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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呉邪可不敢再随便在霍老太太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生怕再被坑，就那么站在她面前，“算了吧，有什么事，咱们就这么说挺好的。”
“你们呉家人就是会耍机灵。”霍老太太懒得和他计较，“说说吧，怎么样才能把东西给我？”
“还是那句话，你不告诉我真相，我就算把样式雷毁了也不会给你。”
呉邪话说的硬气，却偷偷把包给到张起灵手里，没办法，放在他自己手里不安全。
张起灵还没反应过来，接住了包就紧紧抱住。
霍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转变了自己的态度，开始打感情牌，“你们这些小辈，为什么总要去追求那些所谓的真相？真相根本不重要，我们这些人已经投身进去，抽不开身了，你们还总想着进去。”
“你们是这样，我女儿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为了这些事情，她也不会一直失踪那么多年了。”
呉邪看她的表情好像很真诚的样子，就是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胖子看人比呉邪还准一点，一眼就看出来老太太也是在这演戏呢，“老太太，合作是要有诚意的。你女儿的遭遇，我们也很同情，不过你女儿是废材，我们可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你女儿的遭遇就是我们的结果呢？”
霍老太太瞪着他，“你说什么？我霍家的女儿总比你们几个二傻子有能力，我劝你们是好心，不是害你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可别，别为我们好，你说你知道的就行，好不好的我们知道。”胖子摆摆手，一点不领情。
霍老太太站起身，转身往旁边的边厢走去，“想知道就跟我来吧，我只能告诉九门的人，呉邪可以跟我进来，你们二位还是在外面坐坐吧。”
胖子目送着他们进去，一屁股坐到霍老太太之前坐过的椅子上，“净整那些没用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在那九门呢。”
霍秀秀和他们不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能也坐到一边去等。
胖子环视了一圈，招呼霍秀秀，“嘿，那丫头，你们家招待客人就在院子里？也不倒杯茶？”
“啊，这里是我们家一个闲置的老宅子了，屋子里面实在是坐不了人这有水，你们将就一下，我一会请你们吃好的去。”
霍秀秀赶紧给他们拿了几瓶水，还帮他们拧开放到桌子上。
这院子里的桌椅也是新收拾出来的，拿过来应急的。
谢雨辰和张欣瑞没有到霍家来，那边完事了就回新月饭店结账去了。
俩人还是都掏了点钱才凑齐，拿来账单一看，好家伙，尹南风真是下了大本了，都按最好的要，不只是两亿六了。
“这钱可得记账上，让呉邪按揭还。”张欣瑞晃晃手里的账单，“咱们回去等他们。”
等呉邪他们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还带了霍秀秀一起。
谢家已经做好饭了，呉邪他们回来就直接坐下就能吃。
霍秀秀跟着蹭了顿饭，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话，“放心，这顿我不请，下顿我请。”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我们哪是那么计较的人，不请也没关系的。”
吃完饭，呉邪单独把在霍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张欣瑞，“我感觉闷油瓶不太对劲，要不你问问他？”
“好，我问问。”张欣瑞猜他应该是想起来什么了，“正好咱们和秀秀可以交流下她发现的线索。”
呉邪点点头，“好，不过我感觉，胖子和秀秀好像不太对付。”
“正常，你们刚被她奶奶摆了一道，他生气也是应该的，相处一下就好了。”
张欣瑞没觉得这是个问题，第一印象不好，肯定是要有矛盾的。
霍秀秀把自己调查到关于霍玲换了人的情况说了，又说自己调查到一个人可能和张家古楼有关系。
呉邪赶紧追问她，“谁有关系？”
“呉邪哥哥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说。我发现九门曾经有一次很大的考古行动，很多人都去了，其中就包括了我和小花哥哥的长辈。”
霍秀秀说着看了一下谢雨辰，看他没什么表情，继续说，“我找到了一个当时参与了的人，他是少数非九门中人的参与者，他叫金万堂，一般人都叫他大金牙。”
呉邪一下就想起来拉自己入坑的那个大金牙，怪不得会让他来拉自己，原来都是旧相识。
