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再现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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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统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总统领不计前嫌。”慕容卓走了之后，刚才那挑衅的王将军第一个站了出来。
“王统领也是心系梁城一方百姓与将士们的安危，理当如此，当上了这总统领，还不知各位统领怎么称呼？”
“王世文，统领梁城外防兵四千，参见总统领。”
“朱永乐，统领梁城内务兵两千，参见总统领。”
“赵高奇，统领梁城东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张英发，统领梁城西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曹金义，统领梁城南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刘成洲，统领梁城北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王统领、朱统领、赵统领、张统领、曹统领、刘统领，各位快快免礼，往后军务上的事还望各位统领多多指教。”
“多谢总统领。”
“赵统领、张统领、曹统领、刘统领，我天阳部近日在梁城附近发现暗族以及鱼人族活动的踪迹，此次前来梁城，在下主要是奉家师之命，调差暗族下落，还望各位统领往后加强城门的检查工作，切莫让异族有机可乘。”
“世人皆知天阳部虽然为江湖势力，但也是一心为了华陆人族安危，我等现在既然知道异族即将入侵，定当加强防范。”
“既如此，这件事就麻烦各位了，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各位统领就先去忙吧。”
“那总统领，我等就先行退下了。”
“刘统领，你先等等。”
眼见众位准备离开，秦元突然想到昨日进城时遇见的李有才，正是在北城统领刘成洲手底下工作，就准备让他留下来询问一下情况。
“不知总统领有何吩咐？”待到众人走后，刘成洲问起了秦元。
“刘统领，敢问你手底下是否有一位名叫李有才的人？”
“确有此人，此人性格怪异，不知是否是哪里得罪了总统领？”
“这倒没有，只是昨日进城之时，正是被这李有才接待的，所以便顺口一问了。”
“我还以为他古怪的性格得罪了总统领，既没有那便是最好。”
“不知他性格哪里古怪了？”从昨日与李有才的接触来看，他并没有像这刘成洲所说的那般性格古怪，这一点不免让秦元心生疑惑。
“总统领有所不知，李有才数月前来我梁城之后，平日里除了本分工作之外就是练功，就算是我有事找他，也是爱理不理。”
“哦？”对于刘成洲的口中所说李有才的性格与秦元昨日所见，完全不一样，若刘成洲所言非虚，那这李有才定是如秦元先前所料，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之后的聊天之中秦元了解到，李有才来这梁城进半年之久，就已经连续两次在军中没三个月举办一次的比武选将中夺得好成绩，因此也当上了北城门的守卫军头领，是刘成洲手下四个头领之一，管理着北城门守卫军两百五十人。
而据刘成洲所说，近半年来军中连续举办两次的比武选将，都是一群新兵取得比较好的成绩，所以梁城守卫军中，现如今格局大变，小头领之中，新兵已占据三分之一。
“竟有这等事？将领换的如此频繁，城主没说什么吗？”虽说是换的都是领兵几百人的小头目，但如此大量且频繁的更换，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世人皆知我汴朝尚武，且比武选将军中人人都有机会，都是在靠实力取得成绩，故而城主也没说什么。”
“那刘统领，这些新兵都是同李有才差不多时候加入军营的吗？下一次军中比武选将是在什么时候？”
“是的，各军营之中新任命的小头领，都是在半年前同一次征兵之中征到的，下一次比武再过两月左右，应是正月十五左右，具体还要看城主选定时日。”
“好，刘统领若是有军务就先行去忙吧。”
“是，秦总统领。”
在安排一人等会带领秦元与顾婉静参观这校场之后，刘成洲拜别了秦元。
若是秦元猜的不错，屠天彤来这梁城也才半年之久吧？与这群新兵进来的时间不谋而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带着这些疑问，秦元跟随着刘成洲任命的向导，逛起了校场。
通过那名向导的介绍，秦元了解到，校场之内平日里居住着约莫五千名左右的士兵，四城门、内务兵与外防兵的常驻兵都是一半，剩下的每半个月换岗一次。
在这向导兵介绍的期间，秦元也参观了每个营房，在东城门营房之时，秦元再次向士兵们打探了一下李有才的情况，而士兵们的回答皆是如刘成洲所说如出一辙，此人性格古怪，但功夫较高。
