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二）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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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为什么我没有粑粑。” 小时候的我看到麻麻就会指着外面喧闹的人群问道“他们都有粑粑，为什么我没有。”
麻麻从来不会回我，她对我永远都只是沉默，在我的家里，根本没有所谓家的温暖，我是上次看到小朋友们和麻麻一起玩耍才知道我们家不正常的。
“麻麻......”我嘟着嘴，摇着麻麻衣服的下摆，“麻麻，为什么不理柳月。”
其实这个时候我没有想过她会回唉答我什么，因为她出来不会理我，麻麻漂亮的脸上永远都是愁眉苦脸或者阴沉的，可是今天麻麻没有无视我，她冷冷的俯视我一眼把我甩开后，摔门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麻麻她没有无视我唉，至少看了我一眼唉。”我嘴里这么小声说着然后告诉自己要开心要努力，要笑。可是我使劲的勾嘴角，依旧无法让它上扬。我不能哭，麻麻已经很累了，所以我不能让麻麻再有负担了，这么想着我咬着牙，开始打扫有些脏乱的房间。
“麻麻，欢迎回来。”今天麻麻出门的时候有点开心，所以我今天出门买菜，特意给麻麻做了满满一桌。听到开门声我很开心的给麻麻开门，等麻麻换完衣服后叫麻麻吃饭。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麻麻拿起了碗吃了一口后，没有想象中的温柔而是一顿臭骂“臭小鬼难吃死了，这东西狗都不会吃。”然后转身回房间。
“她，今天跟我说话了......”我握了握满是伤的手，告诉自己要开心“麻麻跟我说话了唉，我好开心哦。”我这么告诉自己，却有水滴啪嗒啪嗒落在我的手上“什么嘛......”我抬头看着屋顶，明明不会漏雨啊，为什么会有水啊......
柳月生下来就是被人讨厌的，我知道。因为我不是能为柳家延续香火的男孩，所以被所以人讨厌，包括妈妈。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对这一切还抱有幻想，幻想终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一直努力着，努力着，渴望并且期望那一天，我唯一的光到来，可是那一丝丝的温暖确实离我原来越远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在五岁后就停止了生长，现在我已经八岁了，但我也在不是曾经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外面的传言我都知道，所以在那一天我再一次问了麻麻我已经很久没有问的问题“麻麻，我的粑粑是谁啊?”
我的麻麻已依旧没有回答我，事实上从小到大我连她的笑脸或者说我连她一个正眼都没得到过。所以我并没有在意她的态度，所以我亦如往年一般拽着她的衣角，犹豫了一会后眼神变得决绝，我开口“是那个叫柳城的男人吗。”
啪!清脆得巴掌声回荡在这个不算家的家中，格外的刺耳，那是麻麻第一次打我，也是麻麻第一次正眼看我，更是我第一次听见麻麻对我说那么多话“别跟我提那个男人，你这个野种。”
“野种......呵呵呵”我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然后我笑了，从低笑到大笑到放声大笑，我笑的很开心很开心，我嘴角上扬看着明明离我很近的麻麻，我第一次感觉我这么轻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麻麻，你看柳月没有哭哦，柳月是不是很乖很乖。”我这么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我眼中滑落，我不需要坚持了，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又回到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明明和我只隔了一扇墙，但距离却是那么遥
远。
为什么我会那么天真的认为麻麻是爱我的呢，是什么给了我这样的勇气让我误以为麻麻也是爱我的呢?果然，那些所谓母爱无私都是骗人的，就算不是，这个也不会用在我身上，因为我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他不把我当成他的孩子，是啊......在她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或者说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罢了，在他心中我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继续打听当年的故事，渐渐的我知道了我的粑粑柳城是一个多牛的人，多么的厉害，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明明他知道我的存在，却从不来找我......我对他有那么一丝怨恨，但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我身上留着他的血液，于是我没有崩溃。伤心过后，依旧要生活，依旧要或者，在我没看到父亲，知道他对我们的感觉之前我还要活下去。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对方到底什么感觉，但我，依旧如此天真。
因为柳家当时封锁了很多消息，于是我用了六年的时间才将从不同的人口中零零散散听到的一些事情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大概就是麻麻在上学的时候很喜欢粑粑，可是爸爸喜欢另一个女人，但是粑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粑粑，她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又因为粑粑喜欢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所以粑粑很伤心，决定今生不娶。而担心柳家没有后续香火的长老们迷倒了粑粑让心甘情愿献身的麻麻和被人下药了的粑粑过了一夜，然后有了我......
