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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Owls 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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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在选择宠物这件事上态度相当谨慎——
毕竟他已经有了nothing和德拉科……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分给第三个小家伙。
不过斯内普还是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挑一只可靠点的猫头鹰——
“这样你就可以用更正常的方式传递消息——而不是随时亲自出现在你老爸的背后。”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希尔还是顺从地来到咿啦猫头鹰商店……不过事情好像不太顺利。
黑发男孩一踏进店门，店里所有的猫头鹰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瞪大眼睛。
希尔稍稍靠近，他们就开始拼命地扑腾翅膀，试图通过恐吓把男孩赶走——
“你把它们吓惨了。”德拉科幸灾乐祸地说，“看来你和猫头鹰不对付。”
“那可由不得它们——dad让我带一只信使回去。”希尔面无表情地盯着一只漂亮的雪^——那只可怜的鸟儿惊恐地瞪着眼睛，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德拉科同情地看着这一人一鸟：“算了吧，希尔，强扭的瓜不甜。”
“男孩——你对这只可怜的猫头鹰做了什么！”这家店的老板发现不对，正气急败地往这里走来——
两个男孩被他不由分说地赶了出去。
那只雪白的鸟儿如释重负地缩成一团，其他鸟笼里的居民也做出了相近的反应。
……
“那些猫头鹰到底有什么毛病？”希尔有点烦躁——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这些鸟的歧视。
“明明你的雕一点都不怕我，你家的孔雀也超喜欢我……邓布利多的凤凰都愿意让我摸！”
“——这不是我的问题，我什么都没有做。”他最终肯定地说。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拜你所赐，我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赶出店门的马尔福……这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你真是太好了，竟然对此‘毫无怨言’呢。”希尔有气无力地讽刺道。
直到他们走出魔法笑话商店，黑发男孩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他用dad赞助他的猫头鹰基金，买了一大把血腥棒棒糖（实际味道是和重口外表完全不符的小清新樱桃味）和一些其他糖果、一只圆滚滚的猫头鹰形状的杯子（盛满水就会咕嘟咕嘟地唱歌）、一个“撒谎精鉴别器”和一瓶闪闪发光的墨水。
“开心了？”和希尔相比，德拉科两手空空——他只买了一瓶透明的墨水。
——据说用这种墨水写的字，只有指定的人才能看见。
希尔把糖果全部倒进口袋，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感觉好极了。”
“很好，那么我们该跟马尔福先生和夫人集合了。”德拉科从胸前的口袋里掏了只怀表——已经下午四点一刻了，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铂金男孩走了几步，突然发现希尔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被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引走——
“喂，希尔——”
“德拉科，我看见dad了——”
希尔突然向那个方向跑去，途中不忘回头交代德拉科：“我去找他一起回家啦，帮我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再见！”
“what——嘿！你给我回来——你怎么敢！”
跑远了的希尔回头冲他扮了个鬼脸——
小少爷生气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灯柱，恶狠狠地说了句什么，口型大约是“你给我等着”。
黑发男孩干脆一边倒着走，一边嘲笑德拉科苍白无力的威胁——
然后就撞到了人。
“梅林——对不起，我不该……呃！dad……”希尔一回头就看见斯内普眼中满满的嫌弃——
希尔觉得他在猫头鹰商店的时候都没这么尴尬。
——街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让他撞到dad……虽然说本来就是过来找人的，但是他不想以这种方式碰到dad啊啊啊……
男孩不知道的是，他看见斯内普的同时，对方也看见了他，而且特意在他胆大妄为倒退前进的时候，走过来堵了他的路。
“我以后再也不当众做鬼脸了。”自家dad面无表情的注视下，黑发男孩立刻避重就轻地主动承认错误。
斯内普语调严肃，目光幽深：“……希尔凡，你后脑勺上长的那对眼睛是怎么回事？”
——啥？眼睛？
