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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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明正睡的深沉，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他努力睁开紧闭的双眼，但身体的疲惫让他感觉睁眼是那么的困难，突然咝的一声，一道刺目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晃的他睁不开眼睛，他脸上一抽，赶紧举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但是自己的胳膊却不听话一样，显得异常沉重。
过了好一会儿，他渐渐适应了外部的光线，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场景。这是哪儿呀，四周全部用天蓝色的软包包裹着，用手按上去软软的，怎么门口不是门，却是用粗壮的钢管焊接的一排排的格子一样的栅栏，自己正躺在一条软包包裹的不到半米宽的长凳上，身上盖着一件藏青色的衣服，衣服的袖子上写着警察两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陈启明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但他此刻头疼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昨晚跟杨旭在小酒馆喝酒的事，杨旭呢，他在哪儿。
“你睡醒了？”陈启明听到栅栏外有人冲他说话他扭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青小伙。
陈启明努力的坐了起来，正直了身子，抬头四下看了看。
“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陈启明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年青警察。
“这里是滨江路派出所，你昨晚喝醉了，一个过路的出租车司机把你送到我们这儿来的。”警察回答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酒醒了没有？醒了就回去吧，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这么大年纪了的人了，做事还没个分寸。”
年青警察的话让陈启明感觉非常羞愧，自己都五十来岁的人了，还会因为喝醉酒在派出所过夜，这传出去得多丢人。想到这儿，他赶紧站了起来，伸手到口袋里摸了摸，钱包钥匙都不在了，再一摸上衣口袋，手机也不见了。
“麻烦你，小同志，我这来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的手机钱包？”陈启明对年青警察问道。
“什么手机钱包，你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要是有手机，我们早就联系你的家人把你接回去了，还用得着让你在醒酒室呆一晚上。”警察回答道。
“那估计是丢了，不好意思啊。”陈启明这下更羞愧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也是穿着一身干净整齐的警服。年青警察一见到他，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展所，你上班了？”年青警察问道。
“嗯，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中年警察指着陈启明问道。
“噢，一个喝醉酒的，昨晚一个出租车司机送来的，身上什么都没有，没办法联系家人，只好让他在醒酒室呆了一晚上。”年青警察汇报道。
“知道了。”中年警察点点头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单位工作？自己走呢还是叫家里人来接？”中年警察对着陈启明问道。
“噢，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回去，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昨晚上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实在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陈启明羞愧的说道。
年青警察递过来一本册子让陈启明登记，陈启明登记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但他没好意思写自己的工作单位，手机不见了，估计是丢了，他就留了一个儿子陈云亮的手机号。
“你再仔细看看，看丢了什么没有，我们的人说你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话记得带上。”中年警察对陈启明嘱咐道。
“警察同志，我记得我昨晚上身上带着钱包跟手机的，现在全不在了，会不会是丢了。”陈启明很关心他的手机。
“来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有，我们这儿有出租车司机的谈话笔录，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看一下。”年青警察说道。
“噢，不用麻烦了，我相信你们。”陈启明说道。
“钱包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中年警察问道。
“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钱，再就是一些证件，主要是证件补办麻烦，没什么了，再补就是了，多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以后喝酒要自己注意，不要再喝这么多了。证件补办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没什么事了就回去吧。”中年警察对陈启明说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谢谢你们啊。”陈启明感激的伸手过去跟中年警察握了握手，表示感谢，毕了又跟年青警察握了握手，把手里的衣服还给年青的警察。