胖子对金万堂也还比较熟悉，“这大金牙能耐不小，至少他在看物件的眼力上是这个。”
一边说，胖子一边竖起个大拇指。
“没错，他什么生意都会一点，当时是跟着考察队去翻译东西的。”霍秀秀一边说，一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你们看，这是当时也算为数不多的照片留念，几乎九门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个地方是四姑娘山。”
呉邪拿过照片看了一会，总觉得里面的人像很眼熟，有几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胖子就跟着看了一眼，他也不认识呉邪他们的那些长辈，就是看了一眼觉得人很多。
等他们都看完，霍秀秀接着说，“据那个金万堂所说，当时九门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他参与的时候还签了协议。他当时觉得待遇不错，又是我奶奶亲自去请他，他就参加了。”
“在四姑娘山他们拿出来很多卷轴，还有很多帛书。不过代价也很大，几乎每次都要死人，他就每天负责清理翻译拿出来的东西。”
“后来他还私藏过帛书。他觉得这么多人力物力弄出来的帛书，肯定很有价值，但是被当时领头的人发现了。”
霍秀秀说到这也有点无奈，“据他的描述，那个领头人不是佛爷，是一个年轻人。食指和中指奇长，应该是才去了某些穴位来逼供，反正他也没看清人，就把东西交出去了。”
“说起来还是谢九爷出的主意，他觉得要搜一下这些人有没有私藏，结果还真搜到了他藏东西。”
呉邪皱紧了眉头，有点想不通，“不是佛爷？怎么会不是佛爷呢？除了他，九门这些人还会听谁的？”
“不知道，但是金万堂很肯定不是佛爷，他说佛爷的样子他知道，肯定能认出来，这个人非常陌生，他从来没见过。”
霍秀秀把照片又都放回包里，妥帖放好，继续说，“我奶奶又在筹划关于四姑娘山的活动，这么巧合，我觉得这四姑娘山肯定和那个什么张家古楼有关系。”
呉邪转头问谢雨辰，“你怎么看？”
“我不怎么看，我和霍老太太已经达成合作了，四姑娘山是张家古楼的一环是可以确定的。”
谢雨辰给霍秀秀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添上，劝吴邪说，“你也要考虑考虑合作，咱们手里没有确切的资料，就算你找到四姑娘山你也未必能找到那个位置。”
“还有那个张家古楼，如果四姑娘山是去张家古楼的必经之路，那你就是拿着样式雷，找到了张家古楼，你也还是进不去。”
“你要学会权衡利弊，现在不是靠你自己就可以的。裘德考那边进度也很快，我的人说他们已经把山体扫描了一遍，很快就要找到张家古楼了。你如果真的要去张家古楼，现在已经是非合作不可的地步了。”
呉邪也不是不想合作，只是，张起灵不是说信不过霍老太太嘛，他怕合作会出问题。
张起灵和张欣瑞在旁边交谈，感觉呉邪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犹豫。
张欣瑞没想到他想起来那么多事情，几乎把关于四姑娘山和张家古楼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怪不得他说他信不过霍老太太，搁谁也信不过。
呉邪他们说完了，张欣瑞和张起灵也过去坐。
“没事，该合作还是要合作，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
张欣瑞对呉邪眨眨眼，张起灵也跟着点头，“不相信，但是要合作。”
谢雨辰给张欣瑞也倒了杯茶，“喝茶，润润嗓子。”
“嗯。现在正事说完了，再说点正事吧，关于新月饭店的。”
张欣瑞把账单拿出来，递给呉邪，“看看怎么还吧。”
呉邪看那一串零就头疼，把账单递给胖子，“你看吧，我眼睛疼，看不了。”
胖子接过来数了一下，震惊在原地：“我艹！四亿多？！我就是砸的金子也没这么贵吧！”
呉邪捂脸，他一看到那一长串数字就知道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
“是不是写错了，把电话号码写上去了？”胖子不敢相信，赶紧塞到张起灵手里，“你可是砸新月饭店的主力，负主要责任，你也看看。”
张起灵一点也不想看，又把账单丢给呉邪，“我没钱。”
呉邪苦笑，把账单揉成团，选择不去看里面的内容，“难道我有钱吗？”
张欣瑞和谢雨辰喝茶都快喝出喝酒的气势了，俩人在那干杯呢。
坑人就是快乐啊。
才不要告诉他们已经付过钱了，就让他们以为是欠着呢吧，还能长长记性。
霍秀秀也不相信会有那么多钱，新月饭店的东西她心里有数，算上抢走的古董，再加上饭店的各种名誉损失之类的，应该顶天就要个三亿左右才对。
拿过账单看了一遍，原来是换材料了，那这不是……找了个机会翻新吗？
看看张欣瑞和谢雨辰的反应，霍秀秀就知道他俩肯定知道，也同意了。
可怜的呉邪哥哥，没钱还要背上债务。
“今天在饭店我都快急死了，你们不知道那个位置是点天灯的吗？”
想起来这段经历，霍秀秀都觉得很魔幻。
