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十二号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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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温柔的“店主”终于卸下伪装，他手指微动。
察觉到即使是帝都依旧危险暗涌的敌对的两个女人也非常警惕，原本就引人注目的绿色光芒越发璀璨，而先前还能以肉眼察觉到的几根傀儡丝线也虚幻起来，完全看不见了。
“别动！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事情，就是想让你们给我让个路。”白则对“店主”说。
“让路？”“店主”似笑非笑地说，似乎觉得这是一个不可信的理由。
“对啊，你在门口挡着，我怎么出去？”
白则心里十分嫌弃，不说这个伪装成“云”店主的海盗头子是在一点没有身为店主的自觉，完全不在乎店里的损失，伪装的柔弱可欺，竟然连最基本的察颜悦色的能力都没有吗？就之前的小姑娘，至少能从她进来之后的举动找到两处可疑点。现在又堵在门口，大概非常自以为是的想要把他们都堵在店里处理了，自己只是想出去啊，想出去。
“我真就是想出去，也懒得暴露你的，随你们闹腾去。”
“我不相信你。”海盗头子冷着脸，终于有那么一点上位者的气势了。
“随你信不信。”白则的声音也很冷。
白则身边的小蛇游得越来越快，带出残影，而后短短一个呼吸之间就快到连残影都不见，只有身边不断激荡的空间和顺着水纹似的波动不断扩散的细小尘埃粒子昭示着身边强大武力“保镖”从未离开。
两人对峙了一下，最终海盗头子做出了退让。
“你可以走，但是如果今天我的消息泄露了，我也会让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则对这样不痛不痒的威胁完全免疫。
“可以的。”
尽管知道在自己“保镖”的强大武力值下，眼前的海盗头子也不过就能对自己威胁一下，实际上根本没什么作用，但白则依旧做出了反应。
白则在傀儡师、大汉傀儡和木系元素师或惊诧、或探究的目光下走出去。
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看今天这件黑市闹剧的最终结果了，原本蛮横的木系元素师身边的挑拨小将已经不见踪影，但无数探究的恶意目光依旧不少，白则无所谓的走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殃及池鱼’的‘池鱼’吗？”
说着，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副染上晦气十分不耐烦要拍去的模样。
探究的目光便少了许多。
但没人知道，就在她拍衣服的同时，她的个人终端上向一个叫“人类保护协会”的账号发送了一条信息：西郊“云”遭遇星际海盗莫邪，等级A。
白则喊完那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身边的“保镖”能源还没有用尽，能量反应之大，只要是带着智能手环的就能感受到，自然不会有那等不开眼的凑上来一波“小姑娘你自己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帮帮你”的笑话。
智能手环，普通手环模样，星际基础物资中的基础，是所有星际物种公认的必需品，由第一纪元的戈多星人研究出，最初用来记录个人资料，后来这科技技术落入人类之手，由人类花费大力气不断改进，直到今天已经具备身份认证、交易、定位、通讯等一系列作用，每一个星际人都必然或优或劣的有一个。
在帝国，智能手环统一叫做个人终端，在联邦，则统一被称呼为智脑。而在星际的其他地方，其实依旧多被叫做智能手环这个朴实无华的名字。
离开西郊的黑市，白则虽然免费喝了两支营养液，勉强算是喂饱了自己，但是依旧没能买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主要是当时最先走进“云”的店铺，后面又出现了被围观的“闹剧”，实在不好继续在黑市逗留下去。
