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刑警与警 官 证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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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陈博文在交警队办公室，刚把许队交办的任务办完，走出交警队办公室就打电话给王晓薇。
陈博文：“喂，晓薇，你在哪呢？”
王晓薇在电话里说：“我在江宁呢。”
陈博文：“怎么去那么远，现在都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晓薇：“还有最后一个人，问完话就能回去了。”
陈博文：“现在可不是陪周毅洲浪费时间的时候。”
王晓薇：“我也不想啊，我一会就回去了应该还来得及。”
陈博文想要晚上和王晓薇去听陈奕迅的演唱会呢，王晓薇自己也很想去。
陈博文：“行，对了你顺便告诉周毅洲，我在交警队这呢，事故认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陈博文看了看从交警队那拿来的一份事故认定书报告，说道：“认定轿车超速负主要责任，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叫他早点回来把案件移交给交警队处理吧。”
王晓薇：“知道了。”
周毅洲和王晓薇此时正在江宁区某个企业大楼外停车场，等着最后一个证人。
王晓薇接到陈博文电话，说完后挂了电话。
王晓薇对周毅洲说道：“结果已经出来了，轿车超速，负主要责任。陈队让你还是把这事移交给交警队处理。”
周毅洲：“哦~知道了，查结束了就移交。”
王晓薇：“你确定最后一个人就在这里吗？”
周毅洲：“嗯，一会应该就是他下班的时间。”
王晓薇：“之前几个人口供都是一样的，你觉得这个人会说不一样的话吗？”
周毅洲：“不知道，不管怎样都得找这个人问一下。”
王晓薇：“反正肯定跟之前一样吧，要么说钱兆江没喝酒，要么就说没看见。”
周毅洲：“不问问怎么知道呢。啊，这个应该就是~”
周毅洲发现从大厅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偏胖，带着金手表，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该男子往停车场走来，周毅洲上前迎面前拦住他。
周毅洲：“你好，请问你叫沈明辉是吧？”
沈明辉：“啊，对，你是？”
周毅洲从口袋里掏出□□，打开给他看一下：“有件事情想跟你核实一下。”
沈明辉看了看□□，看了看周毅洲，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啊，好的。这儿不方便说话，我们去旁边吧。”
沈明辉说完就往旁边去了。
周毅洲和王晓薇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沈明辉好像也知道会有警察来找他似的。
周毅洲跟在沈明辉后面，去旁边的花园走廊那里。
（27）
周毅洲把沈明辉带到旁边一个安静的花园走廊上，方便谈话。
沈明辉：“警官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毅洲：“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吧，为了钱兆江的事。”
沈明辉：“钱总？出了什么事吗？”
周毅洲：“钱兆江昨晚开车把人撞伤了。”
沈明辉：“（一点都不惊讶）哎呀，钱总怎么这么不小心，要赔人家不少钱了吧。”
周毅洲：“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下昨晚钱兆江的行动。他跟你昨晚在一起吃饭的是吗？”
沈明辉：“是啊，我组的局，我昨晚约几个朋友在饭店一起聚一聚的，吃吃饭聊聊天。”
周毅洲：“你们有喝酒吗？”
沈明辉：“喝的。”
周毅洲：“喝了多少酒？”
沈明辉：“喝了有6、7瓶白酒，啤酒的话1箱左右吧。”
周毅洲：“钱兆江喝酒了吗？”
沈明辉：“他没喝酒，他昨晚开车来的，我们就没让他喝。”
周毅洲：“你确定他没喝酒吗？”
沈明辉：“他的确没喝酒。他要是喝酒了，我们怎么可能让他开车回去呢，是不是~”
△沈明辉电话响了起来。
沈明辉：“（示意要接电话）不好意思啊~”
沈明辉：“（打电话）喂~就来了就来了，哪个饭店？国大~208？行，我马上就到啊。酒啊？我车上还有呢。好，行，等我啊。”
△沈明辉挂了电话。
沈明辉：“警官同志，不好意思啊。晚上又有局~都是应酬，没办法。你们问完了吗？”
周毅洲：“你跟我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沈明辉：“当然都是真的！我保证钱兆江没喝酒！我知道说假话是做伪证，要负法律责任的嘛。如果没什么问的我就先走了，还得赶局呢~”
周毅洲：“行，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再来找你。”
沈明辉：“不用不用，这是我的名片（递过去名片），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随时吩咐随时到。”
周毅洲：“好的。”
沈明辉：“那我走了啊。”
△沈明辉往自己的车子边走去。
周毅洲：（看了看他的背影，喊住他）“你自己开车去吗？”
沈明辉：（回头）“啊~是啊。”
周毅洲：“你晚上不是还要喝酒吗？还开车？”
沈明辉：“没事，喝多了我就叫代驾，电话一打就到，方便。”
周毅洲：“哦~”
△沈明辉挥挥手然后就走了。
（28）
王晓薇：“果然还是一样的证言。他还保证钱兆江没喝酒~”
△周毅洲看着沈明辉的名片，沉默不语。.
