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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太完美的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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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瑾柔同学，非常感谢你的信任，话，话，冷静点，冷静。”我干笑道。
“咦咦咦咦咦咦！”符瑾柔的脸红成了柿子，表情逐渐涣散，唰的一下躲到桌子底下。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咳咳，虽说说的话确实够害羞的。
“我都知道啊。”宁秋月开口道。
“阿水，我为刚刚的话向你道歉，我情绪太激动了。对不起。”宁秋月站起来向我鞠躬。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连忙站起来学着宁秋月的样子。
“不，是我。”宁秋月说。
“是我。”我说。
“是我。”宁秋月说。
“不，是我。”我说。
“是我。”宁秋月说。
“不，是我。”我说
“对，就是你。”宁秋月说。
“对，是我。咦！”知道落入圈套的我抬头，瞧见宁秋月得意的笑脸。
“哼，反应太迟钝了！”宁秋月说，“该道歉的确实是你，同样的，我也要为我对你说的话道歉。”
“没关系。”我点头应道。
“看来误会解除了。”王霸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不是误会，是对阿水没能完成承诺的审判。本庭判决，阿水有罪！”宁秋月拍打桌面。
我无奈一笑。
“文理分科的消息大家都知道吧，截止时间明晚七点，分科意愿告知方眼镜老班。”宁秋月说起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班主任在班级群发送了通知。”王霸说。
“今天上午在班里领成绩单的时候也说了一会。”我说。
“知道就行。说说，你们准备选文理科哪一科？”宁秋月满不在乎的靠上椅背。
一时间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自己的决定。情势变得微妙起来，宁秋月在等待我们回答，我们则一语不发。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面凝固的气氛。
我装出思考的模样，悄悄地向几人发送询问信号。王霸似乎明白了我的信号，轻轻的摇头。
摇头是叫我不要说？表达清楚点啊！
悦晴面无表情的点头。
点头的意思是要我说？意见不统一了啊喂！
符瑾柔端坐在电脑前，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让我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两抹可人红晕，她已经紧张到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符瑾柔同学，加油。这样的情况，只能先保持沉默了。
先一步说出决定会不会影响其他人的选择？宁秋月的想法是什么？我们的选择会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宁秋月会是什么反应？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
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宁秋月曾说过如果我没能进入重点班，会向学校申请进入普通班。虽然我认为到哪里学习都没差，但因为我的缘故让其他人放弃原本的道路，我不能认同。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样好了，我数一二三，所有人把选择发到群里，这样公平。”宁秋月清楚我们的顾虑并提出一个方法。
我们没有意见。
“三。”
“二。”
“一。”
宁秋月:文科。
Uturye:理科。
悦晴:文科。
王霸:文科
符瑾柔:文科。
宁秋月，悦晴，我的消息几乎同时出现，王霸慢了零点五秒左右，符瑾柔在三四秒后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发送消息。
“哈，大家的想法，出乎意料的统一啊。”我干笑道。
“除了你！”宁秋月撇嘴用不爽的表情说，“凝聚力，凝聚力！AVD团中出了个叛徒！”
“呃…………那怎么办？”我尴尬一笑。
“什么怎么办，我还能逼你重新做选择不成，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宁秋月伸了个懒腰。
“哈哈哈。”我摸着头笑了笑。
“喂，我说你不会是因为我之前说过如果你没进重点班，就主动申请进普通班，所以你才选择理科，让我想这么做都没办法。”宁秋月眼睛一眯质问道。
“不是。主要对生物化三科有兴趣，期末考试成绩你也看到了，理科科目成绩勉勉强强过得去，至少比一直背背背的文科要好。就是英语是必修课，想躲也躲不掉。”我摇头解释道。
“哪有那么难学啊，英语。”宁秋月轻哼一声，“好了，就这样，再见。”
宁秋月关上了摄像头离开了聊天室。
宁秋月:下了，玩去了。
宁秋月的头像变灰。
“呼。那我也下了，下个学期见。”我向还在聊天室里的几人告别。
“阿水同学！”符瑾柔慌张的叫喊。
“我在，瑾柔同学。”我停下关闭聊天室的动作。