这不，身后就是两个麻烦跟着。
向着人群密集处走去，走着走着，白则闪身走进一处建筑内，然后直奔厕所。
等了十分钟，暗处的两个人有些着急了。
一个人用手势对另一个人示意：是不是逃走了？
另一个人也比划着：可能已经逃了。
毕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了，更何况这里是帝都，帝国的心脏，也不可能真的就像星空里追逐星际商船那样紧咬着不放。
于是他们互相比了比：要不要撤？
其中一个人划划手：还是等着吧，可能用了什么手段在里面躲着，毕竟没看见她出来。
过了几秒，他又比划：再过10分钟，人不出来就进去找找看，小心点！
十分钟前，白则慌忙冲向厕所，但实际上，在个人终端能扫描到的100米范围内没有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唯二与帝国人民个人终端有差别的信号源时，她就闪身进了自己的空间，一个被她称作“十二号研究所”的秘密基地。
众所周知，北川现任的城主名叫白则，是个年纪不大、心思很多的——科学爱好者。
北川城是座城，但北川同时也是一颗星球的名字，只是人们往往只记得北川城，而且北川不知哪位城主给自己的星球取了个“冰淇淋星”的诨名，导致这之后的人们都只知道北川城，而往往称呼北川星叫冰淇淋星。
据说，北川现在的城主白则年纪轻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继承整个北川城，于是便成了个纨gu子弟，既没上过几天学，更没念过几本书，除了北川城主的身份，也就空有一身发达的肌肉和简单的大脑，几乎一无是处。
但是，这位一无是处的纨gu偏偏喜欢科学，还是特别喜欢。于是，这位只有简单大脑的城主开始在星际各处开始建立研究所。
由于白则没念过几天书，自然不会用各种有着特殊意义、美好寓意的名字来命名自己建立的研究所，于是就用数字代替，从1到12，其中有不少研究所真的在科技方面做出突破，颇有点扬名立万的意思，譬如其中的奇葩一朵——第三研究所就开发出了一种叫做瑰夏之心的玫瑰花，该玫瑰花花色纯粹、香味高雅，颇受星际广大种族的喜爱，真正做到了众口可调。
然而，没文化，还喜欢搞科学研究的白则把第三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
诸如“你怎么能这么出色？简直是星际研究所的一股洪流啊！”“你们研究所的以后干脆吃花瓣活着得了！”“我……我真是快给你们气得，要不你们去研究怎么让我快乐的死在你们研究所花香的包围中得了。”“要不你们挪个位置给十二号研究所，我把你们搬去虫族附近，让虫族同胞尽情欣赏你们的杰作？”的白则暴躁语录开始流传星际。
于是，第三研究所出名了！专职研究农业相关技术的第三研究所出名了！
不错，不是因为研究出了众爱爱的瑰夏之心，而是因为研究所某某被投资人骂的狗血淋头，然后气不过把这件事写成了帖子发在星微上，然后大众点评黑了白则城主，粉了敢于吐露真言的苦逼研究员。
第三研究所借此东风直上……差点直入黄泉，索性院长虽然在带领大家种田搞正经农业研究上不怎么出色，但在商业上到是颇有点天赋，趁着城主的东风，直接把瑰夏之心卖了个好价钱，直接补上了研究所浪费在瑰夏之心上的资源还有一半盈余，创造了星际的又一大传奇。
至于其他几个研究所，不是后来资源浪费严重、城主失踪次数过多导致经常有资金链断裂情况发生，就是研究员心理素质不够强大、城主不喜欢研究所的数字名字，除了第二、第三、第六、第七、十一、十二还在艰难或者沙雕的生存着，其余的不是被时光磨灭，就是被某些势力收购了。
而这些研究所的建立时间几乎相差无几，基本都是在三年之内一起建立起来的，其中，最为隐秘，出去“敢说真话，日常吐槽顶头上司”的三所，名声最大的就是神秘的十二号研究所。
十二号研究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究竟在什么地方？又究竟在研究些什么？
除了它的支持者白则似乎没有人知道，但它偏偏盛名在外。
