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略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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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到底想要什么？”司马懿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对啊，凶手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带走赤伶的手掌？”杨不坏深吸一口烟，百思不得其解。
“我觉得有可能是指纹。”司马懿说。
“要她指纹干什么？”
“不知道。”
“其实你的假设我都想过，我觉得最合理的情况就是机器人杀的赤伶，因为整个过程不可能有凶手进去，赤伶的房间完全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组长都没办法进去。”司马懿说。
“即使是机器人捅了赤伶一刀，然后砍了她的手掌，跑了出去，但是赤伶为什么要这么做？”杨不坏问。
“可能是机器人带出去的东西比她命更重要。”司马懿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查下去？一查就是九年？”杨不坏隐约感觉，司马懿藏了一件大事。
“因为我在房间发现了第二个人的指纹。”司马懿看了一眼门口，小声的在杨不坏耳边说。
杨不坏犹如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司马懿，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个案子，我最怕的就是他杀，如果是他杀，我都不敢查下去。”司马懿说。
“如果是他杀，就说明绝案组和谢勋、王主任、还有那位干部狼狈为奸，背叛国家。”杨不坏手心冒着汗，眼神里面透出一丝恐惧。
“是的，这些人但凡有一个人不答应，凶手都进不去。”司马懿说。
“这件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杨不坏问。
“没有，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我不会公布出去，因为一旦坐实这房间里面有第二个人，这将不是一个案件，而是一场风波。而且我心里确信，这些人不可能放凶手进去，因为以他们的权位，他们没有理由做这件事情，一定另有真相。”司马懿说。
“为什么告诉我？”杨不坏捡起地上的烟，又放回嘴里。
“因为直觉告诉我，你也许能破这个案子，你今天想到的东西是我花了一个礼拜才理清楚的，我不得不佩服你思维的强大，除开你有点封建迷信。”司马懿两眼放光的看着杨不坏，他太期待这个案子的真相了，足足九年，他一直活在这个案子里面，没有一分一秒不想找出真相。
“封建迷信，你倒是提醒了我。”杨不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爷爷，但是爷爷手机关机了。
“你打给谁？”司马懿问。
“我爷爷，我想问问他，我的相术有没有可能出错，但是没打通。”杨不坏说。
“封建迷信破不了案。”司马懿摆摆手，杨不坏也没打算争论什么，继续问：“你在哪里发现的指纹？”
“《九章算术》第25页。”司马懿说。
“你不会把这里所有的书都用指纹采集器过了一遍吧？”杨不坏看着这一书架的书，怎么说也有上十万页。
“是过了三遍。”司马懿推了推自己的老花眼镜。
“侦探界的神，绝案组的魂，敬业。”杨不坏说完起身找《九章算术》。
“第五排，从左往右第12本。”司马懿说。
“你这白头发估计有一半就是被这个案子整的。”杨不坏很快找到了《九章算术》。
“也不是，这九年我还是陆陆续续的破了23宗绝案，呕心沥血的机会也不少。”司马懿笑了笑，皱纹都挤在了眼角，然后指了指第25页右下角，说：“指纹就在这里，不过你肉眼看不到。”
“这个指纹只出现了一次吗？”杨不坏问。
“是整个房间，只有这一个指纹。”司马懿说。
“赤伶的指纹呢？”杨不坏问。
“都被抹掉了，这个应该是漏网之鱼。”司马懿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杨不坏不停来回走动，念着这句话。
“凶手为什么一定要擦掉赤伶的指纹？”杨不坏点上一支烟喃喃自语，陷入了思考。
“我认为赤伶的指纹应该隐藏了很大的秘密，从凶手不仅砍下赤伶手掌，还抹去她的指纹就可以看出来。”司马懿说。
“绝对不仅仅是这样。”杨不坏摇摇头。
“还有什么？”
杨不坏没有回答，因为他心里也没搞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赤伶的指纹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坐在赤伶房间的沙发上，半天不语，杨不坏香烟一支接一支，司马懿则在苦苦冥想。