说完就出了房间离开了，出了派出所，陈启明打了一个出租车先去了市体育局，儿子陈云亮在市体育局网球中心，他想去儿子那里拿家里的钥匙。
到了门口，他借司机师傅的电话给儿子打电话，电话却接不通，云亮手机关机了，他想让司机师傅等一会儿，自已身无分文，要进去找儿子拿钱付车钱。但是出租车司机却不相信他，不让他离开，正在他犯难之际，陈启明看到门口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市网球队的教练高振华，他赶紧叫住了高振华。
高振华一听陈启明对他说明情况后，马上掏出钱包把车钱付了，拉着陈启明就往院子里走。
一进办公室，高振华把陈启明按在沙发上，自己跑去倒了一杯水递到陈启明手里，陈启明一早米水未进，正口喝的难受，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怎么了这是，昨晚上喝多了？”高振华问道。
“唉，别提了，提起来丢人。”陈启明懊悔的说道。
“丢什么人，咱俩又不是外人，我还不知道你。这有什么呀，不就喝个酒么，不算个啥事”高振华无所谓道。
“这事我慢慢给你说，你先帮我去把云亮找来，我得回家走一趟去，钥匙也丢了。”陈启明着急的说道。
“钥匙也丢了，可真有你的，那我估计你钱包手机也不在了吧，要不怎么会来我这里呢。”高振华猜的一点没错。
“知道还问，赶紧的，我着急回去。”陈启明催促道。
“这你还真着急不成，你先听我给你说个事，说了你不许急。”高振华认真的说道。
“什么事非得这会儿说，你先去把云亮给我找来，我跟他拿了钥匙咱慢慢说。”陈启明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的这事跟云亮也有些关系，所以你还得耐心听我给你说完。”
“什么事啊，跟云亮能有什么关系。”
“你要找云亮，他现在不在这里，昨晚上他没有回宿舍，我也联系不到他。”高振华如实说道。
“那他去哪儿了，你们这边不是封闭管理的吗？怎么他晚上不回来你们也不管？”陈启明生气的问道。
“我们怎么不管，但他是个活人，我们不可能派人整天盯着他吧。”高振华解释道。
“那他现在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这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再不说我怕来不及，万一再说点什么事呢。”
“出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些，别在这儿绕弯子了。”陈启明着急的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曹云峰的人？”高振华盯着陈启明问道。
“见过一次，没什么印象。”对这个人陈启明不想多说。
“他儿子你不知道听说过没有，叫曹剑斌。”这个名字陈启明怎么会不知道。
“跟他有什么关系？”陈启明故意问道，对云亮跟曹剑斌的关系他早就清楚了。
“现在云亮跟这个曹剑斌走的很近，经常夜不归宿，就是跟这个曹剑斌在一起，但是这个曹剑斌据说也是一个社会上的人，所以我提醒你，最好跟云亮好好谈谈，让他跟这些人拉开距离，要不然哪天肯定出事。”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那曹剑斌进省队也是你弄进去的了？”高振华惊讶道。
“什么？他进省队？谁？曹剑斌？”陈启明吃了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是真的？”陈启明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还能有假？这是云亮昨天亲口告诉我的。”高振华肯定道。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么做。”陈启明自言自语道。
“谁敢这么做，你说谁？”
“还能有谁，除了你哥，省队谁还有权利这么进人。”陈启明一语点破了其中的奥秘。
“我哥？难道这事真的是他做的，怪不得那天让我陪他一块去吃饭，原来是为这件事。”高振华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知道这事的，到底怎么回事？”陈启明还有些不明白。
“前几天这个曹云峰请我哥和我一块去了东湖度假山庄，吃过饭后我就先回去了，估计他们就是那个时候把这事说好的。安排曹剑斌进省队的事也应该是我哥一手做的。”高振华分析道。
“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曹剑斌的水平根本就达不到一个省队的要求，他这样做难道只是为追求一个编制吗？这也太没点追求了吧。”陈启明不解道。
“按理说也是啊，他曹云峰又不是没钱，还能看得上这么一个编制？犯得着让儿子进省队受罪？”高振华也不理解。
“我说你哥为什么死活不同意我提出的特招展翔进队的事，原来他是把这个名额给了曹剑斌，我就是为这事气愤才出去喝成这样，害得我手机钱包都丢了。”陈启明愤恨的说道。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倒致这么落魄，我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你知道就好，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我想他们不会只是进个省队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图谋，现在我们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有接下来再看了。”陈启明无奈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好在你是省队的主教练，他曹剑斌进来还得归人管，这就看你的了。”
“归我管又能怎么样，云亮倒是归你管，你管住了吗？我看这个姓曹的不安什么好心，你要小心啊，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陈启明凝重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给我找个地方我收拾一下，自起来脸都没洗。”
“就我这儿吧，你要不嫌弃就用我的东西吧，我平时基本上不用。”
“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洗个脸而已，以前不经常一起用么。”陈启明不在乎的说道。
