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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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家和关家两对老夫妻一周后从欧洲回到了宁城，关渐星亲自去机场接机。
在从机场往医院走的路上，关渐星就把欧漫音出车祸的事情告诉了四位老人。顾婉柠和周沁初当时就泪如雨下：“漫音现在怎么样了？”周沁初擦擦眼泪哽咽的问。
“医生说漫音现在恢复的很好，再过2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关渐星说：“这两天家里在简单的装修，我们的卧房在二楼，漫音上下楼不方便，我让工人把一楼的卧房重新整理了一下，等漫音出院我们就住在一楼。将来如果漫音愿意装义肢也可以再搬回二楼。”
四位老人默默的点头。
欧漫音知道今天她的父母和公婆从欧洲回来，所以早早的让张妈送来了化妆品。她简单的画了一个淡妆，让自己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看上去没有那么憔悴。年轻人的事情，不管怎样，都不应该再让老人家劳心烦神。
“漫音…漫音……”病房门口传来顾婉柠和周沁初关切的的声音，她们喊着她的名字，风风火火的从病门口走了进来，分别站在漫音左边和右边，各自执起欧漫音一只手。
“漫音……”顾婉柠看了一眼白色床单下面孤零零的一条腿，心疼的哽咽着说不出话。
“妈，我没事了。”漫音微微含笑，调皮的眨眨眼睛说。
“我这苦命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周沁初摸着欧漫音的脸，轻按眼角泪水，说不出话。
“你为什么要喝酒开车？”欧允南沉声说。“你不知道喝酒不能开车吗？你从小到大一直是很有自律性的孩子，难道不知道喝酒开车害人害己，违法的吗？”欧允南即心疼又责怪的说。
“爸，对不起！”欧漫音诚心的道歉：“是我一时糊涂。”
“好了，老欧，都这样了，你就别再责备漫音了。”关牧尘开口。
“漫音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说她……你到底心不心疼你的女儿？”顾婉柠对着欧允南恨恨的说。
“漫音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心疼？”欧允南忙说，叹了口气转过头对关渐星说“唉……，渐星，你带我们去医生那问问情况。”
关渐星点点头，带着两位老人出了病房，房间里顿时就剩下欧漫音，顾婉柠和周沁初三个人。
“漫音，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爸说的对，你一向都是自律性很好的，你为什么要喝酒开车？”顾婉柠等他们走了之后问。
“是啊，漫音，你告诉妈。”周沁初急切的说，想了一下试探的问：“是不是和渐星吵架了？”
欧漫音听了关妈妈的话，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周沁初见状顿时就明白了：“漫音，你告诉妈，是不是渐星欺负你了？你放心，妈给你做主，那个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了，妈绝不放过他。”周沁初提高嗓门说。
欧漫音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漫音……你倒是说话啊！”顾婉柠着急的催着。
欧漫音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实在是开不了口。
“关渐星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门口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
凌霜抱着一束百合花，从门口款款而来。
“什么？”顾婉柠和周沁初异口同声的惊呼。
凌霜走到窗台前面，拿出快要枯萎的紫罗兰，丢在垃圾桶里，重复了一遍：“关渐星在外面养小三了，还是大学生。”
“凌霜”欧漫音开口“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这件事你是瞒不住的。”凌霜看了她一眼，把花插进花瓶说。
“漫音，凌霜说的是真的？”周沁初难以置信的问。
欧漫音看着周沁初，一颗泪珠滑落眼角，轻轻地点了点头。
“关渐星两年前在外面就已经有人了。”凌霜站在床尾，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接着说：“漫音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在忍着。一年前那个女人怀孕了，但是没有保住，因为关渐星让保姆每天在她饮食里面放藏红花，孩子流了。”
凌霜看了一眼满脸惊愕的顾婉柠和周沁初，面无表情的接着说：“今年那个女人又怀孕了，是双胞胎，关渐星同意让她生产，就在生产的那天晚上，漫音出了车祸。”
病房里面一阵沉默。
“那……孩子呢？”周沁初看了欧漫音一眼，有点无地自容的挣扎着问，潜意识里她为自己一直没有抱孙子而感到遗憾。
“死了，我亲自接生的。”凌霜淡淡的说。
周沁初顿时觉得自己呼吸一滞，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声音：“死了……死了……死了……”
顾婉柠看了周沁初一眼，摸着自己女儿的脸颊，含着泪水，满眼心疼的说：“漫音，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和你爸爸会为你做主的，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着？”
“漫音，你放心，这事我不会饶过关渐星的。”周沁初表态道。
“妈，我没事，真的。渐星他……对我很好。”欧漫音反过来安慰两位老人。
“唉……你这傻孩子！”周沁初叹了口气，“你受委屈了。”
