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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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查到展天白的下落吗？”
在营帐里裹着一条厚厚的毯子，林雪月声色俱厉地质问手下人。
“据探子来报，展天白目前仍然下落不明。”
“……”
林雪月薄唇紧抿。
展天白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南楚的士兵会将他交给什么人呢？
“而且……据说南楚大军已经班师回朝了，可三军统帅——辅国大将军端木璃却不知去向。”
“你说什么？”林雪月再次大吃一惊。
展天白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连端木璃也不知去向？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林雪月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朝手下挥挥手，“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南楚大军的动向。”
“是，遵命！”
等到手下离开之后，林雪月将地图展开，认真分析端木璃和展天白那边的情况。
根据探子带回的消息，展天白和端木璃并非一同离开南楚大营的。
是展天白先消失不见，不知所踪，然后端木璃才开始单独行动。
“也就是说……”
端木璃是追着展天白离开的？
“那么他们两人究竟为何会离开？展天白……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困惑不已的目光投射到地图上，林雪月明亮的眼睛扫过“金池”这两个大字，眼帘猛地一颤。
金池——奴隶贩卖的中转地。
他曾经就被卖到过那里。
在那里，他和其他奴隶一样，都不是人，而只是一件商品。
只要买主肯出钱，他们就是买主的玩具，他们自身的情感一丁点都不重要，买主想怎么玩，他们就得怎么被玩，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力和资格。
林雪月对金池这个地方深恶痛绝。
他就是在金池被番波国的贵族买走，然后开启了那一段漫长的暗无天日的人生。
缩了缩脖子，林雪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越来越冷了……番波国，应该比这里暖和一些吧？”
喃喃自语，林雪月的眼前浮现出炎焱的身影。
“我、我在想什么啊！”
长睫毛仓皇失措地眨了眨，林雪月捂住自己发红的脸颊。
“我……”
捂住自己的嘴，林雪月双眸圆瞪。
“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林雪月站起身想要倒杯凉水喝下去，结果刚一迈步，腿突然就软了。
“啊……”
身体滚烫，好像发烧，可这分明不是发烧的症状，更像是……
林雪月简直不敢想。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回想自己这一路来吃的用的，林雪月不认为有哪里不妥。
可是……
林雪月不解，他想不通。
然而，眼下根本不是让他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怎么办……主人……主人救我……”
望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林雪月对着空气呼唤炎焱。
可惜他心知肚明，炎焱根本不可能来。
“谁来……谁来帮帮我……”
大张开嘴用力呼吸，林雪月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好难受……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回想之前和炎焱在一起时的画面，林雪月更加痛苦不已。
“主人……”
摸索着找到了一把匕首，林雪月咬紧牙关。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喊声回荡在深沉夜幕下。
番波国。
“你问本王雪月人在何处？”
大皇子的宫殿里，国师纳挪前来做客。
“是啊！老夫有那么点想雪月了呢！”纳挪坏笑着捋了捋胡子。
“本王养的狗……去了哪里需要向国师大人汇报？”坐在上座的炎焱冷眸一挑，从头到脚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纳挪的面部表情顿时僵了僵，“呃……不是，老夫岂敢……只不过之前给雪月吃的药……”
“嗯？”炎焱顿时脸色一变，发出不悦的声音。
纳挪一提到药他就火大。
因为若不是纳挪给林雪月下了药，林雪月也不至于丧失自我。
“你给雪月吃药的事本王没追究，已经算是给足了国师大人面子了。”
炎焱声色冷淡，虽然一双狭长的眼睛一如既往像猫儿般慵懒尊贵，但盯着纳挪的眼神却十分尖锐，仿佛纳挪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眼神要了自己的命。
“之前的事是老夫不好，老夫向炎焱殿下赔罪……”说着，纳挪站起身给炎焱施了一礼，旋即拍拍手，“这不，老夫为表诚意特意给炎焱殿下献上凤尾食人草一株，这种食人植物很难找哦，可以给炎焱殿下解个闷。”
