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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漆绝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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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风之城学校区。甜景山，山腰，路边，木椅。
椅上坐着一名男子，闭目。
他在等待着什么。片刻后，睁眼，起身，下山。
与上山之前不同，男子的肩上多了一只美丽的乌鸦。羽毛乌黑亮丽，色泽胜过黑宝石。
仔细看会发现，男子的瞳孔和乌鸦的瞳孔一模一样，漆黑之中泛出猩芒。他眨了几下眼后，又变得正常起来。
息风之城，横彩区
最富饶，人数最多的城区，七千万人口。
繁华的城市具有足够的包容性。这里有除了人类以外还有来自远方不同种族的精灵和矮人。
诸多贵族都在息风建立企业集团，商贸中心。数千个不同家族的品牌，或大或小。
同一种物品多家竞争，很少被垄断。
大部分人们薪酬高，生活水平优质。
也有街头四处流落，无家可归。被社会，被时代，被命运所抛弃的人群。
高楼大厦下，数不胜数的餐饮店。许多人工作一天后选择在夜晚放松。吃点甜品亦或者痛饮几杯快活人生。
马路旁，两个烂醉的男人一瘸一拐互相搀扶，其中一人提着酒瓶不时往嘴里灌几口。他今天被公司炒鱿鱼，心情很是不爽，
被欺负这么久，一直忍气吞声，从外地进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
就在今天，上司鸡蛋里挑骨头，把自己开了。也好，再也不用见到那副丑恶嘴脸。
“喝了这么多，可别吐我身上啊”
“哎呀，别嘛，来再喝两杯”
“你也别太伤心了，一份工作而已，你这么擅长电力和金属，再去找一家电子产品公司上班不就好了”
“我没，没有，没有伤心。没有，怎么可能，来，喝酒”
“哎哎哎?那边那个小子，过来陪我喝几杯”
“听见没有？说你呢，来陪我喝几杯，他不行，他喝不过我，你来”
男人已经烂醉如泥，就差倒下。
风门细雪没有理睬后方的叫唤扬长而去，他实在不屑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嘿唉?这小子竟然连我都话都不听，我可是桃李通讯的正式员工！咕嘟咕嘟”
男人又喝了几口
“他瞧不起谁呢，真是”
“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
另一个男人生怕他惹事
懂魔法和会魔法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学的是魔法原理，只能用于制造，根本不可能将魔法用于战斗。万一那人是个可以使用魔法的狠角色，岂不是栽了?
(只有对魔法元素敏感的人，才能用使用魔法。也就是说，一般普通人只能通过学习魔法的原理，把魔法存储在容器里利用工具，器械使用魔法。亦或者把魔法原理运用到制造上，并不能凭空驱动)
(魔法很久之前只为战斗而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战争停止，和平发展。魔法开始被用于科技，通过几次魔法革命，进入现代。其中金属和电是推动时代的核心魔法元素)
（例如通讯工具电话，靠电流传播声音。精密的金属仪器可以接收到电元素，这样一来，不懂得魔法的人，也可以相隔千里沟通。科学家们实现了让魔法服务到每个人）
湾流住房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不多，横彩的边缘地带。
风门细雪已经很久没回这个家了，至于多久他自己也记不清。
当然，昨天的“他”还在家里为拿到息风高中的入学资格而感到高兴。
从楼梯上到第二层，用钥匙打开门。
一间卧室，一个厕所。客厅很小，能摆下一台电视一张沙发。
“真还念，我记得这台电视是从回收厂弄来的。当时我对电系懂那么一点，就把它修好了，一直用到高中结束。后面有钱买大房子，换新，但你不知道。那会你还在森林里睡大觉”
细雪说道
肩上的乌鸦在他关门瞬间飞到地上，渐渐变大，双翼化为手臂，利爪化作双腿。
“主人，在我灭亡后，虽有虚冥双眸陪你共睹宇宙星辰，但纵使我身躯腐朽，灵魂堙灭，也绝不会忘记是谁将我从深渊救出。主人亦是深渊，而我万死赴渊”
漆羽说完，单膝跪地，右手覆于左胸上。
“主人历练归来将我唤醒，我感到十分荣幸。若不是您，我不知还要迷茫多少世纪。无论是未来的您，现在的您，过去的您，我对您的尊敬，仰慕都无法用这世间的词汇形容。感谢主人再度恩赐，我将誓死效忠”
谁能想到令无数生灵闻风丧胆的魔王鸩污血源，竟会如此忠心臣服于一个人。它心甘情愿成为恶魔契约上的仆从，永远效忠主人。
“好久没听见你的誓词了呢，你可真是本王的挚爱啊。这数万年的光阴里，本王又何尝不对你昼思夜想呢?”
