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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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那人没有什么奇异的表现，就是给我看了一面镜子，别的没有什么，不过我猜他应该并不是山中的弟子，也不是修道之人。”戈聿还是决定将镜中看到的东西隐藏下来，他并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爱慕师父的事。
何须又急切地问道：“师弟何出此言？为什么会认为他不是修道之人。”
“我也是猜测的，毕竟灵南山的弟子中还没有人会变换容貌，而修道之人一般不会做这等事。”戈聿回答道。
“咱俩也摸不准那人的来头，还是告诉我师父吧！假扮山中弟子这件事挺奇异的，所幸师弟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怕那人下次还会再来找你，林师尊又不在，你平常一个人很危险的。我去给秋远师兄说说让他每日带着你和小师弟一起练功。”何须盘算着一切，说话时两个黑眼珠闪闪发亮，看起来并不如传闻那样骄奢无度，喜爱玩乐。
戈聿高兴答道：“好，那多谢师兄转告给秋远师兄了！三师叔那儿我和你一起去，以便前后说的更清晰一些。”
“嗯！那师弟我们这就去找我师父吧！此时他应该还在听竹苑那边，从这里走过去大概一炷香的时辰。”何须师兄看向戈聿笑眯眯地说道。
“那走吧！”戈聿应到。
“啪~”桌上的茶具触地后发出清脆的声响，戈聿回头看时发现是一直在睡觉的小兔子醒了，看样子没办法丢下它离开这里了。
“含玉，我们准备去见三师尊，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就留在这里？”戈聿走过去认真地看着小兔子问道。
含玉拱了拱身子，伸出一只前脚碰了碰了戈聿的衣袖，两只大眼睛也配合着眨了眨，不言而喻她是要跟着去的。“笑话，我压根就没睡着，要不是那个叫何须的人进来我何必装睡呢！我在山里这么久还没见过那位三师尊，刚好趁这次机会见见。”含玉想到。
“那好吧，师弟把兔子带上，我们现在就去见师父。”何须语气中夹杂了一丝不快，戈聿没听出来但小兔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因为不快就是对她的呀，这下好了，小兔子也不用装着没看见他，可以直接表现出讨厌了。
两人一兔便离开了练功房，一路上无话，路过的弟子们看着他们多少还是有点诧异的，毕竟他们俩不是一个师父，平时也没接触过。戈聿师弟一个厌恶消遣时间的人又怎么会和喜爱玩乐的何须一起呢？当然还有戈聿师弟怀里抱着的兔子也是他们惊讶的原因，山里居然有兔子？
不过戈聿和何须都自动忽略了同门们的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能早见到三师尊重要。脚下并未有停顿，只顾着赶路。
小兔子一路上都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何须，奈何何须根本没感觉。小兔子望天长叹：难道长的乖巧也是一种遗憾吗！
要说含玉为什么讨厌何须，还得从一百年前说起：当时她没有来到灵南山，在一个山洞里修炼，有时候会去集市上逛逛，买些小物件观赏。看看江湖，去酒肆体验一番人类的逍遥日子。正因如此，她和何须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一个酒肆里，酒肆有个风月的名字“醉月轩”。那日扮作少年的小兔子正悠闲地喝着酒听着曲，沉浸之际被来人粗鲁地打断。
“这位客官，麻烦你腾个座儿，你在小店待了一下午，这酒也喝了，曲儿也听了，又没有余出的消遣。你看，恰巧又来了一位客人，店里没有剩下的客座了，还烦请你尽快结账。”店小二没有感情地催促到。
小兔子心生不快，当下立道：“怎么，你认为我会赖账不成？他是客我就不是客了，多坐一会儿就要赶人走，这就是贵店待客之道？”
店小二好言相劝道：“你看那边柜台，我真没有赶你走的意思，这不是店里真没位置了吗？那位公子你惹不起，还是趁早离开吧！”
小兔子才不怕没有灵力的凡人，她倒是要看看那人有何不同！她急匆匆地朝柜台走去，小二看到了急忙上前拉住她，“哎~哎！这位小哥，你非要前去理论不成？别去了，你打不过他！”
“你放手，不用你管！这不是贵店赶我走吗！我今天非就不走了，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走！”小兔子边说边拉开店小二拽着她衣袖的手，继续走向柜台那边。