王晓薇：“这下没办法了，只能回去了，（看看手表）演唱会应该还来得及。”
周毅洲：“（低头沉默一会，然后抬头）看来只有到最后一个地方去了。”
王晓薇：“什么？（看材料）还有漏掉的人吗？”
周毅洲：“去他们昨晚吃饭的酒店。”
王晓薇：“你可别再节外生枝了，跟酒店有什么关系？！”
周毅洲：“你不觉得奇怪吗？证言都是一样的。”
王晓薇：“啊？”
周毅洲：“七八个人喝了6、7瓶白酒，1箱啤酒，要是钱兆江没喝的话，其他人肯定有人喝多了吧。在喝多的情况下，还能清楚地记着昨晚的事，证言也都是一样的。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王晓薇：“奇怪又怎么样，证人都这么说了，你总不能把他们都关起来问话吧。要么这些人酒量大呗，喝多了照样记得清楚。”
周毅洲：“喝多了还会记得清楚吗？你喝多过没有？”
王晓薇：“那你的意思是钱兆江和这些证人恶意串通提供虚假证言？”
周毅洲：“不会没有这个可能。第二天早晨才到案，中间有将近10个小时的时间。”
王晓薇：“（生气）周队长，你不要一心认为人家违法犯罪。我们反过来思考一下，万一钱兆江就真的没喝酒，这些证人提供的证言都是真实的话，你知道你在做多么愚蠢的事吗？我跟你说过，刑警办案不能凭感觉的。”
周毅洲：“可是有疑问就要去查，这也是刑警应该做的吧~证据什么的，总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王晓薇：“（生气）可是我陪你跑了一天又跑到这个地方来，还不是一点发现都没有！我自己的很多工作都没能做啊。”
周毅洲：“所以，一开始我就准备自己过来的啊。”
王晓薇：“作为副中队长，我有义务支持你的工作，但也有权力来监督你！你说要来查证，我还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找到什么证据了呢！如果真的违法犯罪，涉嫌危险驾驶的话，我也想伸张下正义。可是白白跟你跑了一天，结果还真是一无所获！我真是个大笨蛋。”
周毅洲：“都是我的决定，你别自责。”
王晓薇：“你到底回不回去？！”
周毅洲：“我想酒店里的服务员之类的应该知道昨晚的事吧~”
王晓薇：“（怒目，然后把材料一把摔到周毅洲怀里）要查你自己查吧。我可没时间跟你瞎胡闹，你不带我回去我自己回去！真是的！”
（29）
△王晓薇气汹汹地往路边走，到了一个公交站台旁，一看站台只有一辆公交车经过，末班车的时间还是17：30。王晓薇看了看手表，都已经17点48分了。看了看路上，似乎不会有车子经过的了。
△这个地方在偏远的工业园区，路上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王晓薇站在路边招手，可是一直拦不到车。
△王晓薇看着傍晚的夕阳，渐渐地消消气。远远的看着周毅洲站在车子旁边，正认真地看着材料。王晓薇也觉得自己刚才发火好像有点严重了。
△王晓薇想了想周毅洲说的话，
△“我能闻出来驾驶室里的确有酒味。如果能证明他真的是饮酒后驾驶，那么就不只是交通事故那么简单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证言都是一样的。”,
△“有疑问就要去查，这也是刑警应该做的吧~证据什么的，总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王晓薇自己也的确觉得很奇怪，自己也是刑警，也明白有疑点还是要去查的。
△于是站了一会，气渐渐消了，就又走回来了。
（30）
△王晓薇又走回来，走到车旁找周毅洲去了。
王晓薇：“这边又没车，你先开车把我送回~~”
△周毅洲坐在台阶上，这个时候刚打通电话，用手势拦住了王晓薇。王晓薇看着周毅洲。
周毅洲：“石队，你那边怎么样了？”
王晓薇：“老石？”
