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4，暗战之第二个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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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天台顶并不是漆黑一片，水泥面反射出惨白色，太阳余温还没散尽，墨菲斯托与利斯·麦德站在矮墙后，躲避楼顶大风，一起抽烟。
“四号怎么回事？”
“我一样只知道1至3。”
“我们被系统上线了？”
两个红点时明时暗，墨菲斯托掏出手机点亮荧屏，右上角没有闪电标志。
“卫星信号被中国人屏蔽，手机与邮件系统都不安全，立即删除程序。看大能对我们的态度，目前为止，我们应该还没被上线。”
“听着，墨菲，我为维护主的荣耀而来，如果协会里有人妄图借主权威胡作非为，主的刑罚必定在他们身上实现。现在你准备如何处理申一民？”
“他只是MI6的车手，必要可以放弃。”
“申不可信，他们都是没有信仰背叛者，都是为获取利益，随时缔约随时毁约的叛徒。”
“我知道他们这种人，有奶就是娘，英国美国见的太多，无论在谁的教堂里，他们都能在1分钟内成为虔诚信徒。”
天台门被推开，申一民走出来，“两位，躲这里抽烟啊。”
远处，警戒战斗机在盘旋，隐约听到轰鸣声。
指挥所内，大能与烽火围坐在小屏幕前，看着远程红外摄像头画面里，三人在指挥大楼顶吸烟。
旁边屏幕正在放大截图，清晰看见墨菲斯托打开手机，型号与刺杀现场缴获的一模一样。
能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报告首长，目前技术还做不到。”
大能翻看刺杀现场缴获手机的检测报告，
“卫星手机，洛克希德生产，生物解锁，生物信息与财迷一致，机身上留有3位指纹，分别是财迷，苗诺，邹林堂。”
“目前没有找到苗诺、巴菱羽与邹林堂，要么他们离开了警戒圈，要么他们被禁闭，或者躲避在这一带，搜索部队在重复搜索。
烽火，你的语言与文化组算是全军覆没，还有谁能担大旗？”
“记得我推荐的’空中色彩’吗？已经派员去找。”
助理情报参谋推门进来递给希奇一份报告，
“报告领导，’空中色彩’背景调查出来了，你说的这位作者是熊粟博士学生。”
“我操～！”大能与烽火一起摔笔，同声骂了一句。
part.2
“我猜到为什么洪卫东刺杀等级排在我们之上。”
什么原因？
扔下飘带，邹林堂拨开放在桌子上的杂物，摊开纸，逐一在上写下：
我们只需要把所有条件列出来，能符合所有条件的解，必定不会太多。
1，洪>{羽、邹};
2，熊粟告诉考古，暗物质不与强力，弱力，电磁力发生作用，仅与引力发生作用，是因为精细结构常数与可见物质不一样;
3，宇宙茶杯囚徒论;
4，相对论告诉我们，静质量不为0的物质不能加速到真空光速，因为能量不能无限大;
5，精细结构常数与相对论判定，元素不能超过137号;
6，2次冲击点把空气打出超光速，且没有巨大的能量输出;
7，悟空卫星探查到的0.9万亿与1.4万亿电子伏特处的两个陷阱;
8，我们探查到多次星啸数据，对比，其中火星与海王星差异;
邹林堂抓起电脑，翻到第一页，AC最新通知，考古还没来的及翻译那条：
9，????????.????????????72????
指着上面的72，这个是地球阿拉伯数字，不是AC语言;
最后，第10；
林堂在下画段弧线，弧线中斜着划出一段虚线向上，“这是2次冲击光柱方向，与垂线角度大约在70度左右。”
菱羽脸色凝重看着所有信息，再看看仍在地上飘带。
“第11，你刚才玩女孩子的飘带。”苗诺敏锐察觉表妹的目光，嘲笑道，“我告诉你，发现什么赶紧报告政府，如若不然，别怪给你上手段。”
邹林堂笑了笑，“你真的好可爱。”
他没有理睬苗诺，看着菱羽，“看出来什么问题吗？”
“看出问题，但是不明白之间有什么解。”菱羽拿起铅笔，把4，5，6圈起来，
“这三个现象是矛盾的，无理。但是你在会议上说的很好，“
“What'sreasonableisreal，andWhat'srealisreasonable.“
两人同时背出这段金句，相视一笑。
“那么意味着，3者解，就落在这里。”菱羽拿起笔，在第2点上打个勾。“暗物质精细结构常数与可见物质不一样。”
“什么意思，表妹？”
菱羽看着列表没有抬头，还在思考答案，随口给苗诺科普，
“精细结构常数是原子第一层电子运行速度与真空光速的比值，大约在1:137多一点点。这意味着，如果原子量越大，第一层电子运行速度越快，如果原子里的质子超过137个，例如138个，”
她随手在条件5旁，写下138:137>1，那么第一层电子会出现超光速现象，这违反相对论。
这个猜想是理查德·费曼提出，所以我们也把猜想中的137号叫做Feynmanium.