“那好吧，你收拾完我们一块去吃饭。”
“好的，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就钻进洗漱间去了。
杨敬业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到展翔家里，今天是周末，展翔一个人在家，父亲这两天身体好转，今天一早就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医院。
杨老师的到来让展翔心里着实兴奋了一会儿，他以为自己的事已经成了。但杨老师的话犹如当头给他一棒，让展翔一下子从云端掉落到了井底，杨老师接下来对他说的那些他都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梦想破灭了，他要告别他心爱的网球了，杨老师见展翔情绪低落，知道他心里难受，但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心里也非常替展翔难过，他只能是安慰展翔想开些，毕竟这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展翔现在还没有失去所有，他还可以继续他的学业，考上大学。
展翔无心跟杨老师谈学业这些东西，他此刻的心早已经碎了，杨老师无奈，只得起身告辞，展翔心情低落，也就没有再挽留。等杨老师离开后，他关上门，一个人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他的梦想，他为之而付出的努力全都烟消云散了，展翔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哭的越厉害。
正当他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是母亲回来了，他只顾着自己难过痛哭，母亲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没有发觉。
展翔见了母亲心里更回委屈，哭的更回厉害，他要把自己所以的委屈和不甘都和着眼泪流出来。母亲看着展翔痛哭，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块手帕，等展翔哭够了，他才问明白原委，也为展翔感到难过，但她毕竟是过来的人了，这些事还是能想通的。
母亲劝住了儿子，让他打起精神来，虽然没有进入省队，不代表他就不能打网球了，他的学习还得继续，生活还得继续，母亲鼓励儿子把网球坚持下去，不要随便放弃，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对自己失去信心，别人现在不承认你，但你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你的，只要你愿意，哪怕是上网球学校我们也愿意支持你去，但前提是你必须对自己有信心，要坚持到底。
母亲第一次对展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上展翔心里非常感动，虽然爸爸曾经反对自己打网球，但是现在也已经放弃自己的态度，愿意全力支持他打球，现在又得到母亲的全力支持，这让展翔心里非常激动。
有了父母的支持，他一定能坚持下去，他一定会打出来的，展翔坚信。
陈启明正睡的深沉，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他努力睁开紧闭的双眼，但身体的疲惫让他感觉睁眼是那么的困难，突然咝的一声，一道刺目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晃的他睁不开眼睛，他脸上一抽，赶紧举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但是自己的胳膊却不听话一样，显得异常沉重。
过了好一会儿，他渐渐适应了外部的光线，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场景。这是哪儿呀，四周全部用天蓝色的软包包裹着，用手按上去软软的，怎么门口不是门，却是用粗壮的钢管焊接的一排排的格子一样的栅栏，自己正躺在一条软包包裹的不到半米宽的长凳上，身上盖着一件藏青色的衣服，衣服的袖子上写着警察两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陈启明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但他此刻头疼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昨晚跟杨旭在小酒馆喝酒的事，杨旭呢，他在哪儿。
“你睡醒了？”陈启明听到栅栏外有人冲他说话他扭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青小伙。
陈启明努力的坐了起来，正直了身子，抬头四下看了看。
“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陈启明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年青警察。
“这里是滨江路派出所，你昨晚喝醉了，一个过路的出租车司机把你送到我们这儿来的。”警察回答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酒醒了没有？醒了就回去吧，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这么大年纪了的人了，做事还没个分寸。”
年青警察的话让陈启明感觉非常羞愧，自己都五十来岁的人了，还会因为喝醉酒在派出所过夜，这传出去得多丢人。想到这儿，他赶紧站了起来，伸手到口袋里摸了摸，钱包钥匙都不在了，再一摸上衣口袋，手机也不见了。
“麻烦你，小同志，我这来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的手机钱包？”陈启明对年青警察问道。
“什么手机钱包，你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要是有手机，我们早就联系你的家人把你接回去了，还用得着让你在醒酒室呆一晚上。”警察回答道。
