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激烈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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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墨尔索拣起七颗宝石放到一边，把剩下的一大堆全部推到欧阳彻面前，说，“那这些都给你做实验。好好研究吧。”
一寝室的人顿时又是目瞪口呆。
欧阳彻回过神来，“我可舍不得糟蹋这么好的东西。我会尽量用最少的材料得出最多的结论。”
“不要有什么负担。宝石废了不要紧，能得出有益结论就行。”
胥子昂照例哼了一声，站起身说，“好嘛，总算来了个比我还挥金如土的家伙。”
“凡事都要成本。我不计较。”墨尔索心中的希望远比一切财富来得重要，如果元素合成、支配各属性元素可以成功的话，实力一定会超凡脱俗。到那时候，无论是去捕捉吸血鬼来探索穿越时空的秘密也好，还是成功返回哥特世界也好，自己都不再是软弱无力，一定可以改变一些原先无力改变的事情，保护住洛兰洛娅和国家。
胥子昂轻笑道，“听你这话，真像斯达尔帝国的人。”
墨尔索不解的问，“那是什么意思？”
沈冲哈哈笑，说，“斯达尔帝国靠贸易立国。他说你像个商人呢。”
胥子昂微妙的笑了笑，“本少爷要去提交一份新的开题报告。墨尔索，这份开题报告是基于你的那句提醒，不会怪我剽窃你的创意吧？”
“时空魔法我一窍不通，你尽管拿去。”墨尔索双手抱着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绪，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胥子昂出门后，墨尔索抱着头，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
其他人看他这眉头紧锁的模样，还以为他闹头疼。
过了好一阵子，墨尔索抬起头，一把拉起沈冲的手，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沈冲，“寝室长，我需要你参加我的研究项目。”
“我？”沈冲一愣，然后十分激动，“真的可以吗？你的研究组里，有很多顶尖高手吧？以我这个一年级新生的水平，岂不是班门弄斧？”
“那不一定。灵感如同一片雪花，可以落在任何人的头上。”墨尔索一把抓起单独拣出来的七颗宝石，放在沈冲的掌心，“我想，第一阶段的研究，就是以操纵宝石为主。换句话说，寝室长，请你好好加油吧。”
下午，墨尔索、欧阳彻、沈冲三人一起去了科研室。
欧阳彻和沈冲二人十分忐忑，想到自己一定会被教授们看不起，不禁有点抬不起头。
科研室的门开着，还没进去，已经听见讨论的声音。
墨尔索首先走了进去，冲诸位教授打了招呼，然后一把将欧阳彻和沈冲二人拉进来，对教授们说，“这二位是我的室友，分别是炼制系和傀儡系的学生。我想，这对我们的课题研究有些帮助。”
庄律是这个科研组的负责人，看见三个一年级新生，表情十分和蔼，说，“只要是有益于研究的，我们都欢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研讨会，格伦蓝蒂同学，首先请你系统阐述一下你的想法，然后，我们来拟定一个研究思路。”
墨尔索三人在长条形的会议桌前坐下。
墨尔索说，“其实说起来思路很简单。这个研究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元素能量的淬炼和储存。以宝石类的灵力容器对灵力进行均衡控制和流转，以保证灵力输出的功率恒定，并且以宝石的属性力量，使得输出的灵力最为纯净。”
一位上了年纪的学者，正坐在墨尔索对面，颇有些疑虑的问，“为何要反复强调宝石？均衡的控制灵力，这对于书苑里很多教授来说，并非难事。”