静质量不为0的物质，不但不能超光速，连接近光速都做不到，相对论告诉我们，这种情况耗费的能量是无限大，比全宇宙能量都要大。
可是与冲击点2的现象不符合，在那里，只利用宇宙高能粒子能量就能做到每分钟加速700立方空气超光速。
这三个现象是矛盾的。”
苗诺一脸不解，“你们不是说了嘛，存在就是符合逻辑的。既然存在，那么这些什么相对论，结构常数理论就证明是错误的。”
“不是这样，你理解错了。”菱羽抬头看着表姐，“科学从来不会否定过去的理论，而是包含过去的理论。”
“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我们都知道教会的地心说是错误的，取代它的是日心说，而今天我们也知道日心说同样错误。”
“这个我知道，恰好说明科学是不断进步的，就像行星轨道证明日心说否决地心说，你发现的这个超光速现象不就否决了相对论嘛。”
“表姐，你的理解错误。”菱羽扯过一张纸，画个球，在它外面画另一个小球。
“地心说并没有被否定，它还是存在的，仅限地月体系。日心说只不过限定地心说适用范围，”
在外圈，画一个更大的球，“日心说证明，地月体系围着太阳转，但是它同样证明，在地月体系内，地心说是正确理论，不但正确，我们还拓展计算出这个理论适用范围，也就是史瓦西半径，每个天体都有自己的史瓦西半径。在这个半径内，就符合地心说理论。”
“你可以把日心说视为地心说的补充，限定它的适用范围。”
“现在，”菱羽扯回列表，点点第3条，“就像日心说并不能否定地心说的理论一样，发现超光速现象同样不能否定相对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经过试验证明，经过其他理论与物理现象证明的理论；
例如牛顿定律可以视作非精确要求下的相对论解，可以由相对论推导出牛顿定律；更复杂的麦克斯韦方程组，光电效应等等都与相对论等价，可以互相推导；
相对论必定是正确的，如果不正确，我们的电灯，电脑，手机，甚至光线都不复存在，因此相对论至少在限定范围内是正确的。”
“那怎么解释你弄出的超光速？那个什么切脸，切脸紫外光？”
“切连科夫辐射。”
菱羽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邹林堂，“这个就要林堂解释一下，我不懂嘛～～”
软萌娘的尾音，让邹林堂打个寒颤，苗诺在桌子下狠狠的掐了一下菱羽屁股。
没在意座位对面的两人小动作，想了想，“还需要证实，以下都是猜测。”
“假设熊粟没有骗考古，…记得你…”邹林堂稍微停一下，组织语言避免说出那个名字，“老师组织过星啸测量，第一次选择的目标是火星，”
眼前浮现1年前，井介川与他坐在池塘边场景，老师抓起一把沙子在火星标志外圈洒了一段，’在它外面有一圈小行星带，也许会有其他影响。’
摇摇头，驱散回忆，“火星测试的数据并没有问题，主要是它太小，角速度比海王星大，会引起频移，这种变化调整起来比较麻烦，所以选择更稳定的海王星数据会准确。而这个数据调整后，我记得与海王星的数据不一样。
这意味着，传送定位数据其实是变动的，大约半年更新一个新定位点。”
菱羽举起手，在纸上把地球围绕太阳轨道划了半圈，“你的意思是地球在不同位置上，接收到的定位点信息不一样？”
“不知道，也许与轨道位置有关，也许无关，但是肯定不一样。”