有人传，十二号研究所和其他的数字研究所不一样，这间研究所自旧历就有，刚开始为人类联盟所有，后来人类联盟解散，机缘巧合之下被北川城主掌握，后来一直为历任北川城主所掌控，其中底蕴不可估量，至少有上万人在这里支持它运作；
也有人道，十二号研究所是由白则亲自担任所长位置，一直在进行秘密的强大武器研究，这项秘密研究如果能成功，那么将颠覆整个星际的格局；
还有人说，十二号研究所根本就不存在，不过是现在的北川城主太会来事儿，建了许多数字命名的研究所，又有几个研究所总算有点用，扬了点名气，所以有人阴谋论胡诌出一个所谓的十二号研究所，说不得总有那么几个见不得光的研究所套着这个壳子苟延残喘。
但是，无论外界传的多么厉害，十二号研究所就像幽灵一样流传在星际的传说故事里，偶尔会流出一两项能源相关的技术和资料。
北川那边的态度也格外暧昧，白则唯一的回应只有：“这么期待，有空就开张个十二号研究所好了。”处理过的声音染着笑。
不过这之后，十二号研究所就真正只活在传说故事里了。
而白则现在闪身进来的就是只活在传说故事里的十二号研究所。
只是，这里既没有上万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超级强大的武器在秘密研究，甚至连一个研究所该有的部分标准设施也不见踪影，只是一片寂静模样，周围一片简单的建筑成圆形围绕一个不算大的院子，像是旧历古城里渐渐寂寞的四合院。
这个地方说起来也很简单，其实只是一个稳定的空间力场，有点特殊，能装活物，但也没有其他格外出彩之处，不过是白则无聊的时候鼓捣出来的玩物。
最开始白则也是一无所知，所以无知者无畏，后来她了解到这算的上是空间层面的禁忌之一，也就没有继续深入研究了，事实上她也没有那个条件，不过倒是常借此伪装成空间异能者在星际里到处坑人玩。
被坑的人其实不少。
白则想笑。
从所周知，空间力场的存在条件主要是媒介和能量，然后开辟一个独立的空间，其最初的研发基础来自于对空间异能的研究，主要的目的是用于储物，其中最典型的应用就是第一纪元研发出的空间纽，这个地方也不例外。
只是，不知道是这个空间力场的媒介有问题还是所消耗的能量太特别，竟然真的能够像许多小说中的金手指空间一样，能够装活物。
显然，现在这里的活物只有白则一个。
当然，是规则的则，不是白泽神兽呢。
又与平常的金手指空间不一样的是，这里并没有所谓的灵泉、灵力传承和时间流速。
唯一的水源是白则购买的三种包装纯净水，一种星舰常备式便携口服小包装水袋，一种普通弹性玻璃瓶装水，一种大型立方装接驳设备可控制变量的实验专用水箱。
“家徒四壁”风格的库房里，包括三枚澄澈金色的十级能量结晶在内，其中堆积的所有物品都是白则城主这些年暗搓搓攒下的家财。
而时间流速，这白则早就观察过，和现实世界别无二致，并没有出现“现实一天，空间一年”或者“空间一天，现实一年”的奇迹。
而白则研究了多年，也只能确定这个空间的能量供给分为两个等级，拿人类的资料消费类比，平时，空间的能量消耗可以是普通级别的能源，这算是生产资料消费，但每过一段时间，空间必须补充一种神奇的能量——我们姑且叫它“时空之力”，算是空间的生存资料消费。这力量液化状态像一捧缩小的星辰大海，格外美丽，当真是像极了星际上大名鼎鼎的顶尖毒药——碎梦，一种美丽诱人的毒药，每一个制造出它的药师最终都忍不住喝下自己亲手创造的美丽毒药，陨落于这唯美又梦幻的毒药中，碎梦的杀伤力可以说类似于旧历一直流传的“鲸落”之局。是以，碎梦在毒的排行榜上居然高居第二。
而这种能量的载体就是整个空间的媒介，也就是——白则。
白则之前一直以为这种能量的载体就是自己的身体，但重生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改变想法，重新假设：或许这能量是蕴藏在所谓灵魂里面的，那么，自己的血液配合能量和其他材料无法再创造出其他的能装活物的空间也就理所当然了。
下次试试看灵魂能不能割裂。
哈哈，开玩笑的。
白则试着用个人终端连接空间里的设备，半天……没个动静。
略一检查，呵呵——果然，炮灰重生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空间里的能源储备，包括那三颗又大又亮的能源结晶，全没了，除此之外，连部分高精尖的实验设施也没了踪影，看来是被某个吞金于无形的空间默默贪了。