中途店小二又拉扯过几次她的衣袖，嘴里一直说道:“你快别去了！怎么小兄弟气性这么大！”店里的其他客人也被他俩的对话和动作吸引了目光，当然柜台那边的老板和何须也被吸引到看向这边。
小兔子在气愤中第一眼看见了何须的脸，嗯，确实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翩翩公子的味道！不过，这不会影响到她上前要个说法。
“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为何做得出抢占别人位置的事？”小兔子开口不善道。
何须摇着他那把装神秘用的老古董折扇，晃着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着说道：“少年人何出此言，你看我有跑在你面前说‘你的位置我要了’吗？没有是吧，那你怎么冤枉我抢了位置呢？”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眉。
“你！哼，你说没有但讨好你的店老板和店小二可不就是帮你做这等事的！”小兔子面上凶狠，咬牙切齿道。
何须继续摇着折扇，露出玩味又嘲笑的笑容道：“他们这是正常经营店铺，你一个人在店里坐一下午不影响别人生意吗？你想想，到店里的客人看见没座位还会留下来吗？你这不是占了位置影响店家生意吗？”
店里的其他客人同时附和道：“是这个道理！”
“这小兄弟在店里待了几个时辰？”一位长相斯文儒雅的书生问道。
“他午时来的，已经在店里四个时辰了。”店小二回答到。
“那还是久了些，理应早点离去给其他客人让位的。”书生说道。
店主见众人都在说少年人的不是，见少年也气红了脸都欲要和何须交手。这种尴尬场景实在不适合发生在自己的小店内，莫说一传十十传百传成什么不像样的版本，就看这眼前情况他俩打起来小店也承受不住啊！
于是店主开口道：“两位兄弟都莫要争执，其他客人都安心用酒，本店一会儿给在场的各位都送一碟小菜，江湖有缘相聚，切莫伤了和气！”
“掌柜说的对，大家吃好喝好！”
“在下就多谢掌柜的恩惠了！”
“嗯，你俩也别吵了，干脆坐一张桌子吃酒吧！”书生劝解到。
“这小事嘛，都别在意了，坐一桌吃酒得了！要是不方便的话，这位公子和我一桌吧！”侠客甲说到。
“哈哈哈哈，和我一桌也行！”
何须见众人都在劝说，好像他们俩要在这里打起来似的，他才不会在别人店里打斗，多有损公子气度呀！
“师兄，那人没有什么奇异的表现，就是给我看了一面镜子，别的没有什么，不过我猜他应该并不是山中的弟子，也不是修道之人。”戈聿还是决定将镜中看到的东西隐藏下来，他并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爱慕师父的事。
何须又急切地问道：“师弟何出此言？为什么会认为他不是修道之人。”
“我也是猜测的，毕竟灵南山的弟子中还没有人会变换容貌，而修道之人一般不会做这等事。”戈聿回答道。
“咱俩也摸不准那人的来头，还是告诉我师父吧！假扮山中弟子这件事挺奇异的，所幸师弟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怕那人下次还会再来找你，林师尊又不在，你平常一个人很危险的。我去给秋远师兄说说让他每日带着你和小师弟一起练功。”何须盘算着一切，说话时两个黑眼珠闪闪发亮，看起来并不如传闻那样骄奢无度，喜爱玩乐。
戈聿高兴答道：“好，那多谢师兄转告给秋远师兄了！三师叔那儿我和你一起去，以便前后说的更清晰一些。”
“嗯！那师弟我们这就去找我师父吧！此时他应该还在听竹苑那边，从这里走过去大概一炷香的时辰。”何须师兄看向戈聿笑眯眯地说道。
“那走吧！”戈聿应到。
“啪~”桌上的茶具触地后发出清脆的声响，戈聿回头看时发现是一直在睡觉的小兔子醒了，看样子没办法丢下它离开这里了。
“含玉，我们准备去见三师尊，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就留在这里？”戈聿走过去认真地看着小兔子问道。
含玉拱了拱身子，伸出一只前脚碰了碰了戈聿的衣袖，两只大眼睛也配合着眨了眨，不言而喻她是要跟着去的。“笑话，我压根就没睡着，要不是那个叫何须的人进来我何必装睡呢！我在山里这么久还没见过那位三师尊，刚好趁这次机会见见。”含玉想到。
“那好吧，师弟把兔子带上，我们现在就去见师父。”何须语气中夹杂了一丝不快，戈聿没听出来但小兔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因为不快就是对她的呀，这下好了，小兔子也不用装着没看见他，可以直接表现出讨厌了。