呉邪摇头，“我肯定不知道啊，资料也没写那边还要点天灯，我也没参加过这种拍卖会，我还以为随便坐呢。”
胖子也在旁边帮腔，“可不是么，早知道坐桌子上都比坐在那椅子上强。”
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那个场景，霍秀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估计小三爷精神不正常的消息，今晚就会传遍北京城。”
呉邪自己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样，看起来好像确实脑子不正常。
“那个……小花。”呉邪轻咳了两声，试图说服发小帮自己还债，“咱们这毕竟是青梅竹马是不是，能不能，帮帮忙？”
谢雨辰放下茶杯摇摇头，“不不不，我们生意人不讲情义。这已经是我帮忙的情况下了，我帮你做了担保，你才能坐在这吃饭喝茶。”
呉邪傻眼了，“啥？还担保啊？”
“对啊，新月饭店又不认识你，当然是我帮你担保的。”谢雨辰继续逗呉邪，“我要是不给你担保，你现在已经被剁了喂鱼了。”
“……这新月饭店真凶残。”呉邪有被吓到，“那我们什么时候还完啊？”
“一年。”
谢雨辰说的和真的一样，一下就把呉邪唬住了。
“一年？！那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剁了喂鱼呢。”呉邪也不知道是谁疯了，“我要是一年就能弄来四个亿，我还毁什么灯啊？”
“那就没办法咯，自求多福吧呉邪。”
谢雨辰把最后一点茶喝完，站起身拍了拍呉邪的肩膀，就回去处理工作了。
呉邪转头看向霍秀秀，想了一下，又移开了目光，看张欣瑞。
“别看我啊，我也没有四个亿。”
张欣瑞一摊手，“你知道的，我只是个穷人，全靠下地弄的那点东西过活呢，有钱都买房了。”
呉邪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嚷嚷道：“那干脆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胖子也跟着一起趴到桌子上，“我也没钱！新月饭店要是非要我拿钱，那就弄死我吧。”
张起灵看看他俩，也要跟着学，被张欣瑞一把抓住。
“呼~还好我手快。”张欣瑞揪着他的后脖领子，“你有钱啊，你趴什么。”
呉邪眼睛一亮，“小哥有钱？”
“没有四个亿。”
张起灵也想给，但他实在是给不起，他也没有那么多。
“算了，有也不能全要你的，等我回头问问我二叔能不能给我借两个。”
呉邪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呉邪可不敢再随便在霍老太太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生怕再被坑，就那么站在她面前，“算了吧，有什么事，咱们就这么说挺好的。”
“你们呉家人就是会耍机灵。”霍老太太懒得和他计较，“说说吧，怎么样才能把东西给我？”
“还是那句话，你不告诉我真相，我就算把样式雷毁了也不会给你。”
呉邪话说的硬气，却偷偷把包给到张起灵手里，没办法，放在他自己手里不安全。
张起灵还没反应过来，接住了包就紧紧抱住。
霍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转变了自己的态度，开始打感情牌，“你们这些小辈，为什么总要去追求那些所谓的真相？真相根本不重要，我们这些人已经投身进去，抽不开身了，你们还总想着进去。”
“你们是这样，我女儿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为了这些事情，她也不会一直失踪那么多年了。”
呉邪看她的表情好像很真诚的样子，就是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胖子看人比呉邪还准一点，一眼就看出来老太太也是在这演戏呢，“老太太，合作是要有诚意的。你女儿的遭遇，我们也很同情，不过你女儿是废材，我们可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你女儿的遭遇就是我们的结果呢？”
霍老太太瞪着他，“你说什么？我霍家的女儿总比你们几个二傻子有能力，我劝你们是好心，不是害你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可别，别为我们好，你说你知道的就行，好不好的我们知道。”胖子摆摆手，一点不领情。
霍老太太站起身，转身往旁边的边厢走去，“想知道就跟我来吧，我只能告诉九门的人，呉邪可以跟我进来，你们二位还是在外面坐坐吧。”
胖子目送着他们进去，一屁股坐到霍老太太之前坐过的椅子上，“净整那些没用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在那九门呢。”
霍秀秀和他们不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能也坐到一边去等。