希尔听了心一紧，他赶紧摸了摸脑袋，发现没有什么“眼睛”之后才松了一口气：“dad你眼花了吧……吓我一跳……”
“没有？”斯内普眯起双目。
“没有，真没有。”希尔笃定地点点头，然后脑袋狠狠挨了一巴掌——
“——那你还敢倒着走路！你以为自己是龙虾吗！？”
“噗。”黑发男人身后传来的笑声让希尔更加尴尬。
斯内普虎着脸瞪向身后。
希尔这才发现在场的除了路人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孩子——
那就是他dad负责接引的新生。
“对不起教授……希尔凡，你好，我是赫敏·格兰杰。”
女孩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留着蓬松的棕色卷发，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兔子一样的门牙。
“你好，我是希尔凡·斯内普——”希尔讷讷道，“呃，我dad他平时不打人……”
赫敏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斯内普脸黑了一半：“我们正要送格兰杰小姐回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妨回家之后再谈。”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两个腿短的小巫师只好小跑跟上。
趁着斯内普背对他们，希尔迅速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糖果塞给赫敏，并且小声叮嘱道：“别声张——要是让我dad发现，他会灌我特别恐怖的健齿魔药——”
“其实我也差不多，我父母都是牙医……呃好吧，谢谢。”赫敏有些迟疑地收下了。
“‘牙医’是什么？”希尔没看过牙医——不论他生了什么病，斯内普都能找到合适的魔药对症下药，包括龋齿。
“就是专门给人治疗牙齿的人。”赫敏简单解释后，向希尔投去了羡慕的目光，“你爸爸是魔法学校的教授，那么你一定能提前学到很多东西吧？”
“不像我……一个月后我就要去魔法学校上学了，而我对魔法几乎一无所知！”
棕发小女巫看起来有点焦虑，希尔忍不住安慰道：“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今天才摸到我自己的魔杖——在这之前没有人学过魔法。”
赫敏不太相信：“但是我敢打赌，你之前一定看过很多魔法书吧？”
“……是看过几本，不过都是我dad的书——”希尔觉得有点尴尬。
——习惯了潘西和达芙妮一贯表现出的善解人意，赫敏难免让他觉得有点……咄咄逼人。
“我就知道！”赫敏立刻紧张起来，“看来我必须赶在开学前多看几本书……”
希尔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他们已经跟着斯内普来到公共壁炉附近。
高大阴沉的魔药教授陡然转身，黑色的长袍下摆甩出了一个华丽的弧度。
他倨傲地俯视希尔：“你在这等我，还是先回家？”
黑发男孩摸了摸鼻子：“我跟你们一起。”
“我好像没有提供第三个选项——”斯内普正要拿出自己擅长的威胁眼神，但是希尔已经碰到他和赫敏的胳膊——
赫敏突然感到仿佛被人勾着肚脐往后拉——
“啊……”
她吓了一跳，然而尖叫声还没出口，身处的环境已经变成她家的客厅——看着沙发上爸爸妈妈吃惊的脸，她的叫声渐渐地息了下去。
“哦，女儿，我和你妈妈还不太习惯——”格兰杰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尴尬。
格兰杰太太注意到女儿的惊诧，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斯内普瞪了儿子一眼，主动做出了检讨：“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这是一个巫师用来进行较长距离移动的魔法——这个咒语我用过很多次，没有副作用。”他干巴巴地说。
格兰杰们对“如此方便”的魔法大为惊奇，强烈要求魔药教授再来一次。斯内普只好同意。
“再见——apparate（1）。”黑发男人干巴巴地告辞，然后抓着希尔幻影移形回家。
……
“腿立僵停死（2）！”
也许是担心他逃跑，落地之后，斯内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希尔一个锁腿咒——
“幻影移形需要对目的地清晰的想象——你是怎么去到格兰杰家的！？”
希尔的两条腿立刻粘在一起，他有点无奈：“dad，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
“说。”斯内普瞪了他一眼。
“好吧……”希尔有点委屈，“去年我就告诉过你，我的能力是‘无差别幻影移形’——和你们用的那个魔法有点区别。”
“之前潘西总是缠着我带她去她知道的一些危险断崖……我试了几次，发现如果另一个人的意愿足够强烈，我可以直接带他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斯内普哼了一声：“听起来很方便。”
“我本来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赫敏·格兰杰……”希尔挠了挠头，“她大概是急于回家……”
魔药教授无语地发现，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现在可以宣布我无罪释放了吗，dad？”希尔无辜地望着他。
“不急。”斯内普挑起半边眉毛，“锁腿咒还有一会才会自己解开，这段时间里，你正好可以解释一下你手里和口袋里的东西——”