“我先睡会。”杨不坏灭掉香烟，往赤伶卧室走去，躺在了赤伶床上。
“你就睡这？”司马懿看着躺在赤伶床上的杨不坏，心里想着，这人不知道害怕的吗？
“嗯，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了，我先缓缓。”杨不坏说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组长问：“李白呢？”
“躺赤伶床上睡觉。”司马懿边夹菜边说。
“真是个怪人。”吕布笑着摇摇头。
“李白能破这个案子吗？”貂蝉看着司马懿，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目前来说案子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但是李白这人思维异于常人，应该有一丝希望。”司马懿说。
“最近中央可能会给我们一个新的案子，赤伶的案子如果还是破不了的话，那我们还是老规矩，以新案子为主，赤伶的案子慢慢查。”组长说。
“什么案子？”
“先给李白打包个饭菜，等会我们送过去，再一起说。”
十分钟后，大家提着饭菜来到赤伶房间，坐在沙发上。
“组长，李白有异样。”吕布率先走进赤伶房间，对客厅众人说。
大家走了过来，看见杨不坏身体不停颤抖。
“怎么回事？”组长问貂蝉。
“应该是过度疲劳和紧张引起的梦魇，俗称鬼压床，把他叫醒就好。”貂蝉说完准备过去推醒杨不坏。
“让他自己醒过来。”组长拦下了貂蝉，他觉得杨不坏可能会梦见什么与案件相关的东西。
五分钟后，杨不坏身体猛的一颤，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身边的众人，吓了一跳。
“没事吧？”貂蝉问。
杨不坏缓了缓，摇摇头，说：“没事。”
“出来吃饭。”组长说。
杨不坏打开饭盒，一顿狼吞虎咽，想不到自己已经这么饿了。
“我刚才看见赤伶了。”杨不坏边吃边说，说话不是很清楚。
“看见了什么？”组长问。
“我看见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是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杨不坏说完吃了一口菜，继续说：“她叫我不要再查下去了。”
大家一脸惊愕的看着杨不坏，司马懿问：“还有吗？”
杨不坏摇摇头，反问司马懿：“你查赤伶案子这么多年，应该也有梦见过她吧？”
司马懿点点头，说：“梦见过很多次，但是画面都比较恐怖，她也没和我说过什么。”
“你们就是太投入了，满脑子都是赤伶，能不梦见她吗？别说的跟有鬼一样。”时迁本来胆子就小，被他们这样一说，又是在赤伶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最近我国有一批考古学家在蒙古国神秘失踪，如果中央把这个案子指派给我们，赤伶的案子就接着放一放。”组长躺在沙发上，心事重重。
“不会是要下墓吧？”杨不坏想起了爷爷。
“到时候再说吧，希望不要指派给我们。”组长叹了口气，但是心里知道多半是躲不过去，就看什么时候来。
“能上去透透气吗？”杨不坏收起饭盒对组长说。
“可以啊，叫时迁帮你录下指纹就好。”
录好指纹过后，杨不坏、貂蝉、吕布三人来到基地上面。
“这个岛有多大？”杨不坏边走边问。
“83万平方公里。”貂蝉答。
“出事之后你们有搜索这个岛吗？”杨不坏看着这个郁郁葱葱的岛屿，如果凶手跑出基地，藏在岛上还是挺难发现的。
“当时中央派了一批人过来，由我带队，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吕布说。
“你敢肯定当时岛上没有其他人吗？”杨不坏问。
“肯定没有，我们当时还带了军犬，以及其他高端设备，动物倒是找到不少，人肯定没有。”吕布肯定的说。
“那应该是出海了。”杨不坏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感觉也不可能。
貂蝉笑了笑，说：“出海喂鱼啊？”
杨不坏摸着身旁的树，说：“会不会是凶手当时确实就躲在岛上，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然后他白天躲着，当晚上监控看不到的时候，他就偷偷做木筏？”
“他没那机会，哪怕是晚上，我们周围海岸的灯光也是全部打开的，如果他出海，绝对躲不过我们的视线。”吕布说。
“监控不是黑了10分钟吗？”杨不坏问。
“如果你要这样推测的话，那只能是有人和凶手里应外合了，你想怀疑谁？绝案组、谢勋、王主任，还是另外一位？”吕布说。
“那凶手究竟去哪了？”貂蝉问。
“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凶手下海，游泳逃跑了。”吕布笑着说。
“那就等于送死，先不说这片海域有很多鲨鱼，这里离最近的海岸就有50多公里，不可能游过去。”貂蝉边说边摘路边的野花。