风门细雪看着眼前跪地的少女，她实在太美:“这一次，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
漆黑猩红的瞳孔，在他眼里成了异样的可爱，黑发如瀑披在身后。
不用说无可挑剔的五官，连足上每一根脚趾，都同玉脂一般剔透。
少女没有穿衣物，黑色斑纹几乎覆盖全身，将玲珑妙婉呼之欲出的身段紧紧包裹。
黑斑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血源恐惧，但凡生物，粘上半点便化作血泥。连灵魂都无法逃脱，一起湮灭。
风门细雪将头低下，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少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她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缓缓躺下，身体放平，双手举过头顶，下肢弓起，与地面形成一个微小弧度。
男子用食指轻轻从漆羽脖颈开始下滑，食指所到之处，黑色斑纹退散，只剩洁白如脂。
“我想听你直呼我的名讳，我叫什么?”风门细雪低声问道:“你渴望得到爱吗?我的爱，炽热的爱”
“漆绝，漆绝聖月大人，主，主人…”，漆羽慌乱之中咽着口水，口齿不清。
不一会
房间里没了光亮，只剩喘息。
风门细雪回到息风之城的第一刻就将自己背负的记忆，以某种方式传递给漆羽。恶魔契约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即便时光逆流也无法更改上面的内容。
人类风门细雪，年轻时的毁灭级魔王漆绝聖月，他用几十年将魔法与圣力参透至人类极限，孤身前往迦尼洛普大陆未知地带.........
次日清晨
息风第四高中门口聚集了众多学生，有的手上拿着食物边吃边走，有的直接一溜烟冲进去。
一位身着校服的男子朝校内走去，他肩上站着只乌鸦，看上去很另类。校服和乌鸦都是黑色的缘故，不算招惹人们眼球。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细雪踏入教室，时间刚好。
“这人开学第一天就压子弹吗哈哈哈，这么准的?卡点进教室，他不怕路上耽误时间迟到?”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不也没迟到吗”
“他身上那是什么，鸟吗?”
“哎呀你管他干嘛，啊?咳咳，我也好奇，那是什么鸟”
第一排多了几人，翡月织星身边依旧空荡荡。不想和她坐一起的人并不是因为她太过高冷，大多为自卑。
这是青春阶段正常的表现，害怕被优秀的女孩嫌弃，害怕被班上其他同学议论，害怕被她的光芒灼烧。
“嘿！快过来！我在这！”，彩川对着细雪挥手，那副邻家弟弟的模样实在让人心头一暖。
细雪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自觉摸了摸他的头。
麦麦芽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她被其他女孩拉过去了。以她的性格很容易交到朋友。
一个男人走向讲台，手里拿着《木之基本》。
“各位早上好，我叫普尔奎，是教你们木系魔法的老师，今天由我来带大家学习第一课，木源，请翻开课本第二页”
......
“细雪前辈，你身上这只小乌鸦好可爱啊”，彩川盯着男子的肩膀目不转睛
细雪:“……你好好听课”
彩川:“他说的我都懂，不用接着往下听了！你这只乌鸦是在哪买的啊，可以帮我买一只吗?不过我不要乌鸦，黑不溜秋的。我喜欢彩色小鸟，靓尾雀什么的”
细雪:“..........在横彩花鸟市场有卖宠物鸟的地方，你可以去看看，还有其它宠物蛋，乌龟什么的.....从小养到大感情深一点”
彩川:“哦哦，我今天就去买一个，你这是天上飞的，我买个地上爬的”
...........
“两位同学，有什么问题需要讨论可以及时举手发言，不要私下交流影响课堂纪律。这次是提醒，下次就请站到门外去，彼此尊重，谢谢”
普尔奎道不允许息风高中的学生像其他三流学校一样，连基本素养都没有。
彩川红着脸低下头
细雪直接站起来道:“老师，为了给那些想和我一样不遵守纪律的学生一个提醒，我干脆直接站到门外做示范”
说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走到门外。
“这人认真的吗?”