“我该说什么呢，是粑粑真勇猛呢？还是还吐槽我的命运呢......”知道了一切的我想笑但却笑不出来。好大一盆狗血呢，但是好像谁也没有错......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老天才这么对待我，我再次笑了，“柳月啊柳月，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一个女孩，如果你是一个男孩，你就会拥有你想有的一切了吧，高尚的出生，麻麻的笑脸，旁边人的敬意......可就是因为我是女孩，就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怪谁?怪你自己啊，柳月，你不争气......”
我挺佩服我自己的，靠着自己小孩子的身体趁着对方不注意悄悄的进入了守卫严密的皇区，一路畅通无阻。凭借着这几年的打听，顺着记忆找到了柳家的所在地和父亲的房间。我探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书房，而书房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帅气的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这是我的父亲。凭借着大家的叙述，我一眼就认出了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事实上真人比传说中更加帅气，一头利落的短发，伶俐的双眸，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古铜色的皮肤，完美的身材真的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我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麻麻当初会对粑粑痴迷至此，在自己打听粑粑长相的时候，那些少女们为什么会激动至此。正当我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他却头也没抬的开口“什么人?”什么充满了磁性，低沉好听。我心里这么想着，但下一瞬间却睁大了眼睛，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个帅气的男人居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手里依旧拿着东西在翻看着，嘴角确实上扬“我还以为是刺客，原来是个小女孩。怎么，你也要来刺杀我吗？”
“你......”光是感受对方身上隐隐约约的威压，我就有点喘不过来气，但我还是抬头咬着牙问道“你是柳城吗?”
“是我。”他挑了挑眉，把资料随手扔到了一边，到那个资料却是稳稳的落回了桌子上。“有意思，这么小就能抵抗住我的气场呢......所以有事?”他的目光充满了戏谑，我明白那是人找乐子时候才有的表情。
“有。”背上的冷汗已经沾湿了我的衣襟，但我没有退缩，因为我知道一旦我退缩了这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下次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进来。
“说吧，我大发慈悲的听听好了。”
“柳月希望你去哄哄麻麻，麻麻真的很累，她真的很想你。”没错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希望他们见上一面，希望他能解开麻麻的心结，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因为我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的这个男人脸上的戏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哦豁～你叫柳月啊～你多大。”
“14。”我咬着牙顶着对方越加阴沉的威压道“柳月，十..四，岁。”
“哦～”柳城听到这里，蹲下，捏住我的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这我的脸然后脸色更加阴沉几分，但嘴角确实上扬的“很好，你们母女很好，居然还敢来找我，你这个野种。”
“我不是野种，我是你的女儿，不管你再怎么否认，我都是你的女儿!”听到这句和麻麻差不多的话语，我心很冷，但我大喊着“你再怎么否认，你都不无法改变你已经有了女人的事实，你再怎么否认，你都无法改变你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实，无论你怎么逃避，纤萱不是你的还不是你的，说到底你只是在逃避，你只是不愿意，你有什么资格把这一切迁怒在我，你的亲骨肉身上!”此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喊出来 喊完后我感觉整个人舒畅了不少，“说到底我也是个没爸没妈的野种，是个连亲爸亲妈都不承认的野种，那你杀了我好了，你杀啊，你杀啊，你杀了我啊!”我从来不知道活着是这么累，尤其当我看到了对方手中已经凝聚好的魔法。
真是莫名其妙，我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活着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我卑微的活了十四年，十四年，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照顾我，自生自灭，连最后一点的温暖都没有，我早知道了可我就是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你就是这么可笑，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看到麻麻的笑，想看到你们开心，为什么......”