胖子环视了一圈，招呼霍秀秀，“嘿，那丫头，你们家招待客人就在院子里？也不倒杯茶？”
“啊，这里是我们家一个闲置的老宅子了，屋子里面实在是坐不了人这有水，你们将就一下，我一会请你们吃好的去。”
霍秀秀赶紧给他们拿了几瓶水，还帮他们拧开放到桌子上。
这院子里的桌椅也是新收拾出来的，拿过来应急的。
谢雨辰和张欣瑞没有到霍家来，那边完事了就回新月饭店结账去了。
俩人还是都掏了点钱才凑齐，拿来账单一看，好家伙，尹南风真是下了大本了，都按最好的要，不只是两亿六了。
“这钱可得记账上，让呉邪按揭还。”张欣瑞晃晃手里的账单，“咱们回去等他们。”
等呉邪他们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还带了霍秀秀一起。
谢家已经做好饭了，呉邪他们回来就直接坐下就能吃。
霍秀秀跟着蹭了顿饭，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话，“放心，这顿我不请，下顿我请。”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我们哪是那么计较的人，不请也没关系的。”
吃完饭，呉邪单独把在霍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张欣瑞，“我感觉闷油瓶不太对劲，要不你问问他？”
“好，我问问。”张欣瑞猜他应该是想起来什么了，“正好咱们和秀秀可以交流下她发现的线索。”
呉邪点点头，“好，不过我感觉，胖子和秀秀好像不太对付。”
“正常，你们刚被她奶奶摆了一道，他生气也是应该的，相处一下就好了。”
张欣瑞没觉得这是个问题，第一印象不好，肯定是要有矛盾的。
霍秀秀把自己调查到关于霍玲换了人的情况说了，又说自己调查到一个人可能和张家古楼有关系。
呉邪赶紧追问她，“谁有关系？”
“呉邪哥哥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说。我发现九门曾经有一次很大的考古行动，很多人都去了，其中就包括了我和小花哥哥的长辈。”
霍秀秀说着看了一下谢雨辰，看他没什么表情，继续说，“我找到了一个当时参与了的人，他是少数非九门中人的参与者，他叫金万堂，一般人都叫他大金牙。”
呉邪一下就想起来拉自己入坑的那个大金牙，怪不得会让他来拉自己，原来都是旧相识。
胖子对金万堂也还比较熟悉，“这大金牙能耐不小，至少他在看物件的眼力上是这个。”
一边说，胖子一边竖起个大拇指。
“没错，他什么生意都会一点，当时是跟着考察队去翻译东西的。”霍秀秀一边说，一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你们看，这是当时也算为数不多的照片留念，几乎九门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个地方是四姑娘山。”
呉邪拿过照片看了一会，总觉得里面的人像很眼熟，有几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胖子就跟着看了一眼，他也不认识呉邪他们的那些长辈，就是看了一眼觉得人很多。
等他们都看完，霍秀秀接着说，“据那个金万堂所说，当时九门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他参与的时候还签了协议。他当时觉得待遇不错，又是我奶奶亲自去请他，他就参加了。”
“在四姑娘山他们拿出来很多卷轴，还有很多帛书。不过代价也很大，几乎每次都要死人，他就每天负责清理翻译拿出来的东西。”
“后来他还私藏过帛书。他觉得这么多人力物力弄出来的帛书，肯定很有价值，但是被当时领头的人发现了。”
霍秀秀说到这也有点无奈，“据他的描述，那个领头人不是佛爷，是一个年轻人。食指和中指奇长，应该是才去了某些穴位来逼供，反正他也没看清人，就把东西交出去了。”
“说起来还是谢九爷出的主意，他觉得要搜一下这些人有没有私藏，结果还真搜到了他藏东西。”
呉邪皱紧了眉头，有点想不通，“不是佛爷？怎么会不是佛爷呢？除了他，九门这些人还会听谁的？”
“不知道，但是金万堂很肯定不是佛爷，他说佛爷的样子他知道，肯定能认出来，这个人非常陌生，他从来没见过。”
霍秀秀把照片又都放回包里，妥帖放好，继续说，“我奶奶又在筹划关于四姑娘山的活动，这么巧合，我觉得这四姑娘山肯定和那个什么张家古楼有关系。”
呉邪转头问谢雨辰，“你怎么看？”
“我不怎么看，我和霍老太太已经达成合作了，四姑娘山是张家古楼的一环是可以确定的。”
谢雨辰给霍秀秀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添上，劝吴邪说，“你也要考虑考虑合作，咱们手里没有确切的资料，就算你找到四姑娘山你也未必能找到那个位置。”
“还有那个张家古楼，如果四姑娘山是去张家古楼的必经之路，那你就是拿着样式雷，找到了张家古楼，你也还是进不去。”