“搞不懂”
普尔奎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讲课。他任课十多年，见怪不怪。
彩川跟着出来站到一边，“我来陪你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是我连累了你！细雪前辈，对不起！”
风门细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室内，银发少女皱了皱眉，似乎对细雪这种看起来勇敢的行为很不屑。
桃李步止心里偷偷道:细雪兄终究还是年轻了些，这种初中生才会用的法子早已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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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风之城学校区。甜景山，山腰，路边，木椅。
椅上坐着一名男子，闭目。
他在等待着什么。片刻后，睁眼，起身，下山。
与上山之前不同，男子的肩上多了一只美丽的乌鸦。羽毛乌黑亮丽，色泽胜过黑宝石。
仔细看会发现，男子的瞳孔和乌鸦的瞳孔一模一样，漆黑之中泛出猩芒。他眨了几下眼后，又变得正常起来。
息风之城，横彩区
最富饶，人数最多的城区，七千万人口。
繁华的城市具有足够的包容性。这里有除了人类以外还有来自远方不同种族的精灵和矮人。
诸多贵族都在息风建立企业集团，商贸中心。数千个不同家族的品牌，或大或小。
同一种物品多家竞争，很少被垄断。
大部分人们薪酬高，生活水平优质。
也有街头四处流落，无家可归。被社会，被时代，被命运所抛弃的人群。
高楼大厦下，数不胜数的餐饮店。许多人工作一天后选择在夜晚放松。吃点甜品亦或者痛饮几杯快活人生。
马路旁，两个烂醉的男人一瘸一拐互相搀扶，其中一人提着酒瓶不时往嘴里灌几口。他今天被公司炒鱿鱼，心情很是不爽，
被欺负这么久，一直忍气吞声，从外地进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
就在今天，上司鸡蛋里挑骨头，把自己开了。也好，再也不用见到那副丑恶嘴脸。
“喝了这么多，可别吐我身上啊”
“哎呀，别嘛，来再喝两杯”
“你也别太伤心了，一份工作而已，你这么擅长电力和金属，再去找一家电子产品公司上班不就好了”
“我没，没有，没有伤心。没有，怎么可能，来，喝酒”
“哎哎哎?那边那个小子，过来陪我喝几杯”
“听见没有？说你呢，来陪我喝几杯，他不行，他喝不过我，你来”
男人已经烂醉如泥，就差倒下。
风门细雪没有理睬后方的叫唤扬长而去，他实在不屑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嘿唉?这小子竟然连我都话都不听，我可是桃李通讯的正式员工！咕嘟咕嘟”
男人又喝了几口
“他瞧不起谁呢，真是”
“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
另一个男人生怕他惹事
懂魔法和会魔法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学的是魔法原理，只能用于制造，根本不可能将魔法用于战斗。万一那人是个可以使用魔法的狠角色，岂不是栽了?
(只有对魔法元素敏感的人，才能用使用魔法。也就是说，一般普通人只能通过学习魔法的原理，把魔法存储在容器里利用工具，器械使用魔法。亦或者把魔法原理运用到制造上，并不能凭空驱动)
(魔法很久之前只为战斗而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战争停止，和平发展。魔法开始被用于科技，通过几次魔法革命，进入现代。其中金属和电是推动时代的核心魔法元素)
（例如通讯工具电话，靠电流传播声音。精密的金属仪器可以接收到电元素，这样一来，不懂得魔法的人，也可以相隔千里沟通。科学家们实现了让魔法服务到每个人）
湾流住房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不多，横彩的边缘地带。
风门细雪已经很久没回这个家了，至于多久他自己也记不清。
当然，昨天的“他”还在家里为拿到息风高中的入学资格而感到高兴。
从楼梯上到第二层，用钥匙打开门。
一间卧室，一个厕所。客厅很小，能摆下一台电视一张沙发。
“真还念，我记得这台电视是从回收厂弄来的。当时我对电系懂那么一点，就把它修好了，一直用到高中结束。后面有钱买大房子，换新，但你不知道。那会你还在森林里睡大觉”
细雪说道
肩上的乌鸦在他关门瞬间飞到地上，渐渐变大，双翼化为手臂，利爪化作双腿。
“主人，在我灭亡后，虽有虚冥双眸陪你共睹宇宙星辰，但纵使我身躯腐朽，灵魂堙灭，也绝不会忘记是谁将我从深渊救出。主人亦是深渊，而我万死赴渊”
漆羽说完，单膝跪地，右手覆于左胸上。
“主人历练归来将我唤醒，我感到十分荣幸。若不是您，我不知还要迷茫多少世纪。无论是未来的您，现在的您，过去的您，我对您的尊敬，仰慕都无法用这世间的词汇形容。感谢主人再度恩赐，我将誓死效忠”
谁能想到令无数生灵闻风丧胆的魔王鸩污血源，竟会如此忠心臣服于一个人。它心甘情愿成为恶魔契约上的仆从，永远效忠主人。
“好久没听见你的誓词了呢，你可真是本王的挚爱啊。这数万年的光阴里，本王又何尝不对你昼思夜想呢?”