一阵白光过后，是无尽的黑暗，可适当黑暗过去后。。我睁开了双眼。我没死...我惊讶了几秒钟后身边就有更惊讶的事情因为在我的前方不远处我的妈妈......上吊自杀了。在我的床头有一张小小的字条，很简短，只有几个字。
对不起，谢谢你。
我拿着那张纸条久久不语。我要怎么说呢，我亲爱的麻麻，我敬爱的粑粑，我其实不怨你们，也谢谢你们给予我生命让我看到这一切美好的不美好的事情，虽然有很多悲伤，但最后看到你们解开了彼此的心结我真的很开心......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重要的是过程，至少麻麻没有整天伤心了 ，她也很累我知道，能见到粑粑她应该也就满足了吧，所以即使死了她也是笑的，我的愿望实现了。所以我在这一天拿着这张纸条来到了高处看着繁华的人流，笑了“世界也是很漂亮的嘛，只是我没有经历过罢了。”说我我笑着跳了下去 。
“麻麻，为什么我没有粑粑。” 小时候的我看到麻麻就会指着外面喧闹的人群问道“他们都有粑粑，为什么我没有。”
麻麻从来不会回我，她对我永远都只是沉默，在我的家里，根本没有所谓家的温暖，我是上次看到小朋友们和麻麻一起玩耍才知道我们家不正常的。
“麻麻......”我嘟着嘴，摇着麻麻衣服的下摆，“麻麻，为什么不理柳月。”
其实这个时候我没有想过她会回唉答我什么，因为她出来不会理我，麻麻漂亮的脸上永远都是愁眉苦脸或者阴沉的，可是今天麻麻没有无视我，她冷冷的俯视我一眼把我甩开后，摔门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麻麻她没有无视我唉，至少看了我一眼唉。”我嘴里这么小声说着然后告诉自己要开心要努力，要笑。可是我使劲的勾嘴角，依旧无法让它上扬。我不能哭，麻麻已经很累了，所以我不能让麻麻再有负担了，这么想着我咬着牙，开始打扫有些脏乱的房间。
“麻麻，欢迎回来。”今天麻麻出门的时候有点开心，所以我今天出门买菜，特意给麻麻做了满满一桌。听到开门声我很开心的给麻麻开门，等麻麻换完衣服后叫麻麻吃饭。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麻麻拿起了碗吃了一口后，没有想象中的温柔而是一顿臭骂“臭小鬼难吃死了，这东西狗都不会吃。”然后转身回房间。
“她，今天跟我说话了......”我握了握满是伤的手，告诉自己要开心“麻麻跟我说话了唉，我好开心哦。”我这么告诉自己，却有水滴啪嗒啪嗒落在我的手上“什么嘛......”我抬头看着屋顶，明明不会漏雨啊，为什么会有水啊......
柳月生下来就是被人讨厌的，我知道。因为我不是能为柳家延续香火的男孩，所以被所以人讨厌，包括妈妈。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对这一切还抱有幻想，幻想终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一直努力着，努力着，渴望并且期望那一天，我唯一的光到来，可是那一丝丝的温暖确实离我原来越远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在五岁后就停止了生长，现在我已经八岁了，但我也在不是曾经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外面的传言我都知道，所以在那一天我再一次问了麻麻我已经很久没有问的问题“麻麻，我的粑粑是谁啊?”
我的麻麻已依旧没有回答我，事实上从小到大我连她的笑脸或者说我连她一个正眼都没得到过。所以我并没有在意她的态度，所以我亦如往年一般拽着她的衣角，犹豫了一会后眼神变得决绝，我开口“是那个叫柳城的男人吗。”
啪!清脆得巴掌声回荡在这个不算家的家中，格外的刺耳，那是麻麻第一次打我，也是麻麻第一次正眼看我，更是我第一次听见麻麻对我说那么多话“别跟我提那个男人，你这个野种。”
“野种......呵呵呵”我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然后我笑了，从低笑到大笑到放声大笑，我笑的很开心很开心，我嘴角上扬看着明明离我很近的麻麻，我第一次感觉我这么轻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麻麻，你看柳月没有哭哦，柳月是不是很乖很乖。”我这么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我眼中滑落，我不需要坚持了，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又回到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明明和我只隔了一扇墙，但距离却是那么遥
远。
为什么我会那么天真的认为麻麻是爱我的呢，是什么给了我这样的勇气让我误以为麻麻也是爱我的呢?果然，那些所谓母爱无私都是骗人的，就算不是，这个也不会用在我身上，因为我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他不把我当成他的孩子，是啊......在她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或者说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罢了，在他心中我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继续打听当年的故事，渐渐的我知道了我的粑粑柳城是一个多牛的人，多么的厉害，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明明他知道我的存在，却从不来找我......我对他有那么一丝怨恨，但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我身上留着他的血液，于是我没有崩溃。伤心过后，依旧要生活，依旧要或者，在我没看到父亲，知道他对我们的感觉之前我还要活下去。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对方到底什么感觉，但我，依旧如此天真。
因为柳家当时封锁了很多消息，于是我用了六年的时间才将从不同的人口中零零散散听到的一些事情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大概就是麻麻在上学的时候很喜欢粑粑，可是爸爸喜欢另一个女人，但是粑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粑粑，她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又因为粑粑喜欢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所以粑粑很伤心，决定今生不娶。而担心柳家没有后续香火的长老们迷倒了粑粑让心甘情愿献身的麻麻和被人下药了的粑粑过了一夜，然后有了我......