“你要学会权衡利弊，现在不是靠你自己就可以的。裘德考那边进度也很快，我的人说他们已经把山体扫描了一遍，很快就要找到张家古楼了。你如果真的要去张家古楼，现在已经是非合作不可的地步了。”
呉邪也不是不想合作，只是，张起灵不是说信不过霍老太太嘛，他怕合作会出问题。
张起灵和张欣瑞在旁边交谈，感觉呉邪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犹豫。
张欣瑞没想到他想起来那么多事情，几乎把关于四姑娘山和张家古楼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怪不得他说他信不过霍老太太，搁谁也信不过。
呉邪他们说完了，张欣瑞和张起灵也过去坐。
“没事，该合作还是要合作，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
张欣瑞对呉邪眨眨眼，张起灵也跟着点头，“不相信，但是要合作。”
谢雨辰给张欣瑞也倒了杯茶，“喝茶，润润嗓子。”
“嗯。现在正事说完了，再说点正事吧，关于新月饭店的。”
张欣瑞把账单拿出来，递给呉邪，“看看怎么还吧。”
呉邪看那一串零就头疼，把账单递给胖子，“你看吧，我眼睛疼，看不了。”
胖子接过来数了一下，震惊在原地：“我艹！四亿多？！我就是砸的金子也没这么贵吧！”
呉邪捂脸，他一看到那一长串数字就知道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
“是不是写错了，把电话号码写上去了？”胖子不敢相信，赶紧塞到张起灵手里，“你可是砸新月饭店的主力，负主要责任，你也看看。”
张起灵一点也不想看，又把账单丢给呉邪，“我没钱。”
呉邪苦笑，把账单揉成团，选择不去看里面的内容，“难道我有钱吗？”
张欣瑞和谢雨辰喝茶都快喝出喝酒的气势了，俩人在那干杯呢。
坑人就是快乐啊。
才不要告诉他们已经付过钱了，就让他们以为是欠着呢吧，还能长长记性。
霍秀秀也不相信会有那么多钱，新月饭店的东西她心里有数，算上抢走的古董，再加上饭店的各种名誉损失之类的，应该顶天就要个三亿左右才对。
拿过账单看了一遍，原来是换材料了，那这不是……找了个机会翻新吗？
看看张欣瑞和谢雨辰的反应，霍秀秀就知道他俩肯定知道，也同意了。
可怜的呉邪哥哥，没钱还要背上债务。
“今天在饭店我都快急死了，你们不知道那个位置是点天灯的吗？”
想起来这段经历，霍秀秀都觉得很魔幻。
呉邪摇头，“我肯定不知道啊，资料也没写那边还要点天灯，我也没参加过这种拍卖会，我还以为随便坐呢。”
胖子也在旁边帮腔，“可不是么，早知道坐桌子上都比坐在那椅子上强。”
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那个场景，霍秀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估计小三爷精神不正常的消息，今晚就会传遍北京城。”
呉邪自己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样，看起来好像确实脑子不正常。
“那个……小花。”呉邪轻咳了两声，试图说服发小帮自己还债，“咱们这毕竟是青梅竹马是不是，能不能，帮帮忙？”
谢雨辰放下茶杯摇摇头，“不不不，我们生意人不讲情义。这已经是我帮忙的情况下了，我帮你做了担保，你才能坐在这吃饭喝茶。”
呉邪傻眼了，“啥？还担保啊？”
“对啊，新月饭店又不认识你，当然是我帮你担保的。”谢雨辰继续逗呉邪，“我要是不给你担保，你现在已经被剁了喂鱼了。”
“……这新月饭店真凶残。”呉邪有被吓到，“那我们什么时候还完啊？”
“一年。”
谢雨辰说的和真的一样，一下就把呉邪唬住了。
“一年？！那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剁了喂鱼呢。”呉邪也不知道是谁疯了，“我要是一年就能弄来四个亿，我还毁什么灯啊？”
“那就没办法咯，自求多福吧呉邪。”
谢雨辰把最后一点茶喝完，站起身拍了拍呉邪的肩膀，就回去处理工作了。
呉邪转头看向霍秀秀，想了一下，又移开了目光，看张欣瑞。
“别看我啊，我也没有四个亿。”
张欣瑞一摊手，“你知道的，我只是个穷人，全靠下地弄的那点东西过活呢，有钱都买房了。”
呉邪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嚷嚷道：“那干脆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胖子也跟着一起趴到桌子上，“我也没钱！新月饭店要是非要我拿钱，那就弄死我吧。”
张起灵看看他俩，也要跟着学，被张欣瑞一把抓住。
“呼~还好我手快。”张欣瑞揪着他的后脖领子，“你有钱啊，你趴什么。”
呉邪眼睛一亮，“小哥有钱？”
“没有四个亿。”
张起灵也想给，但他实在是给不起，他也没有那么多。
“算了，有也不能全要你的，等我回头问问我二叔能不能给我借两个。”
呉邪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