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修旧起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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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轩和段轶的马车驶至，两人下了马车，走到门前。
段轩问好，段轶随后，道：“柴将军，柴兄，柴小姐。”
伊晗微扭着头，听他们唤她“柴小姐”，不由心虚了起来。
柴历见状，说了伊晗，道：“伊晗，怎能无礼？”
伊晗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毕恭毕敬，道：“见过二位公子。”
段轩和段轶抱拳回礼后，段轩对柴历说道：“将军，我们有要事禀报。”
伊晗心慌，既然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还不得跟柴历告自己的状，那方才的解释不得成了火上浇油？
段轩仿佛知道伊晗在担心什么，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
“既然爹有要事，那我便先带伊晗回府了，”柴祎哲对柴历说道，接着转向段轩和段轶，“二位告辞。”
段轩和段轶齐声道：“慢走。”
伊晗走之前，看了一眼段轩和段轶手中的提盒，想着段轩方才问自己购买赝品的商铺，莫不是自己也想买赝品吧？他真的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吗？竟然会特意前去购买赝品？还真是匪夷所思。
柴历这才留意到段轩和段轶手里的提盒，柴历纳闷了：“今日可是什么重要日子？为何你们都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盒？”
段轩道：“我们也正要跟将军说明此事。”
说着，他们三人便进了刺史府。
伊晗随柴祎哲走了一小段路后，问道：“大哥，那二位公子是来做什么的？”
柴祎哲道：“他们是段将军之子，前来巡行华州。身着蓝衣的是段家长子段轩，另一位是次子段轶。段轩和段轶这二位兄弟都很得陛下赏识，东突厥来犯时，段轩随军征战，立过军功，如今是个五品将军，也算是年少有为。段轶在大理寺任职，也是个能人，据说他的手里就没有冤案。”
伊晗道：“我若是男儿身，定能不输他们。”
柴祎哲道：“男儿应有男儿志，女儿也自当有女儿志，女儿又何须问鼎男儿志？”
伊晗道：“可我却对世人以为的女儿志没有丝毫兴趣。”
柴祎哲打趣道：“你今日的打扮端庄得体，还懂得带着幂篱，总算有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了，这不也算所谓的女儿志吗？”
伊晗道：“大哥怕是误解了，我不过是为了方便进刺史府，免得旁人认出我来后就直接向爹告状去，若非如此，当然还是男装出门来得方便。”
柴祎哲叹了口气，原来这丫头在这方面还是没有多少长进。
伊晗和柴祎哲到了柴府后，伊晗便回到了院内，把手里的盒子拿给小环，道：“帮我把这个盒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丢了吧。”
小环不解，问道：“为何？这盒子不是好好的吗？”
小环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碎了的白瓷，伊晗便跟小环解释了一番。伊晗原以为要渐渐转运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走着霉运，这几日是不是不宜出门？伊晗心里不由发问。
小环出去后，伊晗到房里，把早上收起来的白瓷碎片拿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将碎瓷片粘了回去，又至柴历房中安放粘好的白瓷，找回了被柴历拿走的那五本书，又再回到了房里，把五本书藏好，伊晗想着，这回定不能再让柴历拿了去。
伊晗刚放置好她的爱书，就见柴祎哲来到了院内，伊晗出了房门，迎上前。
柴祎哲边走着边说道：“为兄前来考验你的剑法，顺便再教你几招。”
伊晗欣喜若狂，道：“大哥果然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
柴祎哲道：“你大哥我何时食言过？快来让我看看你练习的成效。”
