柒那么不着调把客人都给吓跑。
……
“殿主，没事吧？你真得想要苏柒给你做武器？”
“我喜欢那把武器。”
“可是阁我们并不了解，苏柒也不明开路。我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的进来看的，现在如果真在阁买，后面落个空欢喜一场。怎么办？”
“他骗我就死定了。”
“对哦，殿主你认识他吗？”
“我接的第一单就是他。”
“就是你出手没杀死的那个？”
“嗯。”
“就是他让你挨了三天的吊打，不行，我们不买了！”
“林雅，都过去了。”
……
到了取武器那天，秦鸠来到了阁的二楼，苏柒早早坐在了老地方里等候。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
秦鸠坐在了苏柒对面。
苏柒睁开眼睛，慵懒的口吻说道：“给你，看看吧。”
秦鸠拿过盒子，从里面取出扇子，细细端详。从她看到图纸上的武器那时候开始，她便对那把新武器充满了期待。那是她第一次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苏柒看着秦鸠，知道她心情不错，勾起了唇说道：“它叫骨扇。”
骨扇确实如图纸上画的一般无二，扇面锋利的可以切段头发丝。由于是由无刀刃组成的扇面，整个扇子都在反光，甚至可以映照出秦鸠的模样。细细摸索去，能在扇柄处找到秦鸠的名字。
秦鸠收起骨扇，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苏柒说道：“多谢。”
“不会。”苏柒摆摆手，“你满意我就很开心。”
秦鸠看着苏柒惺忪的眼眸，温柔似乎都藏在他的眉宇间，只一般人看了都得沉迷好久。秦鸠被迫沉淀在岁月的沉稳让她不至于因此沉沦，心底依旧对秦鸠和阁充满了防备。她是黑羽殿的殿主，做过杀手，从基层一点点爬上来，她生来不会去相信任何人。所以尽管她对骨扇很满意，也仍然是充斥在心里的防备和警惕占据整个人。
可是没办法，阁一直有个神秘的传统，不管是什么人，一旦进了阁，都会对阁的东西和秦鸠产生信任，像秦鸠这种对一切充满不信任的人不在少数，最终还是会被驱使一般的选择相信苏柒和阁。而当他们走出阁之后，与阁交易的所有细节都无法再说出口，一旦违背约定就要收到惩罚。
苏柒以各种各样的姿态活了几千年，狐狸跟了苏柒近两百年，对他对秦鸠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如果他以自己悲哀和沉稳的性子活着，这人间对他多是无趣的很。
秦鸠随意的打量了阁的二楼，二楼没有空桌子，也没有包间，只是靠锦荣街的那个窗户处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置着白花瓷的茶具以及一个生机勃勃的盆栽。那还是妤一给苏柒买的。再往里走走就是苏柒的各种茶叶和茶具，他喜爱喝茶极了，走过的天南水北都带回来几罐罐茶，大概是活了很久的原因吧，他能去消磨时间的东西就是喝茶了。
“你想要什么？”
“你的时间。”苏柒摸了摸下巴，说道。
秦鸠沉默，她不明白苏柒怎么会简简单单提这么个东西。
“三年之内，你的时间，都归我。”
“换一个。”秦鸠摸不清苏柒的企图，但她毕竟是他的客，能少联系就少联系。
“我只需要你的空余时间，来陪我。”
秦鸠的空余时间从来都是索然无味的，索性用这些来还债也未尝不可。秦鸠看着苏柒的眼眸，他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他想玩，她就陪陪他。
“好。”秦鸠一口答应。
“骨扇有它自己的契约方式。”苏柒张了张手，“用你的血，滴在你的名字地方，用血浸润，直到它不再有反应，。”
秦鸠翻到名字那面，用匕首在手掌心上割了道口子，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滴落在骨扇扇柄出，骨扇闪现白光，猛的开始吸收秦鸠的血液。半晌后，白光消散，秦鸠的血液也不再被吸收。
苏柒用手绢将骨扇裹住，擦去秦鸠的血液。
开口道：“好了。”
从怀中掏出药膏和纱布扔给秦鸠，“擦擦吧。”
“自己有。”秦鸠将药膏放在桌子上，拿出自己的药膏。
苏柒蔑视的看了一眼秦鸠手中的药膏，拿起桌子上的药强硬的拉过秦鸠的手。
两人在黑市里一通闲逛，趁着黑羽殿放假玩了个尽兴。
“武器？姑娘，那你得去黑市东头阿。”
“老板，我怎么不知道黑市还有东头。”林雅拎着东西，问着摊子上的老板。