“我记得我只让你买了猫头鹰？猫头鹰呢？”
希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从魔法笑话商店买的东西——
“呃，dad，我可以解释……”
希尔在选择宠物这件事上态度相当谨慎——
毕竟他已经有了nothing和德拉科……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分给第三个小家伙。
不过斯内普还是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挑一只可靠点的猫头鹰——
“这样你就可以用更正常的方式传递消息——而不是随时亲自出现在你老爸的背后。”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希尔还是顺从地来到咿啦猫头鹰商店……不过事情好像不太顺利。
黑发男孩一踏进店门，店里所有的猫头鹰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瞪大眼睛。
希尔稍稍靠近，他们就开始拼命地扑腾翅膀，试图通过恐吓把男孩赶走——
“你把它们吓惨了。”德拉科幸灾乐祸地说，“看来你和猫头鹰不对付。”
“那可由不得它们——dad让我带一只信使回去。”希尔面无表情地盯着一只漂亮的雪^——那只可怜的鸟儿惊恐地瞪着眼睛，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德拉科同情地看着这一人一鸟：“算了吧，希尔，强扭的瓜不甜。”
“男孩——你对这只可怜的猫头鹰做了什么！”这家店的老板发现不对，正气急败地往这里走来——
两个男孩被他不由分说地赶了出去。
那只雪白的鸟儿如释重负地缩成一团，其他鸟笼里的居民也做出了相近的反应。
……
“那些猫头鹰到底有什么毛病？”希尔有点烦躁——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这些鸟的歧视。
“明明你的雕一点都不怕我，你家的孔雀也超喜欢我……邓布利多的凤凰都愿意让我摸！”
“——这不是我的问题，我什么都没有做。”他最终肯定地说。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拜你所赐，我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赶出店门的马尔福……这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你真是太好了，竟然对此‘毫无怨言’呢。”希尔有气无力地讽刺道。
直到他们走出魔法笑话商店，黑发男孩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他用dad赞助他的猫头鹰基金，买了一大把血腥棒棒糖（实际味道是和重口外表完全不符的小清新樱桃味）和一些其他糖果、一只圆滚滚的猫头鹰形状的杯子（盛满水就会咕嘟咕嘟地唱歌）、一个“撒谎精鉴别器”和一瓶闪闪发光的墨水。
“开心了？”和希尔相比，德拉科两手空空——他只买了一瓶透明的墨水。
——据说用这种墨水写的字，只有指定的人才能看见。
希尔把糖果全部倒进口袋，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感觉好极了。”
“很好，那么我们该跟马尔福先生和夫人集合了。”德拉科从胸前的口袋里掏了只怀表——已经下午四点一刻了，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铂金男孩走了几步，突然发现希尔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被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引走——
“喂，希尔——”
“德拉科，我看见dad了——”
希尔突然向那个方向跑去，途中不忘回头交代德拉科：“我去找他一起回家啦，帮我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再见！”
“what——嘿！你给我回来——你怎么敢！”
跑远了的希尔回头冲他扮了个鬼脸——
小少爷生气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灯柱，恶狠狠地说了句什么，口型大约是“你给我等着”。
黑发男孩干脆一边倒着走，一边嘲笑德拉科苍白无力的威胁——
然后就撞到了人。
“梅林——对不起，我不该……呃！dad……”希尔一回头就看见斯内普眼中满满的嫌弃——
希尔觉得他在猫头鹰商店的时候都没这么尴尬。
——街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让他撞到dad……虽然说本来就是过来找人的，但是他不想以这种方式碰到dad啊啊啊……
男孩不知道的是，他看见斯内普的同时，对方也看见了他，而且特意在他胆大妄为倒退前进的时候，走过来堵了他的路。
“我以后再也不当众做鬼脸了。”自家dad面无表情的注视下，黑发男孩立刻避重就轻地主动承认错误。
斯内普语调严肃，目光幽深：“……希尔凡，你后脑勺上长的那对眼睛是怎么回事？”
——啥？眼睛？
希尔听了心一紧，他赶紧摸了摸脑袋，发现没有什么“眼睛”之后才松了一口气：“dad你眼花了吧……吓我一跳……”
“没有？”斯内普眯起双目。
“没有，真没有。”希尔笃定地点点头，然后脑袋狠狠挨了一巴掌——
“——那你还敢倒着走路！你以为自己是龙虾吗！？”
“噗。”黑发男人身后传来的笑声让希尔更加尴尬。
斯内普虎着脸瞪向身后。