“还有一种可能。”杨不坏说。
“什么？”
“那个机器人就是凶手逃跑的工具。”杨不坏说。
“也不可能，机器人是赤伶做的，她为什么要帮助凶手逃跑？”吕布问。
一切都是死胡同。
“凶手到底想要什么？”司马懿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对啊，凶手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带走赤伶的手掌？”杨不坏深吸一口烟，百思不得其解。
“我觉得有可能是指纹。”司马懿说。
“要她指纹干什么？”
“不知道。”
“其实你的假设我都想过，我觉得最合理的情况就是机器人杀的赤伶，因为整个过程不可能有凶手进去，赤伶的房间完全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组长都没办法进去。”司马懿说。
“即使是机器人捅了赤伶一刀，然后砍了她的手掌，跑了出去，但是赤伶为什么要这么做？”杨不坏问。
“可能是机器人带出去的东西比她命更重要。”司马懿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查下去？一查就是九年？”杨不坏隐约感觉，司马懿藏了一件大事。
“因为我在房间发现了第二个人的指纹。”司马懿看了一眼门口，小声的在杨不坏耳边说。
杨不坏犹如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司马懿，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个案子，我最怕的就是他杀，如果是他杀，我都不敢查下去。”司马懿说。
“如果是他杀，就说明绝案组和谢勋、王主任、还有那位干部狼狈为奸，背叛国家。”杨不坏手心冒着汗，眼神里面透出一丝恐惧。
“是的，这些人但凡有一个人不答应，凶手都进不去。”司马懿说。
“这件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杨不坏问。
“没有，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我不会公布出去，因为一旦坐实这房间里面有第二个人，这将不是一个案件，而是一场风波。而且我心里确信，这些人不可能放凶手进去，因为以他们的权位，他们没有理由做这件事情，一定另有真相。”司马懿说。
“为什么告诉我？”杨不坏捡起地上的烟，又放回嘴里。
“因为直觉告诉我，你也许能破这个案子，你今天想到的东西是我花了一个礼拜才理清楚的，我不得不佩服你思维的强大，除开你有点封建迷信。”司马懿两眼放光的看着杨不坏，他太期待这个案子的真相了，足足九年，他一直活在这个案子里面，没有一分一秒不想找出真相。
“封建迷信，你倒是提醒了我。”杨不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爷爷，但是爷爷手机关机了。
“你打给谁？”司马懿问。
“我爷爷，我想问问他，我的相术有没有可能出错，但是没打通。”杨不坏说。
“封建迷信破不了案。”司马懿摆摆手，杨不坏也没打算争论什么，继续问：“你在哪里发现的指纹？”
“《九章算术》第25页。”司马懿说。
“你不会把这里所有的书都用指纹采集器过了一遍吧？”杨不坏看着这一书架的书，怎么说也有上十万页。
“是过了三遍。”司马懿推了推自己的老花眼镜。
“侦探界的神，绝案组的魂，敬业。”杨不坏说完起身找《九章算术》。
“第五排，从左往右第12本。”司马懿说。
“你这白头发估计有一半就是被这个案子整的。”杨不坏很快找到了《九章算术》。
“也不是，这九年我还是陆陆续续的破了23宗绝案，呕心沥血的机会也不少。”司马懿笑了笑，皱纹都挤在了眼角，然后指了指第25页右下角，说：“指纹就在这里，不过你肉眼看不到。”
“这个指纹只出现了一次吗？”杨不坏问。
“是整个房间，只有这一个指纹。”司马懿说。
“赤伶的指纹呢？”杨不坏问。
“都被抹掉了，这个应该是漏网之鱼。”司马懿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杨不坏不停来回走动，念着这句话。
“凶手为什么一定要擦掉赤伶的指纹？”杨不坏点上一支烟喃喃自语，陷入了思考。
“我认为赤伶的指纹应该隐藏了很大的秘密，从凶手不仅砍下赤伶手掌，还抹去她的指纹就可以看出来。”司马懿说。
“绝对不仅仅是这样。”杨不坏摇摇头。
“还有什么？”
杨不坏没有回答，因为他心里也没搞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赤伶的指纹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坐在赤伶房间的沙发上，半天不语，杨不坏香烟一支接一支，司马懿则在苦苦冥想。
“我先睡会。”杨不坏灭掉香烟，往赤伶卧室走去，躺在了赤伶床上。
“你就睡这？”司马懿看着躺在赤伶床上的杨不坏，心里想着，这人不知道害怕的吗？