“一看你就是新人，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都不会告诉你。东头阿，就是锦荣街的阁。阁的武器都是他们店主亲手锻造的，价格不菲，成品也不错，最主要的还是按照客人的意愿来定制。”
林雅和秦鸠对视了一眼，林雅一笑：“还真是没白来。老板，小费！”
林雅掏出钱袋子，拿出银子递给老板。
老板欣喜的接过银子，“姑娘，您如果要买药草一定要来我这阿，给你算便宜。”
“好，知道了。”
“走吧，殿主。看来这下是不得不去阁了。”林雅无奈的来到秦鸠身边，两人开始前往阁。
“无碍。”
“阁的老板苏柒真的好神秘，又会锻造武器又有钱。唉，我们把他收了吧。”
“黑羽殿不缺人。”
秦鸠暗着眼睛，苏柒确实要神秘很多，她见过他凭空消失，也见过他在火力毫发无损。那次大火之后，她浑身烧伤，但是苏柒似乎没有大碍，换个地方也能过的悠闲。
黑羽殿，是大齐最大的杀手组织。以其敬业的杀手和密布大齐的情报网闻名，任务必完成，一人不行下一人。一旦被黑羽殿盯上，这个人必死无疑。
现在在秦鸠看来，苏柒却是个例外。
说话间，两人走到阁。林雅掀开帘子，和秦鸠走进阁。妤一坐在柜台里，磕着王二家的瓜子，旁边还放了一串冰糖葫芦。
妤一见有客来，放下瓜子，走出柜台，“你们想要些什么？”
“一把武器。”秦鸠开口说道。
“阿柒，有人买武器。”妤一说道，“我带你们上楼。”
林雅将东西放在茶桌上，随着妤一上楼，同时还不忘四处观察阁的内部。她看的出来，店主不是一个喜欢闹的人，整个店也很安静。
苏柒似乎很喜欢阁的二楼，他习惯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头长发松散的绑在脑后，没有发冠，只有一根绳子。身上也都是万年不变的黑衣。
“是你阿。”苏柒看到秦鸠，勾唇一笑。从她一出现在黑市他就知道，他一直在等她。
秦鸠只当是苏柒认出是自己当初要杀他的，微微点了点头。
三人坐下。
林雅打量了一下苏柒，跟想象中的差很多嘛。没想到倒是个半大不大的小伙子，还长得挺好看。
“想要什么样的武器？”苏柒接过妤一递过来的毛巾擦手。
“你觉得呢？”秦鸠反问，刚见面的时候也是苏柒看出自己的武器不趁手。
苏柒从怀里掏出图纸，递给秦鸠，“看看吧。”
秦鸠半信半疑的接过图纸，看着图纸。林雅伏在她身边，两人细细观摩。
“就它。”秦鸠将图纸放在桌子上，她看上这把武器了。
苏柒想为秦鸠打造一把扇子，扇面由尖锐的刀刃组成，扇柄为铁制。每一把刀都可以随着主人力道的大小而发射出去，远程近程攻击都可由主人控制。而且，触按机关会出现一把完整的匕首。完成这些操作最需要的就是人与武器心意相通。
秦鸠对于苏柒的设计很满意，目光灼灼的看向苏柒。对于苏柒她还是不相信极了，半晌在做心里斗争。
苏柒似乎很懂她心里的疑惑，开口说道：“我自然不会害你。”
秦鸠琢磨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
苏柒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还没想好。”
林雅环抱着胸，看着苏柒：“多少钱？开个价吧。”
“拿钱衡量不了。”妤一添茶，放在秦鸠和林雅跟前，“阁的货的交易全凭阿柒定夺。”
林雅破格多看了几眼苏柒，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秦鸠倒是觉得没什么，苏柒奇怪极了，不管阁有什么样的规定她都不会奇怪。再怪也没有苏柒怪，不是吗？
苏柒很为难，他确实没想好跟秦鸠要什么，“想好了再说罢。”
“也罢，你想好告诉我们。”林雅起身，“打扰了。”
“不会。”苏柒说道：“好看的女孩子做什么都不会麻烦。”
妤一蔑视的看了一眼苏柒，果然是个老色鬼，看见女孩子就红眼。
林雅觉得新鲜，从没人敢这么给她们说话。
秦鸠知道苏柒神秘，也越发觉得苏柒难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吗？怎么还能张口说出这种话。
“我送你们下去。”妤一为了让两个女孩子逃离苏柒的魔爪，说道。
秦鸠起身，整理好裙子，跟着妤一下楼。
“有空常来。”苏柒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弹，语气像极了青楼里招揽客人的妓女。
林雅只觉得好笑，她见过千奇百态的人，对于苏柒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妤一只觉得丢脸，这个老狗不能要了。她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秦鸠，发现她没什么异样，才放心。她真的害怕苏柒那么不着调把客人都给吓跑。