两人一兔便离开了练功房，一路上无话，路过的弟子们看着他们多少还是有点诧异的，毕竟他们俩不是一个师父，平时也没接触过。戈聿师弟一个厌恶消遣时间的人又怎么会和喜爱玩乐的何须一起呢？当然还有戈聿师弟怀里抱着的兔子也是他们惊讶的原因，山里居然有兔子？
不过戈聿和何须都自动忽略了同门们的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能早见到三师尊重要。脚下并未有停顿，只顾着赶路。
小兔子一路上都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何须，奈何何须根本没感觉。小兔子望天长叹：难道长的乖巧也是一种遗憾吗！
要说含玉为什么讨厌何须，还得从一百年前说起：当时她没有来到灵南山，在一个山洞里修炼，有时候会去集市上逛逛，买些小物件观赏。看看江湖，去酒肆体验一番人类的逍遥日子。正因如此，她和何须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一个酒肆里，酒肆有个风月的名字“醉月轩”。那日扮作少年的小兔子正悠闲地喝着酒听着曲，沉浸之际被来人粗鲁地打断。
“这位客官，麻烦你腾个座儿，你在小店待了一下午，这酒也喝了，曲儿也听了，又没有余出的消遣。你看，恰巧又来了一位客人，店里没有剩下的客座了，还烦请你尽快结账。”店小二没有感情地催促到。
小兔子心生不快，当下立道：“怎么，你认为我会赖账不成？他是客我就不是客了，多坐一会儿就要赶人走，这就是贵店待客之道？”
店小二好言相劝道：“你看那边柜台，我真没有赶你走的意思，这不是店里真没位置了吗？那位公子你惹不起，还是趁早离开吧！”
小兔子才不怕没有灵力的凡人，她倒是要看看那人有何不同！她急匆匆地朝柜台走去，小二看到了急忙上前拉住她，“哎~哎！这位小哥，你非要前去理论不成？别去了，你打不过他！”
“你放手，不用你管！这不是贵店赶我走吗！我今天非就不走了，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走！”小兔子边说边拉开店小二拽着她衣袖的手，继续走向柜台那边。
中途店小二又拉扯过几次她的衣袖，嘴里一直说道:“你快别去了！怎么小兄弟气性这么大！”店里的其他客人也被他俩的对话和动作吸引了目光，当然柜台那边的老板和何须也被吸引到看向这边。
小兔子在气愤中第一眼看见了何须的脸，嗯，确实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翩翩公子的味道！不过，这不会影响到她上前要个说法。
“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为何做得出抢占别人位置的事？”小兔子开口不善道。
何须摇着他那把装神秘用的老古董折扇，晃着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着说道：“少年人何出此言，你看我有跑在你面前说‘你的位置我要了’吗？没有是吧，那你怎么冤枉我抢了位置呢？”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眉。
“你！哼，你说没有但讨好你的店老板和店小二可不就是帮你做这等事的！”小兔子面上凶狠，咬牙切齿道。
何须继续摇着折扇，露出玩味又嘲笑的笑容道：“他们这是正常经营店铺，你一个人在店里坐一下午不影响别人生意吗？你想想，到店里的客人看见没座位还会留下来吗？你这不是占了位置影响店家生意吗？”
店里的其他客人同时附和道：“是这个道理！”
“这小兄弟在店里待了几个时辰？”一位长相斯文儒雅的书生问道。
“他午时来的，已经在店里四个时辰了。”店小二回答到。
“那还是久了些，理应早点离去给其他客人让位的。”书生说道。
店主见众人都在说少年人的不是，见少年也气红了脸都欲要和何须交手。这种尴尬场景实在不适合发生在自己的小店内，莫说一传十十传百传成什么不像样的版本，就看这眼前情况他俩打起来小店也承受不住啊！
于是店主开口道：“两位兄弟都莫要争执，其他客人都安心用酒，本店一会儿给在场的各位都送一碟小菜，江湖有缘相聚，切莫伤了和气！”
“掌柜说的对，大家吃好喝好！”
“在下就多谢掌柜的恩惠了！”
“嗯，你俩也别吵了，干脆坐一张桌子吃酒吧！”书生劝解到。
“这小事嘛，都别在意了，坐一桌吃酒得了！要是不方便的话，这位公子和我一桌吧！”侠客甲说到。
“哈哈哈哈，和我一桌也行！”
何须见众人都在劝说，好像他们俩要在这里打起来似的，他才不会在别人店里打斗，多有损公子气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