参观完这校场，在军中用完午饭，下午秦元又陪着顾婉静，教导军医医学上的知识。
对于这种医学知识，秦元完全是一窍不通，在顾婉静教导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待在后边的桌上睡着了。
“报告总统领，城主邀您与顾姑娘晚上去城主府一同用餐。”
这个城主府守卫兵的报信，吵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秦元。
“好，你先行回去回复城主，我稍后就到。”
“是。”
顾婉静在听到这些之后，也是很快与这群军医结束了探讨，收拾打扮之后，二人再次来到了城主府。
此刻太阳还未落山，距离晚宴开始还需要一段时间，秦元想到今日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慕容羽了，就来到这慕容羽的房前，正准备敲门时，迎面走来一家丁，告知秦元昨夜那金鱼大黄刚刚死了，慕容羽此刻正在后花园。
顺着家丁的指引，秦元来到了后花园之中，此刻顾婉静、慕容卓与屠天彤均已经来到这里了。
秦元看见那一尺多长的金鱼此刻正翻着肚子，漂浮在湖面上，家丁正在打捞，而慕容羽则是在伤心的坐在一旁。
从家丁们的口中，秦元得知，自昨夜之后，这条鱼今日就没有出来进过食，然而就在刚才，慕容羽来喂食之时，它突然从水底出来，然后剧烈的翻腾几下之后，就这样死了。
这条鱼陪伴着慕容羽一十六载，与慕容羽之间的感情，或许只有她自己能理解。
秦元看着伤心的慕容羽，想到这几日由于自己的忙碌，竟少了许多对于她的关心，就走到慕容羽身边去安慰她起来。
“慕容姑娘，或许大黄的寿命已经到达了尽头，它可能就是撑到你回来的这一刻，好能再次与你见一面，现如今它的目的达到了，也算是无悔了。”
“可是我刚刚看到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
“生死有命，你还是不要太难过了。”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若是能和大黄一样，忘记该忘记的事情该有多好啊。”
慕容羽的这句话，秦元自然是不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她说的想忘记，或许是昨晚所见吧。
就在家丁将大黄打捞上岸时，大黄身上的一片鳞片掉在地上，秦元忽然觉得这鳞片好像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他走上前去，取了两片鳞片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秦兄，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屠天彤在见到秦元拿起鳞片之后，开口问道。
“哦，那倒没有，只是大黄自幼与慕容姑娘一起长大，现如今大黄离世，我想着请匠人在这两片鳞片上刻上大黄的名字，存为标本，也好给慕容姑娘留个念想。”
秦元的本意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但为了不让屠天彤察觉，还是找了这个借口。
“那秦兄弟可真是有心了。”
“举手之劳而已。”
而慕容羽现在听到这些之后，第一想法则是秦元心中还是有自己的，或许她与顾婉静深夜会面，真的是有什么事情。
想到这些的慕容羽心情略微有所好转，对秦元说：“多谢秦大哥。”
鱼生于水，应止于水，之后秦元又陪同慕容羽带着大黄出府，将这条鱼放于水中，任由其尸体漂流入海。
忙完这一切之后，太阳已经落山，今日并无晚霞相伴，天空之中显现出的是一片片乌云遍布，一场大雨正要逼近。
果不其然，二人在回来的途中，一滴雨水落了下来，片刻之后，瓢泼的大雨覆盖了梁城的每个角落。
因为出城之时只有秦元与慕容羽二人，此刻安静的马车内，面对着大黄的离去，昨夜的所见，加上天气的衬托，慕容羽再也没能忍住心中的悲伤，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
“秦哥哥，你会离开我吗？”周围没了别人，慕容羽也是换回了对秦元的称呼。
“羽儿，你想什么呢？我们在一起时我就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面对着女儿家爆发出来的心思，秦元也只能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来安慰她。
“可是，昨晚我明明看见……”
“哦，你是说昨晚看见我去静儿的房间吧，那只是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为了不让屠天彤的人知道，所以就掩人耳目选择在半夜去找静儿商量。”