墨尔索说，“其实，利用宝石的重点并非均衡二字。而在于储存。换言之，利用宝石，调动支配自己天生不具备的元素能量。”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庄律考虑片刻，这才开口，“我们考虑能量元素，都基于自身掌握的属性。你所说的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如果真的可以利用宝石，动用与自身属性完全不相关的能量，一旦成功，将是一个里程碑。不过，如何利用宝石进行灵力支配？”
“利用阵型，提供稳定的流转。而这个宝石阵型，就需要傀儡师的技能，将宝石作为傀儡操纵，排列组合成法阵。也可以说得好听一点，可以叫做宝石式神。”
于是沈冲将宝石的阵法，用傀儡术操纵演示了一遍。
庄律不由得赞叹说，“你的想法的确诸多创新。在此之前，恐怕也绝对没有人想到，傀儡术操纵的对象竟然可以是宝石。很好，我会抽调一些傀儡系的专家来协助这个项目。你接着说。”
墨尔索说，“一旦第一部分的设想实现，第二部分要做的，就是通过均衡的灵力，混合出全新的元素能量。每一种元素能量，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火曜元素是超高的杀伤力，风曜元素是迅捷的速度，以及雷曜元素的精准，诸如此类。如果能将这些特性组合起来，就可以开发出更多更强力的技能。”
依然是墨尔索对面的年长学者，再次提出质疑，“这可能实现吗？如果元素可以互相融合，那么打斗的时候，双方施展元素技能，岂不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会生出新的元素？可事实上，千万年的历史证明，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就好像油和水，无论如何勉强，它们也是不会相溶的。”
讨论的进展，似乎就在这位老学者与墨尔索的互相质疑与答疑中进行。
墨尔索倒是心态平和，解释说，“正是因为这个疑惑，所以我邀请了我的炼制系室友。其实从炼制专业的角度看，世间万物的性质并非一成不变。石头过了千百万年，会风化成土，落叶也会零落成泥，说明只要满足一定条件，就能使一物具有原本没有的特征。”
老学者的目光于是落在欧阳彻身上，说，“那就请你这位炼制系的同学谈谈，如何让两种元素能量相互融合？”
欧阳彻的小个子缩在宽大的椅子里，显得很不起眼。被点到了名字，才支起上身，说，“这……其实，其实……”
墨尔索见欧阳彻声弱如蚊，又支支吾吾，于是低声对他说，“说服他们就能得到大笔的资金支持，你的一切研究原材料都能解决。”
欧阳彻顿时士气大振，背挺直了，黑眼圈虽然依然浓重，但那黑而不亮的双眼却神采奕奕起来，顿时变得口齿清晰，“其实从理论上说，元素能量之所以能发挥出巨大力量，根本原因就在于它的高纯度与高密度。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两种元素在相撞的时候，彼此找不到融合的间隙。反过来说，只要能够用某种手段将之稀释，元素之间的间隙扩大，让它们相溶是完全可能的！”
老学者不依不饶，接着逼问道，“既然元素能量的巨大威力来源于它的高密度，那么稀释之后，岂不是会削弱它的威力？”
欧阳彻道，“稀释，融合，再压缩回原来的密度，经过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理论上来说，它的威力不会被削弱。”
老学者的神色上，颇有些轻蔑之色，显然是对面前的毛头小子不屑一顾，“你一口一个理论，难道你从未实践过吗？纯粹的理论可是没有说服力的。”
欧阳彻好像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不甘示弱的立刻反击道，“所以接下来，我才要好好进行研究。就从宝石开始，证明所有物质都是可以被适当加以改造的。改造，这是为我所用的第一前提，这也是炼制系的理念。我一定尽全力，帮助墨尔索·格伦蓝蒂完成这项里程碑式的研究项目！”
老学者和欧阳彻之间的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老学者穷追不舍，欧阳彻不甘示弱，两个人的目光几乎在空中要击出火花。
庄律适时的拦住了二人即将爆发的唇枪舌战，道，“这是研讨会，一切支离破碎的灵感火花，都有可能燃起熊熊烈火。刚才欧阳彻所说的，虽然只是理论，但还是有一定道理，接下来可以投入实验。那么分配一下任务吧。格伦蓝蒂，请你尽快写出详细具体的实验清单。我去傀儡系与炼制系，再抽调一些专家来，协助你的二位室友进行具体实验。其余诸位，请提炼足够量的七曜元素能量，以供实验使用。”
