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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5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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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习惯眼睛一闭一睁在恍惚间周围便换一个场景的顾清音此时还有些茫然，眼睛睁开后视野里模糊的有人影晃动却看不清，张口想要说话却没能正常发出声音只吐出一串水泡，还被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呛了一下。
“小清音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得到就眨三下眼睛。”
顾清音下意识的按照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去做，没过一会儿便想起这个人的身份——曾经是同社团的学长，毕业后留校还当了社团指导老师的曲泽。
“很好，尽量放松，不要紧张，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错，我们马上接你出来。”
曲泽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出声，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更年轻活泼的正太音：“不要紧张哦，千万不要紧张，等会培养皿中的营养液会被抽干，然后你会失去支撑落在地上，你会发现自己无法站立，这是正常现象不要怕，过一两天就好了。”
顾清音配合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是因为液体阻力的缘故，他很难做出什么完整的动作，还好在场的‘科学家’们观察力足够细致。在他点头之后没一会便清晰的感受到了液体的减少，没有了液体的阻挡之后视野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顾清音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透明的营养仓中，隔着一层玻璃还是什么材质的外面有不少穿白大褂的人在盯着他。
其中自然也包括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的蒋佑君。
蒋佑君立刻就发现了他的注视，走上前来：“阿音乖，把腿蜷起来，让脚先碰到地面，对，就是这样，你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身体，地面是干净的，你可以坐着或者躺下都没关系。”
“喂喂！你抢了我的台词！”
活泼正太音的主人似乎很不满，但蒋佑君连一丝注意力都懒得施舍给他，安静的等待营养液排空然后立刻打开培养皿将人抱起来。
“……”顾清音张了张口，发出的嘶哑难听的声音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顿时脸色不好看的闭紧嘴巴不肯多说一句。
蒋佑君动作娴熟的将顾清音身上的各种导管导线拆下，又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扯了件白大褂将他整个人裹起来：“你的声带还没有适应，并不是有损坏，等会喝杯水润润嗓子就好了。”他总是知道顾清音在担忧着什么的。
顾清音果然安分了许多，乖乖的窝在蒋佑君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出实验室，一路拐了不少弯途中还坐了两次电梯，走了足足有小半个钟头之后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熟悉……这不就是他们合租房的那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嘛！
察觉到顾清音的情绪波动，蒋佑君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急，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顾清音点点头，脑袋靠在蒋佑君的肩窝，丝毫不在意路人看过来的眼光，更是将跟在他们身后目光灼灼的两个人当作不存在一般。
可惜那两人却没打算这般轻易就放过他，终于到家将顾清音放在床上就去给他倒水的蒋佑君转身刚走，个子矮矮的留妹妹头发型的可爱男孩子就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小音小音，我做的游戏好不好玩？”
无法忍受自己声音难听而不肯开口说话的顾清音瞪圆了眼睛，那个强迫中奖的坑爹游戏是眼前这个小不点制作的？开玩喜呢！
“我不是小不点也没有在开玩笑，我叫殷天童。”就像是要比试谁的眼睛睁得更大似的，殷天童也瞪着大大的猫眼看回来，里面盛满了委屈和无辜，“人家可是按照小佑的要求为小音量身定做的游戏，耗费了好多精神力呢，小音不喜欢吗？”
佑君的要求？殷天童的话让顾清音皱起眉头。
仿佛能听到顾清音的心理活动，殷天童继续说道：“对啊，小佑一直很苦恼怎么才能把小音你掰弯，所以我和阿泽就一起制作了这款游戏，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够朋友特别够哥们！”
连卖队友都卖的这么彻底的确是很够哥们，并不知道殷天童确实能听见自己想法的顾清音满脑袋都是黑线。
“什么够朋友？”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的蒋佑君一边问一边坐到顾清音身边想喂他，却被躲开了，“阿音？”
顾清音拿过水杯含了一点在口中然后慢慢吞咽，一杯水愣是被他用了五分多钟才喝完：“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果然在喝过水以后声音就正常多了，他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咳，佑哥，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介绍一下游戏的制作者，顺便解释解释‘苦恼怎么把我掰弯’这件事？”