（31）医院病房内
石学志：“我一直在医院这，伤者到现在还没苏醒，家属已经陆续赶过来了。”
△石学志身后，伤者躺在床上，全身多处绑了绷带，面部也插上呼吸器了。
△伤者的家属在病床旁边边哭便喊“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伤者的小孩也站在旁边，手拉着妈妈的衣角，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年幼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情此景看起来的确很凄惨，让人动容。
△石学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周毅洲：“伤情结果出来了吗？”
石学志：“颅脑受伤，全身多处骨折，情况不容乐观啊。”
周毅洲：“（仔细地听着）嗯，~~我知道了，好的，辛苦你了。
（听老石说话，沉默一会）我会尽全力的。”
△周毅洲挂了电话。
王晓薇：“伤者那边的情况吗？”
周毅洲：“嗯，从昨晚一直昏迷到现在，医生说能醒过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王晓薇：（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也不好说什么，沉默不语）
周毅洲：“（站起来，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王晓薇：“去哪？”
周毅洲：“去玉兰阁酒店！”
王晓薇：“老石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周毅洲：“（看着王晓薇）他叫我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
△说完周毅洲就上车了，王晓薇站在那看着周毅洲的背影愣了一会，然后迈出了脚步，也跟着上了车。
周毅洲：“你一起去吗？”
王晓薇：“做事有始有终，我会替你见证到底的！”
△王晓薇的态度已经有点改变了。
（26）
陈博文在交警队办公室，刚把许队交办的任务办完，走出交警队办公室就打电话给王晓薇。
陈博文：“喂，晓薇，你在哪呢？”
王晓薇在电话里说：“我在江宁呢。”
陈博文：“怎么去那么远，现在都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晓薇：“还有最后一个人，问完话就能回去了。”
陈博文：“现在可不是陪周毅洲浪费时间的时候。”
王晓薇：“我也不想啊，我一会就回去了应该还来得及。”
陈博文想要晚上和王晓薇去听陈奕迅的演唱会呢，王晓薇自己也很想去。
陈博文：“行，对了你顺便告诉周毅洲，我在交警队这呢，事故认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陈博文看了看从交警队那拿来的一份事故认定书报告，说道：“认定轿车超速负主要责任，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叫他早点回来把案件移交给交警队处理吧。”
王晓薇：“知道了。”
周毅洲和王晓薇此时正在江宁区某个企业大楼外停车场，等着最后一个证人。
王晓薇接到陈博文电话，说完后挂了电话。
王晓薇对周毅洲说道：“结果已经出来了，轿车超速，负主要责任。陈队让你还是把这事移交给交警队处理。”
周毅洲：“哦~知道了，查结束了就移交。”
王晓薇：“你确定最后一个人就在这里吗？”
周毅洲：“嗯，一会应该就是他下班的时间。”
王晓薇：“之前几个人口供都是一样的，你觉得这个人会说不一样的话吗？”
周毅洲：“不知道，不管怎样都得找这个人问一下。”