希尔这才发现在场的除了路人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孩子——
那就是他dad负责接引的新生。
“对不起教授……希尔凡，你好，我是赫敏·格兰杰。”
女孩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留着蓬松的棕色卷发，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兔子一样的门牙。
“你好，我是希尔凡·斯内普——”希尔讷讷道，“呃，我dad他平时不打人……”
赫敏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斯内普脸黑了一半：“我们正要送格兰杰小姐回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妨回家之后再谈。”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两个腿短的小巫师只好小跑跟上。
趁着斯内普背对他们，希尔迅速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糖果塞给赫敏，并且小声叮嘱道：“别声张——要是让我dad发现，他会灌我特别恐怖的健齿魔药——”
“其实我也差不多，我父母都是牙医……呃好吧，谢谢。”赫敏有些迟疑地收下了。
“‘牙医’是什么？”希尔没看过牙医——不论他生了什么病，斯内普都能找到合适的魔药对症下药，包括龋齿。
“就是专门给人治疗牙齿的人。”赫敏简单解释后，向希尔投去了羡慕的目光，“你爸爸是魔法学校的教授，那么你一定能提前学到很多东西吧？”
“不像我……一个月后我就要去魔法学校上学了，而我对魔法几乎一无所知！”
棕发小女巫看起来有点焦虑，希尔忍不住安慰道：“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今天才摸到我自己的魔杖——在这之前没有人学过魔法。”
赫敏不太相信：“但是我敢打赌，你之前一定看过很多魔法书吧？”
“……是看过几本，不过都是我dad的书——”希尔觉得有点尴尬。
——习惯了潘西和达芙妮一贯表现出的善解人意，赫敏难免让他觉得有点……咄咄逼人。
“我就知道！”赫敏立刻紧张起来，“看来我必须赶在开学前多看几本书……”
希尔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他们已经跟着斯内普来到公共壁炉附近。
高大阴沉的魔药教授陡然转身，黑色的长袍下摆甩出了一个华丽的弧度。
他倨傲地俯视希尔：“你在这等我，还是先回家？”
黑发男孩摸了摸鼻子：“我跟你们一起。”
“我好像没有提供第三个选项——”斯内普正要拿出自己擅长的威胁眼神，但是希尔已经碰到他和赫敏的胳膊——
赫敏突然感到仿佛被人勾着肚脐往后拉——
“啊……”
她吓了一跳，然而尖叫声还没出口，身处的环境已经变成她家的客厅——看着沙发上爸爸妈妈吃惊的脸，她的叫声渐渐地息了下去。
“哦，女儿，我和你妈妈还不太习惯——”格兰杰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尴尬。
格兰杰太太注意到女儿的惊诧，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斯内普瞪了儿子一眼，主动做出了检讨：“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这是一个巫师用来进行较长距离移动的魔法——这个咒语我用过很多次，没有副作用。”他干巴巴地说。
格兰杰们对“如此方便”的魔法大为惊奇，强烈要求魔药教授再来一次。斯内普只好同意。
“再见——apparate（1）。”黑发男人干巴巴地告辞，然后抓着希尔幻影移形回家。
……
“腿立僵停死（2）！”
也许是担心他逃跑，落地之后，斯内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希尔一个锁腿咒——
“幻影移形需要对目的地清晰的想象——你是怎么去到格兰杰家的！？”
希尔的两条腿立刻粘在一起，他有点无奈：“dad，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
“说。”斯内普瞪了他一眼。
“好吧……”希尔有点委屈，“去年我就告诉过你，我的能力是‘无差别幻影移形’——和你们用的那个魔法有点区别。”
“之前潘西总是缠着我带她去她知道的一些危险断崖……我试了几次，发现如果另一个人的意愿足够强烈，我可以直接带他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斯内普哼了一声：“听起来很方便。”
“我本来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赫敏·格兰杰……”希尔挠了挠头，“她大概是急于回家……”
魔药教授无语地发现，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现在可以宣布我无罪释放了吗，dad？”希尔无辜地望着他。
“不急。”斯内普挑起半边眉毛，“锁腿咒还有一会才会自己解开，这段时间里，你正好可以解释一下你手里和口袋里的东西——”
“我记得我只让你买了猫头鹰？猫头鹰呢？”
希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从魔法笑话商店买的东西——
“呃，dad，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