“婉柠。”周沁初看着顾婉柠说：“渐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们回去会好好的教训他的，关家一定会给漫音一个交代。”
顾婉柠看着周沁初微微的点了点头。
关家城南老宅。
“渐星，这些年我们年纪大了，不管你了，你倒是越发的逍遥自在了？做事情越发的畅所欲为，无所畏惧了？在你的心里你到底有没有我和你爸爸？你还尊不尊重我们？”关妈妈周沁初端坐在沙发上，盯着站在她面前的关渐星满含怒气的说。
“妈，您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关渐星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送他们回来的路上，周沁初鼓着腮帮，一路上都不说话，到了家里就开始发脾气。
“沁初，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出了什么事了？”关牧尘问。
“你自己问你儿子干的好事。”周沁初瞪了他一眼。
关牧尘和关渐星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带着满眼额问号又同时看向周沁初。
“你儿子厉害了！本事了！翅膀硬了！好的不学，学着在外面养小三。”周沁初气呼呼的说：“你儿子两年前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大学生，一年前人家怀孕了，你儿子可厉害了，亲手把孩子给弄没了。今年那女学生又怀孕了，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漫音就是在女学生生产的那天晚上出的车祸。”周沁初瞪着眼睛，看着关牧尘一口气说完：“关渐星，我们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怎么……”周沁初被气得说不下去了。
关牧尘气的把手里面的茶杯狠狠地朝关渐星砸了过去。
“关渐星，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那个女学生你必须和她分开。”关牧尘开口：“我们家和欧家的渊源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你在外面逢场作戏的玩玩可以，怎么能包养她？还弄大她的肚子？”
“漫音两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她一直容忍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周沁初说：“我告诉你，我们家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漫音是不能生了，但是你也别想着和漫音离婚，我绝不会接受其他的女人做我关家的媳妇。”
关渐星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关家和欧家的渊源，所以就算欧漫音不能再生，他也忍住心里的痛亲手打掉了他第一个孩子。但是这一胎是双胞胎，他一度以为这是老天对他的怜悯，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一下子给了他两个孩子。他以为这一胎生下来，家长们看在孩子的面上会饶恕他犯下的错。他没有想过和欧漫音离婚，但是曾佳妍作为孩子的母亲，他也不会放弃。是的，他很自私，自私的有时候都讨厌自己。
“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关牧尘沉声说。
关渐星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地面说：“我需要点时间。”
“欧家哪儿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关牧尘丢下这句话，就起身去了书房。
第二天文越时又被叫到了双航集团。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文越时推开关渐星办公室的大门问。
“你帮我起草一份股权转让书，把我名下的10%股权移交到漫音的名下。”关渐星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
“……”文越时一脸懵逼：“为什么？渐星如果你没有了10%的股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不再是双航的最大股东。”关渐星合上文件，看着文越时淡淡的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文越时问，突然猛地想到了什么：“漫音知道了？”
“嗯。”关渐星平静的点点头：“昨天我爸妈和岳父岳母从欧洲回来就去了医院，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原来漫音两年前就知道了，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所以你决定补偿她？”
“是。”关渐星点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那好吧，我现在回律所弄，后天给你。”文越时转身就往门外走。
两天后关渐星站在欧家老宅大厅里面，把文越时做好的股权转让书放在茶几上，面色诚恳的对坐在沙发上的顾婉柠和欧允南说：“爸，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漫音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责任，我会好好待她。这份是双航集团的股权移交书，我把自己名下的10%股份移交给漫音。我知道这么做没有办法弥补对漫音造成的伤害，但是我会用我的余生好好的对她。请爸妈相信我，原谅我。”