“那估计是丢了，不好意思啊。”陈启明这下更羞愧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也是穿着一身干净整齐的警服。年青警察一见到他，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展所，你上班了？”年青警察问道。
“嗯，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中年警察指着陈启明问道。
“噢，一个喝醉酒的，昨晚一个出租车司机送来的，身上什么都没有，没办法联系家人，只好让他在醒酒室呆了一晚上。”年青警察汇报道。
“知道了。”中年警察点点头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单位工作？自己走呢还是叫家里人来接？”中年警察对着陈启明问道。
“噢，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回去，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昨晚上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实在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陈启明羞愧的说道。
年青警察递过来一本册子让陈启明登记，陈启明登记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但他没好意思写自己的工作单位，手机不见了，估计是丢了，他就留了一个儿子陈云亮的手机号。
“你再仔细看看，看丢了什么没有，我们的人说你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话记得带上。”中年警察对陈启明嘱咐道。
“警察同志，我记得我昨晚上身上带着钱包跟手机的，现在全不在了，会不会是丢了。”陈启明很关心他的手机。
“来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有，我们这儿有出租车司机的谈话笔录，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看一下。”年青警察说道。
“噢，不用麻烦了，我相信你们。”陈启明说道。
“钱包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中年警察问道。
“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钱，再就是一些证件，主要是证件补办麻烦，没什么了，再补就是了，多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以后喝酒要自己注意，不要再喝这么多了。证件补办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没什么事了就回去吧。”中年警察对陈启明说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谢谢你们啊。”陈启明感激的伸手过去跟中年警察握了握手，表示感谢，毕了又跟年青警察握了握手，把手里的衣服还给年青的警察。
说完就出了房间离开了，出了派出所，陈启明打了一个出租车先去了市体育局，儿子陈云亮在市体育局网球中心，他想去儿子那里拿家里的钥匙。
到了门口，他借司机师傅的电话给儿子打电话，电话却接不通，云亮手机关机了，他想让司机师傅等一会儿，自已身无分文，要进去找儿子拿钱付车钱。但是出租车司机却不相信他，不让他离开，正在他犯难之际，陈启明看到门口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市网球队的教练高振华，他赶紧叫住了高振华。
高振华一听陈启明对他说明情况后，马上掏出钱包把车钱付了，拉着陈启明就往院子里走。
一进办公室，高振华把陈启明按在沙发上，自己跑去倒了一杯水递到陈启明手里，陈启明一早米水未进，正口喝的难受，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怎么了这是，昨晚上喝多了？”高振华问道。
“唉，别提了，提起来丢人。”陈启明懊悔的说道。
“丢什么人，咱俩又不是外人，我还不知道你。这有什么呀，不就喝个酒么，不算个啥事”高振华无所谓道。
“这事我慢慢给你说，你先帮我去把云亮找来，我得回家走一趟去，钥匙也丢了。”陈启明着急的说道。
“钥匙也丢了，可真有你的，那我估计你钱包手机也不在了吧，要不怎么会来我这里呢。”高振华猜的一点没错。
“知道还问，赶紧的，我着急回去。”陈启明催促道。
“这你还真着急不成，你先听我给你说个事，说了你不许急。”高振华认真的说道。
“什么事非得这会儿说，你先去把云亮给我找来，我跟他拿了钥匙咱慢慢说。”陈启明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的这事跟云亮也有些关系，所以你还得耐心听我给你说完。”
“什么事啊，跟云亮能有什么关系。”
“你要找云亮，他现在不在这里，昨晚上他没有回宿舍，我也联系不到他。”高振华如实说道。
“那他去哪儿了，你们这边不是封闭管理的吗？怎么他晚上不回来你们也不管？”陈启明生气的问道。
“我们怎么不管，但他是个活人，我们不可能派人整天盯着他吧。”高振华解释道。
“那他现在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这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再不说我怕来不及，万一再说点什么事呢。”
“出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些，别在这儿绕弯子了。”陈启明着急的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曹云峰的人？”高振华盯着陈启明问道。
“见过一次，没什么印象。”对这个人陈启明不想多说。
“他儿子你不知道听说过没有，叫曹剑斌。”这个名字陈启明怎么会不知道。
“跟他有什么关系？”陈启明故意问道，对云亮跟曹剑斌的关系他早就清楚了。
“现在云亮跟这个曹剑斌走的很近，经常夜不归宿，就是跟这个曹剑斌在一起，但是这个曹剑斌据说也是一个社会上的人，所以我提醒你，最好跟云亮好好谈谈，让他跟这些人拉开距离，要不然哪天肯定出事。”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那曹剑斌进省队也是你弄进去的了？”高振华惊讶道。