说着，纳挪的手下就将一盆一人多高的植物端了上来。
这株食人植物有着像凤凰尾羽一般的叶片，花朵看上去没有很大，也就成年人一个拳头大小，一共三朵，姹紫嫣红，像是沉睡着，花瓣都是闭合的，成蓓蕾的状态。
炎焱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特别的啊，无聊。”
“欸炎焱殿下，这凤尾食人草还是很有攻击性的，炎焱殿下可以用它来惩罚不听话的下人，例如……”
纳挪说着，突然用内力击中了距离凤尾食人草最近的一名手下，手下人身体重心不稳，手指头触碰到了凤尾食人草的叶片。
咔擦！
只见，拳头大小的蓓蕾突然变得巨大，宛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那名手下的脑袋。
鲜血淋漓，撒满了凤尾食人草的花盆和枝叶，凤尾食人草顿时变得更加艳丽多彩。
百无聊赖的炎焱终于被勾起了兴趣，“嗯……这还有点意思。”
“是吧？”纳挪一脸邀功的表情，“这凤尾食人草啊，习性十分特殊，只要有人触碰到它的叶片，蓓蕾就会一下子变大数十倍甚至数百倍，无差别攻击旁边的人，直到见血为止。不过呢，若是没有直接触碰到叶片而是触碰到蓓蕾的话，就不会激发凤尾食人草的攻击性，反而会让蓓蕾正常绽放，变得如同普通的观赏植物一般。”
纳挪兴致勃勃地给炎焱解释，但实际上炎焱却是兴趣缺缺。
从前的话他还蛮喜欢这些奇珍异物的，尤其是能够杀人的。
否则呆在深宫之中太无趣了，炎焱会无聊的发疯。
不过他现在不知怎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曾经的炎焱只想寻求刺激。
纳挪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千里寻得这株凤尾食人草。
之前他对林雪月做的那些事，虽然不至于引发炎焱的报复，但炎焱性格阴晴不定，纳挪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再加上，他不想炎焱过于提防他，直到今时今日，他仍然没有对林雪月死心。
“国师大人的见面礼本王收下了……”炎焱命人将这株凤尾食人草拿开。
“刚刚……”
啜饮一口芬芳扑鼻的葡萄酒，炎焱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国师大人提到先前给雪月吃下的药……那药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炎焱看来，他不过就是普通的药罢了。
“那个啊……”纳挪两只眼睛眯起来，笑容奸恶，“那药是有点与众不同……应该说，是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炎焱眉心微蹙。
夜色浓稠，如一块化不开的墨。
寒风肆意侵袭塔尔这块辽阔的土地。
夜鹰率军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他的宫殿。
在基本统一塔尔了之后，夜鹰才命人修筑了宫殿给他，但气势和排场都远不及南楚的皇宫。
“终于到了……”
面向自己的宫殿，夜鹰长出一口气。
结果这一仗劳民伤财，他又得到什么了呢？
南楚的皇位？南楚的国土？还是展天白？
没有！
都没有！
夜鹰禁不住有些恼火。
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怎么就如此无能！
“难怪展天白不喜欢我……”
“大将军怎么了吗？”
隐约听到展天白的名字，被五花大绑像件大件行李似的丢在马车中的包不平忍不住喊了一声。
嘴角向下撇的力度加大，夜鹰一扬手掀开帘子，与包不平四目相对。
看到夜鹰，包不平立刻将脸扭向一边。
这鲜明的拒绝态度让夜鹰打从心底感到不爽。
一路来他心情一直不好，就折磨了包不平一路，完完全全把包不平当成了自己的男宠。
本来嘛，他可是塔尔的大英雄，统一了四分五裂的塔尔，让塔尔人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过上相对安定富裕的生活。
多少女人都倾慕于他，就连被他征服的小部落的俘虏都对他格外钦佩。
结果这个包不平却……
夜鹰气不打一处来。
一路上不管他如何折磨包不平，之后包不平总是对他十分冷淡，夜鹰都一度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了。
所以这个包不平到底在纠结什么啊？
就因为喜欢展天白所以厌恶被他碰吗？
“喂包不平！”夜鹰皱着眉头喊了一嗓子。
包不平没搭理他。
“你身为俘虏脾气倒挺大哈！”夜鹰揪着包不平身上的绳子，粗鲁地把包不平从马车里拉了出来。
一抬头，包不平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了塔尔的宫殿。
“进去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一起住在宫里了，怎么样，我对你这么仁慈是不是很感动啊？”夜鹰笑嘻嘻，仰首挺胸一脸自信。
然而包不平却深深地低下头，一动不动
“喂你什么意思啊？”旁边的夜鹰刷的一下沉下脸来。
他都肯让包不平进宫了，包不平总该给他点好脸色吧？