欧允南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股权移交书，淡淡的说：“原不原谅你漫音说了算，你拿回去问漫音的意见吧。”
欧家和关家两对老夫妻一周后从欧洲回到了宁城，关渐星亲自去机场接机。
在从机场往医院走的路上，关渐星就把欧漫音出车祸的事情告诉了四位老人。顾婉柠和周沁初当时就泪如雨下：“漫音现在怎么样了？”周沁初擦擦眼泪哽咽的问。
“医生说漫音现在恢复的很好，再过2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关渐星说：“这两天家里在简单的装修，我们的卧房在二楼，漫音上下楼不方便，我让工人把一楼的卧房重新整理了一下，等漫音出院我们就住在一楼。将来如果漫音愿意装义肢也可以再搬回二楼。”
四位老人默默的点头。
欧漫音知道今天她的父母和公婆从欧洲回来，所以早早的让张妈送来了化妆品。她简单的画了一个淡妆，让自己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看上去没有那么憔悴。年轻人的事情，不管怎样，都不应该再让老人家劳心烦神。
“漫音…漫音……”病房门口传来顾婉柠和周沁初关切的的声音，她们喊着她的名字，风风火火的从病门口走了进来，分别站在漫音左边和右边，各自执起欧漫音一只手。
“漫音……”顾婉柠看了一眼白色床单下面孤零零的一条腿，心疼的哽咽着说不出话。
“妈，我没事了。”漫音微微含笑，调皮的眨眨眼睛说。
“我这苦命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周沁初摸着欧漫音的脸，轻按眼角泪水，说不出话。
“你为什么要喝酒开车？”欧允南沉声说。“你不知道喝酒不能开车吗？你从小到大一直是很有自律性的孩子，难道不知道喝酒开车害人害己，违法的吗？”欧允南即心疼又责怪的说。
“爸，对不起！”欧漫音诚心的道歉：“是我一时糊涂。”
“好了，老欧，都这样了，你就别再责备漫音了。”关牧尘开口。
“漫音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说她……你到底心不心疼你的女儿？”顾婉柠对着欧允南恨恨的说。
“漫音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心疼？”欧允南忙说，叹了口气转过头对关渐星说“唉……，渐星，你带我们去医生那问问情况。”
关渐星点点头，带着两位老人出了病房，房间里顿时就剩下欧漫音，顾婉柠和周沁初三个人。
“漫音，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爸说的对，你一向都是自律性很好的，你为什么要喝酒开车？”顾婉柠等他们走了之后问。
“是啊，漫音，你告诉妈。”周沁初急切的说，想了一下试探的问：“是不是和渐星吵架了？”
欧漫音听了关妈妈的话，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周沁初见状顿时就明白了：“漫音，你告诉妈，是不是渐星欺负你了？你放心，妈给你做主，那个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了，妈绝不放过他。”周沁初提高嗓门说。
欧漫音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漫音……你倒是说话啊！”顾婉柠着急的催着。
欧漫音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实在是开不了口。
“关渐星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门口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
凌霜抱着一束百合花，从门口款款而来。
“什么？”顾婉柠和周沁初异口同声的惊呼。
凌霜走到窗台前面，拿出快要枯萎的紫罗兰，丢在垃圾桶里，重复了一遍：“关渐星在外面养小三了，还是大学生。”
“凌霜”欧漫音开口“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这件事你是瞒不住的。”凌霜看了她一眼，把花插进花瓶说。
“漫音，凌霜说的是真的？”周沁初难以置信的问。
欧漫音看着周沁初，一颗泪珠滑落眼角，轻轻地点了点头。
“关渐星两年前在外面就已经有人了。”凌霜站在床尾，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接着说：“漫音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在忍着。一年前那个女人怀孕了，但是没有保住，因为关渐星让保姆每天在她饮食里面放藏红花，孩子流了。”
凌霜看了一眼满脸惊愕的顾婉柠和周沁初，面无表情的接着说：“今年那个女人又怀孕了，是双胞胎，关渐星同意让她生产，就在生产的那天晚上，漫音出了车祸。”
病房里面一阵沉默。
“那……孩子呢？”周沁初看了欧漫音一眼，有点无地自容的挣扎着问，潜意识里她为自己一直没有抱孙子而感到遗憾。
“死了，我亲自接生的。”凌霜淡淡的说。
周沁初顿时觉得自己呼吸一滞，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声音：“死了……死了……死了……”
顾婉柠看了周沁初一眼，摸着自己女儿的脸颊，含着泪水，满眼心疼的说：“漫音，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和你爸爸会为你做主的，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着？”
“漫音，你放心，这事我不会饶过关渐星的。”周沁初表态道。
“妈，我没事，真的。渐星他……对我很好。”欧漫音反过来安慰两位老人。
“唉……你这傻孩子！”周沁初叹了口气，“你受委屈了。”
“婉柠。”周沁初看着顾婉柠说：“渐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们回去会好好的教训他的，关家一定会给漫音一个交代。”
顾婉柠看着周沁初微微的点了点头。