王晓薇：“反正肯定跟之前一样吧，要么说钱兆江没喝酒，要么就说没看见。”
周毅洲：“不问问怎么知道呢。啊，这个应该就是~”
周毅洲发现从大厅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偏胖，带着金手表，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该男子往停车场走来，周毅洲上前迎面前拦住他。
周毅洲：“你好，请问你叫沈明辉是吧？”
沈明辉：“啊，对，你是？”
周毅洲从口袋里掏出□□，打开给他看一下：“有件事情想跟你核实一下。”
沈明辉看了看□□，看了看周毅洲，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啊，好的。这儿不方便说话，我们去旁边吧。”
沈明辉说完就往旁边去了。
周毅洲和王晓薇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沈明辉好像也知道会有警察来找他似的。
周毅洲跟在沈明辉后面，去旁边的花园走廊那里。
（27）
周毅洲把沈明辉带到旁边一个安静的花园走廊上，方便谈话。
沈明辉：“警官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毅洲：“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吧，为了钱兆江的事。”
沈明辉：“钱总？出了什么事吗？”
周毅洲：“钱兆江昨晚开车把人撞伤了。”
沈明辉：“（一点都不惊讶）哎呀，钱总怎么这么不小心，要赔人家不少钱了吧。”
周毅洲：“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下昨晚钱兆江的行动。他跟你昨晚在一起吃饭的是吗？”
沈明辉：“是啊，我组的局，我昨晚约几个朋友在饭店一起聚一聚的，吃吃饭聊聊天。”
周毅洲：“你们有喝酒吗？”
沈明辉：“喝的。”
周毅洲：“喝了多少酒？”
沈明辉：“喝了有6、7瓶白酒，啤酒的话1箱左右吧。”
周毅洲：“钱兆江喝酒了吗？”
沈明辉：“他没喝酒，他昨晚开车来的，我们就没让他喝。”
周毅洲：“你确定他没喝酒吗？”
沈明辉：“他的确没喝酒。他要是喝酒了，我们怎么可能让他开车回去呢，是不是~”
△沈明辉电话响了起来。
沈明辉：“（示意要接电话）不好意思啊~”
沈明辉：“（打电话）喂~就来了就来了，哪个饭店？国大~208？行，我马上就到啊。酒啊？我车上还有呢。好，行，等我啊。”
△沈明辉挂了电话。
沈明辉：“警官同志，不好意思啊。晚上又有局~都是应酬，没办法。你们问完了吗？”
周毅洲：“你跟我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沈明辉：“当然都是真的！我保证钱兆江没喝酒！我知道说假话是做伪证，要负法律责任的嘛。如果没什么问的我就先走了，还得赶局呢~”
周毅洲：“行，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再来找你。”
沈明辉：“不用不用，这是我的名片（递过去名片），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随时吩咐随时到。”
周毅洲：“好的。”
沈明辉：“那我走了啊。”
△沈明辉往自己的车子边走去。
周毅洲：（看了看他的背影，喊住他）“你自己开车去吗？”
沈明辉：（回头）“啊~是啊。”
周毅洲：“你晚上不是还要喝酒吗？还开车？”
沈明辉：“没事，喝多了我就叫代驾，电话一打就到，方便。”
周毅洲：“哦~”
△沈明辉挥挥手然后就走了。
（28）
王晓薇：“果然还是一样的证言。他还保证钱兆江没喝酒~”
△周毅洲看着沈明辉的名片，沉默不语。.