在慕容羽说出昨晚二字的时候，秦元终于明白了今早慕容羽为何没有跟来，原来是看见了自己深夜掩人耳目的踏进了别家女儿的房门。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多想的，也难怪慕容羽今天会以不舒服为由，没有跟随众人来到校场。
“秦总统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总统领不计前嫌。”慕容卓走了之后，刚才那挑衅的王将军第一个站了出来。
“王统领也是心系梁城一方百姓与将士们的安危，理当如此，当上了这总统领，还不知各位统领怎么称呼？”
“王世文，统领梁城外防兵四千，参见总统领。”
“朱永乐，统领梁城内务兵两千，参见总统领。”
“赵高奇，统领梁城东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张英发，统领梁城西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曹金义，统领梁城南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刘成洲，统领梁城北城守卫兵一千，拜见总统领。”
“王统领、朱统领、赵统领、张统领、曹统领、刘统领，各位快快免礼，往后军务上的事还望各位统领多多指教。”
“多谢总统领。”
“赵统领、张统领、曹统领、刘统领，我天阳部近日在梁城附近发现暗族以及鱼人族活动的踪迹，此次前来梁城，在下主要是奉家师之命，调差暗族下落，还望各位统领往后加强城门的检查工作，切莫让异族有机可乘。”
“世人皆知天阳部虽然为江湖势力，但也是一心为了华陆人族安危，我等现在既然知道异族即将入侵，定当加强防范。”
“既如此，这件事就麻烦各位了，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各位统领就先去忙吧。”
“那总统领，我等就先行退下了。”
“刘统领，你先等等。”
眼见众位准备离开，秦元突然想到昨日进城时遇见的李有才，正是在北城统领刘成洲手底下工作，就准备让他留下来询问一下情况。
“不知总统领有何吩咐？”待到众人走后，刘成洲问起了秦元。
“刘统领，敢问你手底下是否有一位名叫李有才的人？”
“确有此人，此人性格怪异，不知是否是哪里得罪了总统领？”
“这倒没有，只是昨日进城之时，正是被这李有才接待的，所以便顺口一问了。”
“我还以为他古怪的性格得罪了总统领，既没有那便是最好。”
“不知他性格哪里古怪了？”从昨日与李有才的接触来看，他并没有像这刘成洲所说的那般性格古怪，这一点不免让秦元心生疑惑。
“总统领有所不知，李有才数月前来我梁城之后，平日里除了本分工作之外就是练功，就算是我有事找他，也是爱理不理。”
“哦？”对于刘成洲的口中所说李有才的性格与秦元昨日所见，完全不一样，若刘成洲所言非虚，那这李有才定是如秦元先前所料，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之后的聊天之中秦元了解到，李有才来这梁城进半年之久，就已经连续两次在军中没三个月举办一次的比武选将中夺得好成绩，因此也当上了北城门的守卫军头领，是刘成洲手下四个头领之一，管理着北城门守卫军两百五十人。
而据刘成洲所说，近半年来军中连续举办两次的比武选将，都是一群新兵取得比较好的成绩，所以梁城守卫军中，现如今格局大变，小头领之中，新兵已占据三分之一。
“竟有这等事？将领换的如此频繁，城主没说什么吗？”虽说是换的都是领兵几百人的小头目，但如此大量且频繁的更换，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世人皆知我汴朝尚武，且比武选将军中人人都有机会，都是在靠实力取得成绩，故而城主也没说什么。”
“那刘统领，这些新兵都是同李有才差不多时候加入军营的吗？下一次军中比武选将是在什么时候？”
“是的，各军营之中新任命的小头领，都是在半年前同一次征兵之中征到的，下一次比武再过两月左右，应是正月十五左右，具体还要看城主选定时日。”
“好，刘统领若是有军务就先行去忙吧。”
“是，秦总统领。”
在安排一人等会带领秦元与顾婉静参观这校场之后，刘成洲拜别了秦元。
若是秦元猜的不错，屠天彤来这梁城也才半年之久吧？与这群新兵进来的时间不谋而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带着这些疑问，秦元跟随着刘成洲任命的向导，逛起了校场。
通过那名向导的介绍，秦元了解到，校场之内平日里居住着约莫五千名左右的士兵，四城门、内务兵与外防兵的常驻兵都是一半，剩下的每半个月换岗一次。
在这向导兵介绍的期间，秦元也参观了每个营房，在东城门营房之时，秦元再次向士兵们打探了一下李有才的情况，而士兵们的回答皆是如刘成洲所说如出一辙，此人性格古怪，但功夫较高。
参观完这校场，在军中用完午饭，下午秦元又陪着顾婉静，教导军医医学上的知识。
对于这种医学知识，秦元完全是一窍不通，在顾婉静教导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待在后边的桌上睡着了。