……
“殿主，没事吧？你真得想要苏柒给你做武器？”
“我喜欢那把武器。”
“可是阁我们并不了解，苏柒也不明开路。我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的进来看的，现在如果真在阁买，后面落个空欢喜一场。怎么办？”
“他骗我就死定了。”
“对哦，殿主你认识他吗？”
“我接的第一单就是他。”
“就是你出手没杀死的那个？”
“嗯。”
“就是他让你挨了三天的吊打，不行，我们不买了！”
“林雅，都过去了。”
……
到了取武器那天，秦鸠来到了阁的二楼，苏柒早早坐在了老地方里等候。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
秦鸠坐在了苏柒对面。
苏柒睁开眼睛，慵懒的口吻说道：“给你，看看吧。”
秦鸠拿过盒子，从里面取出扇子，细细端详。从她看到图纸上的武器那时候开始，她便对那把新武器充满了期待。那是她第一次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苏柒看着秦鸠，知道她心情不错，勾起了唇说道：“它叫骨扇。”
骨扇确实如图纸上画的一般无二，扇面锋利的可以切段头发丝。由于是由无刀刃组成的扇面，整个扇子都在反光，甚至可以映照出秦鸠的模样。细细摸索去，能在扇柄处找到秦鸠的名字。
秦鸠收起骨扇，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苏柒说道：“多谢。”
“不会。”苏柒摆摆手，“你满意我就很开心。”
秦鸠看着苏柒惺忪的眼眸，温柔似乎都藏在他的眉宇间，只一般人看了都得沉迷好久。秦鸠被迫沉淀在岁月的沉稳让她不至于因此沉沦，心底依旧对秦鸠和阁充满了防备。她是黑羽殿的殿主，做过杀手，从基层一点点爬上来，她生来不会去相信任何人。所以尽管她对骨扇很满意，也仍然是充斥在心里的防备和警惕占据整个人。
可是没办法，阁一直有个神秘的传统，不管是什么人，一旦进了阁，都会对阁的东西和秦鸠产生信任，像秦鸠这种对一切充满不信任的人不在少数，最终还是会被驱使一般的选择相信苏柒和阁。而当他们走出阁之后，与阁交易的所有细节都无法再说出口，一旦违背约定就要收到惩罚。
苏柒以各种各样的姿态活了几千年，狐狸跟了苏柒近两百年，对他对秦鸠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如果他以自己悲哀和沉稳的性子活着，这人间对他多是无趣的很。
秦鸠随意的打量了阁的二楼，二楼没有空桌子，也没有包间，只是靠锦荣街的那个窗户处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置着白花瓷的茶具以及一个生机勃勃的盆栽。那还是妤一给苏柒买的。再往里走走就是苏柒的各种茶叶和茶具，他喜爱喝茶极了，走过的天南水北都带回来几罐罐茶，大概是活了很久的原因吧，他能去消磨时间的东西就是喝茶了。
“你想要什么？”
“你的时间。”苏柒摸了摸下巴，说道。
秦鸠沉默，她不明白苏柒怎么会简简单单提这么个东西。
“三年之内，你的时间，都归我。”
“换一个。”秦鸠摸不清苏柒的企图，但她毕竟是他的客，能少联系就少联系。
“我只需要你的空余时间，来陪我。”
秦鸠的空余时间从来都是索然无味的，索性用这些来还债也未尝不可。秦鸠看着苏柒的眼眸，他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他想玩，她就陪陪他。
“好。”秦鸠一口答应。
“骨扇有它自己的契约方式。”苏柒张了张手，“用你的血，滴在你的名字地方，用血浸润，直到它不再有反应，。”
秦鸠翻到名字那面，用匕首在手掌心上割了道口子，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滴落在骨扇扇柄出，骨扇闪现白光，猛的开始吸收秦鸠的血液。半晌后，白光消散，秦鸠的血液也不再被吸收。
苏柒用手绢将骨扇裹住，擦去秦鸠的血液。
开口道：“好了。”
从怀中掏出药膏和纱布扔给秦鸠，“擦擦吧。”
“自己有。”秦鸠将药膏放在桌子上，拿出自己的药膏。
苏柒蔑视的看了一眼秦鸠手中的药膏，拿起桌子上的药强硬的拉过秦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