话刚说完，墨尔索拣起七颗宝石放到一边，把剩下的一大堆全部推到欧阳彻面前，说，“那这些都给你做实验。好好研究吧。”
一寝室的人顿时又是目瞪口呆。
欧阳彻回过神来，“我可舍不得糟蹋这么好的东西。我会尽量用最少的材料得出最多的结论。”
“不要有什么负担。宝石废了不要紧，能得出有益结论就行。”
胥子昂照例哼了一声，站起身说，“好嘛，总算来了个比我还挥金如土的家伙。”
“凡事都要成本。我不计较。”墨尔索心中的希望远比一切财富来得重要，如果元素合成、支配各属性元素可以成功的话，实力一定会超凡脱俗。到那时候，无论是去捕捉吸血鬼来探索穿越时空的秘密也好，还是成功返回哥特世界也好，自己都不再是软弱无力，一定可以改变一些原先无力改变的事情，保护住洛兰洛娅和国家。
胥子昂轻笑道，“听你这话，真像斯达尔帝国的人。”
墨尔索不解的问，“那是什么意思？”
沈冲哈哈笑，说，“斯达尔帝国靠贸易立国。他说你像个商人呢。”
胥子昂微妙的笑了笑，“本少爷要去提交一份新的开题报告。墨尔索，这份开题报告是基于你的那句提醒，不会怪我剽窃你的创意吧？”
“时空魔法我一窍不通，你尽管拿去。”墨尔索双手抱着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绪，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胥子昂出门后，墨尔索抱着头，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
其他人看他这眉头紧锁的模样，还以为他闹头疼。
过了好一阵子，墨尔索抬起头，一把拉起沈冲的手，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沈冲，“寝室长，我需要你参加我的研究项目。”
“我？”沈冲一愣，然后十分激动，“真的可以吗？你的研究组里，有很多顶尖高手吧？以我这个一年级新生的水平，岂不是班门弄斧？”
“那不一定。灵感如同一片雪花，可以落在任何人的头上。”墨尔索一把抓起单独拣出来的七颗宝石，放在沈冲的掌心，“我想，第一阶段的研究，就是以操纵宝石为主。换句话说，寝室长，请你好好加油吧。”
下午，墨尔索、欧阳彻、沈冲三人一起去了科研室。
欧阳彻和沈冲二人十分忐忑，想到自己一定会被教授们看不起，不禁有点抬不起头。
科研室的门开着，还没进去，已经听见讨论的声音。
墨尔索首先走了进去，冲诸位教授打了招呼，然后一把将欧阳彻和沈冲二人拉进来，对教授们说，“这二位是我的室友，分别是炼制系和傀儡系的学生。我想，这对我们的课题研究有些帮助。”
庄律是这个科研组的负责人，看见三个一年级新生，表情十分和蔼，说，“只要是有益于研究的，我们都欢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研讨会，格伦蓝蒂同学，首先请你系统阐述一下你的想法，然后，我们来拟定一个研究思路。”
墨尔索三人在长条形的会议桌前坐下。
墨尔索说，“其实说起来思路很简单。这个研究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元素能量的淬炼和储存。以宝石类的灵力容器对灵力进行均衡控制和流转，以保证灵力输出的功率恒定，并且以宝石的属性力量，使得输出的灵力最为纯净。”
一位上了年纪的学者，正坐在墨尔索对面，颇有些疑虑的问，“为何要反复强调宝石？均衡的控制灵力，这对于书苑里很多教授来说，并非难事。”
墨尔索说，“其实，利用宝石的重点并非均衡二字。而在于储存。换言之，利用宝石，调动支配自己天生不具备的元素能量。”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庄律考虑片刻，这才开口，“我们考虑能量元素，都基于自身掌握的属性。你所说的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如果真的可以利用宝石，动用与自身属性完全不相关的能量，一旦成功，将是一个里程碑。不过，如何利用宝石进行灵力支配？”