“嗯，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了，我先缓缓。”杨不坏说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组长问：“李白呢？”
“躺赤伶床上睡觉。”司马懿边夹菜边说。
“真是个怪人。”吕布笑着摇摇头。
“李白能破这个案子吗？”貂蝉看着司马懿，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目前来说案子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但是李白这人思维异于常人，应该有一丝希望。”司马懿说。
“最近中央可能会给我们一个新的案子，赤伶的案子如果还是破不了的话，那我们还是老规矩，以新案子为主，赤伶的案子慢慢查。”组长说。
“什么案子？”
“先给李白打包个饭菜，等会我们送过去，再一起说。”
十分钟后，大家提着饭菜来到赤伶房间，坐在沙发上。
“组长，李白有异样。”吕布率先走进赤伶房间，对客厅众人说。
大家走了过来，看见杨不坏身体不停颤抖。
“怎么回事？”组长问貂蝉。
“应该是过度疲劳和紧张引起的梦魇，俗称鬼压床，把他叫醒就好。”貂蝉说完准备过去推醒杨不坏。
“让他自己醒过来。”组长拦下了貂蝉，他觉得杨不坏可能会梦见什么与案件相关的东西。
五分钟后，杨不坏身体猛的一颤，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身边的众人，吓了一跳。
“没事吧？”貂蝉问。
杨不坏缓了缓，摇摇头，说：“没事。”
“出来吃饭。”组长说。
杨不坏打开饭盒，一顿狼吞虎咽，想不到自己已经这么饿了。
“我刚才看见赤伶了。”杨不坏边吃边说，说话不是很清楚。
“看见了什么？”组长问。
“我看见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是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杨不坏说完吃了一口菜，继续说：“她叫我不要再查下去了。”
大家一脸惊愕的看着杨不坏，司马懿问：“还有吗？”
杨不坏摇摇头，反问司马懿：“你查赤伶案子这么多年，应该也有梦见过她吧？”
司马懿点点头，说：“梦见过很多次，但是画面都比较恐怖，她也没和我说过什么。”
“你们就是太投入了，满脑子都是赤伶，能不梦见她吗？别说的跟有鬼一样。”时迁本来胆子就小，被他们这样一说，又是在赤伶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最近我国有一批考古学家在蒙古国神秘失踪，如果中央把这个案子指派给我们，赤伶的案子就接着放一放。”组长躺在沙发上，心事重重。
“不会是要下墓吧？”杨不坏想起了爷爷。
“到时候再说吧，希望不要指派给我们。”组长叹了口气，但是心里知道多半是躲不过去，就看什么时候来。
“能上去透透气吗？”杨不坏收起饭盒对组长说。
“可以啊，叫时迁帮你录下指纹就好。”
录好指纹过后，杨不坏、貂蝉、吕布三人来到基地上面。
“这个岛有多大？”杨不坏边走边问。
“83万平方公里。”貂蝉答。
“出事之后你们有搜索这个岛吗？”杨不坏看着这个郁郁葱葱的岛屿，如果凶手跑出基地，藏在岛上还是挺难发现的。
“当时中央派了一批人过来，由我带队，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吕布说。
“你敢肯定当时岛上没有其他人吗？”杨不坏问。
“肯定没有，我们当时还带了军犬，以及其他高端设备，动物倒是找到不少，人肯定没有。”吕布肯定的说。
“那应该是出海了。”杨不坏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感觉也不可能。
貂蝉笑了笑，说：“出海喂鱼啊？”
杨不坏摸着身旁的树，说：“会不会是凶手当时确实就躲在岛上，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然后他白天躲着，当晚上监控看不到的时候，他就偷偷做木筏？”
“他没那机会，哪怕是晚上，我们周围海岸的灯光也是全部打开的，如果他出海，绝对躲不过我们的视线。”吕布说。
“监控不是黑了10分钟吗？”杨不坏问。
“如果你要这样推测的话，那只能是有人和凶手里应外合了，你想怀疑谁？绝案组、谢勋、王主任，还是另外一位？”吕布说。
“那凶手究竟去哪了？”貂蝉问。
“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凶手下海，游泳逃跑了。”吕布笑着说。
“那就等于送死，先不说这片海域有很多鲨鱼，这里离最近的海岸就有50多公里，不可能游过去。”貂蝉边说边摘路边的野花。
“还有一种可能。”杨不坏说。
“什么？”
“那个机器人就是凶手逃跑的工具。”杨不坏说。
“也不可能，机器人是赤伶做的，她为什么要帮助凶手逃跑？”吕布问。
一切都是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