“什么？他进省队？谁？曹剑斌？”陈启明吃了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是真的？”陈启明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还能有假？这是云亮昨天亲口告诉我的。”高振华肯定道。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么做。”陈启明自言自语道。
“谁敢这么做，你说谁？”
“还能有谁，除了你哥，省队谁还有权利这么进人。”陈启明一语点破了其中的奥秘。
“我哥？难道这事真的是他做的，怪不得那天让我陪他一块去吃饭，原来是为这件事。”高振华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知道这事的，到底怎么回事？”陈启明还有些不明白。
“前几天这个曹云峰请我哥和我一块去了东湖度假山庄，吃过饭后我就先回去了，估计他们就是那个时候把这事说好的。安排曹剑斌进省队的事也应该是我哥一手做的。”高振华分析道。
“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曹剑斌的水平根本就达不到一个省队的要求，他这样做难道只是为追求一个编制吗？这也太没点追求了吧。”陈启明不解道。
“按理说也是啊，他曹云峰又不是没钱，还能看得上这么一个编制？犯得着让儿子进省队受罪？”高振华也不理解。
“我说你哥为什么死活不同意我提出的特招展翔进队的事，原来他是把这个名额给了曹剑斌，我就是为这事气愤才出去喝成这样，害得我手机钱包都丢了。”陈启明愤恨的说道。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倒致这么落魄，我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你知道就好，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我想他们不会只是进个省队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图谋，现在我们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有接下来再看了。”陈启明无奈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好在你是省队的主教练，他曹剑斌进来还得归人管，这就看你的了。”
“归我管又能怎么样，云亮倒是归你管，你管住了吗？我看这个姓曹的不安什么好心，你要小心啊，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陈启明凝重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给我找个地方我收拾一下，自起来脸都没洗。”
“就我这儿吧，你要不嫌弃就用我的东西吧，我平时基本上不用。”
“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洗个脸而已，以前不经常一起用么。”陈启明不在乎的说道。
“那好吧，你收拾完我们一块去吃饭。”
“好的，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就钻进洗漱间去了。
杨敬业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到展翔家里，今天是周末，展翔一个人在家，父亲这两天身体好转，今天一早就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医院。
杨老师的到来让展翔心里着实兴奋了一会儿，他以为自己的事已经成了。但杨老师的话犹如当头给他一棒，让展翔一下子从云端掉落到了井底，杨老师接下来对他说的那些他都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梦想破灭了，他要告别他心爱的网球了，杨老师见展翔情绪低落，知道他心里难受，但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心里也非常替展翔难过，他只能是安慰展翔想开些，毕竟这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展翔现在还没有失去所有，他还可以继续他的学业，考上大学。
展翔无心跟杨老师谈学业这些东西，他此刻的心早已经碎了，杨老师无奈，只得起身告辞，展翔心情低落，也就没有再挽留。等杨老师离开后，他关上门，一个人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他的梦想，他为之而付出的努力全都烟消云散了，展翔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哭的越厉害。
正当他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是母亲回来了，他只顾着自己难过痛哭，母亲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没有发觉。
展翔见了母亲心里更回委屈，哭的更回厉害，他要把自己所以的委屈和不甘都和着眼泪流出来。母亲看着展翔痛哭，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块手帕，等展翔哭够了，他才问明白原委，也为展翔感到难过，但她毕竟是过来的人了，这些事还是能想通的。
母亲劝住了儿子，让他打起精神来，虽然没有进入省队，不代表他就不能打网球了，他的学习还得继续，生活还得继续，母亲鼓励儿子把网球坚持下去，不要随便放弃，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对自己失去信心，别人现在不承认你，但你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你的，只要你愿意，哪怕是上网球学校我们也愿意支持你去，但前提是你必须对自己有信心，要坚持到底。
母亲第一次对展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上展翔心里非常感动，虽然爸爸曾经反对自己打网球，但是现在也已经放弃自己的态度，愿意全力支持他打球，现在又得到母亲的全力支持，这让展翔心里非常激动。
有了父母的支持，他一定能坚持下去，他一定会打出来的，展翔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