“利用阵型，提供稳定的流转。而这个宝石阵型，就需要傀儡师的技能，将宝石作为傀儡操纵，排列组合成法阵。也可以说得好听一点，可以叫做宝石式神。”
于是沈冲将宝石的阵法，用傀儡术操纵演示了一遍。
庄律不由得赞叹说，“你的想法的确诸多创新。在此之前，恐怕也绝对没有人想到，傀儡术操纵的对象竟然可以是宝石。很好，我会抽调一些傀儡系的专家来协助这个项目。你接着说。”
墨尔索说，“一旦第一部分的设想实现，第二部分要做的，就是通过均衡的灵力，混合出全新的元素能量。每一种元素能量，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火曜元素是超高的杀伤力，风曜元素是迅捷的速度，以及雷曜元素的精准，诸如此类。如果能将这些特性组合起来，就可以开发出更多更强力的技能。”
依然是墨尔索对面的年长学者，再次提出质疑，“这可能实现吗？如果元素可以互相融合，那么打斗的时候，双方施展元素技能，岂不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会生出新的元素？可事实上，千万年的历史证明，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就好像油和水，无论如何勉强，它们也是不会相溶的。”
讨论的进展，似乎就在这位老学者与墨尔索的互相质疑与答疑中进行。
墨尔索倒是心态平和，解释说，“正是因为这个疑惑，所以我邀请了我的炼制系室友。其实从炼制专业的角度看，世间万物的性质并非一成不变。石头过了千百万年，会风化成土，落叶也会零落成泥，说明只要满足一定条件，就能使一物具有原本没有的特征。”
老学者的目光于是落在欧阳彻身上，说，“那就请你这位炼制系的同学谈谈，如何让两种元素能量相互融合？”
欧阳彻的小个子缩在宽大的椅子里，显得很不起眼。被点到了名字，才支起上身，说，“这……其实，其实……”
墨尔索见欧阳彻声弱如蚊，又支支吾吾，于是低声对他说，“说服他们就能得到大笔的资金支持，你的一切研究原材料都能解决。”
欧阳彻顿时士气大振，背挺直了，黑眼圈虽然依然浓重，但那黑而不亮的双眼却神采奕奕起来，顿时变得口齿清晰，“其实从理论上说，元素能量之所以能发挥出巨大力量，根本原因就在于它的高纯度与高密度。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两种元素在相撞的时候，彼此找不到融合的间隙。反过来说，只要能够用某种手段将之稀释，元素之间的间隙扩大，让它们相溶是完全可能的！”
老学者不依不饶，接着逼问道，“既然元素能量的巨大威力来源于它的高密度，那么稀释之后，岂不是会削弱它的威力？”
欧阳彻道，“稀释，融合，再压缩回原来的密度，经过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理论上来说，它的威力不会被削弱。”
老学者的神色上，颇有些轻蔑之色，显然是对面前的毛头小子不屑一顾，“你一口一个理论，难道你从未实践过吗？纯粹的理论可是没有说服力的。”
欧阳彻好像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不甘示弱的立刻反击道，“所以接下来，我才要好好进行研究。就从宝石开始，证明所有物质都是可以被适当加以改造的。改造，这是为我所用的第一前提，这也是炼制系的理念。我一定尽全力，帮助墨尔索·格伦蓝蒂完成这项里程碑式的研究项目！”
老学者和欧阳彻之间的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老学者穷追不舍，欧阳彻不甘示弱，两个人的目光几乎在空中要击出火花。
庄律适时的拦住了二人即将爆发的唇枪舌战，道，“这是研讨会，一切支离破碎的灵感火花，都有可能燃起熊熊烈火。刚才欧阳彻所说的，虽然只是理论，但还是有一定道理，接下来可以投入实验。那么分配一下任务吧。格伦蓝蒂，请你尽快写出详细具体的实验清单。我去傀儡系与炼制系，再抽调一些专家来，协助你的二位室友进行具体实验。其余诸位，请提炼足够量的七曜元素能量，以供实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