“包不平！”夜鹰狠狠抓住包不平的肩膀，“你这家伙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自己走进宫里去，乖乖做我的男宠，不然我就把你赏给全军将士！”
“还没查到展天白的下落吗？”
在营帐里裹着一条厚厚的毯子，林雪月声色俱厉地质问手下人。
“据探子来报，展天白目前仍然下落不明。”
“……”
林雪月薄唇紧抿。
展天白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南楚的士兵会将他交给什么人呢？
“而且……据说南楚大军已经班师回朝了，可三军统帅——辅国大将军端木璃却不知去向。”
“你说什么？”林雪月再次大吃一惊。
展天白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连端木璃也不知去向？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林雪月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朝手下挥挥手，“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南楚大军的动向。”
“是，遵命！”
等到手下离开之后，林雪月将地图展开，认真分析端木璃和展天白那边的情况。
根据探子带回的消息，展天白和端木璃并非一同离开南楚大营的。
是展天白先消失不见，不知所踪，然后端木璃才开始单独行动。
“也就是说……”
端木璃是追着展天白离开的？
“那么他们两人究竟为何会离开？展天白……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困惑不已的目光投射到地图上，林雪月明亮的眼睛扫过“金池”这两个大字，眼帘猛地一颤。
金池——奴隶贩卖的中转地。
他曾经就被卖到过那里。
在那里，他和其他奴隶一样，都不是人，而只是一件商品。
只要买主肯出钱，他们就是买主的玩具，他们自身的情感一丁点都不重要，买主想怎么玩，他们就得怎么被玩，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力和资格。
林雪月对金池这个地方深恶痛绝。
他就是在金池被番波国的贵族买走，然后开启了那一段漫长的暗无天日的人生。
缩了缩脖子，林雪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越来越冷了……番波国，应该比这里暖和一些吧？”
喃喃自语，林雪月的眼前浮现出炎焱的身影。
“我、我在想什么啊！”
长睫毛仓皇失措地眨了眨，林雪月捂住自己发红的脸颊。
“我……”
捂住自己的嘴，林雪月双眸圆瞪。
“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林雪月站起身想要倒杯凉水喝下去，结果刚一迈步，腿突然就软了。
“啊……”
身体滚烫，好像发烧，可这分明不是发烧的症状，更像是……
林雪月简直不敢想。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回想自己这一路来吃的用的，林雪月不认为有哪里不妥。
可是……
林雪月不解，他想不通。
然而，眼下根本不是让他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怎么办……主人……主人救我……”
望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林雪月对着空气呼唤炎焱。
可惜他心知肚明，炎焱根本不可能来。
“谁来……谁来帮帮我……”
大张开嘴用力呼吸，林雪月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好难受……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回想之前和炎焱在一起时的画面，林雪月更加痛苦不已。
“主人……”
摸索着找到了一把匕首，林雪月咬紧牙关。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喊声回荡在深沉夜幕下。
番波国。
“你问本王雪月人在何处？”
大皇子的宫殿里，国师纳挪前来做客。
“是啊！老夫有那么点想雪月了呢！”纳挪坏笑着捋了捋胡子。
“本王养的狗……去了哪里需要向国师大人汇报？”坐在上座的炎焱冷眸一挑，从头到脚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纳挪的面部表情顿时僵了僵，“呃……不是，老夫岂敢……只不过之前给雪月吃的药……”
“嗯？”炎焱顿时脸色一变，发出不悦的声音。
纳挪一提到药他就火大。
因为若不是纳挪给林雪月下了药，林雪月也不至于丧失自我。
“你给雪月吃药的事本王没追究，已经算是给足了国师大人面子了。”
炎焱声色冷淡，虽然一双狭长的眼睛一如既往像猫儿般慵懒尊贵，但盯着纳挪的眼神却十分尖锐，仿佛纳挪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眼神要了自己的命。
“之前的事是老夫不好，老夫向炎焱殿下赔罪……”说着，纳挪站起身给炎焱施了一礼，旋即拍拍手，“这不，老夫为表诚意特意给炎焱殿下献上凤尾食人草一株，这种食人植物很难找哦，可以给炎焱殿下解个闷。”
说着，纳挪的手下就将一盆一人多高的植物端了上来。