原本贤惠的结果空杯子准备放回去的蒋佑君手一个不稳，玻璃杯便直直的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幸好房间里还有个自始至终都没出声的曲泽神出鬼没的拯救了其即将破碎的命运。
以目光丈量了一下曲泽先后待的两个地方的距离，顾清音挑了挑眉毛继续盯蒋佑君：“还是说身为当事人的我没资格知道内情？”
向来不相信所谓直觉的蒋佑君背后汗毛几乎全竖起来了，他也只是强压下心中那点不对劲谄笑着凑过去：“怎么可能呢，掰弯什么的都是误会，阿音你别听殷天童那个小混蛋胡说八道。”
“误会？”顾清音冷笑一声，“也就是说，你之前的告白以及动手动脚都是在耍我。”
“当然不是，阿音你听我解释！”
顾清音双手环在胸前，舒舒服服的往床头一靠：“好啊，你说，我听着呢。”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态度竟然那么平静，一秒前还着急上火的蒋佑君在有点尴尬的安静中冷静下来：“这个……可能有点长。”
“长话短说，短不了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反正……”顾清音扭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表，“反正已经在那个不知所谓的游戏里浪费了近一年的时间，不在乎多这一两天。”他被卷进游戏是二月份，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从情人节到光棍节的跨度，可不是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嘛。
蒋佑君被顾清音噎得那叫一个没脾气，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口：“那个……阿音你知道我跟普通人有点不一样吧？”
“你指的是哪方面？学神？社交困难症？长得比普通人帅还是同性恋？”
“咳咳——我不是说这个！”
“哦，还吼我，果然之前说‘喜欢’啊‘爱’啊什么都是在耍我。”
“没没没，我耍我自己也不会耍你啊。”蒋佑君什么时候这般弱气过，可谁让他不地道在先，只能任由顾清音折腾他玩来出气，“我说的不是那些，阿音你知道的，我的眼睛从小就能看穿一些东西。但有这样能力的不只有我，殷天童还有曲泽他们也是。”
顾清音翻白眼：“白眼还带批量生产的，别告诉我你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噗哈哈哈哈——”蹲在床边听床脚的殷天童终于忍不住了，笑着滚到曲泽怀中，“你怎么能这么好玩！哈哈哈哈阿泽你看到没有，我从来没见蒋禽兽那么憋屈过哈哈哈哈！”
“噗，蒋禽兽～”顾清音看着面色发青的蒋佑君也笑得直不起腰。
曲泽把殷天童往自己怀里摟得更紧了着，颇有些艰难的扯了个笑容出来：“童童不懂事，你们继续不用搭理他。”说完顾清音就发现殷天童还在笑，却听不到他的笑声了。
蒋佑君深呼吸几次顺便在黑名单上又给殷天童添了一笔才继续道：“如你所见，曲泽的能力是控制时间，他能够让时间暂停，也能划下境界线使线两边的时间流速不同。殷天童那家伙的能力是精神力，别看他年纪小，他甚至可以自己脑内创造出一个世界，或者强行侵入另一个世界，比如我们所经历的那些。”
“你是说，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小狼、哲也、琉生还有……只是不和我们在同一个世界？”
因为顾清音话中含浑过去的那个人名，蒋佑君的心情也不明媚起来：“反正再想见他们是没希望了，怎么说都隔着次元壁呢。”
“也不是想见，就是……总之……”顾清音的神情有些微妙，“算了，还是继续你的交代吧，坦白从严，不坦白的话，呵呵。”
“还不是因为你嫌弃我老送情|趣用品当生日礼物，我在做兼职的时候抱怨了两句被殷天童听到，他就自荐做个游戏给你还神秘兮兮的跟我说说不定会有惊喜……根本就是惊吓！”
“蒋禽兽总算是说了句实话，你失踪之后他简直急疯了，差点把我给肢解了。”
蒋佑君对着顾清音怂那是followheart，对上殷天童他了一点都不客气：“你再叫一次试试？”大有直接过去把人再肢解一次的架势。
没把殷天童嘴巴捂好的曲泽尴尬的把某个读不懂气氛的小屁孩护到身后挡住：“刚才技能冷却，我们马上消失。”
顾清音却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曲、殷二人坐下：“没事，你们在这里才好，免得佑哥漏掉什么他觉得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殷天童、曲泽获得十层庇护buff，沦落为反派小boss的蒋佑君只能干瞪眼。
有人撑腰之后殷天童就像是主人走了之后独自看家的哈士奇似的，彻底撒了欢：“小音你知不知道蒋禽兽暗恋了你多久？”
顾清音瞪了一眼把手术刀摸出来意图威胁人的蒋佑君，然后转过头来对殷天童笑得温柔：“我猜是这几年……大一的时候？”大一的时候他被学长说这逼着穿过女装，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给竹马撬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猜错啦！他可是从小就惦记着你了哦～”
“从小是指初中？小学？还是……”眼看着标准越放越低，顾清音顿时觉得自己有点不好。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一见误终身。”蒋佑君低沉的声音在顾清音耳边响起，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事实上你交不到女朋友的事也是我做的手脚，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跟其他人交往。”
“……”顾清音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不是该哀悼一下自己还未开放就凋零的初恋次恋三恋四恋n恋。
“简直可怕！”殷天童说出了自己以及在场另外两人的想法。
“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曲泽给我出的。”蒋佑君毫不犹豫的将吃瓜群众曲泽拉下水。
殷天童立即手脚并用爬出曲泽的怀抱，隔了足足有两米远，幸好出租屋仅有的这一张床够大，不然他就要翻到地板上了。奈何曲泽的能力简直就是作弊，将殷天童的时间静止一小会从容的走过去将人又抱了回来。