“报告总统领，城主邀您与顾姑娘晚上去城主府一同用餐。”
这个城主府守卫兵的报信，吵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秦元。
“好，你先行回去回复城主，我稍后就到。”
“是。”
顾婉静在听到这些之后，也是很快与这群军医结束了探讨，收拾打扮之后，二人再次来到了城主府。
此刻太阳还未落山，距离晚宴开始还需要一段时间，秦元想到今日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慕容羽了，就来到这慕容羽的房前，正准备敲门时，迎面走来一家丁，告知秦元昨夜那金鱼大黄刚刚死了，慕容羽此刻正在后花园。
顺着家丁的指引，秦元来到了后花园之中，此刻顾婉静、慕容卓与屠天彤均已经来到这里了。
秦元看见那一尺多长的金鱼此刻正翻着肚子，漂浮在湖面上，家丁正在打捞，而慕容羽则是在伤心的坐在一旁。
从家丁们的口中，秦元得知，自昨夜之后，这条鱼今日就没有出来进过食，然而就在刚才，慕容羽来喂食之时，它突然从水底出来，然后剧烈的翻腾几下之后，就这样死了。
这条鱼陪伴着慕容羽一十六载，与慕容羽之间的感情，或许只有她自己能理解。
秦元看着伤心的慕容羽，想到这几日由于自己的忙碌，竟少了许多对于她的关心，就走到慕容羽身边去安慰她起来。
“慕容姑娘，或许大黄的寿命已经到达了尽头，它可能就是撑到你回来的这一刻，好能再次与你见一面，现如今它的目的达到了，也算是无悔了。”
“可是我刚刚看到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
“生死有命，你还是不要太难过了。”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若是能和大黄一样，忘记该忘记的事情该有多好啊。”
慕容羽的这句话，秦元自然是不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她说的想忘记，或许是昨晚所见吧。
就在家丁将大黄打捞上岸时，大黄身上的一片鳞片掉在地上，秦元忽然觉得这鳞片好像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他走上前去，取了两片鳞片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秦兄，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屠天彤在见到秦元拿起鳞片之后，开口问道。
“哦，那倒没有，只是大黄自幼与慕容姑娘一起长大，现如今大黄离世，我想着请匠人在这两片鳞片上刻上大黄的名字，存为标本，也好给慕容姑娘留个念想。”
秦元的本意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但为了不让屠天彤察觉，还是找了这个借口。
“那秦兄弟可真是有心了。”
“举手之劳而已。”
而慕容羽现在听到这些之后，第一想法则是秦元心中还是有自己的，或许她与顾婉静深夜会面，真的是有什么事情。
想到这些的慕容羽心情略微有所好转，对秦元说：“多谢秦大哥。”
鱼生于水，应止于水，之后秦元又陪同慕容羽带着大黄出府，将这条鱼放于水中，任由其尸体漂流入海。
忙完这一切之后，太阳已经落山，今日并无晚霞相伴，天空之中显现出的是一片片乌云遍布，一场大雨正要逼近。
果不其然，二人在回来的途中，一滴雨水落了下来，片刻之后，瓢泼的大雨覆盖了梁城的每个角落。
因为出城之时只有秦元与慕容羽二人，此刻安静的马车内，面对着大黄的离去，昨夜的所见，加上天气的衬托，慕容羽再也没能忍住心中的悲伤，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
“秦哥哥，你会离开我吗？”周围没了别人，慕容羽也是换回了对秦元的称呼。
“羽儿，你想什么呢？我们在一起时我就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面对着女儿家爆发出来的心思，秦元也只能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来安慰她。
“可是，昨晚我明明看见……”
“哦，你是说昨晚看见我去静儿的房间吧，那只是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为了不让屠天彤的人知道，所以就掩人耳目选择在半夜去找静儿商量。”
在慕容羽说出昨晚二字的时候，秦元终于明白了今早慕容羽为何没有跟来，原来是看见了自己深夜掩人耳目的踏进了别家女儿的房门。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多想的，也难怪慕容羽今天会以不舒服为由，没有跟随众人来到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