“阿水同学要和大家分开了吗？我，我不想和阿水同学说再见。”符瑾柔眼泪汪汪的说。
“又不是生死离别，只是分个科，还在同一个学校，说不定就在隔壁班，见面又不是难事。再说了，AVD团在，我们会经常在AVD团总部见面。”不忍心看见符瑾柔伤心的我连忙安慰。
“真的？”
“真的。”我说。
“可是，不在一个班级，总感觉不太好。”符瑾柔低声自语。
我不再搭话，这件事符瑾柔需要自己想明白。
“瑾柔！瑾柔！快来这里！”屏幕那头叫嚷着，符瑾柔告别后关闭了摄像头。
“嘿嘿，阿水同学，王霸同学，悦晴同学，下个学期再见。”
“新年快乐，再见。”悦晴说完后退出了视频通话，头像很快变灰。
完全没有回话的时间。
“你呢？还不走？”这下视频聊天里只剩下我和王霸两人大眼瞪小眼，我不客气地说。
“虽然分到不同班级，关于宁秋月同学的事，你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人类仍然需要你的帮助。”王霸神情严肃。
“我答应过你，我会尽力。”我点头答应。
“十分感谢。我该走了，新年快乐，祝你学业生活步步高升，过个好年。”王霸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你也一样，新年新气象嘛。”我说。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视频聊天室冷清下来，只留我一人面对黑洞洞的屏幕。我的脑海闪过很多想法，今天中午会吃什么？分班后是什么情况？要不要上个厕所？没叠被子妈妈进来又要说我，现在去叠还是打两盘游戏再去？要不干脆不去？胡云龙和翟小天会选文科理科？不叠算了？
“有人在吗！”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瞧原来是宁秋月回到了视频通话中。
“就剩我了，其他人都下线了。你不是走了吗？”我问。
“正打算出去来着，突然想到有件事忘记说，不过大家都走了那就没办法了。”宁秋月在屏幕里说。
“有什么事发在群里。”我说。
“笨蛋，发文字和亲口说出来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就你也行吧，记得转告其他人。”宁秋月顿了顿说，“祝大家春年快乐。”
“现在还没到春节。”我说。
“我知道啊！提前说不行吗，况且春节到来哪有时间给你们亲口发祝福。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下。”宁秋月说。
“春节快乐，我在这里给团长拜个早年。”我伸手作揖。
“这还差不多。就这样，明年见。”说完，宁秋月关闭了视频通话。
作为通话中最后一人的我关闭界面，这次通话才算彻底结束。
“阿水！妈妈叫你打扫卫生！”刚想躺上床的我听见小芷的叫喊声。
“来了。”出房门，见到小芷极为悠闲的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
“我亲爱的小芷妹妹，是否愿意帮助你亲爱的大哥打扫家庭卫生呢？”我说。
“我恶心的大哥，不要。”小芷毫不客气的拒绝。
“给你两个小时电脑使用权。”我说。
“十个小时。”小芷加价。
“三个小时。”
“八个小时。”
“五个小时。”
“成交！”小芷飞快的起身和我击掌，“契约已定。”
“总感觉上了你的当。”我越想越不对劲。
“嘻嘻，这可是你自己报的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小芷说。
“小芷，电脑少玩，别成天跟你哥哥那样就会玩电脑，学习又不好。”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知道啦。走，打扫开始！”小芷拉着我直奔阳台取清洁工具。
…………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
新年假期在团圆热闹的气氛中一晃眼就过去，团圆饭，守夜，拜年，红包，对联，烟火…………还是老一套，辞旧迎新，处处欢声笑语。
十五元宵佳节，难得的和胡云龙，翟小天在外面聚了聚。
胡云龙期末考试成绩不太理想，全校排名在四百五十七。他倒是说无所谓，成绩差点他也能考上大学。胡云龙报了体育特长生，用这个身份去参加高考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更低的录取线。
翟小天期末考试排名七十九，前一百的名次在我们学校绝对算得上优秀，但是翟小天说xx三中每年通过普通高考成功考上二本院校的人数每年不超过十个，有几年甚至“剃光头”。别看这次大家分数普遍偏高，这次卷子出得简单，是为了给学生学习的信心。再往高二，高三学难度系数太高，来到xx三中的学生大多都属于基础偏差的那类学生，想要通过普通高考考上大学并不容易。这届学生里除非排名在全校三十之前，否则能最终考上大学的概率不大。他对自己的成绩不自信，打算通过艺考生的路去考大学。
高一上学期上课时我就知道翟小天在校外报了一个美术艺考培训机构，每个晚自习都要去机构培训，在那时我还问了翟小天是不是打算当艺考生，他回答的是“我再想想，我挺喜欢画画。”这样看来，其实在参加美术艺考培训机构的时候，翟小天就已经决定好了。
初中的两个朋友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我仍旧像盲人似的摸着石头过河，看不见自己前进的方向，随时有摔倒的风险。我不是没考虑过，但我想不到我的未来，既然想不到，不如活好当下，至少在学校学习的这段日子里。
还有一件事，分班的成绩排名是按照个人选择科目类别，所包含的课程成绩单独拉出来进行排名。比如选择理科，按期末考试分数，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六门进行统分排名，文科亦然。结果在最后的理科排名里我是七十七位，也就是说，我进入了重点班。