王晓薇：“这下没办法了，只能回去了，（看看手表）演唱会应该还来得及。”
周毅洲：“（低头沉默一会，然后抬头）看来只有到最后一个地方去了。”
王晓薇：“什么？（看材料）还有漏掉的人吗？”
周毅洲：“去他们昨晚吃饭的酒店。”
王晓薇：“你可别再节外生枝了，跟酒店有什么关系？！”
周毅洲：“你不觉得奇怪吗？证言都是一样的。”
王晓薇：“啊？”
周毅洲：“七八个人喝了6、7瓶白酒，1箱啤酒，要是钱兆江没喝的话，其他人肯定有人喝多了吧。在喝多的情况下，还能清楚地记着昨晚的事，证言也都是一样的。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王晓薇：“奇怪又怎么样，证人都这么说了，你总不能把他们都关起来问话吧。要么这些人酒量大呗，喝多了照样记得清楚。”
周毅洲：“喝多了还会记得清楚吗？你喝多过没有？”
王晓薇：“那你的意思是钱兆江和这些证人恶意串通提供虚假证言？”
周毅洲：“不会没有这个可能。第二天早晨才到案，中间有将近10个小时的时间。”
王晓薇：“（生气）周队长，你不要一心认为人家违法犯罪。我们反过来思考一下，万一钱兆江就真的没喝酒，这些证人提供的证言都是真实的话，你知道你在做多么愚蠢的事吗？我跟你说过，刑警办案不能凭感觉的。”
周毅洲：“可是有疑问就要去查，这也是刑警应该做的吧~证据什么的，总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王晓薇：“（生气）可是我陪你跑了一天又跑到这个地方来，还不是一点发现都没有！我自己的很多工作都没能做啊。”
周毅洲：“所以，一开始我就准备自己过来的啊。”
王晓薇：“作为副中队长，我有义务支持你的工作，但也有权力来监督你！你说要来查证，我还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找到什么证据了呢！如果真的违法犯罪，涉嫌危险驾驶的话，我也想伸张下正义。可是白白跟你跑了一天，结果还真是一无所获！我真是个大笨蛋。”
周毅洲：“都是我的决定，你别自责。”
王晓薇：“你到底回不回去？！”
周毅洲：“我想酒店里的服务员之类的应该知道昨晚的事吧~”
王晓薇：“（怒目，然后把材料一把摔到周毅洲怀里）要查你自己查吧。我可没时间跟你瞎胡闹，你不带我回去我自己回去！真是的！”
（29）
△王晓薇气汹汹地往路边走，到了一个公交站台旁，一看站台只有一辆公交车经过，末班车的时间还是17：30。王晓薇看了看手表，都已经17点48分了。看了看路上，似乎不会有车子经过的了。
△这个地方在偏远的工业园区，路上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王晓薇站在路边招手，可是一直拦不到车。
△王晓薇看着傍晚的夕阳，渐渐地消消气。远远的看着周毅洲站在车子旁边，正认真地看着材料。王晓薇也觉得自己刚才发火好像有点严重了。
△王晓薇想了想周毅洲说的话，
△“我能闻出来驾驶室里的确有酒味。如果能证明他真的是饮酒后驾驶，那么就不只是交通事故那么简单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证言都是一样的。”,
△“有疑问就要去查，这也是刑警应该做的吧~证据什么的，总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王晓薇自己也的确觉得很奇怪，自己也是刑警，也明白有疑点还是要去查的。
△于是站了一会，气渐渐消了，就又走回来了。
（30）
△王晓薇又走回来，走到车旁找周毅洲去了。
王晓薇：“这边又没车，你先开车把我送回~~”
△周毅洲坐在台阶上，这个时候刚打通电话，用手势拦住了王晓薇。王晓薇看着周毅洲。
周毅洲：“石队，你那边怎么样了？”
王晓薇：“老石？”
（31）医院病房内
石学志：“我一直在医院这，伤者到现在还没苏醒，家属已经陆续赶过来了。”
△石学志身后，伤者躺在床上，全身多处绑了绷带，面部也插上呼吸器了。
△伤者的家属在病床旁边边哭便喊“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伤者的小孩也站在旁边，手拉着妈妈的衣角，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年幼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情此景看起来的确很凄惨，让人动容。
△石学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周毅洲：“伤情结果出来了吗？”
石学志：“颅脑受伤，全身多处骨折，情况不容乐观啊。”
周毅洲：“（仔细地听着）嗯，~~我知道了，好的，辛苦你了。
（听老石说话，沉默一会）我会尽全力的。”
△周毅洲挂了电话。
王晓薇：“伤者那边的情况吗？”
周毅洲：“嗯，从昨晚一直昏迷到现在，医生说能醒过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王晓薇：（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也不好说什么，沉默不语）
周毅洲：“（站起来，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王晓薇：“去哪？”
周毅洲：“去玉兰阁酒店！”
王晓薇：“老石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周毅洲：“（看着王晓薇）他叫我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
△说完周毅洲就上车了，王晓薇站在那看着周毅洲的背影愣了一会，然后迈出了脚步，也跟着上了车。
周毅洲：“你一起去吗？”
王晓薇：“做事有始有终，我会替你见证到底的！”
△王晓薇的态度已经有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