白则的脸色一下子垮下去，尤其当她想起自己为了那三颗能源结晶可是跟后来阴险无比的林珏打了不知道多久的太极，脑细胞死去以亿计数，期间差点把自己卖了给林珏数钱。
这边，温柔的“店主”终于卸下伪装，他手指微动。
察觉到即使是帝都依旧危险暗涌的敌对的两个女人也非常警惕，原本就引人注目的绿色光芒越发璀璨，而先前还能以肉眼察觉到的几根傀儡丝线也虚幻起来，完全看不见了。
“别动！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事情，就是想让你们给我让个路。”白则对“店主”说。
“让路？”“店主”似笑非笑地说，似乎觉得这是一个不可信的理由。
“对啊，你在门口挡着，我怎么出去？”
白则心里十分嫌弃，不说这个伪装成“云”店主的海盗头子是在一点没有身为店主的自觉，完全不在乎店里的损失，伪装的柔弱可欺，竟然连最基本的察颜悦色的能力都没有吗？就之前的小姑娘，至少能从她进来之后的举动找到两处可疑点。现在又堵在门口，大概非常自以为是的想要把他们都堵在店里处理了，自己只是想出去啊，想出去。
“我真就是想出去，也懒得暴露你的，随你们闹腾去。”
“我不相信你。”海盗头子冷着脸，终于有那么一点上位者的气势了。
“随你信不信。”白则的声音也很冷。
白则身边的小蛇游得越来越快，带出残影，而后短短一个呼吸之间就快到连残影都不见，只有身边不断激荡的空间和顺着水纹似的波动不断扩散的细小尘埃粒子昭示着身边强大武力“保镖”从未离开。
两人对峙了一下，最终海盗头子做出了退让。
“你可以走，但是如果今天我的消息泄露了，我也会让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则对这样不痛不痒的威胁完全免疫。
“可以的。”
尽管知道在自己“保镖”的强大武力值下，眼前的海盗头子也不过就能对自己威胁一下，实际上根本没什么作用，但白则依旧做出了反应。
白则在傀儡师、大汉傀儡和木系元素师或惊诧、或探究的目光下走出去。
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看今天这件黑市闹剧的最终结果了，原本蛮横的木系元素师身边的挑拨小将已经不见踪影，但无数探究的恶意目光依旧不少，白则无所谓的走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殃及池鱼’的‘池鱼’吗？”
说着，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副染上晦气十分不耐烦要拍去的模样。
探究的目光便少了许多。
但没人知道，就在她拍衣服的同时，她的个人终端上向一个叫“人类保护协会”的账号发送了一条信息：西郊“云”遭遇星际海盗莫邪，等级A。
白则喊完那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身边的“保镖”能源还没有用尽，能量反应之大，只要是带着智能手环的就能感受到，自然不会有那等不开眼的凑上来一波“小姑娘你自己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帮帮你”的笑话。
智能手环，普通手环模样，星际基础物资中的基础，是所有星际物种公认的必需品，由第一纪元的戈多星人研究出，最初用来记录个人资料，后来这科技技术落入人类之手，由人类花费大力气不断改进，直到今天已经具备身份认证、交易、定位、通讯等一系列作用，每一个星际人都必然或优或劣的有一个。
在帝国，智能手环统一叫做个人终端，在联邦，则统一被称呼为智脑。而在星际的其他地方，其实依旧多被叫做智能手环这个朴实无华的名字。
离开西郊的黑市，白则虽然免费喝了两支营养液，勉强算是喂饱了自己，但是依旧没能买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主要是当时最先走进“云”的店铺，后面又出现了被围观的“闹剧”，实在不好继续在黑市逗留下去。
这不，身后就是两个麻烦跟着。
向着人群密集处走去，走着走着，白则闪身走进一处建筑内，然后直奔厕所。
等了十分钟，暗处的两个人有些着急了。
一个人用手势对另一个人示意：是不是逃走了？