伊晗道：“我一个人来多没意思啊，不如大哥跟我切磋切磋？”
柴祎哲笑道：“不想你的野心还挺大，行，就依你的意思，我先让你一只手。”
“好啊。”伊晗话音未落就燃起了架势，攻势十足。
伊晗同柴祎哲比试着，自然是柴祎哲更胜一筹，但柴祎哲只是刚好放出了与伊晗相当的功夫，来探探伊晗的底，只见伊晗的招式间柔中带刚，收放灵活。
柴祎哲道：“进步的这么快，看来我不在华州的这些日子你可没少偷练吧？”
“闻鸡起舞，废寝忘食。”伊晗露出了一丝得意之气。
“不错，孺子可教也。”柴祎哲搭着伊晗的肩膀称赞道，“今日教你点不一样的。”
说着，柴祎哲就蜻蜓点水般地上了廊道顶上，伊晗见了也卯足劲儿上了廊顶。
柴祎哲本想教教伊晗飞檐走壁的功夫，却发现伊晗早已无师自通，于是又多教了教伊晗一些动作要领，若是换作旁人，定得领悟个十天半个月不可，伊晗聪慧，且天赋加身，很快也便掌握了。
“你这身手……”柴祎哲见伊晗的身手还算敏捷，于是询问道，“老实招来，在府上是不是没少胡闹？”
“我在府上也没有太闹腾，也就是偶尔想出府了，不便从正门走，会上上墙头。”伊晗对柴祎哲倒是实诚，全都如实招来，“主要是每每见到二哥之时，他总是免不了要拿我寻开心，这样一来，各个墙头自然就上遍了，廊顶房顶的也越跑越不费劲了。”
柴祎哲对这对调皮捣蛋的弟弟妹妹甚是无奈，笑道：“看来不把你俩放在一个府上确实是个明智的选择，省的把府里上上下下弄得不可开交。”
“整日呆在一块儿是会觉得腻，但是分开了时间长了，却又忍不住想找他练练身子骨。”伊晗回味着。
柴祎哲笑道：“不过才几日未见，就对他甚是想念了？”
“谁想他了！我不过是手脚痒痒，嫌一个人独自伸展无趣，想找人动动筋骨罢了。你可不许跟他说我想他了。”伊晗自然是不愿承认。
“你们俩，简直是天天想讨教训，今日我若是不帮你，还不知道爹要怎样训你呢。”柴祎哲打趣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没跟爹解释你拿的盒子是什么呢，我也着实好奇你一个大小姐会亲自去买什么东西。”
伊晗解释道：“我……我不小心打碎了爹房里的白瓷，本想趁他回来之前买个一样的白瓷填补上，没想到途中出了点意外，再买的那个白瓷又碎了，于是我也只好丢了，真是白折腾了一趟。”
“你去爹房里做什么？”柴祎哲问道。
“还说呢！他前几日到我房中，顺走了我三本武功秘籍还有另两本兵书，我本想找回我的书，可没想到一件麻烦事还没过去，就又惹上麻烦了。”说起这件事，伊晗气就不打一处来。
柴祎哲摇了摇头，笑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花招都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伊晗依偎着柴祎哲道：“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我走了这般霉运，你怎能不心疼我呢？”
柴祎哲轻弹了一下伊晗的脑门，道：“我就你一个妹妹，又岂会不心疼？若是真不心疼，方才在刺史府我为何要帮你圆谎？现下爹反倒要来收拾我了。”
伊晗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妹罪哥坐。”
柴祎哲道：“一点也不押韵。你这丫头，哥能替你挡一时风波，可挡不了你一辈子。”
伊晗笑道：“那就能挡一时是一时。”
柴祎哲又问道：“那白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这事我可不好替你挡。”
“我把碎瓷片粘了回去，纯手工，是我亲自动手的，还割坏了我的指尖……”伊晗伸出了双手，越说越委屈。
柴祎哲捧起伊晗的手一看，虽然口子不深，但好歹也见血了，柴祎哲有些心疼，道：“你啊，总是冒冒失失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们少操点心？”
“我宁可不长大，让大哥你永远做我的避风港。”伊晗说着，甜甜地笑了。
突然，伊晗想起了明仙居的事情，面色一沉，道：“对了，大哥，今日一座叫明仙居的茶楼内发生了些许匪夷所思的事……”伊晗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与柴哲威听。