其二，如果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收到的信号也是4条，所以老师才认为火星的数据不对，要改海王星。”
“是的，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很大！”苗诺插嘴，她一脸严肃，“假设熊粟博士的宇宙茶杯囚徒论正确，这表明每段时间内，太阳系里，能够跨越按光年计算的围墙做星际旅行，只有1把钥匙，或者说，只有1扇门。”
邹林堂正眼看向苗诺，“而且这扇门不但变换位置，还定时更换密码，标准的看守所模式，对不对？
这扇门的位置与钥匙，目前为止，只剩我与菱羽知道，之前的数据在赛科菲斯公司关闭后，不知去向，所以AC的猎杀排列，我们第2位，赛科菲斯公司第3位。”
“可是你并不知道数据，菱羽也没有留存数据，井研所电脑设备被冲击与辐射破坏了。”
邹林堂笑着回答，“鉴于我们警卫班里就有2个AC代理人，我建议重新调查，井研所储存设备被破坏的原因。当然，这个结论是否AC干的并不重要，因为我保留了数据。”
苗诺惊奇的看着他，“不可能，你保存在那里？我们把你名下所有的玩意都翻过，包括你那辆破车的4条轮胎都割开了，别跟我说找了个无人知晓的保险柜锁起来。”
听到自己小车轮胎都被破坏，邹林堂满头爆筋，“哼哼哼哼，你很好，很可爱，当然不可能锁柜子，这种靠锁保存秘密的LowB举动，只能是你们这些老派间谍才想的出。
我把数据拆散了用区块链模式加密上传云端，破译程序服务器放入密封罐，沉在池塘里，还弄了光伏发电+电池给它供电，只要不是连续7天不见太阳，随时可以挂在网上，用密码远程启动，只要我上线，不到1分钟就能获取全部信息。”
你！你～，苗诺想起在他玻璃房前后翻查过程中，池塘中间一个巨大的光伏电池，以及它身下不断翻动，为鱼塘制氧的水车。“你把它伪装成鱼塘制氧设备？！奸诈阴险！”
“第二把大门钥匙！这个算大半年来，唯一好消息！”菱羽嘴角翘起来，“还有呢，你还没说为什么洪卫东排在我们之前？”
月光下天台顶并不是漆黑一片，水泥面反射出惨白色，太阳余温还没散尽，墨菲斯托与利斯·麦德站在矮墙后，躲避楼顶大风，一起抽烟。
“四号怎么回事？”
“我一样只知道1至3。”
“我们被系统上线了？”
两个红点时明时暗，墨菲斯托掏出手机点亮荧屏，右上角没有闪电标志。
“卫星信号被中国人屏蔽，手机与邮件系统都不安全，立即删除程序。看大能对我们的态度，目前为止，我们应该还没被上线。”
“听着，墨菲，我为维护主的荣耀而来，如果协会里有人妄图借主权威胡作非为，主的刑罚必定在他们身上实现。现在你准备如何处理申一民？”
“他只是MI6的车手，必要可以放弃。”
“申不可信，他们都是没有信仰背叛者，都是为获取利益，随时缔约随时毁约的叛徒。”
“我知道他们这种人，有奶就是娘，英国美国见的太多，无论在谁的教堂里，他们都能在1分钟内成为虔诚信徒。”
天台门被推开，申一民走出来，“两位，躲这里抽烟啊。”
远处，警戒战斗机在盘旋，隐约听到轰鸣声。
指挥所内，大能与烽火围坐在小屏幕前，看着远程红外摄像头画面里，三人在指挥大楼顶吸烟。
旁边屏幕正在放大截图，清晰看见墨菲斯托打开手机，型号与刺杀现场缴获的一模一样。
能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报告首长，目前技术还做不到。”