关家城南老宅。
“渐星，这些年我们年纪大了，不管你了，你倒是越发的逍遥自在了？做事情越发的畅所欲为，无所畏惧了？在你的心里你到底有没有我和你爸爸？你还尊不尊重我们？”关妈妈周沁初端坐在沙发上，盯着站在她面前的关渐星满含怒气的说。
“妈，您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关渐星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送他们回来的路上，周沁初鼓着腮帮，一路上都不说话，到了家里就开始发脾气。
“沁初，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出了什么事了？”关牧尘问。
“你自己问你儿子干的好事。”周沁初瞪了他一眼。
关牧尘和关渐星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带着满眼额问号又同时看向周沁初。
“你儿子厉害了！本事了！翅膀硬了！好的不学，学着在外面养小三。”周沁初气呼呼的说：“你儿子两年前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大学生，一年前人家怀孕了，你儿子可厉害了，亲手把孩子给弄没了。今年那女学生又怀孕了，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漫音就是在女学生生产的那天晚上出的车祸。”周沁初瞪着眼睛，看着关牧尘一口气说完：“关渐星，我们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怎么……”周沁初被气得说不下去了。
关牧尘气的把手里面的茶杯狠狠地朝关渐星砸了过去。
“关渐星，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那个女学生你必须和她分开。”关牧尘开口：“我们家和欧家的渊源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你在外面逢场作戏的玩玩可以，怎么能包养她？还弄大她的肚子？”
“漫音两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她一直容忍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周沁初说：“我告诉你，我们家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漫音是不能生了，但是你也别想着和漫音离婚，我绝不会接受其他的女人做我关家的媳妇。”
关渐星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关家和欧家的渊源，所以就算欧漫音不能再生，他也忍住心里的痛亲手打掉了他第一个孩子。但是这一胎是双胞胎，他一度以为这是老天对他的怜悯，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一下子给了他两个孩子。他以为这一胎生下来，家长们看在孩子的面上会饶恕他犯下的错。他没有想过和欧漫音离婚，但是曾佳妍作为孩子的母亲，他也不会放弃。是的，他很自私，自私的有时候都讨厌自己。
“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关牧尘沉声说。
关渐星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地面说：“我需要点时间。”
“欧家哪儿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关牧尘丢下这句话，就起身去了书房。
第二天文越时又被叫到了双航集团。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文越时推开关渐星办公室的大门问。
“你帮我起草一份股权转让书，把我名下的10%股权移交到漫音的名下。”关渐星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
“……”文越时一脸懵逼：“为什么？渐星如果你没有了10%的股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不再是双航的最大股东。”关渐星合上文件，看着文越时淡淡的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文越时问，突然猛地想到了什么：“漫音知道了？”
“嗯。”关渐星平静的点点头：“昨天我爸妈和岳父岳母从欧洲回来就去了医院，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原来漫音两年前就知道了，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所以你决定补偿她？”
“是。”关渐星点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那好吧，我现在回律所弄，后天给你。”文越时转身就往门外走。
两天后关渐星站在欧家老宅大厅里面，把文越时做好的股权转让书放在茶几上，面色诚恳的对坐在沙发上的顾婉柠和欧允南说：“爸，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漫音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责任，我会好好待她。这份是双航集团的股权移交书，我把自己名下的10%股份移交给漫音。我知道这么做没有办法弥补对漫音造成的伤害，但是我会用我的余生好好的对她。请爸妈相信我，原谅我。”
欧允南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股权移交书，淡淡的说：“原不原谅你漫音说了算，你拿回去问漫音的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