柴哲威听了紧锁眉头，道：“这明仙居还真是不太平。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和爹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柴哲威的话让伊晗稍稍放心了些，却也没法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忧心。
段轩和段轶的马车驶至，两人下了马车，走到门前。
段轩问好，段轶随后，道：“柴将军，柴兄，柴小姐。”
伊晗微扭着头，听他们唤她“柴小姐”，不由心虚了起来。
柴历见状，说了伊晗，道：“伊晗，怎能无礼？”
伊晗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毕恭毕敬，道：“见过二位公子。”
段轩和段轶抱拳回礼后，段轩对柴历说道：“将军，我们有要事禀报。”
伊晗心慌，既然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还不得跟柴历告自己的状，那方才的解释不得成了火上浇油？
段轩仿佛知道伊晗在担心什么，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
“既然爹有要事，那我便先带伊晗回府了，”柴祎哲对柴历说道，接着转向段轩和段轶，“二位告辞。”
段轩和段轶齐声道：“慢走。”
伊晗走之前，看了一眼段轩和段轶手中的提盒，想着段轩方才问自己购买赝品的商铺，莫不是自己也想买赝品吧？他真的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吗？竟然会特意前去购买赝品？还真是匪夷所思。
柴历这才留意到段轩和段轶手里的提盒，柴历纳闷了：“今日可是什么重要日子？为何你们都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盒？”
段轩道：“我们也正要跟将军说明此事。”
说着，他们三人便进了刺史府。
伊晗随柴祎哲走了一小段路后，问道：“大哥，那二位公子是来做什么的？”
柴祎哲道：“他们是段将军之子，前来巡行华州。身着蓝衣的是段家长子段轩，另一位是次子段轶。段轩和段轶这二位兄弟都很得陛下赏识，东突厥来犯时，段轩随军征战，立过军功，如今是个五品将军，也算是年少有为。段轶在大理寺任职，也是个能人，据说他的手里就没有冤案。”
伊晗道：“我若是男儿身，定能不输他们。”
柴祎哲道：“男儿应有男儿志，女儿也自当有女儿志，女儿又何须问鼎男儿志？”
伊晗道：“可我却对世人以为的女儿志没有丝毫兴趣。”
柴祎哲打趣道：“你今日的打扮端庄得体，还懂得带着幂篱，总算有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了，这不也算所谓的女儿志吗？”
伊晗道：“大哥怕是误解了，我不过是为了方便进刺史府，免得旁人认出我来后就直接向爹告状去，若非如此，当然还是男装出门来得方便。”
柴祎哲叹了口气，原来这丫头在这方面还是没有多少长进。
伊晗和柴祎哲到了柴府后，伊晗便回到了院内，把手里的盒子拿给小环，道：“帮我把这个盒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丢了吧。”
小环不解，问道：“为何？这盒子不是好好的吗？”
小环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碎了的白瓷，伊晗便跟小环解释了一番。伊晗原以为要渐渐转运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走着霉运，这几日是不是不宜出门？伊晗心里不由发问。
小环出去后，伊晗到房里，把早上收起来的白瓷碎片拿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将碎瓷片粘了回去，又至柴历房中安放粘好的白瓷，找回了被柴历拿走的那五本书，又再回到了房里，把五本书藏好，伊晗想着，这回定不能再让柴历拿了去。
伊晗刚放置好她的爱书，就见柴祎哲来到了院内，伊晗出了房门，迎上前。
柴祎哲边走着边说道：“为兄前来考验你的剑法，顺便再教你几招。”
伊晗欣喜若狂，道：“大哥果然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
柴祎哲道：“你大哥我何时食言过？快来让我看看你练习的成效。”
伊晗道：“我一个人来多没意思啊，不如大哥跟我切磋切磋？”
柴祎哲笑道：“不想你的野心还挺大，行，就依你的意思，我先让你一只手。”
“好啊。”伊晗话音未落就燃起了架势，攻势十足。