大能翻看刺杀现场缴获手机的检测报告，
“卫星手机，洛克希德生产，生物解锁，生物信息与财迷一致，机身上留有3位指纹，分别是财迷，苗诺，邹林堂。”
“目前没有找到苗诺、巴菱羽与邹林堂，要么他们离开了警戒圈，要么他们被禁闭，或者躲避在这一带，搜索部队在重复搜索。
烽火，你的语言与文化组算是全军覆没，还有谁能担大旗？”
“记得我推荐的’空中色彩’吗？已经派员去找。”
助理情报参谋推门进来递给希奇一份报告，
“报告领导，’空中色彩’背景调查出来了，你说的这位作者是熊粟博士学生。”
“我操～！”大能与烽火一起摔笔，同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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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到为什么洪卫东刺杀等级排在我们之上。”
什么原因？
扔下飘带，邹林堂拨开放在桌子上的杂物，摊开纸，逐一在上写下：
我们只需要把所有条件列出来，能符合所有条件的解，必定不会太多。
1，洪>{羽、邹};
2，熊粟告诉考古，暗物质不与强力，弱力，电磁力发生作用，仅与引力发生作用，是因为精细结构常数与可见物质不一样;
3，宇宙茶杯囚徒论;
4，相对论告诉我们，静质量不为0的物质不能加速到真空光速，因为能量不能无限大;
5，精细结构常数与相对论判定，元素不能超过137号;
6，2次冲击点把空气打出超光速，且没有巨大的能量输出;
7，悟空卫星探查到的0.9万亿与1.4万亿电子伏特处的两个陷阱;
8，我们探查到多次星啸数据，对比，其中火星与海王星差异;
邹林堂抓起电脑，翻到第一页，AC最新通知，考古还没来的及翻译那条：
9，????????.????????????72????
指着上面的72，这个是地球阿拉伯数字，不是AC语言;
最后，第10；
林堂在下画段弧线，弧线中斜着划出一段虚线向上，“这是2次冲击光柱方向，与垂线角度大约在70度左右。”
菱羽脸色凝重看着所有信息，再看看仍在地上飘带。
“第11，你刚才玩女孩子的飘带。”苗诺敏锐察觉表妹的目光，嘲笑道，“我告诉你，发现什么赶紧报告政府，如若不然，别怪给你上手段。”
邹林堂笑了笑，“你真的好可爱。”
他没有理睬苗诺，看着菱羽，“看出来什么问题吗？”
“看出问题，但是不明白之间有什么解。”菱羽拿起铅笔，把4，5，6圈起来，
“这三个现象是矛盾的，无理。但是你在会议上说的很好，“
“What'sreasonableisreal，andWhat'srealisreasonable.“
两人同时背出这段金句，相视一笑。
“那么意味着，3者解，就落在这里。”菱羽拿起笔，在第2点上打个勾。“暗物质精细结构常数与可见物质不一样。”
“什么意思，表妹？”
菱羽看着列表没有抬头，还在思考答案，随口给苗诺科普，
“精细结构常数是原子第一层电子运行速度与真空光速的比值，大约在1:137多一点点。这意味着，如果原子量越大，第一层电子运行速度越快，如果原子里的质子超过137个，例如138个，”
她随手在条件5旁，写下138:137>1，那么第一层电子会出现超光速现象，这违反相对论。
这个猜想是理查德·费曼提出，所以我们也把猜想中的137号叫做Feynmanium.