冬去春来，路边柳树还是光秃秃的，不见爆起的新芽。但我的高中生活，正马不停蹄的朝前奔走。
我们开学了。
“符瑾柔同学，非常感谢你的信任，话，话，冷静点，冷静。”我干笑道。
“咦咦咦咦咦咦！”符瑾柔的脸红成了柿子，表情逐渐涣散，唰的一下躲到桌子底下。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咳咳，虽说说的话确实够害羞的。
“我都知道啊。”宁秋月开口道。
“阿水，我为刚刚的话向你道歉，我情绪太激动了。对不起。”宁秋月站起来向我鞠躬。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连忙站起来学着宁秋月的样子。
“不，是我。”宁秋月说。
“是我。”我说。
“是我。”宁秋月说。
“不，是我。”我说。
“是我。”宁秋月说。
“不，是我。”我说
“对，就是你。”宁秋月说。
“对，是我。咦！”知道落入圈套的我抬头，瞧见宁秋月得意的笑脸。
“哼，反应太迟钝了！”宁秋月说，“该道歉的确实是你，同样的，我也要为我对你说的话道歉。”
“没关系。”我点头应道。
“看来误会解除了。”王霸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不是误会，是对阿水没能完成承诺的审判。本庭判决，阿水有罪！”宁秋月拍打桌面。
我无奈一笑。
“文理分科的消息大家都知道吧，截止时间明晚七点，分科意愿告知方眼镜老班。”宁秋月说起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班主任在班级群发送了通知。”王霸说。
“今天上午在班里领成绩单的时候也说了一会。”我说。
“知道就行。说说，你们准备选文理科哪一科？”宁秋月满不在乎的靠上椅背。
一时间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自己的决定。情势变得微妙起来，宁秋月在等待我们回答，我们则一语不发。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面凝固的气氛。
我装出思考的模样，悄悄地向几人发送询问信号。王霸似乎明白了我的信号，轻轻的摇头。
摇头是叫我不要说？表达清楚点啊！
悦晴面无表情的点头。
点头的意思是要我说？意见不统一了啊喂！
符瑾柔端坐在电脑前，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让我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两抹可人红晕，她已经紧张到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符瑾柔同学，加油。这样的情况，只能先保持沉默了。
先一步说出决定会不会影响其他人的选择？宁秋月的想法是什么？我们的选择会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宁秋月会是什么反应？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
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宁秋月曾说过如果我没能进入重点班，会向学校申请进入普通班。虽然我认为到哪里学习都没差，但因为我的缘故让其他人放弃原本的道路，我不能认同。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样好了，我数一二三，所有人把选择发到群里，这样公平。”宁秋月清楚我们的顾虑并提出一个方法。
我们没有意见。
“三。”
“二。”
“一。”
宁秋月:文科。
Uturye:理科。
悦晴:文科。
王霸:文科
符瑾柔:文科。
宁秋月，悦晴，我的消息几乎同时出现，王霸慢了零点五秒左右，符瑾柔在三四秒后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发送消息。
“哈，大家的想法，出乎意料的统一啊。”我干笑道。
“除了你！”宁秋月撇嘴用不爽的表情说，“凝聚力，凝聚力！AVD团中出了个叛徒！”
“呃…………那怎么办？”我尴尬一笑。
“什么怎么办，我还能逼你重新做选择不成，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宁秋月伸了个懒腰。
“哈哈哈。”我摸着头笑了笑。
“喂，我说你不会是因为我之前说过如果你没进重点班，就主动申请进普通班，所以你才选择理科，让我想这么做都没办法。”宁秋月眼睛一眯质问道。
“不是。主要对生物化三科有兴趣，期末考试成绩你也看到了，理科科目成绩勉勉强强过得去，至少比一直背背背的文科要好。就是英语是必修课，想躲也躲不掉。”我摇头解释道。
“哪有那么难学啊，英语。”宁秋月轻哼一声，“好了，就这样，再见。”
宁秋月关上了摄像头离开了聊天室。
宁秋月:下了，玩去了。
宁秋月的头像变灰。
“呼。那我也下了，下个学期见。”我向还在聊天室里的几人告别。
“阿水同学！”符瑾柔慌张的叫喊。
“我在，瑾柔同学。”我停下关闭聊天室的动作。
“阿水同学要和大家分开了吗？我，我不想和阿水同学说再见。”符瑾柔眼泪汪汪的说。
“又不是生死离别，只是分个科，还在同一个学校，说不定就在隔壁班，见面又不是难事。再说了，AVD团在，我们会经常在AVD团总部见面。”不忍心看见符瑾柔伤心的我连忙安慰。
“真的？”
“真的。”我说。
“可是，不在一个班级，总感觉不太好。”符瑾柔低声自语。