这株食人植物有着像凤凰尾羽一般的叶片，花朵看上去没有很大，也就成年人一个拳头大小，一共三朵，姹紫嫣红，像是沉睡着，花瓣都是闭合的，成蓓蕾的状态。
炎焱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特别的啊，无聊。”
“欸炎焱殿下，这凤尾食人草还是很有攻击性的，炎焱殿下可以用它来惩罚不听话的下人，例如……”
纳挪说着，突然用内力击中了距离凤尾食人草最近的一名手下，手下人身体重心不稳，手指头触碰到了凤尾食人草的叶片。
咔擦！
只见，拳头大小的蓓蕾突然变得巨大，宛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那名手下的脑袋。
鲜血淋漓，撒满了凤尾食人草的花盆和枝叶，凤尾食人草顿时变得更加艳丽多彩。
百无聊赖的炎焱终于被勾起了兴趣，“嗯……这还有点意思。”
“是吧？”纳挪一脸邀功的表情，“这凤尾食人草啊，习性十分特殊，只要有人触碰到它的叶片，蓓蕾就会一下子变大数十倍甚至数百倍，无差别攻击旁边的人，直到见血为止。不过呢，若是没有直接触碰到叶片而是触碰到蓓蕾的话，就不会激发凤尾食人草的攻击性，反而会让蓓蕾正常绽放，变得如同普通的观赏植物一般。”
纳挪兴致勃勃地给炎焱解释，但实际上炎焱却是兴趣缺缺。
从前的话他还蛮喜欢这些奇珍异物的，尤其是能够杀人的。
否则呆在深宫之中太无趣了，炎焱会无聊的发疯。
不过他现在不知怎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曾经的炎焱只想寻求刺激。
纳挪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千里寻得这株凤尾食人草。
之前他对林雪月做的那些事，虽然不至于引发炎焱的报复，但炎焱性格阴晴不定，纳挪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再加上，他不想炎焱过于提防他，直到今时今日，他仍然没有对林雪月死心。
“国师大人的见面礼本王收下了……”炎焱命人将这株凤尾食人草拿开。
“刚刚……”
啜饮一口芬芳扑鼻的葡萄酒，炎焱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国师大人提到先前给雪月吃下的药……那药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炎焱看来，他不过就是普通的药罢了。
“那个啊……”纳挪两只眼睛眯起来，笑容奸恶，“那药是有点与众不同……应该说，是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炎焱眉心微蹙。
夜色浓稠，如一块化不开的墨。
寒风肆意侵袭塔尔这块辽阔的土地。
夜鹰率军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他的宫殿。
在基本统一塔尔了之后，夜鹰才命人修筑了宫殿给他，但气势和排场都远不及南楚的皇宫。
“终于到了……”
面向自己的宫殿，夜鹰长出一口气。
结果这一仗劳民伤财，他又得到什么了呢？
南楚的皇位？南楚的国土？还是展天白？
没有！
都没有！
夜鹰禁不住有些恼火。
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怎么就如此无能！
“难怪展天白不喜欢我……”
“大将军怎么了吗？”
隐约听到展天白的名字，被五花大绑像件大件行李似的丢在马车中的包不平忍不住喊了一声。
嘴角向下撇的力度加大，夜鹰一扬手掀开帘子，与包不平四目相对。
看到夜鹰，包不平立刻将脸扭向一边。
这鲜明的拒绝态度让夜鹰打从心底感到不爽。
一路来他心情一直不好，就折磨了包不平一路，完完全全把包不平当成了自己的男宠。
本来嘛，他可是塔尔的大英雄，统一了四分五裂的塔尔，让塔尔人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过上相对安定富裕的生活。
多少女人都倾慕于他，就连被他征服的小部落的俘虏都对他格外钦佩。
结果这个包不平却……
夜鹰气不打一处来。
一路上不管他如何折磨包不平，之后包不平总是对他十分冷淡，夜鹰都一度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了。
所以这个包不平到底在纠结什么啊？
就因为喜欢展天白所以厌恶被他碰吗？
“喂包不平！”夜鹰皱着眉头喊了一嗓子。
包不平没搭理他。
“你身为俘虏脾气倒挺大哈！”夜鹰揪着包不平身上的绳子，粗鲁地把包不平从马车里拉了出来。
一抬头，包不平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了塔尔的宫殿。
“进去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一起住在宫里了，怎么样，我对你这么仁慈是不是很感动啊？”夜鹰笑嘻嘻，仰首挺胸一脸自信。
然而包不平却深深地低下头，一动不动
“喂你什么意思啊？”旁边的夜鹰刷的一下沉下脸来。
他都肯让包不平进宫了，包不平总该给他点好脸色吧？
“包不平！”夜鹰狠狠抓住包不平的肩膀，“你这家伙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自己走进宫里去，乖乖做我的男宠，不然我就把你赏给全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