曲泽突然压低了声线，用带着些刻板的播音腔说道：“由于涉及到上级的命令，没跟你们说一声是我们的不是，但也是被逼无奈，请你谅解。”
“上级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你作为当事人当然要隔离出去。”曲泽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给蒋佑君，“咱们部门的条例你根本没认真读过吧，能力者与普通人的结合是被明令禁止的。”
蒋佑君眉头拧成了十字：“累死累活的给他们当牛做马结果连个恋爱都不能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曲泽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原本是没有这项规定的，但是……”
“是因为跟能力者扯上关系的普通人很容易被牵连，却又没有自保之力吧。”
“嗯，小清音果然才思敏捷。”曲泽重新看向蒋佑君，“你的能力无法在小清音身上起作用说明他有成为能力者的潜能，所以上级才会给他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计划成功小清音顺利成为能力者，你们未来自然是一片坦途。”
顾清音和蒋佑君异口同声：“如果失败了呢？”
“如果计划失败，小清音再无成为能力者的可能，自然有专业人员来给你们洗脑，就像我们之前对李小狼以及紫原敦所做的那样。不过放心，虽然中途被你破坏了，至少算得上成功了一半。”
顾清音有点小慌：“……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超能力？游戏里的技能还能带出来的？”
“不是游戏里的技能，是你自己的天赋。你一定觉得《ldays》打出be结局很莫名其妙吧，等回头看了录像你就会明白了，我们管它叫做‘情绪传染’。”
“这名字听起来一点都不高大上。”
“等你的能力成熟稳定之后，可以随便起名字。”曲泽笑得一脸狐狸相向顾清音伸出手，“要加入我们吗？公务员编制，工资高福利好，五险一金全有而且不禁止办公室恋情，真的不考虑一下？”
“有什么好考虑的，今后请多指教了，曲泽前辈。”顾清音握住曲泽的手，却四十五度角新房式后仰头瞥着蒋佑君，“至于你……哼，我们来日方长。”
已经有些习惯眼睛一闭一睁在恍惚间周围便换一个场景的顾清音此时还有些茫然，眼睛睁开后视野里模糊的有人影晃动却看不清，张口想要说话却没能正常发出声音只吐出一串水泡，还被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呛了一下。
“小清音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得到就眨三下眼睛。”
顾清音下意识的按照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去做，没过一会儿便想起这个人的身份——曾经是同社团的学长，毕业后留校还当了社团指导老师的曲泽。
“很好，尽量放松，不要紧张，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错，我们马上接你出来。”
曲泽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出声，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更年轻活泼的正太音：“不要紧张哦，千万不要紧张，等会培养皿中的营养液会被抽干，然后你会失去支撑落在地上，你会发现自己无法站立，这是正常现象不要怕，过一两天就好了。”
顾清音配合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是因为液体阻力的缘故，他很难做出什么完整的动作，还好在场的‘科学家’们观察力足够细致。在他点头之后没一会便清晰的感受到了液体的减少，没有了液体的阻挡之后视野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顾清音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透明的营养仓中，隔着一层玻璃还是什么材质的外面有不少穿白大褂的人在盯着他。
其中自然也包括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的蒋佑君。
蒋佑君立刻就发现了他的注视，走上前来：“阿音乖，把腿蜷起来，让脚先碰到地面，对，就是这样，你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身体，地面是干净的，你可以坐着或者躺下都没关系。”
“喂喂！你抢了我的台词！”
活泼正太音的主人似乎很不满，但蒋佑君连一丝注意力都懒得施舍给他，安静的等待营养液排空然后立刻打开培养皿将人抱起来。
“……”顾清音张了张口，发出的嘶哑难听的声音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顿时脸色不好看的闭紧嘴巴不肯多说一句。
蒋佑君动作娴熟的将顾清音身上的各种导管导线拆下，又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扯了件白大褂将他整个人裹起来：“你的声带还没有适应，并不是有损坏，等会喝杯水润润嗓子就好了。”他总是知道顾清音在担忧着什么的。
顾清音果然安分了许多，乖乖的窝在蒋佑君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出实验室，一路拐了不少弯途中还坐了两次电梯，走了足足有小半个钟头之后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熟悉……这不就是他们合租房的那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嘛！
察觉到顾清音的情绪波动，蒋佑君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急，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顾清音点点头，脑袋靠在蒋佑君的肩窝，丝毫不在意路人看过来的眼光，更是将跟在他们身后目光灼灼的两个人当作不存在一般。