我不再搭话，这件事符瑾柔需要自己想明白。
“瑾柔！瑾柔！快来这里！”屏幕那头叫嚷着，符瑾柔告别后关闭了摄像头。
“嘿嘿，阿水同学，王霸同学，悦晴同学，下个学期再见。”
“新年快乐，再见。”悦晴说完后退出了视频通话，头像很快变灰。
完全没有回话的时间。
“你呢？还不走？”这下视频聊天里只剩下我和王霸两人大眼瞪小眼，我不客气地说。
“虽然分到不同班级，关于宁秋月同学的事，你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人类仍然需要你的帮助。”王霸神情严肃。
“我答应过你，我会尽力。”我点头答应。
“十分感谢。我该走了，新年快乐，祝你学业生活步步高升，过个好年。”王霸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你也一样，新年新气象嘛。”我说。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视频聊天室冷清下来，只留我一人面对黑洞洞的屏幕。我的脑海闪过很多想法，今天中午会吃什么？分班后是什么情况？要不要上个厕所？没叠被子妈妈进来又要说我，现在去叠还是打两盘游戏再去？要不干脆不去？胡云龙和翟小天会选文科理科？不叠算了？
“有人在吗！”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瞧原来是宁秋月回到了视频通话中。
“就剩我了，其他人都下线了。你不是走了吗？”我问。
“正打算出去来着，突然想到有件事忘记说，不过大家都走了那就没办法了。”宁秋月在屏幕里说。
“有什么事发在群里。”我说。
“笨蛋，发文字和亲口说出来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就你也行吧，记得转告其他人。”宁秋月顿了顿说，“祝大家春年快乐。”
“现在还没到春节。”我说。
“我知道啊！提前说不行吗，况且春节到来哪有时间给你们亲口发祝福。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下。”宁秋月说。
“春节快乐，我在这里给团长拜个早年。”我伸手作揖。
“这还差不多。就这样，明年见。”说完，宁秋月关闭了视频通话。
作为通话中最后一人的我关闭界面，这次通话才算彻底结束。
“阿水！妈妈叫你打扫卫生！”刚想躺上床的我听见小芷的叫喊声。
“来了。”出房门，见到小芷极为悠闲的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
“我亲爱的小芷妹妹，是否愿意帮助你亲爱的大哥打扫家庭卫生呢？”我说。
“我恶心的大哥，不要。”小芷毫不客气的拒绝。
“给你两个小时电脑使用权。”我说。
“十个小时。”小芷加价。
“三个小时。”
“八个小时。”
“五个小时。”
“成交！”小芷飞快的起身和我击掌，“契约已定。”
“总感觉上了你的当。”我越想越不对劲。
“嘻嘻，这可是你自己报的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小芷说。
“小芷，电脑少玩，别成天跟你哥哥那样就会玩电脑，学习又不好。”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知道啦。走，打扫开始！”小芷拉着我直奔阳台取清洁工具。
…………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
新年假期在团圆热闹的气氛中一晃眼就过去，团圆饭，守夜，拜年，红包，对联，烟火…………还是老一套，辞旧迎新，处处欢声笑语。
十五元宵佳节，难得的和胡云龙，翟小天在外面聚了聚。
胡云龙期末考试成绩不太理想，全校排名在四百五十七。他倒是说无所谓，成绩差点他也能考上大学。胡云龙报了体育特长生，用这个身份去参加高考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更低的录取线。
翟小天期末考试排名七十九，前一百的名次在我们学校绝对算得上优秀，但是翟小天说xx三中每年通过普通高考成功考上二本院校的人数每年不超过十个，有几年甚至“剃光头”。别看这次大家分数普遍偏高，这次卷子出得简单，是为了给学生学习的信心。再往高二，高三学难度系数太高，来到xx三中的学生大多都属于基础偏差的那类学生，想要通过普通高考考上大学并不容易。这届学生里除非排名在全校三十之前，否则能最终考上大学的概率不大。他对自己的成绩不自信，打算通过艺考生的路去考大学。
高一上学期上课时我就知道翟小天在校外报了一个美术艺考培训机构，每个晚自习都要去机构培训，在那时我还问了翟小天是不是打算当艺考生，他回答的是“我再想想，我挺喜欢画画。”这样看来，其实在参加美术艺考培训机构的时候，翟小天就已经决定好了。
初中的两个朋友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我仍旧像盲人似的摸着石头过河，看不见自己前进的方向，随时有摔倒的风险。我不是没考虑过，但我想不到我的未来，既然想不到，不如活好当下，至少在学校学习的这段日子里。
还有一件事，分班的成绩排名是按照个人选择科目类别，所包含的课程成绩单独拉出来进行排名。比如选择理科，按期末考试分数，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六门进行统分排名，文科亦然。结果在最后的理科排名里我是七十七位，也就是说，我进入了重点班。
冬去春来，路边柳树还是光秃秃的，不见爆起的新芽。但我的高中生活，正马不停蹄的朝前奔走。
我们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