伊晗同柴祎哲比试着，自然是柴祎哲更胜一筹，但柴祎哲只是刚好放出了与伊晗相当的功夫，来探探伊晗的底，只见伊晗的招式间柔中带刚，收放灵活。
柴祎哲道：“进步的这么快，看来我不在华州的这些日子你可没少偷练吧？”
“闻鸡起舞，废寝忘食。”伊晗露出了一丝得意之气。
“不错，孺子可教也。”柴祎哲搭着伊晗的肩膀称赞道，“今日教你点不一样的。”
说着，柴祎哲就蜻蜓点水般地上了廊道顶上，伊晗见了也卯足劲儿上了廊顶。
柴祎哲本想教教伊晗飞檐走壁的功夫，却发现伊晗早已无师自通，于是又多教了教伊晗一些动作要领，若是换作旁人，定得领悟个十天半个月不可，伊晗聪慧，且天赋加身，很快也便掌握了。
“你这身手……”柴祎哲见伊晗的身手还算敏捷，于是询问道，“老实招来，在府上是不是没少胡闹？”
“我在府上也没有太闹腾，也就是偶尔想出府了，不便从正门走，会上上墙头。”伊晗对柴祎哲倒是实诚，全都如实招来，“主要是每每见到二哥之时，他总是免不了要拿我寻开心，这样一来，各个墙头自然就上遍了，廊顶房顶的也越跑越不费劲了。”
柴祎哲对这对调皮捣蛋的弟弟妹妹甚是无奈，笑道：“看来不把你俩放在一个府上确实是个明智的选择，省的把府里上上下下弄得不可开交。”
“整日呆在一块儿是会觉得腻，但是分开了时间长了，却又忍不住想找他练练身子骨。”伊晗回味着。
柴祎哲笑道：“不过才几日未见，就对他甚是想念了？”
“谁想他了！我不过是手脚痒痒，嫌一个人独自伸展无趣，想找人动动筋骨罢了。你可不许跟他说我想他了。”伊晗自然是不愿承认。
“你们俩，简直是天天想讨教训，今日我若是不帮你，还不知道爹要怎样训你呢。”柴祎哲打趣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没跟爹解释你拿的盒子是什么呢，我也着实好奇你一个大小姐会亲自去买什么东西。”
伊晗解释道：“我……我不小心打碎了爹房里的白瓷，本想趁他回来之前买个一样的白瓷填补上，没想到途中出了点意外，再买的那个白瓷又碎了，于是我也只好丢了，真是白折腾了一趟。”
“你去爹房里做什么？”柴祎哲问道。
“还说呢！他前几日到我房中，顺走了我三本武功秘籍还有另两本兵书，我本想找回我的书，可没想到一件麻烦事还没过去，就又惹上麻烦了。”说起这件事，伊晗气就不打一处来。
柴祎哲摇了摇头，笑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花招都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伊晗依偎着柴祎哲道：“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我走了这般霉运，你怎能不心疼我呢？”
柴祎哲轻弹了一下伊晗的脑门，道：“我就你一个妹妹，又岂会不心疼？若是真不心疼，方才在刺史府我为何要帮你圆谎？现下爹反倒要来收拾我了。”
伊晗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妹罪哥坐。”
柴祎哲道：“一点也不押韵。你这丫头，哥能替你挡一时风波，可挡不了你一辈子。”
伊晗笑道：“那就能挡一时是一时。”
柴祎哲又问道：“那白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这事我可不好替你挡。”
“我把碎瓷片粘了回去，纯手工，是我亲自动手的，还割坏了我的指尖……”伊晗伸出了双手，越说越委屈。
柴祎哲捧起伊晗的手一看，虽然口子不深，但好歹也见血了，柴祎哲有些心疼，道：“你啊，总是冒冒失失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们少操点心？”
“我宁可不长大，让大哥你永远做我的避风港。”伊晗说着，甜甜地笑了。
突然，伊晗想起了明仙居的事情，面色一沉，道：“对了，大哥，今日一座叫明仙居的茶楼内发生了些许匪夷所思的事……”伊晗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与柴哲威听。
柴哲威听了紧锁眉头，道：“这明仙居还真是不太平。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和爹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柴哲威的话让伊晗稍稍放心了些，却也没法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