另一个人也比划着：可能已经逃了。
毕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了，更何况这里是帝都，帝国的心脏，也不可能真的就像星空里追逐星际商船那样紧咬着不放。
于是他们互相比了比：要不要撤？
其中一个人划划手：还是等着吧，可能用了什么手段在里面躲着，毕竟没看见她出来。
过了几秒，他又比划：再过10分钟，人不出来就进去找找看，小心点！
十分钟前，白则慌忙冲向厕所，但实际上，在个人终端能扫描到的100米范围内没有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唯二与帝国人民个人终端有差别的信号源时，她就闪身进了自己的空间，一个被她称作“十二号研究所”的秘密基地。
众所周知，北川现任的城主名叫白则，是个年纪不大、心思很多的——科学爱好者。
北川城是座城，但北川同时也是一颗星球的名字，只是人们往往只记得北川城，而且北川不知哪位城主给自己的星球取了个“冰淇淋星”的诨名，导致这之后的人们都只知道北川城，而往往称呼北川星叫冰淇淋星。
据说，北川现在的城主白则年纪轻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继承整个北川城，于是便成了个纨gu子弟，既没上过几天学，更没念过几本书，除了北川城主的身份，也就空有一身发达的肌肉和简单的大脑，几乎一无是处。
但是，这位一无是处的纨gu偏偏喜欢科学，还是特别喜欢。于是，这位只有简单大脑的城主开始在星际各处开始建立研究所。
由于白则没念过几天书，自然不会用各种有着特殊意义、美好寓意的名字来命名自己建立的研究所，于是就用数字代替，从1到12，其中有不少研究所真的在科技方面做出突破，颇有点扬名立万的意思，譬如其中的奇葩一朵——第三研究所就开发出了一种叫做瑰夏之心的玫瑰花，该玫瑰花花色纯粹、香味高雅，颇受星际广大种族的喜爱，真正做到了众口可调。
然而，没文化，还喜欢搞科学研究的白则把第三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
诸如“你怎么能这么出色？简直是星际研究所的一股洪流啊！”“你们研究所的以后干脆吃花瓣活着得了！”“我……我真是快给你们气得，要不你们去研究怎么让我快乐的死在你们研究所花香的包围中得了。”“要不你们挪个位置给十二号研究所，我把你们搬去虫族附近，让虫族同胞尽情欣赏你们的杰作？”的白则暴躁语录开始流传星际。
于是，第三研究所出名了！专职研究农业相关技术的第三研究所出名了！
不错，不是因为研究出了众爱爱的瑰夏之心，而是因为研究所某某被投资人骂的狗血淋头，然后气不过把这件事写成了帖子发在星微上，然后大众点评黑了白则城主，粉了敢于吐露真言的苦逼研究员。
第三研究所借此东风直上……差点直入黄泉，索性院长虽然在带领大家种田搞正经农业研究上不怎么出色，但在商业上到是颇有点天赋，趁着城主的东风，直接把瑰夏之心卖了个好价钱，直接补上了研究所浪费在瑰夏之心上的资源还有一半盈余，创造了星际的又一大传奇。
至于其他几个研究所，不是后来资源浪费严重、城主失踪次数过多导致经常有资金链断裂情况发生，就是研究员心理素质不够强大、城主不喜欢研究所的数字名字，除了第二、第三、第六、第七、十一、十二还在艰难或者沙雕的生存着，其余的不是被时光磨灭，就是被某些势力收购了。
而这些研究所的建立时间几乎相差无几，基本都是在三年之内一起建立起来的，其中，最为隐秘，出去“敢说真话，日常吐槽顶头上司”的三所，名声最大的就是神秘的十二号研究所。
十二号研究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究竟在什么地方？又究竟在研究些什么？
除了它的支持者白则似乎没有人知道，但它偏偏盛名在外。
有人传，十二号研究所和其他的数字研究所不一样，这间研究所自旧历就有，刚开始为人类联盟所有，后来人类联盟解散，机缘巧合之下被北川城主掌握，后来一直为历任北川城主所掌控，其中底蕴不可估量，至少有上万人在这里支持它运作；
也有人道，十二号研究所是由白则亲自担任所长位置，一直在进行秘密的强大武器研究，这项秘密研究如果能成功，那么将颠覆整个星际的格局；