静质量不为0的物质，不但不能超光速，连接近光速都做不到，相对论告诉我们，这种情况耗费的能量是无限大，比全宇宙能量都要大。
可是与冲击点2的现象不符合，在那里，只利用宇宙高能粒子能量就能做到每分钟加速700立方空气超光速。
这三个现象是矛盾的。”
苗诺一脸不解，“你们不是说了嘛，存在就是符合逻辑的。既然存在，那么这些什么相对论，结构常数理论就证明是错误的。”
“不是这样，你理解错了。”菱羽抬头看着表姐，“科学从来不会否定过去的理论，而是包含过去的理论。”
“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我们都知道教会的地心说是错误的，取代它的是日心说，而今天我们也知道日心说同样错误。”
“这个我知道，恰好说明科学是不断进步的，就像行星轨道证明日心说否决地心说，你发现的这个超光速现象不就否决了相对论嘛。”
“表姐，你的理解错误。”菱羽扯过一张纸，画个球，在它外面画另一个小球。
“地心说并没有被否定，它还是存在的，仅限地月体系。日心说只不过限定地心说适用范围，”
在外圈，画一个更大的球，“日心说证明，地月体系围着太阳转，但是它同样证明，在地月体系内，地心说是正确理论，不但正确，我们还拓展计算出这个理论适用范围，也就是史瓦西半径，每个天体都有自己的史瓦西半径。在这个半径内，就符合地心说理论。”
“你可以把日心说视为地心说的补充，限定它的适用范围。”
“现在，”菱羽扯回列表，点点第3条，“就像日心说并不能否定地心说的理论一样，发现超光速现象同样不能否定相对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经过试验证明，经过其他理论与物理现象证明的理论；
例如牛顿定律可以视作非精确要求下的相对论解，可以由相对论推导出牛顿定律；更复杂的麦克斯韦方程组，光电效应等等都与相对论等价，可以互相推导；
相对论必定是正确的，如果不正确，我们的电灯，电脑，手机，甚至光线都不复存在，因此相对论至少在限定范围内是正确的。”
“那怎么解释你弄出的超光速？那个什么切脸，切脸紫外光？”
“切连科夫辐射。”
菱羽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邹林堂，“这个就要林堂解释一下，我不懂嘛～～”
软萌娘的尾音，让邹林堂打个寒颤，苗诺在桌子下狠狠的掐了一下菱羽屁股。
没在意座位对面的两人小动作，想了想，“还需要证实，以下都是猜测。”
“假设熊粟没有骗考古，…记得你…”邹林堂稍微停一下，组织语言避免说出那个名字，“老师组织过星啸测量，第一次选择的目标是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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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驱散回忆，“火星测试的数据并没有问题，主要是它太小，角速度比海王星大，会引起频移，这种变化调整起来比较麻烦，所以选择更稳定的海王星数据会准确。而这个数据调整后，我记得与海王星的数据不一样。
这意味着，传送定位数据其实是变动的，大约半年更新一个新定位点。”
菱羽举起手，在纸上把地球围绕太阳轨道划了半圈，“你的意思是地球在不同位置上，接收到的定位点信息不一样？”
“不知道，也许与轨道位置有关，也许无关，但是肯定不一样。”
其二，如果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收到的信号也是4条，所以老师才认为火星的数据不对，要改海王星。”
“是的，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很大！”苗诺插嘴，她一脸严肃，“假设熊粟博士的宇宙茶杯囚徒论正确，这表明每段时间内，太阳系里，能够跨越按光年计算的围墙做星际旅行，只有1把钥匙，或者说，只有1扇门。”
邹林堂正眼看向苗诺，“而且这扇门不但变换位置，还定时更换密码，标准的看守所模式，对不对？
这扇门的位置与钥匙，目前为止，只剩我与菱羽知道，之前的数据在赛科菲斯公司关闭后，不知去向，所以AC的猎杀排列，我们第2位，赛科菲斯公司第3位。”
“可是你并不知道数据，菱羽也没有留存数据，井研所电脑设备被冲击与辐射破坏了。”
邹林堂笑着回答，“鉴于我们警卫班里就有2个AC代理人，我建议重新调查，井研所储存设备被破坏的原因。当然，这个结论是否AC干的并不重要，因为我保留了数据。”
苗诺惊奇的看着他，“不可能，你保存在那里？我们把你名下所有的玩意都翻过，包括你那辆破车的4条轮胎都割开了，别跟我说找了个无人知晓的保险柜锁起来。”
听到自己小车轮胎都被破坏，邹林堂满头爆筋，“哼哼哼哼，你很好，很可爱，当然不可能锁柜子，这种靠锁保存秘密的LowB举动，只能是你们这些老派间谍才想的出。
我把数据拆散了用区块链模式加密上传云端，破译程序服务器放入密封罐，沉在池塘里，还弄了光伏发电+电池给它供电，只要不是连续7天不见太阳，随时可以挂在网上，用密码远程启动，只要我上线，不到1分钟就能获取全部信息。”
你！你～，苗诺想起在他玻璃房前后翻查过程中，池塘中间一个巨大的光伏电池，以及它身下不断翻动，为鱼塘制氧的水车。“你把它伪装成鱼塘制氧设备？！奸诈阴险！”
“第二把大门钥匙！这个算大半年来，唯一好消息！”菱羽嘴角翘起来，“还有呢，你还没说为什么洪卫东排在我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