可惜那两人却没打算这般轻易就放过他，终于到家将顾清音放在床上就去给他倒水的蒋佑君转身刚走，个子矮矮的留妹妹头发型的可爱男孩子就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小音小音，我做的游戏好不好玩？”
无法忍受自己声音难听而不肯开口说话的顾清音瞪圆了眼睛，那个强迫中奖的坑爹游戏是眼前这个小不点制作的？开玩喜呢！
“我不是小不点也没有在开玩笑，我叫殷天童。”就像是要比试谁的眼睛睁得更大似的，殷天童也瞪着大大的猫眼看回来，里面盛满了委屈和无辜，“人家可是按照小佑的要求为小音量身定做的游戏，耗费了好多精神力呢，小音不喜欢吗？”
佑君的要求？殷天童的话让顾清音皱起眉头。
仿佛能听到顾清音的心理活动，殷天童继续说道：“对啊，小佑一直很苦恼怎么才能把小音你掰弯，所以我和阿泽就一起制作了这款游戏，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够朋友特别够哥们！”
连卖队友都卖的这么彻底的确是很够哥们，并不知道殷天童确实能听见自己想法的顾清音满脑袋都是黑线。
“什么够朋友？”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的蒋佑君一边问一边坐到顾清音身边想喂他，却被躲开了，“阿音？”
顾清音拿过水杯含了一点在口中然后慢慢吞咽，一杯水愣是被他用了五分多钟才喝完：“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果然在喝过水以后声音就正常多了，他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咳，佑哥，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介绍一下游戏的制作者，顺便解释解释‘苦恼怎么把我掰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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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音双手环在胸前，舒舒服服的往床头一靠：“好啊，你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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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蹲在床边听床脚的殷天童终于忍不住了，笑着滚到曲泽怀中，“你怎么能这么好玩！哈哈哈哈阿泽你看到没有，我从来没见蒋禽兽那么憋屈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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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一见误终身。”蒋佑君低沉的声音在顾清音耳边响起，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事实上你交不到女朋友的事也是我做的手脚，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跟其他人交往。”
“……”顾清音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不是该哀悼一下自己还未开放就凋零的初恋次恋三恋四恋n恋。
“简直可怕！”殷天童说出了自己以及在场另外两人的想法。
“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曲泽给我出的。”蒋佑君毫不犹豫的将吃瓜群众曲泽拉下水。
殷天童立即手脚并用爬出曲泽的怀抱，隔了足足有两米远，幸好出租屋仅有的这一张床够大，不然他就要翻到地板上了。奈何曲泽的能力简直就是作弊，将殷天童的时间静止一小会从容的走过去将人又抱了回来。
曲泽突然压低了声线，用带着些刻板的播音腔说道：“由于涉及到上级的命令，没跟你们说一声是我们的不是，但也是被逼无奈，请你谅解。”
“上级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你作为当事人当然要隔离出去。”曲泽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给蒋佑君，“咱们部门的条例你根本没认真读过吧，能力者与普通人的结合是被明令禁止的。”
蒋佑君眉头拧成了十字：“累死累活的给他们当牛做马结果连个恋爱都不能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曲泽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原本是没有这项规定的，但是……”
“是因为跟能力者扯上关系的普通人很容易被牵连，却又没有自保之力吧。”
“嗯，小清音果然才思敏捷。”曲泽重新看向蒋佑君，“你的能力无法在小清音身上起作用说明他有成为能力者的潜能，所以上级才会给他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计划成功小清音顺利成为能力者，你们未来自然是一片坦途。”
顾清音和蒋佑君异口同声：“如果失败了呢？”
“如果计划失败，小清音再无成为能力者的可能，自然有专业人员来给你们洗脑，就像我们之前对李小狼以及紫原敦所做的那样。不过放心，虽然中途被你破坏了，至少算得上成功了一半。”
顾清音有点小慌：“……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超能力？游戏里的技能还能带出来的？”
“不是游戏里的技能，是你自己的天赋。你一定觉得《ldays》打出be结局很莫名其妙吧，等回头看了录像你就会明白了，我们管它叫做‘情绪传染’。”
“这名字听起来一点都不高大上。”
“等你的能力成熟稳定之后，可以随便起名字。”曲泽笑得一脸狐狸相向顾清音伸出手，“要加入我们吗？公务员编制，工资高福利好，五险一金全有而且不禁止办公室恋情，真的不考虑一下？”
“有什么好考虑的，今后请多指教了，曲泽前辈。”顾清音握住曲泽的手，却四十五度角新房式后仰头瞥着蒋佑君，“至于你……哼，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