还有人说，十二号研究所根本就不存在，不过是现在的北川城主太会来事儿，建了许多数字命名的研究所，又有几个研究所总算有点用，扬了点名气，所以有人阴谋论胡诌出一个所谓的十二号研究所，说不得总有那么几个见不得光的研究所套着这个壳子苟延残喘。
但是，无论外界传的多么厉害，十二号研究所就像幽灵一样流传在星际的传说故事里，偶尔会流出一两项能源相关的技术和资料。
北川那边的态度也格外暧昧，白则唯一的回应只有：“这么期待，有空就开张个十二号研究所好了。”处理过的声音染着笑。
不过这之后，十二号研究所就真正只活在传说故事里了。
而白则现在闪身进来的就是只活在传说故事里的十二号研究所。
只是，这里既没有上万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超级强大的武器在秘密研究，甚至连一个研究所该有的部分标准设施也不见踪影，只是一片寂静模样，周围一片简单的建筑成圆形围绕一个不算大的院子，像是旧历古城里渐渐寂寞的四合院。
这个地方说起来也很简单，其实只是一个稳定的空间力场，有点特殊，能装活物，但也没有其他格外出彩之处，不过是白则无聊的时候鼓捣出来的玩物。
最开始白则也是一无所知，所以无知者无畏，后来她了解到这算的上是空间层面的禁忌之一，也就没有继续深入研究了，事实上她也没有那个条件，不过倒是常借此伪装成空间异能者在星际里到处坑人玩。
被坑的人其实不少。
白则想笑。
从所周知，空间力场的存在条件主要是媒介和能量，然后开辟一个独立的空间，其最初的研发基础来自于对空间异能的研究，主要的目的是用于储物，其中最典型的应用就是第一纪元研发出的空间纽，这个地方也不例外。
只是，不知道是这个空间力场的媒介有问题还是所消耗的能量太特别，竟然真的能够像许多小说中的金手指空间一样，能够装活物。
显然，现在这里的活物只有白则一个。
当然，是规则的则，不是白泽神兽呢。
又与平常的金手指空间不一样的是，这里并没有所谓的灵泉、灵力传承和时间流速。
唯一的水源是白则购买的三种包装纯净水，一种星舰常备式便携口服小包装水袋，一种普通弹性玻璃瓶装水，一种大型立方装接驳设备可控制变量的实验专用水箱。
“家徒四壁”风格的库房里，包括三枚澄澈金色的十级能量结晶在内，其中堆积的所有物品都是白则城主这些年暗搓搓攒下的家财。
而时间流速，这白则早就观察过，和现实世界别无二致，并没有出现“现实一天，空间一年”或者“空间一天，现实一年”的奇迹。
而白则研究了多年，也只能确定这个空间的能量供给分为两个等级，拿人类的资料消费类比，平时，空间的能量消耗可以是普通级别的能源，这算是生产资料消费，但每过一段时间，空间必须补充一种神奇的能量——我们姑且叫它“时空之力”，算是空间的生存资料消费。这力量液化状态像一捧缩小的星辰大海，格外美丽，当真是像极了星际上大名鼎鼎的顶尖毒药——碎梦，一种美丽诱人的毒药，每一个制造出它的药师最终都忍不住喝下自己亲手创造的美丽毒药，陨落于这唯美又梦幻的毒药中，碎梦的杀伤力可以说类似于旧历一直流传的“鲸落”之局。是以，碎梦在毒的排行榜上居然高居第二。
而这种能量的载体就是整个空间的媒介，也就是——白则。
白则之前一直以为这种能量的载体就是自己的身体，但重生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改变想法，重新假设：或许这能量是蕴藏在所谓灵魂里面的，那么，自己的血液配合能量和其他材料无法再创造出其他的能装活物的空间也就理所当然了。
下次试试看灵魂能不能割裂。
哈哈，开玩笑的。
白则试着用个人终端连接空间里的设备，半天……没个动静。
略一检查，呵呵——果然，炮灰重生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空间里的能源储备，包括那三颗又大又亮的能源结晶，全没了，除此之外，连部分高精尖的实验设施也没了踪影，看来是被某个吞金于无形的空间默默贪了。
白则的脸色一下子垮下去，尤其当她想起自己为了那三颗能源结晶可是跟后来阴险无比的林珏打了不知道多久的太极，脑细胞死去以亿计数，期间差点把自己卖了给林珏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