“我该说什么呢，是粑粑真勇猛呢？还是还吐槽我的命运呢......”知道了一切的我想笑但却笑不出来。好大一盆狗血呢，但是好像谁也没有错......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老天才这么对待我，我再次笑了，“柳月啊柳月，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一个女孩，如果你是一个男孩，你就会拥有你想有的一切了吧，高尚的出生，麻麻的笑脸，旁边人的敬意......可就是因为我是女孩，就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怪谁?怪你自己啊，柳月，你不争气......”
我挺佩服我自己的，靠着自己小孩子的身体趁着对方不注意悄悄的进入了守卫严密的皇区，一路畅通无阻。凭借着这几年的打听，顺着记忆找到了柳家的所在地和父亲的房间。我探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书房，而书房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帅气的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这是我的父亲。凭借着大家的叙述，我一眼就认出了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事实上真人比传说中更加帅气，一头利落的短发，伶俐的双眸，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古铜色的皮肤，完美的身材真的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我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麻麻当初会对粑粑痴迷至此，在自己打听粑粑长相的时候，那些少女们为什么会激动至此。正当我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他却头也没抬的开口“什么人?”什么充满了磁性，低沉好听。我心里这么想着，但下一瞬间却睁大了眼睛，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个帅气的男人居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手里依旧拿着东西在翻看着，嘴角确实上扬“我还以为是刺客，原来是个小女孩。怎么，你也要来刺杀我吗？”
“你......”光是感受对方身上隐隐约约的威压，我就有点喘不过来气，但我还是抬头咬着牙问道“你是柳城吗?”
“是我。”他挑了挑眉，把资料随手扔到了一边，到那个资料却是稳稳的落回了桌子上。“有意思，这么小就能抵抗住我的气场呢......所以有事?”他的目光充满了戏谑，我明白那是人找乐子时候才有的表情。
“有。”背上的冷汗已经沾湿了我的衣襟，但我没有退缩，因为我知道一旦我退缩了这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下次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进来。
“说吧，我大发慈悲的听听好了。”
“柳月希望你去哄哄麻麻，麻麻真的很累，她真的很想你。”没错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希望他们见上一面，希望他能解开麻麻的心结，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因为我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的这个男人脸上的戏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哦豁～你叫柳月啊～你多大。”
“14。”我咬着牙顶着对方越加阴沉的威压道“柳月，十..四，岁。”
“哦～”柳城听到这里，蹲下，捏住我的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这我的脸然后脸色更加阴沉几分，但嘴角确实上扬的“很好，你们母女很好，居然还敢来找我，你这个野种。”
“我不是野种，我是你的女儿，不管你再怎么否认，我都是你的女儿!”听到这句和麻麻差不多的话语，我心很冷，但我大喊着“你再怎么否认，你都不无法改变你已经有了女人的事实，你再怎么否认，你都无法改变你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实，无论你怎么逃避，纤萱不是你的还不是你的，说到底你只是在逃避，你只是不愿意，你有什么资格把这一切迁怒在我，你的亲骨肉身上!”此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喊出来 喊完后我感觉整个人舒畅了不少，“说到底我也是个没爸没妈的野种，是个连亲爸亲妈都不承认的野种，那你杀了我好了，你杀啊，你杀啊，你杀了我啊!”我从来不知道活着是这么累，尤其当我看到了对方手中已经凝聚好的魔法。
真是莫名其妙，我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活着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我卑微的活了十四年，十四年，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照顾我，自生自灭，连最后一点的温暖都没有，我早知道了可我就是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你就是这么可笑，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看到麻麻的笑，想看到你们开心，为什么......”
一阵白光过后，是无尽的黑暗，可适当黑暗过去后。。我睁开了双眼。我没死...我惊讶了几秒钟后身边就有更惊讶的事情因为在我的前方不远处我的妈妈......上吊自杀了。在我的床头有一张小小的字条，很简短，只有几个字。
对不起，谢谢你。
我拿着那张纸条久久不语。我要怎么说呢，我亲爱的麻麻，我敬爱的粑粑，我其实不怨你们，也谢谢你们给予我生命让我看到这一切美好的不美好的事情，虽然有很多悲伤，但最后看到你们解开了彼此的心结我真的很开心......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重要的是过程，至少麻麻没有整天伤心了 ，她也很累我知道，能见到粑粑她应该也就满足了吧，所以即使死了她也是笑的，我的愿望实现了。所以我在这一天拿着这张纸条来到了高处看着繁华的人流，笑了“世界也是很漂亮的嘛，只是我没有经历过罢了。”说我我笑着跳了下去 。