风门细雪看着眼前跪地的少女，她实在太美:“这一次，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
漆黑猩红的瞳孔，在他眼里成了异样的可爱，黑发如瀑披在身后。
不用说无可挑剔的五官，连足上每一根脚趾，都同玉脂一般剔透。
少女没有穿衣物，黑色斑纹几乎覆盖全身，将玲珑妙婉呼之欲出的身段紧紧包裹。
黑斑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血源恐惧，但凡生物，粘上半点便化作血泥。连灵魂都无法逃脱，一起湮灭。
风门细雪将头低下，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少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她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缓缓躺下，身体放平，双手举过头顶，下肢弓起，与地面形成一个微小弧度。
男子用食指轻轻从漆羽脖颈开始下滑，食指所到之处，黑色斑纹退散，只剩洁白如脂。
“我想听你直呼我的名讳，我叫什么?”风门细雪低声问道:“你渴望得到爱吗?我的爱，炽热的爱”
“漆绝，漆绝聖月大人，主，主人…”，漆羽慌乱之中咽着口水，口齿不清。
不一会
房间里没了光亮，只剩喘息。
风门细雪回到息风之城的第一刻就将自己背负的记忆，以某种方式传递给漆羽。恶魔契约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即便时光逆流也无法更改上面的内容。
人类风门细雪，年轻时的毁灭级魔王漆绝聖月，他用几十年将魔法与圣力参透至人类极限，孤身前往迦尼洛普大陆未知地带.........
次日清晨
息风第四高中门口聚集了众多学生，有的手上拿着食物边吃边走，有的直接一溜烟冲进去。
一位身着校服的男子朝校内走去，他肩上站着只乌鸦，看上去很另类。校服和乌鸦都是黑色的缘故，不算招惹人们眼球。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细雪踏入教室，时间刚好。
“这人开学第一天就压子弹吗哈哈哈，这么准的?卡点进教室，他不怕路上耽误时间迟到?”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不也没迟到吗”
“他身上那是什么，鸟吗?”
“哎呀你管他干嘛，啊?咳咳，我也好奇，那是什么鸟”
第一排多了几人，翡月织星身边依旧空荡荡。不想和她坐一起的人并不是因为她太过高冷，大多为自卑。
这是青春阶段正常的表现，害怕被优秀的女孩嫌弃，害怕被班上其他同学议论，害怕被她的光芒灼烧。
“嘿！快过来！我在这！”，彩川对着细雪挥手，那副邻家弟弟的模样实在让人心头一暖。
细雪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自觉摸了摸他的头。
麦麦芽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她被其他女孩拉过去了。以她的性格很容易交到朋友。
一个男人走向讲台，手里拿着《木之基本》。
“各位早上好，我叫普尔奎，是教你们木系魔法的老师，今天由我来带大家学习第一课，木源，请翻开课本第二页”
......
“细雪前辈，你身上这只小乌鸦好可爱啊”，彩川盯着男子的肩膀目不转睛
细雪:“……你好好听课”
彩川:“他说的我都懂，不用接着往下听了！你这只乌鸦是在哪买的啊，可以帮我买一只吗?不过我不要乌鸦，黑不溜秋的。我喜欢彩色小鸟，靓尾雀什么的”
细雪:“..........在横彩花鸟市场有卖宠物鸟的地方，你可以去看看，还有其它宠物蛋，乌龟什么的.....从小养到大感情深一点”
彩川:“哦哦，我今天就去买一个，你这是天上飞的，我买个地上爬的”
...........
“两位同学，有什么问题需要讨论可以及时举手发言，不要私下交流影响课堂纪律。这次是提醒，下次就请站到门外去，彼此尊重，谢谢”
普尔奎道不允许息风高中的学生像其他三流学校一样，连基本素养都没有。
彩川红着脸低下头
细雪直接站起来道:“老师，为了给那些想和我一样不遵守纪律的学生一个提醒，我干脆直接站到门外做示范”
说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走到门外。
“这人认真的吗?”
“搞不懂”
普尔奎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讲课。他任课十多年，见怪不怪。
彩川跟着出来站到一边，“我来陪你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是我连累了你！细雪前辈，对不起！”
风门细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室内，银发少女皱了皱眉，似乎对细雪这种看起来勇敢的行为很不屑。
桃李步止心里偷偷道:细雪兄终究还是年轻了些，这种初中生才会用的法子早已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